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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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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悦是见过沈佩林在沈家的模样的,尽管以前她并不喜欢这位姑姑,可她毕竟是沈家的人,是沈家琪的亲人。
况且余书豪并不是什么好人。
可相比之下,她更讨厌被屈润泽这样胁迫。
“小元宝在家等我回去照顾。我先走了。”她轻声说。
身后没有回应,许久之后,她听到一声轻声呢喃。
“悦悦,你信不信,为了你,我连死都可以?”
死?真是荒唐。
杜悦哂笑一声,只当是笑话。
刚抬脚走了几步,她听到身后传来“噗通”落水的声音。
她震惊地回头,屈润泽的身影消失在冰冷的海水里。
夜色降临。
沈家琪推开门,瞥见月嫂不安的表情。
他微微皱眉,环视四周一圈,“悦悦呢?”
月嫂嗫嚅着回答:“杜小姐白天说要出门办事,现在还没回来。”
沈家琪慢慢抬起头,神色冷厉地扫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吭的佣人们。
良久,他平静地走进卧室,抱着奶香味的小元宝,他醒了,漆黑的眼珠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去把金吟找来。”他用下巴疼爱地蹭了蹭小元宝的小脸,随口吩咐道。
金吟隐约觉得自己今天要倒大霉,三哥这表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他屏着呼吸,一脸谄媚。
“三哥,莫不是谁又惹你生气了?要不然,我这就去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揍他一回?”
“悦悦一直没回家。你去查查,她人在哪里。”沈家琪垂下睫毛,声音平静。
金吟被他这副冷酷到极致却又平静如常的模样给吓到,他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好,我这就去看看。”
金吟是打字心底里希望杜悦最好别干什么出格的事情,看三哥那副模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喂,三秃子吗?快,帮我找一个女人。谁?三哥的女人!”
一个小时以后,金吟瞪着三秃子传来的消息,心里翻江倒海,脏话一箩筐。
卧槽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今儿可真是实打实地撞到三哥的枪口上了。
这究竟要不要说真话成了此刻最难的一道题目。
金吟抓了抓脑壳,愁眉苦脸地给高雄打了个电话。
“哥们儿有难,赶紧来救急。”
没过多久,高雄匆匆赶到,顺手给了金吟一拳,“什么情况,大半夜地把我叫出来?”
金吟随手把手机递给他,“三秃子给的消息。你瞧瞧,三嫂这回跌大了,居然跟前夫半夜在外风流,这万一被三哥知道,别说是屈润泽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被三哥弄脱一层皮。”
高雄只觉得自己眼皮子突突突跳个不停,三秃子在短信里说得十分具体,杜悦白天跟着屈润泽去了临海大桥,晚上一起住在临海岛上的一间民宿里。
关键是,这会儿正刮着八级台风,杜悦也着实回不来啊。
“金吟,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三哥,”高雄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涩,他深吸一口气,“三哥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真说了,那就完了。”
金吟神色古怪地打量了高雄一眼,“你什么意思?这件事摆明是三嫂做事不地道,换了是叶馨,她就不会让三哥这么心烦。”
“叶馨就算再好,三哥不喜欢她也白搭。”高雄打断金吟的话,神色严肃,“天一亮我就去岛上接三嫂回家。这期间你先拖着三哥,别让他生气。”
高雄心里装着事,顾不得跟金吟寒暄,转头就上了车离去。
金吟嘴里叼着根牙签,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这回,是真要出大事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岛上一夜
杜悦心里有些烦忧。
床上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此时此刻,他正发着烧,说着梦话。
杜悦并不同情他,谁叫他吃饱了没事干就这样跳下海呢?
能证明啥,他真的爱她?
笑话,早干嘛去了?
可即便她再鄙夷他的幼稚,她却也无法真的把屈润泽一个人留在这里。
眼瞅着天色渐渐黑了,屈润泽仍旧没有从昏天暗地的昏迷中醒过来,杜悦心里越来越焦灼。
沈家琪此时一定知道她不在家,小元宝有没有饿有没有哭?
她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屈润泽惨白的脸,心里简直是度日如年。
窗外大风凛冽,她没有心思察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给屈润泽敷毛巾,量体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屈润泽睁开了眼睛,瞳仁清醒无比,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
要不是体温计上明明白白刻着数字三十九度五,杜悦一定怀疑他是在装病。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想我也该离开了。”杜悦匆匆穿上外套,冲屈润泽笑了笑,“等我走之后,这家民宿的主人会照顾你。”
屈润泽别过头,唇角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她看起来好像很聪明,可这么多年来,其实她笨得要命,一点长进都没有。
杜悦拉开门走了出去。
屈润泽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字,十秒钟之后,杜悦又退了回来。
隐约听到滴答的水声掉落地面,他瞥了杜悦一眼,发现她身上的风衣早已被打湿得不成样子,丝丝缕缕的黑色长发贴在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屈润泽,你是不是故意挑在今天这样一个台风天约我见面?你存心的是不是?”她用力拽起包,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砸在屈润泽脸上。
屈润泽有些狼狈地躲开她,见她仍旧发疯,他咬牙避开她的攻击,脸色难看之极,“够了!又不是我逼你出现!这你也能怪我?再说,你自己出门前不看天气预报你怪我?”
杜悦气急,是,怪她,这世上只有她最愚蠢!
她回不了家,明天该怎么跟三哥解释?
杜悦心里沉甸甸的,抱着包坐在墙角,像只沮丧的老鼠。
屈润泽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我要吃面条。”
“抱歉,我不会做。”杜悦冷冷说道。
话音未落,她自己的肚子忽然发出几声饥饿的叫声。
杜悦觉得自己的脸丢尽了,忍不住咬着唇一脸窘迫。
屈润泽缓缓起身,扶着墙站起来,他不顾杜悦一脸仇视的表情,走进厨房捣鼓了半天,几十分钟之后,他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
“时间很漫长,多吃点才不会饿。”他好心提醒。
一碗面条上盖着一枚荷包蛋,几条青翠欲滴的蔬菜叶子,简单而又质朴,一如他们从前那不成器的婚姻。
杜悦深吸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不应该和此时的他一般见识。
她低头吃了两口,忽然重重搁下筷子,神色冷漠,“既然你都已经把我禁锢在这儿了,余书豪的事,你还要答应他吗?”
屈润泽低头一笑,神色淡淡,“交易取消。”
他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仿佛从头到尾,杜悦都只是他手心里的一个玩物而已。
杜悦闭上眼睛,咬牙强行忍住内心的愤怒,走到榻榻米上自顾自地盖好被子。
“天亮以后我就离开,今天和你见面的事情,我会尽快忘掉。”
屈润泽慢条斯理地吃着面,细嚼慢咽,只觉得自己的胃口从没这么好过。
岛上的台风刮得有些狠,木门不断发出“吱呀”的声音,黑暗中,屈润泽平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杜悦细小的抽噎,心里没来由地浮现出几分烦躁。
一开始的得意与开心随着杜悦不断抖动的肩膀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杜悦悄悄把头埋进被子里蹭了蹭,肩膀上一重,一双手搭了上来。
她惊觉地起身,朝墙角不断缩去,“你别乱来!”
屈润泽手里捏着一块手帕,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怎么,跟我这个前夫共处一室就让你这么不舒服?”
黑暗中,她的眼睛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呼吸急促而又低沉。
她咬着牙抓住枕头抱住,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心里的慌乱与空虚。
“我想我的小元宝,想三哥,想家了。可拜你所赐,我现在却要在一个刮着台风天的晚上,在这个小岛上独自度过一夜。这里不是我的家,你也不是我家……唔……”
她的嘴被他用力堵住了。
屈润泽暴怒地把她压在床上,熟稔地封住了她的嘴,他用力咬着她的唇,仿佛要借此报复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想念那个男人?不要忘了,他也是有自尊心的!
“你放开我!混蛋!”杜悦拼命挣扎着,推搡着,可生过孩子之后,她的体力大不如前,只能被屈润泽碾压似的扑倒,杜悦的眼泪缓缓滑了下来,喉间呜咽着,像头小兽一样恐慌。
尝到咸湿的泪水,屈润泽缓缓松了手,他咬牙抬起杜悦的下巴,“你别以为生了那个人的孩子,我就不敢对你动手!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天没有嫁给他,你就始终都不是沈家的人!你明白吗杜悦!”
杜悦呜咽着垂下头,泪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欺负我……你骗我……”她的眼泪简直止不住,一遍遍地流着,几乎要流到他的心里。
屈润泽脸色阴沉地起身,打开窗户,一股飓风扫了进来,呛得杜悦忍不住咳嗽起来。
“看到外面的天气了吗?你现在想要走,我不拦着你。”屈润泽重新躺回到床上,闭着眼睛神色冰冷。
杜悦默默地抬起红肿的眼睛,心里恨得牙痒痒,他这不是说废话吗?要是能走,她现在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风刮得她通体生寒,加上屈润泽又故意把被子卷走,杜悦冻得够呛,她咬牙冲上去把窗户关上,又见他背对着自己,盖着整床被子,顿时气得直发抖。
混蛋!简直没有人性!
他想要看着她冻死,她偏偏就要和他抢被子!
杜悦爬上床,用力抓住被子的一角,狠狠一扯,盖在了自己身上。
屈润泽身上顿时空空如也没了被子,他沉默片刻,忽然抓住被角,缩了进去,眼疾手快地搂住挣扎的杜悦,把她捞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你别太过分!”杜悦又急了。
屈润泽抬起腿压住杜悦,语气冰冷,“我还没有退烧,不想冻死在这张床上。你不想我兽性大发,就安安静静地睡觉。等天一亮我们就各走大路。”
杜悦果然不动了,她脊背僵硬地靠着屈润泽的胸膛,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合眼。
脑海里不断闪过沈家琪的身影,杜悦觉得无比心虚。
屈润泽仿佛知道她没睡着,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量,把杜悦圈得更紧。
“我喊三声,你再不睡,我不介意跟你做点别的运动。”
杜悦火冒三丈,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就你现在这病怏怏的身体,还能做运动?”
屈润泽的呼吸忽然变得极轻,他沉默片刻,就在杜悦以为他要作罢的时候,他忽然用力把杜悦翻了过来,与他面对面。
不是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刻,可那些都是在做夫妻时候的事了。
此刻这样四目相对,除了尴尬与心虚,简直没有别的感受。
“你想试试?”屈润泽眯起眼睛,语气轻佻。
杜悦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现在讨不了便宜。
她睫毛轻颤,“你想害死我,就直说。反正沈家琪还没有娶我进门,你大可以害得我进退两难,当个未婚先孕的单身妈咪。”
屈润泽怔了怔,握住她肩膀的手忽然松了松。
杜悦闭上眼睛,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含糊道:“我睡了。”
她总是喜欢用这样若无其事的漠然刺伤他的心。
屈润泽每次都做好了准备,见到她之后,他要让她后悔和沈家琪在一起。
可每一次看到她的双眸,他都下不了狠心。
他咬了咬牙,只觉得还没退烧的身体越发难受起来,可却又舍不得和杜悦躺在一起的温度与气息。
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都是他费劲千辛万苦偷来的机会。
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双臂仍旧紧紧地圈住杜悦。
再后来,屈润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亮的时候,杜悦从屈润泽怀里醒来,她起身坐起来,匆匆整理衣着,窗外的台风早就停了,万里晴空,看起来仿佛被水冲洗过一遍。
杜悦心里焦灼得很,用力推了推屈润泽。
“喂,别装死了,我要回去,你快点起床!”
屈润泽一动不动。
杜悦狠狠把他推了一遍,他终于翻了个身,脸色惨白,唇色发青。
杜悦怔住了。
“你不是想吓唬我吧?屈润泽,你给我醒醒!”
杜悦凑过身去,屈润泽脸上的温度烫到连她离那么远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
她有些惊吓住,忍不住顺手给了屈润泽两耳光。
“屈润泽你不许装死!你给我醒醒啊!”
可这一回,屈润泽好像真的不是装死,他好像……真的快要死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天大的误会
屈润泽平躺在床上,比起昨夜,脸色更加惨白起来。
杜悦伸手拽过被子盖在屈润泽身上,正要喊来民宿的主人帮忙,手腕一紧,屈润泽拽住了她。
“别去——”他声音干涩,双眼带着血丝,很明显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
“你生病了,需要看医生。”杜悦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屈润泽摇了摇头,目光带着一丝执拗,“我不要医生,我要你。”
杜悦被他气得笑了出来,“你倒是潇洒无牵挂了,可你家里还有一位刘雨欣刘小姐呢,她可是段家现在宝贝的孙女,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和段家能放过我?我就算有十张嘴也洗脱不掉谋害你的嫌疑。你乖乖躺着!”
杜悦匆匆奔出去,找到民宿的主人——一个满脸慈爱的老年人,跟他述说了一遍原由之后,对方立刻匆匆忙忙出去请医生了。
屈润泽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可杜悦却要死了。
她发愁地坐在一块礁石上,对着天空举起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是浸水了还是没信号,手机就是拨不出去电话。
她一夜未归,该怎么跟沈家琪解释突如其来的失踪?
实话实说?不不不,沈家琪会生气的。
“咳咳咳……”屈润泽剧烈的咳嗽声把杜悦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推开门进去,发现盖着被子的屈润泽在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她吃了一惊,冲上去握住屈润泽的手。
“我没事,可能是太冷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牙关上下打颤。
“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杜悦伸手替他掖好被角,指尖触到了他身上的衬衣,顿时怔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又摸了一遍,继而脸色一变,把手伸进屈润泽的衬衣内,上下摸索一遍。
“屈润泽,你是不是疯了?”杜悦脸色一黑,抬手给了屈润泽一耳光。
湿的,他的衣服里里外外居然都是湿的!
屈润泽无声地一笑,漆黑如琉璃的眸子折射出一抹自嘲,“不这样,怎么能留住你?杜悦,昨天晚上我就在想,既然我已经那么卑鄙地把你骗到了这里,我为什么不再卑鄙一点,再多骗你一天?我想了很久,最终出门淋了一夜的雨,可惜我身体太好,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开始重新发烧。杜悦,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活该被这样折磨?谁叫我从前不够珍惜你,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走?”
从前的屈润泽,根本不屑说这些话。
那时候,他以为杜悦不过是跟他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一样,只不过是女人而已。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屈润泽开始在意杜悦,在意到连他自己都开始抗拒,不是说好了绝不会爱上这个女人吗?
可为什么事情却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杜悦,可他知道,每一次看到杜悦在沈家琪身边笑靥如花,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成了日日夜夜噎住他喉咙的一根刺。
杜悦怔怔地看着他,感动吗?
不,她只是觉得伤心难过。
为什么从前,他不对她说这些话呢?
“我该走了,三哥和孩子还在家等我。”她站了起来,背对着屈润泽说。
门口的光线被她挡住了一半,隐隐绰绰的,看不清她的身影。
屈润泽闭上双眼,平静地笑了。
“这岛上就我一个人。你不会丢下我就这么走的。”
杜悦双手握拳,重新冲了回来,狠狠勒住屈润泽的脖子。
她恨不得掐死病怏怏却对她一脸似笑非笑的男人!
可恶!
“等老爷爷带着医生回来,我马上就走!”她恶狠狠地重申。
小岛上风平浪静,日光柔和。
高雄站在民宿前,随口吩咐,“你们到岛上四处找找,看见三嫂记得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男人们四处分散,包围整座小岛。
高雄随手拿起墙根的一根高尔夫球杆,脚步轻微地朝前走去。
不远处是一栋民宿,五层楼的小洋房,掩映在翠绿的芭蕉树下。
昨夜的雨露还没彻底干爽,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房顶上,顺着屋檐滴在地上,砸出细小的水坑。
高雄一脚踩上一根木桩,发出“咔擦”的轻响,他顿了顿脚步,重新朝前走去。
“咦,小伙子,你是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高雄转头一瞧,一个头发灰白,衣着整洁的老人疑惑地打量他,老人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看样子似乎是医生。
高雄心里一紧,“这里有人病了?”
老人警惕地盯着他手里的高尔夫球棒,“一位先生生病了。”
他松了口气,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老人身上,继续朝房间走去。
老人默不作声地跟上去,随手抓起地上一块板砖,用力拍在了高雄脑袋上。
高雄脑袋一疼,晃悠两下,噗通倒地。
医生一脸无奈地摇头,“高老头,不是说你金盆洗手,躲在这岛上修身养性吗?怎么对年轻人还这么暴力?”
高老头哼了一声,“我这岛上常年就屈先生一个人来往,突然多出这么一个人,非奸即盗!”
中年男人无奈地摇摇头,带着医药箱走了进去,杜悦急忙冲上来。
“医生,他烧得厉害,已经晕过去了!”
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一眼屈润泽的脸色,摇着头笑了笑,“你放心,就算他病得再厉害,我也会把她治好。”
有他这句话,杜悦松了口气,她走到高老头面前,“老爷爷,今天有船回去吗?我有很紧急的事情想要走。”
高老头温和地笑了笑,“昨夜大风,岛上的船或多或少有些损伤,我已经让人在修补了,杜小姐,我看你还是等屈先生醒过来再走吧。”
“可是……”
“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需要处理,杜小姐,我先出去一趟。”高老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杜悦越发焦躁起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悠。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惨叫,她心中一震,立刻奔了出去。
“三哥!”杜悦惊喜地叫了一声,刚想扑进他的怀里,可是看到半跪在地上的高老头,立刻停住了脚步。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杜悦睁大了眼睛。
高老大的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沈家琪一身宽肩窄腰的西装,安静地站在芭蕉树下,肩膀上落了一层白茫茫的露水。
“悦悦,过来。”他抿了抿唇,朝杜悦伸出手。
可眼中的森冷与残酷却令杜悦感到忐忑。
“三哥,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跟这位高爷爷没有关系,你先放过他好不好?”
沈家琪笑了笑,唇角倏地浮现出一抹嘲笑的弧度,“没有关系?那么,你身后那个男人又是谁?”
杜悦缓缓转身,屈润泽披着一条毯子,扶着门站在那儿,一脸冷意。
两个男人隔着杜悦遥遥相望,目光里满是对峙的敌意。
“润泽,我记得我警告过你,杜悦是我的女人。”沈家琪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又缓缓睁开。
“只要她一天没有嫁给你,就一天不算是你的女人。”屈润泽一边咳嗽一边冷笑。
沈家琪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一阵风过后,沈家琪一拳头挥向屈润泽,屈润泽重重倒地。
“三哥!润泽!你们别打了!”杜悦急得直跺脚,她拼命想要冲上去挡住,沈家琪暴怒中一把推开杜悦,拳头声声落在屈润泽身上。
“别打了!三哥!”
见屈润泽唇角流血,杜悦害怕出事,重新扑上去抱住了沈家琪的胳膊。
“直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沈家琪抬起杜悦的下巴,冷冷质问。
沈家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怒极了,也是神色淡淡,可这一回,他处于盛怒之中,双手紧紧抓着杜悦的胳膊,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抓裂。
杜悦疼得紧紧咬住下唇,目光里含着泪水,“三哥,我可以跟你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你才刚刚生下孩子,身体不好,我派人先送你回家。”沈家琪冷冷回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把你三嫂送回去?”
刚刚醒过来的高雄讷讷地看了杜悦一眼,见她目光含泪,硬着头皮上前,“三嫂,我看,咱们还是先走吧。”
屈润泽趴在地上喘息着,嘴角血迹斑斑,他沉沉一笑,似乎在嘲讽什么。
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杜悦做主。
她默默转身,走了出去。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一步发展。
高雄忍不住安慰她,“三嫂,三哥只是……只是担心你罢了,等回到家,见到孩子跟你,一准儿就不生气了。”
刚回到沈家,月嫂抱着哇哇啼哭的小元宝朝杜悦奔来,“杜小姐,您可回来了!孩子饿了,都哭了一整天了!”
可怜的娃儿躺在襁褓里,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水,小嘴张得大大的,一个劲儿地哭泣。
杜悦心里一酸,疼得跟被针扎似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任性的杜女士
“不哭不哭,妈咪在你身边呢。都怪妈咪不好。”杜悦抱着孩子,一个劲儿地哄着。
哭得差点抽过气去的娃儿停止了抽噎,小脸通红地盯着杜悦,小嘴一瘪一瘪的,看起来委屈得很。
月嫂惴惴不安地站在一边,瞅了瞅刚进门的陈鸿,又瞥了瞥抱着孩子的杜悦,进退两难。
陈鸿脸色阴沉地环视四周一圈,她原本就打算把小元宝带回家里照顾,可杜悦坚持要把孩子带在身边,原想着毕竟杜悦也是个母亲,肯定能把小元宝照顾好,可谁知道今天无意中从叶馨嘴里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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