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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一个女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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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看看凤大兰,这个人的确是可恶,但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她还是过去想要点醒她:“蔡建军骗了你是吧?你越是不肯放开他越是不会看你顺眼,你不如把当成一块脏抹布扔掉,他到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只是块脏抹布;没有了他,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凤大兰却如同疯子一样叫起来:“你按得什么心,是不是知道当年是我让凤大勇把财产慢慢转移的,所以你才来害我?蔡建国拿走我的所有,你却让我放开他——你滚,不要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老娘会捉到蔡建军的,他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
“我就是不离,拖也要拖死他们”她握紧了双手大叫,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样能给她无穷的勇气一样。
紫姗皱皱眉:“他就是骗走了你的一切,可是他拿不走你的自尊;还有,你不放过他,其实就是不放过自己;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孩子想一想。”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想再对凤大兰多说一个字。
警察那里已经解释清楚,当然不会对她有所留难;如果不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紫姗真懒得理会凤大兰。想到凤大兰所说,再想想凤大兰现在的遭遇,紫姗抬头看了看天:说不定,真得有报应一说呢。
凤大兰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凤大勇和柳云的事情,所以教唆凤大勇把财产转移到她这些所谓的亲人名下:当初,她居心就不良。现在,她却落得两手空空,她的男人在外面也有女人,而且把她的钱财全骗走了,她只能坐在地上哭嚎。
紫姗问自己恨凤大兰吗?她回头看看凤大兰摇了摇头,真得没有恨。不是她心善或是心软,而是这些姓凤的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们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她的情绪反应来:不论是高兴还是恼恨。她的生活,和凤家的人已经成为两条平行线。
她只关心自己的生活。
刚走了没有几步,有位优雅知性的女人拦住了紫姗的去路:“你好。我听着你和那位要寻死的女士好像是旧识,她寻死之前你不知道没有拦说得过去,可是现在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在,你不陪她也应该打电话通知她的家人吧?”
紫姗的眼睛瞪大了,上上下下打量这位女性,确信自己是不认识她的:“对不起,我很忙。”她才不想对个陌生人解释她的行为。
知性女人却不肯放过紫姗:“你好,我姓安是位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她把名片递向紫姗,看着紫姗的目光带着太多的不赞同:“我听得出来你们是有过节的,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女人;不管你们有什么过节,在她眼下如此苦痛的情形,你也应该有三分的同情心,因为物伤其类……”
紫姗没有接她的名片只是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对不起,安律师。您如果有同情心可以去帮你想帮的人,但是我要怎么做,在法律上而言你是没有权力要求我的吧?我很忙,先走一步。”真是一个奇怪到不行的人,当街如此指责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真得不知道这个叫安平的女人脑筋是不是搭错了钱。
安平倒没有想到紫姗会如此回答她,叹一口气收回名片;她的助理在身后跟了上来:“安律师,你何必呢?她一定认为你……”
“我不说就看着这样的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吗?说是男女平等,可是男女真得平等了吗?女人还是处在弱势上的,可是偏这一点无人认识到,还要做这种自相残杀的事情。”安平看一眼紫姗:“女人,还是要有些大胸襟才可以做大事。”
她说完就向凤大兰走去:“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是我们能帮上忙的。”
“可是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助理急急的提醒了安平,因为如果帮了凤大兰绝不可能明天就离开的;而她们来蓝水市只是玩一玩,不能耽搁了正经的工作啊。
安平看她一眼:“我们女人要团结起来,才能让男人们知道我们不是能被欺负的;所以,看到这样的事情你让我不要管?我们本来就是妇联聘的法律顾问,在我们市里是,在蓝水市也一样——哪里的不幸女子都是不幸的,这个不以城市来化分。”
助理无奈的跟上去不再说话,知道安平做出的决定是不可能得到更改的。
紫姗回到店里也就把安平和凤大兰的事情抛到脑后,忙起店里的事情来;那些事情只是她生活中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当然不会因此而多用脑子。能给她的影响就是,她把安平的古怪行为当成笑话告诉给楚香和乜静,三个女人因此而笑成一团。
在紫姗提起安平来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还能再见到安平。
晚上订餐的客人来了一桌,而另外一桌的客人虽然订餐不多要的菜却都是极考验功夫,可过了十多分钟还没到。紫姗和楚香都已经习惯,客人不来她们就等呗,反正晚上的时间有的是。
乜静和胖子刚进来,那桌客人也就到了;乜静还笑说自己就是个干活的命,帮着把菜端到了桌子上,还和两位女客人说笑了几句——她对后厨的楚香和紫姗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优雅、什么叫做知性吗?我从前真得不怎么知道,不过见过那位客人后,从此之后我就明白了。”
听到乜静这么说,紫姗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安平来;虽然那个女律师说话做事很奇怪,但是不能否认她的确是很优雅:以后只要有人提起优雅或是知性来,她的脑中一定会浮现安平的样子。
她忍不住走到门口向外探头,一看就忍不住拍了拍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就是那个奇怪的女律师安平。”
女律师发现紫姗以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再就凤大兰的事情纠缠紫姗;吃完饭后,她还很是赞赏,并且订下了明天中、晚两餐都在紫姗这里用——晚上,她们会是三个人。
紫姗差点忍不住要问一句:你多出来的那位客人不会是凤大兰吧?想到凤大兰现在骨折,应该还在医院里,她才把话咽了回去。说实话,她对安平的印像很不好,就算安平的气质很让她倾倒。
安平对她印像显然也不太好,因为她夸赞也好、订餐也好,都只是对楚香和乜静说,尽量避免同紫姗说话:在她看来,紫姗这人太过冷血,而且不知道维护女人的权益。
第二天,安平和她的助理中午和晚上依然还是她们两个人,那个她们所说的客人并没有出现;紫姗她们也没有在意,反正人家订了餐会给钱的,吃不了东西人家也会带走,不用她们来操心。
直到第三天,安平身后跟进来了蔡建军的时候,才让紫姗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虽然她对凤大兰的遭遇没有表示什么同情,但并不表示她对蔡建军有好感:相反,她极为讨厌这个男人。不是因为他骗了谁的钱财,只为这个渣男骗妻子的钱财居然还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样出现在她的店里。
“你,出去。”紫姗直接指着门口对蔡建军说:“我们这里不招待你这种人渣败类。”现在蔡建军穿得那叫一个帅气,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啊——但,这些钱不是他赚来得,只是他骗来得。
蔡建军的脸色一变:“打开门做生意,你还能……”
“我的店我做主,我说不招待你就是不招待你。因为,你太让人恶心了。”紫姗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不要以为穿得像个人样就是人了,对于一个只会骗妻子所有财产来过活的——”她说到这里停了停:“说你是什么好呢,你显然不是人,可说你是狗也真得对不起狗啊。总之,你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用扫帚。”
140章 眼睛红了
蔡建军完全没有料到紫姗会如此对她,怎么说从头到尾他对紫姗可是没有恶语相向过;而凤家的人对紫姗有多过份他很清楚,他可不是姓凤的人。看到紫姗的眉毛都要竖过来了,他咳了两声:“李紫姗,我只是要和那位女士说两句话,说完就走。”
他开口后往前走了一步:“对了,我马上就要和凤大兰离婚了;从此以后我和凤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凤大兰的可恶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嗯,你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好,可把凤大兰气得不轻,我可是能每天都能听到她骂你。”
紫姗已经转过身去取了扫帚在手里,对着蔡建军就扫了过去;长柄的扫帚当然不会是全新的,是用了很多日子的东西,上面很有些灰尘啊、丝丝的头发啊之类缠绕在上面;这一扫,倒是给扫帚做了一下清洁,不少脏东西就留在蔡建军的身上。
蔡建军没有想到紫姗说到做到,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脏污他叫起来:“这可是二千多元的……”他心疼坏了。衣服可是买了后第一次上身,还没有穿一天就被李紫姗弄成这个样子的;不但是脏了,而且扫帚好像还把衣服上的丝线勾挂了,在李紫姗的蛮力下抽起了几处——这衣衣服是真的完了。
紫姗一手扶着扫帚一手指着门口:“出去。我不会再多说一遍,人话你听不懂是不是?”她是不会让蔡建军进来的,对这种渣男她真得厌恶到了极点;看到他就能让紫姗想到凤大勇,这是很不愉快的联想。
蔡建军指着紫姗:“你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是你的仇人,凤家的人才是?我和凤大兰如何那是我们的事情不说,而且我还是代你报了仇?你真能摸着良心说,看到凤大兰倒霉你不高兴?我现在是凤大兰的仇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你没有听说过?你还做生意,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想在社会上站住脚,那是不可能的。”
他跟着安平来到紫姗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紫姗会如此待他,还以为紫姗会和他说一说凤大兰的近况:怎么说,他和紫姗是没有利害冲突的,反而因为他让凤大兰吃了大亏,李紫姗应该很乐意看到他才对。
紫姗一扫帚就扫到了蔡建军的脚上,让他退好几步才站住:“你做梦没有醒是不是,谁和你是朋友。你这种人渣离我的店远一点儿,不然让我恶心一回我就对你不客气一回。你和凤大兰如何是你的事情,不要拿这个向我说三道四。”
凤家的人倒霉她自然不会生出什么怜悯来,但是对于蔡建军这样无耻的人,她也真得无法容忍他的所为;在其它地方看到此人可以当作没有看到,可是在自己的店里,她是绝不会让蔡建军这种人成为客人的。
仇人的仇人是朋友?蔡建军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和凤大兰真得很般配,实在是不应该和凤大兰离婚的。
蔡建军看到紫姗又一扫帚打过来,知道紫姗是不会让他进门了,他只能着急的对着安平喊:“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们,那些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要帮着凤大兰告我,行啊,小心凤大兰最后咬你一口。帮着一条毒蛇,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话没有喊完就被紫姗扫出了门去,恨恨的跺跺脚转身走了;不远处有辆车等着他,车里有人但看不清楚是谁,不过紫姗也不在意这些。她并不是要为凤大兰出气,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蔡建军这个人而已。
安平站起来轻轻的鼓了两下掌:“李女士,倒是我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你也是很有正义感的人。凤大兰……”
“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你来到我店里就是我的客人,饭菜有什么问题你尽可以提,但是凤大兰的事情同我无关。”紫姗打断了她的话:“我也不想知道任何凤大兰的事情。安律师,请问现在就上菜吗?”
她讨厌蔡建军也不会因此而对凤大兰生出同情心来,更不会为凤大兰去做什么;凤家的人与事已经同她无关——她不去报复什么,就是经历过上一世后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和女儿生活下去;但,她同样不会原谅凤家的人对她做过的一切。
永远也不会原谅。她就是一个很爱记仇的女人,仅此而已。
安平没有想到李紫姗会如此说,轻轻一叹:“好吧。我们现在就吃饭。”她歪了歪头:“嗯,是我应该道歉,是我误会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上一次的不当举动。你和我并没有什么太深的误会,只是我们两个人对某些人与事的看法不同。”
紫姗几天来听她和助理说话,不能说是了解安平也能知道安平大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安平的眼中,人好像就分为两种——男人和女人;而安平通常都是站在弱势的女人这一边,她对女权有着极为狂热的执着,这也是紫姗很不能理解的东西。
紫姗是不会再容忍有谁来欺负自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比生存更重要?她要吃饭,女儿也要吃饭,女权?她可不认为自己所为是为了什么女权,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女儿。
而且,在紫姗的眼中人也只分成两种,那就是好人和坏人;紫姗对好人的定义就是,对自己和宝宝好的人就是好人,比如楚香、比如乜静,再比如林浩等。而坏人嘛,就是欺负她和女儿的人。
什么?对的就一定是你李紫姗?
紫姗才不管那个呢,她就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家,她也承认自己的心眼不大很容易就会记仇的;所以,好人和坏人就是她认定的这样——凤家的大多数人予她而言都是坏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对别的人好,是不是做过什么修桥铺路的大好事。
好与坏,就是这么简单,如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紫姗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太过复杂的想法,更没有什么伟大的人生目标:她就是想能买个好房、买个好车,让女儿上好学校,经常可以出去旅游……
紫姗微微一笑:“安律师是做大事的人,我的眼中只有自己小家这么一点儿,是不能相比的。您稍等,菜马上就到。”她没有想和安律师再说下去,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和安律师能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下午忙完以后,紫姗陪着楚香去医院做了健康检查,是给法院提供可靠的证据,证实她可以好好的照顾儿子。做检查还是很麻烦的,一项一项逐个做下来,太阳已经西斜了;紫姗不用担心女儿,因为还有乜静和胖子夫妻在——宝宝就是他们家的编外人员,他们的另外一个孩子;而高原对紫姗来说也是一样。
这次做的检查需要的时间比较久,紫姗在外面等的时候看到林浩急急忙忙的自电梯出来,然后左转了;她急走两步叫林浩他也没有听到,便跟了上去:就是想和林浩说,明天她可能有事儿,不能和林浩一起出去。
打个电话当然能说清楚,但是却有点不太尊重或是什么其它的意思,远不如当面说来的好;再说,林浩到医院里来紫姗也不知道,只是记得他好像提过要到医院做什么检查——她有些担心,不是林浩生病了吧?因为看上去林浩的脸色不太好。
转来转去紫姗就追到住院部这边,正好赶送饭的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更为嘈杂,挤来挤去的时候,紫姗也就看不到林浩了。她轻轻的叹口气转身,看来还要打电话约林浩好好问问,是不是林浩生了病。
她走了几步后在打开的病房门里看到有人不小心把杯子摔到了地上,那人在床上弯腰去拣碎片却把自己的手指割伤了;病房里没有其它人,空荡荡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另外两张床都是空闲的。
紫姗便走进屋里,拿起扫帚:“我来帮你吧。”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事;想来是陪床的人有事走开了,她顺便还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叫护士给你看看受伤的手指,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那拣碎玻璃的人抬起上身来,一张脸因为头朝下的关系已经通红通红的了;可是她还没有看到紫姗,紫姗却已经看清楚她是谁,当下把扫帚一放转头就要走:那人居然就是凤大兰紫姗绝对不想帮她。
凤大兰也看到了紫姗,眉头一皱:“用不着你假……”
“是你?”柳云的声音尖尖的:“李紫姗,你是什么意思,啊?跑到她这里来想把好卖给谁啊,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大勇哥原谅你的所为了?你真有那个心,就不会在电视上胡说八道了。还想用这种小心思来巴结——可惜的是凤大兰今非昔比,她在凤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老大,她的话大勇哥也不听了。”
柳云没有想到紫姗会在屋里,而且手里还拿着扫帚什么的,显然是在照顾凤大兰;这让她极为不满意,因为现在她是凤大勇的妻,凤大兰是她的大姑子,和紫姗是没有半点关系的。紫姗这么做、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
她想到凤大勇现在手中拥有的那些钱,眼睛当即就红了。
141章 心情
跟风的生意柳云一直很清楚她怎么得到凤大勇的,那是抢来的、夺来的;抢得李紫姗的人、夺得李紫姗的家,所以她对紫姗的存在很敏感,非常的敏感。上一次在医院外看到凤大勇和紫姗、宝宝在一起,她心里就一直在打鼓,只要找到机会就要对凤大勇说紫姗的坏话,为得就是不想凤大勇再和紫姗旧情复燃。
为什么会如此担心呢?因为李紫姗就在她的眼前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也让她在凤大勇的眼中不只一次看到惊讶,甚至是“惊艳”;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李紫姗再恰当不过,同样的一个人可是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觉。
从前的李紫姗死气沉沉的,看见她就好像看到一张蒙上了无数灰尘的、发黄的画;开口闭口所谈都只有那么一点事情,身上所穿的也总是和现在的潮流不搭,就好像她是活在时光外的人。但是现在的李紫姗容光照人,精气神就不用说了,就连那张脸、那身段都让她眼红的想抓破那张脸,想扭断那小蛮腰。
李紫姗已经不年轻了,这是柳云一直以为她永远强不过自己的地方;可是到了现在不管她嘴上怎么说,可是心里很清楚李紫姗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种优雅的女人味儿,对男人绝对有着致命的吸引。
可是反观她自己呢?因为生儿子后没有养好月子,又要操心又是生气的,身材已经走形:并不只是胖的问题,而是两条腿要更胖一些,让她怎么穿衣服也不好看;再加上前些日子凤大勇手头紧,而她又要跑医院、又要做饭什么的,没有时间没有钱去做美容,皮肤是一天不如一天。
黄脸婆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知道现在有多像是黄脸婆。但是,她能怎么样呢?就算是去做美容,也不可能不做家务的:她的手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光滑,就是因为要做不少的家务;而油烟对她皮肤的伤害很大,可是她又不能不做饭。
去美容院?也要凤大勇同意给钱才成啊。现在身家缩水的凤大勇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十份用,怎么可能让她花钱去做那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原来她不是凤大勇妻时,做美容的钱凤大勇不曾少给她一分,可是成为了凤大勇的妻,他却不再肯让她去花那个冤枉钱。
因此,她看到紫姗就眼里冒火,何况还是在凤大兰的病房中看到的?她很有危机感。
紫姗上下打量她一番,平平静静的说了一句:“你胖了有二十斤吧?”没有生气,也不着恼,更加没有理会柳云的那些挑衅无理的话,就如同话家常的问了一句。说完,她把手中的扫帚丢下,轻轻推开柳云看也不看在她身后的凤大勇,直接就向外走去。
柳云听到紫姗的话脸色大变,她看看自己忍不住拉拉身上的衣服:她的确是胖了,哪个女人做了妈妈总会胖一些的,只不过很快就能瘦回去;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瘦的比较慢,本来天天就为此而烦心——原来的衣服穿不下去了,身材的走形也让她很担心;尤其是在看到紫姗的身材后,她的心里更是难受。
现在还听到紫姗亲口把话问到她脸上,她心里那滋味就相当的精彩了;柳云在脑子里因为紫姗的话已经转了八十道弯,想着她的话有什么特别的用意,是不是就是想挑拨她和凤大勇的关系:“李紫姗,你什么意思?哈,你身材好又怎么样,身材好你也一样留不住男人的心”
她说出认为最恶毒的话,认为是能让紫姗受不了的话,为得就是报复紫姗讥讽她、还是在凤大勇的面前说她身材不行了;她一时失控说出那句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凤大勇的感受:不只是在骂紫姗一个人啊,凤大勇在婚变一事上已经被千人指万人骂了。
紫姗听到后回头一笑:“没有离婚的时候,我的体重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呢;嗯,穿得也差不多,哦,连皮肤也差不多呢。”她没有再多说,再次一笑后就转过拐角人走远了;对于身后传来的柳云的叫声,她也只是报以一笑。
柳云的无理取闹在她看来真是可笑的很,不过她也不会平白让柳云指着鼻子骂;现在的紫姗,就是你打我一掌我就要还以两拳:柳云今天完全是自找的,如果她不开口紫姗转身就走了,不会有和他们夫妻打招呼的心思。
凤大勇现在穿得也不如从前了,虽然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然没有买新衣服可是旧衣服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高档货,但好衣服也是需要打理的;原来,紫姗为他忙忙碌碌,把他自头到脚打理的整整齐齐,衬衣上不会有多余的一条折痕,裤子也绝对是笔挺的,皮鞋更是光可鉴人。
但是现在凤大勇穿得还是从前的那些东西,可是衬衣的衣领却有些发软了,袖口也有隐隐的折痕,裤子料子都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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