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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男女(兮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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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向北听着她的软言细语,心神一荡,哪里还忍心捉弄她。他就这么看着她,直到顾念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是十二月的一个夜晚,教室外面的风还呼呼地刮着。屋内没有暖气,很冷。可年轻的两颗心热烘烘,暖洋洋的。
  此时的他们真的以为,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
  “不是说饿得要死,怎么就吃一碗?”靳锋举起筷子敲打他面前的桌面。
  施向北放下碗筷,靠着椅背,习惯性地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地吸口,“到我们这个时候,也该控制嘴巴了。要不然就和外面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没什么区别了。”
  “得,我记得你才三十二,就未雨绸缪了。”靳锋喝口汤,对他的解释并不相信。
  他走过去,从施向北的口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就着他的烟点燃。
  “向北,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抽烟的。现在,烟瘾可不小啊!”
  施向北自嘲地笑,“那时候,不是有人管着,想抽也抽不成。”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顾念那丫头,平常看着脾气挺好的。那次可是把你整盒烟都扔窗户下面去了。”
  “是啊,她那么厉害,我哪还敢抽烟。”施向北继续吐着烟雾。
  “那她现在结婚了没有?”
  “结了,还有个孩子。”
  “我还指望着你们上演破镜重圆的狗血戏码。”靳锋拍着他的肩膀,“这下岂不是鼓励你第三者插足。”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很不容易。”施向北按熄手头还剩半支的烟。起身,走到门口,开门,闪人。
  靳锋看着一桌子的狼藉,摇头。这人每次都吃现成,吃了甩手就走,都成习惯了。
  施向北走到外面,看着外面细细密密的小雨,又是一个雨天。
  刚才吃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往事。顾念的一笑一颦,浮现眼前,怎么也挥不去。
  从那晚第一次遇到后,他的心情一直没有平静过。
  只要得闲的时候,就会想起她。以前的她,意气风发,父亲捧着,他爱着。
  现在的她孤身带着孩子,住在简陋的民房,无人问津。
  施向北紧紧衣领,走到停车场,取回车子,往家的方向驶去。半途,车子改道,驶向近郊。
  车外的刮雨器发出单调的声响,伴着车内的沉闷,还有他的沉默。
  车子照例在旁边的加油站加油,他交好钱,往回走。竟然又看到
  果果站在旁边的一辆车窗前,伸出了手掌,脸上还带着可怜的表情,似乎在说,行行好吧,叔叔。
  施向北大步上前,走到他身边,揪住他衣领,“果果,你在干嘛?”
  严果果很惊慌地缩回手,“我在做游戏。”
  “不好意思,我儿子很调皮,给你添麻烦了。”施向北向里面的年轻人道歉。
  “谁是你儿子,别瞎认亲。”严果果试图挣脱他的控制。
  无奈,气力悬殊。
  施向北像拎小鸡似的拎起他,扔进了车子的前座。
  他钻进车内,转头看着他,“你妈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严果果瞪他,“凭什么我要告诉你?”
  “行啊,那我守在你家门口,等下就把你的事告诉你妈。”施向北轻描淡写地说。
  “叔叔,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妈还没回家。”严果果笑嘻嘻地说。
  施向北看着腕表,都九点了,“那谁接你放学,在哪儿吃饭的?”
  “李大妈接的,吃饭也在李大妈家。”严果果老老实实地回答。
  “外面下雨了,有点冷。咱们在车里呆着,等你妈回来了,我就让你走。”
  “叔叔,让我先走吧!我是偷溜出来的。”严果果装出可怜样。
  “不行。”施向北一副毫无商量的语气。
  他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看着不远处的站台。站台内稀稀落落地站在两三个等车的人,兴许是畏惧夜风,都抱着手臂自暖。
  公交车来了一辆,下来两三个人,并没有见到熟悉的人儿。
  “果果,你妈经常这么晚回家?”
  严果果躺在椅子上,折着纸飞机,“还好了,也有那么几天是按时回家的。”
  听着他大人似的语气,施向北心里有点难受。
  “你爸爸看过你吗?”施向北小心地问。
  果果抬头,警惕地看着他,“都说我爸死了,他怎么来看我,除非他是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厉害,都没人留言了,心里凉嗖嗖的,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更新。(再发一遍,看能打开啵)


第8章

  施向北不知道他为什么撒谎。据他所查,严果果的父亲严海灏,不仅没死,还活得相当好。当然他的财产来源,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坐在驾驶椅,他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叔叔,妈妈回来了。”严果果指着窗外,兴奋地大叫。
  施向北哐地就打开车门,拿起伞迎上前。
  高跟鞋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分外的突兀,咔哒咔哒,咔哒咔哒,每一下都敲打着他的心。
  施向北举起伞,静静地看着她。
  顾念怔了片刻。下午才见面,晚上又遇到了。
  “路过,正好加油。”施向北解释。
  顾念疲惫地笑了笑,“那可真巧。”
  果果跑到妈妈身边,牵住她的手,“累了吧,回去我给你捏捏腿。”
  “果果,你怎么又溜出来了。”顾念并没有因为他的拍马屁而放过他。
  “妈,我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果果眼睛忽闪忽闪地仰视她。
  三个人被一把伞笼罩着。
  施向北突然错觉,他就是带着孩子等待妻子下班的丈夫。
  果果站在伞的前端,施向北和顾念挨得很近,她的发丝甚至能轻抚他的脸颊。丝丝麻麻。施向北的嘴唇有些干燥。
  雨水如注从伞沿坠落,瞬间和大雨融为一体。
  几百米的路程,一下就到了。
  小巷的尽头就是她的住所。
  顾念站在廊檐下,冲他摆手,“再见了,向北。”
  她牵着果果的手上楼,背脊挺直,直到身影消失,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施向北记得以前送她到女生宿舍楼下,她往往是一顾三回头,甚至刚走几步,又转回头扑进他的怀里,睁着乌溜的眼珠瞅着他,“向北,还没再见,我就想你了。”
  而他情难自禁地就是一个热吻。
  往往纠缠到宿舍要关门了,她才不舍地离开。
  施向北站在廊檐下待了许久,刚想拿出根烟点燃,才想到这是她的地盘。于是烟捏在手心揉了又揉,最终掉落在坑洼的积水内。
  顾念回到家,脱去高跟鞋,揉揉脚踝,心里埋怨自己,真是自找罪受。早知道今天怎么忙,就该穿上矮跟鞋。
  果果般个小凳子,坐在她脚边。抬起她的腿,就搁在自己的身上,还真得像模像样地就开始按摩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今天又做了什么错事?”顾念这边享受着儿子的服务,这边也没放松警惕。
  果果抬头,笑嘻嘻地说:“妈,你可
  别冤枉人。要这样,下次我可不帮你按了。”
  顾念睁开眼,觉得自己未免也太多疑了,于是柔声说:“果果,你懂事争气,妈妈才能放心。”
  “行了,妈妈,我知道了。你可真烦耶。”果果低头继续揉捏。
  顾念其实也不愿训孩子,大道理没人喜欢听。可不说大道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孩子虽说自小由她抚育,可小的时候,她忙于在外工作,为了一日三餐奔波,孩子白天基本上是放在李大梅家的。
  说起来,她在这出租屋住了整整五年了。环境是差点,可好在房东人好,可以帮忙照看小孩,虽说也给点钱,可和外面行情比,还算是照顾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念挨着枕头的时候,想到施向北。最近可真是巧了,总能遇到他。可也代表不了什么。
  她可不认为,施公子会有什么旧情。如果他真有情,当初就不会那么对她。心头的那道伤,直到现在,偶尔还会发作。
  迷糊中,她睡着了。梦里,有个好听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这句话搅得她睡得极不安稳。
  早晨睁开眼,看见第一道曙光,她浑身又充满了活力。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新的面貌。
  来到办公室,她先是找了主任,商量继续跟踪报道仁爱医院的事。
  何辉就坐在办公桌后,凝视看着她,“顾念,你这条新闻准备从哪个角度来报道?”
  顾念其实来之前就想好了,站在患者一边,未必就是主持公道。站在医院一遍,也难免有恃强凌弱的嫌疑。
  “我觉得还是要尊重事实,以事实为依据来报道。咱们的立场应该是中立的。”
  “你的想法很好。那么这条新闻也就失去了做为一条重量级新闻的价值,只能沦为一条普通的新闻。”何辉看着手里的钢笔,“反正你今天事也不多,想跑就跑一趟。”
  顾念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还在回味他的话。的确是那么个道理。同样的一件事,说法不同,效果也就不同。那么一条新闻,切入点不同,影响也就不同。
  对于即将的采访,她突然丧失了昨天的热情。不过,她还是去了。
  最后双方协商的结果,有些出乎她的意外。患者妥协了,完全是按昨天院方提出的条件达成了协议。
  她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夜晚,患者家属怎么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采访的时候,昨天的中年妇女并没有来,几位男家属说话都很客气,仿佛昨天的争执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仔细想来,应该是施向北的背景发生作用
  了。副省长的儿子,那可是一顶好大的保护伞。
  她没有坐采访车回台里,而是找了个借口在外面走走。好久没这么悠闲地在外面晃荡了。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正好,透过树杈斜斜地洒落在人行道新铺的瓷砖上。顾念身上果绿色的休闲套装在初冬的暖阳中,带给人一片温暖的春意。
  她的衣服基本都是明朗鲜艳的颜色,少有灰色暗淡的。生活已经够单调了,何必再去画上一笔。仔细算算,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逛街,半年没有添置新衣。想着给密友萧灵拨了个电话,“在干嘛呢,二十分钟后,国贸广场三楼见。”
  萧灵是她现在的邻居,在一家公司跑销售,每月收入还不错。以前她困难的时候,经常帮助她。
  来到国贸广场,顾念站在三楼的扶梯处,看着穿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上来,总算是看到了萧灵。
  她长着标准的瓜子脸,皮肤白皙,长发及肩,眉眼温柔,一看就是位好姑娘。
  “怎么今天想到来这里?这里的消费可不低。”萧灵摇着头。
  顾念搭在她肩膀,“看看总可以。”
  要说国贸广场的东西是不便宜,可在本市也不算是最高档的。要是是以前的她,还不乐意来呢。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对顾念来说就算是高消费了。
  俩人随意逛着,从内衣到外套,店里的专卖小姐很少上前,只是冷漠的眼光懒懒地扫射着她们。现在店员都是人精,从你身上的行头就能猜测出大致的消费水平。对于闲逛类型的,她们才懒得花精神去应付。
  不过,俩人毫不在意。反正她们也是过过眼瘾的。别人真的热情招待,反而不自在了。
  来到四楼箱包专卖,顾念不像开始走马观花似的,开始仔细打量了。她还真想买个包。身上背的挎包,还是三年前买的,也是百货公司减价时买的,不过是pu皮,当时花了一百多元。现在的皮面都磨损了。她早就想买个包,还是那种特大号的。对她来说,那种包实惠,耐用。
  走到一家专卖店,顾念一眼就相中了一款全黑的包,是今年的新款,拉开拉链,里面大大小小隔层有七八层。最难得是整个包还是牛皮的。
  看了下标价,顾念的心一阵抽动。不过是个美国三流的牌子,也敢标四位数。搁在年少的时候,她看都不愿看。
  可看看身上的背包,她还是开口了,“请问这包打几折?”
  店员走上前,上下打量她一番,才开口,“今年的新款,打九折。如果有贵宾卡,可以享受八五折优惠。”
  萧灵也凑上前,看清楚标价,一
  算,折后价在两千左右。马上挽起她的胳膊,“走吧,这包也没多好,我们去别家看看。”
  顾念还杵在原地,内心展开激烈的斗争。这个月有稿费,还有红包,家里别的开支削减一下,咬牙买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斗争半天,脑海里突然冒出果果的话,“妈,你这个月的钱,可别一下就花光了。”心里一酸,自己还没有小孩子会计算。往往还没到月底,就成了月光族。
  这么一想,就随着萧灵往外走了。
  只是刚走出门口,迎面就撞到一个人。
  顾念头还没抬起,就连声道歉,“对不起。”
  健硕的男子,两眼发光地看着她,“大嫂,我是阿强啊。”
  阿强!顾念猛地想起。
  “大哥也来了。”阿强笑得嘴巴都咧开了。
  顾念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见到了严海灏。跟以前相比,完全大变样,不仔细看,还认不出来。以前的他总是一身街边小混混的装束,现在穿着正经的西装,俨然是位商业精英人士。眼里的戾气少了些,可浑身的寒意比以前更甚了。说句真心话,如果他能笑笑,长得还真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尊守诺言,今天更新。被霸王深深伤到的人飘过。


第9章

  “好久不见,海灏。”不过是几秒的意外,顾念就熟稔地打起招呼。
  严海灏嘴角有微不可见的笑意。
  “阿强,你也来买包?”顾念转头问。
  “是啊,大哥…………董事长说给几个管理的买包。”阿强桡头。
  “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一起进去,帮忙挑挑。”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带着上位者特有的霸气。
  顾念愣了下,还是跟着他们进去了。
  阿强挑了几个款式,指给严海灏看,他都摇头。
  顾念见他们的磨蹭样,心下烦躁,照这速度,还不得看了一家又一家。她眼珠一转,指着一个式样简单大方的羊皮背包,“海灏,这包还不错。”
  严海灏瞄了眼,点头,“还是你有眼力,就定这个了。”
  店员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跟前,“先生,请问要什么颜色的,是黑色,还是棕色?”
  “黑色,拿十个。”
  严海灏一说完,店员的脸上乐开了花,“先生,你请坐。”
  顾念撇嘴,势利眼,小人,刚才她在这,可根本没人愿意搭理。
  严海灏没坐,走到女包前,打量一番,“你也算帮了我个忙。你选一个包,算是我答谢你的。”
  顾念原想拒绝,转念一想,等值交换,天经地义。她也不客气,指着刚才看中的那个包,“这个还不错。”
  严海灏点头,吩咐店员再开一张票。
  等包的时候,俩人谁也没说话。顾念心觉好笑,当初可是他抛下她的。离婚是她提出的,可如果不是他要跑路,她怎么会提出?怎么这人一点愧意也没有。虽说,她早就不计较了。可他的态度也太不端正了。
  “严董事长,发达了?”顾念笑眯眯地说。
  严海灏看着她半天,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本,刷刷刷写下一长串数字,撕下来,递给她。
  顾念接过后,一看,数了数,足足有六个零,三百万,现在阔绰了。
  他的钱,他敢给,她还不敢接呢。
  她笑了笑,扬起手里的支票,然后折成一只小飞机,往高处一扔,在空中打了几个圈,就坠落在地上了。
  此时店员将包递到她面前。
  顾念接过后,背在身上,朝他摆手,“海灏,我只要我应得的。”
  走到电梯口,萧灵挽着她的胳膊处略微放松,“这人看上去好严厉,和我读书时的政治老师有的一比了。”
  “他不止是严厉,还很冷酷,凶狠。”
  “你和他很熟?”
  “岂止熟,他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见过。”
  “难道他是你的前夫!”
  “还不笨。”顾念拍拍她的肩膀。
  “那你刚才还把支票给飞了。就算是离婚了,赡养费总得给,孩子他也得养啊。”
  顾念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拉着她去了旁边的小店,点了
  两杯热饮。
  萧灵看着她,热气腾腾雾气后面的眼眸有些迷离,和往常明朗秀丽的她宛如两个人。
  顾念举起咖啡啜了口,眼光落在窗外的槐树,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落在她眼底。原本乌黑的眼珠霎时蒙上一层淡淡的浅金色。
  她的眼睛稍眯,沉浸在往事的记忆隧道中。
  大四毕业的时候,顾念去了一趟英国。两人长距离恋爱,感情有些隔膜。她原本是想看看施向北,修复两人的感情的。后来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就算是两人最好的朋友靳锋,刘希也不知道内情。甚至包括施向北本人。
  顾念一到英国,晚上就和施向北滚床单。借着肉体的纠缠,俩人的心似乎也靠近了。她当时下定决心,毕业后,就到伦敦。如果俩个人之间,注定要一个人作出牺牲,那只能是她。虽然,她很讨厌背井离乡。虽然,她很讨厌鸟语。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抱着温暖的棉被,上面还有阳光的味道。想到马上就能来到英国,和施向北长相厮守,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卧室的门锁在响。
  那家伙回来了!顾念赤脚就跑去开门。
  门开了。
  一位容貌秀丽,气质高雅,身材修长的姑娘就站在她面前。
  她说她叫华天音,是施向北的青梅竹马,一起在英国留学。她说,她最近都在照顾施向北,包括他的饮食起居。她甚至说,两家的大人准备给他们订婚。
  她很同情地看着顾念,说:“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得多了。”
  顾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寓的。明明只要再等一个月,她就毕业了,她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这段感情,她既没猜中开始,也没猜中结尾。她暗恋了他五年,明恋了四年,然后被抛弃。
  回国后,她给施向北发了一份邮件:我们分手,我喜欢上别人了。
  毕业后,她的第一份工作是杂志社的编辑。工作较悠闲,晚上的时间也很充裕。
  那时的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时常去迪厅跳舞。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月,她撑得太辛苦了。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借助肢体的律动来减轻痛苦。
  一个周末的晚上,她又去了迪厅。先是点了几杯酒,喝得半醉的时候,上了舞池。音乐节奏很快,她舞得也很疯狂。短发随着节奏不停地打在脸颊上,和睫毛纠缠在一起。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也有些迷糊。可这又怎样?痛快就好。
  她原本面容清丽,加上舞姿出众,顿时吸引了不少人注意。有几个穿着比较潮的男子围在她身边,越靠越近,形成成了包围之势。
  顾念感到不对劲,试图走出包围圈,无奈那几个就像是影子,怎么也甩不脱。
  她
  摇摇脑袋,“让开,我要下去。”
  “美人,急什么,陪哥几个跳几曲。”带着耳钉的男子脸都凑到她跟前了,臭烘烘的口气直扑她口鼻。
  顾念抬手挡住他靠近的脸,“让开。”
  另两名男子架住她的胳膊,“小妞,咱们一起下去玩玩。”
  顾念情知不好,遇到歹人了,不由大喊一声,“流氓,快放开我。”
  来舞厅玩的,都是小青年多,谁有闲心管这事。两名男子架住她就下了舞池。顾念脚踢手打,可惜气力悬殊。也顾不得形象,大喊一声,“救命啊!”
  左手的男子恼了,伸出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顾念的心坠入深渊,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像蜘蛛网紧紧困住她,身体发软。
  “干什么,敢在龙哥的场子闹事!”一名身着黑色短体恤的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戴耳钉的见他只有一人,哪里会害怕,“走开,别挡老子的好事。”
  话音还未落,砰地一声,半边脸就肿得像包子,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其余俩人见同伴被打了,立刻松开顾念,冲上前围攻那名男子。不料,男子就像是长了三头六臂,手脚生风,眨眼间,三人就一起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海哥。”几名男人赶到黑衣男子身边。
  “把他们扔到大门外。”黑衣男子拍拍双手。
  顾念看着三个大男人就像狗一样被抬起,不由伸腿补踢了几下。待他们扔到了外面,才抬头打量那名男子。很短的头发,深色肤色,目光很冷,嘴唇很薄。
  “谢谢,请问大名?”她伸出手。
  男子伸手的时候,嘴角微微上勾,“你好,我叫严海灏。”
  “我叫顾念。”
  严海灏的手稍稍握着,继而松开。
  按道理,她应该答谢他。可时间很晚,而且她刚经历的了恐怖的事,也没心情,只想早点回家休息。
  “严先生,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顾念走出门口,才见严海灏就跟在她身边。
  “顾小姐,正好我也要回家了。”
  顾念的车就停在舞厅外的大马路上。新款的宝马,是父亲顾天仁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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