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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发家致富虐虐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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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母空洞的眼神让肖瑾担心，生怕她胡思乱想出点什么事儿。
肖母强忍住眼泪，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说道：“瑾妮儿身子还没好利索，快去歇着吧。妈没事儿。”
肖瑾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肖母跟前，伸手搂过她，轻拍着肖母说道：“不会挨打的，小勇那么听话。不会挨冻受饿的，小勇那么懂事儿。”
肖瑾说不下去了，她心里难受极了，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现在怕是知道自己出车祸死了的消息吧，肯定也同肖母一样难受。
肖母本是强忍着眼泪的，可被自己这个二女儿一安慰，眼泪便收也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而一旁的肖父也捂住脸哽咽了起来。
张所长实在是看不下去，忙说了句：“放心，我们还是管小勇的事儿的。若是有消息一定通知你们。”
张所长虽然这么说，但是肖家人的心里都明白一件事儿：弟弟小勇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火车上，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生了病的男孩再辗转了许久后，在车站被执勤的民警给拦了下来。
“瑾妮儿，把饭给你奶奶端过去。”肖母在厨房做饭，瞧见肖瑾忙说道。
肖瑾有些不情愿的端了饭出门：“不是分开开火了吗？”
“去吧，别多话。”母亲吩咐道。
肖瑾端着碗进了东屋，正瞧见奶奶端坐在桌子旁等着吃饭。
今儿大伯一家都去了大伯母的娘家，爷爷也在厂里上班，家里只剩下奶奶一人。
“你这个死丫头磨磨蹭蹭干嘛，想饿死我啊！”奶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道。
肖瑾并未还嘴，只低着头将碗放在了桌子上。
“嘭”的一声，肖瑾忙抬头看向奶奶，只见她伸手将碗推到了一旁，说道：“放那么多盐是想齁死我啊。”边说边起身准备找东西打肖瑾。
肖母正巧进门，忙将肖瑾拉到身后，低三下四的说道：“妈，都怨我。您有什么冲我说，瑾儿还小呢。”
“小，我看一点都不小。都晓得顶嘴了，还说是个小孩子？小亮都比她懂事儿。”
“奶，我没顶嘴。”肖瑾辩解道。
“还说没顶嘴。这不是顶嘴是什么。”
奶奶顿了顿，斜着眼看着肖瑾母女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有啥样的娘就有啥样的妞。你们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这当初就该听我的，打了算了。生下个赔钱货，还把我好好的孙子给祸祸没了。我们老肖家供不起你们俩活祖宗。”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瑾儿呢。她也是您孙女啊。”肖母说道。
“滚，我没有这样的孙女。”
肖瑾脸色难看的说：“是啊。您心里只有肖亮。别说我了，连小勇都没有。不然怎么能故意不接小勇，让他被人抢了呢。”
说完，肖瑾也不顾奶奶会不会因此发火，拉着母亲周淑敏便出了屋子。
晚饭的时候，肖父从工厂回来。肖母拉着他便进了里屋。
肖荷见状忙拉着肖瑾到一旁问道：“今儿到底怎么了，看着妈的脸色不好啊。”
肖瑾忙将白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姐姐。
正在姐俩儿嘀咕时，里屋传来了母亲周淑敏的哭泣声和父亲劝解的声音。
“为什么非要冤枉瑾妮儿。我已经丢了小勇，难不成还要逼死瑾妮儿不成啊。”母亲撕心裂肺般的哭泣让肖瑾顿时心里难过极了。
还没等姐妹俩儿进屋，父亲肖天成便推开门出来了。他并未同姐俩儿说话，径自往北屋方向走去。
原来父亲肖天成是要找了奶奶说理的。
他一进屋便直接冲着肖瑾奶奶说道：“妈，您以后别再提是瑾妮儿弄丢了小勇的事儿了。我也不让肖瑾她们再提是因为您没去接小勇才让他被人抢了的。”
肖天成想的很简单。
这次自己直接说清楚，日后大家都不再提，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可肖瑾奶奶怎么肯？
她突然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肖天成面前，伸出食指指着他鼻子骂道：“好你个老二啊，我把你养大就是来气我的吗，你来教训我了。我就是说瑾妮儿了，怎么了。我都不能说两句吗！”
“不是的妈。我不是说过了，这事儿不赖瑾妮儿。”
没等肖天成说完，肖瑾奶奶便直接躺在了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你个不孝子啊，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你媳妇和闺女欺负你娘，你不管。还联合外人一道欺负我。要知道你会这样，当时我就应该把你生下来就掐死算了，免得现在气死我。”
说完，奶奶边双腿踢腾，双手捶地，边哭边嚎。
大伯父听到奶奶闹腾，忙进屋劝道：“这好好的是谁又惹您生气了。是老二吧。”
大伯父转身看向蹲在一旁的肖父说道：“我说老二啊，你怎么能惹妈生气啊。赶紧给妈赔礼道歉。”
奶奶看见有人撑腰越发闹腾的欢了。正准备继续撒泼，便听见。
“你们都给我消停。谁再折腾，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肖瑾爷爷实在看不下去说道。
奶奶见爷爷脸色黑的很，心知这老头是真的动气了，忙擦了擦脸上的泪，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肖父没敢再说什么，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回去了。
正文 第八章计划生育
自从肖瑾的父亲肖天成不声不响的从北屋回来后，母亲周淑敏便对父亲有了怨言。
同时，肖瑾的奶奶也越发的折腾起肖母来。可碍于孝道，母亲周淑敏从未反抗过，只是默默地隐忍着。
“弟妹啊，不是我这个做大嫂的说你。咱妈也是为你们好。”
肖瑾的大伯母徐招娣看着低头洗菜的肖母说道：“咱妈说让你们再要个男孩，这是应该。咱们肖家弟兄三个，除了二弟没有后，不是都有了男孩吗。”
“这老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别一个劲儿的跟着妈顶着干。”大伯母徐招娣劝解到。
肖母并不接话，仍低着头干活。一旁的肖瑾听不下去了，说道：“大伯母说的是什么话。我爸咋就无后了。我和我姐怎么就不是爸的孩子了。再说，我弟弟小勇只是没找到，又不是”
“你个小鳖孙，胡咧咧什么。你咋算是老肖家的后啊。要是你妈不生出男孩来，你爸可不就绝户了。”来人正是肖瑾的奶奶。
奶奶一脸不满的盯着洗菜的肖母说道：“我说你不听，咋你嫂子劝你也不听。”
“你个黑心烂肺的，诚心想让老二断子绝孙不是。”
肖瑾奶奶满嘴恶毒的话，冲着肖母就是一通骂。
“妈，我没那心思。”肖母解释道。
肖母周淑敏因为小儿子肖文勇的丢失，心情很是低落，这些日子自然没有心思理会奶奶的话。
可在奶奶看来却是肖母不尊重自己，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里。自然格外的看不上肖母。这两天也是找着机会就找肖母的事儿。
“你没那心思。我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合着你还记得我当时阻拦你进门的事儿是吧。这才想着这样报复我呢。你是想让我死了，没脸见咱肖家的祖先啊。”奶奶吵吵道。
不等肖母说话，肖瑾开口道：“奶，国家已经开始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了。您这样我爸会被开除的。”
肖瑾说完，讽刺的看向奶奶。
“不可能，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咋可能不让生。”奶奶色厉内荏的说道。
“奶，小瑾说的是真的。”
姐姐肖荷从外面回来，正听见几人在说话，忙帮腔道。
“那老杨家的媳妇就又生了个男孩，咋就没见有人管啊。也没听说老杨被开除了。”奶奶转头看向肖母接着说道：“你们就一起骗我吧。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给老二生个儿子出来，我就让老二跟你离婚。”
说完，奶奶转身出了门走了。而大伯母徐招娣也跟在奶奶身后离开了。
姐妹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拉着母亲周淑敏便回了自己屋。
“妈，您不会真想不顾及政策偷偷再生一个吧。”肖瑾开门见山的问道。
肖母没想到自己这个二女儿会这么问，脸色有些僵硬，没有回话。
晚上肖父从工厂下班回家，一进院子便被奶奶给叫走了。
母亲周淑敏也跟着去了北屋。
“姐，咱去听听吧。”肖瑾有些担心母亲，怂恿这姐姐肖荷去偷听。
肖荷是个性格内敛的，从来不敢做这些出格的事儿。而肖瑾其实也是个看上去乖巧听话的。但是心里却是个有主意的人。
肖瑾见姐姐犹豫着不吐口，便索性直接拉了姐姐往北屋走去。
姐妹二人到了院子里，远远的就听见奶奶在屋里大小声的说话。
“今儿，老二家的你给我个痛快话。你倒是生不生？”奶奶白日里被大伯母一吹耳边风，越发觉得这老二家的没个男孩不行，便叫了二人前来说话。
肖母本就没有心思再要一个，毕竟她总觉得小勇还会找到的。且今儿听了肖瑾的问话自己也想来许久。
周家是个旧时的资本家，周淑敏是跟着私塾先生念过书的。自然不像肖瑾奶奶同大嫂徐招娣那样觉得只有男丁才是肖家的后代，养儿才能防老。
在周淑敏看来，不提肖文勇，就是肖瑾和肖荷姐妹俩也能给他们养老。所以周淑敏并没有很强烈的想法再要一个。
奶奶看着周淑敏不吭声，转身看向蹲着的二儿子肖天成，说道：“我给你说啊。原先我就不同意她进门，你非要娶她。一看就是个薄命没福的。这不进门好多年才生下小勇，还给丢了。”
“妈！”肖父扒了扒头发不满的喊了一声。
“咋，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我说都不能说。”
奶奶拿眼剜了下肖母，冲着她吐了口痰，接着说道：“我把话放在这儿啊。要是她生不出来儿子，你就给我休了她，听到了没。”
“我不同意。”肖父低声说道。
“我可给你说啊，到时候你要是不同意就给我滚，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要是认我是你妈，就听我的。”奶奶拍着大腿，声嘶力竭的吼道。
窗外站着的肖瑾一脸凝重，姐姐肖荷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
正在肖荷想着要不要进门劝一劝的时候，爷爷推了自行车进了院子。
肖瑾忙快步走到爷爷跟前，乖巧的说：“爷，这么晚才回来啊。快回屋喝口热水吧。”
爷爷见是孙女肖瑾，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问道：“瑾妮儿在院子里干啥？”
“我奶要逼着我爸把我妈给休了。”肖瑾委委屈屈的低着头小声嘟囔道。
“啥！”爷爷脸色大变，扔下车，推了门便进屋了。
昏黄的灯光下，肖瑾嘴角微扬，看向屋里被爷爷吵了的奶奶心说：总有人能收拾你。
“你个搅家精，让老二离婚。这话也是能说出来的。咱老肖家从来没有离婚的，我丢不起这人。以后这话谁都不许提了，知道不！”
“我不也是为老二好。”奶奶低声反驳道。
“咋，我说的不听不是。我还是不是这一家之主。”
奶奶看爷爷脸色难看极了，顿时不吭声了。
一旁已经面如死灰的肖母周淑敏开口说道：“爸，我先回去了。”
爷爷点了点头。
肖母忙出了门，身后肖父也跟着回了东屋。
一进屋，肖父忙对着肖母表白道：“淑敏，你别听我妈胡说。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肖母苦笑并不接话。
“若是妈生个男孩不就好了。”肖荷插话道。
肖荷的话明显让肖父眼前一亮。可没等肖父说话，肖瑾开口了。
“爸有没有想过，若被知道了可能会被开除？”
肖瑾没等父亲回答，接着说道：“妈没有固定的工作，若是你也被开除了。咱家就没了生活来源，日子怎么过？”
“不被发现就好了。”肖父说道。
“对啊，让妈躲出去啊。像杨雪她妈一样。”姐姐肖荷出主意道。
“好，就是妈躲出去了。一定能生下男孩吗！若是妈一个人躲出去这期间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咱隔壁院儿的老王家的媳妇不就是为了生男孩，怀着孕躲了出去，天寒地冻的还慌慌张张的摔了一跤。不是说为了生孩子，最后差点丢了命。听说生下来也没能成活。”肖瑾冷静的说着旁人的事儿。
肖荷顿时没了主意，说道：“瑾妮儿说的也是。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肖父低着头不吭声。
一旁的肖母看着肖瑾问道：“瑾妮儿想要弟弟吗？”
肖瑾看着母亲缓缓的说道：“我有弟弟，小勇会找到的。而且，我不想让妈出任何意外。我害怕。”
母亲周淑敏思量了片刻，一脸坚定的说道：“瑾妮儿说的对。咱有小勇，咱不要了。”
“我还有两个亲闺女呢，日后肯定会给妈养老的，对吧。”说着周淑敏忙揽了肖瑾姐妹二人在怀里。
“咱不要，咱一家好好过。谁说啥，都不要了。”肖父也跟着附和道。
可肖瑾的奶奶怎会就此作罢，她对肖瑾一家的折腾才刚开始。而肖瑾同不明事理的肖家人的斗智斗勇也才开始。
正文 第九章生活费
日子一天天过着，肖瑾也慢慢摸清楚了自家的情形。
虽然说她带着原身的记忆，但是这个小姑娘却是个不怎么操心的。对于家里的情形并不算了解。
肖家有兄妹四人，大伯肖天顺一家同爷爷奶奶以及小姑肖新华一同生活。
小姑肖新华跟着肖瑾的爷爷奶奶在北屋的一楼住，大伯肖天顺一家在加盖的二楼住。
因为奶奶没有工作，自然也没有收入。所以肖瑾的父母每个月都会给奶奶生活费，一般是五块钱。
而肖瑾家每个月大概能收入40多块钱。因为肖瑾的母亲周淑敏是家属工。
所谓家属工就是当肖父的厂里有紧急需要加班的活儿时，肖母可以去干活，工资按天数算，没了活儿就在家闲着。
这五块钱这对于家里只有肖父一个人有工资的家庭来说是有些紧张的。
因为这个年代的物价很低廉，比如说：一个馒头2分，一碗稀饭1分，咸菜2分，肉菜2毛，素菜1毛；一包方便面1毛5，一个烧饼6分（不过是要付面额不等的粮票的）；公交车5分、1毛、1毛5三种票价；时令水果一般24毛一斤，西瓜夏季时8分一斤；电影是2毛5或3毛一场。
所以这五元钱对于肖瑾家是很大的一笔花销。不过，肖瑾说不出让肖父肖母不给奶奶生活费的话，毕竟赡养老人是应该的。
“妈，咱家给生活费，那小叔家给不？”肖瑾同母亲周淑敏扯闲话道。
“给的，这是之前说好了的。咱们家同你小叔家各给你奶五元钱作为生活费。这钱交给你大伯母，作为你奶的开销。”母亲周淑敏眼神闪烁的解释道。
肖瑾若有所思的问道：“我奶肯给大伯母吗？”
母亲半晌没吭声，低头说道：“这事儿不是你个做小辈的该操心的。”
正在肖瑾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姐姐肖荷推门进来了。
“好了，你们姐俩说话吧，我去做饭了。”说完，母亲推门出去了。
本来肖荷也想着跟过去帮忙的，可被肖瑾给拉住了。
“姐，你跟我说说话吧。”肖瑾微笑的说道。
肖荷见状忙挨着肖瑾坐下，问道：“瑾妮儿想说啥？”
“姐，为啥我小叔不给我奶生活费啊？”
肖瑾是个聪明的，从母亲周淑敏话里听出了端倪。这会儿正诈姐姐肖荷呢。
肖荷毕竟年纪大了，家里的事儿知道的自然比肖瑾多。而且有时候肖母也不刻意背着肖荷，会主动同她说些事儿。
肖荷以为母亲同妹妹提了这事儿，便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小婶是个什么人，精明的很，怎么肯吃亏。不让她占便宜都不满意，哪里肯给奶生活费。”
顿了顿，肖荷接着说道：“小叔一家自己单过，小婶自然不能不给，毕竟这是爷一开始就说好的。所以小婶每个月都会给奶生活费，不过从来都是给的少要的多。”
肖瑾有些不解的看向姐姐肖荷，问道：“啥意思？”
“咱奶偏心小叔一家，所以那里肯真的要这生活费。从来都是小婶给5块钱，隔天小叔就找各种借口从奶那里要走10块钱。每次都是这样。”肖荷有些不满的说道。
“那不是等于就咱家给钱吗！”肖瑾冷着一张脸说道。
“可不是呢，奶直接张口管妈要10块钱呢。”肖荷生气的说道。
“为啥？替小叔家给吗！”
肖荷点了点头接着说：“不然呢。要不奶哪儿来的钱贴补小叔。听说，小叔家都买了上海标准牌的缝纫机呢。”
肖瑾不再接话，低头思量，半晌说道：“姐，我去大伯母家玩会儿。”
说完，肖瑾不等姐姐肖荷回话，便扭头出门了。
“大伯母，我堂妹艳儿不在啊？”肖瑾一进门便找借口同徐招娣聊了起来。
大伯母徐招娣以为肖瑾是来找自己女儿肖艳玩的，忙回道：“艳妮儿出去玩了，一会儿就回来。要不你坐这儿等她会儿。”
肖瑾本就想借机同大伯母徐招娣说些什么的，自然愿意。
“好啊。大伯母干啥呢？”肖瑾明知故问道。
“这不是给你大堂哥做身衣裳吗。”大伯母徐招娣一提起自己这个大儿子就眉飞色舞。
“大伯母咋不去小婶家做啊。我听我姐说小婶家有上海标准牌的缝纫机呢。”肖瑾羡慕的说道。
“啥，老三家买了缝纫机，还是上海标准的。”大伯母徐招娣不可置信的问道。
肖瑾见徐招娣上钩了，故作不解的问：“大伯母，小叔家是不是很有钱啊。听说这缝纫机老贵了，要一百多块钱呢。”
“上海标准牌的缝纫机要128块钱。”大伯母徐招娣声音低低的说道。
肖瑾心说看来这大伯母是很明白行情啊，这下更好说了。
“那不是要小婶好几月不吃不喝才买得起的啊。小婶好舍得。”肖瑾“天真”的说道。
“怎么会呢。说不定你小婶还每个月吃肉，每个星期吃鸡蛋呢。”大伯母有些讽刺的说着。
“也是啊。那天小堂弟来的时候也是找奶要鸡蛋吃呢。还说在家也常吃鸡蛋。”肖瑾故作惊讶的说：“为啥都没见大伯母给大堂哥补补啊。”
“你大伯母不像你小婶那样有工作，自然没钱给你大堂哥补身子。”徐招娣低着头，有些丧气的说道。
“我奶有钱啊。”
听到肖瑾这么说，徐招娣连忙抬头看向她，问道：“瑾妮儿你听谁说的。”
“我，我姐说我家和小叔家每个月都给奶钱。奶不是说要交给大伯母做开销吗？”肖瑾装作一脸迷糊的问道。
“对啊！”
大伯母徐招娣似是突然明白过来一般，嘟囔道：“之前就说好了要给我的，回头我给你奶要过来。紧一紧攒攒钱，说不定过个半年我也能买台缝纫机。”
“还能多吃几顿鸡蛋，给大堂哥补补。”肖瑾见自己要说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便找借口要回去帮忙，推开门走了。
傍晚吃饭的时候，大伯母便在饭桌上趁着肖瑾爷爷在的机会开口了。
“爸，这两天咱家没钱买鸡蛋了。”徐招娣直接说道。
肖瑾爷爷回头瞅了一眼奶奶，说：“给老大家点钱买鸡蛋。”
奶奶不乐意的回了句：“前两天不是才给过你两块钱吗。你都花哪儿了，是不是又偷偷贴补你娘家了。”
奶奶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招娣一脸委屈的说：“我都好久没回娘家了，咋贴补啊。再说，妈给的钱我买了面，没剩下多少，不够买鸡蛋了。”
“买啥鸡蛋，你又不是生病要补，好端端的吃啥鸡蛋啊。不买。”奶奶就是不吐口给钱。
徐招娣见状只得咬着牙说道：“我想着给建国补补呢。”
不等肖瑾奶奶说话，徐招娣接着说道：“老二和老三都给的有生活费，之前说是一家给五块钱。还说让交给我这个做大嫂的，算是妈的花销。可这都好几个月了，我都没瞧见。”
“妈，您要是不好意思找他们要，我去也中。咋也不能不给妈生活费啊。”徐招娣说完忙捅了捅身边的大伯父。
大伯父肖天顺忙跟着帮腔道：“可不是，这俩人像什么样子。咋能不给妈生活费呢。”
“谁说老三没给，是不是老二媳妇又在背后嚼舌头了。看我不去撕了她的嘴，让她胡说。”奶奶生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给我回来，谁说啥了。你跟这儿心虚呢。是不是老三又没交钱。”肖瑾爷爷问道。
奶奶支支吾吾半晌就是不吐口。
肖瑾爷爷直接拍板道：“我早都说过，让老二老三把生活费给老大媳妇。我每个月再给50斤粮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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