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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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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立即道:“没事没事,能来就行,哪还要带什么礼啊。”
莫向北拿过我的杯子,把他杯中的酒匀了我一半然后道:“我和苏苏一起敬你们一杯算作赔罪吧。”我愕然,他上门不带礼跟我有啥关系,为嘛要拉上我来喝酒?
在那浅浅悠悠的眸光里我举起了杯子,本想只压一下唇,可余光中他竟一口把酒给干了,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也喝了那半杯酒。
老爸见状还特别自豪地道:“瞧我这闺女是遗传了我的酒量啊。”
我欲哭无泪。这陈年汾酒是真的烈,随着酒液过喉入肚彷如有条火线在那烧,却还得面不改色地坐在那。而莫向北听了老爸那话点了头说:“确实,苏苏的酒量都能比过我们北方的汉子了。”于是他又给我倒了半杯,可怜我闻着那酒香就觉要醉了。
幸而没有再拱我敬酒,只在偶尔碰杯时拿起来轻压一口。中途老妈去烧馄饨我跟了去,脚步有些轻浮,再坐回来时刚刚空了的杯子竟然又满了。
一瓶酒很快就见底了,老爸还想再开一瓶,老妈不许,莫向北见状便推脱说不能再喝了老爸这才罢休。馄饨被端上桌时是一人一碗,我这碗最特别,汤、皮、馅是分离的,因为是身边这个人包的。他特意看了两眼,那眼神我理解成纳闷。
我包的馄饨都偏小,与老妈包的很好认,所以他在看过一圈碗中的馄饨后就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他吃东西不讲究礼仪,呼啦呼啦很快碗见底了,连汤水都喝光了,老妈见状笑眯了眼口中问:“这孩子,没吃过馄饨觉得好吃吧,还有呢,阿姨再去给你烧去。”
他也不客气,嘴里先甜甜地道谢:“谢谢阿姨。”然后又问:“是苏苏包的吗?”
老妈有意抿起嘴角:“怎么,阿姨包的就不吃啊?”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苏苏包的馄饨最丑,我得把她的劣质作品给承包了。”老爸听着也乐了:“哈哈,终于有人肯说实话了。”
年夜饭就在这嬉闹的氛围里结束,老爸和莫向北把炮仗与烟火一起给搬下了楼。
这时楼底下已经有好些人,都聚集着在那点炮。有熟识的人问老爸我身边的是不是女婿,老爸就乐呵呵的笑。我暗暗瞥了他一眼,夜光里他显得格外英俊,眉眼如画。
乘着老爸在与人说话,我凑近他悄声问:“有没巴结到你呀?”
他也不来看我,只用鼻子哼着气勉勉强强回:“差强人意。”朝那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我们,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问:“现在呢?”
他转过眸,里头星光熠熠,半响咬牙切齿对我道:“你就撩我吧。”这话让我想起当初他也是蛮不讲理地如此指控我,勾起唇角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撩你。”
却让一阵强烈的炮仗鸣声掩盖了我的声音,不确定他有没听见,只觉那眸光闪了闪然后转了过去。轮到我们放时,我捂着耳朵躲在角落看着他与老爸在那摆炮仗,排好一排他就拿着烟挨个点过来,眼看那被点过的火星在燃烧他也不惧,依旧面不改色地点到最后一个。
就在他转身迈出一步的同时,第一根炮仗冲上了天际,紧随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他大步走到我身边就来抓我的手,迫使我与他一样感受那震耳欲聋的响声,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可被那震响完全盖过了。
余下烟火老爸让我们在底下点着玩,他买的都是小威力的礼花,这种我也敢点,从莫向北那要来一根烟。等我点后跑回安全处时却不见他踪影,找了找在暗处的角落里看见他,下意识走近过去。
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他在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了再说。。。。。。不行,至少三天,我现在走不开。。。。。。爸,我不想和你吵,是你把她逼回了吴市,你当初去找她时就该想到今天我会这么做,如何进退我自有分明,你守好你自己那条线就行,不要再来插手我的事。”
当他挂断电话回身时眉眼间还有着阴郁,看到我就在跟前时眉宇蹙了蹙,还是走过来环了我肩膀,“都听见了?”我轻嗯了声直接询问:“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大过年的能出得了什么事?陈家和沈家我在来之前都安排了人盯着,一有动静就会通知我。”他话刚落,手机就又响了,刚好那边烟火熄灭的一瞬,于是铃声特别突兀而嘹亮。去做头发了,到这个点我还没吃晚饭,痛哭中
第114。除夕(4)(三更)
莫名的我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甚至在见他接起电话时眼皮都跳了两下。这一次他并没开口说话,一直默然听着对面在讲,从他的神色里直到再度挂断电话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他拍了拍我脑袋指了那边烟花,“走,我们去把余下的放完。”
后面都是他在点,我仔细辨认他神色觉得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气放心欣赏那绚烂的烟火。不远处有朵巨大的烟花爆在了空中,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散开的五颜六色彷如夜空中的星子,我连忙去拉莫向北的衣袖喊道:“你快看那边!”可下一秒我的唇就被暖热给堵住,天空划过的流火与我再无关系,眼前、心间都只有这人是最最在乎的。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热烈的回吻,张开唇与他舌尖勾缠忘情亲吻。周围埋在夜色里的人,与头顶绚烂的颜色都成了我们的背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越来越强烈。
“我醉了。”我说,想了想又加了句:“被你灌的。”
他拿手指摩挲了下我微肿的唇:“酒量好不怕灌。”我去咬他的手指,这点酒量在他那根本不是回事,而且他是知道我能喝多少的,而今晚其实过了量,但我除了这时候被他抱在怀中身体发软外,头脑依旧清醒。
他用额头来拱我,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低低唤:“苏苏。”
我吃吃而笑,巴着他的肩膀道:“其实我很喜欢连名带姓喊你的名字,因为那样感觉有气势。”莫向北——多拽多狂的人儿啊,而他是我的。
后来我是被莫向北给背上楼的,原因是我真的醉了开始说着胡话,脚也没力气再爬楼梯,于是就赖着他背我。
趴在他的肩上,呼吸就喷在他脖颈里面,感觉这是我与他最亲密的时候了。迷蒙的视线里的这个人,待我这般的好,却似乎只是回忆中的一个影,这在很久之后我才彻悟过来。
就算我特别爱他,也没有用。
于是这刻的印象到后来只剩,他在朦胧里的轮廓以及我在他背后浅薄的呼吸。
今天是年初八了,外边从大早上起就开始放鞭炮一直没停过。老妈问我年假休到初几,我的回答是今天,下午就要走,于是老妈就去给我收拾东西了,还让我带些年货回去。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h市的工作已经没了,京城那边罗勉的会计事务所从年前到年后都歇了有一个多月,另外那座城市。。。。。。我还能去吗?
莫向北是年初一走的,当时我还在梦乡,他跟爸妈打了招呼便去赶飞机了。等我起来得知后给他打电话,当时应该是在飞机上关机了,直到中午才联络上他。电话里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让我在家养胖一些回头他再来接我。
这些天我尽量不主动打电话找他,一般接到他电话都已经是深夜,于是养成了我夜猫子的习惯。吃过午饭我就背上包出门了,一直到走出小区时我才拨通莫向北的号码。
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我放下电话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迟疑了下回说火车站。暂时先作了选择,毕竟h市于我熟悉,即使没了工作我在那边还有租房,可以有落脚之地。我是这么打算的,但刚抵达车站时就被一个身高马大的中年男人拦下,我定睛看了看才想起这人是钱军,老爷子派了送我回吴市的,但因后面他都没再出现我也以为是走了,没料他竟然还在这边。
钱军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对我说:“你最好还是不要离开的好。除了我,莫少也安排了人过来了,去外地就又得重新部署。”
我微微一惊,下意识地环转四下,莫向北有安排人在我周围?那他是有意不带我回京的。原本依着他的脾性,又在除夕这天从千里之外追来这边,走时无论怎样都会把我也带上,可他却在隔日就独自离开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这么好的日子却是阴天,雾霾霾的,如我心上一般沉凝。若回去爸妈肯定会询问情况,我索性在车站附近的酒店入住下来,莫向北的手机一直到晚上才打通。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有些疲惫:“苏苏,今天手机没带身上。”
这是对白天没接我电话的解释,但其实我并不要他的解释,默了下轻声说:“我从家里出来了,现在住在吴市的酒店里。”看不到他的样子,只能从手机里的声音辩驳他似乎呼吸一紧,然后说:“好,明天你先去h市,我让老陆安排。”
我紧紧抓着手机,屏息而问:“你那边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听我问倒也没瞒我,轻嗯了声便道:“我爸受调查了,里头的事比较棘手。苏苏,你就先待在h市,那边是老陆的地头,没人敢动你。还有,想想我说的话,嗯?等我。”
挂了电话后我心头很沉重,莫向北三言两语说得像是无惊无澜的,可其实那边已经是草木皆兵了。所以他才没有把我带回去,最后他说想想他说过的话,显然是指只有我安然他才能后顾无忧。
我立刻给钱军打了电话,告诉他明早我就启程去h市。他没有再反对,应该是莫向北也给他打过招呼了。第二天早上刚到火车站就接到了陆少离的电话,他问我坐什么时候的火车,我回说等买好票再给他电话。
初八是回程高峰,本以为会很难买到票,但钱军走进售票厅一会就手上拿了两张票出来了,还是半小时后的高铁一等座位。
坐上车后钱军说他把我送到h市就回京了,莫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那边会有人接手保护我。我给陆少离打了电话报备后便一直默沉着坐那,钱军就坐在我身边。
几个小时的路程变得很漫长,我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发呆,那些事其实想也没用,只能依着形势走。只是对莫向北担心,假如他的父亲真的被调查,那等于说他如今的处境是腹背受敌。我心中甚至有个可怕的念头,沈熹的家族包括陈华浓的家族他们要的不光是秦风,直接目标很可能就是莫父手上的权。
如果是那样,莫向北现下就是在与虎谋皮,能赢吗?
中途有感觉钱军起身,我也没多去留意,等到某站停车时感觉屁股坐得都有些疼,要起来活动一下,可一扭头却见身边坐的哪里是钱军,而是——陈华浓。
陈华浓微抬的眼角带了笑意,似乎就等着这一刻我发现他时的猝然而惊。不过除了看见他时眼神惊愕外,之后我便安静地坐了下来。陈华浓对我的反应有些感到不满:“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我想了想问的却是:“钱军呢?”
他闻言立刻来了精神:“说起这个钱军还真是个硬茬子,费了我好一番手脚才把人给制住。到底是贺家老爷身边的人,据说曾经还在特种部队待过呢。”
说不震撼是假的,与钱军接触不多,到了吴市他甚至就跟隐形人似的以至于我都把他忘了。可其实他一直都在,甚至连过年也都守在吴市保护我。陈华浓会选择在火车上动手是因为:吴市有钱军和莫向北安排过来的人,h市有陆少离接应,唯独这列火车只有一个钱军。
“你把钱军关在哪了?”我问。
陈华浓失笑:“小苏,你不觉得这时候最该担忧的是你自己吗?钱军不过是听命行事,冲着贺家老爷的面子我也不会把他怎样,就是免得麻烦之前停站时把他送下去了。”
暗松了口气,假如陈华浓硬要把我拖下水的话,那么不相干的人还是不要再牵连了。
陈华浓绝对是个性格阴晴不定的人,他见我没有应该有的惊惧便很不乐意,板起脸对我道:“你又一次落在我手上不怕吗?”我侧转眸直视他,“害怕了你是不是就会放我?”
“当然不可能,费这么大功夫才把你抢来,哪那么容易就放你走啊。”
听了这话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松了口气。其实刚刚乍然见到陈华浓时确实吃惊,但随而反倒没有之前被沈熹囚禁时紧张,不是陈华浓这个人不危险,而是莫向北对他的态度。
就我所知,莫向北与陈华浓即使斗了这么多年,他俩其实一直都是亦敌亦友。如果说这已成的局面里会有什么变数的话,绝对相信这个变数就坐在我身边。
于是我语锋一转:“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陈华浓冲我故意眨了眨眼,“你本来准备去哪呢?”我答:“h市。”他笑着说:“那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啊,不过是换个方式罢了。”
他所谓的换个方式是在h市的前一站我们都下了火车,出站就有人迎上来。我四下看了看,也看不出来哪些是他带来的人,心中揣度若这时大喊一声能够跑掉的几率有多少,最终还是罢了这念,默然跟着钻进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内。好累了,更新完睡觉
第115。云清师傅
陈华浓并不忌讳我,直接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询问h市那边情况,讲完后便朝我看来笑道:“据说陆少离在h市的车站已经等着了,还带了不少人呢。”
我不想理他,转过脸看向窗外,可下一秒他就伸手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把我脸掰过去面对了他,眉宇蹙着微微不悦地道:“我在跟你说话呢。”
我拍开他的手,淡声道:“你本来目的地就是h市吧。”他对我的举动也不生气,乖戾地挑了下眉道:“谁说的?就不能是把你带到h市再乘飞机回京啊。”
“这边也有机场,你大可以就从这里出发。”我轻声提醒。可陈华浓却邪笑着说:“陆少离摆了那么大的阵仗,如果不去他眼皮子底下过个场岂不枉费他一番心意?”
与他对视了数秒,道了句:“那你随意。”赢来他得意的大笑。
大约四十分钟车子就抵达h市,陈华浓特意让司机把车往车站开一圈。车子停在了某个位置,不用陈华浓示意我也看见陆少离了,隔着车窗隔了几十米远的距离,他正在打电话。这个时间点那辆列车已经抵达了,但是他没有接到我。
我只要拉开这扇门喊一声他的名字应该就能听见,但这时陈华浓忽而凑近到我耳边轻问:“想跟他求救吗?猜猜我会给你这机会吗?”低低的笑声之后汽车缓缓移动,我错失求救的最佳时机,看着陆少离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回转视线时见陈华浓正盯着我,他忽而问:“知道北为什么会来这边发展吗?”
“有话就直说。”我垂了眸淡声道。
可陈华浓却不乐意,他摇了头道:“这样不好玩啊,陆少离在h市表面好似经营着一家咖啡店加中餐馆,其实却是这座城市的地下王,他几乎不出市不是因为手伸不长,而是。。。。。。”他有意说到这里顿住,等我转过眸时才志得意满地继续说:“他要为北守着这座城。”
为莫向北?什么意思?陈华浓不可能是在意指我,当初我跟莫向北都失忆了,并不认识对方,而那时他已然在h市有了自己的一脉势力。
只见陈华浓拿手机看了看,然后道:“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绝然没有想到陈华浓说带我去吃饭竟是去了宁音寺,他站在庄严的红黄门口对我说:“据说这里的斋饭堪称一绝,今儿咱们就吃回素试试。”
我捉摸不透他这阴晴不定的心思,只能跟着他迈入寺内。可能是因为年初八,大家都想在这一天讨个吉利所以寺庙里头上香的人很多,陈华浓还也煞有兴致的买了两束香并递给我一束去往那边大香炉前点。我蹙蹙眉,虽然没这心情来这烧香拜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迁就。
等烧完香后陈华浓问我许了什么愿,我说这又不是许愿树,烧得是香、供得是佛,与人愿根本就无关。陈华浓眼神骤冷,淡淡丢来一句:“你尽管继续尖牙利嘴。”
之后一路从天王殿到大雄宝殿,两人再无话。陈华浓自然不可能会来拜佛磕头,但他像是兴致很浓似的悠游在其中,甚至还有耐心去看墙上的字画。一直走到后院才见斋房,之前他说要来吃素食斋饭,我心中还在想现在已经不是饭点,这斋堂还开饭吗?可见陈华浓径直入内后没有停步,竟然往那内室里面走。
虽然这斋堂里四下无人,可那处明显写着“游客免入”的牌子,陈华浓却就像没看到似的。走出数米见我没跟上他又返转而回拿捏住我的手臂道:“忘了你是我的小囚犯了,必须把你看牢了才行。”
话落就拽着我一同朝那深处而走,挣不开他只能提醒:“这里不能进来的。”
“写的游客不能进,可我们并不是游客啊,我们是来吃好吃的斋饭的。我给你说,越是好吃的越藏得深。”
觉着陈华浓是话中有话,他到底意欲何为就只有跟着看下去了。只往内走进一段路就见一名和尚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愣了愣,立刻扬声道:“施主,这里是不能进来的。”
陈华浓并不理会对方警告,依旧拽着我往里走,和尚面色一沉走上前来伸手要拦。我就在旁边看得很清楚,陈华浓的左手依旧抓着我胳膊不放,他右手伸出就成拳速度极快地打在了和尚的肘关节上,极清脆的骨响使我心头一跳,随之便是和尚的痛呼。
和尚扶着自己的手倒在地上,惊恐而问:“你们想干什么?”
陈华浓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带我家姑娘来吃云清师傅的斋饭。”
和尚:“云清师傅已经午休了,这时是不提供斋饭的。”
陈华浓却道:“那我就要亲自问问云清师傅了。”说完也不去管那和尚,拉着我越过他往内而行,直到走廊尽头处转弯,一扇陈旧的木门出现在视线里。
这时他才松了我的手臂走上前轻叩木门,语气要比刚才的跋扈收敛许多:“云清师傅在吗?”当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时我不由一愣:“什么事?”这是个较低沉的女声,可是在这和尚寺庙里头怎会有女师傅?
陈华浓垂眸似想了下,直截了当道明来意:“听说云清师傅做的斋饭是宁音寺一绝,我们慕名而来想尝一尝师傅的手艺。”
“施主请回吧,午膳时间已过,可明日再来。”
似乎这位师傅做斋饭还定了只做午膳,老实说我在h市这么久也与老三几人来过这里玩,但没听说过有什么宁音寺一绝,更别提这位云清师傅了。
以为陈华浓又要像刚才一般强入,但他只顿了顿后便换了婉转的语气轻道:“清姨,我是华子,这么多年没尝过你做的菜了,想念的很。今儿我还带了个姑娘过来给您见见,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我挑起眉梢,原来陈华浓认识屋内的人。
木门从内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灰色素袍、发髻挽在脑后的女人出现在门内。我看清她的第一眼就心头一震,这个女人很美,一身素淡的衣装都掩盖不了她敛藏在本质下的美丽,但我却直直盯着那双眼睛。
联系之前陈华浓说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不知是否素食的养生以及虔诚的内心,而使岁月忽略了她,除了眼角有些皱纹外她看起来很年轻。她的目光从陈华浓身上掠过就落在了我脸上,不过只是平静的一秒就转开了,轻声道:“进来坐吧。”在她转身之际陈华浓回头看了我一眼,含着莫名的深意。
我们走入屋内,里头面积很小,一目了然室内摆设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木床就是桌椅。桌上搁着一本经书和一串佛珠,应该在我们来之前她正在念经。
她为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清水后就坐进椅子里拿起了佛珠,一边拨着一边询问陈华浓:“华子怎么会想到过来看我?你家中可好?”
陈华浓回道:“刚好过来h市办事,想起您在这就过来了,家里都挺好的。这边香火好像很兴旺,会不会来吃斋饭的人很多,您累不累?”
我还是第一次见陈华浓讲话这么低眉顺眼,态度平和。
云清摇了摇头:“每天也就中午那会忙一些,过后就清闲了,有什么累的。华子,我记得你有两年没来了吧。”陈华浓点头又摇头:“清姨,你记错了,没到两年呢,上回我过来是五月份了。”他顿了顿,“他有来过吗?”
云清怔了下,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失落:“没有。”但稍纵即逝,她从椅子里起身对我们道:“难得你们远道而来,我就破例去给你们做两个菜,华子,你招待下人家姑娘。”
怔忡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听见陈华浓在旁问:“知道她是谁吗?”
我没回话,心中却翻江倒海很不平静。云清固然很美丽,但她身上最特别的是那双平淡如水的眼睛,不是那眸子有多动人,而是。。。。。。我看到了莫向北的影子。
之前陈华浓问我可知道莫向北为什么会来h市,我并不知道原因;后来他又说陆少离是h市的地下王,却很少离开h市,不是权力不及外延而是他要为莫向北守住这座城。其实,他话中有话,莫向北会来h市的原因,陆少离要守的城,都是因为一个人。
若在之前见莫父时会觉得莫向北与他父亲长得极像,从轮廓到眼神,可这时却发现骨子里的精髓都像了眼前这位。
所以陈华浓问:知道她是谁吗?答案岂不已是昭然。大家都别急,想想咱书名呢,来日方长呀
第116。陈华浓的动机
我忽而想起那夜第一次见莫父,两父子口中提及她而不欢而散,后来老爷子问了句有多久没去看她了,莫向北静默了好一会才回说:她喜欢清静。
之后莫向北整个情绪就不对了,是因为触及了他的底线。
再往前回思,在吴市时我带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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