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夜色正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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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的要发生，那就坦然的面对。李瑶，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你。”
“玫瑰姐姐你太客气。”连续说了两次谢谢。
“好了很晚了。我们睡觉吧！”玫瑰转身，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均匀顺畅的呼吸。
第二天李瑶是被红姐一个杯子砸醒的，“李瑶，玫瑰人呢？”
李瑶茫然的看了看病房，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更没有玫瑰的影子。
“我让你好好照顾她，她人呢？”红姐又一句话冰冷的劈下来，李瑶打了一个寒颤。


第079章　风雨同舟

“李瑶，说！是不是你放走了玫瑰？”李瑶一被红姐带回魅影，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李瑶皱眉，细想昨天晚上玫瑰和她说的话，确实有告别之意，只是她完全没注意。原来不管是何澄来劝服玫瑰，还是红姐说的那些语重情长的话，玫瑰统统都没放在心上。
她是铁了心要把孩子生下来，不管结果如何。
她之所以一定要找她陪，很多一部分大概就是徐重说的，她还太幼稚了。
“红姐，我确实不知道玫瑰要走。昨天她还好好的。”李瑶低头回答。
“你不知道她要走？但她现在走了，在你的眼皮底下走了。你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办？”红姐依然穿着红色上衣，站在她面前，有说不出来的盛气凌人。
“红姐。我觉得我们会所的制度本来就有问题。”李瑶抬头看红姐，丝毫不畏惧红姐的气势。
“噢？”
“古代妓。院都不会像我们这这么残忍，为什么怀孕就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就必须要打掉？为什么不能生下来？韦小宝不就是她娘在妓。院里生下的吗？如果从一早，我们不逼玫瑰姐姐那么紧，她怎么可能会走？”李瑶引经据典的和红姐辩解。
“放肆！”红姐厉声打断李瑶的话，她蹲了下来，十个涂得异常鲜红的手指捏着李瑶的下巴，失望又不可思议的道，“李瑶，原来你进公司这么久，你连公司制度都不了解。还拿韦小宝来给我举例子！你知道不知道韦小宝那是小说，古今史书上，有那个妓。院会养妓。女的孩子？魅影不是慈善机构，制度就是制度！谁都不能违反。你非但不反省自己，还执迷不悟。你给我在这好好呆着，呆到你想通为止！一天时间时间不够，三天！三天时间不过，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够，一个月？”
“红姐，哪怕想一个月，我也不会认同你们对孕妇的这种做法！魅影这个做法简直就毫无人性！”
“给我掌嘴！”红姐转头，眸光冷冷落在李瑶身上，声音又冷又硬。
李瑶脸上随即被掴了两个巴掌，火。辣辣的疼。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关小黑屋了，李瑶索性盘坐着，悠闲冥想。
她也很生气，魅影是廖凡的魅影，红姐虽然是廖凡的亲戚，可也不能这样飞扬跋扈？
没错，管理需要强硬的手段，可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所有制度都不能驾驭在人性之上。
第一天，李瑶想了很久关于玫瑰出逃的这件事。关于事情起因，关于事情过程，关于事情结果。
她希望廖凡能尽快知道她的近况，她要和廖凡说整件事的经过。
起码让廖凡理解，她是没错的。
只是廖凡并没有出现，更糟糕的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小黑屋里压根就没有暖气，这里的窗户打开，风呼呼的吹，寒气从四面八方吹进来，李瑶在小黑屋里不断的跑热身，却也没什么用，整个人瑟瑟发抖。
第二天，魅影的人就只给她几个冷面馒头，天气好像变得更冷了，她又冷又饿又无助。
连续两天冷饿无法睡眠，第三天，李瑶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都僵硬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出来一道光，脑袋一片混沌中，她见到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到她身边，然后将她抱走。李瑶使劲睁开自己双眼，却怎么都不睁不开，只感觉这个温暖怀抱极了。
李瑶再次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如她安心，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确实就是廖凡。
廖凡穿着灰白相间家居服，见她醒来，冲着她笑了笑，道，“醒来了？”
李瑶眉头深深蹙起，干咳一声，廖凡将早就倒在床头柜上的水用勺子舀在李瑶嘴边，道，“温水，喝了之后会舒服一点。”
“学长……你这几天去哪了？”
“我有点事出去了几天，回来才知道魅影的事。你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事了。”廖凡又是温和一笑。
李瑶低头，看到他的时候，她心里却是很开心，可想起被关进小黑屋，李瑶就觉得自己很冤。
“你洗漱一下，我已经让保姆准备了早餐，等会我们一起吃早餐。”廖凡起身，然后离开房间。
房间还是上次她住过的房间，样子很熟悉，给她洗漱的衣物也已经放在了浴室里，一切看起来都很贴心温馨。
半个小时后李瑶下楼，楼下餐桌上，廖凡已经端正坐在椅子上，看到她出来的时候，他向她招了招手。
“恩。不错，这套衣服很适合你。”廖凡眼眸随意掠过李瑶身上，满意的道。
李瑶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短毛衣，下面配着的黑色打底丝袜，衣服穿得虽然有点多，这搭配却让她看起来高挑、并且多了点俏皮。
“这衣服是你选得好。”被夸的心情总归会好些，李瑶坐在了廖凡面前。
“想喝什么？牛奶，豆浆，果汁？”廖凡笑问。
一桌子的早餐非常丰盛，喝的有各种饮料，吃的有包子馒头饺子面粥。
“我喝点粥。”李瑶目光锁在白米粥的地方。
“也对，你这几天没怎么吃，吃白米粥最好，养胃。”廖凡一边说一边给李瑶乘粥。
这服务态度，好得好像是像弥补她这几天受到的所有不公平待遇一样。
“学长，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李瑶羞赧的道。
“你受了委屈，我应该要服务态度好点。”廖凡抿唇一笑，这话听起来像是笑话，可李瑶一直不平的心就像遇上了春风，一下子就被抚平了。
“李瑶，你和我说一下这事，我想知道所有的原委。”廖凡优雅的喝了一口牛奶后，缓缓问李瑶。
李瑶将事情的经过和廖凡说了一遍。
“这么说，是因为你和红姐将了这样一圈道理，红姐才将你关起来的？”廖凡抬头问道。
“一来是因为我没看好玫瑰，二来是因为我说的内容让红姐大为恼怒吧。”李瑶总结道。
“那你觉得是你错了还是红姐错了？”廖凡眸光落在李瑶身上，淡淡问了一句。
李瑶抬头，视线碰上廖凡的时候，她骤然间觉得廖凡的神情比她更严肃更严厉，甚至更像是为了责怪她，他看起来更认同红姐。李瑶有一种刚出一条贼船又上了一条贼船的感觉。
李瑶咬唇，不想和廖凡继续说这个话题的时候，廖凡冷然出声，“这事是红姐错了。肯定是她错了，她没看清她对付的人是谁？所以我放了她三个月的假。”
“……”什么意思。李瑶有点茫然的看着廖凡。
廖凡嘴角一勾，脸色沉沉的道，“你是我的人，她都让你蹲小黑屋，我没让她蹲三个月小黑屋已经很好了。”
“……”李瑶张着的嘴。巴有点没合拢，喝进去的是白粥，那无味又寡淡的白粥此刻却有丝丝亲甜滑落心间。有廖凡这样一句话，她觉得自己蹲的小黑屋其实都不算什么。
“学长，红姐其实也是为了魅影好。玫瑰是魅影的红牌之一，她怀孕跑了对魅影是一大损失。红姐找我问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善良，一旦有人为自己说话，自己就会想着为别人说话。
“哦？你不是说红姐毫无人性吗？”廖凡饶有兴趣的反问道。
“我虽然这样说了红姐，也觉得魅影关于怀孕的制度有点问题，但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是为了管理魅影。每个人立场不一样，自然想法和做法都不一样，我当时觉得自己有点冤，其实也有想为自己开脱的意思，就和红姐顶嘴了。”李瑶低头，声音越说越小。
“没想到我的李瑶还有这样的深刻领悟。我觉得很高兴。”廖凡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笑得满面春风。
“玫瑰走了，魅影就没人管了，学长你还是把红姐叫回来吧。”
“我做过的决定，从来不会反悔。只要魅影不乱，红姐回来不回来没关系。况且魅影不是还有你吗？”廖凡风轻云淡的道。
“……我……只是一个卖酒的。”哎，受不了他的重任。
“那又有什么关系？李瑶！”廖凡放下自己手上的杯子，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李瑶。
“嗯？”李瑶被他这态度吓着了。
“在我们吃这顿饭的时间，你如果觉得和魅影的生存无法共存，你依然可以离开魅影和我。”
李瑶蓦地睁大眼睛看廖凡，她体会了很久才读懂廖凡说话的意思。
“学长……”
廖凡站起来，转身面朝的窗外，道，“李瑶，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我现在要做的事没你想象中那么光明正大，甚至会使用一些你都无法接受的手段，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帮我，我感激。如果你要走，我希望你以后能过好。”
李瑶木木的坐着，心里变的很难受，廖凡是在赶她离开魅影和他。
“学长，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风雨同舟！”李瑶也站起来，态度非常坚定的道。
秦苏葵她还没收拾，廖凡受了那么多委屈她还没看着他讨回来，她不离开魅影。
在李瑶看不见那一面，廖凡嘴角已然上翘。


第080章　头发长见识短

李瑶在廖凡这里休息了一天。
也许是因为廖凡很闲，也许是因为她的那一句要和廖凡风雨同舟感动了廖凡，这一整天，廖凡带着她去骑马，打保龄球，运动完之后，又带她去吃西餐。
两人心无旁骛的呆在一起，李瑶很开心。
等到李瑶第二天去魅影上班的时候，她才惊觉整个魅影的变化。
红姐被放假，玫瑰跑了，现在魅影就是杜鹃一家独大。在这短短的几天，听冰璐说，杜鹃和秦苏葵打得火。热，两人的感情好得可以蜜里调油。
很多人都看杜鹃的脸色行事，杜鹃这次聪明的是，见李瑶一回来，就对李瑶各种热情。
李瑶看不惯她，对她爱理不理，杜鹃自讨没趣。
“李瑶，你看到没？为了做魅影的老大，这女人现在就是各种拉拢，那个秦苏葵才几天时间就变成她的心腹一样。玫瑰姐姐都可以被杜鹃这样鸟无声息的搞走，杜鹃搞走一个秦苏葵那还不是一二三的事。”
李瑶转头满头雾水的看冰璐。
“我忘记和你说了，玫瑰跑了之后，我就听到有姐妹在背后偷偷议论，听说玫瑰姐姐怀孕这个事啊，是杜鹃打电话给何澄的。何澄才特地过来让玫瑰打胎。”
这个杜鹃看来本事还真的不小，背后搞事的本事一套又一套的，
冰璐，这段时间我们都小心点。现在魅影又处于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的局面。秦苏葵想和杜鹃套近乎那就让她套，我们就看她怎么死！

被杜鹃搞死，也省的她自己动手。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冰璐和李瑶聊了几句，抬头向李瑶示意道，“看那边李总来了！”
李瑶记性很好，来过魅影的客人，她只要见过一次，就基本记得。这个李总算是杜鹃的老相好，以前一来准点杜鹃。这李总虽然有点酒品不好，但是有钱，而且还舍得给钱，算是优质客户了。
不过这次迎上李总的人并不是杜鹃，而是秦苏葵。
杜鹃和秦苏葵的关系，已经好得连最好的客人都可以分享的地步了吗？
“呵呵。”李瑶轻笑一声，然后和冰璐道，“好了。我们先不聊了，我得先去换衣服，等会客人都到了。”
李瑶一入更衣室，才开始换衣，就听到的外面传来两个人声音。
“苏葵，怎么回事？”是杜鹃关心的声音。
“才和李总准备入包厢，就被一个喝酒喝醉的客人吐了一声，真是够倒霉的。我现在得换一身衣服。”是秦苏葵的声音。
“换一套也好，你今天这套穿的有点保守了。李总喜欢开放型的女生，特别是穿网状丝袜的。好了，我还要的去接待陈总，拜托你今天好好照顾李总。”杜鹃提醒道。
之后更衣室里一阵沉默，接着李瑶就听到秦苏葵换衣服的声音。
她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会所里的笙歌燕舞，一派太平。
李瑶一回来上班，就有好几个老客户和她聊天瞎侃，说什么几天不见，好想念。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的话。对于这种话，李瑶应付自如，说自己回老家了一趟，然后和他们嬉笑打骂，好不顺畅。
“噗咚！”突然间一个包厢里传来一记格外的声音。
李瑶站起来，听到这声音，她只有一个感觉，一定是某包厢出问题了。
她借要拿酒为由，回到了吧台。
消息很快进入她耳朵，秦苏葵和李总的那个包厢出问题了，听说李总发了大脾气，秦苏葵现在很惨。
谁都不敢进。
李瑶问，杜鹃呢？
和她八卦的女生道，杜鹃陪客人出去了，现在不在魅影。
“你们几个，和我一起进来！”李瑶抬头和身边的女生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迟疑着不敢进。
包厢里传来秦苏葵的惨叫，李瑶眉头紧蹙，在危险时刻谁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她什么也没想，拿着一瓶酒冲进了秦苏葵所在的包厢。
包厢里已经是一片混乱，东西狼藉，玻璃瓶和盘子扔了一地，秦苏葵下半身都血，她丝袜被扯的一块有一块，身下血淋淋的。
李总揪着她的头发红着眼睛用力踹她，李瑶分明看到李总手上还拿着一把不大不小的水果刀，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住手！”李瑶走进包厢里，冷厉大喝一声。
一时间原本很嘈乱的房间有一瞬间的冷寂，秦苏葵像看见救星一样看着李瑶。
李总满身酒气，冷冷看了李瑶两秒钟，而后哈哈哈大笑，“表子，表子，他们都是表子！”
“李总，你放开她！”李瑶脸色格外青冷的命令。她声音不大，眼神却有一种狠劲，李总先是忌惮，后来再次觉得好笑。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他。妈的我今天还要让她成……”李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像一头发疯无法制止的野兽一样。
李瑶不是一次两次见过这样莫名其妙发酒疯的客人，她眯着眼眸，拿着手里的酒瓶扬起来，而后义无反顾的砸了下去，玻璃破碎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接着红色液体从瓶子里爆裂出来。
李总原本以为她那一个酒瓶是要砸在他头上的，他下意识捂着自己脑袋，却没想到李瑶行动有如此反差，她并没有砸在他脑袋上，而是砸在了茶几上。
李瑶的做法让他有那么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在他愣神一瞬间，李瑶伸出左手，右手按在李总右肩上，左腿向前一步，右脚向前向后，一个完美的大外刈将李总放到在沙发上。
外面的人看到李瑶已经制服李总，手忙脚乱的将秦苏葵从包厢里带出去。
………………
“以前我好像有听到杜鹃姐姐说，这个李总有密集恐惧症，以前每次李总来的时候，杜鹃姐姐都和我们说，谁都不可以穿网状丝袜。今天也不知那秦苏葵是想干什么，穿的竟然是网状丝袜，这简直就是找死。”
“幸好以前我们听了杜鹃姐姐的话，我还以为李总只是不喜欢，谁知道他竟然会如此发狂。太可怕了。”
李瑶洗手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小姐妹在轻声议论刚才发生的事。
听到这两小姐妹的对话，李瑶已然明白秦苏葵出问题的根源了。
“李瑶，你学过跆拳道吗？”小姐妹感觉身后有人，一看是李瑶，就凑了过来，他们谈论的事本就和李瑶没关系，所以也不怕被李瑶听到。
而刚才李瑶的表现，让他们觉得特别崇拜。
“一点点而已。没想到碰上了用场。”李瑶故作轻松的道。其实刚才摔倒李总她是花了很大力气的，之前她去跆拳道上过一些课，后来没上了，现在想想，有时间还是要接着继续学。
“你真是太厉害了。”
“谬赞了。”
“李瑶，你放心，今天如果李总要找你事，我们一定会为你说话的。”
李瑶冲着他们笑了笑，世界上还是有些好人的。不过她今天没砸人也没伤着李总，应该没什么事。李瑶瞬间觉得自己变聪明了，以前她做事总把自己做进去，今天她不但把别人救出来，还让自己全然脱身了。
“谢谢你们。我先去看看秦苏葵和李总。”李瑶和他们告别。
………………
医务室里。
医生在给秦苏葵清洗伤口，秦苏葵伤的地方在大。腿，白色大。腿上，很多条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伤口都是李总划的。
秦苏葵忍着眼泪没掉下来，任由医生清洗，只是这两条美丽的腿哪怕好了以后也会有很多伤痕，她只能穿黑色丝袜见人了。
秦苏葵来会所时间不长，且一直都争强好胜，所以受伤了也没人来看她。
当她抬头看到李瑶的时候，秦苏葵眉头微微皱起后，眼眶泪水泫泫欲落，有些许惊讶，更有不少感激。
李瑶冷眼扫过秦苏葵，她从来想过要原谅秦苏葵，更没想到要和这个破坏他们的第三者修好，她就来看看她死没死，这是廖凡的会所，她不希望秦苏葵死在这里给廖凡添麻烦。
“苏葵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回来就听到你出事了。你和李总不是好好的吗？他怎么会忍心伤害你？”李瑶和秦苏葵谁都没说话，杜鹃一脸着急从外面走进来了。
秦苏葵没哭，她眼泪倒从脸上掉下来了，那拳拳真情，看起来让人感动不已。
李瑶却没被她感动，相反，看到杜鹃这态度，心中一个反胃，她转身，一个巴掌，生生打在杜鹃脸上。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杜鹃一阵错愕，她捂着火。辣辣脸庞，满眼睛冒火的骂李瑶，“你这疯狗！是咬人咬上瘾了吗？”
李瑶一脸冰冷，灼灼目光瞪住杜鹃，又一个耳光打在杜鹃脸上。
第一个巴掌打她两面三刀，第二巴掌打她出卖姐妹。
“李瑶你个疯子！”
“杜鹃，我打你，打得其所！你如果聪明的话，就给我住嘴！你继续演你的大戏，我看继续看戏。但是我劝你不要太过，否则如若让我看不下去，我见一次打一次。”李瑶也不说原因，昂着下巴，一副我就这样桀骜的样子。
杜鹃咬着唇，想说话，却又被李瑶的态度噎了回去。
“还有你。”李瑶目光落在秦苏葵脸上，冷笑一声，“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看来我都不需要收拾你了。”
秦苏葵被李瑶骂得脸色一变。
李瑶则在骂了他们一通之后，扬长而去。


第081章　跟我回去

秦苏葵好了之后，向李瑶表达了感谢之情。
李瑶没给她什么脸色看。
只是这次之后，会所的格局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秦苏葵和杜鹃不在亲近，杜鹃不敢找李瑶的茬，也不敢找冰璐的茬。但她依然在拉拢其他的姐妹，将魅影大姐大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红姐放假了，玫瑰逃了，秦苏葵废了，杜鹃接下来要对付的人，那就应该是……想到这里，李瑶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而后她感觉自己右眼皮在不断的跳动。
有些直觉就是这么准，李瑶还没想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李志坚来了。
这是李志坚第二次来魅影，当他再次看到李瑶化着浓艳的妆穿梭在所有中的时候，李志坚气恼的走到李瑶面前，拽着她的手就往一边拖。
“李瑶，你怎么答应你。妈的？你。妈死了才多久，你又来这个地方。以前你说你为了给你。妈赚钱，那现在呢，现在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李志坚对着李瑶大吼。
“关你屁事！”李瑶咬着牙齿回了李志坚一句话，李志坚脸都气紫了。
“关我屁事！你是我女儿，你说关我屁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生，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李志坚抡起巴掌就往李瑶身上打。
巴掌打在李瑶后背，很痛，李瑶咬着牙齿不出声，愤恨的看着李志坚。
“你跟我回去！回学校去好好读书！”
“我不去。李志坚，我和你说过，你没资格管我！以前你失去了资格，现在就再也没资格！”李瑶冷笑一声，也许是因为青春期的叛逆一直被压抑着，李瑶对李志坚的要求置之不理，甚至他要求她做什么，她就越不做什么。
“李瑶，你这个不孝女。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李志坚又生气又失望的道。
李瑶觉得好笑，她没对他失望就好了，他竟然还对她失望。
“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走！”
“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我宁愿打死你，你不愿让你在这些地方糟踏自己！”李志坚巴掌啪啪落下来，李瑶躲都不想躲。打，让他打，他李志坚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她看着就觉得爽。
“李先生，不要打了。”在李志坚越打越气愤的时候，一个声音飘了过来。
秦苏葵来了。
李志坚扬在空中的手僵了僵，听到秦苏葵的声音，他明显有点不适应。
李瑶转头，目光落在秦苏葵身上，又转移至李志坚身上，倏地她就笑了，“李志坚，很惊讶吧。你的三儿，竟然也在魅影。”
“看你多听她的话，她说叫你不打你就不打了。可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成功、儒雅、有担当、充满爱的李志坚吗？你不是，你早就不是了，你风度，你的优雅，你的成功随着你出。轨而烟消云散。现在你暴力，老气横秋，固执像个老头子一样，你觉得你打我你就可以找到成就感。真是好笑，你打我，只能证明一件事，你毁了一切，所以你现在所需要接受的就是，你女儿现在在魅影做卖酒女，而你曾经如花似玉的情。人则是魅影的一只鸡。你也只能这样了。你的女儿和你情。人同处一个公司，做差不多一样的职业，你是不是感觉很酸爽？”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