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_洛水三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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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你跟我出来

　　　　第十七章你跟我出来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就在这个时候我一边回应着表哥一边自言自语道。

　　　　“就算社会给我再多不公，我也要自己努力，救公公。”

　　　　醉酒的我意识不清晰，直接就吐出了心底里面的想法，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表哥如梦初醒，直接就从我身上翻了下来，站在地板上眼神复杂的望着我。

　　　　他把衬衫扎在腰间，走到阳台上，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想起来说点什么，可是感觉头好沉，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了，房间早已经没有了表哥的身影。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昨天的事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坐在沙发上尽力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起了跟兰兰喝酒，想起到表哥的家，想起了被表哥抱进卧室……

　　　　啊……我一下子惊叫了出来，吓得赶紧跑进卫生间去检查身体，怎么会这样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算安了心，我还没有被那个！

　　　　可是不知不觉表哥的形象在我心里又高大了不少，男人能做到收发自如，坐怀不乱实在不容易，而表哥却实实在在的做到了！像这样的男人在我心里才是最值得信赖的，不趁人之危的正人君子永远是最可贵的！

　　　　晚上的时候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再大厅候客区坐着，脸上的伤依旧没有好。我甚至已经放弃希望了，几天过去了客人基本就是看见我就走了，我进去也会有人喊道说让换了漂亮的。

　　　　就在我又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有个公关跑过来开口喊道：“张春妮，有人指名要你过去。”

　　　　“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兼容，就赶紧跟着公关去了包间，这么多天了还是第一单，意义非凡！

　　　　我又再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把头发也散了下来尽量挡住我脸上的伤疤，倒酒的时候我再有意的低着点头，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可是当我看到沙发正中间的人时，不禁心里一阵的一紧，赶紧上前两步道：“昌……昌哥好！”

　　　　“最近工作的怎么样？”他自然而然把酒杯递了过来然后开口对我说道。

　　　　“还……还好……”

　　　　我接过了酒杯缓缓地给面前这个男人倒了一杯酒，我表面上假装平静，然而我的内心里面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脸上的伤怎么弄的啊？看起来挺严重的。”

　　　　房间里面的人都在各玩各的，除了我之后还有两个公主，正好兰兰就在旁边，一听昌哥问我的伤，兰兰立刻就开始添油加醋的把习壮如何欺负我，打我的事全给说了一遍，边说还边为我打抱不平……

　　　　昌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蒙上了一导厚厚的寒霜，我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自己被判了死刑。

　　　　我就宛如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里，剩下的两个公主把其他的客人伺候的很好，没有我他们也没有丝毫的手忙脚乱。

　　　　“我说昌哥我错了，不该得罪你的朋友，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看到昌哥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赶紧违心的道歉，害怕他会为了朋友而把气撒到我的头上。

　　　　“为什么道歉？”他却突然开口问，我知道这是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急忙开口回应。

　　　　我说昌哥对不起，上次我借用了您的名号自保，但当时我太害怕了，没办法之下我才这么说的，因为当时那个姓习的他要强……奸我。

　　　　我不得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那两个字，心里却是在慢慢的变得坚硬，如果昌哥连我这个理由都没办法接受的话，那也只能说他跟习壮也是一路货色，全是人渣！

　　　　“春妮，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你不用怕，更不用管他是不是我的朋友，咱们场子虽然是个风月场所，但我昌哥却可以向所有人保证，这里绝对不会允许犯罪！。”就在我觉得昌哥可能会跟我翻脸的时候，昌哥却突然咬牙切齿的道。

　　　　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他这一句话，立刻让我哭了出来，似乎终于找到了个能够认同我作法的支柱一般，我哭着说：“昌哥，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好人！太感谢你了！”

　　　　“扑哧，春妮啊春妮，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啥叫没想到啊，合着我在你们心里一直是个大坏蛋吗？”我的话直接把昌哥给气乐了！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话的确出卖了自己的腹诽……

　　　　“春妮，就冲你这一句好人的称赞，这事儿昌哥我管定了！今天你不用上班了，坐下陪我喝两杯吧！”

　　　　我听话的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面，身体却僵硬的不行，生怕刚给昌哥留下的好印象被自己的鲁莽再破坏掉。

　　　　“春妮，好人难做这句话你听过吗，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这么说吗？”昌哥给我也倒了杯酒，然后意味深长而又略带忧怨的问。

　　　　这句话我自然听过，但是到底为什么人们都这么说呢，我想了想回道：“是因为……现在的人太现实，不懂得知恩图报吧……”

　　　　我说完之后，昌哥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的有对的一面，但不全面，好人难做是因为好人太善良太软弱了，总给坏人制造欺负好人的机会！”他自己拿起来一个杯子然后倒了半杯酒，又把另一杯递给了我。

　　　　我赶紧接了过来，这一回我没像上回那样矫情，就为了昌哥能替我说话，这杯酒我也得喝下去！我与昌哥碰杯一起把酒干了，呛得我咳嗽了半天！

　　　　“谢谢你昌哥，不过……你跟习壮毕竟是多年的朋友，我觉得不要为了我闹得不愉快了……”

　　　　我还没说完我的话，昌哥就打断了我，摇摇头道：“你看看，这就是为什么人们都说好人难做的原因了，你受了习壮的欺负却反倒为他求情，你觉得你放过他，那他就会放过你？”

　　　　不等我说话，昌哥又接着说：“我告诉你吧，做好人可以，但不要做滥好人！滥好人比坏人还可恨！对付坏人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要变得比坏人更坏，只有你比他还坏比他狠的时候，那才能够真正的战胜他！”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好人变得比坏人还坏？那他还能叫好人吗？这不是太自相矛盾了吗？

　　　　昌哥看出了我的质疑，宛然一笑又接着解释起来。

　　　　好人就如同食草动物驴子，而坏人就好比食肉动物老虎，黔之驴的寓言你应该尝过吧，无论你食草动物多么的强壮多么的大声，但是只要你没有比食肉动物更尖利的牙齿，没有比食肉动物更凶残的杀心，那么你永远都只能处在弱势地位！

　　　　这社会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不吃人就会被别人吃掉！

　　　　“哦，我明白了，昌哥，你的意思是要以牙还牙吗？”我弱弱的说，昌哥一拍大腿道：“对！用老祖宗的话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这世界上人分三种，一种是敬服的，你越敬他他就越服帖，还有一种人是必须用打服的，你把他打痛了打败了，那他才会死心塌地的佩服你！”

　　　　昌哥说这些话时是咬牙切齿的，显得特别的凶残而又霸气。

　　　　“那么……还有一种人是什么样的？”我见他情结平缓了些后，就赶紧请教。

　　　　“呵呵，还有一种嘛，就是混刀肉啦，软硬不吃油盐不浸，打也打不服敬也敬不服的，用老百姓的话就是混人一个，臭无赖！这种人啊，遇到了才是最让人挠头的，因为你根本找不出制服他的办法来！你说可怕不可怕？”

　　　　昌哥的这一套理论还真是头一回听，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我还是非常识趣的赶紧点头称是。

　　　　昌哥见我这样子，扑哧一声又笑了，指着我道：“我看你就是属于第一种，敬服的那种，别人称赞你两句，你立刻就变得俯首帖耳了不是？”

　　　　我被昌哥调侃得无言以对，还真的是有点道理，刚才自己不就是开始不自觉的巴结奉承起他了吗？

　　　　“当时王浩也在？”

　　　　“嗯，我表哥也在，可是那位习老板我们都惹不起，表哥也很怕他，所以我才提了您。”

　　　　我不敢再有小心思，他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可是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却若有所思说了句：“王浩那个人啊，我看就属于第三种，属于混不吝的滚刀肉，非常危险的一种人，你最好还是少跟他来往为上！”

　　　　原本我还想在昌哥面前夸赞一个表哥，没想到到昌哥却突然给王浩下了个这样的定义，让我既尴尬又有点不服气！

　　　　表哥已经非常不错了吧，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危险了呢？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又开口说道：“你觉得我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呢，春妮？”

　　　　“昌哥当然是好人了，这还用问吗啊！”我还没说话呢，旁边一个公关抢在我前面奉承道，我也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昌哥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道：“你们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我既是坏人又是好人，可以说是亦正亦邪，在你们眼里我是大老板，是给你们饭碗吃的好人，但在另外一些人眼里我却是十足的大坏蛋，是一个败坏社会风气，做皮肉生意的恶棍！所以说啊，人是复杂的，社会更是复杂的，人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只要能做到无愧于心就好啦！”

　　　　他说完之后，情结似乎突然变得极差，最后竟然埋头在桌上抽泣起来，这下可把我们几个公关给吓得够呛！

　　　　“昌哥，你怎么了……”

　　　　“昌哥你喝太多了，少喝点……”跟昌哥一起来的几个人全都过来劝昌哥，可是昌哥却还在吵着要喝酒。

　　　　“拿酒来，一醉解千愁，老婆算个球……留不住的老子送你滚……滚……给我滚……”

　　　　昌哥越喊越大声，显然已经真的醉了，开始耍酒疯了，把桌子都给掀了，吓得我们这些公关全都不敢靠前。

　　　　我们最后全退了出来，守在门口听着里面在砸东西，我心里七上八下，昌哥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了？

正文　第十八章　我不能答应

　　　　第十八章我不能答应

　　　　“我的婚姻出事情了，妮儿要跟我离婚！你说说我这么多年努力为的啥，还不是为了她们娘俩儿能过上好日子吗，可是……我他妈的到底图个啥！”昌哥咆哮着，痛哭着，完全变成了一个怨男的形象。

　　　　“昌哥，家丑不可外扬……以后咱们单独再谈这事吧……”有人在劝昌哥。

　　　　“不，我委屈啊，我就是要说，不说出来我不痛快！

　　　　我十几岁就没了爸妈，一个人连饭都没人做，跟着别人在道上混，只为了能有口饱饭吃，打打杀杀提着脑袋过活，好不容易弄了这么个KTV算是有了正当的营生，就想着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唉……

　　　　现在妮儿要跟我离婚，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她了？这么多年我把她当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口中怕化，一天工作都没让她上过，就怕她在外面受气吃亏，你说说我这做老公的难道还不够好吗？”昌哥不停的在诉说着，旁边劝他的人都顺着他的情绪，都说是是是……

　　　　我们几个公关在外面一直在默默的听着，既不敢进去劝，又不敢就这么离去。

　　　　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想到，表面上看昌哥是成功人士，有家有业有房有车，没想到他也会有这种说不出的苦！

　　　　“春妮，昌哥的老婆叫妮儿，怎么跟你名字差不多呢？”兰兰突然问我，我摇摇头说没啥稀罕的吧，别说最后一字一样了，全国就算跟我姓和名完全都一样的人也多了去了。

　　　　不过我也早就发现了，刚开始的时候昌哥每次一说‘妮儿’两个字，我都感觉好像跟叫我自己似的。

　　　　养父母都是这么亲切的叫我的，村里跟我关系好的女伴们也会这么喊我，听起来还挺亲切的！

　　　　当然事后我才知道，巧中更巧的就是，昌哥他老婆真的就叫张春妮，跟我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差的。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昌哥几次都维护我的最初的原因，可能有种爱屋及乌的情怀在里面吧。

　　　　昌哥哭了一阵之后，似乎情绪有点缓和了，不再大吵大叫，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又重新把我们给叫了进去。

　　　　进去一看，昌哥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清醒状态，看到我们进去，他显然有点尴尬，为了活跃气氛，他一起的几个就拉着他开始唱卡拉OK。

　　　　他们选了一首刘德华的歌，几个男人一起排成一排，搭着肩狂吼‘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坚强的人也有权利疲惫……’

　　　　唱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当他们重新落座的时候，昌哥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颓废样儿，又变得生龙活虎了起来。

　　　　“张春妮，我知道其实你很坚强，你可以为了抱住清白跟你上司吵架，你为了保住自己你直接报了我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公公在医院里已经住一段时间了，好好干，如果钱一时不够用的话，那就找主管先借支两个月的。”

　　　　昌哥的话说得我心里暖乎乎的，赶紧点点头，其实只要有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苦口婆心的在这里劝说我，却给了我一个借钱的承诺，我如果再不努力工作，那就真的对不起他的一片好意了！

　　　　我在他面前就像是个普通员工，一只蚂蚁，他只要用一丁点的力气他就可以踩死我，但他选择了怜悯，我再一次在心里确认，他是个好人！

　　　　后面的半场我们玩的都比较开心，完全不像是老板跟员工的关系，也不像是客人跟服务人员的关系，倒像是一群忘年交似的有说有笑，一会玩游戏，一会儿拼歌，一会儿又跳舞，其乐融融。

　　　　到最后大家都有点累了，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宣布散场：“你们都玩嗨了吧，你们几个提前下班吧。”

　　　　一听说提前下班，全都乐屁了，昌哥给了我们每人三百块的小费，然后又问我：“下班了之后还得去你公公那里吧？”

　　　　他肯定事前就调查过我了，不然不应该知道那么多事情，我也就不再隐瞒，我说是的，我要先去个医院，先把药费交上。

　　　　“唉……病了需要钱啊，重拖不得，越拖就越严重，这样吧，我叫人送你一程。”

　　　　等到了KTV门口的时候，因为时间尚早表哥还没来呢，昌哥把司机叫来带着我朝医院方向开去。

　　　　“春妮，这是五千块钱，算是你提前借支的工资。”昌哥在车上给了我五千块，我本想拒绝，可是现在我最急需的就是钱，是医药费，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这根救命稻草！

　　　　我连连道谢之后，昌哥开始眯着眼打瞌睡，终于到了医院门口，车一停下他就又醒了，在我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说：“春妮，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啊，你真得要小心你表哥王浩点，他这个人油头滑脑的，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他这话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听着不是很舒服，可是我并不敢说些什么，当时我就只是以为他还没有完全醒酒说的胡话，可是没过多久，他的话竟然真的就应验了，我差点被表哥给害死！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要亮天了，没有表哥送我，我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昌哥要这样说表哥王浩呢，按说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交集才对啊，昌哥又不像是那种随便对别人下定义的人，却把表哥说的那样的不堪，实在是让我感觉既尴尬又疑虑。

　　　　我开始回想表哥以前的言行，从第一次在婚礼上见到他，差点被他醉酒非礼，到后来他帮着我处理了婆婆的丧事，帮我把公公送进医院等等，可以说除了第一件事有点失礼外，其他的事情做的都是非常仗义的，跟昌哥口中的危险完全搭不上边嘛！

　　　　我越想就感觉越乱，越乱就越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唉！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了！该来的终究会来，到时候再说吧！

　　　　扫空了自己脑子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之后，我先去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之后我又去卖早餐的地方给他们买了一些吃的跟几杯粥。

　　　　我进屋的时候傻子还在旁边的床上睡着，而公公已经醒了伸着手费力地想要拿着旁边的水杯估计是想要喝水。

　　　　我站在门口发现了之后，急忙把手中的东西找个地方放下去然后跑了过去：“爸，你要喝水是吧，我给你拿。”

　　　　我拿起来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水杯然后递给了公公，接着我开口说道：“爸爸，你这样太危险了，你怎么不喊傻子帮你倒水。”

　　　　公公已经恢复了很多了，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结巴，听了我的话之后他知道自己开口说话费劲变用手指了指正在熟睡的傻子。

　　　　我看着公公的动作哪里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继续开口说道：“傻子还年轻，你这样太不安全了。以后他睡觉你也喊醒他就是了。”

　　　　说实话对于我来说，公公跟傻子就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从小跟他们一起生活，他们对我的好是真心的好，他们就是我的天是我的亲人。

　　　　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情。

　　　　由于之前几天我来的时候公公都在睡觉所以并没有发现我脸上的伤，现在这么近距离的跟公公说话他很快的就发现了我脸上的伤。

　　　　他指了指我脸上，然后开口磕磕巴巴的说道：“脸……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我才反应过来我忘记脸上受伤的事情了，我看到了公公担心的表情我知道我不能说实话，我也不敢告诉公公我在那种地方工作。

　　　　我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我说：“爸，我脸没事的。走路不小心撞得，而且都要好啦。这是我买的早餐，您先吃点饭。”

　　　　看着他吃饭时费劲的样子，我眼眶红了，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龙精虎猛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一旦上了年纪得了病，就连最起码的自理能力都没了！

　　　　我忍不住眼泪就流了出来，我怕他看见我哭，便偷偷地背过身子抹了一把眼泪。

正文　第十九章　情感的宣泄

　　　　第十九章情感的宣泄

　　　　我这些小动作当然他当然不会看不见，公公嘴里面又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几个字：“委……屈……你……了……爸爸……的错……”

　　　　我依稀听到了这几个字，这是公公生病这么多天以来头一回我们两个单独说话。在听了公公的话之后我的情感一下子就炸开了。递给公公粥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得往下来，怎么擦也止不住。

　　　　我并不想这样，我怕公公看到我这个样子难受加重了病情。

　　　　可是公公其实就是我的爸爸，从我小时候被卖到了这里公公就当我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他知道我受委屈了。

　　　　“不哭………”

　　　　我发觉公公眼眶也有些湿润，我知道公公理解我的苦。

　　　　“爸，我没事。我只想你的病快点好。”边说着我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了公公的身后想让他靠着更舒服一些。

　　　　公公也没在说什么了。

　　　　傻子似乎是我们两个人的谈话吵醒了。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然后坐了起来。再看见我的之后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很惊喜。

　　　　“姐姐，你来了啊。”

　　　　“恩，睡得怎么样，这是我带来的早餐，过来吃点吧。”

　　　　“恩，好。正好我饿了。”傻子蠢蠢的回应道，看到吃的他就会很开心。

　　　　我看着傻子的样子我羡慕，现在的我活的太累。每一次我看到了傻子无忧无虑的样子我都想变成一个傻子。

　　　　“先去洗个脸。”

　　　　我发觉傻子想直接过来吃饭我开口叮嘱道。

　　　　“我饿……”

　　　　傻子不太情愿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嘟囔了一句，脸上都是一副可怜的样子。

　　　　“先去洗漱，这样吃起来不干净。”我劝着傻子。傻子听了我的话之后最终还是乖乖的跑过去洗漱然后回来吃东西。

　　　　我看着公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恢复，我也越来越有动力。等到公公的病好了之后，我们可以继续的像平常人家生活，我在外面工作，傻子在家里照看公公，又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一从医院回到家，就躺在床上面不想动，可是却根本睡不着，我想起了前一晚上昌哥跟我的对话。

　　　　他说我是个好老人，做人做的太软弱，太没有原则，还鼓动我以后要泼辣点，厉害点，至少不能让别人随随便便的欺负自己！

　　　　我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个决心，以后我要有意的让自己身心强大起来，不再做那个胆小怕事的软蛋！

　　　　一连几天过去了，相安无事。

　　　　直到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院打过来的电话，叫我赶紧的去医院，说公公爸爸病情突然恶化，正在抢救！

　　　　听到这我脑袋轰一下的就炸了，想到公公随时可能离开我们，我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兰兰见我接了电话几秒钟就开始掉眼泪，急忙开口问道：“妮妮，妮妮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谁给你的电话？”

　　　　附近的几个公主听到了兰兰的话然后又看到了我的样子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