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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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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杜悦抬头,停止用餐。
林熙敏一顿,耸耸肩:“没有然后了。我只是觉得,她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你身上,而不是……”
杜悦抿了抿唇,抓过一片纸巾擦嘴,低敛眉目,将所有情绪掩在黑卷的睫毛下。
吃完饭后,林熙敏毫不客气地将自行车塞进杜悦车后备厢,屁颠上车后还嫌她速度慢了。
“快走,快走!等下还有个饭局呢。”
“又相亲?”
“什么又,我明明是在拓展人脉好吧,额,他将成为我的第一百零八位候选人。”
车子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杜悦放下车窗,手臂靠在上面,视线不意飘向斜前方。
环岛中间凌空的广告位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海报,是本市戏剧院下个星期的演出宣传。画面上的女人穿着艳丽繁杂的服装,纤弱匀称的身躯在珠宝的衬托下更显贵气,眉目间是欲拒还迎的风情。正下方是那个女人行云流水的签名——杜月默。
“悦悦,想什么呢!绿灯只剩十秒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杜悦收回视线,后面有等不及的车子从右侧绕上来,她甩了把方向盘也没来得及避开。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两人都因着惯性朝前冲去,林熙敏率先反应过来。
见杜悦手腕上的伤口被磨开,担忧道:“悦悦,你没事吧?”
杜悦缓了缓神:“没事。”
“草,这都实线还超车,有毛病吧!”林熙敏骂了句,开车门下去。
杜悦大致扫了一眼,是一辆粉红色的敞篷跑车,崭新的,连牌照都没上,车上坐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
“妈蛋,没有办证就出来当马路杀手,想学李某某吗?”
刚起步的车撞得并不狠,杜悦的本田刮了点漆,右侧尾灯也碎了,但这口气林熙敏可咽不下。
她没好气地拍了拍车门:“我说,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那女人抓下墨镜,露出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细细的柳叶眉下嵌着圆亮的眸子,鼻子小巧挺直,嘴唇因惊吓而苍白。她长得并不很美,但五官的组合很特别。
林熙敏见她双手无措地放在方向盘上,气焰更是嚣张:“开个跑车了不起啊?随随便便就撞人,问警察叔叔同意了没?”
车内女人很快冷静下来,瞧见车子撞得并不狠,而且还只是辆本田,立即显得很不屑:“喊得大声就有理了?我很忙,没空跟你争,开个价吧。”
“三千万!”林熙敏瞪了她一眼,语气里含了怒气。
女人横了她一眼,毫不掩饰鄙视之意,修剪干净整齐的眉毛一挑:“想钱想疯了吧,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一毛没有。”
林熙敏嘿嘿笑着,打开门钻进车,沾了泥土的板鞋搁到洁白的软毛座椅上:“那姐姐来教教你警察局怎么走。”
“拿开你的脏脚!”女人气得尖叫一声,不由恼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乱来啊。”
林熙敏将车座蹦达地直响:“不想怎样。”手里不知何时掏出的刀在椅背上划出个口子:“假货吧?真皮哪里这么不经割。”
女人脸都气青了:“今天我把话搁这里,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口气,上面有人罩着?”
女人冷哼,得意不已:“实话告诉你,我老公的姐夫是镇南市交通局一把手。”
“这么说来,你这车来路也不见得干净,该不是贪污来的吧?”
女人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没再理会她,掏出手机迅速拨了个号码。
电话打了很多个都没人接,女人嘀咕骂了不少脏话。待到打通了,立即换了哭腔道:“润泽哥哥,有个女人撞了我,现在还赖在车上不走……”
“挺会颠倒黑白的啊,不对……”林熙敏徒然拔高声音,不敢置信:“你老公叫润泽?”
那女人光顾着撒娇:“润泽哥哥,我真的很害怕,她根本不讲道理,你过来下好不好?等下一起吃晚饭……”
林熙敏脸色蓦地难看,下意识地看了眼车外,掰动把手就想下车。
女人已经挂了电话,迅速按门锁键,得意地冷笑:“你别想跑,我老公马上就过来了。”
“你老公?”林熙敏一脚踹在椅背上,震得那女人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你他妈三儿哪儿来的老公,臭不要脸的,真当张开腿就是白富美了?”
“你有毛病吧!”女人也被惹毛了:“开一辆破车还敢拦在路中间,也不怕丢人。”
“草!那我该叫你这跑车第几张?”
女人不解:“什么?”
“张开几次腿换来的?”
顿时,女人似是火烧屁股般急了,气急败坏地嚷嚷:“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容子矜?”清冷的声音在女人头顶响起。
林熙敏看到杜悦走来立即嘘声,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悦悦……”
“你刚刚说,你老公叫润泽?”
杜悦没理会林熙敏,沉如黑潭的眸子直直盯着脸色骤变的容子衿,摇了摇手机:“既然都不愿让步,那就让警察来处理,估计快到了。”
容子衿冷汗下来,口齿不复方才伶俐:“杜……杜总监,我……我不知道是你……”
“是谁不重要,只是你觉得错不在你,那就让交警过来评判好了。”
容子衿不敢接腔,气氛凝固,这时她搁在方向格中的手机响起。她心下大惊,下意识地扫了眼屏幕,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双手将方向盘抓得青白。
杜悦捞起手机,瞧了眼来显,在容子衿闪烁不安的目光中接通:“子衿,润泽说你撞车了,人没事吧?你具体的位置给我,让那人等着,出门也不擦亮眼,以为谁都能惹?”
听筒里传来沉厚的男声,隐约中带着嚣张和为人出头的自得。
第4章:屈润泽,是不是保全她比我更重要?
“子衿,没事吧,怎么不回话?你不用怕,告诉我在哪条路,我会处理好的。”
“子衿……”
“姐夫,是我,杜悦。车子是我撞的,文化路,离你办公室一条街,我等你。”
电话那端突然消了声,沉默半晌:“悦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或许吧,我已经报了警,相信他们能处理好的。”
她说着掐了电话,身子伏低靠近容子衿:“屈润泽是你老公?”
容子衿双唇微微抖动,慌乱不成样,明明是艳阳天的午后,她却觉得脊背嗖嗖地发凉。
她此刻失惊无措的模样,再不复昨日屏保上柔媚撩人的勾魂,唯独那抹楚楚可怜未变。
“容秘书身体不舒服还自己开车,会不会太辛苦了些?我老公不太懂得心疼人……”
“杜总监,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容子衿紧咬下唇,细碎的泪珠滑落。
与此同时,一辆车急驶而来,在路边堪堪停下。
杜悦回头,屈润泽从深棕色的兰博基尼上下来,穿着卡其斜纹衬衫,许是匆忙赶来的缘故,大衣丢在椅背上,袖子挽起,露出精壮的手臂。他迎着阳光而来,身姿伟岸,眉目英俊如同往昔,却是无比陌生。
他曾经是杜悦泥沼般生命中骤然而现的一抹亮光,照耀她,温暖她。
可今日,她亲眼目睹一切重归黑暗。
黑眸直直看着逐渐走近的屈润泽,她的心像放到搅拌机里般,碎碎地疼着。本能地伸手去捂,双唇突然干涩地难受,眼底泛起的雾水被强压下去。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屈润泽转头,看向她的瞬间,眉头微微蹙起。杜悦记不得多久没在他脸上看到暖色,反倒是现在这种冷漠和厌恶成为常态。
他顿了脚步,错愕杜悦是当事人之一,接着,他便站定不动。
“悦悦……”林熙敏下车,想将她保护起来。
杜悦朝前跨一步,强忍不适挺直腰板,双眸灼灼不离屈润泽。
“润泽哥哥……”容子衿瘪了瘪嘴,圆眸中泪光隐现,刚想说些什么,被屈润泽横扫过来的冷冽目光唬住,吓得娇躯一阵抖动:“润泽哥……”
“容秘书的车子等下会有维修公司来拖走,相关手续助理会办好,至于交警那里,就称这次事故私了,容秘书觉得如何?”
屈润泽看都没看容子衿一眼,用没有任何温度的语气说道,也不等她有所回应,就走到杜悦身前。
“杜悦,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回去吧,子衿,你还不走?”
杜悦垂眸看向那只紧紧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手,下一刻,使劲全身力气挣脱他的钳制,整个人也因反噬力撞向一旁的车子。
剧烈的闷声响起,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屈润泽上前想要去扶她,她却像是见到牛鬼蛇神般猝然拍掉他的手,声音冷冽:“别碰我!”
屈润泽俊脸上流露出不悦,叫她:“杜悦!”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已经暗含警告。
“你跟她什么关系?”杜悦咬紧贝齿,倔强地看着他。
屈润泽薄唇绷成一条直线,没有理会她的追问。
“子衿……”杜悦扯出笑来,眼底的雾霾却克制不住蒸发而出:“你如此亲密地叫她的名字,却连名带姓喊我杜悦,屈润泽,是不是保全她比我更重要?”
屈润泽咽下一口唾沫,面容淡然地看着情绪略显激动的杜悦。
午后的风吹拂杜悦鬓间的秀发,她抬手思绪纷乱地将遮住眼帘的发丝撩回耳后,手腕却一股强悍的力量抓住:“手怎么受伤了?”
她手腕磨破一大块皮,此刻正渗出血水来,四周是已经干涸的血渍,手背上是几条深浅不一的刮痕,遍布淤青的印记显得狰狞可怕。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杜悦再次甩开屈润泽的手,快速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小敏,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骑车回去吧。”
她打开后备箱,丢下林熙敏的车后,头也不回地上车,猛踩油门离开。
杜悦微微仰头,看向前方道路的视线却逐渐朦胧不清,下一个交叉口,她倏然踩下刹车,整个人因惯性重重地摔到方向盘上。
她没有起身,将脸枕在冰凉的手背上,左侧心口隐隐作痛,她没有出声,唯独纤细的肩膀在微微抖动。
杜悦中途将车丢在附近超市的停车场,打的回宜家别苑。
她下车,站在夜风中,望着触手可及的别墅,神色茫然无助。
充斥她脑海的始终是那个画面……
她驱车离开后,透过后视镜,看到容子衿攀上屈润泽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冬夜的风很冷,竟冷不过她内心千分一,她的发乱了,心也跟着乱了……
容子衿哭了,那么她自己呢?
杜悦抬手摸了把脸,干干的,她甚至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样的了。
她扯了扯嘴,自嘲的笑容浮现,能哭得出来,至少还没有麻木,还知道痛。
伤到极致是没有眼泪的,内心的绝望和恐惧没有宣泄口,一遍遍冲刷人的神经,直到将人打败,叫人彻底沉沦其中。
杜悦安静地看着眼前包裹在黑暗中的别墅。
她坚守内心许多年,看遍悲欢离合,原以为屈润泽是不一样的,会为她带来份从一而终的婚姻,没想到她看到了开始,却猜不透结局。
她始终不愿承认,早在上婚礼那天,屈润泽就已经露出异样的端倪。
交换对戒时频频走神,新婚当夜醉酒不入新房,结婚一年跟她分居而睡。到后来,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直到如今和容子衿的暧昧不清。
她一度无法理解屈润泽为什么和她结婚。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却连问候都吝啬给予。那个总是不经意关心她的男人,结婚后怪异地消失不见。
可是他偶尔送来的补偿和慰问,似乎又彰显着他极力维持这段婚姻的欲望。
杜悦不喜欢揣度他人心思,却不得不在无数个日夜猜测屈润泽的想法,为什么要在她以为值得依靠的瞬间,将她狠狠推开?
她不争不抢不闹,难道就不会痛?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感,杜悦掏出口袋里的应急药白口吞下,望向别墅的眼眸中没有了热切。
她累了,守着硕大的别墅,一遍遍听整点报时的声音。
她转身,仓皇逃离。
唐晏顶楼,灯光四溢的酒吧,舞池的男女卖力扭动身躯,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其间。
杜悦坐在角落位置,纤弱的躯体全缩在座椅中,她手里是一杯玫红色的玛格丽特,辛辣的酒沿着喉咙管进入胃部,灼热地燃烧。
桌上七零八落丢着空瓶子,醉意朦胧她的眼眸,她歪着头,很认真地听着前方穿着金黄色亮片旗袍,开叉到大腿的女歌手在唱歌。
沙哑的嗓音,低沉萦绕,那一缕惆怅却直击她心底,久久不散。
杜悦的手轻轻碰触眼角,那里有个不明显的泪痣。
小时候,外婆家隔壁村算命的说,这样的女人命苦爱哭。
可是她鲜少有落泪的时候,即便此刻,她也仅仅是伸出手臂紧抱双膝。
如果当年,屈润泽没有义无反顾为她挡了劫匪一刀,如果他在她多次婉言相拒后放弃了追求,如果他能说他很在意她的身世和过去……
那么她就不会动容,她仍旧会是那个心如磐石,刀枪不入的女人。
可能少了向往和期待,但是至少不会被伤害。
杜悦回忆地心烦意乱,刚想将酒杯送往唇边,一双干净,触感良好的手覆盖住她的,她抬头,手中已然空空如也,一道硕长英姿飒爽的身影现在卡座边上。
“悦悦?”
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确定道,仿佛怕她消失,腕上的力度不断收紧。
杜悦仰视他,视线焦距不定,待到看清他的面容,眼角变得酸涩。
“悦悦,你怎么在这里,我……”
男人长相端正,大气的五官下是张标准国字脸,他穿着深褐色西装,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此刻他正一瞬不瞬盯着杜悦,毫不掩饰他的意外。
杜悦垂下颈脖,不动声色地甩开他的手:“你认错人了……”
她扶着吧台起身,绕过他一把抓了椅背上的外套,神情淡漠,就要走。
男人抢先拦住她的去路:“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可以认错张三,也能认错李四,唯独余悦,我会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
“哦,是嘛?”杜悦冷冷反问,不置可否地推开他。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弃,索性扳了她的双肩:“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杜悦脸一沉:“我不认识你,听懂了没?别让我再重复,现在马上放手,不然我叫保安了!”
男人仍旧保持那个动作:“悦悦,你不需要对我这么戒备……”
他话刚说完,有人推开酒吧的门进来。
杜悦和男人同时转头看过去。
屈润泽硕长的身躯出现在视线内,他显然也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薄唇绷直,脸色一沉,瞥过去的眸子越发冷冽。
第5章: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杜悦狠狠甩开男人的手:“我老公来了,你还不放手吗?”
“老公?悦悦,你明知这种玩笑会让我不愉快……”
话还没说完,杜悦的手上再次传来抓紧的力道,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整个人已经被拖出酒吧。
走廊中,屈润泽前脚刚出酒吧,就用力甩开杜悦的手,脸上布满嫌恶。
杜悦在酒精作用下本就两腿虚浮,冷不丁受力,狼狈地撞到墙壁上,她抬头,看到屈润泽干硬的侧脸和阴霾的眸子,心似针扎地疼着。
“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屈润泽盯着她看了很久,半晌才开口说话。
杜悦揉了揉红肿的手腕,声音很淡:“我是成年人,有决定去哪儿的权利。”
“因此就可以来这里?”屈润泽扯出难看的笑意,如同看白痴般地俯瞰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来找我的……”
杜悦安静地直视他的眼眸,呼出的气息里有酒精的味道,仰着脖子,有委屈有倔强。
隔壁包间打开门,一名肥胖的中年男人出来,撞见走廊上的杜悦和屈润泽。
杜悦跟他曾有过一面之缘,是镇南市兴盛地产公司的张总。
“屈总,怎么出来这么久?”张总笑脸迎人。
他为数不多的头发打着固体蜡,梳得整整齐齐,肚子发福浑圆,腰间纯金皮带扣散发着土豪的光芒。
他身后的门没关,不断有嬉笑打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杜悦不经意间憋了一眼。
妖娆无比的女人靠在男人身旁,殷勤地喂酒,一副娇弱无骨的模样,男人的手也不安分,角落里,男人女人的身形交错,影绰撩人。
杜悦回头看着衣冠楚楚的屈润泽,腹部止不住一阵反胃。
“张总,可算找到你了,我还等着和你对唱呢。”
包房里又走出个年轻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打扮成学生妹,短裙随着走动摇曳成风,她笑着眯眼,微翘的嘴角是说不尽的风情。
她过来,张总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做亲密状,惹得她横了他一眼,娇嗔连连:“哎呀,张总真是讨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张总舔了舔发干的嘴角,手上动作更过火:“我看你分明喜欢得很……”
女人轻捶他胸口,嘟着红唇,媚眼如丝,扫了屈润泽一眼,小心地将渴求掩藏住,然后扯了嗓子喊道:“小月,屈总在这里呢,还不过来?”
杜悦愣愣地站在那里,细碎的汗水沿着脊背滴落,寒意从皮肤到达心底。
片刻,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匆匆跑出来,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海军制服,头上的帽子歪着,瞪着一双无辜明亮的大眼睛,妩媚中透着清丽,挑拨人的心弦。
张总朝屈润泽投了一眼,笑得意味不明:“屈总,看着不错,你的运气让人眼红啊。”
屈润泽象征性地扯了扯唇,回以不咸不淡的笑容。
小月见情绪不高的屈润泽居然笑了,以为是张总的话起了作用,忐忑不安一扫而空,胆子逐渐大起来:“屈总,我很会推拿的,要不要试试?”
小月突然贴近,出于女人本能的敌意将杜悦用力推开,后者寒眸看着小月的手攀上屈润泽的,矮着身子,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
屈润泽迎光而立,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小月贝齿一咬,干脆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处,男性干净沉稳的气息蹿入鼻翼,荡漾她的心神。
“屈总,刚刚你点了我,那人家现在心里只有你了哦。”
小月垫起脚尖,将屈润泽的没反应当成默许,心里高兴,更想讨好他,也不管走廊上有不少人,更加贴近他,一双无辜撩人的眼神频抛媚眼。
“屈总,小月很喜欢你呢,今天晚上让我陪你好不好?”
她小动作不停,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清脆的声音柔媚不可方物:“屈总……”
那尾音很长,噬人骨髓。
屈润泽缓慢地低头,眼中一抹冷然顷刻间落到她身上,当中没有半分情动,倒是暗含嘲讽和嫌恶,小月心下一惊,他已经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用力地甩开。
小月猝不及防,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痛得大呼出声。
屈润泽低头,看着跪跌在脚边的小月,双眸中厌恶的光芒更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小月脸腾地涨红,她在这里颇为吃香,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张总见苗头不对,赶紧上前当和事佬,他踢了小月一脚,沉声道:“有没眼见力,还不下去?”
他抬头,又是一副笑脸,注意到屈润泽身后的杜悦,立即恍然大悟。
“难怪屈总看不上那妞,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了解了解……”显然,他并没有认出杜悦。
杜悦不同小月的热情娇气,周身散发着冰凉的气息。
她瞧了眼沉默无言的屈润泽,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朝张总伸出手:“张总你好,我是杜悦,屈润泽的老婆,我们之前见过的。”
“你好你好……”
张总下意识地伸出手,下一刻,待到他反应过来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半挂在他身上的坐台女人同样一脸惊骇地看着杜悦。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杜悦收回手,转身径直朝酒吧大门口处走去。
她虽极力维持风度,但凌乱的脚步还是泄露了此刻的心情。
杜悦扶着大门口旁边的柱子,弓着脖子干呕不止,可除了些许苦水外,什么都没有。
眼前浮光掠影,神情冷漠的屈润泽,言语暧昧的张总,动作大胆的坐台小姐。
这一幕幕走过,她并非傻子,若还猜不透,那便是白活了这二十五年。
杜悦觉得有一双大手将她心紧紧拽住,疼痛沿着血管侵袭上来,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再不是遮遮掩掩的内幕,今晚这一切,将她和屈润泽间的那层纸彻底捅破。
“杜悦,你这么急着逃开是什么意思?”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责备。
杜悦擦了把嘴角,屈润泽站在她身后,正冷冷地看着她。
“我以为我的存在会打扰到你。”
屈润泽神色淡漠,对杜悦的自嘲恍若未闻,笔直地越过她,朝右手边的停车场走去。
杜悦愣愣地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缕苦涩的笑意,她抓紧衣服下摆,刚起身就和推门而出的男人撞个满怀。
“抱歉……”杜悦无心其他,稳住身形后想再次迈开步伐,手臂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她心思烦乱,只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男人无礼的举动让她心头蹿过一股无名火。
“哎呀,姐姐喝多了吧?不如我送你回家,我很会心疼人的……”
略带轻佻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杜悦冷冷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二十上下的年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手里拿着个酒瓶,身形摇晃,显然喝高了,但手劲却出奇地大。
“我的车就停在那里,上去,我带你去兜兜风怎样?”
青年炫耀地指着不远处的车,一辆法拉利。
“哇喔……”
他身后一群穿着非主流的男女兴奋地大叫,慢慢靠拢,把杜悦围在里面。
“松开!”
杜悦冷冷地扫视他们,没有任何温度的两个字从嘴里蹦出。
青年被拒顿觉面子挂不住,手中劲道一收,一抹勒痕出现她白皙的手腕上:“撞了人还挺理直气壮的,真当自己是那么回事啊?”
“就是!”后面一肌肉男跟着起哄,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你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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