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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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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你应该也清楚,像我们这种家庭,大多时候婚姻都是利益的牺牲品,我跟阿泽母亲就是典型的例子,我并不希望阿泽跟我一样,所以那天你来家里,虽然显得有些不自在,可是却不阿谀奉承,只是沉默地守在阿泽身边。”
屈南风缓了缓,迟疑了片刻才继续:“我跟妻子的关系并不好,使得阿泽不爱说话,性格也变得冷漠,只是他主动把你带回屈家,就表明了他愿意将你当成自己家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有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女人就可以了,因此我并不反对你们结婚。”
“真心实意却换不来恩爱。”杜悦道。
“阿泽内心并不坚强,他是渴望爱,渴望被需要的。”
杜悦:“虽然我并不了解他的过去,但我坚信他有深爱的人。”
屈南风错愕地看着杜悦淡然的脸庞。
“我的身世不优越,长相也很普通,但是屈润泽却想要跟我结婚,当他替我受伤,冒雨到我家门口求婚时,我真的相信这世间有单纯的情爱……”
杜悦直视屈南风的眼眸:“爸,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想要一个家,渴望有个怜惜我的丈夫,他能包容的的身世,守在我身边。可能屈润泽爱的女人,曾经因某种原因离开了,但是现在她回来了,我相信再纠缠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听杜悦说得这么决绝,屈南风难免着急:“悦悦,你不要想轻易放弃。”
“爸,等哪天你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应该会改观的。”
“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不可能会有结果的!阿泽年轻,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可我却比谁都了解……悦悦,算爸求你了,不要放弃阿泽好吗?他现在不懂得珍惜,等以后相处久了,他会知道你的好和善良的。”
屈南风眼带恳求,杜悦依旧摇头:“爸,我……”
这时,病房门从外推开,秘书走进来。
“董事长,美国的詹姆斯已经到了,希望中午跟您见一面。”
屈南风站起,看着杜悦:“爸希望你认真考虑清楚,能原谅阿泽一次,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近期我都会在国内。”
……
送屈南风进电梯,等电梯门合上后,杜悦转身要回去。
恰逢对面的电梯门打开。
杜悦本能地扫过去,就看到屈润泽从里面走了出来。
屈润泽手上拿着大衣,衬衣扣子解开两个,袖口翻在古铜色的手臂上,脸上的浓重的倦意,眉心蹙起,抬头看到杜悦后,也愣住了。
两人都没开口,安静地看着彼此。
许久,杜悦才面无表情地迈步往病房方向走。
屈润泽从后面拉住她。
她回头看着他,目光清冷浅淡:“有什么事吗?”
屈润泽将她眉宇间的疲惫看在眼里,突然间,就觉得有些慌乱,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一阵愧疚之情侵袭心头,他拉着她手的五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下。
他喉咙滚动了下,声音干巴巴的:“我刚刚,去楼医生那里咨询了杜帧的状况。”
“哦,谢谢你的关心。”
杜悦想要挣脱他的手,屈润泽却不肯,手上力道又加重两分。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我去了a市出差,没看到电话,后面没电关机了。”
彻夜未眠,他的嗓子有点破音。
“你不用跟我解释,杜帧已经脱离危险了,你走吧。”
杜悦抽出自己的手,没再去看他,转身回了病房。
屈润泽被她丢在电梯口,脑中轰地一声,凌乱不堪。
……
保姆忙了一整天,终于在守护床上睡着了。
杜悦坐在杜帧病床边,安静地看着他单纯沉寂的脸庞。
很多时候,她其实是羡慕杜帧的,平平淡淡,什么都不用去操心。
她头枕手臂趴在床边,太困了,想要再休息一下。
屈润泽立在病房外,盯着紧闭的房门,想要抬手去敲,手却顿在半空。
他心烦地走两步,靠在墙壁上吸烟。
有个年轻护士经过,不悦道:“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
屈润泽沉默地拧灭烟蒂,视线又落在病房门上。
……
屈润泽推开房门,看到杜悦趴在床边,手还紧紧抓着杜帧的。
他小心地蹲下,食指将她一缕乱发撂到耳后,动作轻柔。
保姆被尿憋醒,一起来就看到屈润泽蹲在那里,神色怜惜地替杜悦拢发,她顿觉脸上一热,悄悄地下床,胡乱套上鞋,眯眯笑地退出病房。
屈润泽将杜悦和杜帧的手分开,接着拦腰将她抱起。
许是太累的缘故,杜悦并没被惊醒,沉沉地靠着他睡着。
只是,她的眉头却始终皱在一块儿。
屈润泽打量病房一眼,发现除了保姆睡过的和杜帧的床外,右边还有一张空床。
他小心地将杜悦放到上面,杜悦似乎嘟囔了一声,手胡乱在空中挥舞,碰到他衣摆后紧紧抓住,像个迷路的委屈小女孩。
屈润泽带茧的指腹抚摸她的脸,视线绵长而纠结,叫人看不透其中含义。
他坐在床边,复又将杜悦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双手搂着她,下巴顶住她的秀发,鼻尖是淡淡的洗发水清香,让他神情一震,心下微暖。
思绪逐渐飘远,屈润泽轻轻闭上双眼,沉沉入睡。
微风从窗帘缝隙跳跃而来,相互缠绕,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抱在一起的两人安静地睡着,偶尔传来杜悦的低喃。
……
杜悦想翻个身,却感到手背上有温热的触感。
她缓缓睁眼,落入眼眸的是男人的衬衣,还有搁在她腰上的手。
阳光照进来,五彩斑斓。
杜悦眼眸扑闪了下,仰首,看见屈润泽下颚上冒出的青色胡渣。
屈润泽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也睁眼,眸光深处是微不可见的波澜。
“醒了?”他松开手,坐正,接着穿鞋下床,朝卫生间去了。
杜悦坐在床上,愣愣地听着洗手间的水声。
然后她看到屈润泽出来,他抓过外套,交代:“我下去买吃的。”
屈润泽刚离开,保姆后脚就进来,笑眯眯地看着翻身下床的杜悦。
“我给你放点水,洗把脸哈。”
杜悦将被子叠好,洗完脸,看到保姆提着一壶水,脸色已换变得难看。
“发生什么了?”杜悦接过水壶,嘴中问道。
保姆轻叹口气,将置于身后的左手摊开。
“刚才楼下一个女的叫住我,说把这东西捎给你。”
一只天梭男士腕表现于她的掌心。
“她说……她……”
杜悦看着那只表,问:“她怎么说?”
“她告诉我,早上屈先生走得太急,忘记拿走了……”
昨晚我去了a市出差,没看到电话,后面没电关机了。
屈润泽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杜悦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她在楼下?”
“没呢,留下表就走了……”
保姆关切地看着杜悦,迟疑了下开口:“是个很时尚的女人,带着一副墨镜,长得很好看,全身上下穿戴都很名贵,而且还开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第55章:高雄喜欢杜悦
杜悦没有去接表,而是走到窗户边上,俯身朝医院大门口看去。
花坛边上,果然停着一辆法拉利跑车。
应该在等人,否则不会一直停在那里。
没过多久,屈润泽的身影出现在杜悦的眼眸中。
他提着个快餐店的简易袋子,脚步因跑车鸣喇叭而顿住。
屈润泽站定片刻,接着缓缓过去,上了车的副驾。
杜悦在楼上看得并不真切,摸不透那女人的长相。
那个女人身体朝屈润泽挨过去,样子像是要吻屈润泽,后者没有躲避。
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而后,跑车的天窗渐渐闭合,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跑车没再继续停留,很快消失在路尽头。
杜悦转身,心情奇异地平静。
“悦悦……”
保姆一方面觉得很愤慨,可顾及到杜悦的情绪不敢说什么。
杜悦来到床边,为杜帧拉拢被角:“没关系的。”
“这里面,会不会有啥误会呀……”虽然连自己都不太信,可保姆还是想安慰她。
杜悦勾动嘴角一笑:“累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我做了晚饭送来。”保姆离开前尤不放心地看了杜悦一眼。
杜悦颔首,直到保姆走后,她才深深叹了口气。
床上搁着一杯凉咖啡,她拿过,喝下后满嘴苦涩。
之前,她在一本言情小说中看过一句话……
“如果一个人对你撒谎,至少表示他还在意。”
可是真爱着的人,怎么忍心用谎言来面对?
……
车子缓缓停在医院附近小路边。
刘雨欣握着方向盘,侧脸,明媚的脸庞上笑容动人。
“怎么要我开到这里,你想买什么吗?”
屈润泽抬眸,淡淡看着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雨欣的笑容微滞:“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来医院刚好碰上,有问题吗?”
“你住的地方附近不是有医院?”
刘雨欣看着窗外飞驰的车辆:“我听说杜悦弟弟病了。”
“不要去找她,我们之间的事情,她何其无辜?”
“阿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雨欣失望地望着屈润泽,嘴角苦涩:“你害怕悦悦知道我们的事?”
屈润泽唇线绷直,没有接腔。
刘雨欣红了双眼:“在你心里,悦悦很重要对吗?”
“不关杜悦的事,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屈润泽语气生硬:“昨晚是一场意外,我们都当没发生过。”
“意外?”刘雨欣瞬间泪流满面:“难道你就是如此看待我们这些年的情感吗?”
屈润泽直直得望着远方,没有去看她。
“假如我说,昨天晚上我是心甘情愿的呢?”
刘雨欣抓住屈润泽的手:“阿泽,我想待在你身边,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屈润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手心的空洞让刘雨欣一时愣在原地。
“我们都有家室了,应该保持安全距离。”
“阿泽,你拿这些话是骗自己,还是搪塞我?”
刘雨欣眼底有受伤:“你爱的只有我,如果你始终没有动摇的话,我也不会再心存幻想。你的表情,你的举止统统出卖了你。”
“假如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屈润泽推门想要下去,刘雨欣却一把将他抱住。
“阿泽,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我们的过去到底算什么?”
刘雨欣的眼泪滑落,滴进他衬衣领口中,烧灼他的神经。
“屈润泽,你这个负心汉,我为你回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屈润泽缓缓闭眼,终究推开她下车。
“屈润泽,我不会放弃,直到你回心转意!”
刘雨欣追上去,在他身后大声喊着。
屈润泽脚步不停,径直朝医院方向走去。
刘雨欣朝着他背影继续道:“你知道杜帧是怎么得救的吗?”
屈润泽脚步凝滞。
“是高雄,他把楼医生从家里架到医院替杜帧做手术。”刘雨欣嘴角含着抹讥笑。
屈润泽总算回眸,眼底有恼怒的意味:“你什么意思?”
“屈润泽,你难道那么天真,以为高雄是会无私帮助别人的好人吗?”
刘雨欣迎上他的目光:“我看,高雄应该喜欢杜悦。”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屈润泽冷冷丢下一句,叫了一辆的士,让他开去医院。
他仰靠在椅背上,耳边始终萦绕着刘雨欣所说的话。
……
保姆放心不下,走到半道又折回医院。
她进病房,看到杜悦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杜悦循声回头:“你这么快回来了?”
保姆照看杜帧的年份不少,早就把这对兄妹当成家人了,见杜悦脸色苍白到难看的地步,不免难受:“我还是不放心回去,留下来你也有个照应。”
“那你就在那张床上躺会儿吧。”
杜悦说着,继续埋头,不时在报纸上写画一下。
“悦悦,你脸色不太好,要不也找个医生看看?”
杜悦浅笑地看着保姆:“我只是有点累,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保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心里想着屈润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认识这些年,保姆自然是清楚杜悦的性格,许是为了保护杜帧,杜悦遇到很多事情时都选择隐忍,本以为她嫁入豪门后日子会轻松些,没想到事实却这么令人揪心。
她撞见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谁知道之前有没有过类似的事?
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保姆嘴里念叨着,上前去开门,那里站着的人是高雄。
杜悦回头,看到穿着一身白色手工西装,浅黄色衬衣,脸挂个墨镜的高雄,手里拿着个上海滩老式男士帽,卓绝不群地站在门口。
杜悦被他出场方式雷到,一时愣在那里。
保姆神色一喜,赶紧上前把他迎进病房:“高先生,您过来就好了,悦悦应该生病了,可是逞强不肯去看医生,您帮我说服她一下吧。”
“病了呀?”高雄着急地凑到她跟前:“哪里不舒服,给我瞧瞧。”
杜悦躲过他的碰触:“没事的,我只是有点疲惫而已。”
高雄细细打量她的脸片刻,杜悦的脸色确实不太好,虽然唇边挂着笑,但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他俯首,眼尖地看到杜悦手里报纸上的房产广告被她圈圈画画得乱七八糟。
“你要搬家吗?”高雄问。
杜悦不动声色地合上报纸:“帮我朋友打听的。”
高雄犹自不信地瞅了杜悦两眼,视线又在被她藏在桌底的报纸上扫过。
杜悦自顾起身,倒了杯水给他:“昨天晚上,真的很感谢你。”
“客气啥,举手之劳啦!”
高雄毫不走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刘家那老太婆人残了不说,心理也有点毛病,我敲门找屈润泽,她不回应就算了,居然还拿冷水泼我,真是没素质!”
“你还好吧?”杜悦抱歉地看着高雄。
“没事,还好有三哥,当时他刚好打电话过来,我就把情况跟他说了,他马上吩咐我去找楼医生,我不敢绕回来,直接走小门走了,三哥怕你急就去找你了。”
高雄见杜悦低垂着头不接腔,知道凡事适可而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帧帧醒了没?”
杜悦转身看了眼沉睡的杜帧,目光宠溺:“还没,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高雄突然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
杜悦盯着里面一动不动的小乌龟,疑惑地看向他:“这个……”
“这是我送给帧帧的,俗名金钱龟,我外公养了好多年了,说是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效果,因此我就偷……哦不,拿了一只过来送帧帧。”
杜悦使劲脑补,也实在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可以穿得这么骚包地提着只乌龟……
不过,他的心意还是令杜悦动容,接过后摆放在床头。
“三哥本来要来的,只是可能昨天冻到了,躺床上起不来……”
“沈先生病了?”杜悦急切地问道。
高雄一副想咬舌头样:“我有这么说吗?”
杜悦点点头。
高雄发出干笑:“其实跟你没关系,是三哥自己一副穿少了。”
杜悦脑中浮现沈家琪昨夜裸露的脖子,还有他脚上的棉拖。
刹那间,病房内气氛有点凝滞。
半晌过后,高雄突然开口:“悦悦有空没?”
“额?”杜悦望向他。
高雄看着杜悦疑惑的神情,心痒得不行,真是萌妹,不过面上依旧假正经。
“我要去锻炼我华丽的肌肉,你陪我一起啦?”
杜悦嘴角一抽,不过没拒绝,高雄的自来熟叫她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两人并肩出了病房,保姆松了口气:“假如悦悦没嫁人,这位高先生瞧着也不错呢,虽然有点愣头青。”
……
医院旁边有个公园。
杜悦跟高雄沉默地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舒服得直想叹气。
不时有病人在家人陪同下散步,或者坐在树底下晒太阳……
高雄偏过头看杜悦,见她神色似乎缓和了些。
他收回视线,似漫不经心问:“找到屈润泽了吗?”
杜悦颔首:“他刚才来过了。”
她声音很轻,叫人摸不透她内心的情绪。
高雄昵了她一眼,缓了缓才道:“悦悦,你为什么和屈润泽结婚?”
杜悦身形一滞,随即又迈开步伐,走到一木椅上坐下。
第56章:这样,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有斑驳的阳光洒落在杜悦脸上,像精灵在跳跃,杜悦唇瓣紧闭,眯着眼睛,脸上是洞察世事后的浅淡微笑。
高雄见此却不由皱眉。
杜悦是典型瓜子脸,下巴尖削,原本红艳的嘴唇有点失色。
好像,有些营养不够啊。
“我脸上有东西?”
似是觉察到高雄的凝视,杜悦回头,刚巧看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高雄有些窘迫,急忙别过脸,视线尴尬地落在其他地方。
他轻咳一声道:“你也该加强锻炼的。”
“我的体育从来没及格过。”杜悦笑着顶了句。
明明在谈论轻松的话题,高雄却轻松不起来。
他挨着杜悦坐下:“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
杜悦偏头看他。
高雄自顾自道:“有一位妈妈骑电动车载着孩子过十字路口,车前面还站着个大一点的,交警把她拦住,说她违规没戴安全帽,那个妈妈说孩子们太小了,买不到他们的帽子。交警说那你自己也要戴啊!那妈妈就告诉他,如果我的孩子出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讲完笑话,高雄献宝地看向杜悦,仿佛在等她捧腹大笑。
杜悦看着他殷切的模样,倒真轻笑一声,不过很快从脸上褪去。
“你不高兴?”高雄盯着杜悦问。
杜悦视线落在不远处湖面上:“其实也就是那些事,习惯了就好。”
高雄望着她:“悦悦,我知道你不是重名利的女人,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嫁给屈润泽?都说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过得并不快乐。”
杜悦将视线落定高雄身上,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她失笑:“真看出来了?”
高雄抖落她肩膀上的落叶:“虽然我们刚认识不久,可我真希望你能快乐地生活下去,找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而不是将一生埋葬在无望的婚姻里。”
杜悦垂眸,瞧不清她的神色,却能看见她的掌心用力收拢,直到指甲变得发白。
高雄迟疑了片刻,将冒着汗渍的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缓慢伸出手,喉头滚动了下,牙一咬,搂过杜悦的肩,将她逼到自己附近。
杜悦身子颤抖了下,想要挣脱,他的手却紧紧扣住她。
“如果你感觉累了,我不介意将肩膀借给你靠。”
杜悦太阳穴抵着他的肩膀,看着影影绰绰的树丛,黑眸扑闪了两下。
周围的人像光电般撤离,全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人。
身穿白色西装的帅气男子坐在长椅上,将旁边的女人扣在肩头,轻拍她后背,女人安静地坐着,沉默地看向远方,脸上神情淡淡的。
不远处,一抹伟岸的身影被阳光拉得老长,薄唇紧抿,侧脸线条感应,他一手搭在腿变,另一只紧握成拳。
他眼神冷冽,暗藏着无法宣泄的愤怒,站了片刻,转身离去。
屈润泽没留意,在他别开脸时,高雄就停下拍杜悦后背的动作,抬起眼眸,朝他之前所站位置昵了一眼,眉梢间是股调皮地得意。
……
杜悦的失态只在瞬间,她很快推开高雄,冲他笑:“谢谢你。”
“干嘛谢,我又没做啥。”
高雄站起身:“我得走了,三哥生病,我得照顾他去。”
这话听得杜悦微微错愕,沈家琪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要他照顾?
高雄似是看出她的困惑,耐心地解释:“其实三哥跟刘雨欣的夫妻关系并不和谐,恩爱只是表象,实际是他们一直都没同房,跟分居也没差多少了。”
杜悦愣怔在长椅上。
“我们圈子里的人,并不是都像那些管不住自己弟弟的,乱来,像我三哥,他也挺遭罪的。脾气好,对谁都温顺,可惜娶了个难伺候的女人回家,要不是沈老太爷突然病危……你不知道当时情景,老太爷就剩一口气了,握着三哥的手不肯放,说没看到他结婚,就是死了也不愿瞑目。”
高雄叹了口气:“老太爷的旧战友,也就是刘家老太爷,听说刘家小女儿通情达理,又有文化,就认定跟三哥是般配的。也怪咱三哥单纯,结婚前没摸清底细,不知道那个刘雨欣心里早有主了,这样闹腾下来,三哥倒成了可怜的第三者。”
“看我,嘴大就是守不住话……”
高雄后知后觉地捂住嘴,看着还愣愣地杜悦:“悦悦,你就当我没说过啊,千万别告诉三哥啊,不然我就死定了!你快上去陪杜帧吧,我得走了,再见。”
说着,一个华丽转身,只留帅气潇洒的背影给杜悦。
直到高雄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杜悦才收回视线,起身走回医院。
那边,高雄刚出医院大门口,就四下打量,接着慢吞吞地绕道一辆轿车边上,打开副驾的车门爬进去,又快速地关上。
“怎么样啦?”驾驶座上的曹逸阳忍不住好奇发问。
高雄嘚瑟地挑着眉头,复又脸露担忧:“这样,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曹逸阳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有也得扛着,不然那些风言风语可就得是三哥的锅了。谁让你不长点心,居然让林姗姗瞧见了。”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杜悦回到住院部,没上电梯,而是走向楼道口。
一步步走着,像是在宣泄内心的郁结,爬到六楼时,呼吸渐渐沉重。
她靠在拐角的墙壁上,细密的汗滑落,张着嘴吐气。
高雄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过得并不快乐。
她并不势力,却好像做了件贪慕虚荣的事情……
嫁给一个在所有人眼中不管哪方面都比她优秀的男人。
结婚后,屈润泽的不忠无孔不入。他宁愿带着其他女人去酒店,也不愿意跟她同处一屋檐,最初的夜晚,她躺在偌大的床上辗转反侧,始终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开始,她总是安慰自己,屈润泽是喜欢她的,只是还没学会珍惜,所以才会做那些事,早晚有一天,他会发觉她的好,他们也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因此,她才一次又一次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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