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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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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一怔,似没想到我会问这,转而失笑了道:“熹哥告诫我不能轻视你时我还不信,果然如此啊,你比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这无疑是承认了我的质问,使我不止感到惊愕,更感震撼。这段时间都不加更,大家别等哦


第126。夜战(4)

自那日沈熹带我到医院看到躺在昏暗里的小南后,一直就认定之前那个是冒牌的。就是刚才走进这间玻璃室,我也首先判断她是真是假,而我辩驳真假的依据是头发的长短。因为那时医院病房昏暗,我又站在门前,第一感官里就觉得她不同,所以在沈熹告知我“真相”时立刻就信了。
直到睁开眼看到她在视线里,或者更早,在她开口说话时,直觉就告诉我事情不对劲,所以我下意识地想走。哪怕云清不明原委地躺在那,因为只要跑出去了就可去通知莫向北来救人。可到底还是没有跑掉!顶上的水晶光、四周的风铃,这是早就设好的屏障。
颓倒下去的那刻我的头脑还有浑沌但在睁开眼时就清明了,这一切都是沈熹故布迷障。
根本就没有两个小南,从头至尾只有一个,他如此误导我为的当然是用我的口来传递这讯息给其它人知道,比如莫父,比如莫向北。
我不知道莫父那晚在听我提出小南是假的时候为之做了什么举措,但一定有什么事因之而起效应,从而导致了后来事情走向越来越严峻。
另外,有件事也是到刚刚才知道——小南会催眠。
我沉静地看着她,感觉有些被掩埋至深的东西似乎都在逐渐浮出水面来。忽然身旁椅子里有了动静,楚桥幽幽醒转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现况时有那么一瞬的惊慌,然后抬起头看见我目光缩了缩,再移向小南那处。
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空间沉寂了有那么半分钟之久,忽而楚桥问:“小南,是你吗?”我为她这个问而感疑惑,此话何意?
而见小南牵动嘴角反问回来:“如果不是我,能够坐在这里与你说话吗?”
楚桥眸光闪动,凝定还一会才叹了口气低下眸缓缓道:“以为至少你不会动我。”小南讽笑了下,回应:“我也以为至少你不会背叛我,可你却把她带了来。”
楚桥默然片刻才道:“难道她还不够交换的份量?”
小南扫了眼我,“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但如今她还有那价值吗?莫向北已经选择与你齐头共进,她充其量也不过是只弃子,哪里还会有贺云清重要?小桥,我知道你心系于他一心想帮他,所以这件事并没告诉你,可你还是猜到了。但是小桥,你有你在乎的人我也有,我不能让熹哥坐牢。”
心中一动,小南所做这一切是为了沈熹?
楚桥想了想后提出要求:“那你放了我,我当什么也不知道。”
小南抿起唇角摇头,“小桥,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但凡关系到他的事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却又百般隐忍。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暂时你就留在这里吧。而且贺云清,”说到此处她回过头,嘴角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我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现,怎可能让她再跑掉?”
“你想干什么?”我脱口而问。
“面对一个毁了我一生的人,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毁了她一生?此话何讲?突然外边传来风铃声,小南闻声而起,眼中闪过妖异的光,她像是说给我们听又像是喃喃自语:“你终于来了。”
我与楚桥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是莫向北来了吗?
小南步履轻盈的往外走,楚桥微急地问:“是谁来了?小南,无论如何阿北与你也算青梅竹马,而你我一直交好,哪怕是看在我的面上。。。。。。”
“不是莫向北。”小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然后又道:“你们在这呆着吧,也别想叫,这里的隔音设施是特意做过的。”说完她就走了出去,并且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如同她所说的,门一关上就完全将脚步声隔断,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没有,室内变得沉寂。但很快我开始挣动,试图去解脱绑缚的绳子,听见楚桥在旁道:“没用的,她是系的特殊结法。”我转过头目光凝了凝,直截了当问:“她学过催眠?”
她默了下说:“以前我不知道,是纽约出差之后得知的。”
“所以你知道是她为莫向北打开了记忆?”
楚桥闻言却露出讽笑:“若不是那般,我还根本不知道你和他早有情缘。如果早知道,或许我会更早采取措施。”
我眯起眸:“你什么意思?”这时候我再不相信她之前那些说辞,小南也明确陈述了楚桥对莫向北的在意,所以刚才她根本就是故意表现得满不在乎,也将利益、家族放大在前,使我听信她对莫向北没有爱情。可这世界上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无论是何环境情感都是放在第一位,她明明有极好的家世与更好的选择,却去莫向北手底下从底层做起,一点点爬到他助理的位置,从此为他解忧排难,甚至连司机的工作都干。
试问,有哪个女人单单只是因为利益来做这些?也试问又有谁能抵挡得住莫向北的魅力?诚如小南所言,楚桥对莫向北隐忍而含蓄,可能也正因为如此莫向北的身边走走停停有过许多女人,但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只有她一个。
可能她正引以为傲,也笃定终有一日能够与莫向北共结连理。
在我心神万变间,楚桥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阿北性格最大的缺点是太过重情,对早已翻脸的华子哥是,对我也是。工作上他绝对信任我,几乎所有的流程都会经过我的手,所以偶尔流出去一些有利的讯息给沈熹,他再精明也不会来怀疑我。”
意思就是。。。。。。“是你联合了沈陈两家来对付他,为的就是将他逼到走投无路只能依凭你们楚家?”楚桥眨了下眼,“你很聪明,这也是阿北喜欢你的特质之一吗?沈陈两家,包括我爷爷都有他们各自的打算,我的目的却很纯粹,就是让偏离的轨道回正过来。如果用时间来衡量的话,即便你们五年多前就相识那也没我和他的长,打小就觉得他是这个圈子里最瞩目的那个,哪怕华子哥同样英俊帅气,在我眼中也比不上他半分。我费尽心血融入他们的圈子,与每一个人都相处极好,就是为了能够走到他身边去,可偏偏半路杀出了一个你。”
同一件事用两种方式来诠释,意义绝然不同。
在进玻璃屋前楚桥也曾将过往提及,但却轻描淡写好似并无多在意,此时说起无处不是含了深浓的情意。我在心中叹息:到底是我太迟钝还是她藏得实在是好,居然一直都没看出她对莫向北用情至深,甚至,连莫向北都应该没察觉。
这份隐忍,我试问是做不到的。
我问:“五年前的沉船事件你参与了吗?”既然都已经开诚布公了,那就不妨全摊开来吧,但见楚桥摇头:“那年我出国进修,错过了此件事所以也一直不知道曾发生过这桩,直到纽约回来以后阿北的反常,以及他并不忌讳我去查那沉船事件才得知。”
“也就是那时候你开始出卖他的吧。”这已是肯定的判断。
楚桥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放轻了语调:“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朝着正确方向走就行了。”我当真不敢苟同这样的思维,为了和一个人在一起哪怕欺骗、背叛、相逼,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好的吗?
我大约明白他们这个圈子,不是没有爱情,而是就连爱情也变得功利、市侩,可以拿到交易秤上来衡量,也可以不择手段。
突然小南推门进来,目光在我们身上划过没有停留,直接落在云清那处。她径直而走,来到床边忽而弯腰,就在我心头一紧的同时竟见她将云清给拦腰抱起。惊愕到极点,她的力气居然如此大?
在她转过身时我问:“你要干什么?”
但她并没理我,抱着云清就往外走,楚桥也开口:“小南,你不能这么做。”我的心神一凛,她知道小南要做什么?就在我目光回转时视线掠过门口,忽然看见门外地上有一双脚。
心头惊骇,那是谁?那双脚不是站立在地而是躺在那的,由于视角问题看不到这个人的上半身,但能判断那是个男人。我第一直觉就否定了那不是莫向北,首先那露出来的裤管和皮鞋都不是他会穿的,其次那人的脚要比他稍微小一点,可以判断此人身高可能比他矮。
但是看着这双脚我有种特别寒颤的感觉,小南在出去前说终于来了我以为她在等莫向北,可不知是她没等到人还是等得就是这个,却在回来之前把人给撂倒了。
原本我会觉得她定然又用了催眠术,但见过她力大到能横抱起云清的举动后,另一种暴力的可能也不是不成立的,同时也否定了之前我那可以赢过她跑出去的念头。
小南在抱着云清到门边时顿了顿步,并不回头但还是回应了楚桥:“小桥,你知道的,我没法不恨他们。”她直接消失在门外,转而隔壁那扇门传来声响,没过一会她又出现在视线中,不过并没再进来,而是低头看了看地上躺的人,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弧度,下一秒她弯下腰去直接拖了地上那双脚往后移。
当那人上半身呈露在视线中时我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留个悬念,猜猜那人是谁?今天是除夕大年夜了,我自动给自己放假哈,这几天会每天只有一更,不过也可能会不定期的加更,哈哈,祝大家新年快乐,今晚抢很多红包哦


第127。夜战(5)

那不是那天带头逼迫老爷子的中年男人吗?以我的判断他应该是陈华浓的父亲,也就是小南的父亲,难道是我判断错误?那这个人是谁?
“你没看错,他是陈伯伯。”楚桥在旁道。
我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没有太多波澜,只是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以为这么多年她的心结已解,却原来仍然还在。”
这时门外脚步声渐近,小南又重新走了回来,她冲我们微微一笑了道:“你们陪我看场好戏吧。”她将门关上打开了电视,这时才发现在电视柜的第二层有着一些机器装置,等屏幕亮起来时我立即明白,那是监控设备,而监控的正是隔壁那个房间——云清和陈父出现在画面之中。
那个房间的家居设施的风格偏向于男性,简练、色彩黑白单一,云清被放在了床上,而陈父反而就被随意丢在地板上。
从这点来看,小南似乎对她父亲真的更不待见。
因为屏幕里的两人都还是昏沉着,小南便回过头来,她看了看楚桥又再看回我,眼神变得有些怪异,忽而她问了一个令我震愕的问题:“知道为什么你的记忆恢复不了吗?”
在获知到她会催眠时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没想她会直言不讳地问出来。我迎上那双眼,问出疑惑:“五年前的游船你也在是不是?”
小南抿唇而笑了答:“我当然在了,不然怎么帮你洗脑呢?”
“你说什么?”我激动地要惊站而起,但被缚住的绳子给死死缠住依旧困在椅子里,只能瞪大眼看着她。小南将我的情绪波动都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可诠释为得意:“我哥和莫向北一定有尝试为你恢复记忆吧,但是他们不知道对你我没有使用催眠,而是直接洗脑了。哪怕他们找最尖端的催眠师也没有用,因为人类记忆就好比芯片,催眠是在这芯片上加一层覆盖,而你,则是直接将这一块芯片抠去,试问他们要怎么恢复?另外,我在你和他的脑中都下过一道睡眠指令,当有人欲图破除催眠便会沉入睡眠之中,而你的深度是他的两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没有接应她的话,因为她此刻有倾述的欲望而无需我承应也会讲出来。
果然,她顿了顿后又道:“意味着如果强行对你加深催眠搜索记忆的话,你将会陷入永久睡眠中,到时哪怕是全世界最权威的脑科医生都会束手无策,而你将成为——植物人。”
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只差一点吧我就成为了她口中说得那样。而让我更心惊的是。。。。。。“你对莫向北下的暗示是什么?”
她眼波流转,眸中闪过光,转而轻笑着赞叹:“你真的很敏锐,从我话中立即就捕捉到了关键。没错,我对他下的暗示是——你背叛了他,与游船上的某一个人发生过关系。”
心头猛烈一跳,随而如脱缰的野马般飞速跳动,有什么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当有些东西越来越清晰,连呼吸都不敢变重时我已然知道了那是什么。
恐惧。
极深的恐惧。。。。。。爸妈口中提到的手术,我从不曾知道就没了的孩子,小南口中说对莫向北下的暗示,这些都成了逼我掉下悬崖的刀。甚至我连问都不敢去问一声,她下的这个暗示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将万劫不复!
同时我也赫然明白为何莫向北要那般执念地用尽手段,甚至造一个假象试图情景重现也要我恢复记忆,原因就在此。我终于明白那刻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意味着什么了,自纽约他的记忆渐渐恢复起就在心里藏了一个秘密,却在我差点醒不过来后他将这秘密隐忍而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是我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旁边传来楚桥的声音:“小南,你对阿北下的这个暗示内容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一瞬,我仿佛跪在铡刀底下的囚犯,头顶的铡刀随时都可能会落下。
而小南似乎也看出了我灰败的脸色,有意凌迟地冲我笑了笑问:“你觉得呢?”
我的牙齿磕破了唇,从齿缝中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五年前我就爱上了他,那就一定是假的。”这是此刻唯一能使我坚定的依据,我的性格不可能会在爱着莫向北的同时还与别人去好,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可小南下一句却是:“如果不爱呢?而是恨他入骨呢?”她一连问了两句,成功使我的脸色变成惨白,但她仍觉不够,又丢出一个炸弹:“是假的,我就没必要特意为你洗脑了。”
这一次,她成功将我推下了悬崖。
“小南,他是谁?”听见楚桥的声音似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而我却散乱了心神瘫软在那思维再无法运转,只能看着小南的嘴张合之间似有什么吸引了她的注意而转过了头,顺着她的视线迟钝地望过去,只见那台电视屏幕上原本静止的画面有了动静。
好一会儿耳朵才能再次听见声音,但是与思维不匹配,只能愣愣地看着。
陈父是先醒过来的,他本在摸着后脑好似那处疼痛不已,可目光触及床上躺着的云清时立即脸色一变,极快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跟前。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后唤:“小清?”
他用手指去探了探她呼吸,又摸了摸额头,转而起身来到门处试图拉门,但显然门是被从外面给锁上了的。他又去掏身上的口袋,但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找到手机。
就在这时云清悠悠醒转过来,陈父听见动静也回过了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其中百般复杂。陈父缓缓走回床边,云清也坐了起来,她低下头淡声道:“小南说你要见我,但是以这样的方式也太没风度了吧。”
陈父怔了怔,“你以为是我?”
云清摇了下头又道:“是不是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该再见面了。”
陈父倏然沉怒:“为什么不该再见面?这么多年了,你躲在h市要礼佛清修我可以不去打扰,但现在你踏出了那扇门回来了,小清,我。。。。。。”
“陈施主。”云清忽然抬起头打断他,平静的眸光里隐隐有什么情绪暗藏,“一入佛门便是一生,我回来只是看望老父,与他人无关。”
陈父似乎被她那声“陈施主”给震慑住,脸上渐渐露出失落与嘲讽:“小清,你还恨我。”
云清的眼神也有了复杂的色彩,“无所谓恨不恨了,当我把心经诵读一百遍时心中还有不甘,当可以将之背下时心境开始变得平静,之后的年月每日与佛相伴,该放下的自当都放下了,所以施主还是早些打开心结为好。”
“那莫丛云呢?”陈父眼神一厉了逼问,“当初他那样夺你逼你,连他也不恨了吗?”
云清淡道:“不恨,缘起缘灭终不过是过客。”说完她就闭上了眼,嘴唇蠕动开始念起了佛经。因为角度问题陈父在屏幕上只露出侧脸,他的眼神变得极其阴婺,隐隐目录的凶光使我感到心惊,而在此同时瞥到小南的嘴角划过诡异的弧度。
忽然陈父动了,他伸出手一把将云清推倒在床上。云清睁开眼吃惊地看着他,“你。。。。。。”刚说出一个字,陈父就俯身压了下去,眼神狂乱低吼:“你骗我!你怎么可能放下对我的感情,一定是他又逼迫了你什么,我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不放过他!”
“你放开我。。。。。。”云清的拒绝无法让陈父清醒,反而使他更疯狂。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质问出声:“你对你父亲下了什么暗示?”小南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他念了这个女人一辈子却求而不得,我这做女儿的自然要为他劈一条道出来得到这人了。”她似想到什么笑了起来,回眸看着我们问:“你们说如果把这一幕放到人前,是不是很精彩?”
楚桥终于动容地失声而喊:“小南,你不能这么做!”
而我只能给与三字评价:“你疯了。”
小南脸却突的一沉,狠狠盯着我说:“我是疯了,是被他们逼疯的。对了,我忘记给你们说了,在那间房的某个位置搁置了一台手机是用来直播的,这个画面会即时传送到还在调查局里呆着的莫丛云手机里。你们说他看到现在这一幕会是什么心情呢?”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迎接这一渐渐令人震骇的事,莫丛云不用说就是莫向北的父亲,上一代的恩怨即使没人去捅破也已昭然若揭。
再看向屏幕的目光变得涣散,那里面陈父已经疯狂而云清的眼神变得绝望,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重响,门被从外面给踢开,莫向北的身影疾掠而进,随之进来的还有陈华浓以及钱军等人。他本是目光锁定我朝我直线走来,可在走到中途时忽而顿步,慢慢回转了头。
我看不到他背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的背影似震了震,下一秒便冲了出去。
一下一下的重响从隔壁门处传来,伴随的是莫向北的怒吼:“陈东平,你敢动她试试,我杀了你!”陈华浓是反应第二快的,他在脚迈进门后发觉异常就把钱军等人给堵了回去,这时听着莫向北在那边撞门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扣住小南质问:“钥匙呢?”
小南讽笑着回答:“不知道。”陈华浓低咒一声,将她掼倒在地后冷怒而斥:“你在毁了陈家和你自己!”与此同时莫向北已经撞开了那扇反锁的门,并且立刻出现在了画面里。
我只觉眼睛一闪,陈父就被摔了出去。陈华浓顾不上小南,也立即冲出了门,但是莫向北疯了,他拿起椅子就朝地上的陈父砸,完全不留余手的。
那一刻我恐惧到绝望,他是真的想杀了陈父!你们猜对了,来的人自不可能是莫父,而是小南自己的父亲。这章看下来,应该看出来小南其实是个疯子吧,她当初本来就是在神经病院里的,童年的阴影,少年的悲剧,铸就了现在这个疯狂的她。而她偏偏还会催眠,这章看着觉得是虐苏苏,其实我觉得是虐莫向北。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呃,虽然虐了点,还是要给大家拜年的,祝大家新年快乐哈


第128。夜战(6)

陈华浓跑过去阻止,可被莫向北一声喝:“抓住他!”钱军等人立即揪住了陈华浓,画面里的莫向北脸色变得极其冷酷和残忍,他盯着地上已经头破血流的陈父一字一句道:“我说过我会杀了你的。”
我看到他的右手扬起一根散架的椅腿,绝不怀疑下一秒他就将之挥下,眼角的余光却好似晃过银光,本能地转眸,却惊骇地看到云清手中拿了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她的眼神涣散而死寂,而这时那边室内所有人都在看着莫向北却没有人留意到她。
“莫向北,回头!”我用尽所有力气嘶喊出声。
尖刀、鲜血、疯狂、嘶吼、痛苦,最后是混乱。莫向北的反应极快,在我喊出的那一瞬原本要挥下的椅腿换了方向朝着云清丢了过去,打偏了她的手,使那一刀避开了咽喉但还是刺在左肩上,云清随之便昏厥过去了。
但总算莫向北没有再去狂殴想杀陈父,他一步一步走到云清身边,脸上沉痛到极点。
我听见身旁忽然低语了一句:“可惜了。”转过眼看见小南一脸惋惜地坐在地上,她的眼神中也闪着疯狂:“要是贺云清死了,那就真的是再完美不过了。你想想啊,莫向北杀了陈东平,贺云清再自杀死了,然后直播视频的那头莫丛云看到这一幕,应该也一心求死吧。”
“你是疯子。”我喃喃而语。
小南看向我,笑得特别灿烂:“你怎么知道的?熹哥就是在疯人院里找到我的啊,我自一生下来就背负了害死妈妈的罪名,全世界除了熹哥外每一个人都不喜欢我,后来我长大了才明白害死妈妈的根本就是他们,假如不是他对贺云清念念不忘,妈妈怎么会在生下我之后患忧郁症自杀?你说可笑不可笑,明明是他为了利益亲手把贺云清送给莫丛云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恨别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上一代的恩怨她不该知道这么清楚才是。
“阿姨告诉我的。”
她的阿姨是。。。。。。“沈熹的母亲?”这时小南的脸上露出幸福:“阿姨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待我就像亲生女儿一般。”她说话前后是矛盾的,之前说除了沈熹外每个人都不喜欢她,现在又说沈熹的母亲对她极好,我几乎可以肯定小南的神经一定出现了问题。
忽然我脑中电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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