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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_半截白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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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离?你怎么了?”李晓被突然搂住,刚跟丈夫吵过架,眼眶还半红着,萧半离这一搂让她差点哭出来,李晓扶开她的手,想说话,却发现她脸色扭曲好像很痛苦似的。
    她确实很痛苦,婴儿的怨气很重,她脸上的半生被她今日演戏都消耗光了,那婴儿进了她体内就嚣张跋扈地冲撞着,那些头发更是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心脏玩弄。
    她强忍着理智,笑道,“李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明日再继续?”
    李晓见她疼得额头都冒汗,急忙道,“好好。”古花上前,担忧地扶住她,她紧紧抓着古花的手,咬牙道,“送我回家!”
    古花嗯了一声,喊了司机还有陈意,将她扶上车,进了车后座,她的神智已经涣散了。
    她朝浑浊伸手,想求他拉她一把。
    浑浊仅仅只是贴着车顶,用那双枯老的眼冷冷地看着她作茧自缚,半点施手的意思都没有。
    混混沌沌间,她的生气所剩无几,到了家门口,强撑着不让古花过分担忧,等车子一走,她便快速地奔向阁楼,刚到阁楼门口,便被浑浊一掌推离阁楼,浑浊冷笑道,“知道自己的身体收阴气,所以就自作聪明地帮人家引走那个怪胎,有种你就自己将怪胎逼出体内啊,恐怕你还没逼出来,那怪胎就将你生气啃光了吧。”
    她大喘着气,只觉得心脏越来越使不上力,而那婴儿还在她的身体里哭泣,哭声怨天载人,吸引了周围的孤魂野鬼,黑压压地一片聚在头顶,她捏着手心,想将鬼火放出,却发现没有一点动静。
    浑浊站在阁楼的木梯上,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张了张嘴,无力地喊道,“浑浊……”
    秦泷听见阁楼外的动静,飘了出来,就见到僵持的一幕,他飞身下来,拢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她的神智全然只剩下模糊的一片,秦泷啧道,“你这老东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说罢将她放入青绿草里,那婴儿叽叫了一声,从她体内快速地滑了出来,紧紧贴在阁楼的木板上,眼睛一骨碌地看着这些奇怪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更冷了,亲爱的要注意保暖,评论我会回的,你们要多评论,么么哒

  ☆、第20章 抽丝之命

秦泷挥剑,朝那婴儿刺去,那婴儿机灵地一转头,上了阁楼的屋顶,紧贴着木板,秦泷哟呵了一声,“这婴儿还成精了,会逃呢。”说罢,飞身上前,再次刺向那婴儿。
    那婴儿见无处可躲了,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下一秒略过秦泷的剑锋,冲向浴缸,一只枯老的手一把捏住那婴儿,用力摔向地上,婴儿顿时嚎啕大哭,“嘤嘤嘤……”
    这哭声让她浑身一震,浑浊哼道,“好点了就打开鬼火,将这只怪胎烧死。”
    话音方落,那只婴儿便跳入浴缸里,紧紧贴着她,使劲地蹭着她,她翻着手心,想将鬼火放出,那婴儿啾地一声。
    “妈妈!”奶声奶气的。
    她手一震,鬼火灭了,她低头对上那婴儿肉嘟嘟的小脸,那婴儿眼睛眨了眨又喊道,“妈妈!”
    这这这!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刚刚这婴儿还满头的长发,脸被长发遮着,只露出半截肉脸,看起来极其可怖,可现在它是普通婴儿的脸,还会喊她妈妈。
    秦泷啧了一声,收了剑,顿下来,盯着那婴儿,“这真的成精了?还会发出声音?喊你妈妈?你跟谁生的?”
    “爸爸~~”婴儿奶声奶气地又喊道。
    秦泷扑通一声往后摔在地板上,满脸惊慌,“这……这……这,你再乱喊,我砍了你!”
    “爸爸~~”那婴儿继续乱喊,眼睛眨了眨,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看得人心头发软。
    她下意识地看着浑浊,浑浊眯着眼,脸上也带着一丝疑惑,“难不成那女人流产的时候,这个婴儿已经成型了?”
    秦泷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配合道,“肯定是的!!老子活这么久还未曾碰到过这种可怕的情况!吓死老子了!”
    “成型也不会讲话的,除非它的生母是神童。”
    “啧,人类怎么可能这么聪明,还是神童,只有老子当人的时候才是神童,人赐祥光,必是龙种。”秦泷一本正经地说道。
    浑浊漫不经心地嘲讽,“是,少年风水师年纪轻轻斗不过一只僵尸而死。”
    秦泷被泼了冷水,气哼哼地坐到地板上。
    那婴儿紧贴着她,鼻子一抽一抽的,即吸她的生气,又吸青绿草的药味,眼睛亮晶晶道,“妈妈~~你的味道真好闻。”
    那婴儿是很可爱,可它每次出声都吓得她一身冷汗,她问浑浊,“怎么办?”
    浑浊扫了她一眼,冷哼,“你自己说怎么办,你一放出鬼火就能将它烧死,你随意。”
    说罢便不再管她,拉了椅子坐下。
    那婴儿似乎知道他们在讨论它,急忙又朝她身边靠了靠,眼睛眨呀眨的,嘴巴嘟嘟的,还吐出一串绿色的泡泡。
    “妈妈~~好玩~~”不要烧我。
    她手心翻起,微颤,鬼火冒头,可那婴儿眨了眨眼,眨落了一滴泪水,仰着天真的脸看着她,看到她手心的鬼火都起来了,那婴儿动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她,可怜巴巴地。
    那双眼睛竟然让她想起三里路那桩车祸的那个婴儿。
    “妈妈~~”它又蹭了过来,头蹭着她的掌心,那鬼火沾了些许到它的发丝,它啾了一声,躲了开来,眼泪汪汪地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手心。
    秦泷在一旁看得都不忍了,上前把那婴儿揪在手里道,“不如……把它留下好了,就当多个伴吧。”
    那婴儿立即见风使舵,朝秦泷眨眼,“爸爸~~”你真好。
    秦泷嘴角一抽,将它扔回浴缸里,它站得直直地,躲得她远远的,但眼睛依然汪汪地看着她。
    眼睛里的讨好意味浓郁。
    她咬了咬牙,又看了眼一直没吭声的浑浊,手心一合,那婴儿一见鬼火灭了,欢喜地扑上来,蹭着她的胸部,“妈妈~~”
    “得,你当妈了,萧半离。”秦泷摊手,啧道。
    “爸爸~~”那婴儿一转头又喊道。
    她笑道,“得,你当爸了,秦泷。”
    秦泷嘴角一抽,复又坐下,指着浑浊问那婴儿,“来,那你喊他什么?”
    “爷爷~~”那婴儿欢喜地喊道,还喷了满地的绿色淬液,浑浊眼角一抽,挥挥手道,“我出去走走!”
    秦泷噗地一笑,“浑浊死的时候顶多也才三十多岁,如今被喊爷爷了,哈哈。”
    “浑浊死时竟然这么年轻?”她以为浑浊至少活到上百岁才死呢。
    “可不是嘛,若是寿终正寝,浑浊早成了地府的官了,那轮得到如今的阎王啊。”秦泷甩了下袍子,一派风流。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
    那婴儿算是留下来了,秦泷给那婴儿取了个名字叫旺财,她脸上顿时下滑两条黑线。
    秦泷啧了一声道,“你不懂!!旺财这名可好了,又好叫,还曾在周星驰电影里出现过。”
    “周星驰电影里的那只旺财……是条狗。”
    最终,她经过思考,决定给那只婴儿取名为:小宝,它那肥嘟嘟的脸颊,可不就是一副宝状嘛。
    浑浊虽懒得吭声,但表情默许,比秦泷取旺财时神情好得多。
    小宝只能在阁楼里玩耍,晚上可以贴在她后背出阁楼,但它身上阴气重,且喜欢她身上的生气,贴着她后背常常趁她不注意将头发搅入她的心脏,弄得她生气减半,引来无数的孤魂野鬼。
    秦泷啧啧道,“真是自找罪受,戴上半生不就好了嘛。”
    夜晚,广明别墅区。
    这块地极其繁华,她收着掌心的鬼火,脸上戴着火红的半生,上空飘着无数的孤魂野鬼,但这些孤魂野鬼出奇地少了些阴气,多了些珠宝器,在半空中飘荡着,她戴上半生后,小宝便不敢贴在她后背了,进而贴在秦泷的后背,秦泷如背着裹着尿布带小孩似的,神色不耐。
    小宝讨好地一路喊道,“爸爸真帅,爸爸好帅,爸爸的面具好好看。”
    秦泷本是一脸将它甩下的神情,被小宝这么一喊,哼道,“胡说,那你怎么不贴着你妈妈?”
    小宝小心地看了眼萧半离,嘟嘴道,“火……火……”
    她笑了下,獠牙渗血,半开嘴,吓得小宝往秦泷后又是一躲,秦泷嗯哼了一声,“是怕你手里的鬼火。”
    她自然知道。
    浑浊冷哼,“快点,别磨蹭。”
    硕大的别墅里寂静无声,上至三楼,才感到死气,那源源不断的死气压得她胸口发闷,半开的房门里一股腐味,房间里一张圆形的床,床上拱着一个人形,床头摆放着药瓶子。
    黑压压的屋子里有几幅画,画像里的人物或扭曲或断头断脚,像是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画的。
    浑浊说道,“这些画可值上千万呢,你把鬼火运至十分,能突破十一分最好,先打他天灵盖,再打他的死穴,最后将他的四肢固定住,再往回拉,这次的残魄跟之前的不一样,你稍有不慎,便会被反噬。”
    她收回看着画的目光,手心微翻,鬼火燎燎升起,越来越发烫,七分,八分,九分,十分,十分已到,她便再翻手心,掌心向外,对着床上人形的天灵盖,翻手一拉,又再翻手,打向死穴,刚动到死穴震得她后退了一步。
    浑浊冷声道,“上前!加速鬼火的焚烧。”
    她咬紧牙,忍住手心跟后背还有神智的不适,再往前一步,手心翻动,扣住死穴,一扣便停,随后再翻手心,对上四肢,刚上右手,一抹震力弹了出来,冲向她将她牢牢盯住,她瞬间动弹不得,那股冲力从她的指甲往前冲,她急速加快鬼火的焚烧,但仍然快不过那股冲力。
    “噗!”她猛地喷了一口血。
    此时鬼火来到他最后一肢,想着就快结束了,手心刚翻,一个人影扭曲地飘上半空。
    浑浊在身后大喊,“快!快点将撕碎他的最后一肢,快!!”
    嘴里的血不停地涌出来,半生染得一片透红,她就连眼眸里都是血滴,一滴一滴地往外,滴到她手心,鬼火闻至血气,烧得个半天红,她再翻手,对上那迟迟钉不住的最后一肢。
    “快点,你还磨蹭什么!!”浑浊气极的嗓音在身后说道。
    “该死的,你们想要干什么?!”一道极其恐怖的声音从那扭曲的人影上传来,震入她的耳膜,将她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她咬牙上前,再次翻手,便听得浑浊喊道,“打人影的天灵盖,将它弄死!”
    “弄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还弄死我做什么?我已醒了,不管你们是地府的阴差还是什么阴阳师,我不接受这样随意被弄碎魂魄!”那人影唰地冲到她面前。
    那人影将她甩上半空,后又重重得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震得快碎了,那人影再次翻手,将她抓起来,摔向旁边的画板上,她顺着画板的木碎往下滑,木碎摔到她脸上,割破了半生,她竟然开不了口。
    一张嘴,发现喉咙里没有舌头。
    她惊慌地抬眼去看浑浊,只见浑浊压着一脸愤怒的秦泷,死死地站在角落里。
    小宝嘤嘤嘤地哭着。
    却谁也没有打算救她,她捏紧手心,想烧死那人影,却见那人影蹲在地上,竟哭了起来。
    一室的狂风暴雨逐然一停。
    浑浊悄然来到她身后,小声道,“把他烧死,烧死,再不烧死你便取不到他的残魄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翻动手心,火苗跳动,掌心向外。
    “你们要取我的魂魄可以,帮我一个忙!”那一直在哭的人影突地出声,她手腕一震,看向浑浊,浑浊冷冷道,“别管他!”
    她咬紧牙,收了心神,那人影又呵呵笑道,“烧我?你烧得死我吗?呵呵呵呵呵我不会死的,我告诉你,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话音刚落,她被人扼住脖子,半生嗞嗞嗞地发出破裂的声音,浑浊倒吸一口气惊恐道,“放开她!”
    “帮不帮?”那人影没放,反而又用力,她感到呼吸停止,喉咙发烫,脑袋已经挪离身体了。
    “帮不帮?”他再次用力!
    她吃力地抬起手指,朝他示意,会帮。
    那人影呵道,“真帮?”她咬着牙,吃力地点头,头一点便歪到肩膀上,视线从正的变成了斜的,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却因说不出话来而感到无比恐慌,那人影笑道,“没事,你帮我,我就帮你正回来。”
    “咔嚓”一声。
    她的脑袋回归到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真冷啊

  ☆、第21章

那人影放了她,转身飘回床上,当着她的面将她刚刚钉住的天灵盖,死穴还有那三肢鬼火□□,用力一扔,鬼火一落地,便快速地飞向她的手心,她捏紧手心,浑身都是黑血。
    那人影转身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她摇头,复又点头。
    “我得抑郁症,本来就靠着药物活着,可是我师兄把我的药物换成了安眠药,我一直防着他,但是这几天我心情好,就忘记防了,着了他的道,我才死的,其实对我来说,早死晚死都一样,没区别,反正我该有的都有了,也不稀罕,本来我想这么安心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死去的,偏偏你们还跑来打搅我,那没办法了,我不甘心,我得让我师兄付出代价。”
    “其实这个忙很简单,后天有一场画展,我师兄的画会摆上去,而我这副画……”他指着刚摔坏的画板,笑道,“我这幅画肯定会比我师兄的值钱,但我死了,画没有完成,得意的人就是我师兄,我想你帮我,完成这幅画,借你的身体用一下。”
    “啊对了,我知道这里不止你一个,还有其他的人。”
    “你借不到,黑无常很快便会来收你的魂魄。”浑浊出声,那人影扭曲地又笑了一下,“不,他还没那么快来,现在你们答应我,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能画好这幅画。”
    她看向浑浊,浑浊满眼都是冷意,即没点头也没摇头,枯老的眼睛看着她,极为冰冷。
    她最怕鬼魂进她的身体,也怕生气被啃光,浑浊哼道,“别想着放弃这条残魄,以他这种修为,抵上五百条残魄,你借他吧,我与秦泷在身后助你。”
    她看向秦泷,秦泷抿唇,眼眸里带着几丝坚定,朝她点头。
    她才放心地转身,面对那人影,那人影呵呵笑了一下,下一秒,一条粗长的黑丝冲进她的体内,她感到胸口一阵发疼,欲抬眼,生气全灭,失去知觉。
    秦泷上前,扶着她的后背,笼罩住她那丝摇摇欲坠的生气,而此时,萧半离的身体里已经不是萧半离,是那画家,她冷笑着上前,将画板摆好,把那副沾了黑血的画挂上画板,唰唰唰地在画板上落笔。
    扭曲的人物在画里愈发地扭曲,一笔一划勾勒得极为嚣张抽象。
    半个小时后。
    画已好,画里那扭曲的人物把头伸进自己的肚子里,画名:自作自受。
    “该出来了!”浑浊冷声叫那画家。
    那画家扔了画笔,转头阴恻恻地看着浑浊,“原来只有戴上这个面具才可以看得见你们。”
    “出来!”浑浊不耐地喊道。
    “啊,她的生气没了!嘴巴却可以说话了,她这个手心还有火苗,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烧人的?那可以烧你吗?”那画家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说完了手一伸便将鬼火弹起,猛地冲向浑浊。
    浑浊冷眼躲过那鬼火,手心一翻,便将那画家用力地从萧半离身体里抽出来,那画家呵呵笑道,“老家伙,你厉害啊,迟迟不出手却让她受那么多罪。”
    话音一完,那画家的魂魄被扔至墙上,她恢复生气,在浑浊的催促下快速地翻动手心,用力地打向墙壁上那魂魄,一拉一扯,一条浑厚的黑丝没入掌心,在手心里横冲直撞,将她撞得一步步后退。
    秦泷从身后将她搂住,紧紧地搂着,她喘着气,过了一会,那残魄才消停,她腿脚一软,跪倒在地,神智恍惚。
    秦泷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跨出别墅。
    小宝趴在秦泷的后背,眼睛骨碌骨碌地看着她,她朝小宝一笑,却吐出满嘴的黑血。
    进了阁楼,舌头便可以动,她也可以说话,泡在青绿草里,直到半生脱落,浑浊取走半生,细细查看。
    浑浊冷哼,“看来一时半会用不了半生了。”说罢便把半生放至她手心,半生很快便被鬼火吸噬。
    浑浊伸手顺势将那残魄取出,塞进玻璃瓶里,一下子便塞满了,黑压压地堵着玻璃瓶。
    “足可抵五百条。”
    秦泷瘫坐在椅子上,睁眼道,“那便快了,多收集此种残魄,也就不必总费心思收那些可怜魄。”
    接着秦泷转头,盯着她,啧道,“多花点时间练鬼火吧,要是鬼火仗势快,今晚这种鬼魂来多十条八条都不是你的对手。”
    她嗯了一声,今晚确实吃到苦头了,她将身子缩进青绿草里,让青绿草自动滑入她的嘴里,嚼着。
    浑浊冷哼。
    幸而他没怪她今晚手脚慢。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小宝抱着她大腿不肯让她走,她跟小宝磨了半天又费去不少的力气,一瘫到床上,睡意便浓浓袭上,眼一闭,直接进入梦乡。
    八月底高考放榜,一名仅有16岁的女孩以全国第一名考上了清华大学,让全国上下一片哗然,再来翻出这名女孩的过去,竟然从小学六年级直跳初二,再从初三直跳高二,读了两年高中后,以第一名成绩上了清华,被亲朋好友师友兄长称为小神童。
    但可惜,录取通知书到了,那名小神童覃微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服安眠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媒体上门去采访,新闻报道试图去挖些消息,却发现覃家大门紧闭,不见外客,逮到一次覃家父亲,父亲仅仅只是回答媒体道,“覃微并不是什么神童,她努力读书把身子读垮了,夜晚睡不着,吞了安眠药,但量过大,就这么没了,求你们不要再问了,好吗?求你们了。”
    老父亲已有半头的银丝,面对媒体老态纵横,语气哀求,媒体见状也不敢再深入地问了,只是篇篇报道都是可惜可惜可惜。
    可惜这个神奇的女孩。
    古花看得眼泪汪汪地,说道,“好可怜。”
    她低着头看着报纸,报纸上那个满头银发的中年男人她半个月前见过,在开机会的当天,对面龙凤包厢中的凤包厢门口,他对着古岳嘶喊,说古岳欺骗了他的女儿,害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女儿还为古岳堕胎。
    他还有个孙子,正在她的阁楼里,是一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婴儿。
    浑浊隐在玻璃里,哼道,“覃微铁定是在怀上那只怪胎后,便被爱情冲昏了头,导致死后成了普通鬼魂,而那只怪胎,则继承了覃微的聪明,才会一岁不到便开口说话。”
    “它不叫怪胎,它叫小宝。”
    即使浑浊默认了小宝的名字,却仍是怪胎怪胎地喊它。
    她已不知纠正了多少次,秦泷好几次哼道,“浑浊就是个老顽固,老不死。”
    小宝听到了,也有样学样,学秦泷喊浑浊老不死,老顽固,浑浊冷眼不吭声,仍是不改称呼。
    《登门》拍摄半个月有余,萧笑由于下个月要参加电影拍摄,剧组将她的戏份全调到前面,加快拍摄进度,杨简则推了一些费时间的通告,成日泡在剧组里,专心程度达到一种无上的境界,入戏只需三秒钟,导演拍得也过瘾,毕竟这两人的演技摆在那里。
    她则紧紧揣着半生的余味,跟上萧笑与杨简的脚步,顶着半边的压力,咬牙苦撑。
    于涵一边尽心尽力地照顾表姐,一边则动了春心,多次被表姐夫周牧的魅力吸引,一个成熟男人,有家底,出手大方,三十不过五,正是男人黄金期,于涵光听周牧说话就觉得那是一种声音艺术。
    这天林香喝了补身体的龙骨汤早早就睡了,于涵哄了小宝贝睡觉,蹑手蹑脚退出林香的房间,身子往后悄然关门,脚步放轻,一推却撞到一堵结实的胸膛。
    于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身,便对上周牧的脸。

  ☆、第22章 抽丝之命

周牧胸膛硬实,于涵靠得紧,不止能闻到周牧身上那温热的男人气味,还能听到周牧脉搏跳动的声音,于涵的脸蛋飘上两陀红晕,周牧轻笑道,“你姐睡了吗?”
    周牧轻笑的声音如挠痒似的在于涵的耳朵炸开,于涵喉咙动了下,笑应,“睡了,喝了龙骨汤,嘘……小声点。”
    于涵纤细的手指抵住嘴唇,还嘘了一声,周牧愣了一下,俯声在于涵的耳边,笑道,“好,那就小声点。”
    于涵耳朵发烫,心如擂鼓,她稍微侧头就能吻上周牧的嘴唇,但周牧没在她耳边停留太久,很快便直起身子。
    于涵顿时心里空落落的。
    “卡!”导演大声喊道,“半离,最后一幕再来一遍。”
    她朝导演点点头,对上杨简冷冽的眼神,刚刚周牧俯身在她耳边时,她立即就闻到一抹甘甜,那浓郁的生气令她差点转头亲吻上杨简那双薄唇。
    再来一次,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
    她运了运半生,再次进入角色,场景再来一遍,这次,杨简的轻笑声更挠人,戏谑的语气与他平时那闷葫芦样大相径庭。
    生气愈发浓郁,她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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