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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火光中走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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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野郊区,拘留所附近是两座废弃的工厂,人烟荒芜,林陆骁靠在车门抽烟,时不时往那扇青绿铁门望一眼。
    寂寞长空,灰蒙蒙的天,开了一道清口。
    “咯吱”一声。
    青绿铁门开了一条缝。
    一寸头少年从里头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袋子,一身黑衣。
    剃了头,五官清晰了些,难免有些稚嫩,可眼神倒比以前暗了。
    林启来到他面前,低缓地叫了声:“哥。”
    林陆骁没看他,指尖夹着烟,目光依旧在别处,声音很淡:“别叫我哥——”
    林启咬了咬唇,是隐忍,始终不作声。
    林陆骁把他带上车,打着方向盘启动离去,绕了个弯,却不是市区的方向。
    林启收紧手里的包,有些慌了,“哥,我们去哪儿?”
    林陆骁面容沉静,唇线紧抿,看不出一丝儿的情绪。
    林启小时候虽然就喜欢黏他,但偶尔调皮捣蛋的时候也惹过林陆骁生气,他板脸严肃,眉峰凌厉时的面容令人生畏。
    他总会想,林陆骁如果以后有了孩子。
    一定会怕死这个爸爸。
    林陆骁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目看他一眼,慢慢打着方向盘,没作声。
    车子开在环山公路上。
    一边是崖,一边是山石,这条路很久没人开,前方山石滚落,他都一一避开。
    林启悬着一颗心。
    直到车子停在燕子铛烈士墓园前。
    林陆骁一个急刹停好车,推门下去,把林启从车上好不客气拽下来,拖进去。
    林启大概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他心惶惶直跳,衣领被他拽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胸腔最后的空气都渡尽,拽紧他衣领的那双手始终没松,直到,来到一墓碑前。
    林陆骁将他甩出去。
    林启重获自由,心中紧绷地弦终于被抽断,踉跄站定,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里没人,除了单位每年组织来祭拜,平时很少有人来。
    山上呼呼刮着风。
    一口吸进来,全是凉气,林启被呛了几口,捂着嘴抬头。
    墓碑上一张慈祥的脸正笑盈盈地望着他,是他俩的爷爷。
    林恒之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当年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时代已不为人道,留下的老兵越来越少,几位老军人偶有聚会,总常叹,一番相聚一番老,已无几多日,每年的合照上,总能少那么个把人。
    而如今现世安稳,许多人早已忘却了历史,林恒之在世时,就爱给这俩孙子讲些当年抗战时期的事儿,还有当年为了救他而牺牲的排长。
    林恒之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牺牲,就怕死了没能把国旗扶稳。”
    林启一下就哭了。
    没忍住,直接蹲下去,掩面嚎啕痛哭。
    林陆骁平息了情绪,嗓子也沉了,“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缉毒警察牺牲吗?”
    林启哭崩溃了,眼泪哗哗淌。
    山间的风呼涌而来,林陆骁的声音更沉,仿佛从天光那头传来。
    “你知道为什么缉毒警察死了不能立墓碑?”
    林启闷声哭。
    “因为怕毒贩顺着前来祭拜的亲属报复!”
    “你知道你吸一口大麻,里头搀着多少缉毒警察的血!?!”
    “你知道你吸一口大麻,毁了多少家庭?!”
    说到最后,林陆骁脸也沉了,像是放弃了一般,低头看一眼林启,眼里冷透了。
    “说是和平年代,你知道多少地方遭受战争的侵害?!你去过那么多国家,你见到了和平世界的繁荣昌盛,也见识了资本主义的作风,你他妈倒是有空去边防看看啊!你去看看那些每年在边境的营地里风里雪里站岗放哨的士兵!他们没有亲人吗?!”
    他们用命守护的东西。
    就是被你们这么践踏的。
    林启,你真让我失望。
    说到最后,林陆骁搓了一把脸,吸口气,自嘲地笑笑:“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你这一下,真是把我凉透了。”
    那下是真凉了。
    “爷爷总说的那句是什么。”
    林启是真痛,哭伏到地上,可他明知自己错了,他也知林陆骁不会原谅他,他发现自己真懦弱,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
    不等他回答,林陆骁又道:“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
    这话是抗战时老兵常喊的口号。
    林恒之甚至后来写了对联挂在书房的门口上,每天总能瞧上一遍才心安。
    “男人,不是你这么当的。”
    ……
    林陆骁开车回家,车还没停稳,就看见楼下站着一姑娘。
    南初长裙大衣,露出小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缩着身子,见他的车灯在门口打量,咚咚咚跑过来,敲着他的车窗。
    干脆道:“我来啦!”
    
    第47章
    
    天渐儿冷,夜风寂静,只余树梢间沙沙作响的叶片。
    林陆骁不言不语地坐在车里,隔着被涂了一层薄雾的玻璃车窗看她,几日不见,总觉得南初又漂亮了。
    他对女人美不美没什么概念。
    大眼睛小嘴唇挺鼻子在他看来评判标准不一。
    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大刘总会说这个美,那个腿长腰细,他扫上一眼,觉得也不过尔尔。
    以前觉得这丫头长得也还行,看久了发现还挺好看,直到最近——
    每一次见她总觉得越来越漂亮,尽管从来没有在南初面前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
    从烈士墓园回来到底还没收拾好情绪,林启事情一出,这段时间他明显沉默了许多,脸上也不太笑,大刘也都知道他这段儿不舒服,没人敢打扰他。
    在队里也发了几次情绪,那种压抑是没办法缓解的。
    他低头深吸两口气,尽力把情绪都压下去,自己消化。
    南初本来就对林启的事情自责,如果自己一个情绪不对,小姑娘敏感,很容易又怪到自己身上去。
    窗外的姑娘见他没反应,自己就乖乖站到边上去等他。
    林陆骁坐在位置上,咬紧了唇,吸吸鼻子,又吐了口气,调整完情绪,往窗外看了眼,拿上钥匙,推开车门下去。
    南初就站在车边等,外套遮到膝盖,小腿露着一截什么也没穿,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林陆骁双手环胸靠在车门上,盯着她看了老半会儿,忽然低头笑了下,情绪渐渐明朗起来。
    ……
    南初被林陆骁带上楼,几乎是推进房间里。
    窗缝里透着风,一点点挤进来,屋里也有冷意,南初站在门口跺了跺脚,搓着手臂,嘟嚷:“怎么这么——”
    嘴唇一下就被人封住了。
    屋里没开灯,就透着一点儿淡白的月光。
    玄关纠缠着两道人影,南初被林陆骁抵在门板上亲,耳根被人咬住,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过去。
    她的主动到让林陆骁越发难以自控,力道渐重,隔着衣料……重重掐一把。
    南初吃疼,手挂在他的脖颈上,抵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体温滚烫似铁。
    她有点担心,用自己额头去蹭了蹭,“你身上很烫。”
    林陆骁已顾不上其他,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将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嘬着,声音已灌满了情欲,低哑道:“想你想的。”
    南初心颤,仰着脖子任他亲,两只手搂紧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头。
    房间很静,窗外也几乎没声音,偶尔刮过一阵油门声,又即刻恢复宁静,屋内,情潮涌动,每一分情动都恰好。
    南初很讨厌男人的汗味和气息。
    有时候在剧组待久了,有些混杂的气味,闻到就想吐。
    可奇怪。
    林陆骁的汗和气息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这时候。
    她很享受,手指穿进他发间,濡湿的头发茬,她爱不释手。
    “去房间?”他伏在她耳边低声。
    南初点头,轻嗯一声。
    林陆骁突然单手将她从柜子上抱下来,扛在肩上,捋进房间里。
    丢到床上。
    他俯身弯下去,握住她的脚,将人拖过来,压在底下亲,一边亲,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慢条斯理的挑开——
    衣服被他丢到地上。
    胸膛硬实如砖块牢牢抵着她,林陆骁低头看她,慢慢俯下去……
    南初瞬间一个激灵,仿佛过了电,浑身酥麻,蹬着脚尖,湿颤了睫毛,上次只能说做了一半,他就发现南初的敏感点在脖子,现下,这似乎是个新的敏感点,在肩颈。
    他恶劣地盯着小姑娘笑,慢慢加大了力道。
    南初求饶:“别别……”
    性这事儿对男人来说都属于无师自通,谁还没看过几个片子观摩观摩,花样也白出。
    当时那时第一次,确实小姑娘太紧,他一时没忍住。
    但凡探过那点领地,心里也有了素,多少还是能找回点男人的尊严。
    南初初偿性事,倒也放得开,辗转呻出的那些尾音,听地林陆骁忍不住低头去封住她,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你轻点儿声。”
    南初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一次比一次大声,似乎在演。
    林陆骁撑着身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她:“真那么舒服?”
    小姑娘平躺着,长发散着,皮肤白嫩,眉眼都是春水,笑盈盈道:“真的呀!”
    他两手撑在姑娘两旁。
    听她答得如此从容以及理所当然,忽然低头笑了下,然后他光溜着身子下床,开了电视,音量调到80,关紧了所有门窗。
    他重新上床,跨到南初身上,坏笑着:“行,满足你。”
    这下没了逗他的意思,南初却只闷哼了几声,可把他给激着了。
    他坏笑着,眼底都是痞。
    南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被他摁住肩部拖回来。
    ……
    他俯撑着,盯着她看,沉声在耳边哄着她。
    南初疼拧了眉,猛吸了口气,抬头去咬他的肩,“混蛋。”
    他一只手撑着,低头看她,把她耳边几根粘着汗液的碎发给捋到脑后,低头去吻她的眉角,漫不经心承认:“嗯,我混蛋。”
    南初就跟他作对。
    他不让她叫,她偏叫。
    他让她叫,她偏不叫。
    两人像陷入了一场拉锯战,谁也不让谁。
    屋内黑暗,窗帘紧闭,散着沉靡的欲,散着蓝屏的电视机循环单着一首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循环充斥整个鱼水交欢的屋子。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触觉敏感,那瞬间仿佛被一阵水波推开,他如逆水行舟。
    林陆骁垂眸看她,一瞬激灵,仰头闷哼一声。
    男人低低沉沉的叫床才致命,南初微眯眼,不吝夸奖:“很好听。”
    他没理她,翻手去床头拎了个闹钟过来,调好了时间,摆到了她枕边。
    “计时。”
    南初失笑,罢罢手道:“我其实不在意,你不用刻意延长时间——”
    林陆骁直接把她将她反过来,手摁在她的腰上,低道:“我在意。”
    不是他在意,是所有男人在这件事情上都很在意。
    南初就差没被他撞晕。
    ……
    ……
    房间里都是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音乐无休无止,带着沉重的鼓音。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林陆骁给她垫了个枕头,小姑娘眼睛已经蒙上了水雾,他俯低身在她满是汗涔涔的额间亲了下。
    南初小声唤他:“林陆骁。”
    “嗯?”
    南初:“你听歌。”
    他亲吻怀里的姑娘:“我在听。”
    这歌真应景。
    是张宇的都是《都是月亮惹得祸》。
    这是他唯一一首除了军歌以外会唱的流行歌曲。
    她也不知道,当年他在外县支援的时候,没法回家过年,一帮小子跟着指导员在队里,支着个小火炉,围成一圈唱得就是这首歌,他当时听着没什么感觉,可身边的几个士兵抱头痛哭,说是想媳妇儿了。
    指导员问他,想不想媳妇儿?
    他还歪着头笑了下,没个正形地开玩笑说:“我媳妇儿?我媳妇儿还在喂奶呢。”
    指导员瞪他:“说什么浑话!”
    林陆骁不笑了,正了正色,随口一说:“我媳妇儿就身上这身衣服。”
    结果这话瞬间说哭了几个刚入伍的新兵,指导员倒也欣慰拍拍他的肩:“你小子有出息。”
    那时他是真不懂男女之情。
    而如今,再听这首歌,又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到底有些明白了当年那帮士兵的心情,可就他的性子,就算想,也不会跟那帮新兵蛋子似的抱头痛哭。
    “我承认都是誓言的惹的祸,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男人不经意间的柔情确实最令人心动。
    音乐声缠绵——
    “怎样的情生意动,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这场欢爱是极致。
    ……
    ……
    事毕,音乐还未停,单曲循环了两小时。
    天色渐暗,窗外的夜色越沉,仿佛一层厚重的幕布挂着,天边勾着一道弯月,淡白色的光线隐隐绰绰照进来,斑驳落在地上。
    林陆骁把灯打开,声音调轻了些,南初看一眼闹钟。
    时间指向八点。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第二次时间短了,因为怀里的小姑娘实在哭得不成样子,他也不忍再做下去。
    林陆骁点了根烟,靠着床头抽,把人拉过来,笼在怀里,指尖玩着她的头发,审判地下了个结论:“小丫头体力还行。”
    南初当头在他胸上掐了一记,“得了便宜卖乖?”
    林陆骁笑了下,“但你还得锻炼,弄你几下就眼泪出来了。”
    “才不是。”
    林陆骁转去捏她的脸,坏笑:“没事,多锻炼,要合格了,争取今年底带你回家。”
    南初一愣,“稀罕。”
    “嗯,你不稀罕。”男人转头去掸烟灰,瞥了她说。
    南初搂着他的脖子往上顶了顶,“就孟处那态度,你还能带我回家,不怕你爸抽你?”
    林陆骁想了想,笑得混:“要不咱先上车后补票?”
    南初忽然静了,“你喜欢小孩子?”
    林陆骁仔细想了想,“喜欢。”
    他是真喜欢,早年没当兵还是孩子的时候,觉得孩子烦,他上高中的时候,每年过年家里聚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朋友时,嬉笑嚷叫,推来桑去,还把他的一些坦克、飞机模型弄乱七八糟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这些小孩拎起来给丢进家门外的湖里去。
    后来当了兵,改了观,耐心见长,爱心也见长。
    有时候觉得一个小生命咿咿呀呀跟你说些乱七八糟而你又听不懂对方还能怡然自乐的时候,他真觉得小孩挺好,痴嗔喜怒全由心。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所谓地说:
    “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强求。”
    说完,林陆骁光着身子下床,进浴室洗澡,套了件T恤,出去做饭。
    南初只觉两条腿跟废了似的,在床上趟了会儿,才冲了个凉,从他衣柜里拎了件衬衫给自己套上,松垮套好,胸前沟壑明显,一双长腿笔直。
    她站在镜子前细细端详了会儿,觉得满意了才咚咚咚跑到厨房门口,冲林陆骁一喊:“快看!”
    琉璃台前的男人不经意回头,淡淡勾了勾嘴角,转过头去,一边掂着锅一边笑:“别找事儿。”
    南初悻悻闭了闭嘴,走到他身后,低头瞧锅里,“你会做饭?”
    林陆骁哼笑:“还行。”
    以前上学时候,父母都不太回来,家里就他跟弟弟,然后就跟着孟叔学了点儿手艺。
    南初倚着琉璃台,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林队长,我有个问题。”
    “说。”他头也没回。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第48章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无论多少岁的女人,似乎都在纠结这点。
    南初记忆力,十六岁那年他有女朋友,不可能那时喜欢自己吧,再重逢也没有惊喜的样子,而且还表现出挺讨厌自己的样子,难道是拍节目的时候?
    她暗自揣度,打量着琉璃台前高大的身影。
    林陆骁平静翻着锅铲,不疾不徐勺了点盐撒进去,似乎没听见,等他把煎得金黄的蛋捞出来摊平,又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束面条,背对着她道:“这个问题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到底男人跟女人是有区别的。
    男人看中结果,女人看中过程。
    对林陆骁来说,一件事只有做好和没做的区别。就像对南初,十六岁那时是冲动和感情他没去细想,他只明白现在他喜欢的就是南初这丫头。
    想把她娶回家。
    想让老林接纳她。
    想把她介绍给沈牧他们。
    想听大刘喊她一声“嫂子”。
    也想在某个执行完任务的夜晚,被窝里是她,不是别人。
    当然这只是他某些一闪而过的念头,依着他的性子,这些也不会说出口,从小他跟林清远沟通不多,有些话习惯憋着,到了部队,教官更是说,“当兵废话就不要多,真到了战场上,干倒几个是几个!”
    这么些年下来,他这话少的性子就养成了。
    偶尔顽皮的劣性会溜出来,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甜言蜜语,他真不会。
    就像当年,队里有战友跟相恋十年的女友求婚,战友说了一大堆,在他听来肉麻都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也尊重。
    南初也知从他嘴里说不出什么靠谱的话,知趣地一耸肩不再问。
    林陆骁站在琉璃台前,等水烧开,下了一捧面进去,盖上锅盖,手撑在抬上,转头去看她,宽大的白色t恤衫黑色长裤,倒把他身形拉的越发高大。
    南初也靠在台边盯他看,越发觉得他英俊帅气。
    以前就觉得特男人,这么瞧着,他五官很好看,特别是那双浓眉和眼尾微微上翘的桃花眼。
    大概是最近刚拍完那部戏的缘故。
    她总觉得林陆骁就是柳莹莹那位义薄云天的将军,他眉宇之间那股气儿,随时备战的状态,总觉得特想。
    小姑娘穿着他的衬衫,整条腿都露在外头,跟瓷器一般白滑的长腿,偶尔一撇头能看见衬衫底下黑色的内裤边。
    禁忌,刺激。
    林陆骁把人拖过来,压在琉璃台上,低头吻下去,轻啃舔吮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攻势猛,不留一点儿力道,南初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脚上险些有些站不住。
    她堪堪往边上躲,低呼。
    他坏笑,在她耳边,“躲什么?嗯?穿成这样,想怎样?”
    她一边躲,一边小声的喘,“没……”
    林陆骁笑得更坏,眼底意味深长,故意道:“没想怎样?那这里怎么回事?”
    南初浑身瞬间绷直……
    南初手在他头发间,慢慢找回理智,“我都没怎么见过你穿白衬衫。”
    林陆骁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手台边上,低头吻她,等到亲够了,小姑娘眼睛里沾满了水雾,他把人捞正,拨着她的头发,才给她解释这件衬衫的由来:“就前年大华结婚穿过一次。”
    南初声音都乱了,全是喘:“当伴郎?”
    “嗯。”他低声。
    南初忍不住想象了一下,他穿衬衫西裤的画面,笃定地说:“一定很帅。”
    林陆骁咬她的耳根,含糊道:“还行。”
    从小他看自己就看免疫了,感觉穿什么都差不多,他觉得自己最帅还是穿军装的时候。
    他把南初抱下来,反过来,让她手撑在洗手台上。
    ……
    厨房冒着腾腾热气,锅里的面刚煮开,锅盖冒着“噗噔噗噔”的声儿,上下跳着。
    伴随着浅浅低吟,南初差点儿被撞碎,嘴里还担心着:“面面……糊了……”
    林陆骁低头摁着她的腰,有点不耐烦地皱了下眉,直接伸手关了,“行了。”
    ……
    安静了。
    但蒸汽四散,冒着一股热气儿。
    南初也不在乱动,老老实实趴在台上低哼。
    ……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这是南初做完,靠在床头看林陆骁洗完澡出来穿衣服时脑子里冒出的想法。
    林陆骁穿好衣服朝她这边过来。
    结果南初下意识拉了拉被子,把自己遮了个严实,惊慌模样被人瞧了正着,林陆骁支着一条腿趴在床上,他没穿裤子,下面只有一条深色的平角内裤。
    中间鼓着……
    南初往边上缩了缩,林陆骁低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不碰你了。”
    算上刚才,这都四次了,南初体力不支,是真酸,感觉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听他保证完,才老老实实让他抱着。
    林陆骁靠到床上上,支着一条腿,把姑娘连着杯子,一起抱到怀里,低头捏捏她的脸,笑道:“真怕了?那以前搁我这儿装什么威风?”
    那架势俨然就是老司机。
    南初想了想还是告诉他:“跟男人做,是第一次。”
    ……
    静了三秒。
    也许是一直以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
    南初既然决定跟他,就是他的女人,他会尽他所能保护她。
    是第一次,他爱她。
    不是第一次,他也爱她。
    这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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