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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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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门时身后不冷不淡地丢来一句:“记得把人领回来。”
秦淼已经迈出门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笑应:“一定。”
等到进了洗手间我立即冲到池子边大口大口捧自来水漱口,可辣味哪有那么容易消去,整个舌头都已经辣麻了。秦淼在旁递了块纸巾后问:“小五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与莫少牵扯上的?”
我真是欲哭无泪:“老三,总共就是你那晚请吃散伙饭时见过一面,我上哪去与他牵扯?”
“那他怎么会去接你过来吃饭?”
“他说你要为那天的事找他赔罪,问我进不进来,你说我能怎么办?”
秦淼闻言后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刚还怕你糊涂瞧他好看恋上了呢。小五,我跟你说啊,这个莫少具体什么背景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们家冬子可对他是比任何人都客气,今晚的请客赔罪也是他提起来的,应该冬子有事要求他。他们那圈子很复杂,你能不跨进来就最好别跨进来,尤其是莫少这种一看就是不可能女人能驾驭得了的极品。”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谁想驾驭他来着?躲都来不及呢。”指了自己红了的眼睛恨恨地说:“看我都被整哭了!”
秦淼瞄了我一眼后笑了:“该!谁让你是迷人精给我惹事来着,还把我们家耗子都给迷得够呛。”我冲她低吼:“滚犊子!”
“切,少学那京片子。今儿就当是帮我,等那祖宗消了气应该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我举起双手假作投降状:“报告,我能不能先跑路啊。”
秦淼笑骂:“滚!人家点明了不能把你领跑了。”
第7。借钱
回包厢前借了秦淼的化妆品稍微扑了些遮瑕粉,画了个淡妆才算遮去刚才的狼狈样。进门时曲冬已经移到了我的位置上凑近在莫向北身旁,像是正说到劲头处,听见声音两人都转眸看了过来。
只觉莫向北的目光在我脸上盯了一瞬,我那垂在身侧的手心顿时就冒汗了。
只听曲冬嚷声道:“我的两位大小姐,你们这趟洗手间去的可真长,都差一点要去找了。”秦淼先走过去笑捅了下他的腰说:“那找啊,怎么不来?”又敛了眼桌上摆满的菜问:“咱还有菜吗?要不要再叫几个。”
曲冬看了我一眼后说:“莫少说有人怕吃辣可能要跑,就先不叫菜了。看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要没想吃的那就结账喽。”
眼睛一亮,这话是我进门后听到最动听的一句了。
跟在结账队伍后面走的我特别步伐轻快,即便是当莫向北有意落下两步与我并肩而走时。可下一秒却听他在耳边悠然而道:“这一顿不是应该你来请客才对吗?”
我脚下一僵顿停在那,前面走着的两人也闻声回过了头,而始作俑者却似笑非笑着在旁看我。可怜我那会下楼时哪里有想到这一茬,连手机都没带就甭提钱包了,这会要我请客可当真为难我了。
秦淼刚想说什么被曲冬拉了一下,只能担忧地看着我。
这情形我就是缺根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莫向北有意要刁难,曲冬不敢管那秦淼就更不敢管。所以即便我开口问秦淼借钱也没法了,那样只会让秦淼为难。
纠结的这会莫向北像是很有耐心,哪怕是站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也很悠闲地靠在楼梯扶手上,而吧台处的大堂经理已经不止一次朝着这边看来。
我抿了下唇,侧转过身将目光落定在他的下巴处,然后尽量低眉顺眼地请求:“能不能先借我钱?等回宿舍后我就去取钱还给你。”
平平缓缓的目光定在我脸上,倏忽而后,他低笑着道:“当然。”
一个黑色皮夹被直接递到我面前,有些愕然地抬眼,却见他挑眉问:“需要我手把手地帮你拿吗?”我立即摇头:“不用。”默默接过皮夹就往吧台走,当拿过收银员礼貌送上来的账单后我的嘴角很难控制不抽搐,心中在肉痛,刚才那一桌竟然吃了两千多,够我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可如今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着牙打开莫向北的皮夹却怔愣住,里头除了几张卡外现金只有两张一百的。听到收银姑娘已经在问:“这位小姐,请问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我只得道:“你稍等一下。”转身走回到莫向北跟前低着头说:“咱们晚上吃了两千多,但你的皮夹里只有两百现金,我能先问秦淼借吗?”
他像是听了件好笑的事,清浅的笑声溢出了口,然后道:“你跟你室友借钱何必来问我,只不过你抬头看看秦家小妞还在吗?”
惊抬起头时与他目光相碰,刚就是为了躲避这迫人的眼神才低着头的,竟没想秦淼与曲冬已经走了,我真真是欲哭无泪。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想能不能把这人先压在这然后我回去拿了钱再来赎。
莫向北终于觉得对我的神经凌迟够了,悠悠缓缓地道:“那皮夹里头不是有卡吗?”
我默了一瞬后说:“没有密码。”
他轻笑了声气息欺近而来,语声悠扬低浅:“那为什么不问我?”还好他没有要让我再开口去问,而是轻报了六个数字。
第8。不期而遇
等我刷完卡将这单终于买完后并不觉得如释负重,因为真正难缠的不是餐厅而是站在我身后的钱包的主人。总算在我递还时他没有再刁难,接过后就塞进了裤兜中并径直走下台阶。
等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他又回转过身,眼角飞扬而问:“还想再续一摊?那我陪你。”见他作势要上来,我连忙小跑而下到跟前说:“没有的事,刚就是。。。。。。走神了。”
他也不点穿我,回身时却一把抓了我的手下楼。
我的目光发直地瞪在他的后脑勺上,只听他头也不回地拿话堵我:“怕你再走神迷路。”
回去的路上我把手一直插在衣兜里不敢伸出来,因为伸出来怕被他知道手有多烫,甚至一直都在冒汗。等车子停在学校后门口时,我干巴巴地说:“你在这等一下,我上去拿卡提钱还给你。”
正庆幸车门没上锁,可还没来得及探身而出就被后面拽回并按进座椅里,纯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幽暗的星眸近在咫尺,“季苏。”他轻唤我的名字,气息薄薄地打在脸上。
从没觉得那两字从别人口中叫出来是这般暧昧,这般近的距离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等到暖热的唇覆盖轻压下来时,我已全身僵硬,所有的细胞都在喊我去推开他。可是手根本抬不起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他肆意辗转在唇上直到满意地退开后轻勾唇角问:“去我那?”
反应慢了半拍才懂他那话后的意思,立即条件反射地拒绝:“不要!”
他眯了眯眼,继而笑着退开了身。虽然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但我却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起了变化,隐隐的冷意藏在眼底深处。
这是一个不喜欢被拒绝的男人!
即便有这个认知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莫少,可能你误会了,我。。。。。。”没找到合适的话,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立刻去取钱。”
推门下车后小跑着往学校大门,却听身后一声引擎低吼,回头时白色捷豹已经呼啸而去。不由怔忡,下意识地手指抚过唇,那处似乎还遗留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后来那顿饭钱因为找不到正主一时间也没还上,有跟秦淼提过,她给我出的主意是能不惹莫向北还是不惹为好,何况他也不缺那两千多块钱。
在彷徨与不安渐渐消去的一星期后,与莫向北又。。。。。。不期而遇了。
当时他一身正式的西装坐在主席台前,而我坐在台下最外围的椅子里。四天前我刚刚入职了一家办公设备公司,正是之前招我面试的那家,就在给莫向北“赔罪”后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入职通知,再三斟酌还是决定先当作去实习。
只是我应聘的是会计,却没想还要兼职销售经理助理来参加这次远风科技的招标。销售部除了林经理外还来了一个叫谢佳的女销售员,林经理正在给谢佳普及主席台上一众人身份,交代等下标书陈述时应该注意哪些。
当说到莫向北时林经理称没有这人资料,应该只是个旁听的。
我有心想提醒,但念转间还是作罢,想必林经理应该也不需要我的意见。眯眸看了看那不容忽视存在的人,心说或许他就是来旁听也说不定。
突的他似有所感地抬眼,我吓得立即低下头躲在前面的人身后,暗暗祈祷他没有看见我。等我再悄悄抬起头时发现他已经又垂下眸,手上摆弄着手机并不与身边人交流。
第9。热锅上的蚂蚁
来投标的公司一共有十家,分了几个部分。我们办公类用品放在了第二趴,由于是开放式招标,所以全都安排在了一个会场。
中场休息时,我被林经理叫到走廊里说事,让我仔细记前面几家的标书细节和价格,主要是价格,因为我们的标书上价格一栏是空白的,为的就是随时可以写上“合理”的价位。
林经理三十多岁,长相沉稳,可能是怕交代我的事被别人听去了,所以说话时离得很近。有几次讲话时的唾沫都飞到了我脸上,暗暗蹙眉了想避开一些,但是我往后一退就靠到了墙上而林经理却又不自觉地迈近一步。
于是当有人扬声喊“广华办公”而林经理闻声侧转时,呈露于那方一众人眼中的情形就像是我正在被“壁冬”,其中莫向北也在列。
不知是我敏感还是什么,觉得那双眼眸尤为幽暗,看过来的目光也冷飕飕的。
林经理一见是远风的人立即堆起笑脸迎了上去,我迟疑了下还是跟了过去。但见莫向北与身旁的人说了句什么就朝我这边走过来,手心不由冒汗没来由的紧张,前方林经理与远风的人在寒暄,就在我要与莫向北插肩而过时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拽住。
“如果不想广华出局就跟过来。”清撩的语声刮过耳膜之后,手上也松了,脚步声往身后而去。这边一停搁,再转头去看林经理他们一行人已经走进了会场。
略一迟疑还是回过了身,莫向北并没带我上哪,就是转过了一条走廊到无人处。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后瞅着我,把我看得心慌慌的,正要开口询问时突的他道:“才进广华几天就牺牲这么大?”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我这一脸茫然不由嗤笑了起来,把烟夹在指尖后缓缓道:“广华的竞争者相比之下质量上都比你们要略胜一筹,我实在想不出你们能靠什么取胜?低价战?”
心头一顿,他怎么会知道林经理的策略?许是我的神情泄漏了心思,他走近一步到我身前后低下眼帘凝看我:“一分价钱一分货,质量过关价格也就硬气,这个道理不懂吗?”
我怔愣着点头,其实原本也觉得林经理此举并不明智,降低了自己的价格不但降低了利润空间也降低了别人对你商品质量的认可,但是我刚入职人微言轻,哪会听我的。
脑中盘转时发现莫向北已经逼近到了身前,而我往后退了半步就肩背抵住了墙。他突的一手撑在我的耳旁脸欺近到咫尺,气息将我包围,像把我给半抱在怀中。
就在我彷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他抵在耳畔做出了一个邀请:“想潜规则吗?”
我直接被惊到傻愣,而且很不明智地侧转脸去看他,结果。。。。。。没有估算精确两人相隔的距离,唇快速擦过了他的脸。这回连他看我的眼神都愣了一秒,倏而笑:“你这是应了?”
只看到一双星光流转、带着笑意的黑眸,平平缓缓,铺天盖地而来,吞灭了我的呼吸。
等我回到会场的时候林经理问了句我上哪了,谎称去了洗手间,而谢佳却看了我一眼后悄声道:“你的脸好红。”就在这时莫向北走了进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我这边瞥了下。
第10。玩花样
谢佳的注意力立即从我身上移转,我看到她的视线落在了莫向北身上。
第二场办公设备招标远风做了改变,让余下几家投标公司把标书一起送上去,然后抽签决定由哪家先陈述。林经理顿时急了,如此一来他之前的策略就都没用了,火急燎燎跟谢佳商量着总报价,就在两人争论不休时我迟疑地给出了一个价格。
他俩对视一眼,竟然还真的采纳了我的意见。
谢佳的标书陈述称不上好,也称不上不好,就是中规中矩并没有太特别之处。按例由远风的几位策划人对专业标准提问,但从头至尾一直都没有表态的莫向北这时开了口:“给一个最直接的理由吧。”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向了我这处,面上忍不住又一次泛红了。
刚才被他亲过之后就附在我耳边说了一个远风的心理价位,并且指出若我们广华想要出头那就必须注重质量数据的规划。刚才在林经理与谢佳争执时我已经用ipad找出了资料,轻碰了下谢佳垂在身侧的手,把ipad推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当最后远风道出中标的是广华时,林经理和谢佳脸上都露出不敢置信。
后续事宜自有林经理去接洽,他让我跟谢佳先回公司。在回去的车上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过河拆桥?因为又决定暂时要留在h市工作,所以原来的号码又启用了。尽管那手机号是陌生的但也猜到是谁,斟酌着回复了两字:谢谢。
忐忑地等待对方回应,可是一直等回到公司手机也没再有动静。
风平浪静的三天并不好过,广华在得了这个标后就进入了全面繁忙状态,每天都是计算不完的数据还得加班加点,下班时都几乎超过学校关宿舍的时间了。
留宿宿舍也就最后这一个月了,我还必须抽时间去找租房。这天晚上离开公司时已经快九点,站在路口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的士,怕赶不及宿舍门禁只得往回走。
当车灯照亮我身前路时原本也没多留意,可走了一段后发觉那车灯持续照在身后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身形变僵。缓缓行驶在马路边上的那辆车赫然就是白色捷豹!
脑中兹溜冒出一个念:该来的总是会来。
在我停驻脚步时捷豹开到了身旁停下,车窗里的那张脸上噙着抹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就微扬视角看着我,有些张扬有些坏。
我杵在车门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干巴巴地牵强而笑了说:“好巧。”
他闻言顿时笑出了声,随后清撩的语声徘徊在我耳旁:“季苏,我发现你这套太极拳打的可真够溜的,要不教我两招?”
我被呛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只听他轻哼了声低令:“上车再说。”
乖觉地上了车后他启动车子划入轨道,但却不是往我宿舍方向开的,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嘴没敢把心里的念头说出来。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厅前,这么晚居然里头还亮着灯在营业。
在莫向北熄火要下车时我忍不住开口:“莫少,我宿舍有门禁,再不回去就晚了。”
乌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季苏,别再给我玩花样!”警告之词如此直白,可是我当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了他错觉认为自己一直都在和他。。。。。。玩?
第11。果然是这样
眼角余光有车灯闪过,目光瞥了眼观后镜后就率先推开了车门,在莫向北也随之下车之际我匆匆丢下一句:“莫少,我非常、无比确定不是你这圈子里的人。”
扬起手时绿色的的士停在了身前,从我拉开车门到汽车开出可谓一气呵成,忍不住要为身旁的司机点赞。渐渐拉长的距离里,白色的捷豹与莫向北的身影越来越远。
庆幸夜晚的交通是畅通无阻,而这位司机的驾车技术又一流,使我最终还是在门禁前回到了宿舍。进门时正在温课的老四看了看我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推说加班加到快吐血了,她笑着调侃为工作也太拼了。
事实上我也有了离意,不是因为广华业务的繁忙,而是觉得自己如果再呆在h市恐怕落不了好。手机上有条令我不安之极的短信:季苏,你等着!
等于刚才我把莫向北耍了一道,对他浅薄的认知,大约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莫向北的身影,一遍遍在我耳边咬着牙说:季苏你等着。
然后我都没来得及向林经理提出辞职,一场祸劫就降临到了头上。
那天中午我正忙着算出入账目,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亮出身份竟是工商局的。后来我就被带走了。。。。。。因为账目不清,而我是广华目前唯一的会计。
进了工商局我被关进了一个房间后也没人管我,手机之类的都被没收了。说不害怕是假的,尤其是在看到头顶天花板上有个很明显的摄像头后就更加坐立不安。大概估摸着过去两三个钟头后才进来一人,正是之前找上广华的其中之一,他把一宗案卷丢到了我面前后坐下沉着声道:“已经调查清楚了,广华办公有限公司账务出入虚假汇报,逃税漏税,你作为会计需承担必要的经济责任。”
“可是。。。。。。我才刚入职广华半个月。”他所说的应该是前一任会计的行为吧,律法上有这样承担连带责任的吗?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我应对的机会,又一次指出:“你面前卷宗的第二页是你任职之后的业务,其中有多项账务出入已经由你公司领导证明是由你经手。”
我立即翻开卷宗到第二页,心头一咯噔,显目的“远风”两字赫然在列。后面工局人员又对我说教了一阵,大致就是我可能要为这次的飞来横祸背上经济纠纷官司之类的,然后就出了门把我再次独关在室内。
相比之前的坐立难安我反倒平静下来,就一动不动地默坐在椅子里垂着脑袋。直到。。。。。。夜幕降临,门再一次地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抬起僵硬的脖子,只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开灯却依然夺目的身影就又垂下了头。
心想:果然是这样。。。。。。
门被关上后脚步声径直走到身旁靠坐在了桌子边缘,清冽的气息萦绕而来,没人开口但冷清的气氛却变了,我放在桌子下的手绞着已经在出汗。
应该是终于觉得凌迟够了,淡讽的语声响在头顶:“如果实在没话要跟我说那就算了。”
陡然抬脚而走的步履使我不经大脑地伸出了手拽住那深蓝色的裤管,然后盈盈抬头,看进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仿佛自己是那古井深潭中挣扎的小丑,而最终还是溺在了其中。
第12。白眼狼
揪着裤管的手指被轻抓起,仿佛有道电流从指尖蹿入引起一阵酥麻,令我身体一僵。眼看着俯身而下的脸到近前气息也吞吐在脸上时,我勉强提出要求:“能不能别在这?”
但他就跟没听到似的,唇划过我的脸紧抵在耳畔:“苏苏,对你。。。。。。我很期待。”细细的吻落在耳旁、颈间,引我僵硬着身一动都不敢动,却也抵不住这样的撩拨而全身都麻麻的。
等到他终于满意了退开时来拉我起身,竟因僵坐太久而没站得起来,他挑了挑眉问:“这是暗示我来抱你吗?”最后当然不是被他抱着出去的,那样我绝对没脸见人。
一般情况下都是拖着一只手走路,但是莫向北扣了我两手的手腕在掌间,我就像个犯人一样被他带离了那间屋子。在临出屋门时我回头看了眼监控,如释负重地看到那本来闪着光的灯不知何时暗了。走出工商局时头顶已经是满天星,被拽着走到车前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局里,可这时让我跟他提出来。。。。。。不大可能了,只能暗自心中叹了口气。
莫向北又载了我去那家咖啡厅,这次我怎么也不可能落跑了,只是纳闷他怎么情有独钟喝咖啡呢?可怜我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更别提吃饭了,肚子饿得发慌。
咖啡厅里亮着昏黄的灯盏,浅浅幽幽的微晃了我的眼。以为他会带我入座,却没料直接拖着我走进了后面,吧台后的姑娘只是抬头看过来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于是轮到我觉得奇怪了,尤其是当往后走了一个长廊后眼前竟豁然开朗,曲径通幽处,原来屋后别有洞天。
四合院似的古旧窗格,门前挂着宫廷式的灯笼,很别致的一个地方。
莫向北直接推开了一扇门,屋内只能用雅致来形容,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古朴的装潢上,而是随着我们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进门后莫向北就松开了我的手腕径自坐进桌前的椅子里,所以我有余暇回头去看,却不由一愣。迎面而来的是个年轻男人,看自若的神态应该是这里的主人。从走进咖啡厅到穿过长廊,再到这里,一些小细节都在隐隐吐露着主人定是女人的讯息,因为只有女人的柔才能布置的这般暖,但是我想错了。
年轻男人很俊朗,目光扫过我后就落在了身后莫向北身上,他轻勾嘴角笑问:“怎么又跑我这来蹭饭?”莫向北扬手指指我说:“给她随便弄点吃的。”
“你整天一个个的把人往我这带是什么意思?要给我相亲吗?”
莫向北听了调侃后的反应是抬脚而踢,嘴里笑骂:“滚犊子,少给我胡乱造谣。”男人避开到旁,拉了张椅子坐下后道:“前面一说你过来就让厨房做上了,美女不一起坐吗?”
后面那半句是对我说的,当我坐进与他俩都隔开了一个位的座位时两道目光都飘向了我,莫向北的眼神我不敢去迎视,只能看向另外一人,却见对方脸上露了一丝兴味。
“陆少离。”简单的三字,没有多余的自我介绍。我听后只得也道:“季苏。”
莫向北突的插话进来:“今晚不忙?”
注视在我脸上的目光一敛,陆少离微露意外:“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没料莫向北老实不客气地点头:“想跟她单独处一会。”
陆少离直接气笑了,起身时丢下一句:“重色轻友的白眼狼。”
第13。看电影
室内只留了我和莫向北后气氛就又变得沉滞了,幸而很快有人端了一个大陶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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