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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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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润泽收回脚,在人潮拥挤的机场中,将刘雨欣护在胸口。
刘雨欣双眸潮湿,急切道:“刚才还在的,阿泽,怎么突然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屈润泽皱眉回忆:“我记得下车时给你了。”
刘雨欣瘪了瘪嘴巴,秀挺的鼻头上一抹红,委屈地像迷路的小孩。
屈润泽咽下责备的话,低头帮她四处寻找,眼角余光却瞥见刘雨欣捂住肚子蹲下,脸色苍白如纸。
“不舒服?”屈润泽担忧地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带起。
刘雨欣攀住屈润泽,手中的矿泉水瓶因此滚落,掉到杜悦脚旁。
“没有,阿泽,可能是喝水急了,肚子有点疼。”
刘雨欣牵扯嘴角想笑,但被疼痛扭曲,额际被汗渍打湿。
屈润泽拥着刘雨欣细腰的手收紧,望着地上只剩一点的矿泉水,目中是了然,抬头,扫向杜悦的眸光锋利似刀片。
“杜悦,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女人特殊时期不能喝冷水!”
“阿泽,这跟悦悦没关系,她又不知道我来例假……”
刘雨欣拉开距离想跟屈润泽解释,但因此牵扯腹部疼得轻呼出声,双眸雾水顿现。
“你别乱动!”
屈润泽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心疼,脱下大衣把刘雨欣裹住。
刘雨欣袅袅的剪水眸子锁在屈润泽俊朗的脸上,听话地靠在他怀中。
“去坐一会儿应该会好点。”
屈润泽说着将刘雨欣打横抱起,大步朝休息室走去。
和杜悦交错而过时,肩膀狠狠地撞向她的。
疼痛和撞击让杜悦不由自主退了几步。
而屈润泽从头到尾只看着怀里的刘雨欣,没有抬头瞧杜悦一眼。
杜悦深吸口气,闭眼后复又睁开,朝着屈润泽的背影道:“我不知道她情况特殊。”
她神色平静,声音很快湮没在喧嚣中,波澜不惊。
“你不知道?”屈润泽讥笑地勾起嘴,侧脸看她:“哪怕是正常人,大冬天的喝冷水也要生病,杜悦,你不会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机场的温度不低,杜悦却觉得心内冰冷。
她倔强对上屈润泽闪烁幽深光芒的眸子:“我问了,是她说什么都可……”
“行了!”
屈润泽不悦地打断她,垂首为刘雨欣裹紧外套。
“我不想听你找借口,现在,去买点药过来缓解她的疼痛。”
刘雨欣拍拍屈润泽的手,埋怨地睨了他一眼:“这事真不能怪悦悦,你干嘛摆脸,做老公的人,难道不能纵着点老婆吗?”
屈润泽脸色还是不好,回头,语气已经缓和了些:“去买药吧。”
杜悦安静地站着,心像被刀片划过,来不及疼就沁出血来。
要离开时,却被拉住:“你干嘛?”
屈润泽熟悉的男士香水萦绕她鼻息,杜悦仰首,笑容浅淡无痕。
“是你叫我去找药店的。”
屈润泽放开杜悦,绷直的唇线微微松开。
他似有动容地看着她手中皱巴巴的登机牌:“东西我拿着,快点回来。”
杜悦并未收回目光,她看了许久,久到屈润泽不自在地侧身:“你看什么?”
“没,只是觉得我老公好像又变帅了。”
这种小女人的话,被杜悦用浅淡的语气说出来,好像变了味。
屈润泽似不为所动,沉默地拿过她的登机牌和包包。
“把手机拿着,有什么事打电话。”
杜悦匆匆出去,凭着记忆找到附近的药店,买好药再回去,那里却没了屈润泽他们的身影。
她脸色微变,刚掏出手机,屈润泽的电话却先打过来。
杜悦动作一顿,响了几声才接电话:“你们人呢?”她的声音很空,喉咙干涩。
“a市那边打电话,说雨欣的演奏时间提前了,她很着急,可是身份证又不见了……”
说到这里,屈润泽顿住。
杜悦站在人潮涌动的机场,黑眸直直看着不远处正在过安检的屈润泽。
“然后呢?”
两头沉默,听筒里传来屈润泽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刘雨欣挤出人群,过去拉着屈润泽往里面走。
“a市那边,我一个人去就行,你打车回去吧,身份证,先给我们用……”
电话中立即传来忙音,杜悦望着他们相拥离开的身影,突然就笑了。
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屈润泽,视他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他呢?
屈润泽,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寒风冷峭,杜悦走出机场,看着拥挤吵杂的马路,神色茫然无奈。
她一直在追逐家的温暖,以为找到可以停留的归宿,却没想到……
杜悦垂眸,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上挂着水珠,脸上是风刮过的痛感。
突然,有人轻触她的手臂。
杜悦抬头,沈家琪就站在她面前。
他身穿灰色呢大衣,白色的围巾,虽然休闲,但也掩不住高贵优雅的气质。
他脚边搁着一个黑色拉杆箱,笑容温和地看着表情愣怔的杜悦。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要打车?”
看沈家琪风尘仆仆的样子,杜悦猜想,他应该是刚从外地出差回来。
他的话,让杜悦忆起屈润泽和刘雨欣相携而去的背影,心里难免一阵酸涩。
杜悦硬挤出一抹笑:“嗯,公交车快来了,我去那边排队。”
刚说完,手却被拽住。
杜悦回头,不解沈家琪缘何会有这么无礼的举动。
沈家琪还在笑,却缓慢地松开杜悦的手腕,情绪很克制。
“既然碰上了,干脆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朋友……”杜悦微笑,脑中思索着婉拒的借口。
“我的车在对面马路上,你等我去开过来好不?”
沈家琪落她身上的目光沉稳宽厚,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诚挚。
“那个……”杜悦发现要拒绝他很难。
沈家琪把拉杆箱推到她眼皮底下:“帮我看着,里面有不少文件,我很快回来。”
他神色谦卑,温润如玉,但是来自成熟男性成熟的气场却叫杜悦慌了手脚。
杜悦愣在那里,瞧了脚边的箱子一眼,又望向沈家琪渐远的背影。
她怎么就浑浑噩噩地答应他了?
杜悦抿了抿唇瓣,一辆银灰色轿车停在她身边。
沈家琪打开车门,满脸笑意地走到她面前,随手把箱子丢到后座上,人则钻到副驾上,车窗下摇,杜悦清晰地感受到他眉宇间的疲倦。
“这两天跑了三座城市,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睡眠,体力有点透支。”
扣好安全带后,沈家琪抬眸,看向杜悦的眼神里有些许不好意思。
“就当是你送我一程,这样行吗?”
虽是在请求杜悦,但沈家琪温和的目光中却闪烁着笃定,仿佛她一定会应允。
然后,杜悦就鬼使神差地上了驾驶座。
沈家琪偏过脸,看她略显紧张地抓着方向盘,唇角是浅笑,接着后仰靠在椅背上。
透过后视镜,杜悦看到沈家琪悠然地闭着双眸,手心已经被汗打湿。
缓缓吐了吐了口气,杜悦发动车子,渐渐加速驶在马路上。
等红绿灯的时候,杜悦不由自主打量身侧状似睡着的沈家琪。
他们不过有几面之交,沈家琪缘何可以如此没心没肺地在她面前睡死过去?
半个小时后,杜悦将车子停在路边,迟疑了下,还是叫醒沈家琪。
沈家琪惺忪的双眼看向窗外,发现身处市区,像是突然想起:“糟糕,我答应要给奶奶买礼物的。”
“嗯?”杜悦没听清他的呢喃,不由侧头疑惑地看着他。
沈家琪坐正身体,他的表情像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想去买点东西给奶奶,你愿意陪我吗?”
杜悦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车的,一抬眼已经到了宽牌围巾品牌旗舰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多次出手相助,总之一对上他温和的眼神,杜悦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奶奶性格很随意,最喜欢有人去家里做客,年纪大了,越像个小孩。”
沈家琪骨节分明的手在品种繁多的围巾中穿过,显得懒散惬意,眼睛却看着杜悦,黑亮的眸子在灯光下清明一片。
“你觉得她那个年纪的,比较适合适哪个颜色?”
杜悦还未接腔,就有殷勤的服务员捧着一条嫩黄色的亚麻围巾上前。
“太太,您还喜欢这款围巾吗?听您先生的意思,家里老太太应该还很硬朗,黄色不但显气质,还能使人看起来有精神气,亚麻材料又贴肤舒适,您觉得呢?”
太太?
显然,店里的服务小妹误会了。
“那个,我跟这位先生……”
“这款围巾还有其他颜色吗?”
沈家琪低沉的声音响起,堪堪打断杜悦的解释。
“有四个颜色呢,先生稍等我去拿,店里还有很多适合太太的,你们请便。”
服务员柔声交代,眼神暧昧地在沈家琪和杜悦身上流转。
她离开后,沈家琪还真的走向右边,款式较为年轻的围巾货架。


 第19章:太太,你老公温柔又体贴

杜悦顿了顿,迟疑着开口:“围巾选好了,那我是否……”
“杜悦。”沈家琪没有回头,却叫着她的名字。
“啊?”
待到杜悦应声抬头,沈家琪已经在她面前站定,而他手里,是一条米色的围巾。
“先生真会挑,这是店里销量版围巾,颜色很适合你太太。”
杜悦瞄了眼,标价上一连串的零让她眼晕,甚至比那条嫩黄色的还贵上许多。
确实,只有这样名贵的围巾,才配得上恍若天人的刘雨欣。
“过来。”
杜悦听罢,没动,沈家琪却却主动地靠过来,然后她脖子上是柔软温暖的触感。
杜悦抬眸,讶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家琪。
他俯首,鼻息间柠檬香气挑拨杜悦的嗅觉,她脸一热,赶紧别开。
沈家琪修长的手在围巾上来回穿梭,片刻后,松了口气,唇角复又浮现笑意,侧头跟服务员说话:“这样好看吗?”
服务员连连点头:“先生手法娴熟,看来平时经常帮太太围围巾呀。”
“以前从没有过。”
沈家琪淡淡丢下一句话,舒展着眉头去收银台结帐。
“太太,你真幸福,老公又帅又体贴。”
杜悦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送到服务员手上:“你误会了,我跟他不是夫妻。”
沈家琪拿着小票回来,瞧见杜悦脖子上空空如也,而服务员正神色尴尬地整理那条米色围巾:“干嘛不戴了?”
“太……这位小姐说不想要了。”服务员低声解释。
“钱都付了……装起来吧。”
从店里出来后,杜悦落后在台阶上:“我得回家了。”
午后空气有些潮湿,湿腻腻地贴在脸上。
沈家琪听罢站定,提着两个精品盒子折身,来到她的面前。
“这里是禁出租的,公交站也离得很远。”
“没事,我可以走过去,当是散步。”
她刚说完,就感觉脖子一暖,原本挂在沈家琪身上的围巾,兜住她冻红的脖子。
杜悦愣怔在原地,只呆呆看着沈家琪完美的五官和英俊的侧脸。
他点头,笑容温润没半分杂质:“临时想到送你的,感谢你今天腾出时间陪我。”
阳光刺眼,杜悦忘了做任何反应。
沈家琪抿唇,牵扯出一抹克制的笑容,绅士有礼。
他上翘的眉眼,在传递愉悦的信息。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虽然名分上我是长辈,但实际,我就大你几岁而已……”
杜悦脱口道:“我二十五。”
沈家琪眉峰微挑,掏出车钥匙:“再晚要堵车了,我送你一程。”
……
车子,并没有如杜悦所想驶向宜家别苑或是屈氏大楼。
看着面前严肃站岗的两个兵哥哥,杜悦太阳穴突突跳着,不是要送她回去吗?怎么来这里了?
“我手机关机了,怕家里人担心,回来打声招呼,你不赶时间吧?”
沈家琪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双深邃幽闪的眸子看着他,侧脸被阳光照得梦幻。
杜悦摇头,都已经到军区门口,她就是想介意也来不及了。
门禁过后,车再次开动,道路两边是一簇簇的低矮灌木树。
尽头,是一栋四层半的欧式洋楼。
“我就在车上等你好吗?”
杜悦转头恳切地对沈家琪道,她同沈家非亲非故,贸然上门似乎不太妥当。
沈家琪笑了笑,就真的将车靠边停下。
“我怕太迟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杜悦反问,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接着,她的余光瞥见一个中年妇女,急忙忙迎出来的身影。
“三少爷回来了,还带了客人呢?刚好今天吃饭迟,你赶上了,快点进去吧。”
那位中年妇女拉开车门,热情地将杜悦迎下去。
“呀,这位姑娘没见过,长得可真标志呢。”
杜悦脸皮薄,显得有些尴尬,求助地看着倚在车边上的沈家琪。
“林婶,她是杜悦,我在机场遇到她,就带回来了。”
林婶听了眼睛笑眯成一条线,握紧杜悦的手,扯着她往别墅里走。
“碰到了肯定要请人家来吃饭啦,三少爷啊,你都多久没请朋友上家里了?”
“给您添麻烦了。”
杜悦被扯着往台阶上爬,林婶开门时,她回头,横了沈家琪一眼。
沈家琪原本低头拿行李箱,但似有察觉顺着看过来,刚好对上她略带幽怨的眸光。
杜悦顿时窘迫不已。
“杜小姐是不是太热了,脸这么红?”林婶想家里空调温度估计太高了。
杜悦干笑两声:“嗯,是有一点。”
“家里温度还行啊。”
门对面的楼梯口处,站着一个身穿军装的英姿女人。
杜悦一眼注意到她和沈家琪颇为相似的眉眼,从年龄上判断,她应该是沈家琪的母亲。
沈家和刘家联姻的事,有段时间在镇南市成为美谈,虽然不去刻意打听,杜悦也多多少少了解到,眼前这位女人是某军区文工团的团长,身居大校的陈鸿。
“三儿,你带朋友回来啊?”陈鸿看到杜悦,似是随口一问。
沈家琪上前和杜悦并肩:“嗯,在机场遇到,我有点累,是她帮忙送我回来。”
杜悦露出得体恭敬的笑容:“您好,我是杜悦,抱歉打扰了。”
“去里面吧,都是等着你回来吃饭呢。”
陈鸿不冷不热地点头,说完后率先朝餐厅走去。
杜悦暗自吐气,第一次拜访这种家庭她到底有些紧张,好在没受到刁难。
可是直到此刻她还是很犹豫,感觉她的出现不伦不类,有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
“怎么了?”
沈家琪见杜悦没跟上,又折回来,关切的话语出口,惹得餐厅内众人侧目。
杜悦扫了一眼,发现沈家人员众多,其中女性更是占了大半边天。
很快,就有打扮典雅又不失身份的中年妇女好奇上前。
“三儿带朋友回来吃饭呐,快进去吧。”
中年妇女笑容和善,抓过杜悦的手:“我是他二婶。”
“你好。”杜悦微笑颔首:“我叫杜悦。”
“呀,那还真是巧了呢!”中年妇女眉开眼笑:“我们还是本家呢,我叫杜兰惜。”
“兰惜啊,你就别装了,那么跟人家套近乎,无非就是想拉着她打牌。”
餐厅有人出声调侃,惹得众人呵呵直笑。
杜兰惜干干笑着:“悦悦,你不要听他们瞎掰,我就是瞧你对眼缘。”
“二婶,杜悦第一次来家里,你可别吓跑她了。”
沈家琪的行李箱被佣人接走,他脱了外套,穿着烟灰色毛衣,下身是一条白色休闲裤,身姿伟岸又挺拔,脸上始终挂着温润的笑意,步态优雅地走近。
“我带你去洗漱下,马上就要吃饭了。”
杜悦正觉尴尬,听了如获大赦地跟他转身,悄悄松口气。
杜悦在洗手间擦干手后出来,一眼瞧见等在门口的沈家琪。
他惬意地倚靠在圆柱上,眸中带着淡淡的歉意:“我好像,让你为难了。”
杜悦将他的体谅看在眼里,轻轻摇头:“还好,她们都很热情。”
沈家琪眉头一松,笑意更深,跨步到杜悦身前,手礼貌地搭在她肩膀上。
“那就好,吃了饭我送你回去。”
杜悦笑笑,这样温润有礼兼又帅气的男人,实在叫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餐桌上一律是女眷,看座位排列,主位上的陈鸿辈份应该最大。
饭后,杜悦是被杜兰惜拽着起身,按在牌桌上的。
“悦悦,今天你不许走,难得有小美女来陪我打牌,不用面对那群皱脸婆。”
皱脸婆?
杜悦扫了眼四周,虽然都是长辈,可都是保养得当,气质优雅的,比她都不得差。
杜悦不自在扯了扯嘴:“我没有打过呢……”
她只有大学时候玩过些单机游戏,棋牌类一窍不通。
“怕什么,让三儿教你,输了算他的。”
沈家三媳妇王雪芮满脸笑意地挨着杜悦坐下:“今天非要讹他一笔不可。”
杜悦眨了眨眼,她是真不会,不是客套话,这样想着,不由转头看向沈家琪。
他坐在不远处的茶几边上,正跟陈鸿聊天。
沈家琪单手撑在沙发上,很少开口,更多的是倾听点头,唇边笑意漫不经心。
那一瞬间,他竟也回头,看到杜悦传递的求助眼神后,起身,走过来。
“二婶,你们打算怎么玩,可不能欺负我朋友。”
杜兰惜啧啧调侃:“瞧你这话说的,你那牌技,平时可没少赢我们钱,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报仇,二婶我哪能轻易放弃。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后面看着她呗。”
“二嫂,你甭找借口啦,分明就是手痒了。”
旁边,传来另一个女人打趣的声音,是沈家琪的姑姑沈佩玉。
牌桌上闹哄哄,她们的热情叫杜悦招架不住。
杜悦突然有些后悔,在军区门口她就该离开的,也不会有这会儿的尴尬。
虽然她跟沈家琪并没逾越的举动,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她今天贸然上门,若是闹出太大动静来,日后难免会遭人话柄。
杜悦正打腹稿,想着告辞的借口,沈家琪却已经站到她后面。
“会玩诈金花吗?”
杜悦脸一烫,慌忙摇头否认。
杜兰惜踢着旁边的椅子,示意沈家琪坐下:“废话少说,开始吧,三儿负责教悦悦。”
“二婶,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呢。”
沈家琪悠悠然站在那里,双手随意插兜。


 第20章:干脆叫三哥算了

那头,陈鸿提着军绿色大衣到门口,突然想起要跟沈家琪交代事情。
“三儿,我去趟队里,难得回来一次,晚上就睡家里吧。”
说完,她推门离开了。
杜兰惜瞥了杜悦一眼,笑道:“我大嫂就那性子,冷冰冰的,也就对三儿温和些。”
杜悦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倒没怎么在意陈鸿的淡漠。
何况以后,她跟对方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没必要去刻意讨好。
“我说三儿,来不来啊?不来我打电话叫小李了。”王雪芮性子急,催促着。
小李是隔壁李将军的独子,二十出头的帅气青年。
沈家琪眉头一挑,挽起衣袖:“教,三婶别急着送钱啊。”
见众人兴致勃勃,杜悦实在不好推脱扫兴,只能硬着头皮上。
杜兰惜发好牌,杜悦显得手忙脚乱,牌都抓不牢。
“悦悦是个实诚姑娘啊,看这样子,第一次打牌吧?”
王雪芮笑笑,嘴上喊着筹码。
杜悦见轮到自己了,被人干巴巴看着颇为尴尬,脑门一热,随手抓了张牌就要丢。
一只修长的手阻止了她,沈家琪将她手中的牌放回,耐心解释:“炸金花不出牌,只翻牌和喊码,你这个牌,考虑跟几手。”
杜悦喉咙滚动两下,身体微微僵直,不动声色地前倾拉开距离。
沈家琪一只手撑住椅背,另一只帮杜悦翻看底牌,他们俩的姿势,倒像是杜悦被他拥在怀中。
杜悦的思绪开始混乱模糊,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难以集中精力。
“悦悦,你跟牌不?”
杜悦心一惊,手又不由自主想要出牌。
“你可以尝试继续跟,底牌千万不能提前让对方看到。”
沈家琪温热的手心覆盖住杜悦的手背,他嗓音缓慢地指导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点距离,但是沈家琪潮湿的鼻息却打在她侧脸,酥酥麻麻,混杂着浅淡的男性香水味,挑拨她的心神。
杜悦随意地点头,感觉室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热得她出了一身薄汗。
王雪芮喝口茶,见沈家琪还站着,好心提醒:“三儿,你干嘛不坐下?”
“怕二婶以为我趁机偷看她的底牌。”
沈家琪眼眸幽深,嘴角是笑容,伸手轻触杜悦后背:“这是最后一次跟牌机会了。”
杜悦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建议:“要不我在旁边看就好,实在不会……”
“那怎么行,每次跟三儿打都吃亏,谁乐意啊。”邻座的杜兰惜立马反对。
杜悦回头看向沈家琪,有一缕发丝不意扫过他的薄唇。
从这个角度看,沈家琪的五官完美无可挑剔,嘴唇的弧度尤其性感。
沈家琪温和地鼓励她:“认真点,我身上现金不多。”
“可是我真的不会……”杜悦还想垂死挣扎。
“刚学交点学费很正常的,你就别为三儿心疼钱了。”杜兰惜挤眉弄眼地打趣。
王雪芮笑吟吟地翻开底牌,加上牌面有三个k:“三儿赚那么多钱没人帮着花,你就当做好事了。”
几轮下来,王雪芮和沈佩玉赢了不少。
杜兰惜的牌运也蛮差,横了沈家琪一眼:“三儿,你这什么烂牌也跟,白拿了我的大王。”
“所以这牌有救。”沈家琪晃悠悠道,碰了下杜悦的手指:“你有三个2,虽然牌小,但是可以翻倍。”
杜悦僵硬地听他指挥,感觉短短一个小时无比漫长。
“悦悦哪一年出生的?”沈佩玉洗牌时随口问道。
“我二十五岁了。”
“话说,三儿今年三十三了吧?”王雪芮跟着搭话。
沈家琪没接腔,视线始终不离杜悦手中的牌:“这个牌,不用跟了。”
杜悦听话地把底牌掀掉。
这场牌局下来,天色已是渐晚,杜兰惜输得眼红,不免埋怨沈家琪。
“三儿,你今天太失水准!稀烂的牌也跟,净害我。”
杜悦尴尬地解释:“是我悟性太差,怪不得沈……三少。”
她将脱口而出的沈先生咽回去,两人在众人面前以朋友相称,若是言语间太生疏未免惹人起疑,想着之前高雄总三哥前三哥后地叫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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