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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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悦的脚步顿了顿，她没忘记沈家人同意沈家琪娶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怀孕”了。
“要是你家人知道我根本没怀孕，会不会……”
沈家琪食指点在她嘴唇上，阻止她继续往下说，她乌黑的眼睛瞅着他，沈家琪的五官轮廓柔和了几分，唇瓣上的手指移开，小心地抚摸她的脸颊，笑：“是在怪我不够努力吗？”
杜悦听到他这不正经的话，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径直坐进了车里。
沈家琪看着她笑，接着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他没有马发动车子，而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沉思般用指尖敲击，许久后才开口：“你这个月大姨妈有没有来？”
杜悦被问得一愣，接着认真回忆起来，发现姨妈还真的没来。
只是她的经期想来不太准时，用这个来判断有没怀孕并不靠谱，只是想到怀孕，杜悦隐约开始忐忑起来，她看着身边的男人，万一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杜悦的左手背突然传来温热的覆盖，沈家琪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手怎么这么凉？”
“只是想到怀孕，有点紧张。”
“悦悦。”沈家琪倾身，将她搂进自己怀中，宽厚结实的胸膛说不出的暖意，声调放低，透着令人心安的稳重：“要是真的怀孕了，那是好事，你难道不高兴吗？”
杜悦靠在他怀中：“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成为一个母亲。
想到自己跟杜帧的遭遇，杜悦对生儿育女这事就产生了莫名的恐慌，她担心自己在没做好准备之前生下孩子，她自己到时会不会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让自己的孩子承受同样的待遇。
“我担心我照顾不好他，要是他对我失望了，就会像我一样怨恨自己的母亲。”
沈家琪紧拥她，右手捞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到时候我们的宝宝不但会有爸爸妈妈，还有一大家子人宠爱他们。”
杜悦阴郁地心情这才稍微好转。
他诱哄地拍了拍她的背：“所以，就算为了我，把孩子生下来。”
杜悦的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好像那里真的已经有了个宝宝，她想起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来，他都没用过套子，而她除了第一次就没避孕过……因此，怀上了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她抬头看着沈家琪的脸，他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向来深不可测的黑眸中时清亮的光晕，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怀孕其实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
杜悦在紧张又期待的情绪中度过一下午。
到了傍晚她再也克制不住，戴了顶帽子就跑到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根验孕棒。
检测过得验孕棒上显示一条红线。
杜悦坐在马桶盖上，现在真的如她所愿了，她心里却有股莫名地失落感。
外面响起门铃声，杜悦收拾紊乱地心绪出去，杜帧站在门口，抱着一个纸盒在看，见她出来，就把纸盒递给她：“悦悦，不知道是谁在我们家门口放了个盒子。”
盒子挺沉的，杜悦打开，入目的就是一个崭新的紫砂壶。
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都跟她之前在店里打破的那只极为相似，除了没有卡通图案。
杜悦看到包装盒上“良品陶瓷”四个字，心里说不上的滋味，她拿着紫砂壶走出公寓，环顾了下四周，却没看到任何人影。
“悦悦，你在干什么？”杜帧学着她的样子四处张望。
杜悦按捺下心里那份紊乱，将紫砂壶放到盒子里：“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
等公寓的门重新合上，屈润泽才从安全通道的后门走出来。
他直直地盯着公寓门上的猫眼，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特意去买紫砂壶，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来这里，他以为他看到早晨那一幕后，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厌恶。
坐回自己的轿车里，屈润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思烦乱到极点，他的车子没有动，一直停在杜悦公寓楼正下方，他偶尔抬头看一眼楼上，有灯光从阳台纱帘的缝隙泄露出来。
手机铃声突然大作，是林姗姗打过来的。
屈润泽接起电话，就听到林姗姗压抑恐惧的声音：“阿泽，雨欣姐刚才从二楼窗口跳下去……”
“发生什么了？”屈润泽的太阳穴一疼，下巴曲线绷紧。
“我不知道……”林姗姗说着放声大哭：“我出去买吃的，回来就看到雨欣姐栽倒在一楼草坪上，阿泽，医生说雨欣姐的手以后不能再弹钢琴了。”
“我马上就过去。”屈润泽挂了电话，又看了眼楼上，接着才驱动车子离开。
……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连我唯一拥有的钢琴都要失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雨欣姐，你别这样好不好？一切都会没事的。”
屈润泽推开门就看到病房里一地的狼藉，所有东西都被打翻在地上，遍布不少玻璃片。
“阿泽不要我了，爸爸也讨厌我，大姐又怪我，我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刘雨欣跌坐在地上，她缠着纱布的手抬起，捂住自己的双眼，双肩微微颤抖，泪水滑落。
林姗姗扑过去抱住她，跟着落泪：“雨欣姐，不是你的错，你就是太在乎阿泽了，我什么都能谅解，我相信阿泽也会明白的，你不要太冲动，你这样我好害怕，雨欣姐……”
刘雨欣如同失去生命的木偶，任由林姗姗抱住，双眸空洞暗淡，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红肿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非要强忍着不掉：“姗姗，我跟你不同的。”
林姗姗一边哭着一边困惑地看着刘雨欣。
“你有疼爱你的家人，还有那么多发小，可我呢？”
刘雨欣脸色惨白，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却显得有点凌乱，她靠在冰凉的床边，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我只是刘家的养女，所有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是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我爸爸能把我捧得多高，现在就能让我摔得多重，我忤逆他的意思跟沈家琪离婚已经激怒了他。”
刘雨欣合上双眼，眼睫毛处沾了泪水：“你说得对，哪怕所有人都不要我，我也不该这么自暴自弃，姗姗你别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往后我会好好地活下去。”
“雨欣姐……”林姗姗非但没有宽心，反而越发慌张地抓住刘雨欣的胳膊。
雨欣姐的手已经毁了，她无法再弹钢琴，刘家现在又将她逐出来，她又能去哪里呢？
一直站在旁边的黄胜奇，握拳的双手手背青筋突起，眼神复杂而痛楚。
他快步上前，就要拉起刘雨欣：“跟我回去，没有刘家，没有屈润泽，我也能够照顾你。”
“不！”刘雨欣却奋力挣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跟怜悯！”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指望屈润泽吗？你为他几乎付出全部，他又对你做了什么？”黄胜奇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由拔高音量：“值得吗？”


　第178章：脱口而出的名字

“阿泽……”林姗姗突然看着黄胜奇的身后喊道。
黄胜奇回头，看到屈润泽站在门边，怵然放开刘雨欣，过去扯住屈润泽的衣领：“你还过来做什么？看笑话吗？看到她这样为你撕心裂肺，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毁了她，彻底毁了！”
屈润泽面色平静，只是看着坐在床边的刘雨欣，任由黄胜奇在他耳边怒吼着。
许久后，黄胜奇骂累了，松开屈润泽褶皱的衬衫领子，却怒瞪着他：“你不走还想干什么？”
屈润泽拍开黄胜奇，直接走到床边，他缓慢蹲下身，抬起手抹掉刘雨欣眼角的泪水。
刘雨欣身体剧烈一颤，蓦地抬头看着他，有欣喜，但更多的是不安：“阿泽……”
他俯首，视线落在她左手上，每一根手指都修长匀称，从小到大她都引以为傲。
可是现在，她手腕被纱布裹住，医生说，她的手一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如常。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可以弹出美妙曲子的手，再也没有古典乐坛的中国钢琴公主，她曾经获得无数赞誉，可从此将全部归零。
刘雨欣觉察到他盯着自己左手的视线，立即慌张地将手藏到身后，脸上却勉强挤出笑容：“你不用担心，医生说只要积极做复检，以后会好起来的，我还可以弹琴。”
屈润泽看着她强颜欢笑地样子，头疼欲裂，内心沉痛，他缓慢地抬起手，将她搂在怀中。
“阿泽……”刘雨欣浑身打了个寒颤，似乎喜极而泣，却又像是在压抑什么。
“乖，别哭了。”屈润泽轻声说道，抚摸着她的长发：“很丑知道不嗯？”
“反正没人要了，丑还是美有什么区别。”刘雨欣控制着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哽咽。
屈润泽心如刀绞，合了合眼眸，才道：“谁说没人要你了？”
刘雨欣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有点不敢置信：“阿泽你……”
“别想七想八的，我会照顾你的，等你出院，我就带你回刘家跟屈家。”
“阿泽，我会当真的，你要是骗我的话……”刘雨欣捂住嘴，潸然泪下，蓦地抱住屈润泽，虽然在哭，可是唇边却有幸福的笑：“阿泽告诉我这不是梦，你真的要娶我对吗？”
“难道你后悔了？”他把脸埋进她发间，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
这个为了自己放弃所有的女人，哪怕是谎言也是为了自己，他再也不忍心伤害她了。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刘雨欣急切地点头，生怕他会反悔一般。
可是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就淡下去，突然就松开他，摇头：“我不要这样的婚姻，你只是因为同情我，因为我手好不了了，你出于愧疚就会想拿结婚来补偿我。”
屈润泽握住她的双臂，望进她抗拒的双眸中：“雨欣，我是真心的，不是因为同情。”
刘雨欣停止挣扎，愣愣地看着他，泪水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他痛惜地拂去她的泪水：“要是因为同情，还可以有很多补偿方式，我是真的想要娶你。”
“可是……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
“我本来就打算近期跟你求婚的，只是没想到中间会出那么多事。”屈润泽抚摸她因泪水而潮湿的脸庞：“不知道现在求婚会不会太晚？”
刘雨欣的神情含着迷茫，她伸手，用力掐了把自己的脸，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你掐自己干嘛？”屈润泽连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虐待自己的行为。
“这一切太美好，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刘雨欣挽起唇角，露出两颗梨涡，那双剪水眸子只映出他的倒影，仿佛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屈润泽看得心头微微揪疼了一下。
“傻瓜。”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亲了亲她的头顶。
刘雨欣回抱住他：“阿泽，我爱你。”
屈润泽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轻抚她的背，心神却有点恍惚。
为了这句话，他足足等了七年，如今听到了，却发现没了最初的悸动跟欣喜……
“阿泽，那你呢，是不是还爱我？”刘雨欣侧脸，双眸亮晶晶地望着他，迫切地想要寻找安全感。
屈润泽张了张嘴：“我……”他想说我也是，却发现这几个字几乎用尽他所有力气。
他盯着刘雨欣美丽出众的五官，那是他刻骨铭心的初恋，他总是从其他女人身上找她的影子，可是此刻她就在眼前，不知为何突然就变得陌生起来。
“阿泽！”刘雨欣眼底浮现失落色彩：“你怎么了？”
屈润泽握住她的手，呼吸间是浓浓的药草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手腕因用力有血渍染上纱布，他心下一紧，薄唇微微勾起：“我当然也爱你。”
刘雨欣倾身搂紧他的腰，像是要将自己整个融入他的身体里。
片刻后，她抬头捧着屈润泽的俊脸，羞涩地挨过去，主动吻住他坚毅的下巴，一点点地上移，最后吻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小心地，讨好地试探着。
屈润泽眼底浮现一抹含了迷茫地幽深，却还是处于本能回应她。
“阿泽……阿泽……”刘雨欣柔软的娇躯在他怀中扭动，一双纤细的手臂勾住他脖子，她的唇落在他滚烫的喉头处：“阿泽，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病房中，林姗姗跟黄胜奇悄然退了出去，房门也被紧紧关上。
女人的呼吸越发凌乱急促，偶尔还发出旖旎的轻吟，刘雨欣一手攀着屈润泽的脖子，一手滑到他胸膛上，技巧十足地隔着衬衣在他身体敏感地带游走：“阿泽，不要伤害我。”
屈润泽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刘雨欣红肿双眼，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脑海中浮现早晨所撞见的那一幕，沈家琪脖子上明显的指甲痕迹，肩头半露的咬痕，还有脸颊上的口红……
刘雨欣红唇覆盖上他的，她试探性地撬开他紧抿的双唇，挑逗地探入，屈润泽脑门突然一热，他抱起刘雨欣丢到病床上，摇晃的病床发出“嘎吱”一声大响动。
屈润泽瞬间清醒了，他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刘雨欣，尴尬地想要起身。
“阿泽，不要走！”
刘雨欣急切地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胸口：“阿泽，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屈润泽喉结滚动，抚摸着她的脸颊，刘雨欣主动蹭着他的掌心，他倒吸了口冷气，一声闷哼湮没在喉间，所有的血液在瞬间涌向大脑。
刘雨欣媚眼如丝，埋在他脖子间的头磨蹭：“阿泽，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无数画面在屈润泽脑海中走马观花，游轮房间里，杜悦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丰盈的柔软，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他爆发就想要占有她……眼底却浮现她倔强的眼神。
情景突然晃动，他站在公寓门外，沈家琪握着门把手站在玄关处，杜悦睡眼朦胧地揉着长发出现在沈家琪身后，他们穿着睡衣，脸上还挂着一夜疯狂后留下的倦意。
不知道沈家琪是用哪种姿势进入她的？在他身下，她是不是也表现得跟贞洁烈妇一般？还是像荡妇一样搂着他的脖子，啃着他的肩头，在他的爱抚下疯狂地展现她的妩媚？
屈润泽低吼一声，一股热火的气焰聚集在他小腹处，刘雨欣发出压抑的欢愉声，妙曼的身体软下去，屈润泽突然扯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双手用力扣在头顶上。
“阿泽……”他力道之大，让刘雨欣不由有点惶恐，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人已经被强行反转过来背对着屈润泽，她想回头，屈润泽却伸手将她的脸按住：“阿泽，怎么了呀？”
但回应她的是身上一片冰凉，刘雨欣只觉得身上一空，羞辱中却又带着股兴奋，随即，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双手拽紧身下的床单，屈润泽已经毫不客气地融入她。
“唔……”刘雨欣极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嘤啼出声。
“悦悦……”屈润泽情难自禁地呼唤出声。
原本沉浸在愉悦中的刘雨欣听到这两个字，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她猛地瞪大眼睛，想要转身去看屈润泽脸上的神情，脑袋却被他紧紧扣住，只能看着身下的床单。
刘雨欣被压得呼吸困难，眼泪哗啦啦直掉下来，她的手指拽紧床单，咬紧了下唇，心里的怨恨越发强烈起来，杜悦，又是杜悦……
……
“啪！”
屈家别墅，空寂沉默，唯有把掌声破空而来。
刘雨欣已经换下病服，穿着一件粉色长裙，漆黑的头发自然地披着，手腕上海缠着厚实的纱布，此刻，她心惊肉跳地回头看着身边屈润泽脸上的五指印。
“你要娶她进门？屈润泽，你就是引狼入室，以后有你哭的！”
屈南风额际青筋跳动，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屈润泽：“你要是娶她，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第179章：无耻的筹码

屈南风说完就直接上楼，自始至终都没看过刘雨欣一眼。
刘雨欣小心查看屈润泽红肿的脸：“阿泽，疼不疼？”她委屈地咬住唇：“都怪我，不该催着你过来的，我就知道姐夫会生气，阿泽，对不起。”
屈润泽拉住她的手：“不关你的事，反正迟早是要来见他的。”
刘雨欣感动地凝视着他，突然，大门口传来刘雅丽恼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大姐！”刘雨欣瞪大眼，被屈润泽握着的手颤抖，脸色蓦地一白：“大姐，你怎么过来了？”
屈家别墅外，刘雅丽被燕姨推着，怒气冲冲地盯着刘雨欣跟屈润泽紧握在一起的手。
若非她行动不便，早就冲过去扯开他们！
而燕姨，也是瞪大着眼珠子，看着紧密靠在一起的两人，显然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那天她从台阶上摔下来后被抬回房间休息，没有看到刘雨欣假装怀孕的那一幕，虽然刘家人将屈润泽和刘雨欣的关系瞒得严实，可刘雅丽对她是无话不说的，因此她也了解了个大概。
“你们在干什么！”刘雅丽高声呵斥：“阿泽，你还不给我放手！”
屈润泽看着门口两尊大佛，蹙眉道：“妈，你怎么来了？”
他并没有听刘雅丽的话放开刘雨欣，相反地，觉察到她手心发冷，他握得更紧。
刘雨欣动容得抬眸看着他：“阿泽……”
不想她这样的含情脉脉看在刘雅丽眼中，差点让她气得从轮椅上跳起来。
“雨欣，我自认为从小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大姐……”刘雨欣后头看着怒不可遏的刘雅丽，惊慌地摇头，否认道：“不是，大姐我……”
屈润泽将手足无措的刘雨欣护在自己身后，直接迎上刘雅丽气恼的双眸：“妈，我跟雨欣……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其实我们两个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因此，请你不要为难她。”
刘雅丽看着如润泽，又望着躲在自己儿子身后悄然落泪的刘雨欣，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怎么可能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
屈润泽看着神情错愕的刘雅丽：“七年前……雨欣曾经怀过我的孩子。”
“天呐……”燕姨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没能挡住脱口而出的惊呼声。
刘雅丽脸色一黑，被这个震惊的消息震得差点晕倒过去，她的妹妹居然怀过她儿子的孩子！
屈润泽俊脸紧绷，迟疑了片刻，才道：“在雨欣去美国之前，我们就相爱了，只是当初她因为外公的缘故，不得不出国，后来嫁给了沈家琪，现在她回国了，为了我跟沈家琪离婚……”
“阿泽，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刘雅丽双手被气得不停颤抖。
这时，刘雨欣突然从屈润泽身后站出，含泪地看着刘雅丽，哀求她：“大姐，我知道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可是我跟阿泽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疯了疯了……”刘雅丽觉得脑袋轰地一声，捂住太阳穴。
刘雨欣注意到刘雅丽脸色变化，焦急上前：“大姐，你有没有怎么样？”
“雨欣……”屈润泽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啪！”刘雅丽一巴掌狠狠扇在刘雨欣脸上，怒斥：“你要是有把我当成你大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害我的儿子？你找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缠上我儿子！啊！”
刘雨欣受力跌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右脸，面对刘雅丽的责骂，只是无助地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错了……”
说完，刘雨欣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哭？你以为哭两声我就会同意你们一起了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去孤儿院收养孩子的时候，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爸爸引狼入室的。”
刘雅丽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刘雨欣：“我们刘家哪里待你不好了？你倒好，连自己的外甥都不放过。”
屈润泽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再也无法无视刘雅丽对刘雨欣的羞辱，大步上前，将刘雨欣从地上拉起来，护在怀中，对刘雅丽冷声道：“是我先喜欢她的，所以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刘雅丽呆呆地看着儿子，一时竟忘了骂刘雨欣。
“因此，以后你有气对我撒，不要迁怒到她的身上去。”屈润泽淡淡地补充。
刘雨欣急了：“阿泽，不要这么跟大姐说话，我做错了事，要打要骂都是应该的，你不要惹大姐生气，她身体不好，承受不住的呀。”
“你都敢勾引自己的外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刘雅丽气得浑身发抖：“少在那里装可怜了，我儿子被你骗得团团转，我可不会上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此刻的刘雅丽早就忘了刘雨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当她知道自己儿子跟妹妹搞在一起，有的只是气愤，还有恼怒，更多的是失望，这会儿气全都撒在刘雨欣身上。
屈润泽俯首看着委屈的刘雨欣，冷声反驳刘雅丽：“妈，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
“阿泽，你现在是为了她凶我吗？”刘雅丽不由红了眼眶。
屈润泽没接腔，只是转头对燕姨道：“我妈情绪不太稳定，燕姨，麻烦你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这里也是我家，凭什么让我走？”刘雅丽恼怒起来。
“那我走。”屈润泽说着，就拉着刘雅丽往外走。
刘雅丽心慌了：“阿泽！屈润泽，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
……
屈家别墅外面，刘雨欣艰难地拉住屈润泽：“阿泽，别这样，大姐会伤心的。”
别墅里还隐约传来刘雅丽歇斯底里的叫唤跟呵斥声。
屈润泽停下脚步，站在庭院中，脑海中浮现的是以往一次次刘雅丽不可理喻的哭闹，还有杜悦被刘雅丽跟燕姨奚落羞辱的画面，那个时候，她心情又是怎样低落呢？
“阿泽，不管她怎么对我，都是你的母亲，您难道忘了那些年你们是怎么相依为命的吗？”
刘雨欣柔弱的声音勾起屈润泽对年少那些不愉快时光的回忆，他不由捏紧拳头。
“大姐现在之所以这么讨厌我，也是因为她关心你，要是她不管你的死活，她又怎么可能发这么大的脾气。”
刘雨欣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