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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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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年纪小又如何?那群反贼诡计多端,什么样的计谋用不出?何况你虽然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可是你的言谈举止,又有哪一点儿像七八岁的孩子?七八岁的孩子会在深更半夜上街吗?”
那青年手里的马鞭指着刘度。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他说的倒也都是事实,刘度这次深夜在街上走,而且刚才与这人对话的几句,都和他八岁的孩子的形象不符。
可是刘度又扫了一眼那些骑马的众人,也嘿笑了一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又怎么不能在街上玩?天威国没有哪条规定八岁孩子不可以上街的吧,反倒是你,你看你的这些兵士们,一个个衣冠整齐,又哪一点儿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千里迢迢从海军二部赶过来,向天子报信的模样?我看是你们是反贼差不多吧。”
“好你个小杂种,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找死!”
那青年听到刘度的话茬很冲,他多年以来一直倚仗着自己的身份尊贵,哪怕是这皇城里也没有几个人敢惹,到了海军捞取升官的资本之后,就连海军将军都会对他令眼相看,哪有人敢顶撞他半句?
现在对方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而且身上还是穿了一身的布衣,显然是贫家子弟,居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他圣诞。这青年当即勃然大怒,身形一跃,马鞭一挥,直奔刘度的脸上打了过来。
在他看来,这还是给了刘度面子,只让他受些皮肉之苦,而并没有下杀手。
青年从马上这一跃果然也是身形敏捷,也颇有一点玄功底子,倒也并非真正的是什么不学无术之辈。
以他这种年纪,能有这种身手,也算难得了。更何况是出身世家,刘度见他身体凌空,这一鞭子抽来,倒也大感惊讶。
不过这种身手对付刘度来说,却又差的太多了。
刘度本来也并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大,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本来只要让过这个青年就好了,可是这青年居然会说出杂种两个字!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刘度的逆鳞,正是杂种这两个字!
暗器
皇后的侮辱,他不得不去忍受,可是这种忍受,却也更让这两个字成为他心头永久的疤痕,本来他和这个纨绔子弟无仇无恨,犯不上与他在皇城的殴斗,可是现在,这已经不可避免。
刘度眼里寒光一闪,嘴角带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你的功夫是不错,可是在我这里,你还是不够看的!左手一钩,右手看似乎漫不经心的挥上去,可是其实脚下早已经跳起了一尺多高,电光石火之间,啪!
一巴掌在青年的脸上开了花。
噗,一口鲜血,带着一颗牙齿落了下来。
刘度脸上仍然带着冷笑,嘴里却假意说道:“哎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躲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连躲也不躲。”
那青年一挥脸上的鲜血,又吐了两口,他眼里这一刻还没有出现愤怒,他有的只是不信。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穿着一身布衣的七八岁的小孩儿,居然会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一时间倒说不出话来,手也垂落下去,手里的皮鞭垂到了地面,脸上在流淌着鲜血,可是那青年居然一时间还忘记了擦拭。
刘度看了他半响,说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牙齿给打掉了。这样就不好看了,这样吧——”啪,又是一掌。
前一掌只是刘度出手太快,青年没有反应过来的话,这一掌更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带出了两颗牙齿。
刘度一皱眉:“哎呀,这次出手又太重了,右边掉了两颗,左边只掉了一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来——”
手一伸就要打去,突然又听到嗖的一声,一物从身前的一匹马上甩了过来,听声音似乎是一件什么暗器,刘度不敢怠慢,他生怕这一队军中有什么暗器高手,这暗器指不定有什么门道,身形一侧,便向一旁躲过这道暗器。
魔教
那一道暗器突然而至,化做一团蓝光,好像一口大钟,罩住了刘度的全身。
刘度根本来不及躲闪,已经被蓝光罩住,蓝光又似天罗地网,越缩越小,来束缚刘度。
刘度突然差一点笑了出来,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原来仅是一张网,这张网的用法倒和他的“白雪傲梅”那一招相差无几了,自己前几天杀死冯空,灭了冯空的神魂,也全是凭借着一招“白雪傲梅”,而如今这人居然也来这一招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刘度还是不敢对这张网心存轻视,生恐这东西伤了自己的神魂,可是此时又不想露出自己火狐一族的气息,被这皇城里的诸多高手发现,也不敢使出了那一招白雪傲梅与这张网相抗,刘度心念一动,玄月宝典又使了出来。
额头一闪,一尊月从额头射了出来,本来昏暗的街道刹时因为这尊明月的出现而明亮了起来。
“噫,这是哪家的功夫?”一个人影几跃到了青年的身前,看到已经被他的网罩住的刘度,不禁一惊。
“老马,替我杀了他!”青年捂着还在流血的嘴,对着那人影下了命令。
“是,少爷!”那人见青年下了命令,也毫不违抗,嘴唇一张一翕,一连串的咒语从他的嘴里念了出来。
缚在刘度身上的这一层混元网由蓝渐紫,由紫渐粉,由粉又变的血红,似乎每一道网丝都是血迹形成。
血芒四射。
而刘度背后的这一团明月,居然也变的越发的强大起来。
混天网每近一层,明月变放大一点,光芒也更强大,两者之间的交锋居然难分伯仲,刘度不能挣破混天网,那个老马的网也近不到刘度的身体。
老马越是看刘度背后的那轮明月越是感觉到蹊跷,以明月为神魂,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这种门派的这种功夫,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心里正在犹豫着,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现。
魔教!
魔教
圣火光明教的月神宗!传闻这一教有一种拜月的功法,以月为神,以自己为月神之子,难道这个孩子,居然和魔教有些关联,甚至他有可能是魔教月神宗的圣子?
传闻圣火光明教之中,其道义颇杂,非儒,非道,非佛,本来传自西方,后来经过了千年的传承,又与天威文化集合在了一起,深受释、道、儒三家影响。
比如日神宗,因为是拜日为天地间最大的神,日为阳,所以日神宗的宗主为女,宗下的宗主继承人也是女性,称做圣女;
而月神宗,由于月属阴,所以月神宗的宗主是男性,宗下的宗主继承人也是男性,称做圣子。实在是一宗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
这样的魔教重要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定阳城呢?
如果说他并不是月神宗的圣子,可是眼下他的神魂为月亮,这又如何解释呢?
老马一时心头犹豫不定,手上自然也慢了许多,网只是罩住了刘度,却并没有再往上输入太多的玄力。
青年并不知道老马是在犹豫,他还以为是老马攻不破刘度的明月,更是大怒,刚被刘度打落了三颗牙齿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这个时候那阵惊慌一过,却开始感觉到了疼痛。
比起疼痛更严重的,那是深深的屈辱,自己一向自视甚高,又被家人都寄以厚望,说是未来有可能超凡入圣的人物,可是如今居然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给打落了三颗牙齿!这他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青年转身奔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伸手抽出了一把宝剑,凌空一甩,宝剑一道风声,直奔刘度飞了过来。
老马听到宝剑破空之声,这才醒悟过来,大叫了一声:“少爷,不可!”
宝剑已经飞出,越来越快,似一道急闪,已经到了刘度的面前。
难分伯仲
老马知道这把宝剑本是仙器,是老主人送给少爷,让他在战场立威之用的。
这时他神魂未出,血肉之躯却不敢硬挡宝剑,只是嘴里念的更快了。
从他的嘴里如同爆豆一样吐出一个又一个蓝色的符咒,符咒又一个一个的没入到了困住刘度的网上,网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便在此时,青年甩出的仙剑已经撞到了网上,发出一阵耀眼的多彩光芒。
网的实力一弱,刘度背后的那轮圆月又陡然长了起来。
老马心中有苦难言,此网比不上少爷的仙器,顶多也就算是个准仙器,比凡品强出一些,可是他的身家可比不了少爷的家底这么雄厚,这件混元网已经是他最好的兵器了。
虽然少爷实力不强,毕竟仙剑的能力在那儿,万一把混元网给撕碎了,恐怕都难以修补了。
而对于刘度来说,在听到风声,感觉到青年抛出了一柄非同寻常的宝剑的时候,刘度已经暗暗的准备用玄力把自己腰间的那件“星月链”甩出,就算你是一件仙器,可是木先生也说过,这件星月链本来就是仙器,后来经过了冯空神魂的炼化,已经步入了中品圣器的行列,星月链未必就不比这把宝剑差。
正好刘度自从有了星月链之后,还从来没有与人动过手,星月链也一直没有使用,正好拿这青年练手了。
可是这老马突然的阻拦,让刘度也有一些想不通,所以也就放弃了使用仙剑的念头,而是又仍然仅用玄月宝典的能力,来敌住了混元网,而混元网在网内要敌住刘度,在网外还要敌住青年的这柄仙器宝剑。
三道实力开始了一场混战。
论实力,青年甩出的宝剑最强,刘度的一轮圆月最弱,可是刘度的圆月是自身的能力,用起来比别的要应手的多,而青年本身的实力弱,没有办法发挥这把仙剑的真正威力,所以三道力量倒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上下。
少爷,且慢
这个青年可并不是只有老马这一个仆人,他还有那些手下,见到青年不能胜过刘度,这群人正要一拥而上,帮助少公爷对付刘度,可是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一队人马又冲到街上,喝道:“天威皇城,不准械斗!速速放下兵器!”
青年本来就一肚子气,这时回身一见,见来的只是一队寻城兵,领头的不过是个都伯一类的小人物,连个将军都算不上,自己堂堂的少公爷,受了眼前这小子的气还罢了,怎么也能受这个都伯的气?
青年喝了一声:“大胆,没有看到旗号吗?我是海军二部的将军,有重要的军情来禀告陛下的,你一个小小的都伯也敢在此张狂?”
青年教训都伯,本来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运用仙剑,这时再一分心,马上能力更降。
仙剑的气息更弱,此时那老马突然间一运力,紫气更盛,竟然逼的那把仙剑后退了几尺,老马喝道:“少爷接剑。”
青年这时才发现仙剑已经被老马逼退,这才把剑接在了手里。
老马逼退仙剑,自己的混元网也被刘度的圆月逼退,将混元网又收到了眉心。
那位都伯听到了青年的话,可是他却仍然不卑不亢:
“对不起了这位将军,夜里巡城是我的职责,我也是没有办法,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都伯,连给将军提鞋的份都没有,只不过,现在我却是为了皇城的安全,请几位停止争斗。”
青年气的脸色发白,他身出世家名门,今天被这个小孩子羞辱,打落了三颗牙齿,现在居然连这个都伯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然怒火冲头,手提起仙剑,便要向这个都伯刺去。
都伯看着青年举起仙剑,脸色丝毫未变,根本就不把青年放在眼里。
老马见状,赶紧制止青年道:“少爷,且慢。”
安乐公主
又转身对那位都伯说道:“这位将军,我家少爷也是有重要军情传递,依着皇律是允许深夜上街的,至于与这位小朋友起了冲突,完全是因为他深夜出现在街头,引起了我家少爷的警觉,双方又出语不合,所以才打了起来。”
老马见多识广,深知道这都伯虽然地位低微,可是现在带着兵士巡城,无异于也是奉了圣命,实在是不好得罪。
老马对这位都伯客客气气,而这位都伯也是对老马恭恭敬敬的还了一礼:“这位先生,我也只是公事公办,也本来无易得罪这位将军,只是深夜在皇城脚下斗殴,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我不得不管。”
“在皇城斗殴,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的父亲可是威良亭候,我的伯父可是当朝的驸马都尉。我是海军四品将军,杨玄康!”青年一句一顿的说了出来。
引的刘度大惊,那位都伯出现出了一丝异色,就连都伯身后的那些士兵们都不禁惊出了声。
刘度之所有震惊,是因为,算起来,这个人又是他的“表哥!”
对于皇家的事情刘莹给他解释了不少。
天威帝的兄弟姐妹之中,年纪最长的长公主号叫“安乐公主”。而在天威国的律法中,皇家的长公主,其爵位还在一干亲王之上,实在是皇帝、皇后之下的第一人。
当然,女人不干政,自古有训,安乐公主也从来没有干过政事。
但是就是这位皇姐的威势,也无人敢于触动。
水涨船高,安乐公主在朝中地位不凡,他的驸马,刘度的这位姑父,驸马都尉杨风自然在朝上也很有威望,虽然仅是一个驸马都尉,可是其实际的皇室待遇也大体相当于亲王了。
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不过这两人倒也并不是很喜 欢'炫。书。网'争权夺势,在朝中一向还算是十分的安稳,美中不足的是,安乐公主嫁给杨风数十年,可是却连一子半女也没有产下。
若是在一般人家,正妻三年不出,完全就可以娶妾了,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杨风的妻子却是如今的长公主,他如何敢动起这个娶妾的念头?
所以也就此一再的搁置了下来。
直到后来,眼看子嗣无望,杨风只好将自己的三弟威良亭候的一个儿子过继到了自己的名下,就是今天闹事的这个青年了。
他叫杨玄康。
这个孩子过继给两人时,年纪也已经十几岁了,虽然依着礼法,过继之后就要管安乐公主叫母亲,管杨风叫父亲,可是杨玄康还是比较习惯称自己的生父为父,对此安乐公主倒也并不十分在意。
如今刘度听到这个青年居然就是自己大姑的义子,不禁暗地里感觉到有一丝好笑了。
在赵郡城,自己打伤的是自己的堂兄,这一次打的,又是自己的表兄,算来算去,怎么都是自己人相斗。
当然,刘度只是在心中这样一想罢了,皇家无亲情,他早已经看的很透彻。
就算天威皇帝的四个子女中,除了刘莹之外,他还有两个亲姐姐,可是就是那两个亲姐姐也没有见过面,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这个要绕一圈才能拉的上关系的表兄呢?
那个都伯本来也正在为难,可是听到杨玄康如此说后,反倒是微微一笑:
“将军,恕在下不周,实在不知道您即是长公主的义子,不过卑职实在是奉皇命来巡城,实在不得不这么做,待等这件事情了后,卑职一定亲自到驸马府负荆请罪。”
这几句话说的软绵绵的,杨玄康脸色微微好看了些,以为这个都伯已经服软了,可是哪里知道都伯又喝了一声:“有在皇城附近滋事者,全部给我拿下,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明天交给廷尉处理
都伯手下的那些兵们见状,先是一愣,随后又围向了杨玄康。
杨玄康本来以为这个都伯已经服了,哪里知道他居然还是丝毫不讲情面,自己已经搬出了安乐公主,他居然还是想要拿自己,气的头顶几乎冒出火来,一提宝剑,喝道:“我看你们倒敢。”
双目直瞪,只要那些士兵向前一步,杨玄康手中的宝剑必定会见了血不可。
刘度心里对这个都伯好生的佩服。
区区一个都伯,一个百夫长,一个连品阶都没有的不算官儿的官儿,居然丝毫不惧安乐公主的义子,这样的人物,绝对是个人材。
如果自己将来真的有当皇帝的那一天,必定会让这个都伯做一个大官。
杨玄康面对着士兵,举剑就要刺,老马突然冲了一步,拦在了他身前:“少爷,斩杀禁军,可是谋反重罪,不赦之罪啊!”
杨玄康也愣住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天威国的律法?禁军可是代表了皇帝的尊严,杀禁军就等于是要杀皇帝造反,这样的罪无论谁也承担不下来,自己要当街杀了禁军,恐怕就是安乐公主那里也不好交待。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整个天威的官员,哪怕是皇子王爷,哪个对安乐公主这四个字不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今天,对方区区一个小小的都伯就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一时羞怒,说出了这种话。
覆水难收,这还能怎么办?
老马又上前拱手说道:“这位将军,看在我家少爷刚刚从战场上归来,有重要的军情要向在明日向陛下禀告,还请通融一下吧。”
那位都伯虽然强硬,可是也知道安乐公主的厉害,也不想真与这个杨玄康结了梁子,点了点头,又向兵们一摆手,士兵们都垂下手中的兵器,都伯回身道:“将杨将军今夜之事记录下来,明天交给廷尉处理。”
你敢!
杨玄康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已经又打算强压怒火,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以后再找这都伯的麻烦,寻他一个罪名,处死一个都伯,那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哪里知道这个都伯居然还要把这件事情上报,更是大怒。
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羞辱,本来已经压下的火气又冲上头顶,大喝一声:“你好大胆子,本将都不想追究你以下犯上的责任,你居然还要挑衅?”
都伯冷声道:“杨将军,不知道是你耳背还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已经说过多次,我是陛下的兵,不是将军你的兵,以下犯上又从何说起呢?既然杨将军不想被记录在案,那就随我一起到禁军营走一趟吧。”
杨玄康喝道:“你敢!”
刘度在一旁暗道好笑,同时对这位都伯越发的欣赏起来。
都伯这次再不回答杨玄康的问题,而是直接喝道:“擒拿生事者,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是!”一百名士兵齐声喝道,围向了杨玄康,杨玄康不甘心束手就擒,挥剑要斩,那都伯嘴角仍然带着一丝冷笑,刚刚回鞘的宝剑又提在了手中。
“罢了。”老马无可奈何,对杨玄康说道:“公子,别反抗了。”
又转过头来对都伯说道:“这位将军,你所谓的生事者其实是我,将军要对上面有个交待,把我这把老骨头绑到禁军营里就是了,我家将军还有要事,只要有我在,将军也足以有个交待了。”
杨玄康似还要说话,老马向他施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再闹,只要回到了驸马府里,有安乐公主做主,还有谁能把他怎么样?一个小小的都伯能如何?就算他是铁骨头,可是都伯才多大的官?禁军统领总应该给安乐公主和驸马都尉一点儿面子吧?
你那是什么功法
杨玄康见这都伯真的好像一颗铁豌豆一样,蒸不熟,煮不烂,也当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真的血溅长街,也只好默认了。
那位都伯也是一样,如果杨玄康一再强硬,他非要把杨玄康给绑一绑不可,但是杨玄康总也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是他敢动的呢?这一绑问题就大了。
当即说道:“好,就将这位马先生请去禁军营里住一晚上,等明天处置。”又看了一眼刘度,微微一皱眉,但是也说道:“把那个孩子也带上。”
几个士兵拥在一处,把刘度和老马都拥了起来。
刘度暗叹倒霉,与这杨玄康争这些,结果倒误了事了。
不过倒也无妨,等到到了军营之中,自己把真实身分吐露出来,应该更容易见到父皇吧。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这个都伯带着众士兵,拥着刘度和老马,一直到了禁军营里,把二人都关了起来。
那个禁军都伯倒是很给面子,这间营房里看起来还可能是一些低级军官的营房,在他们进来之后,还专门找了个士兵给他们倒了一壶热茶水。
如果不是门口还有一个士兵在守护的话,刘度还会以为自己并不是被人关进了军营里,而只是住进了一间很普通的客栈里了。
禁军们都出去,仅有一个士兵象征性的在门口巡逻,也不怕刘度他们逃脱出去。
动静越来越小,刘度坐到了床上,心里只是在想着刘莹和白纤纤,真希望她们两个不要太过担心自己,希望她们沉住气,不要惹出乱子。
老马坐在床上,却是盯了刘度好 久:炫:书:网:。
刘度并不与他对视,直接闭上了眼睛。
“小子,喝水吗?”老马见刘度毫无反映,干脆问道。
刘度摇了摇头,仍然没有睁开眼。
“小子,我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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