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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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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提五年多前的少年时的话,初见时他那紧迫盯人的状态令我比刚才紧张百倍!不过我不想给他说这,否则定能让他越加得瑟。
问起今晚的酒席莫向北意兴阑珊地道:“不过是那商会主席出来当说客罢了,到底我属于外来势力,若非想在h市扎根谁吃那一套呢。”闻言我心中一顿,忍不住去看他,见他脸色略白应该晚上喝了不少酒,即使知道他的酒量很好但也不由担心,之前他得过那肠胃炎是不适合喝太多酒的。
“苏苏,你在开车,要看我回家让你看个够。”
我默默回视向正前方,现在和他一起时有一点进步很大,就是面对他这种冷不丁的调戏可应对自如而不再脸红了。但我斟酌着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你真打算把事业重心都转移来h市吗?”
清撩的目光落于我脸上,听见他低声而笑:“苏苏,你问这话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我咬了咬嘴唇,轻点了下头。
“想通了?”他凑近了些,声音低迷带了磁性飘在耳畔。我想了下正面回应:“想通了,与其你这么辛苦把两边工作合到一起来做,我现在反正也是无业人士,去哪都一样。”
其实过去也不是想不通,是因为这里还有所留恋,朋友、同事、一份有潜力而不错的工作,还有熟悉的环境,人对陌生总会有种本能的恐惧而去规避,能够在安逸里生活谁想要去重新打拼呢?但这次事件过后我发现朋友的情谊固然会因距离拉长而变淡,同事会因离职而无纠葛,工作会莫名成为早就设好的套,熟悉的环境也早已不是自己认为的纯粹,那么这座城市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
这段时间他有多辛苦我最能感同身受,常常会为不能帮到他而感无力,刚才听着他因为要打入h市不得不向人低头时我很难不感心疼。
这个向来张扬而强势的男人,一众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说话行事,如今却被迫屈从于别人。
我舍不得这么好的他被人薄待,也舍不得他低下高贵的头。
肩膀上一沉,随即感觉他暖热的呼吸打在我脖颈里,听见他说:“苏苏,你终于知道要心疼我了,也不枉我这阵子忙成狗。”
突然鼻子酸酸的,这个男人向来都把他的动机彰显,从不吝啬让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就是这样,我也无法控制心丢在他的身上,他是我的毒,犯这毒瘾已久。
车子停下时发觉肩膀上的呼吸已经清浅,我没有动,任由他睡着。可恼人的手机总在不合时宜里响,是他丢在后座西装袋里的。几乎只响了两声他就睡眼惺忪地醒了,蹙了两下眉才去拿西装翻出手机接电话。
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在他听了一瞬后面色逐渐清冷起来,眸中原本还有的困意霎那烟消云散,等他挂电话时神情已经是凝固。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朝我摆了摆手,又拨了电话出去,接通后不等对方开口直截了当道:“老陆,替我订最快一班回京的机票。”说完顿了下,看我一眼后又加了句:“两张,订完给我电话。”
之后他扭头对我道:“上楼去收拾行李吧,陪我回京。”
当真是想什么便来什么,刚刚应承的事立刻就摆到了眼前,还是立刻、马上。一同上楼我忙进忙出地整理衣物和用品,他却跟大老爷似的往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电视,恨恨地想就不该这么早答应他的。
陆少离办事肯定效率奇快,两小时后我们已经坐上了去京城的飞机,此时已经是午夜一点。多少心中是有忐忑的,除去对此行的未知还有莫向北为何在接完电话后连夜要赶回去他并没有说。由于是深夜,机上的人几乎都入睡了,我也感觉很困,被他揽靠在肩上打盹。
反而是他,几次我眯开眼都见他精神奕奕的好似在深思着什么。
抵京下机时骤然一寒,这才意识到南方与北方气候的差异,即使莫向北揽着我也感觉凉意渗进皮肤。出来机场就见莫向北那辆捷豹,司机是好久没见的楚桥。
楚桥只在我们上车时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一路无言。车子停下时我已经完全睡着了,被莫向北推醒了还有些迷茫,睁开眼只看到他眼眸深黯在头顶,懵然而问:“到了吗?”
他将我扶坐而起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他腿上了,下车时听见楚桥在前座说:“我在楼下等。”莫向北轻嗯的一声使我心头一顿。
走进公寓电梯时我忍不住问:“你还要出去吗?”
他点了下头:“回大院一趟,先送你上楼晚点我再回来。”把我与行李送进门他就走了,并没来得及顾虑我对陌生环境的惧意,看着他走进电梯时我有些心神不宁与不安。苏苏舍不得莫向北那么辛苦,终究还是要展转到那座城市了,今天周末,只有一更,下午不用等
第97。把你栓在身上
回看四下,其实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也不尽然,室内装潢与h市很相似,应该出自同一设计师的手,而且虽然久无人住却仍一尘不染,应该也有人固定时间来打扫。我找了阳台走出去,刚好看见莫向北从底下楼道里走出去,由于楼层高的原因只能看到光影里小小的身影,他直接走向了车子钻入车内,动作没一丝停滞的。
白色捷豹渐渐驶出视线,也仿佛载走了我的魂。到底出了什么事致使他连夜赶回京都,甚至一刻都不能耽误的又再赶往别处?楚桥会等在机场说明她是得了莫向北通知的,感到有些无力,鼓起勇气想要参与进他的生活但很多东西并不是我想参与进来就能实现的,或者在h市我已渗透他的圈子,但是这京城。。。。。。我似乎连门都没找到。
多想无益,回身走入室内。原本还困顿不已现在反而不困了,开始整理行李里面的东西,因为时间匆忙并没考虑太多,只带了几套衣物,而他说他的不用收就只帮拿了内衣,如果真的是要跟他在这边过那还得出去购置一些东西,尤其是保暖的衣物。
等我把东西都归类好又再梳洗完看看时间已经快天亮了,但莫向北还没回来。
我把手机拿出来又搁下,在未知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他打电话。靠在床头把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想边上网边等他,上次论坛崩溃事件后没多久那些论坛就又正常运行了,网站一片清静,再没有与远风或者华盛相关的新闻,自然也没有人来提到我了。
舆论,在风口浪尖时是一把刀;但事后,也不过是消失了的空谈。
安静之后困意再次来袭使我连连打哈欠,后来实在撑不住便歪倒过去了。是处在陌生环境的本能敏感,当听到门声响的一瞬我就惊醒过来。连忙翻身下地跑出卧室,正走进客厅的莫向北看见我微愣了一下,转而快步走来伸手将我拉进怀中问:“没睡?”
他的身上都是外面带回来的凉意,连手也是凉凉的,面色清冷却难看出端倪。
我摇摇头回道:“睡了一会。事情如何了?还顺利吗?”他把我环着进卧室后直接脱衣躺进了被窝,却又蹙了蹙眉道:“怎么没开空调?这边因为人不住所以暖气停了,看你手脚都这么冷的。”他又起身去找空调遥控机调好温度,才又躺进来,将我抱的很紧,倒是没一会就觉他身上开始暖起来,连带着我那一直冰着的脚也被焐热了。
以为他一直埋在那一动不动是太累了要睡,但过片刻却听他低声在耳边道:“苏苏,有你在真好。”我不知他这感叹缘从何起,迟疑又迟疑还是问出口:“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管事情有多严重,我希望是既然应下与他一同回京,那就一起担。
莫向北把脸往我肩窝里凑了凑,气息就抵在耳畔,终于轻声开口:“回去跟我爸吵了一架。”我微微一愕,有些意外这个答案,不过转念想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呢,他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到家人。那样的气度与令h市一圈人都把他拱着的态度,应该他的家底很深吧。
正念转间听见他又道:“之前接到楚桥的电话说他突发心肌梗塞,我马不停蹄赶着回来,结果他好好的给我在大院里摆龙门阵下套呢,就等着我一脚踩进去想锁住我。”
难得听他用这般乖戾的语气说话,不明白其中的纠葛,他也没意图要详细解释,我便劝解:“无论对错那也是你爸,你要想至少他不是真的得病倒下来。”
却没料他冷笑出声:“我宁可他病倒也好过现在。”
一时失语,他们父子之间似乎不和。可记得之前听过他在电话里交代楚桥守着他家老爷子,应该就是指他父亲,其中言语包括这次他急着赶回来的行为都在彰显他对那未曾谋面的老人是关切的,可能他也正是气恼自己父亲拿性命大事来诳他回京吧。
“那现在是解决了吗?”
“除去那边的折腾还有一些别的事,苏苏,可能真的暂时回不了h市,留下来陪我好吗?”他用这般温情的语调来询问,我哪里还拒绝得了。
软软回问了句:“那我能做什么?”
他闻言轻笑了起来,“就把你栓在身上,到哪都带着。”
这天两人睡到下午才醒,我自告奋勇去做。。。。。。早餐自动略过,现在下午三点勉强算作午餐吧。等我简单地做了两个菜后发现他还慵懒地趴躺在床上,我扒在门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起?”他微抬了眸散漫地看向我,笑着说:“过来亲我一下就起。”
我不上这当,“再不起来饭菜就凉了。”
这边的气温真是与南方不一样,卧室开了空调还不觉得,但一到客厅就感觉阴冷的很。总算莫向北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起来了,穿了一件磨毛的深蓝衬衫却还没穿长裤,就那样光着腿走来走去的。。。。。。
在他懒懒散散坐下时我实在没忍住问:“你不冷吗?”
他抬起眸看了看我回道:“还好啊,晚些让人把暖气通了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饭后莫向北就带着我出门了,问他要去哪,他也不置可否只管把车往闹市区开,等到停车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了。下车时他把我往怀里一揽挡住了些风,却仍抵不住寒意而瑟瑟发抖,他在旁边笑:“瞧你这没出息的,不给添置点冬衣还不把你这小兔子给冻僵了。”
心头顿然一暖,原来他是来给我买衣服的。
但很快我就对他无力了,实在是和他逛街买衣服比买他自己的还要麻烦,我试了一套又一套他都觉不满意,后来有一套黑色中长款的羊绒大衣我直接敲定了也不想换了。
他终于勉强地点了头,回头让营业员把商标给剪了直接就换上了,等环着我走出店门时他嘴里还嘀咕了句:“还是米白色的好看,显得皮肤白。”忍无可忍对他低吼:“我本来就白!”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坚持:“是米白色的好看啊。”
我有暴走的冲动,这个人有选择强迫症。
没再去开车,莫向北就领着我在商场里头转悠,起初我以为他也想买东西,但一层一层上楼却到了餐饮层。他过来吃饭?但我俩四点之前才吃过,过两小时又吃?
还好,他带我走进的是一家中式茶馆,而且熟门熟路地直往里走,到得最里面的一个竹帘前时竟然很野蛮地抬脚踢了出去。竹帘被踢开,里头坐着的人纷纷闻声回头,有人怪叫了起来:“哟哟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莫向北眉眼一眯,拉着我径自入内,这时我才看清这竹帘背后原来还别有洞天。
竹帘其实是扇隐门,里头宽敞而别致的茶台,四周都是挂满了书香位极浓的字画,围坐在茶台边的三五个男人都衣装讲究,其中有一个我看着觉得有些面熟。而那人也起身迎了过来:“嘿,北儿,你这风吹得可真是急惊风啊,回来也不给哥一个电话。”他似这时才看清我,故意一怔了道:“哟,这不会就是嫂子吧?啧啧,本人比视频里更靓啊。”
我立刻想了起来,莫向北生日那晚我鼓足勇气把心里话对着电话都冲他吼了出去,没想他跟一群人在一块,然后我的话都被旁人听见了。眼前这个就是后来拿他手机与我视频的那个,叫蒋什么来着的。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般,男人先故作不满地嚷开了道:“嫂子肯定是忘了我了,我叫蒋昇,就北儿生日那晚还跟你视频的。”
这一帮人应该都是莫向北的朋友,我微笑着朝他们点头道了句好。
茶台边立即有两人起来让座,等我们坐下后莫向北就指了那蒋晟道:“上回他不是说等你过来了要包办一切的嘛,今儿狠狠的敲他竹杠,不用给我面子。”
蒋晟一边手里拿了个茶叶罐子一边鼻子里哼着气道:“嫂子来我这吃点喝点啥的,能叫敲竹杠吗?北儿,真不是我说你,话都不会说的。”
有人开始熟练地烧水泡茶,我看蒋晟拿出来的那罐茶叶每一颗都是形状美观的羲牙,不用泡也心知那定然是上等的茶叶。甚至比起他们现在几人喝的都要好,而莫向北看了后嗤笑着道:“这是又偷藏了你老爷子的精品呢。”
“就属你的狗鼻子最灵了。”
蒋晟朝着旁边一个年轻男的道:“给御膳楼打电话订桌吧。”可那人还没动作莫向北就截断了道:“不用专门为我订,刚吃没多久。”
蒋晟毫不客气地讽笑:“谁给你订来着,我是给嫂子接风。”不过他还是让人改了订桌成外卖,我心里想这么风雅的地方等下要就着这张茶台吃东西吗?
男人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我坐在旁边除了喝茶也插不上话。老实说我也品不出茶味来,就觉得这装茶的茶杯很是古朴,绿色的瓷晶莹剔透,红色茶汤在里头很清透。莫向北温柔起来还是挺暖的吧
第98。走关系
本以为这群人要聚在一起吃饭,可坐没一会都相继起身称有事离开了,蒋晟也不留人,就笑骂着说:“走吧走吧都走吧,一个个全都是有异性没人性,重色轻友,就欺负我这黄金单身汉。”莫向北闻言佯踢了一脚:“省省吧,就你这还黄金?我看是废铜烂铁。”
这时外卖也送到,蒋晟走到那堵墙边轻轻一拉,竟然里头还隔了一个小室。指派着人将东西放下后就去把竹帘拉上,之前还说不吃的莫向北倒是自动自发地走进小室,蒋晟回走进来就怼他:“你不是说不吃吗?”
莫向北不理他,拉我落座后就开始拆解盒子,但拆开一看红幽幽一片我就觉头顶冒汗。蒋晟是个察言观色的主,一看我脸色就问了:“嫂子不吃辣?”
我勉强道:“稍微有点辣不要紧。”
但事实证明喊回来的菜都不是普通的辣,而两个男人则吃得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我在尝过一筷后就选择只喝汤了。但莫向北却拿了个碗,把之前的茶水给满上,起初我还以为他要喝茶,没料他夹了一块不知道什么肉在茶里面涮了涮后放到了碗中,“尝尝。”
蒋晟在旁见了眯着眼笑:“北儿,你这妻奴当得可真叫有模有样啊。”
“羡慕就自己也找个去呗。”
蒋晟嗤笑出声,却转移了话题问来:“啥时候回的?”
“夜里。”“风都透到你那去了?”莫向北勾勾嘴角,似笑非笑地道:“一群人等着抓我错处呢,哪能不把风吹过来啊,老头子那边稳住了,先看着办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竹帘还没拉动就听见里头莫向北低沉的嗓音飘来:“回头你替我安排一下苏苏。”我不由一愣,什么意思?
蒋晟:“不自己拿绳子拴着了啊?”
莫向北:“我也想,不过现下形势不适合,先在你那边待一阵。”
我掀起竹帘走入,内室的两人闻声同时回头过来,在我重新落座时蒋晟问:“嫂子是学啥的,看着很有气质啊。”我轻声答:“学的是会计。”
“呀,是管账的啊,难怪北儿的糊涂账都被收拾得妥妥帖帖的。不行,嫂子你得来帮我。”
心知他是应了刚才莫向北所求,也不想当面去问边顺坡而下,有意环看四下后才道:“这里应该不缺会计吧。”惹得蒋晟噗哧而笑,就连莫向北也弯了眼角,蒋晟问他:“平时嫂子都这么逗你乐子的吗?”他一手托着下巴,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我脸上用炫耀的口吻:“常常。”蒋晟夸张地哀嚎:“作死,你们是来虐狗的!”
话题没有继续,但在隔日上午我就接到了蒋晟的电话,说给我找了个会计事务所的工作。
这时莫向北已经出门了,昨天夜里回来他就给我解释了目前公司出了一点问题,等他处理好了就把我安排到他身边去。所以接到蒋晟电话后我便整装下楼,蒋晟的车停在公寓楼下,见我出来还殷勤地下车来给我拉车门。
男人们似乎真的偏爱路虎,型号我说不上来,除了颜色是墨绿色的看着与莫向北在h市的那辆几乎一样。
蒋晟依旧很热情,嫂子前嫂子后地跟我闲聊,问得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直到一个转弯口他才顿了顿道:“嫂子,别怪我多嘴,北这阵子可能事挺多的,你就多担待一点。”
我愣了下,不太懂他意思。他轻飘了我一眼,应该也看出我脸上的茫然,笑了笑又道:“你也别紧张,我就是预先给你提个醒,以后遇着了什么也别怕,哥给你罩着呢。”
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否都喜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调调讲话,记得当初刚认识陆少离那会也如此。蒋晟应该是莫向北在这边交好的,不至于会来挤兑我,所以尽管不是很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我还是点了点头。
车子停下时蒋晟没有下车,只给我说直接上八楼报他名字就行。
不安不至于,总还是有些坍塌。电梯门一开就见罗晟会计事务所的烫金大字在墙上,按那指标走到长廊尽头就看见了事务所。玻璃门后有一年轻姑娘坐在前台,我推门而入时她朝我露出标准的礼仪笑容:“你好,这里是罗晟会计事务所,请问这位小姐有预约吗?”
还要预约?我说:“是蒋晟让我过来的。”
前台姑娘愣了下,转而便道:“你稍等一下,我问问罗经理。”等她打电话简单讲述后,很快就抬起头对我道:“罗经理请你直接去办公室,这边转弯第一间就是了。”
我走到第一间时看到再里面便是个敞开的工作室,几张桌子几个人,都背对着这边埋头工作,桌上除了电脑就是堆叠的账本。轻敲了两下门,里头传来清浅的声音:“进来。”心中微动,罗经理是个女的?
推门而入果然见一位身着黑色套装的女士坐在桌后,头发盘在脑后眉眼微化淡妆,显得很干练。目光朝我看来时有一瞬会让人感到犀利,但就一闪而逝,很快变得柔和并且她微笑站起,在我走近时她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罗勉。”
“我是季苏。”
她点了下头道:“我知道,阿昇之前打电话过来关照过了。”指了下我身旁的椅子又说:“坐吧。”我依言坐下时见她把桌上的笔拿在手中,从容自在地看着我道:“这家事务所是阿昇注资的,我是经营人,所以算是我们合开的。不介意我称呼你为小季吧?”
我回:“当然。”
“那你能给我说说之前所学专业以及是什么大学毕业的吗?”
“我学的就是会计专业,会计证有,是h市东大毕业的,目前工作有两年不到。但我之前做的是市场策划,并不是本职工作。”
罗勉微微讶异地看着我:“你已经工作近两年了?还以为阿昇塞给我的是新毕业生呢。”
呃。。。。。。我有这么看小吗?却听她加了句:“你看起来挺腼腆的。”
与罗勉大致沟通后,她就把我安排在外边工作室工作,朝九晚五单休制,由于我虽然学习了会计专业但从事经验不算多,所以暂时先替其他人打下手。倒是莫向北晚上回来一问情况就蹙眉了,想给蒋晟打电话过去被我拦住了。
毕竟我是走了关系进去的,蒋晟即使也是事务所的老板但一切都有罗勉在管理经营,再让蒋晟去提这些恐怕日后不好做。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在这事务所工作的不是十年以上的老会计就是取得了会计师资格的,而我这个小会计真不算什么,若不是有蒋晟的人情估计罗勉不会买账。
莫向北见我不在意就也罢了,他确实很忙,几乎每天回来公寓都比我还晚。偶尔早了会过来事务所接我下班,但也就偶尔。有一次我与罗勉一同下的电梯,她问我适应了没,我自然是点头,虽然已经在她手底下工作一月有余,但交集并不多。因为业务上的往来都是会计师们直接与她沟通,而我除了记录账目和核对外没有其它事做。
相比以前在h市华盛做市场策划而言,现在的工作比较单一和枯燥。不过我胜在有耐心,这也是我想追随父亲脚步去读会计专业的重要因素之一。
走到楼下时见蒋晟的车停在那,看见我们那双桃花眼就笑眯眯地看过来,目光从我身上溜了一圈就转到了旁边,话却是对我说的:“嫂子,麻烦你坐后座哈。”我问了句:“去哪?”他的眸光没移,“北儿请吃饭,让我顺道过来接你。”顿了顿,下一句却不是对我:“小勉,上车吧。”罗勉停步在车前,浅声道:“我有开车。”
“搁这跑不了的,大不了明儿我再当车夫送一趟喽。”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我默声拉了后车门钻入车内,坐定时见罗勉在外边耸了耸肩没再多推托就上了车。一路上蒋晟显得有些兴奋,兴致冲冲地说:“今晚上喊了好多人,大伙商量好了这一顿要把北给吃穷。”说到这他又想起后座的我,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笑言:“嫂子,晚些你家老公大出血可别心疼哦。”
我真正如罗勉说的。。。。。。腼腆了,第一次被人喊是莫向北的媳妇出自这人的口,第一次把莫向北称作为老公的也是他。光这个称谓就令我面颊发烫,不敢与那双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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