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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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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找包和口袋,怎么也没找到手机。冷静下来去仔细想,记起之前好像有带了手机去洗手间,可能遗失在那了。我又回返酒店,但找遍洗手间和之前的餐厅座位也没找到手机。
再出来酒店,周身寒凉。呼呼的北风刮在脸上生疼,不至于会茫然不知去处,可心头的那丝寒意无论我怎么拉拢外面的大衣都难回暖。
走至路边看来往车行,可能当真是我今晚很背吧,足足站了二十分钟都没打到一辆的士。就在我纠结是否要往外面马路走走时,突的一辆银白色奥迪车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我惊异地看着车内的人脱口而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眉眼清俊如往常,嘴角勾着一丝笑意:“小季,我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沉默,有时候这世界还真够小的,小到在这么大的一座城市还能碰见熟人——沈熹。今天有加更,不知道会有谁发现,哈哈,如果直接点开这章看的记得这是第三更哦,别把前一章给漏了。


第104。你确定想要知道

他洞察我心头的嘲讽,淡淡道:“耀明有个提案在这边,我过来出差洽谈。这边打不到车,载你到路口吧。”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想了下还是说了句:“麻烦你了。”便拉开了后车门坐进去,顿感暖意,车内很明显开了空调,我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沈熹启动车子往路上行驶,默了片刻后他问:“最近怎样?”我平静地答:“还行。”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然后失笑了道:“你不用对我这般防备,商场上我或许会使用一些手段,私底下其实一直都对你很欣赏,甚至。。。。。。”他顿了顿,直言不讳:“喜欢你。”
这话听得我很难不讽笑:“沈总,你好像忘了之前差点把我送上法庭打官司这件事了。”
沈熹摇头:“没忘,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也跟着我做事有段时间的,应该对我有些了解。我喜欢直取目标,过程可以温情也可以暴力,可以心甘情愿也可以强取豪夺,只要结果不变。”
我的双拳紧紧握住,突然扬声道:“差不多了,就在前面路口停下吧,多谢沈总。”
然而沈熹就像没听到一般,不但没有刹车减速反而一踩油门,在绿灯闪烁变成黄灯时冲过路口并且疾驶在这黑夜中。我明知不该这时候再开口激怒前面这个早已卸下温若的男人,但还是咬了咬唇冷声道:“我会告诉莫向北。”
“打电话给他,我等着。”沈熹暗沉的脸在车灯下显得有丝狰狞。
蓦然顿悟过来厉声质问:“你根本就不是恰好经过是不是?”沈熹抬起眼,冲我冷冷一笑:“是否恰好经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戏码倾情上演,而我刚好看了全部。刚才坐在车里看你等在路边茫然的样子时,一直在想假如等下你不肯上车怎么办?竟没想是我多虑了,你比我想象得更大胆,吃了我那么大一个亏还敢坐我的车。”
我的心神全乱了,看窗外漆黑的暗影彷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强自镇定但出来的话却带了颤音:“这里不是h市,你不可能再横行胡来。”
哪料沈熹的语声越加沉冷:“莫向北没有告诉你吗?”
心头一跳,我想起那晚莫向北说了句:原来他来自那个沈家。而后来也告知了我沈熹的姐姐曾被家族介绍与他往来,能被这样看重的必当是门当户对,所以沈熹的老家不在h市,而在这大京城。
脑中电光火石间冒出一念,倏而屏息:“他最近公司遇到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你?”
沈熹在开车没有回头,也刻意避开了后视镜,我只能看到他侧后的半边脸,不由生出寒惧。这刻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如那天站在我身后威胁时是相同的感觉,然后我听到他说:“季苏,真的不是我想要为难你,实在是。。。。。。你留在莫向北身边有时聪明地过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划过熟悉的场景,没有半分减速,朝着未知的黑暗涌进。
可能是今晚的刺激过了头,也可能是人对未知本能的恐惧,我突的起身去抓沈熹的胳膊口中怒喊:“你停车!”沈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难,方向盘一打滑车头就弯了,继而怒喝:“不要命了?”我的脑子一团乱,只想从这辆车上下去,“停车!立刻停车!”
骤然而亮到刺眼的灯光,急剧而刺耳的刹车声,我心神涣散地倒在座位里。。。。。。
后来救护车过来抬动我身体时其实仍然有知觉,侧转眼就看到沈熹双眸紧闭躺在旁边的担架上,他的额头破了,血流了半张脸。白衣医护人员的嘴巴张张合合,我却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继而闭眼,昏昏沉沉里再睁不开。
应该昏睡并没多久,听到周遭有噪杂的语声,其中一道声线轻沉夹带着冷意却捕捉了我的注意力。后来便是搬动、转移、行驶,再回归平静,我默默将老天爷骂了一顿:明明沈熹伤得比我还重,却让他先醒过来并且掌控了全局。
真正醒过来时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暖和安静,身边坐着一位年轻的护工。看见我睁眼便露出笑容道:“季小姐,你醒啦。”
我沉默地看着她,不想对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做回应。
她也不觉尴尬,自动自发地一边倒水一边道:“你出了车祸,头部有轻度脑震荡,初醒时会感到不适。我叫小禾,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来,先喝点水润润唇。”
她细心地在杯子里放了一支吸管,又为我把床位调整好,端着水杯送到我身前喂我喝水。没有拒绝,因为确实嘴唇干裂而口渴,喝了大半杯后才觉得解渴。
我清了清嗓子问:“他呢?”
小禾:“你问的是沈先生吗?他还没苏醒过来的。”
这个答案使我微微一愣,小禾解释:“是这样的,沈先生带你过来时头上只用纱布作了简单包扎,身上也都是伤,但他却坚持先为你做检查,后来安排我当你的护工后才肯就医。医生说他的伤远比你要重得多,应该是车祸时直接将撞击力移转到自己身上所致,到目前为止他还处于昏迷中。”
听到这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小禾惊喊:“季小姐,你还不能起身呀。”
脚尖刚点地就觉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倒在地,用力抓着床头的铁杆稳了稳后,推开要来扶我回病床的小禾,丢下一句:“我要立刻出院。”
踉跄着步子冲到门边,可当我拉开门时却浑身一震,刚刚还被说是昏迷不醒的人此时正站在门外。因为头上纱布包的严严实实而显得脸色苍白,可那双冷清的眼却阴婺地看着我,他问:“去哪?”
我挑了下眉不甘示弱地反问:“你说呢?”
只见他把手撑在了门上向前一步,由于高我半个头而视线微俯地看着我,似温半愠地道:“季苏,你可以试试从这里出去能不能回他身边。”
垂在身侧的手不可控制的颤了颤,我微微抓握目光迎视向他:“你,或者你们做了什么?”
他的眸光一闪,转而牵扬起嘴角:“有一件事一定没人告诉过你,太过锋芒毕露只会吃亏。”我讽刺而道:“既然从未想让我置身事外,又何必假作好人?沈熹,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他眯了眯眸:“你确定想要知道?”
“十分确定。”
他若有所思数秒,然后道:“想知道就跟来吧。”
人有时候往往明知是深渊,但因所处的环境和当下的局势而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或悬浮于悬崖边缘,或跌入深谷,都不过是转念之间。
以为沈熹会再一次将我带离这间医院,可他缓步在前却是走进了医院最后面的一排楼内。这里相对要比前面安静,只有三两名护工在走动着,他转身进了楼道爬楼梯,我也只好跟着爬。但因为可能脑震荡的关系,走几步就头昏沉而脚下虚浮无力,若不是用力抠住护栏很可能就摔在了台阶上。
一共爬了三楼,沈熹在楼梯口似等了等我然后再转进走廊里,一直走到最后一扇门边时他才回过头看我。因为刚才的运动使他也微微气喘,脸色越发苍白,额头的纱布上也隐隐渗出红来。但他不再如刚才那般神情复杂,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道:“你要的答案就在里面,你确定想知道吗?”
我说:“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
如果答案就在这家医院,那么沈熹带我来的目的显然就是这。
沈熹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只向前移动两步就到了门前,朝着室内而看。发现虽然是大白天,但里面却光线很暗,原因是窗帘被紧紧拉上,依稀看到沈熹的身影走到一张病床前微微俯身似嘀咕了句什么,我不由迈进一步想看清那里的人是谁。
可当我就着一点微光看清沈熹身前露出的那张脸时,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处甚至目瞪口呆,那不是。。。。。。小南吗?她受伤后被送到这家医院来了?那陈华浓和莫向北是不是也在这里?就在这时沈熹回转过身来,阴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事实上注意力也没法从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苍白的脸移开,渐渐的我似乎感到有些不对。
小南的头发很长,可现在她的头发只到耳下,是为了医治伤口而剪掉了?
暗沉中听到沈熹平静地道:“你一定以为她是你看见的那个人吧。”我怔了一下,他这话。。。。。。什么意思?沈熹问:“莫向北有给你说过那件事吗?”
“哪件?”我的目光不曾移转,隐约有种恐惧在心底滋生。
沈熹冷笑了声:“那就是说过了,他对你倒不隐瞒,恐怕那件事对他而言只不过是陈年往事所以可以毫不忌讳地拿来说,可对她而言是一生的噩梦。”
本能的对危险规避,我转身就要走,沈熹在后扬声问:“你要去哪?”当作没听到,就在我快迈出门时身后脚步疾掠,手臂被狠狠抓住,森冷的语声响在脑后:“季苏,既然你走进来了就别想走。”
我去拂他的手,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反而使他抓得更紧,疼得我倒抽冷气。苏苏会陷入这个局,一是她根本没想到即使在天朝脚下,沈熹居然也敢如此妄为,二是她想从沈熹口中探知一些秘密,却没想将自己身陷困局。昨天有三更,大家不要漏看了哦,这几章是关键哈,看你们回复多不多,要是多今天我再加更,哈哈


第105。沈熹的喜事

他说:“你已经想到了是不是?没错,她就是小南,十五岁那年莫向北把她撇下,就在他的身后她被几个地痞流氓拖进了防空洞。你以为她的灾难就到此为止吗?错,这只是刚刚开始,甚至连全面检查都没她就被送走了,因为天下没不透风的墙,留下便是‘污点’,包括自以为是的陈华浓去顶了莫向北的责,同样也被遣送楚国。没有人知道那段日子她经历了什么,当我辗转在英国的一家小医院里找到她时已经是一年后,而她没了神智。”
我蹙了蹙眉,若事实真如此,那对小南来说确实很不幸。本以为那样的身世背景,发生那件事后定然能请到最好的医生来慰护,却没想因为“脸面”而被如此薄待。
无端心寒,亲情竟然比颜面还要淡薄,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后来呢?”我轻问。
沈熹依旧是平静的语调:“我将她带回了这里,一呆就是数年。”
“从来没有出去过?那外面的那个。。。。。。”
沈熹道:“这世上要找个一模一样的人不容易,但还有一种技术叫整容。”所以这一切都是以报复为目的的阴谋?那么。。。。。。“你是谁?”
暗影里沈熹似在笑:“连我名字都忘了?”我摇头:“不是问你的名字,而是你与小南是什么关系?”假如这一切都是沈熹在推动了走,那么他必然与小南有着密切关系才可能。
沈熹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她是我妹妹。”
我心头一顿,小南不是陈华浓的妹妹吗?沈熹也是陈家人?可他姓沈,而且他还有个姐姐,他们一家有这么多兄弟姐妹?直觉不可能啊。
只听沈熹道:“你想错了,小南是我表妹,她母亲也就是我阿姨生下她便过世了,也因此不得姨夫喜爱而将她寄养在我家到十二岁。所以她等同于我亲妹,如果早知道她只回去三年便改变了一生,我定不同意我妈把她送回去。”
我渐渐理清了思绪,沈熹在把小南从英国找回来后便对莫向北有恨,之后开始筹谋报复,那么五年前的沉船恐怕与他也脱不了关系。
既已到了当下局面,我也不转弯抹角了,直截了当而问:“五年多前是你和陈华浓合谋主导了那场沉船的戏吗?”
却听沈熹答道:“陈华浓沿袭了陈家薄情的骨血,他们的世界除了利益没有感情,更何况当时莫陈两家关系密切我自然不可能去找他,不过他这人为人孤傲自大,又多少还顾念点与小南的兄妹情,是颗很好利用的棋子。”
“所以你借他之手去对付莫向北?那年你也在那艘船上?”
沈熹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小南,然后指了指外面道:“出去再说吧。”我没意见,这个房间气氛压抑而腐沉,令人透不过气来。
正如我所猜测的五年前沈熹也在船上,他目睹了一切我与莫向北的纠葛,小南因莫向北而沦落成那般凄惨状况,那么又怎可能容他和我在一起呢?于是乘着莫向北和我争执期间去跟陈华浓喝酒时,将我从船舱劫走。原本游船夜间不会航行,但其中有船员被他买通了故意夜航触礁导致沉船意外事件。
这其中陈华浓说关键不是关键,缺他却不可能顺利进行,他是目睹了整个过程而袖手旁观的一个,那位替代小南的人起到了关键作用。以情动人或者以爱之名,成功地让他同意将我和莫向北相识相知的那段记忆给抹去了,也将那整件事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沈熹说完这些便没有再继续,却留了不少疑点:既然五年前已经为我们抹去记忆了,为何五年后又要替莫向北恢复?假如不想我们在一起,不该是将这些一直隐瞒吗?还是因为我和莫向北又一次相遇了?可我甚至认为这相遇都可能是沈熹设的局。
但很快又否决掉这点,我与莫向北再遇是在毕业会上,那时远还没进华盛公司遇见沈熹。是因为曲冬和莫向北有交情从而才在那次散伙饭上再遇他,秦淼不可能会帮沈熹,而这个时间点也可能找得这么准。但是分手后再次同一桌上遇见,恐怕里头有沈熹的故意安排在内了。
所以其实并不重要,无论如何我都会再一次出现在莫向北面前,以全新的姿态,然后当到某个点时将记忆拉回现实来。
包括华盛与远风的合作项目,沈熹故意把我推向莫向北又私底下让我做商业间谍,其实他的目的根本不是真的为了要我这么做,而是为了我和莫向北重新纠缠牵扯在一起。
再到纽约,他们一方面对莫向北作治疗,一方面则故意刁难我使我感知街头流离之苦。应该到这时就是他们整盘棋启动的时候,后面的各种所为必然存在着某个目的也隐藏了一个未知而且极大的秘密在里面。
可以肯定,目标必然是针对莫向北!
我对沈熹说:假如你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莫向北年少时犯的一个错误而对他报复至今,那么也太过偏激了。就事论事,那件事莫向北或许有责任,但也不是负全部责任,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几个凶手,而小南的不幸除去来自那几名恶徒还有她的家庭。
这番话说出来我是准备将沈熹激怒了的,但他听后眉色未动、面无表情地问:“如果那个人是你,你还能作出这么理性的分析吗?”
我沉默了片刻后道:“这个假设我没法回答你,每个人在面对问题的反应不同,结果就也不同。或者因为我与小南素不相识而没法像你一般感同身受其中的痛苦与仇恨,但如果只是假借这件事的名义而行其它目的,那么我只能说——你们很卑鄙。”
沈熹忽而笑了起来,眸光熠熠看着我:“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摇头:“我不想去妄自揣测,人心藏得太深也不是我能猜得来的。”其实我口是心非了,脑中翻转思绪一圈隐约已经有了答案,因为当仇恨的外衣被剥下时,唯有利益才是最可图的。莫向北曾说过沈熹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固然对小南的遭遇感到心痛也对莫向北有恨,但是像他们这种人都把理智放在最前面,是环境造就了他们的思想,也是他们的行为成就了环境,两者相辅相成。
我被囚禁了。
沈熹就将我关在这座楼里的某一间病房,是后来我才知道小南所在的那一层基本上关的不是植物人就是精神病患者。他每天准点过来,会将一日三餐的食物都为我准备好。
也不知道这里的病房设施都如此还是他特意为我准备了一间vip式的,有单独配备洗手间还有电视空调。但是除了沈熹,我见不到任何一个人,也无法跟外界联系。
这天晚上沈熹没有按时来,我也并不希翼一个囚犯能被善待,早早便梳洗了躺在床上。
已经第三天了,心里默默地想。
当门锁在动时我立即就坐了起来,推门而入的人并没顾忌地直接打开了灯。沈熹走近我问了句:“还没睡?”我摇摇头,瞥了眼墙上的钟,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他把一个袋子放到了我的床头后又问:“饿了吧?”
我默默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很精致的外卖盒和一个考究的保温罐子。前两天他一般会带上一顿热食,有饺子或者是面,其余两顿就是干粮充数。今晚看来是有“好事”发生,让他不但来晚了还这么费心。
我先是打开外卖盒子,扑鼻而来的香味很勾人。却听他在旁提醒:“打开罐子看看。”
当我掀开保温罐的盖子时,手顿停了下来。沈熹说:“据说那晚你们为了争喝这燕窝而起争执,后来你也没尝到,今晚刚好过去就想着给你带回来一份,要喜欢吃回头再给你带。”
我没有动,默看着容器里头那名贵的官燕片刻,轻问了句:“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确实有件喜事,”沈熹的语气听着有些兴奋,“我今天入主了董事会,晚上去庆祝了下所以过来晚了。”
“那的确是件喜事,你的能力本来就强。现在你是打算在这边发展了?h市呢?”
“你说耀明?它与秦风不冲突,本身就是我所属公司。”
我的心头一跳,原来如此,耀明科技真正的老板是他,而他却纡尊降贵到华盛当一个小小的市场部经理,也当真是为难他了。
沈熹似知道我在想什么,淡笑了下又道:“华盛其实是我的一次历练,目标是将这家初具规模的小公司收纳在耀明旗下。现如今我带领耀明入驻秦风,走进董事会将有决策权。”
我蓦的睁大眼,他说什么?入主秦风?“你说得是秦风集团吗?”
沈熹平静地看着我:“你印象中还有别的公司叫秦风吗?”他将我脸上的惊愕尽收眼底,然后缓缓道:“你没有想错,这次可以这么顺利正归功于他。”
“原来这就是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的目的!”
沈熹摇头:“不,季苏,远不止于此。”眸光微垂,轻声提醒:“燕窝冷了。”并没有烧脑啊,只是上下文承接,你们没看到下文呢,所以不要急着喊看不懂。还是有好多人都猜到外面那个小南是假的了,上午那章回复好多,我都一一看了,所以今天就给大家提前更新啊,继续回复多多,我就再加更


第106。老爷子(三更)

我注目他良久,终究还是低下头去用勺子挽起那燕窝送进嘴中。食不知味,因为冷了还略带腥,讽刺地暗想:可能我真不是吃这么贵东西的命。
沈熹在看着我将那一罐燕窝都吃掉后,他才起身而走,当他走到门边时又顿住步子回眸来看我,半响他问了句:“你明天还想吃燕窝吗?”我下意识地摇头,他笑了笑说:“好。”
大约是他离开后半小时我就开始感觉腹痛难忍,一度我都怀疑他在那燕窝里下了毒药,可我不信他真的目无王法到如此,后来昏昏沉沉的出了一身冷汗,人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窗边依稀站了人影,起初我以为是沈熹便转开了目光,但下一秒我一点点把视线往回移,直至凝定那道身影。颀长而挺拔的身形,熟悉的轮廓,英俊的侧脸,是我产生了幻觉吗?
当那张脸似有所感地扭转回头目光相对时,我的大脑已经当机,只能愣愣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直到跟前。
“傻了?”暗哑的嗓音带了沙沙的流感抵进耳膜,含着令我心颤的宠溺口吻。
我出自本能地一把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却轻唤:“莫向北。。。。。。”不过是时隔三天,却恍如隔了一世纪没有见他一般。他顺着我的力道坐在床沿,离得近了我才看清他整个样子,不能说是狼狈,可眼底的血丝以及微微长出的胡渣都昭显了这三天他过得并不好,心中钝痛。
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原来那间病房了,这意味着——我刑满释放?
原来沈熹最后那句问话是含了深意的,包括他给我送燕窝的举动都是他刻意为之。想起昨晚后来的腹痛,我问保持沉默的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沈熹给我吃的燕窝有问题?夜里我感到肚子很痛,后面就没知觉了。”
莫向北似怔愣了下,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过了片刻后才见他摇头:“燕窝没有问题,你肚子痛是因为得了肠胃炎。”
微微一怔,竟是这样?那当时真是我想多了。
我将脸靠近他的掌,仰视的角度看着他轻声问:“是不是因为我而付出了很大代价?”莫向北终于浅浅一笑:“傻瓜,没事的。他们从我这里得到的,终有一天会还回来。”
我也不由露出笑来,这样的莫向北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自命不凡也高调而强势。
“给我说说这几天的事吧。”我如是要求。
莫向北却道:“先不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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