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夜色正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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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李瑶就在徐重病房里呆坐来了一个下午，她一直绷着一张脸，不怒也不笑。
“你是在抗议我把你留在这里吗？”徐重问道。
“……”
“你还是笑吧。笑得好看一点，也是一种方式。”
李瑶用舌尖抵住牙齿，嘴角微微上扬，一个下午下来，她脸都僵了，腮都疼了。
出徐重病房门的时候，李瑶在心里狠狠慰问了徐重一番，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让人这样笑，真是白痴得要命。
很多年以后，李瑶回忆起徐重要求她练习笑容的事，却只有深深的感激。徐重看似让她为难的小事，却让她受益终身。
…………
李瑶从徐重那里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了魅影。
她甚至有期待去魅影，昨天晚上廖凡和她说，他要收购魅影，那就代表廖凡这些天一定会来魅影。
事实上，事情的发展迅速比她想像中会快，她一到魅影，就被叫去开会了。
会议室里站满了穿着花花绿绿的姑娘，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会议室前面。
李瑶越过人群看到了很久没见的红姐，红姐依然是一袭红色的上衣和白色裤子，特别打眼；而在她身边，玉树临风站着的男生不是廖凡又是谁？
不只是李瑶有点惊讶，其他的人更是惊讶。
“各位姐妹，我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魅影老板，廖凡廖先生！以后他会带着大家一起拼搏努力，共创幸福生活。”
在夜总会的说共创幸福生活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滑稽，但都没笑。
很多人特别狐疑的目光看着廖凡，看了廖凡之后，有些好事者又悄悄的看了看李瑶。
整个魅影，就只有李瑶和廖凡熟点。
“非常荣幸和大家成为同事！我的到来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你们的工作继续，报酬不变，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我会和红姐拟定年底奖金的事的。现在离过年很近了，希望大家都能过一个肥年丰厚年。我就不多说了，大家散会。”廖凡说完这句话就将所有人解散了，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目光在李瑶身上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
四目相触，李瑶笑得很开心。
从来没有夜总会会有年底分红，廖凡一上来就说有，确实让其他的姐妹觉得有点小开心。
“没想到他会成为我们的老板，李瑶，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一散会，冰璐就凑了过来。
李瑶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事发生得确实有点突然。”
“不过他来了也是好事。你和他关系好，现在杜鹃和玫瑰在也不敢刁难我们了！”冰璐似乎有点高兴。
“哎，冰璐，你不是说，让离廖凡远一点吗？怎么这会还觉得我和他关系好，挺好的呢？”李瑶放下手中的活，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眼神眉峰一陡，问道，“说，你是不是还和那个小白脸有联系。”
冰璐一楞，脸上略一些不自然的情绪，否认道，“你胡说什么？”
“最好没有联系！”李瑶笑着道。
除了冰璐以外，也有很多的人时不时过来找李瑶聊天，问的大抵都是这换老板是什么时候的事，还说这么大的事，李瑶都瞒得扎扎实实，一点都不义气。
关于这些问话，李瑶统统都说不知道。
后来他们也不过来问了，说李瑶矫情，不就是因为和廖凡熟，这会才这么摆俏。
李瑶笑而置之。
她一个晚上都在忙，廖凡则在红姐办公室一直没出来，好像在探讨什么重要。
李瑶其实很想亲自恭喜一下廖凡，却一直没机会。
廖凡来的第一天他在开会，第二天也在开会，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廖凡怎么没来魅影。
甚至都没和李瑶说过一句话。
廖凡的冷淡态度，很快让会所的风转了一个方向，之前大家都因为廖凡的原因对李瑶稍微客气一点，一周之后，大家看她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女人一样。有的甚至说，廖凡始终喜欢的人都是小娇，和李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李瑶哭笑不得。
一个礼拜之后，廖凡给李瑶打了一个电话，说这次会进行一点点人事变动。
虽然他们两个基本上连面都没见过，但廖凡好像有一旦有什么事，都会提前和她通气。李瑶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不是被在乎，她又有什么资格知道？
在下一个礼拜，魅影进来了一批姑娘。
公司发的文件说，为了拓展公司业务，提高服务水平，公司会对所有的人在魅影培训一段时间。
李瑶不知道这些姑娘从何而来，抑或是廖凡为了开一下魅影做准备召集的人马。李瑶并不认识那些新进魅影一起来上班并要上班的人。
唯独其中一个女生，格外扎她的眼睛。
站在人群中央有一个头发向上盘着，鹅蛋脸，柳叶眉，眼角一颗红痣的女生，李瑶愣就是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分钟。
“李瑶，你看什么？人家是漂亮，但你不差！”冰璐拉着李瑶道。她以为李瑶是羡慕她的美貌。
李瑶冷嗤一声，“她漂亮？妈的就一狐狸精！”
李瑶这样一骂，她周边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看她的样子特别讨厌。干这一行的，谁不是狐狸精？谁没破坏过别人？
冰璐见李瑶这话说得不适宜，赶紧拉着她出去。
看样子，李瑶不是羡慕人家美貌，而是讨厌那女生。
“李瑶，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有过节吗？有过节也不能这样说话，得罪太多的人总不好。”
李瑶手始终握着拳头，目光又冷又狠，她和她何止是有过节？
“李瑶，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李瑶这样子，好像特别生气。
“冰璐，等会陪我去走一趟。”李瑶站在窗户边，遥看外面五彩霓虹摇曳的城市，谁说苍天没眼睛，最有眼睛的就是老天爷。
几分钟后，所有开会的人都散去。
李瑶踩着高跟鞋，脸色冷峻的走到刚才她见过的女生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没人、且较为僻静的小角落走。
那女生被李瑶这样拽着，极为生气，道，“你放开我，你是谁？”
李瑶将女生甩在地上，将她衣服上牌牌扯下来，冷笑一声，“秋月？你叫秋月！”
“那又怎么样？”秋月半蹲身体起来，皱着眉头，骂道，“我第一天来，没惹你没骂你，你发什么神经？”
李瑶反复翻看她的卡牌，讥笑一声，“30岁的女人了，还在夜场混着，看来，你果然混得不好！”
秋月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谁30了？”
吃青春饭的人，最忌讳自己年龄。
年老色衰，就代表自己已经没市场。
“这么害怕别人知道你的年龄，我不仅知道你30岁，我还知道，这秋月是你的n个艺名。对吗？秦苏葵！”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秋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反问，一副那个名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
“哈，你不懂？你怎么会不懂？秦苏葵，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李瑶微微扬起下巴走到秦苏葵面前，声色具厉的道。
秋月目光落在李瑶脸上，看了好一会，当她认出李瑶的时候，脸上有说不出来的震惊。
“你，你……”
“对。我是李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读书的时候是李瑶，在魅影我也是李瑶！怎么，在这里看到我很惊讶？以前你勾。引我爸，害得我和我妈两个差点留宿街头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坦然？不过小三就是小三，表子就是表子。你勾引了我爸，你也依然会被千人枕万人骑。”李瑶又冷又恨的道。
这个叫秦苏葵，又叫秋月的女人，就是曾经战斗力十足的破坏李瑶家庭的小三。站在一边的冰璐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瑶见到她的时候会如此激动和生气。


第075章　小道消息

秦苏葵被李瑶说得脸白一阵青一阵，“李瑶，你这样骂我，不要忘记，你自己身份。同样是魅影人，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李瑶也被自己的话说噎到，道，“我的事关你屁事！”
“那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秦苏葵冷哼一声，道，“虽今天种种，大多都因昨日情仇！可李瑶，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们。倒是你，就因为我介入你们家庭，你就要自我堕。落，然后用你现在的身份来欺负我？你未免也太好笑了！”
没想到秦苏葵嘴这利索，李瑶简直要被她气爆。
“秦苏葵，我真是见识到人不要脸的最佳境界！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李瑶，我现在忍你，是因为我的气度。但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秦苏葵带着警告的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
“你敢！只要我不动手，任谁查起来，你都吃亏。你如果想砸新老板的场子，那你就使劲来！新官上任三把火，魅影现在还没找到第一个开刀树立老板威严的人，你要做第一个，我成全你。我决不还手！”
秦苏葵抬着下巴斜睨李瑶，李瑶扬在半空中的手，楞就是被她说僵了。
不是因为她不敢打她，而是这是廖凡新接手的场子，她不能砸廖凡的场子。
“秦苏葵，你最好少在我面前晃！”李瑶甩下来手来，气急败坏的带着冰璐走了。
…………
“李瑶……”寂静的天台上，夜色寒冷，李瑶静静的站在围栏旁边，冰璐站在她身边守着她。
“冰璐，你是不是觉得很讽刺？我竟然奈这个女人不何。”李瑶眼睛看着天边的星星，天边星星一眨一眨，似乎在看她的笑话。
“李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在生气了。你怨恼也解决不了问题。以前她破坏了你们家，她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很好。你就想开点。”冰璐劝她。
李瑶气难平，如果妈妈在世，妈妈看到这个女人现在沦落风。尘，不知道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我有点想不开。”李瑶如实道，“她那德行，还骂我！我刚才也真是怂。”
“你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起码你的身体还是干净，她骂了就骂了，你爸骂你你都不在意，你为什么要在意她？你之所以在意，那是因为你把你自己和她比。这样一比，你就活该被骂了。你这是蠢。”
“……可我还是很不舒服？”
“你觉得她的下场还不够惨？她现在什么人都要接待，已经算是人下人了！以后，你少和她碰面不就得了。”
“我……”
“行了。估计现在很多人都在找我们。我们出来太久，万一错过好客户了，那今天晚上就损失大了。”冰璐拉着李瑶往魅影走。
李瑶依然很闷闷不乐，可冰璐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不舒服又能怎么样？秦苏葵现在这下场，已经是老天爷开眼了。
…………
魅影灯红酒绿，宾客络绎不绝。
美女，热舞，美酒，美味……这些足以让人醉生梦死，这些也足以让人将所有的事情抛开。
客人如此，李瑶亦是如此。
一忙，她压根就没时间记恨秦苏葵。
秦苏葵算是这一批来的人里，姿色和接待水平里上层的，她眼光还不错，一来就找到一个他们这里经常来的大客户，有钱也舍得扔钱。
不过她接待的这个人，一直都是杜鹃接待的。
杜鹃来晚了一步，秦苏葵迎上去，那客人就看着秦苏葵眼睛放光了。
杜鹃不服气，端着酒进了客人和秦苏葵的包厢，只是没想到杜鹃没一会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满脸气愤，怒骂秦苏葵是不要脸的表子。
李瑶听到这句话的忍不住笑起来，杜鹃这骂得，好像自己不是表子一样。
秦苏葵是惯三不是省油的灯，杜鹃更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好看了，有好戏看了。
“李瑶，你现在不用不舒服了，杜鹃盯上了秦苏葵，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就慢慢坐收渔翁之利吧。”冰璐也发现了现在会所里这种微妙的变化，她也很兴奋，立马和李瑶道。
“冰璐，你也挺好事的。”李瑶白了冰璐一样，虽然冰璐说的正合她意思。
“对了。我刚才听红姐身边的小助理说，红姐可能要去其他地方了，老板要从我们这群人中选一个妈咪，管理整个魅影。”冰璐悄悄的和李瑶八卦小道消息。
“真的还是假的？”李瑶故作惊讶的问。
之前廖凡和她说的魅影会有人事变动，而这些消息很快就传散开了。
“八。九不离十。”冰璐肯定的道，“现在那些在在魅影做了很久的人都在蠢蠢欲动，玫瑰，杜鹃等等，当然新来的那些人也有一些有手段，听说前几天还都去找你的学长老板了，本事再大，如果能成功睡一晚老板，做妈咪的机会那就大多了。”
李瑶听得有点毁三观，他们都在背后找廖凡，想睡廖凡？
“不过听说现在还没人谁的到了你的学长老板，好几个脱光了衣服，可你的学长老板都没看上。”
“冰璐，这些你从哪里听来的？”李瑶觉得浑身冷飕飕，为什么对这些消息，她浑然不觉。
“他们自己说的。红姐给我们开会的时候，还提起过这件事，说，你们不要以为什么人你都能搞定？有些人，你脱光了衣服，一样搞不定。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很了不起，姿色只是让男人沉醉的第一要素，除了姿色，如何媚心才是关键！这话就是针对在你学长老板面前失败的女人说的。红姐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反正现在这趟水浑着呢。”
既然红姐既不支持也不反对，那廖凡也一定是不支持不反对，否则他怎么会容忍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脱衣服？
原则呢？节操呢？其他的男人做什么事，甚至过分几p她都无所谓，可她一想廖凡面前站着光溜溜的女人，那香艳的画面呈现在她脑海，她心里就极为不舒服。
廖凡怎么能这样？
他要复仇，他要收回之前属于他的一切，可这才开始，李瑶就觉得无法和他走下去。
她是在这样的地方呆了很久，她也听说过，有些老板，会一个一个实践小姐，然后给小姐建议，这行业，本来就这么乱这么无节操。可她还是接受不了廖凡成为这样的人。
“李瑶，李瑶，你在想什么？”冰璐见李瑶一副完全神游的样子，叫了她两声。
“没想什么。对了，那边是不是你的客人？”李瑶一回神，抬头看远处的时候，就看到之前有和冰璐好过的一个客人。
冰璐转头，笑着道，“是的。我得走了。”
“李瑶，夜场就是这样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干净的。你现在依然有余地。”冰璐走的时候，和李瑶笑了笑道。
李瑶心挺寒，可她依然感谢冰璐的提醒，道，“我知道了。谢谢。”
…………
等冰璐一走，李瑶几乎是奔着去找廖凡的。
今天她看到红姐办公室里有廖凡，他一定是来了。
廖凡这些天一直都没找她，她以为他真很忙很忙，忙着要规划战略版图，却没想到，他忙是看其他女人脱衣服！
李瑶越想越气愤，可当她冲到红姐办公室面前，准备敲门的时候，她有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她去找廖凡，找到他要怎么问？问他为什么允许这些女人在面前脱衣服？那她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他？
她是大学生，她现在也为了自己存了不少钱，只要她愿意，她现在就可以回学校，做与世无争的大学生。可她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结？
李瑶深呼了两次气，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红姐门打开了。
“李瑶。”红姐叫住了李瑶，“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是。”李瑶回答。
在李瑶打算说她只是不小心走错地方的时候，房间里的廖凡开口，带着笑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那就是找我的。”
李瑶抬眸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廖凡，没什么面部表情，只是呆愣的站着。
红姐一笑，“我刚好有事出去。你们聊下吧。”
红姐走了，李瑶站在外面却没动。
廖凡抬眸看了李瑶一眼，李瑶也看了廖凡一眼，看到他，她就觉得她宁愿不看他。
“在生气？”廖凡笑着站起来，走到李瑶面前，牵着李瑶的手，将她带进办公室里。
徐重说，她总是喜欢喜怒形于色，看现在这样，她又被人廖凡看穿了。李瑶嘴角往下，有点闷闷的道，“有点。”
既然廖凡已经看出来她生气，那她就索性整点生气的事情。她不能让自己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么幼稚。
“为什么？”廖凡给李瑶倒了一杯水，和李瑶并排坐在沙发上。
“杜鹃客人被秋月抢了，她很生气，冲着人就发火。”
“这也要生气？”
“我只是觉得，我在这里虽然很久，但我依然没法适应这种生存模式。杜鹃和客人只是生意的关系，都会生气；那如果有一天，我爱的人也和其他的人发生了关系，我觉得我的世界都会崩塌。我不想看到更多黑暗的东西。”
廖凡双手交叉放在自己大。腿上，狭长眸眼一直盯着李瑶，看着看着，他就笑了。


第076章　这个可以有

李瑶莫名其妙，更生气。
廖凡揽着李瑶右肩往下，强势的将李瑶揽进怀里，李瑶整个人躺在廖凡左手臂上，“廖凡，你要干什么？”
“唔，唔……你放开我！妈的！放开我！”廖凡冷不丁吻下来，李瑶左右躲避，破口大骂。
廖凡不管不顾，手执着李瑶后脑勺，李瑶躲避了好几个来回之后，他成功的吻在她唇上。
“啪！”李瑶羞怒，一个巴掌甩在廖凡脸上。
早之前，她甚至还很期待和廖凡发生点啥，可现在，她只觉得他恶心，亲过别人的嘴，竟然来亲她！恶心她！
廖凡楞了一下，整个人动作也停了几秒钟。在李瑶以为他会放开他的时候，廖凡进攻力度更大。
直到把李瑶吻得七荤八素，廖凡才停下来。
李瑶坐起来，整个人都觉得有点眩晕，可她依然很不舒服，气呼呼的看着廖凡，完了还用纸巾在自己嘴上赌气的来回擦了好多次。
廖凡笑意更浓。
“廖凡，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嗯，你生气和赌气的样子确实很有意思。”廖凡摸了摸自己脸颊，道，“这脸火。辣辣的疼，今天如果你不说个所以然出来，我不会让你出去。”
李瑶冷了他一眼，脸偏一边。不让她出去就不让她出去！
廖凡双手落于李瑶脸上，将她脸扳过来，李瑶眼眸中分明有泪水，泪水里还有很多不甘，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我做了什么欠揍的事？你说了，我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廖凡认真的问道。
李瑶低头垂眉，不说话。
“看来让你生气的人，真的是我！”廖凡深深吐了一口气。
“是因为我这些天没来找你？”
“是我没多给你发信息？”
廖凡连问了几个问题，李瑶都没反应。
“是因为担心我和魅影其他的女生在一起。”廖凡想了想刚才李瑶进来时候说的那句话，继续猜。
他这一问，李瑶这才微微抬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
“那些不是传闻，是事实！我还以为你会和其他会所的老板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个个都脱衣服在你面，多刺激视觉感官，那感觉特别爽吧？”李瑶将肚子里鼓着的一肚子气吐出来。
廖凡一楞，骤然笑起来。
他一笑李瑶就更不爽。
“原来是这样。李瑶，要知道这的诱。惑对男人和女人来说，一样大。我希望你在魅影，不管怎么样，都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迷失，很多男人外表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但你永远都无法通过外表来读懂一个人的内心，所以，你可以动情，但不可以动心。”
“动情和动心难道不一样？”
“动情只是一时间，动心却是一辈子。自然不一样。”
“分这么清。说了我，那你呢？你是老板你就可以乱来？”
“哈哈哈。你这小妮子，还真认真。你既然听到传闻，那就应该知道，她们即便再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都没上到我。所以你生什么气？你应该很高兴，我定力这么足！”廖凡摸了摸鼻子，笑着道。
李瑶想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看廖凡得意的样子，她还是冷不住白了他一眼。
“但如果站在我面前脱衣服的人是你，说不定我就从了。”廖凡眸眼落在李瑶玲珑剔透的身上，目光和声音都暧。昧十足。
“你，你想得美！”李瑶赌气道。
“小妮子嘴硬。明明心里很开心，却还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廖凡。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子，正色道，“李瑶，我本不是爱色之人。所以不用担心我会生活不检点。如果我连自己冲动都管不住，我怎么来管魅影，怎么来对抗未来的凶险？魅影的负责人我只会让有能力的人来做，所有想通过这种手段但又不成功的人，统统都会排除体外！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这设定……什么叫做通过这种手段又不成功的人。如果通过这种手段且成功的人，是不是就是魅影的负责人了？”李瑶反问道。
“可以，这么说。因为，都能让我把控不住，那她就能让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所以做魅影负责人，那是必然！”廖凡打比喻道。
“……”虽然廖凡说的话很自恋，甚至很夸张。可李瑶更知道，廖凡比她想象中自持，更比她想像中难以把控的。心里装着一个永远都无法看懂的男人，这是在找虐。
“但是我希望以后掌控这里一切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廖凡再次将目光落在李瑶身上，充满期待的道。
“我……”她从来都没出个台，李瑶从来就没有这个想法，“学长你是在鼓励我，让我睡你？”
廖凡噗的一声笑起来，道，“这个可以有。”
李瑶脸上绯红。
可不得不说，廖凡的解释让她进来时一肚子的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李瑶抬头，目光潋滟的看着廖凡，问道“学长，其他女生来问你，你是不是也会这样解释，你对我期许这么高，你就不担心我会爱上你？”
“我说过，对所有人，你都可以动情，但是不要动心。包括我！”廖凡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容很优雅且冷酷，优雅得让李瑶有一种错觉，感觉对面的男人就像是一杯毒酒，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