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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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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得闻远风与耀明在商场几次交手,各有输赢,可以说两大公司将h市的科技电子行业平分天下了。一月后,发生了一件令我不能淡定的事——公司老板易主!
耀明强势收购华盛,沈熹走进门的一刻,整个市场部上下乃至全公司,没有人敢重喘一口气。当初曾传他各种不好八卦的同仁们都胆颤心惊,而沈熹只微笑着从容而道:“很高兴又能回来与大家共事,希望我们可以一起把华盛带上新的高峰。”
在被电话叫进办公室时,我有种“终于来了”的释然。
办公桌后,沈熹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原本大老板的位置上,从气度到坐姿都与以前不同。以前的他是内敛而沉稳的,这时的他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在他指了指这边座位后我坐下,听见他说:“之前邀约你去耀明帮我,你不肯,就只好我回来了。”他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好似想到什么般失笑着又对我道:“当初我也是坐在你那个位置听着这边的人说话,被告知我给开除了,当时心里就在想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坐在这个位置上。”
现在他做到了,我不至于傻到认为这是一个被埋没了的人才的绝地反击的励志故事。从市场部经理到收购一家公司之间的跨度可不是一点半点,也不是纯粹有钱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办到的。需要时机和深厚的背景,而沈熹的时机在于他曾是华盛的核心骨,他对华盛的熟知程度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所以当莫向北动怒想把他连根拔起时,其实动的不止是他,还有华盛的根基。
市场部一直是我在做的,所以很清楚公司其实都快成为空壳子了,大老板的一些决策要么是错误的,要么就是遗失掉已成的单子。
说句不中听的,就是集我们所有市场部人的精力都不及沈熹的一个面子。他已经将市场营销的人脉融进了他自己身上,每一个环节看似他只是在推动,但却离不了他。
现在沈熹在说这番话的口吻不是功成名就的那种报复快感,更像是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当然,成果到来时需要被恭维的,我的沉默引起他将话题转向了我:“小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市场部经理了,不擅长营销也不用去跑,自由安排给底下的人做就是了,只要干好你的本职就行,你在策划上面是很有天赋的。”
听到这处我不得不表态,将早就打好的辞职信推往桌面:“沈总,我想辞职。”
沈熹一言不发地看完我的辞职信后抬起头来看我,直截了当问:“为什么?”
我平静而答:“其实我并不如你说的有策划方面天赋,长期枯燥的与市场信息打交道也有些不在状态,打算换个环境试试其它的。”
沈熹摇头:“这不是你的理由。”他顿了顿,“因为他?小季,你不该是个公私不分的人。”我失笑,他何以一副了解我的口吻来对我说教?再开口时学了莫向北的几分冷嘲了道:“正因为把公与私分得很清楚,所以知道什么比较重要,抱歉,耀明与远风之间的商战我不想夹在其中到时让他为难,另外沈总也必然不想我像当初去远风做项目时那般被特别安排其它任务吧。”
“任务”两字特地加重了音,他必然听得懂我在暗指什么。
沉默半响后他绅士地笑了笑说:“人各有志,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勉强。这份辞职信我收了,不过你在离职前与底下的人交接好再走,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份,我与公司有合约的,合约上明文写着离职需提前一周打申请,所以至少我还要在公司留一周,否则就是违约。
在即将走出办公室门时,沈熹突然在我身后问:“如果我比他更早追你,结果会不同吗?”
我没回头,只道:“没有谁早谁晚,只在当下。”心里却想:要比早,莫向北比你更早认识我,而我也更早爱上他。
在我迈步而出时,沈熹的语声依稀飘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晚上回家我就把这事跟莫向北说了,他听后没半点讶异,反而拽拽的表情点了下我的头道:“还算上路,知道要辞职,那明天陪我去公司。”
“我还得跟同事们交接的。”
他蹙蹙眉,任性地道:“直接甩手不管不就得了,违约金多少?爷给你出。”
我故意挑眉怼他:“按亿而论,你出不起。”得来他的嗤之以鼻,但也没再继续这话题。可到了夜间他却故意软磨硬施,在那种时候旧事重提,非逼着我答应他的要求不可。
我又羞又怒,使劲去挠他,但我那点花拳绣腿在他而言是挠痒,几下就把我给拆解了压制住。危险的气息抵在我耳边萦绕:“苏苏,我已经为了你把工作都转移过来了,你就不心疼一下我?来我身边吧。”
被他呵得已是气息不稳,喘着气地问:“到你那我能做什么啊?”
他一听立即低笑了声,用力在我脖子上啄了口才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搁我边上坐着也行。”我对他真是无语,受迫于淫威最终我还是应了。
知道之前他让我跟他回京时我说得那番话有些伤到他,所以其实在打算辞职时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主要也是他刚才说的,看他每天那般忙碌工作会心疼。
不过还是跟他多要了三天假,他哼哼着总算点头。
隔天我正与同事在做交接,突然收到他的短信,很。。。。。。暧昧:苏苏,我想到一个职位最适合你,当我的秘书,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把你潜规则了。
我臆想了下他发这短信时的表情,有种想打他一拳的冲动。那会他假公济私把我特地调到远风去工作,还和他一个办公室,不就已经干了回短信上说得事?
下午沈熹才过来,下令要召开会议。我原本不打算参加,毕竟已经辞职了,但沈熹点名让我也进会议室。当沈熹把一个案卷放到投影仪上呈现在大家眼中时,我心中不由打了个咯噔,那不正是吴市那家企业的合约吗?
沈熹问:“这个合同是谁去签的?”
我即使明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但也逃避不了,缓缓起身:“是我。”
他的视线朝我一定,再开口已是质问:“你签合同时没有仔细看条例吗?”我默然,当时被家里的事搞得头昏脑胀,完全无心在工作上,尤其当时对方也说这合同是之前就与沈熹定好了的,所以我就大致看过就签约了。现在是出问题了吗?
等听完沈熹的一番陈词后,我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这是个套。
从沈熹离开华盛起,这个套就开始种下了。他被大老板开除,却故意假装不计前嫌地跟大老板推荐我去做吴市这个项目,然后他早把所有的局都铺在里头了,就等着我去踩这个雷。即便没有老爸那件事发生,我是理智清醒地去签这合同,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措辞漏洞。那份合同是被高人特别制定的,违约条例很苛刻地隐藏在了文案中。
当然,现在在他口中都变成最明显也是最基本的法律意识了。
总之最后下的定论是——我将为这个项目负上经济损失与法律责任。我不认为沈熹是因我辞职而恼羞成怒要拿我开刀,这个套早就下在那了,或许是一早就埋下牵制我的炸弹,等着这刻引燃;或许是我也不过是个引,其目的是我背后的莫向北。
会议结束,人流散去,会议室里就剩我和沈熹。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站在长桌的首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沈熹才是本来面目,以往的内敛,回归时的深沉,都不过是他的假面。
我坐在椅子里微仰视角看着他,轻声说:“沈总,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哦?这棋怎么就叫好了?”
我讽笑地摇了下头,落下眸,“说吧。”动机?目的?总有一样是他将我单独留下的用意。步声渐近,他走到我身后,将掌放在我的肩膀上问:“小季,现在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怎么选?”
我没有回头,淡了声道:“沈熹,你从未给我选择。是当你发现我与莫向北在一起时,就开始以我为棋子布局了吧,或者更早?中间或有一些你未及预料的事发生,但那都没有影响到你的棋局,现在是要开始收网了吧。”
落在我肩膀上的掌并没移去,但他也没有说话,长久沉默里我的后背感觉在发凉。是极明显萧冷下来的气息的一个转变,也是一个人从内到外散出涔涔冷意的体现。
终于,身后的人一字一句道:“季苏,你聪明的让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第95。水能载舟水也能覆舟
我没打算瞒莫向北,离开华盛后就直接开车去了远风。
因为没到下班时间所以我也不方便上去,把车停靠在路边,给莫向北拨了电话,但正在通话中。过了一会再打过去还在通话,心上不由添了阴霾。
大约过了半小时莫向北的电话终于通了,他的声音透过来时我的心情很复杂,但却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莫向北。”
当莫向北从大门走出时,我坐在车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慢慢走近。西装笔挺帅气如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英气逼人,走到我车边时他撑在车顶上低眸将我看了一瞬后问:“这是主动过来跟你新老板报到了吗?”
我想了下回道:“暂时还没合适的职位,要不先从你司机当起?”
“这个提议不错。”
等他坐进车内时我又问:“今天事不忙吗?你能提前下班?”
“难得你肯主动送上门,我怎么也得给些面子。”
我把车开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厅,落座时他挑着眉问:“发工资了?”我失笑着摇头,吃饭期间把下午发生的那件事都讲给了他听,他听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你这个上司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几步棋同走也就不怕把自己给折了。”
我一愣:“几步棋?”
“远风技术部今天瘫痪了,原因是有人泄漏了内部技术关口而电脑被黑客攻击了。不止这些,前期我们一起做的那个vr项目在推出市场后已经有了不错的效应,但就在今天下午发生了一起vr手表爆炸事件。不出三天,网络舆论将大面积扩散。”
那他还这么镇定,甚至我打了一个电话就提前下班陪我过来吃晚饭?这时他不应该是在远风主掌大局吗?
我这惊异的表情落在他眼里反而笑了,“天大的事也没吃饭大。”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在吃饭期间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为我的事。应该是打给一位律师的,在简单描述了我的情况后便基本上都是对方在说他在听,等挂了电话后莫向北直接道:“明天你不用再去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没打算再去华盛,沈熹已经亮出了剑,现在vr项目又是我参与过的也出了事,恐怕这里头也早就埋了隐线在里面吧。
莫向北并不是如表面的满不在乎,一回到公寓就进书房远程开起了视频,远程操控仍然在远风加班的技术部。另外他的手边还开了三台笔记本,其中两台是打开了网页在关注论坛舆论,另一台我不太懂,是进入一个全数据的黑暗页面,像是某种程序。
虽然我同样也学的数据相关专业,但对程序一类是完全一窍不通。远风技术部的相关事我也不可能去参与,所以只有帮他守着那两台电脑上的几大论坛看帖。
大约是到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论坛里出现了一个关于vr手表爆炸的帖子,我本来以为莫向北会立刻想办法遏止,但他听了我的提醒后只挑挑眉吩咐:“先看看势态如何。”
原本这个帖子并没有被关注,很快就沉下去了。但就在发帖二十分钟后我刷新,那个帖子突然就被顶了上来,并且点击量瞬间从原本的几百变成几万,再点进去帖子下的评论便如潮水一般涌来。我一条条看下去,从最初的质疑到谩骂,黑心商家的标签贴在了远风上,相对的华盛却反而没有太多诟言。
这之后,层出不穷的帖子都开始出现,使我真正见识了一回水军的力量是有多强大也多可怕。甚至有人把我都给挖了出来,称华盛内部有一女员工攀上远风领导将公司内部信息全都外泄,立即下面有人开始人肉搜索我。
先是一张模糊的照片被放到了网上,那是我坐着莫向北的车一起去远风时被偷拍的。后继便是我们在停车场里一起下车时的画面以及我的侧脸露出,就在我的名字在屏幕上出现时突然论坛瘫痪了,再刷新进去都是显示——你所找的页面不存在。
我去点击其它几个论坛,情况也都如此。
而这时莫向北正在啪嗒啪嗒敲击着键盘,操作着那台程序运作的机器。虽然想不去打扰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是把这些网站都给攻击了吧?”
他眉眼未动回我一句:“这种低级的事需要我来做吗?”
“那这些论坛。。。。。。”
“水能载舟水也能覆舟,网络舆论如洪潮般汹涌,盖得了势盖不住气,唯有反其道而行,明天早上看新闻吧。”
我默了一瞬后又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进股权市场。”
。。。。。。所以这刻他屏幕上显示的程序是侵入了证券中心的主机?他想干什么?操控整个股市吗?就我所知国内股市是杜绝非法融资以及暗箱操作的,就是说不可能会出现港剧里演的那种一夕之间侵盘的情形。
那边远风的技术部基本上也已经修复过来,零零落落地开始上班,但莫向北依然全神贯注在电脑前。时间已经是午夜的十二点,我悄悄从书房出来去了厨房。
十分钟后我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面到他身旁,他回头看了一眼就嫌弃地道:“清汤寡水,不吃。”我把筷子塞他手里,“你往底下翻翻呢。”
他接过了筷子就真的朝面下面挑了挑,当挑出一个荷包蛋时飘了我一眼问:“你就这么敷衍我的?冰箱里是没有食材还是怎的?”我耸耸肩,“不吃就算了。”佯装要去把面端回来,但他先一步端起了碗开始哧溜着吸起面来。
其实厨房的冰箱里有很多食材,但一是深夜不想再整弄出太大动静,二是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最暖的幸福是——给自己爱的人做一碗最普通的面。
后来我坐在他旁边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抱回房都不知道。睁眼时天还没亮,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起身走向书房发现他靠在桌后的椅子里也睡着了,身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但上面显示了over。走近他就能看出他的燕窝微微下陷,眼帘下也有黑影,不想吵醒他去卧室拿了毯子给他轻盖上。
之后连着几天我当真就成了他的司机,他几乎是把京城的班底给搬到h市来了,全部空降在远风的顶楼为他操作这盘棋。
那日舆论的第二天新闻里播报了辟谣,称有大批雇佣的水军在各大网站肆意造谣,也澄清了vr手表爆炸事件纯属造谣。矛头直指耀明,并且近来关于耀明的各项投资举动都被社会密切关注,而它的股票直线下滑成为了最跌破眼镜的大新闻。
我这边合同的事件,莫向北也让律师作全权代表与华盛“沟通”,相应的违约与法律责任都降到最低,最后变成了一件经济纠纷案。
于是那天下午莫向北偷闲出来找我喝茶时直接点着我的脑袋道:“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不上心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懊恼地回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
“哼,这次算你明智,还知道出了事来找我。依着你以前的执拗劲还不得等人进去了才被我知道呢?”
以前的我真可能是这样,喜欢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会第一时间就想起他。仔细回想,我有这样的意识似乎挺早的,早到那次去纽约出差,只是那时候我身在异国他乡又找他无门;后来老爸出事,再引出陈年往事埋下心结,一度想过要逃离,却敌不过害怕失去他的心。
忽而听他问:“掌握得如何了?敢不敢单独操练了?”
我微微一愣,最近因为身份敏感而暂时休业在家,但有被他安排工作,每天都守在那台笔记本电脑前,让我看上面的流动数据并且要找出其中的规律记录下来。
那些数据与我之前在飞机上看到他操盘的一样,是期货市场的交易代码源。
一度崇拜他在电脑方面的精通,但他只是抿起唇角淡淡地说程序不是他的主战场,那些代码才是。他看我面有迟疑,便轻嗤了声:“没出息,下午先进市场玩一圈。”
“万一输了怎么办?”
他眉眼一挑,“输了你就卖身啊,多做几次就免你债务了。”
我怒目而瞪。
这个下午我在心神颤栗中度过,当从那期货市场全身而退时连后背都是凉的,手边电话在响,是莫向北打来的。一接通他就在那头笑问:“感觉如何?”
“我想打人。”
“打谁呢?”
当然是你!重重哼了一声表示愤怒,他根本就在旁一直观战着,可中间有几次我险些因为出手不果断而差点被套进去,险险逃出时既没赢也没输。感觉就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永远不知道哪个角落会突然出现一头猛兽,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第96。想通了
莫向北闷声而笑后评价:“以你这种初入门的菜鸟级别能在第一次入市不亏,已经是对数据很敏感了。苏苏,再接再厉,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至于今晚,你要是想打人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晚上回来奉陪了。”
等到了夜晚,莫向北非常“配合”地实践了他的话。。。。。。
完了之后他还兴致高昂地在我耳边说:“欢迎你每天都想打人。”而我这时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更别提是打人了。
渐渐的,我似乎喜欢上了在那个数据世界里闯关的刺激,它的魅力不在于输赢,而在于如何规避风险作出准确判断其数值达到顶峰之前能够从容而退,又如何看准优质点而敢下重注。不过这个过程中我碰到了一些问题,似乎有人一直窥伺在旁伺机动我,这个人不是莫向北,他会偶尔进入市场来看我的情况,但不会一直照看着,而且这个窥伺者令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事实证明不是我敏感了,就在我看准时机将重注下场后,突的就有大批量的资金涌入,我察觉不好想要退出却不知道为什么连电脑屏幕都被锁死了,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当机立断拔掉电源重启机器,等再入市时却发现我注入的资金莫名被卷走了。到这时我周身才出了一身冷汗,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一笔不小金额的钱。本能地去拨打莫向北的电话,他听完我恹恹的汇报后让我与他在电脑上连线,他远程来操控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进的是后台程序,我坐在那发呆,有些挫败和难过。
过了看到他打了一排字在屏幕上:“你被人盯上了,让我来。”于是我退下帐号,让他登录了上去,又不甘这般莫名被黑,咬了咬牙重新开了个账户跑去数据市场上观战。
然而除了看到数据动荡厉害外,我并没有找到被莫向北在上的自己帐号有投注动态,也没看见其它动态较多的人出现,但整片数据海洋又诡异地如浪潮般在翻涌,好似随时都可能翻天覆地。
突然间屏幕一闪所有数据变化成一条绿色直线,我有些发懵,这是怎么回事?是电脑出现了问题?但我去点击外边网页都是正常的,就是这个数据市场出现了问题。
这时莫向北的手机打了过来:“替你报仇了。”
“这是怎么了?”
“两相操作带动数据过大,市场崩盘了,相应的吞吃了他所有注入资金。”
我满脸黑线。。。。。。“需要这么暴力吗?”赢来他得意的笑声:“谁欺负了你,当然要暴力地打回去了。”挂电话时我默默想:欺负我最多的就是你了,也没见你自个打回去。
我以为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不光是指数据市场的这次崩溃,还有远风的危机。
这天莫向北说晚上有应酬,然而到了八点多时又让我去某家酒店接他。我在路边只等了五分钟就见一众人走出酒店,第一眼自然是看到莫向北的熟悉身影,随后才去留意周旁的人,发现竟然连沈熹也在内,而走在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不正是那日召开商会的主席吗?
我微眯起眼,心说今晚这一顿难道是鸿门宴?
这时有车辆开到了他们跟前,远远看着猜测那商会主席应该是想请莫向北上车送他,但被他推拒了,在他环视时我按了喇叭也缓缓把车开到酒店门前,这时莫向北才漫步走来。
一上车他就解了领带丢在后座,也把西装外套给脱了,现在已经入秋了我怕他只穿衬衫着凉,但他却说喝了酒闷热的很。忽而眸光划转,我顺着他视线扭转头,只见沈熹已经走到了我的车窗边轻敲了两下,我摇下车窗时沈熹微笑着向我打招呼:“小季,好久不见。”
默了下还是应:“你好,沈总。”
相对亦是无言,我不太明白他特意走过来打这声招呼的意义。夜色下眸光潋滟深沉,只只听莫向北在旁漫不经心地问:“沈总的司机还没到吗?”
沈熹笑了笑道:“没莫总福气好,我们打工的哪来司机呢,总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哦?那沈总上路可得小心,现如今酒驾查得严,被查到可就要进去蹲上半个月了。”
“多谢莫总提醒。”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我看他们你来我往的话中带刺又还面含笑意,当真令我企望不及。总算寒暄过后,沈熹便让开了道往后而站,但目光却轻轻悠悠地落在我脸上。
我急忙启动车子开离,后视镜中沈熹的身影渐渐拉远时才暗舒了口气。
莫向北丢来一句:“有我坐镇在你旁边还紧张什么?”我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弱弱地还嘴:“我哪有紧张?”他轻忽而笑,把手靠在车窗上托着头侧看我,“全身紧绷,目光躲闪,当初见我时都没这样心神不宁吧。”
错!不提五年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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