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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火光中走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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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礼貌地说:“谢谢。”
有时候屏幕上的人走下来,除非是你特别熟悉的明星,不然很难认。
在看到南初第一眼,赵国就觉得这女人漂亮不可方物,有点眼熟,心里也没多疑,只觉得大多数美女都长差不多吧,加上屏幕上的南初比这个圆润。
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大概也就在心里闪过一瞬很快就被否决了。
明星来这儿,多罕见。
联谊会差点儿变成了小型见面会——
“我超喜欢你演的柳莹莹的,你穿旗袍的样子超美!”
……
这里都是十八岁就入伍的兵,平日里除了训练就很少上网,娱乐八卦关注不多,偶尔会看看当下流行的几部电影,明星能认出来的也不多。
当下就有人立马去搜了下南初的资料。
结果发现在一年前,一个关于林陆骁和南初的恋情曝光帖子,看了看有些言论也确实心寒,也都十分懂事的只字未提。
林陆骁则眼不见为净,直接上外头抽烟去了。
最后在几个领导厉喝声中结束,“你们还找不找老婆了?!”
“找找找!!”
联谊会这才正式开始,女生们一上来就目标明确,仿佛刚在底下已经早就看好了。
南初跟林陆骁挨着坐,扫了眼台上的一排女生:“小表妹儿在哪儿?”
“嗯?”他转头瞥她一眼。
南初:“不是相亲去了吗?”
他哂笑,“你还真信?”
南初也回笑,俩眼睛黑漆漆,倒映着他的影子,笑得格外坦诚:“信啊。”
他笑着摇摇头,懒得跟她解释,目光在台上搜了一圈,也没认出哪个是表妹,瞎指了一个,“就最边上那个吧。”
南初仔仔细细把人打量了一圈,“挺好的。”
“行了,说话酸了吧唧的。”他讽刺。
结果,南初打量他半晌,忽然冲台上举起手,主持人朝她看过来,“哦,南初有话说。”
南初笑着道:“我身旁这哥们儿也单身,给他个机会上去试试吧。”
话一落。
台上的姑娘明显眼睛一亮,纷纷把目光期盼地落在林陆骁身上。
林陆骁表情已经黑了一大半。
战友们一直认为没人能治他,现在看他那憋火的表情,没准还真有人能治,纷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林陆骁被众人怂着上了台。
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人做了几个互动环节。
到了最后的表白环节,反而还他一个黑着脸,全程没两句话的男人收到的花最多。
联谊就是个活动,真看上眼了,留个号码,私底下再联系。
最后小表妹儿坐不住了,直接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对林陆骁说,“上次咱俩就见过,我对你挺满意的,这次也是为你来的,我认认真真考虑过了,要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我愿意……”
说到这里,她忽然娇羞低下头,“我愿意辞了工作跟你去北浔。”
其他几个姑娘听说他是外地的,还有些犹豫,这小表妹儿是真豁出去了,这几天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越发不能忘记他。
这次也是卯足了劲儿决定倒追。
“……”
士兵们起哄。
林陆骁下意识看了眼南初。
后者正平静地看着他,嘴角带笑,温和柔软,乖巧。
第65章
底下全都是起哄的士兵,气氛一下子被表妹儿突来的告白给掀到最高潮。
起哄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
台中那人笔挺立着,表情讳莫如深。
小表妹儿跟受了鼓舞似的,羞红了脸,接着说:“哦,我可以跟你说下我的情况,我今年二十八,在一证券交易所工作,硕士学位,工资在一月一两万浮动,结了婚之后,你要回北方,我可以跟你回去,不是问题,因为我是……真挺喜欢你的……”
真挺喜欢的。
喜欢到听说这边联谊,就自顾自报名来参加了,因为最近总是想到他,莫名其妙,脑子里都是他的模样。
他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吸引人的。
小表妹儿捏着衣角站在台中央,低着头等着回应,她都说这么清楚了,他应该明白吧。
“抱歉。”
林陆骁把花塞给一旁的主持人,丢下两字离开。
会堂的舞台建了有一人高,林陆骁往外迈了两步,手直接撑着舞台边沿,潇洒跳下舞台。
“……”
“……”
“……”
小表妹儿脸上的笑都僵了,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今天她真是卯足了劲儿来的,虽也知道这人不好弄,人又冷,心里也做了十足的准备,可当他真这么冷淡从自己面前离开的时候,人还是忍不住僵了。
后脊背冒着汨岑岑的汗。
脸色惨白,呼吸不畅,眼神阴鹜地盯着林陆骁的背影。
结果下一秒。
又是一阵哗然。
那男人从舞台上下去,台上的人或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底下的赵国他们可看的清清楚楚。
那眼里都是火,眼神迸着噼里啪啦的火星,在跳耀,笔直地瞪着那始作俑者。
林陆骁径直朝南初过去,在众人一众惊讶的目光中,毫不犹豫也不怜惜把人从椅子上拽起来,拖出去。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两人到了门口,领导这才回过神来,拍拍赵国,“这俩闹什么呢?你要不去看看,陆骁的脾气上来可真指不定弄出什么事儿?”
赵国缩了缩脖子,他才不干这破差事呢,“能有啥事儿,陆骁喜欢死那丫头了。”
领导将信将疑。
赵国又说,“不信啊,真的,刚来那阵,天天装忧郁,就是被人甩了,心有不甘。”
……
外头一片漆黑,路灯恍眼,风雪飘摇。
阿姨正蹲在门口一溜一溜的逗着小金毛,“你主人啊马上就回来了——想他没?”
小金毛高兴地在雪地里摇着尾巴,蹦着蹿着。
阿姨点点它的鼻子,笑道:“小东西——”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雪踩得嘎吱嘎吱响,她带着笑意抬头望去,就看见一高大身影身后拽着一小姑娘正往这边过来。
黑夜里,其实瞧不太清,等近了,阿姨终于认出是林陆骁和南初。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身为过来人的敏感,阿姨反应挺快,直接抱起地上的小金毛往屋里走,“走喽!睡觉喽!”
上了二楼,开了门。
林陆骁直接把她甩进去,自南初把他推上台去,情绪憋了一路,终于在此刻迸发。
满腔的怒意,全在此刻化作一句爆喝:
“你他妈闹够了没?”
南初无力叹息,她真没闹,刚也是知道他去相亲,醋翻了天,一下没忍住,把他给推出去了。
不是相亲吗?
——这里相个够啊。
小表妹的出现确实有一瞬间刺激她,南初羡慕她能肆无忌惮在这么多人面前表达她的爱意,表达她对这个男人的喜欢。
这是她做不到的。
如果当时她冲上去,夺下她的话筒,对林陆骁来一番深情的告白,估计明天他又得上头条了,而南月如那边,定然又是一轮新的轰炸。
在所有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不能再把他推上风口浪尖。
两人心里都有气。
他气她不知悔改,胡闹任性。
她气他脾气又臭又硬。
门半开着。
南初被他甩进去,扶着门框站稳,他则站在安静漆黑的长廊里,一身笔挺的军装,黑暗中,帽檐遮了他半张脸,黑暗中,更看不清他此刻的脸上的轮廓。
他嗓音冷透了,却莫名带着性感:“看别人尴尬你很爽是不是?”
南初却黑着一双眼,问他:“其实你是不是挺喜欢那姑娘的,至少比跟我在一起舒服,她愿意为了你去北方,愿意为你放弃工作,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是不是?”
林陆骁心里忽然一咯噔。
目光笔直地盯着她。
南初又自嘲地笑笑,无力苍白,“林陆骁,你怨我,恨我,走的太容易。可我这一年过得也不容易,我刚刚想了想,确实,你跟我在一起以后要经历的风浪还很多,你……要真对那姑娘有好感,嗯,我能理解。”
她忽而低下头去,声音渐低,“我明天就走,也不会再来了。”
结果林陆骁跟看透似的,冷讽:“装,接着装。”
南初说不下去了,委屈地看着他。
“怎么?我委屈你了?”
信任一旦崩塌,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建立起来的。
她摇头,“没有。”
屋里漆黑一片,身后的窗敞着,月光落下清灰,窗玻璃被风雪刮的啪啪作响。
她手扶着门框,往前迈了一步,垫脚仰头去亲他的唇。
结果被林陆骁一偏头,避过。
她惦着脚,僵在半空中,艳红的嘴唇停在他下颚线处。
睫毛轻眨。
她执意追过去,吻住。
舌头在他唇上轻舔,轻轻描绘着他寡淡的唇线,相比以往,她亲得不带任何欲望,像是很虔诚庄重的一个告别吻。
下一秒。
林陆骁忽然惩罚似的咬住她的下唇。
他眼底都是火。
南初也反咬住他的下唇,两人的眼睛都直勾勾且赤裸地盯着彼此。
似乎要将对方看透,眼神里的刀锋子似乎要将对方刨碎,然后揉进骨子里。
带着恨意的爱。
窗外风雪大作,里头寒冰似火。
林陆骁低眼睨着她,小姑娘近乎透白的肌肤带着一丝红晕,又黑又亮的瞳仁里带着水光,他缓缓闭上眼,直接顶开她的牙齿,舌头钻进去,狠狠在她唇齿见搜刮。
加大了唇舌推送的力度。
南初一度没站稳,手从门框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
林陆骁侧身将她推进去,用脚勾上门,直接将人抵到墙上,眼里都是未泄的火。
南初配合着他的情绪。
两人就跟两只发狂的小兽,纠缠在门口。
不满,压抑,愤怒,全化作一个又一个深切而又带着惩罚性的吻。
从没体会过的刺激。
带着恨带着惩罚带着想把对方揉碎的情爱。
……
……
……
南初被脱得一丝不剩,光着身子被他丢到床上。
他声音低沉暗哑,还是嘲讽:“起反应了?”
南初平躺在床上,摸着他黝黑的发茬,低嗯一声。
他一笑,“所以刚才跟我装什么?”
南初拧拧眉,咬着唇,不发一点儿声。
林陆骁眼神愈深,声音讽刺:“再也不来了?做得到么你?”
浑身仿佛被过了电,南初只觉一阵酥麻,她死死咬着下唇,闭上眼,任他。
他惩罚性越明显,勾着眼,额间有汗滴下来:“爽吗?叫啊。”
以前林陆骁从来不问她这种话,他疼她的时候,她不珍惜,现在呢,他好像不疼她了。
谁还没个脾气呢。
但南初真觉得,这场爱恨太磨人了。
她咬着牙。
恨恨咬着。
不自觉,床边落下一抹泪,浸湿了枕头。
来时,严黛跟她说,男人感情投入快,抽离也快;而女人,投入慢,难抽身。
……
做完。
两具赤裸的身体沉默地靠着床头抽烟,林陆骁看了眼时间,起身下床穿衣服。
南初盯着他流畅的背肌和深凹的脊椎线看。
沉默。
空气一度沉默。
窗外雪停了。
林陆骁扣好扣子,低头看了眼她摊在地上的箱子,望着那些性感的衣服,“要点名了,我走了。”
“嗯。”
姑娘又点了支烟,青丝绕着烟雾,比窗外的月影勾人。
他戴上帽子,走到门口,脚步又停下,背对着她,丢下一句,“少抽点吧。”
林陆骁没急着离开,在家属院儿楼下抽了半包烟,最后抬头看了眼楼上的窗户,才起身离开。
宿舍里。
赵国正犯愁呢,要点名了这小子还没回来,刚要给他打电话,就瞧见他拎着外套从楼下上来。
“哎——你再不回来,我可得去找你了!”
林陆骁推开他,低嗯一声,回到自己的床位。
赵国跟个阴魂似的,跟到他身边,眼尖一眼就发现他衬领上一个红红的唇印,拎着道:“哎哎哎——陆骁,你这这这——你干坏事儿了!”
林陆骁低头瞥一眼,直接打开他的手,“回你位置去。”
得,心情不佳,赵国不敢再扰他,撇撇嘴欲言又止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去。
……
次日训练结束。
林陆骁下了训,直接去了家属楼。
阿姨依旧热情跟他招呼,“小陆来了。”
林陆骁浅笑,淡声问:“她人呢?”
阿姨说:“走啦,早上拖着行李箱去坐车啦!”
第66章
阿姨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责怪地看向他。
“陆骁啊,不是阿姨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小姑娘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你看看你又把人给气走了,我看你以后咋办?”
林陆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手上捻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嘲讽地:“她跟您说什么了?”
阿姨挥挥手,她还能跟她说什么呀。
这边的部队都是二十出头的新兵蛋子,虽年轻气盛的,但单身居多,家属院儿里头一年也住不了几回人,南初来其实她还挺高兴的。
至少有人能陪她说说话。
这小姑娘话不多,但也不会冷落你,你要主动跟她搭话,她还能陪你聊一会儿,你要沉默,她也安静坐在一边看自己的佛经。
阿姨想起来,“哦,她还信佛吧,小小年纪,倒也清静,不比赵国那媳妇儿,每回来这儿,关着门儿,里头轰隆隆的音乐震天响。我一老人家心脏不好,说了好几回也不肯听。”
林陆骁低着头,来回翻着手里头那根烟,不知在想什么。
阿姨跟南初聊得最多的就是他儿子,那个在北方上大学的男孩子,一提到她儿子,阿姨眼睛就跟放了光似的,亮晶晶的,虽然平时在的时候,嫌他好吃懒做,可真一走远儿了,还怪想念的。
说到这儿,阿姨瞥了眼林陆骁,“她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啦。”
“什么?”
他嗓音沙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问我你在这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及时看医生,有没有水土不服呀,我哪儿答得上来。”
其实重逢至今。
两人都卯足劲儿在跟对方较劲儿,都忘了问一句,这一年你过得好吗?
或许不是忘记的。
或许是明知对方都过的不好。
可她还是想从旁人嘴里去印证。
刚来这里的第二个星期。
林陆骁发了一场高烧,也是冬天,大雪将至,人迷迷糊糊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脑子里都是南初那张宜喜宜嗔的脸。
她窝在沙发上娇嗔地喊他队长。
她生气时严肃地喊他队长。
在床上,她娇吟地喊他队长。
还有叫她起床,跟个发狂的小狮子似的,不耐烦地喊他队长。
她总是队长队长。
就连分手时。
她都说,“队长,我们分手吧。”
原本就发烧的脑子混沌不清,脑子里还回荡着她的声音,如魔音灌耳,挥之不去,整个人仿佛要炸开,那种折磨是致命的。
就好像心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一点点,将他击垮。
那时跟队里的人还没处这么好,就赵国一个人来医务室看过他。
结果就看见他一个八尺男儿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淌眼泪。
门外的赵国见林陆骁哭。
那真真是吓了一大跳,当时只以为是他没受过这种苦和高强度训练,加上又发烧,身体吃不消,精神随之崩溃,赵国这人虽然八卦,但嘴不碎,不会什么都说,林陆骁平时人前那么高冷,这私底下哭起来这么伤心,他要说出去多损人面子。
加上那阵大家关系又不好,也不会调侃,万一语气掌握不当变成了嘲讽就影响团结了。
在那之后好长的一段时间,赵国觉得林陆骁其实挺可怜的,抱着同情的态度,对他格外照顾,比如帮他多打饭,希望他多吃点,养好身体,帮他打好水,希望他多喝点,排排毒,情绪就没那么压抑了。
然而林陆骁并不知道,他只是庆幸,好在那时候不在北浔,不然大刘和沈牧知道,这事儿就成了他俩往后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他这近三十年。
也就这么哭过一次,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从小到大,没什么事儿能惹到他的眼泪,就连母亲去世他也没哭,眼眶红了两下,给他硬生生憋回去了,有些悲伤跟痛苦是能忍的。
而人在极度绝望跟痛苦的时候,总能寻着记忆里的一些蛛丝马迹,让自己更痛苦更绝望。
比如,那小姑娘其实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爱他。
比如,她迷恋他,或许说更迷恋他的身体。
这种认知是很绝望的。
过去的种种被全盘否定。
他当时很确定自己,就算遇上任何事儿,他也不会跟她分手。
谁爱说就说去,他向来也不是在乎流言蜚语的人。
前一天晚上大刘还说:“你别太笃定了,那小丫头年纪小,胆儿小,遇上事儿容易跑。”
他当时还特不屑地横了大刘一眼,“她要跑了,哥们儿给你洗一年袜子!”
大刘从小就香港脚,出其臭,脱了鞋,半个巷子的人都能闻见,以前几人上林陆骁家里打游戏时,一脱鞋,林陆骁直接给人拎着鞋子扔出去。
臭气熏天,差点儿没把他们家的花给熏蔫儿。
一旁的沈牧听了,好心劝他:“陆骁,你别玩这么大。”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简直可笑。
那天接到沈牧电话,知道她来找他时,然后接到报警电话时,他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后来知道不是她,心里又有点平复,但也失望。
冷静下来想想,她那么胆儿小,怎么会在大雪封山雇车进来呢?
可真当他在消防队门口看见那一抹鲜红时。
他又气又怒,那一丝欣喜都被他忽略了,问她来做什么,她若无其事地说来求爱。
那下他真是气着了!
好像什么事儿都在她掌控中,她要来便来,她要走便走?
一见面。
她又火急火燎扑上来,试图用欲望抚平这一年。
他当时是厌恶的,发了一通火。
而昨晚,她又说,她再也不来找他了,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那下,他心里是真慌了。
欲望就欲望吧,至少别真断了——
然而她在床上也比以前冷淡,他激她,她不为所动。
他一遍遍用她最喜欢的方式迁就她,效果了了,做完,她也是平静地靠在床头漠然抽烟,好像刚招完一只鸭。
就差没用钱羞辱他了。
林陆骁听完,转身要走,阿姨喊住他,“刚离开时,我说让她下回来找个好时候,下雪天路不好走,她说她也许不会再来了,我想想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俩有啥误会。”
走了。
门外寒风顶立,树枝狂舞,空中大片大片雪花往下落。
阿姨去关门,念叨着:“又下雪咯。”
萧条画面里。
男人行至在雪地里,步履平稳,背影高大且颓然。
下辈子我们都别爱了吧,疼。
……
回到北浔,电竞项目启动,剧本是由一位叫南璇的作者写的——《我曾在时光里听过你》。
南初试镜很顺利。
她是整个剧组第一个定下的演员,只因为原著作者很喜欢她。
后来她知道那姑娘叫苏盏。
两人一见如故,在片场一休息就坐在一起聊天,就算不聊天也能安安静静坐着,她看她的书,她发她的呆,仿佛早已相识多年的老友。
再后来,她发现苏盏跟剧组里那个帅炸天的游戏公司老板似乎有点“猫腻”。
这源于她近一年的职业培训。
在美国受训的日子,确实长进了不少,好像茅塞顿开,对情绪把控和人物的刻画都有了一定自己的理解,同时还特别善于抓人物的细节。
那帅炸天的游戏公司老板和苏盏的小表情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不过苏盏倒也跟她坦诚,两人有过一段。
南初倒也不惊讶,只是看到徐嘉衍总能想起林陆骁,两人长得不像,性格也相去甚远,徐嘉衍偏向慵懒,林陆骁则多了些邪痞,穿上军装又禁欲。
可就是能想起她的队长。
离开时对她发狠的队长。
组里的女演员整天在花痴那个游戏公司的老板,就连送个颈椎贴都积极得不行,可她还是更喜欢队长那样的,刚毅且有安全感。
苏盏说很羡慕她,觉得她活得洒脱。
她笑着摇摇头,所有的洒脱都是装出来的,在见到那个人之前。
组里在拍夜戏。
两人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说起了职业偏见这回事,苏盏仰头看星星,叹口气道:“世俗的眼光,我们阻止不了,我就觉得消防员挺好的,职业偏见早就不应该存在了,大神以前也被家人不理解,尽管他是那么多电竞青年的偶像,可他父亲就觉得他不务正业。”
是啊,这世界上有很多种声音会试图去扰乱我们的心,在你落难时,他们毫不留情踩上几脚。他们讽刺,他们嘲笑,他们试图把你踩在脚底下,讥讽地看着你的笑话。
希望你一朝坠入地狱,永不翻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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