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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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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背有些酸痛。”
他指着一侧命令:“趴着。”我如言所做刚趴好就觉他的手掌覆了上来,轻抚之下原本还有些心猿意马却在他下重力一按之后,一股酸痛从肩后传来使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之后我也没多余的心念在那胡想了,感受着他有力的按压后来慢慢睡过去了也不知。夜里有醒了下,迷蒙着睁眼感觉他从后搂着我呼吸清浅,便又继续阖上了眼要睡去。
突的手机铃声惊响而起,吓得我心神一跳,临睡前忘记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由于被莫向北从后紧揽着,我只能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触碰间一个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却没想使那打来的电话接通并触碰了免提,老四惊惶而又绝望的声音传来:“小五,好多血。”
我顿时惊醒过来,想到之前老四在酒店割腕一事便心头一沉,不会是。。。。。。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吵醒身后的人了,拉开他的手臂就弯身去捡手机并急声喊:“老四,你别做傻事啊。”
可却听她哽咽了哭着说:“不是我,是他,好多血,他要死了。。。。。。”
“他?”我心头一震,“你是说陆少离吗?”
手机蓦的被身后拿过,冰冷的呵斥从莫向北口中吐出:“李彤你给我听着,陆少离但凡有任何事我都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这般冰冷而沉怒的莫向北我从没见过,甚至我在旁都感寒颤,以至于失神着看他起身穿衣直到他回眸目光掠向我蹙眉问:“你要不要过去?”
立即反应过来,点头如蒜:“去!”
我真正见识到什么叫飞车!深夜的马路上,莫向北沉着脸操纵着路虎,速度飙到120码以上也不见他有任何表情。原本从他公寓到陆少离的墨丰起码要20分钟的路程,可他却只开了10分钟就到了。
我们一路冲到里面的小院,却在看清眼前一幕时我倒抽一口凉气而脸色发白。
满目都是血红,老四明显神智已经不清但紧紧抱着陆少离在怀中,两人身上都是血,地上还流了一摊。莫向北当机立断走上前,首先蹲下身去探陆少离的鼻息,然后去扯老四环抱着的双臂,但一动到老四的手她就像受惊了的小鹿一般反而将陆少离抱的越加紧了。
莫向北寒声威胁:“你再不松手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连忙跑过去俯身而下在老四耳边说:“老四,是我小五,你快松手。”她茫然移转目光看向我,隔了两三秒才突的松开怀抱来拉我胳膊哭着哀求:“小五,快救救少离。”
莫向北二话没说就抱起了陆少离大步而奔,临到门处才丢给我两字:“跟上。”
连忙去拉老四起身,却听哐当一声脆响,一把尖刀落在了地上,上面血迹斑斑。我心头一沉,不敢去深想其中具体,但理智占据上风还是弯腰把那刀给捡起。那是一把可弯折的水果刀,我将之折叠起来就揣进了衣兜内。
等我拉着老四出来时,莫向北已经把陆少离放到了后座,他回眸厌弃地看了眼老四但也没再口出恶言。幸而他车子大,我与老四都挤在了后座,让陆少离平躺在我们的腿上。
看着脸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的陆少离,不敢去想这个夜晚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至于闹到这种地步?在路上莫向北就联络了医院,所以当我们赶到时已经有医护人员等在那了,紧随而至,人被推进了检查室。
几番折腾天已经亮了,医生说刀口较深,还要留待观察。
陆少离被推出来时老四便要冲上前去,但被莫向北一个闪身挡住,眉眼沉怒而斥:“滚!”老四眼神一缩,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却不敢再往前只哀戚地看着陆少离被推进病房。
等到莫向北与一众医护人员都出来时,他走过来看也没看老四,只对我说:“你跟我来。”我跟着他走到了走廊尽头,知他是有话要跟我谈,但没想开口便是说:“虽然李彤是你朋友,但是老陆这事我不会罢休。”
我一愣,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知会我,他要对老四动手报复。颤着声问:“你会怎么做?”
“让她从老陆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他顿了顿,又残忍而道:“明成监狱是个好地方。”我心头一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祈求:“莫向北,不要!老四必然不是故意的,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她还在读研,如果被你送进监狱那她后半辈子就毁了,更何况。。。。。。更何况她还怀了陆少离的孩子。”
没料莫向北冷笑出声,用极其冰凉的眼神低眸看我:“你当真相信她有了老陆的种?”
我怔然在那,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老陆二十岁那年就结扎了,她上哪去怀老陆的种?假如她怀孕是编撰的谎言,那不过是她试图利用你传达而达到目的的手段;假如她怀孕是真,那你不妨问问她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了。”
我绝然没有想到会听到如此震惊的事,陆少离早已结扎。。。。。。也就是说莫向北在看过老四发给我的短信时就已经判定老四居心不良!所以才会让我少与老四来往。
可是,那是我同舍了四年的老友啊,我曾亲眼目睹她对陆少离从仰望到小心翼翼的爱着,又在这痛爱里轮回绝断,她又怎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所以老四当真是在撒谎,她并没怀孕却在前天约我三天后陪她一起动手术,是想借我的口去谴责陆少离吗?还是想借以这样的手段来逼迫陆少离就范?
但即便如此,也不需要发展到动刀子的地步啊,老四!
沉痛归沉痛,眼前莫向北满脸狠厉,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也不是危言耸听,他与陆少离是兄弟,以前但凡他开口陆少离都马前鞍后立即赶到,所以这刻陆少离躺在那里已经彻底让他动怒了,他会真的将刚才所言对老四付诸于行动。
莫向北要抽身而走我不肯撒手,语无伦次地苦苦哀求:“我求你别那么做,老四这次是犯了糊涂,你给她机会,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吗?”
莫向北眸光冷滟而落于我脸上:“假如不是看在你面上,上回在上海我就已经命令老陆断了与她的关系。相信我,老陆对我绝对服从。”
“她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因为太爱陆少离啊。”
“爱?爱到以死相逼?爱到要了对方的命?这就叫爱?”一连几个逼问,我被问得哑口无言,而莫向北的眼神里出现极端讽凉:“爱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产物,不要来跟我提爱。”
我心头一震,下意识地追问:“那你呢?”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延续:“你爱我吗?”也听见静默轮回里莫向北的语声在回响:“苏苏,不要试图从我身上寻找这种字眼,因为我不会。”急拽在指间的衣片在抽离,我仍执拗地扣住最后挣扎了问:“那你对我是什么?”
他突的伸手来抚我的头,口中却在说:“苏苏,最后一次看在你面上,你让李彤彻底从老陆的世界消失吧。”
衣片从我指缝中流离,视线里只剩渐远而去的冷漠背影,而我伶仃地站在那,这种炎热的夏天都感浑身赤寒。
曾以为爱情早已来到我的生命,是我不懂其情而躲闪,当深刻领悟后我开始向着爱情张开怀抱,却发现,原来,爱情从不曾来过。果然是虐了回复就多了啊,我滚去反省了。莫向北不会爱。。。。。。不过他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言行早就不再是他自己以为的不会爱了
第90。爱是自私的产物
我拖着伶仃的步子回到陆少离的病房前,门外不见老四而房门半开,以为她乘着莫向北不在进去了,可我往内探了头发现除了麻醉药还没过正安静躺在那的陆少离外,里面没有人。麻木的心脏微顿了下便觉这时老四不可能会再做傻事,至少不是现在。
走进楼道我就看见老四了,她把头埋在膝盖上,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眼睛血红,脸上泪痕未干。我在她旁边坐下,却无形中拉开了一些距离,转而连自己都怔愣了。她看看我又再看看我们之间空开的位置,再度把脸埋在了膝盖里。
其实我现下木木的状态不适合来说些什么,可莫向北的“驱逐令”在那搁着,不得不找她。把头靠在墙上,平静而道:“老四,你离开陆少离吧。”
她的身体一震,抬起头来时不停颤抖,连出来的音都带着颤意:“是莫少的意思吗?”我看着她不语算是默认了,只见她牵强地露了个很难看的笑,随后眼泪扑簌簌而滚:“我就知道会这样,他不要我了,我也守不住他,他宁可捅自己一刀也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闻言我愕然:“你说什么?陆少离的伤是他自己捅的?”
“他说要还我上回割脉的一刀,与我两清。我根本没看清他从哪抽出来的刀,就那么捅进去了,小五,他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念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陆少离真是够狠,往自己身上扎刀也能下得去手。他这样做要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老四的命啊。
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之前你说。。。。。。怀孕这件事是真的吗?”老四先是一怔,随而便哭着笑了起来,“原来他连那事也告诉你了啊,而我这个以为的正牌女朋友却是在与他摊牌时才被告知——他早已结扎,呵,从头到尾我就像个小丑一般唱了一出独角戏。”
我听着觉得她好像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的,陆少离没跟我说,是刚才莫向北告诉我的。”看她低头去抹眼泪时又不由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即便真的有了他孩子,你认为能绑得住人吗?就算绑住了人能绑得住心吗?”
她身子一颤,竟向后倒去。吓得我连忙伸手去拉她,可她垂倒的势头很猛我并没有拉住,只见她眼睛睁大了看着顶端,以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小五,我没法像你那般洒脱,对我而言他的心太珍贵了,是我触手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我只求能绑住他的人就够了。他是个重情而且一言九鼎的人,但若我怀了他孩子他必不可能再舍我,可是他够狠,狠到连这丝机会都不肯给我!所以,这一次我是真的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听着她的话不由恍惚地想:我洒脱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否则这时心尖上的抽疼不会越来越重。而只要一想到莫向北,我就难以克制地去想他离开前的话。
突的手上一紧,拉回我飘远的思绪,老四依旧躺在楼梯的横棱上,目光乞怜:“让我再见他一面好吗?不会很久,至少让我对他说声再见。”
我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叹了口气拉她起身。
莫向北还没回来,老四走进病房后并没把门掩上,出了之前的事我也不敢有懈怠,怕再闹个什么事出来莫向北真的会杀人,所以就靠在门边竖耳听着里头的动静,另外还看着走廊那一头怕莫向北回来发现老四在里头又要大发雷霆。
起初里面静的感觉像是掉根针都能听见,应该是陆少离还昏睡着。但过了十多分钟就听得有动静了,一声一声的抽噎传来,我忍不住移了一步往内看。
陆少离醒了,目光清冷地看着趴在他手边哭得肩膀都在抖动的老四。曾经我听到他用温善的口吻劝哄她,而今却看他如此漠然地像看待一个陌生人般看着她哭。男人是否狠心起来都会变得这般无情?如果有一天莫向北也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的周身泛出丝丝寒意,那寒意深入心底,没入骨髓。
我想离开这门边不去看,但脚下沉重移不动。
老四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因为她背对着我而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陆少离淡漠的眼神里有微光一闪而过。
听到老四说:“其实我已经跟家里提了要出国,学校那边也办了退学手续。所以你看,其实昨晚我是孤注一掷,最后到底还是输了,因为我没你狠。可能从一开始你就没喜欢过我更别提爱了,终还是我一人痴心妄想了。”
陆少离终于也开了口,却是:“彤彤,忘了我吧。”
一句话又让老四哭了,这次不再是抽噎压抑的而是痛哭失声。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陆少离抬了手在插她眼泪,但显然没用,眼神微微无奈把老四的头向他身上压。
很快老四就止声不哭了,这时我才明白陆少离举动的目的,因为他把老四的脸压向的是自己的伤处,不用猜也知道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就是血腥气。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真的很残忍,他不但对老四也对自己,为了绝断狠插自己一刀不留余地的,这时又逼迫老四面对现实。
听到老四轻幽而问:“疼吗?”
他挑了挑眉,“你说呢?”老四突的直起了身向后大退一步,朝着他弯腰到底深鞠一躬。看到这一幕连我都忍不住眼眶泛湿,心疼这样的老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目睹着她将所有的痛都咽进肚子里,看着她缓缓直起腰轻声说:“哥,后会无期。”
转身时我看到老四满脸泪痕冲过来,躲闪不及被撞的一个趔趄,等站稳时过道里已不见她身影。怔忡失神后回转头,看那边床上出奇安静的男人,他垂着眸像是没注意到我,又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怒意终究难抑地走了进去来到跟前,低头质问:“一定要用这么伤人的方式来结束吗?”
他眼皮都没抬地怼了回来:“要你管!”
我被气得不行,扬高声喝:“今天要不是关系到老四我见鬼的才会来管,你是我谁啊?”他忽而咧开唇角笑,抬起黑眸慑慑看来,“是啊,你是我谁啊?管好你自己吧,你们女人总想从男人身上得到爱,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种东西在我跟老大身上都没有,因为它是全世界最他吗奢侈和自私的东西。”
惊愕在原地,几乎相同的话不久之前刚刚从莫向北口中说出来。
“好了,”身后传来莫向北沉冷的语声,“老陆,你也适可而止,嫌闹得还不够吗?”
莫向北面无表情走进来,脸上虽已无刚才的怒意,却令我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陆少离看见他轻嗤了声也不还嘴,只痞痞地要烟抽,莫向北还真把烟盒拿出来抽了一根给自己然后整盒烟都丢过去了。点上烟后陆少离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我不笨,立即找了借口走出了病房,让他们两兄弟单独聊。
也没去处,就站在长廊尽头的窗边发呆,昨夜绵雨使窗外的树、路上的地面都还湿的,犹如我心上蒙了一层雾。当雾被蒸干,不再有水汽却又仍然呈现雾蒙时,就会变成霾。
老四终于肯放下,舍了她的陆少离转身而走,最后那声“哥”,是埋葬了她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和所有的爱情吧。
那我呢?原本以为莫向北对我所表现的在乎、强势以及占有,那就是爱了,我也在心中也认可了这份感情,哪怕从未将那个“爱”字说出口,但也早已把心都给了他。可今天他让我不要跟他提爱,这感觉就像是。。。。。。我怀揣在兜里很久的一块糖,一直遮着掩着怕被人知道,也怕被人偷走,想着等有机会了就拿给莫向北,可我还没等到这个机会到来,那块糖却已经化了。
恍惚间感觉腿弯间有什么重力,我低头去看,只见一个绑着两根小辫子的女孩跌倒在了脚边。她看起来好小,大眼睛却扑簌扑簌的很可爱,我立即弯下腰去扶她起来,左右环视也不见有大人在寻找孩子。
小女孩也不哭,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我问她摔疼了吗?她摇了摇头,我又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边,家里人呢?她却不作声似乎听不懂我的话。
我很无奈,对小孩子实在是没有相处经验,只能试图拉了她的手去找找看有没家长在附近。可当我要直起身时小女孩突的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喊了一句:“妈妈。”
我一愣,迟钝的神经慢了拍子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给她解释:“我不是你妈妈,现在带你去找妈妈好吗?”原来这小女孩是认错妈妈了,可当我这句话出来后她就秒泪了,我吓得连忙又蹲下身去抱她,泪滚下来时一副楚楚可怜状使我无奈极了。
也不知道如何哄,身边又没纸巾,只能拿手给她抹眼泪。还好小女孩就哭了一会便停了,还顺势往我怀里钻屁股一扭坐在了我的腿上。
这时我看到小女孩的嘴角弯起,眼角也弯起了,有种头顶冒黑线的感觉。这情绪来得快收得更快,而且还是秒变脸啊。
第91。邀约
一时间也不见她家长来找,我只能陪着她在那聊天,问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又几岁了,小姑娘原来是能听懂我话的,回答地干干脆脆的,嗓音又很好听。她说她叫小乖,四岁,是跟着舅舅来医院的。可现在那粗心的舅舅却不知所踪,我要带她去找舅舅,她却只缠着我说想要抱抱。小女孩很轻,抱在怀里有股奶香味,正打算走去护士台那边询问一下,却见莫向北从那处迎面走来。
他自然也看到了我,走近时眉宇已经蹙起,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问:“她是谁?”
我还没解释,小女孩突的从我怀中脱开了要扑向他,口中还喊:“爸爸——”这回真有黑线飘过了,这小姑娘怎么见着谁都瞎叫的呢。
看着小丫头扑来的小手,莫向北并没有要伸手的意思。我看她大眼睛眨了两下又要哭,连忙对他说:“你抱一下她,否则她会哭。”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把孩子塞进他怀中,在确定他真的抱稳后我松开了手。
退后一步,眼前的画面有些特别。
莫向北手环漂亮的女娃,目光微垂落于她脸上,倒没有嫌弃也没有黑脸,只是安静盯视着。小乖不怕生,似乎很满意自己被他抱在怀中,立即忘了刚才赖在我怀里时的撒娇状,还对着莫向北甜甜地笑了下伸手去圈他脖子。到这时,莫向北的反应变得有些僵硬,他应该也从没遇见过这种状况。
就在这时,轻沉的唤声从后传来:“小乖?”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却是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沈熹。他看清是我时眼中也一闪而逝讶异,转而眸光移向还抱着小女孩的莫向北,不由嘴角微弯了道:“好巧。”
小女孩到这时还揽着莫向北不肯放,可脸上表情却明显有了变化,对着沈熹怯怯地唤了声:“舅舅。”原来沈熹就是刚才被我念叨的那位粗心的舅舅。
莫向北弯腰将小女孩放下地,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松开了圈着他脖子上的手,一脸委屈地走到沈熹脚边。但在沈熹摸她头时却莞尔笑了,糯糯地又唤了声舅舅。
沈熹把她抱起后才再看向我们:“小乖蛀牙,刚才我去取了药就不见她了,在这里谢过。还要再带她去做个检查,就不叨扰二位了。”态度不卑不谦,不像我所熟识的那个沈经理,而莫向北从头至尾都没开口,只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一脸的讳莫如深。
忽而偏过头对我道:“走吧。”跟着他走进电梯时我忍不住问:“这边不需要留人吗?”他挑了下眉反问回来:“留人干嘛?还怕他再扎自己一刀?”
我一顿:“你也知道了?”
“看见那刀口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刚刚他怒意涔涔地对我撂狠话,原来早就已经看出其中端倪了。这个话题不适合与他继续交流,于是我不想再去提。忽而听见他在身旁道:“沈熹这人不简单。”
这好像是我第二次听见他对沈熹如此评价,以前会觉得他对沈熹有偏见,现在听他旧话重提不由诧异究竟沈熹怎会令他如此忌惮?听我问后他毫不忌讳地给我摊牌:“是我让你们老板把他炒了的。”
在我惊异的眼神里他忽而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理所当然地说:“对于你身边的毒瘤,我自当不遗余力地摘除,甚至扼杀。但这个人表面看着是那么回事,却有后台。”
后台?什么后台?
“从你们华盛出去后他当了耀明的ceo。”
听到这我不由一惊,耀明是h市唯一一家可与远风睥睨竞争的电子科技公司,相较之下我们华盛还只处于二线市场,但凡大型工程或者与市政有关的项目基本上都是被耀明和远风瓜分掉的。沈熹在华盛还单单只是市场部的经理,可是离开华盛之后就成为了耀明的ceo。
“你认为他的后台就是耀明吗?”
却见莫向北摇头,“不止耀明,在那之上。”
远风背后是秦风集团,但是耀明背后我却不得而知。可莫向北不是会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人,显然他把沈熹已经放到了一个不被藐视的高度。
山水有相逢,说得便是我与沈熹。
在上回医院匆匆巧遇之后,一周后我就在一个商会上又遇见了他。
沈熹看见我便走过来打招呼了:“小季,你也过来了?”我点点头,礼貌地应:“沈总,你好。”他失笑了下问:“怎么样?我离职前有向老板推荐过你,现在升职了没有?”
我微微一顿,“不能与沈总比,目前老板还在考核我的能力。”虽然那会出差前老板曾承诺若我拿下那合同回来就可升职,但至今为止老板并没向市场部提过,依旧还是由他主镇在公司,相对的市场部的业务会较多地交到我手上来处理。
其实原本我只是市场策划,对市场营销这些也就是会纸上谈兵,能力上与眼前的沈熹是完全比不上的,所以倒也并不会在意是否升职了。
沈熹忽然问:“有没兴趣过来帮我?”
我诧异地看过去,他的意思是。。。。。。
“耀明是家会发掘人才也惜才的公司,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去懈怠员工。如果你过来的话,我可以为你争取到更适合你的职位,让你发展所长。”
我脸上的微笑有些牵强了,没想到他会公开挖人。他也看出了我的尴尬,并不在意地道:“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考虑之后再给我答复。”说这话时他眼眸澄黑深看着我,顿时让我想起那个晚上他跟我表白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不由垂眸避开那逼人的目光,而这时大厅门边传来不小的骚动,旁边谁低语了句:“远风竟然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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