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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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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耳旁细语传来:“你在害怕什么?”
原本还处于情迷中,一听这话倏然心惊,本能地睁开眼去看他,只见那双明明带了浓浓欲,望的黑眸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他锁视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甚至身体都还覆盖在我之上,我却感觉炙烫的皮层之下有股寒意在层层冒出。他说:“下午在那庙里你一共磕了108个头,你跟那老和尚说求事业求姻缘,事业我懒得去说,姻缘不就在你眼前还求什么?还想跟别人来一段?沈熹?你想都别想!”
心脏猛的一抽又缓和下来,原来他是在吃那莫名其妙的醋。服务还不错吧?


第82。摊开

恼羞成怒地低吼:“你一定要在这时候来纠结吗?我跟沈熹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是吗?”不阴不阳的口吻使我真怒了,抽出被他压在两侧的手就去揪他的头发,恨恨地吼:“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就给我下来!”
他挑挑眉,嘴里应身体也开始动:“做,当然做了,你都这么迫不及待了,有句话叫作——”他故意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然后一字一句的:“盛情难却。”
我真是败给这个男人了!
夜里我被饿醒过来,一个晚上都被某个可恶的男人纠缠厮磨一直到睡着,连东西都没吃。睁眼就觉身后是空的,侧转身果然床的另一边不见莫向北。
室内昏黑,连盏壁灯都没开,洗手间的灯好似也不亮,他人去哪了?难道也和我一样饿醒了跑出去吃东西了?起身时难免身体酸痛,昨天就只想着给他买衣服却没买自己的,只能找来酒店的睡衣先套上,弯腰想去把自己衣物也收去洗手间清洗时忽的瞥见阳台上有一抹火光,心中一动,我踏着地毯无声靠近。
透过纱幕窗帘,玻璃阳台门外的围栏前站了的颀长身影不是莫向北又是谁?他将之前我洗了晾在阳台的裤子给套在了身上,却光裸着上身兀自站那抽着烟。
夏夜有风,还是有些微凉的,但此刻凉的是站在室内的我。想要即刻转身,可双脚就如生钉了般定在原地,直到莫向北缓缓转过身来,黑眸在幽暗里毫不费力地锁定了我,甚至隔着阳台门和纱帘都无所遁形。
只沉定数秒莫向北就大步走来,像暗夜里的豹子蛰伏已久的兽性即将爆发,推门而入后就准确无误地一把将我揽进怀中,并一个旋身把我抵在墙上,低敛的眉眼里侵略性十足,甚至微蹙的眉宇间有着一丝并不遮掩的戾气。
原来之前都是假象,不是他对我的宠与情是假,而是两人之间的平和都只在表面,他早已洞察了我的一切却隐忍不言,这刻他的耐心已到极限。
危险的语调响在头顶:“苏苏,你已经知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我本闪烁的眼神倏而停顿,一点一点上移与他凌厉目光相对,有些东西在眼中涣散,鼻腔涌入一阵酸涩,出来的语声近乎哀求:“莫向北,告诉我五年前我们在那艘私人游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又加了三字:“我求你。”
这是自认识他以来第一次求他,以往我总倔强不肯低头,可这时那颗伤痕累累的心需要救赎,否则我会在这漫天荒芜里迷失自我。
他只沉思了一秒,就将我横抱而起回走到阳台上,把我面向幽黑深夜而他从身后紧紧揽抱着我,附在耳边徐声低述。
在他口中那些本该使我心惊肉跳的往事,却因为被包拢着在他怀中而没有那么激动。
五年前,我十八岁,诚如自己所猜测的报了游轮的旅行团却上错了船。外公已然过世,细节无从追究,我从踏上那艘船起就走入了一个未知而离奇的世界。
莫向北正是那艘船的主人,五年前的他也正年轻气盛,比之现在更张扬肆意。游艇上从客人到工作人员都认识他,唯独我不认识,所以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冲撞就被他给抓起来狠狠修理了。倒不是挨打,而是被他五花大绑在游艇的顶舱板上任由海风吹了几百公里,等他终于消了怒火我被放下来时已经像焉了的花,也对他极其害怕。
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把我丢进了设在三层船舱的赌场,十八岁的我原来拥有第一份工作——荷官。这时候他当然已经知道我这个不速之客本来不是他船上的宾客名单,所以修理起我来更加肆无忌惮。
为了生存我只能对他委曲求全,乖乖的去学那些发牌技术,但我从来没有被安排下局过。每天白天反反复复地跟着主管学发牌,而晚上他就把我关进舱房内,仅此而已,他睡舒适的大床,我睡在靠近舱门的地毯上。
这种还算是平和的相处终止于陈华浓的出现,他是开着另一艘私人游艇上船来的。于是就出现了曾经莫向北让我看到的那幕合成影片里的场景,他们两人开一场赌局,我本是旁观者,却被陈华浓给拉入局当他们制胜局的荷官,结果自然是莫向北赢。
在那刻我才明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我所有学牌的技巧都用在这时,包括主管私下里教我如何换牌也就在这时发挥效用。
陈华浓输这一局是必然,因为他看破了我当时的生嫩与惊怕,却没看破我是莫向北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棋。届时两个曾经是发小的男人已然斗得水生火热,这场赌注的代价很大,所以陈华浓心里埋了恨恼,找不了莫向北的茬就来找我的。
常常把我使唤,又故意给我使绊子,我敢怒不敢言。
莫向北说,当时他看着我与陈华浓的“互动”突然就觉心里不痛快了,一怒之下把气撒我身上再次把我绑在船顶吹了一夜海风。这次我没有意外地给他整趴下了,高烧不退,人发昏说着胡话,船上有医生却也手足无措。
到这时莫向北才意识到自己对我不再是最初的恶意惩戒,在那过程里他竟然动了念甚至丢了心,抱着病恹恹的我在怀中他开始会感到心疼。
足足病了有三天我才康复,他既然起了念自然更不可能放我自由了,而且他也要俘虏我的心,于是就有了那场假面舞会。
依稀相同的场景,被错认的恼怒,以及像天神般夺下我的他,在众人的视线里以王子之礼待我,更附吻而下。这一夜,他占有了我,使我成为了他的人。
莫向北坦言,在那之前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但让他上心的我是第一个。所以他以他的方式呵护宠爱着我,甚至原本只是一个月的航线他特意拉长了,让船长往深了去开。但即便是五年前的我,就柔软的外表坚硬的心,甚至比之现在还要倔强,而其中加了陈华浓的推波助澜,我与莫向北总是争吵。
闹得最凶一次我直接不顾一切跳下了海,宣称要游回岸去。被莫向北揪上船后就狠狠骂了一顿,而且还被他给关了起来。这一夜他也很挫折,有史以来第一次动心却碰到了一块铁板,怎么都捂不暖,于是一个人在船上设的小酒吧里喝闷酒。
陈华浓找了过来问他喜欢我什么,他说当一个人一点点不知不觉钻进了心头时,就会出现一个模糊的框框,而那个框框就叫作喜欢。所以,不在于我身上是否有优点吸引了他,而是我这个人在当下不可或缺。
陈华浓听后故意说了句:既然这么好,那我也试试。
就因为这句话,莫向北一拳打了过去,然后两人在那小酒吧里打得天翻地覆。这一夜他没回船舱,就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躺了大半夜。
醒来时天还没亮,与他同样鼻青脸肿的陈华浓已经走了,他也脚步虚浮地打算走回船舱,却发现那舱门锁坏了,而我已然不在房内。他找遍游船上下都没有找到我的人,这时他只当是我不驯地自己逃走了,异常愤怒,心头还暗暗发誓等把我抓到了一定狠狠打一顿屁股,再好好疼,让我没有力气再逃。
事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一声巨响伴随剧烈震动,然后有人惊叫出声开始骚动起来。他赶至船长室询问,竟说游船好像触礁了,已经有人下去检查。
不用等到回报,已经有人在喊:“船漏水了!”
确实船底碰到了一片大的礁石区而破了一个大洞,他身为船主人必须得为一艘船的人的生命安全负责,尤其是他还没找到我。一边让人打电话求救,一边又安排人上救生艇,唯独他自己留在船上四处搜寻着我。
船破穿的洞太大,沉没来得也太快,所有人都喊他立刻离开,但他不肯。后来甚至被架着上了救生艇,可就在救生艇启动的一刻,他跳下了海朝着沉船而游。
我听到此处发觉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抹才知道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他顿住语声,收紧抱在我腰间的手,将脸埋在我颈窝深吸着,那般眷恋。
我忍不住轻问:“你找到我了吗?”
他的声音从我脖颈里嗡声传来:“没有,直到我因窒息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不得不对自己说:你曾来过我的世界,却又消失了,而且,”他轻顿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是。。。。。。无影无踪,记忆缺失,时空轮转,我与他向着不同的轨道运行。假如说他不在h市,假如说秦淼没有爱上曲冬,假如我没有去那场毕业散伙饭,那么我将再也不会遇见他,到底是命运捉弄了两个人,还是又把我们带回到了起点。
“你是被你的朋友救了吗?”
当时他虽然跳下了海去找我,但那船上都是他的朋友以及客人,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他被救起后再醒来,却也将我遗忘。


第83。再也不放开我

没听见他的回应,本想回转头去看他,忽觉脖颈里麻痒,他竟用牙齿在磕着那处。没有下狠力,却也让我感到丝丝痛意。好一会他才幽声询问:“你父母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默了一下,“失踪两月后警方打来电话,我在一艘沉船里被搜救上来时重度昏迷,之后还生了一场大病,等到痊愈时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那次旅行都忘记了。”我将孩子那段给隐去了,听完他的讲述至少可以肯定,那条生命来自于他,不是别人。
但显然,他并不知情。算算时间,应该也就至多一个月左右,也不能指望当年年轻气盛的他能留意到这些细节。如果那注定是一场从开始就被扼杀的殇痛的话,就让我一个人背吧。
可莫向北突然抬起头来说了句:“其中有诈。”
我不明其意地回眸看他,只见暗光里的他虽然略有些颓废,可黑眸却深远而锐利。不由讷讷问:“你说什么有诈?难道。。。。。。我爸妈告诉我的不是实情?”
他断然否定:“不是,警方有沉船搜救档案,医院也有你的就医住院记录。”
我心头漏跳了一拍,控制着不颤抖,小心翼翼而问:“记录了什么?”他看了看我,“你在那家医院重度昏迷了足足十天,住院超过二十天。”
闻言暗暗生疑,医院的档案资料上难道没有把我那个手术写进去?这件事老爸老妈不可能会骗我,也没有动机,而且他们当时那般遮掩隐藏不可能是假,难道是怕这事会对我影响有意让医院不要记录在案?这个可能性很大。
心知莫向北极其敏锐,不敢在他面前过多沉思,连忙转移话题问:“那你刚才说其中有诈是指什么?”莫向北不疑有他地转目凝向漆黑深夜,口中缓缓道:“游船夜间是不开航的,触礁船沉这事很蹊跷。而且我有仔细回想过,舱门的锁是在外面,你要从里面逃脱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有人在外面破坏了那锁。”
闻言我吃惊而问:“你是说那次船沉并不单单是意外,很可能还是蓄意?”
“当一些事都凑到一起了就不再是巧合,刚好你失踪时船就触礁。两件事撞到一块,动机虽不明却已然在昭示着有人暗动手脚,尤其是留守到最后的船员几乎全都溺亡,假如你在某个角落没被我找到,你觉得你生还的几率有多大?”
“你的意思是。。。。。。我其实不在那艘船上了?可游船是在海上,我能被带去哪?”
“情急之下又是混乱中,加上我当时焦急寻你,根本不会去留意救生艇的数目是否对。”
他的意思是我被人从他船舱带走就离开了游船,这也是他搜找便整艘船也没找到我的原因。我心神一紧,“是陈华浓吗?”
当时他与莫向北一起喝酒,又说出那种煽动的话两人打起来,等莫向北酒醒时他就不见了。最有可能也有动机如此做的人就是他了,可莫向北却肯定地道:“不是他。”
他说:“我与他从过去到现在,不管什么时候斗得再狠,都只会明刀明枪的来,不会暗地里给对方下绊子。这是我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另外,真的是他,就不会在纽约对我下催眠迫使我恢复记忆了。”
我大吃一惊,“你那次在医院里重度睡眠是因为他对你下了催眠指令?”
“嗯,他找了纽约的一位催眠大师。”
“那。。。。。。我的昏睡一周也是因为被催眠吗?”答案显然是的,从他讳莫如深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只是忽然见他眼中有痛意,当时没觉得,此刻回想就发觉有些不对,试探地问:“是我的催眠出现了问题吗?”
只见他点了点头:“那会我几乎有杀了陈华浓的心!是他的提议,说与其这样耗着不如干脆一点,可当你被催眠后就像遁入了找不到的时空,无论那所谓的大师怎么呼唤都醒不过来了,并且,他根本找不到你缺失记忆的入口,我把那洋鬼子给丢下了海,也把陈华浓给狠揍了一顿,然后带你上岸,可即便是找遍京城里的名医也对你束手无策。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懊悔,当你突然出现在我视界里时,我对自己发誓:就这样吧,记不记得都不要紧了,只要你在我身边。”
所以当时他说:再也不。
再也不逼我想起,再也不放开我!
我的眼眶不由再次湿润,以为从爸妈口中知道真相后自己很痛,可他并不比我少痛一分。当他记起来时,其实有恨吧,否则他不会那般逼迫。以他的性情最终肯退让得下多大的决心,也是我那段沉眠使他害怕了,就连后来我提出要独自回h市与他暂时分开,以一月为期时,他也都隐忍承应了。
一夜任性在阳台上吹风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感冒了。
我还好一些就鼻塞,他则恹恹地躺那摸着额头都有些低烧。给他敷毛巾时恨恨地想:让你好好的偏要在阳台上扮忧郁,而且还不穿衣服光裸着上半身。
喂他喝了些温开水后就附在他耳边说去楼下买些药,他只睁了睁眼就又闭上了。
庆幸昨晚没把自个衣服洗了,要不现在走不出酒店。走下楼时我也打了两个喷嚏,拿着纸巾一边捂着脸嗅着鼻子一边往外走,酒店门口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在那转悠,我原本也没注意,径自越过他们而走。
药店离酒店有些路,我打算买了药再顺便买一些早餐回来。但只走出一段距离就察觉到了,即使我没有反侦查能力也看出身后那几个一直跟着的人来意不善,他们正是之前酒店楼下的几人。因为怕莫向北打我电话,所以是拽着手机出来的,可这时他还生着病躺床上,要打给他吗?
我迟疑着还是放下手机,心说光天化日下那些人应该不敢怎样吧。
脚下加快速度,闪身走进药店后我就立在门边,营业员看到我面露异色正想走来我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时她似乎也看到门外的那几人。
操着一口吴市口音的男人声音压低着传了进来:“她进去了。”
“等她出来就带走。”
话落就见门口一道影子闪现,我连忙朝着药店里面的货架走,假装在选药。暗恼不该进来,在外面或还能往大马路上跑,现在等于是被瓮中捉鳖了。
走到角落还是拨通了莫向北的电话,但可能他昏睡过去了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就在我准备挂断时那头倒是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恹恹的:“回来了吗?”
我朝店门外看了看,深吸一口气说:“莫向北,我这可能有些事回不来。”
他本就敏锐,听我这番口吻立即询问:“出了什么事?”
“有几个陌生人看着像是混混,他们把我堵在药店里了。”
那头一默,随后沉了声问:“报警了没?”我答:“还没,打算给你打完电话就报警。”可就在这时,突听营业员扬声而询:“你们要买什么药吗?”我一回头竟发现刚才说要待在外面等我出去的那几人走了进来,而营业员显然是故意扬声提醒我的。
我放下了电话,看着对方走到面前,为首那人把我上下一打量后直接道:“季家姑娘是吧,跟哥几个走一趟,我们老板有点事找你。”
“你们老板是。。。。。。”
“你去了就知道了。”
无从选择,我也不是什么英勇女侠,识时务三字还是懂的。走到门边时听见身后那几人拍了拍营业员跟前的桌子,痞笑着警告:“嘴巴闭紧一点!”
有些意外的是店门外停了一辆白色宝马车,确定之前并没有在,与我说话的那个走过去拉开了门,但并不是让我上车,而是从里头走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还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眼镜背后的眼睛却很冷。
他只淡扫了我一眼就掠过,径直而走向药店旁边的一家茶室,我被迫跟上。心里多少是松了口气的,至少没有把我带上车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甚至刚才都做好了如果对方强迫就当街大喊救命的准备。
我独自坐在茶室的包厢里,手机暂时被没收了——因为被发现刚刚我与莫向北的通话一直还保持着连线,在被缴收后就递给了西装男人,也不知莫向北跟他说了什么,挂断后他就冷飕飕的刮了我一眼走出了包厢。忐忑不安自不必说,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对方是什么人,因为从不与人结怨,也不会得罪那些混子,除了。。。。。。最近的那件事。
西装男人再进来时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的,两人落座后就一直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就算我再镇定,被这样看着也是不自在。
终于西装男人开口了,但不是对我:“怎么样?我说是她吧。”
另外那人并没有痞气,同样也戴了副眼镜,黑框的,他闻言笑道:“还是你这小子眼睛利,这都能认得出。”随而便直接问我:“你是季苏吧。”
我沉默够久了,不想绕弯子直接询问:“你们想怎样?”
哪料两人听我话后同时笑了,还是西装男人道:“瞧瞧,人家还没认出咱俩呢。”他顿了顿,指着身边的人说:“季小妞,他是张鹏。”
我一愣,“张鹏”这名字可不陌生,近期就有人冒用过,不就是我那在市政工作的小学同学吗?可是年代久远,我当真记不住当年张鹏长什么样,与眼前这人是否是同一人了。不由迟疑而问:“你是张家小学的张鹏吗?”
男人失笑了下,挑起眉:“除了这个张鹏你还认识哪个?”
那就是了。这当真是叫。。。。。。造化弄人,我翻找脑中所有词汇,只勉强找到这个合适眼下的情景,那既然他是张鹏,坐我正对面的这个人又是谁?回思刚才两人的交谈,显然他也认识我,如果说张鹏在自报姓名后我还能有些模糊的轮廓在脑中闪过,但他我却是完全陌生的。苏苏其实已经猜到另外那个人是谁了,你们猜出来了吗?前文三言两语里提到一句的一个人今天只有一更哦


第84。老同学

“不知何老板是否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反过来由张鹏讶异而问:“你连我都没认出来,又怎么知道他姓何?他可比我变得更多啊。”
“我家门口的那间化工厂的老板姓何。”
这回就连那被我指认了的何老板也不淡定了:“你又怎知我是那家厂的老板?”
之前陆少离找的那人的原话不方便当着对方的面说,想了一周后婉转而回:“这次回来遇到的唯一大事就是我爸那件,想不出除了为这事外还会有其它人来找上我。”
张鹏突的在旁道:“那你可还记得咱们班上那个胖子阿明,他就是何嘉明啊。”听他提起胖子阿明我自然是有印象,小学六年还同桌过一学期呢,可是眼前这个貌似斯文实则阴沉的男人竟然是那憨厚的胖子,着实令我惊掉了下巴。
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眯着笑了起来,露出不算白的牙齿,为嘛我有种比之前更感森冷的错觉。他说:“早知道是你爸,打个招呼不就行了,我还能亏待老同学的亲爹呢。”
我牵强而笑:“那会也不知道是你。”
“那为什么不找鹏子呢?”他忽悠过来一句,我心头顿了顿,张鹏已经接过了话:“胖子,你忘了她初中考的是省一中,后面就没联系了。”
“哦——是这样啊。”何嘉明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茶,随手去拿了茶壶倒,却不知是不防备还是怎的,那茶水一冲而出流到了桌上,并且把他裤子都弄湿了,突的他就猛拍了下桌子吆喝:“服务员呢?”
立即脚步声传来,一名穿着工作服的年轻姑娘推门进来,诚惶诚恐地询问:“何老板,什么事?”我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想原来何嘉明还是这里的常客,而张鹏似乎见惯不怪,一脸沉定地坐那当什么事都没。
只见何嘉明冷笑着质问:“茶凉了也没人换的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弄这种壶,是不是要我把壶砸了才知道要换?”就在他话落的一瞬,忽的那茶壶就飞了出去,目标正是那姑娘的头,只听一声惨叫伴随着玻璃茶壶落地而碎裂声,我看那姑娘被茶水浇过后整个脸都红了,分明那水还是热的。
很快有人闻声赶来,应该是这家茶室的老板,他给何嘉明连连道歉,称这服务员新来的,又连忙让人重新泡来一壶茶,茶壶已然换成了紫砂。
恢复平静后何嘉明冲我咧嘴而笑:“让季家小妞受惊了,都是些不会办事的人。高档茶叶不懂拿什么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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