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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夜色正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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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转眸看廖凡，廖凡脖子上青筋暴露，看到这些人的时候还有那么几秒钟的愣怔。李瑶觉得这世界真是太精彩了，这戏太好看，做这行业风险挺大的，比如说被警察带走，李瑶不紧不慢的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然后驾轻就熟的蹲在角落，廖凡一直都是幕后主使者，从来没被人扫过，脸已经是漆黑一片，站也不是，蹲着也不是。
面对这闪光灯和警察和充满正义感的注视，廖凡觉得这辈子最丢人的就是这一刻。
“你们是谁？是谁给你们权利闯进这里的？”廖凡沉冷着脸庞问道。
其中一个警察拿出证件，道，“我们是查黄稽查组的。”
廖凡面子更挂不住，蹙眉对忿他们，指着李瑶道，“她是我女朋友！！”
警察冷笑一声，“她如果是你女朋友，怎么会这么配合直接蹲过去？”
言外之意就是，这女生一看就是被蹲过好多次的经验人。
廖凡见李瑶蹲着那样，脸上全是恨铁不成钢。
李瑶抬头瞬间，刚好看到廖凡愤怒的眼眸，她瞬间觉得心情大好，嬉皮笑脸的附和廖凡，道，“警察同志，你这样说话很不对！这叫诱供！这不是你说要我蹲么？我不蹲你肯定说我妨碍司法。我配合你，你就说我是小姐。我和你说，今天你们还真是来错了。因为我真不是小姐！”
廖凡给了李瑶一个赞赏的眼神。
“今天晚上，是我嫖了这个男人。嫖资八块，才谈好价。还没开始你们就来了。这年头，用八块就能睡到这么好的货色，你们真是坏了我的好事！”李瑶哀叹一声，笑得非常扫兴。
廖凡一听李瑶后面说的这一句话，脸上青红交叉变换，好看极了。
李瑶是故意的！
“不许笑！都给我正经点。有什么事回警局说！”警察沉声喝了一句，转而和还在整理话筒记者问道，“记者同志，还需要采访吗？”
不采访他们就要把人带回去了。
“稍等，李姐已经过来了。我问问她！”小记者回答，转眼她就看到一个女生踩着皮鞋风风火火的过来，“李姐，还要不要采访？”
“当然要！”女子回答铿锵又肯定。
在听到这个叫李姐女生声音的时候，李瑶心快速跳动了一下，慌忙将头埋进膝盖里。
“喂，你抬起头来！”警察见李瑶刚开始还嘻嘻哈哈，这一下就焉哒哒的，摸着她的脸就将她脸抬上来。
“李瑶！！！”那记者震惊又惊讶的叫了一声，见呆在地上的李瑶足足楞了好几秒钟，而后她大声道，“将闪光灯、摄影机、摄像机统统关掉，来这里的录像和照片给我统统删掉！”
一行的记者都懵了一下。他们来本来就是要采集素材，好不容易探进来，却要求被删掉。
“听到没，现在就给我统统删掉！”女生声音很大，很有大姐大的气势。
李瑶目光怔怔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女生，只是刹那之间，她却感觉到了时间的讽刺，沧海桑田的荒芜。
面前的大记着正是当年和她畅谈理想的李佳，李佳说她的梦想是要做一个伸张正义的大记者，她从大一开始就想揪出夜总会的黑暗和林林总总，李瑶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依然没放弃自己的理想，她更没想，她第一次被扫黄，竟是就被自己曾经最好的同学、最好的好朋友李佳扫到。~~~~（>；_<；）~~~~~~~~（>；_<；）~~~~~~~~（>；_<；）~~~~这是棠之写完这张的心情~~~~（>；_<；）~~~~
第136章 自由的味道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包括警察和廖凡。
陈佳满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瑶，她无法想象曾经青春、靓丽、自强不息的李瑶最后会沦落风。尘。
她就这样呆呆的站在李瑶面前，看李瑶蹲着，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过了许久，李瑶感觉自己的脚已经麻的差不多了，麻木了就好了，麻木了就不需要顾及自己那点点仅有的自尊和骄傲。
面前的陈佳剪着短碎发，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外面套着深蓝色外套，精干又能干，她和以前并没多大区别，却多了以前没有的成熟和老练。
在听到陈佳声音的时候，李瑶的心就已经垂落到谷底。
和自己曾经一起谈天说地、畅谈人生的朋友，经过5年的时间，事业有成梦想实现，而她却因为自己曾经那一厢情愿的爱情沦落到如此。这是她这5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同学，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如果说陈佳是坚持光明和正义的使者，那她就是黑暗、堕。落的代名词。
李瑶脚麻，几乎站不起来，陈佳一着急，就过来扶她，当看到陈佳手的时候，她本能避开了。陈佳的手是伸张正义的手，而不是用来扶她这样的人。
陈佳看出来李瑶身上所散发出来悲凉和哀伤，她不知道她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李瑶这样，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李瑶，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男人不就是以前学校里的廖凡，你们不是谈恋爱了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陈佳性子依然很极，噼里啪啦的问了李瑶很多问题。
李瑶神情麻木，她有点冷，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原有的一根烟和打火机，她想抽烟，可拿着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打不燃火。
陈佳坐在她面前，将她手上的打火机抢过来，“啪”的一声火打燃了，问道，“你真要抽烟？”
李瑶抬眸，麻木的心骤然决堤，她颤。抖的将烟和打火机统统扔在地上，被廖凡蹂躏她都没哭出来的眼泪决堤而出，泪流满面。
“想哭就哭吧。我不问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我知道这些年你一定很辛苦。现在没事了，警察来了，你可以出去了。”陈佳将李瑶抱进自己怀里，哽咽的道。
李瑶哭得更厉害。
已经很多年没关心过她，过得好不好，过得累不累，过得辛苦不辛苦。她害怕陈佳用另样的眼睛看她，她害怕自己自己好朋友那美好全毁。可当陈佳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岁月的慈悲。
陈佳没变，对待她一如往昔。
李瑶哭了很久，哭道最后眼泪在哭都流不出来。
“陈佳，我想问你，你怎么找到这的？”今天是除夕夜，全国人民都放假，风月曼哈顿也被放假，如果说她是为了扫黄报道而来，她不信。
陈佳眼眸中有几分惊讶，而后她就对李瑶表现出来的冷静和镇定表示很欣赏，“李瑶，其实你一点都没变。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像以前我在学校总想报道夜总会的事你却总是撇开很多东西让我不发现一样，现在你的心依然很灵慧。”
繁杂、又嘈杂乱的世界里，她总能发现事情的蹊跷。
“我们原本今天就有这样任务。只是没想到的是，风月曼哈顿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李瑶，既然我来了，那我就一定可以救你出去。你可以离开安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会离开安城的。”李瑶态度坚决的道。
“为什么？”陈佳难以置信的问李瑶。
李瑶没有回答陈佳的话，妩媚的眼眸目光幽远，她只是淡淡的问道，“陈佳，叶韩林是你什么人？”
陈佳脸色一变。
“陈佳，有一句话叫做，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不会遁走他乡，我要在我自己倒下的地方，重新站起来，然后堂堂正正做人！”李瑶眸眼中都是坚定，态度不容置喙。
陈佳看明白李瑶的决心，只是她依然心疼，“李瑶，我尊重你的选择。”
………………
李瑶不知这中间是陈佳在帮忙还是廖凡在使他的手段。
三天以后，风月曼哈顿关闭。
其他的女生都被会所安排了，李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却知道这边这样的会所关闭，定会有另外一家会所会隐秘的开起来。
廖凡问李瑶，这边会所关门了，你有什么打算？
李瑶问，如果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对于李瑶提出的要求，廖凡脸沉如水，眉头紧蹙。
“行了吧。我也就说说而已。我现在出去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如果廖总仁慈，就收留我去魅影卖酒吧。现在也就只有那里我熟悉。”这么多年，廖凡还是以前的廖凡，自私又黑暗。他怎么可能会放她出去？
“魅影已经没开了。你要去的话，可以去另外一家会所。”廖凡答。
李瑶一愣，继而一笑。也对，都5年了，魅影关门也是正常的。
“那谢谢了。”李瑶谢得郑重，脸上却依然是那种疏离的态度。
“李瑶。”廖凡叫了一声李瑶，顿了一下，像解释又像说明一般的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和你一起离开。只是现在还不行，你只能呆在会所里。”
“嗯。我知道。”李瑶点了点头，她还年轻，还可以给他多赚几年钱。他有这打算，她自然不能扫兴他的兴，转瞬，李瑶轻佻一笑，“你放心，在这段时间里，你需要任何服务，我都会满足你的。”
“李瑶，你压根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廖凡极不喜欢她这样的态度。
“是什么意思，那你说给我听！”李瑶不缓不慢的回答。
廖凡张口，可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不回答就是没解释，李瑶道，“老板你先忙，我要去是哪家会所，让我早点去报道。要知道，忙碌惯的人闲下来很不习惯。”
………………
李瑶去了另外一家叫第十三月的会所。
整整五年的时间，她只出风月曼哈顿一次，在出来换工作环境，外面的变化已经翻天覆地。
城市变革日新月异，高楼多了，街道宽了，以前的小树长成了参天大树，以前的商业圈变成了老街区，甚至她走在大街上都会迷路。
李瑶感觉自己走在大街上，更像是一个刑满释放的囚犯，各种不习惯，可她却喜欢这种走在大街上的感觉，她能呼吸道最清新的空气，感觉自由的味道。
自由对于别人而言，就像闻到的空气一样随意，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奢侈品。
她在风月曼哈顿坚强的活着，可实际上更多的是不安全感，她曾经很长时间总是梦见自己被人折磨而死，悲观的时候，她甚至会以为自己就这样死掉。
还好，她出来了。
也许是碍于陈佳和警察那边的情面，也或许是廖凡良心发现。她比其他的人要幸运一些，会所不再约束她行踪，更不会再跟踪她，她仿佛只要好好工作，就真的有了自由一样。她赤条条进风月曼哈顿，出来的时候也依然是身无分文。但在第十三月可以和其他姑娘一样，可以赚钱。
李瑶很激动。
有自由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去看熙熙，看她的儿子，可她却不敢掉以轻心。为了存钱也为了看周边情况，她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房子里。
过了两个月，她有了一些收入，仔细观察了周边确实没人监视她以后，她才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
这些时间，廖凡始终并没有找她。她也习惯廖凡这种行为，反正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他需要利用的工具。可他将她放在这，却始终没有说放过她父亲，只凭这一点，她就只能乖乖的。谁叫她从一开始就将自己弱点暴露给廖凡，让他简单的抓着自己的要害。
又过了一个月，周边情况依然没异常，李瑶开始谋划着手去看李志坚和熙熙。
她向妈咪请了假，妈咪欣然给她放了半天假。
李瑶下班之后就在宿舍里倒腾，她换了好几件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太过于异类和暴露，如果她这样回去，李志坚一定会赶她出来，也会吓着熙熙。
商场一开门，她就去买了两件比较简单又朴素的衣服。走到儿童玩具区的时候，她看到很多孩子玩的玩具，陀螺、机器人、暴力飞车、积木……李瑶对这些玩具爱不释手，每样都拿了一件。
拿玩具的时候是挺爽挺开心的，可结账的时候，李瑶却尴尬了……
“小姐，一共是六千八百块……”
她一直在服务，可有收入的却是这两个月。刚租了房子，身上只剩下几千块钱，而这里一个车就要两千块。
“我……不好意思，我朋友和我说，只需要帮她带一个玩具给小朋友好了……”李瑶囧得一塌糊涂，更是充满愧疚，这么多年没见熙熙，第一次想给他买玩具，竟然钱不够。
“你看你，出门购物卡都忘记拿了！”一张黑色金卡出现在李瑶面前，李瑶一愣，转头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后面，满眸子的。宠。溺和责备，她还没开口，男人又说话了，“出门忘记带卡也没关系，可连电话都不会打就不应该了！”亲们，今天更新完成啦。
第137章 没心没肺
李瑶见叶韩林这般认真模样，忍不住一笑。
两人一起推着手推车出超市，叶韩林问，“这么多东西，你怎么走？”
李瑶目光落在一堆的玩具上，嘴角微微上翘的道，“我打个的回去。也不知道这些玩具熙熙会不会喜欢。”
“只要是你送的，他就一定会喜欢！”叶韩林安慰她。
但愿是这样的。除了担心熙熙会不会喜欢她，她更担心李志坚会不会让她进家门。李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叶韩林，“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在这？”
叶韩林一笑，“我今天就随便逛逛，没想到会遇到你。”
“真是巧遇？”
“如果你觉得不是巧遇，说我是故意巧遇也可以。”叶韩林和她开起玩笑。
李瑶脸一热，道，“不过今天真的谢谢你。这玩具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和我你还这么客气？”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李瑶如实回答。虽然他们一起跨了好几个年，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可她终究和他是陌路。
“李瑶，受过伤没关系。但由于不值得的人封锁心扉就很不值得了。”
李瑶脸上划过一丝苦涩，天知道谁是值得的人，谁不是值得的人？这个话题太沉重，李瑶岔开话题，接着问道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风月曼哈顿被封，是你打电话给记者和警察的，对吗？”
叶韩林没想到李瑶会突然谈起这件事，他和陈佳一样，并没有回答，而是警觉的道，“李瑶，我们被人跟踪了。”
李瑶后背一寒，透过他们门前的镜子，她确实看到一个人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她如此小心最后还是被人跟踪。
“那我不能去看熙熙了。”李瑶果断的道。
“如果想活的潇洒一点，不被他们发现最牵挂的人才能更安全。”
“这个玩具你帮我送给熙熙！”李瑶不紧不慢的从手推车上拿出一个玩具。
“那其他的呢？”叶韩林问道。
“我有办法处理。你赶紧走！”
叶韩林走后李瑶推着一车玩具站在广场中央，大声吆喝起来，“高档大气的儿童玩具9折甩卖了！”
全都送给熙熙，目标太大。可买了这么多她不可能带回宿舍，只能甩卖了。
这算是她做得最亏的一桩生意了。
“哟，这不是李瑶吗？”在李瑶吆喝得满头大汗却一个玩具都没卖出去的时候，尤碧晴出现了。
5年不见，尤碧晴已经完全长开了，一身鹅黄。色春季连衣裙很显身材，白皙的鹅蛋脸，有尤初晴的模样，却没尤初晴的柔情。
“这是老天给的报应吗？这些年都在做导购？”尤初晴讥笑问道。
李瑶抬眸看一眼尤初晴，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继续吆喝。
尤初晴嘴角一歪，刻薄的道，“看你这样，这导购的工作不会是今天才开始干的吧？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做鸡会更好一些。这些年听说你在风月曼哈顿过得很不错。”
李瑶眉头倏地一蹙，她呆那里的消息廖凡是封锁的，却没想到尤初晴竟然也知道。
李瑶深呼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道，“承蒙你关心。我也听说你这些年过得挺不错的，沈牧谦结婚了，又给你找了一个姐姐，你真的很幸福！”
她前段时间稍微浏览了近半年新闻，才发现那个一直对尤初晴很愧疚、她以为会消沉一辈子的沈牧谦结婚了，结婚的对象不是一直以来像尤初晴爱慕沈牧谦的尤碧晴，而是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
她也听说这些年沈牧谦对尤初晴非常好，支助她上大学，大学毕业以后还帮她开了公司。有沈牧谦的关心，尤碧晴过得就像一个公主一样。年纪轻轻就可以在服装届呼风唤雨。尤碧晴一定在想，等她长大了，就可以得到沈牧谦对尤初晴的爱，却没想到最后沈牧谦出了一步让谁都没看懂的棋。
尤碧晴因为沈牧谦结婚的消息一个礼拜没理沈牧谦，可沈牧谦决定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她最后还是妥协了。这事本就让她心如梗刺，这会被李瑶这样一刺激，尤碧晴脸一下子就沉了，“李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讨喜！”
李瑶一笑，道，“你也一样，这么多年了，依然不讨沈牧谦的爱。”
这见血封喉的一句话让尤碧晴气得发抖，她全然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野蛮的将李瑶的手推车推在地上，各种玩具支离破碎，倒了一地。
“你很生气是么？你如果敢还手，我就敢在广场喊你以前就一千人枕万人骑的表子！”
李瑶脸色一片清冷，眸子沉深不见底。她也很愤怒，恨不得用玩具砸碎她的脑袋。可最后，她只是低头，默默的蹲在地上捡玩具。
“表子就是表子，就是这么没骨气！”尤碧晴趾高气昂的站着骂道。
“碧晴，你过分了！”一记冰冷的男声传过来，尤碧晴打了一个抖。
低头捡玩具的李瑶狡黠一笑，尤碧晴最喜欢装白莲花，这次给她打打脸。
“李瑶，你是故意的？！”尤碧晴肯定的道，李瑶什么时候这么柔弱过，她一定是看到廖凡已经过来，所以才装可怜。这么多年周旋在这些男人身边，尤碧晴也有她自己的本事，只是一秒钟功夫，她就收起脸上冷狠的表情，转头无辜的看着廖凡道，“廖凡哥，我……”
还没说话，就泫泫欲泣了。
廖凡蹙眉，也没多追究，道，“不用解释了。你走吧。”
本来就是她不对，廖凡应该是看到了，他既然没追究，尤碧晴几乎没思考的赶紧溜之大吉。
待尤碧晴一走，廖凡也蹲下来，略带责备的道，“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被人欺负了就被人欺负？”
李瑶收拾玩具的手一顿，她抬眸冷冷的看着廖凡，嘴角飘过一丝讥诮，道，“我什么时候强大过？尤碧晴是什么人？你和沈牧谦的心肝宝贝，她把我踩在泥里，我也只能蒙头吃土。难不成我还能把她打泥里？”
廖凡哑口无言。
“所以廖凡，不要装来关心我。不过也没关系，这世界已经够虚伪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廖凡脸倏地一沉，现在的李瑶简直就像是一只刺猬，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刺。“刚才你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一起逛超市，还有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玩具？”
“做小姐做久了，想换个新鲜的。谁知道一个玩具没卖出去，还被猪把我玩具拱坏了。”这小孩子的玩具还真是高智商的东西，很多东西她拼都拼不起。李瑶有点泄气，干脆站起来，不要了。
“那叶韩林，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廖凡紧追不舍的问。
“他啊，一个客人而已。恰巧碰到。”李瑶拍了拍手，心疼的看着玩具价格标签。这是她给她儿子买的玩具，结果被尤碧晴和廖凡这两贱人搅和了，她心中那个气愤。
“只是客人而已？”
“不是客人？难道你觉得他是我男人？你要是这样觉得也好，其实我觉得他人还不错的。不能做他妻子，做他情。人我也乐意。”李瑶笑容妩媚、满眸子明媚的道。
“不准你爱上其他人！否则你知道的！”廖凡蓦地用手捏住李瑶下巴，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戾气。
下巴被捏得生疼，李瑶垂眉示弱，“行了，我不做他情。人。”
廖凡的手这才松一点。
“不过，你阻止不了我心里想其他的人。廖凡，你可以掌控我，你可以占有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欺负我，但你永远都无法控制我的心。”李瑶眸光静静的看着廖凡，那平静的眸光里有一种谁都无法控制的柔韧，她在向他宣战，也在向他挑战，以前妈咪告诉过她，男人都是贱。货，越是让他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心心念念。
这句话让李瑶思考了很久，确实如此！她飞蛾扑火时，廖凡完全没把她当一回事，利用完就扔掉。反而在看这次，她越是忤逆他，他反而越心慌。
如果说这是一场心与心的较量，惨败过一次之后，她就一定不能再输。
“李瑶，现在说这话还太早。”廖凡心慌，更不甘，他拖着李瑶就往停车场走。
李瑶想挣脱，反抗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也只有一条路。我明白了。”李瑶一笑，将他意图说得格外赤果果。
廖凡脚步一顿，愤怒松开一直拽着的李瑶。李瑶一边说，一边嬉笑，廖凡无奈又气愤，他突然间有一种不知道要拿李瑶如何才好的挫败感。
现在的李瑶不管是打是骂，她都无所谓；他要睡她或者把她扔给别人，她一样无所谓；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变的没心没肺。而她那口无遮拦的语言，却时时可以变成一般利剑，让听着的人浑身难受。
“趁着我没改变主意，你赶紧走！”廖凡握着拳头，颓败的道。
“还是你走吧。我想起我的玩具，卖不掉其实我可以退掉的。现在商场好像几天内都可以退换货的……这玩具好贵，我要工作好长一段时间呢……”李瑶无视廖凡的愤怒和隐忍，一边解释一边继续收拾玩具，当她把所有玩具都放回手推车时，廖凡早就走得没影了。今天更新完成了谢谢大家的耐心等待。宝贝们，晚安，么么哒
第138章 熙熙病了
廖凡一走，李瑶脸上玩世一样的笑容也随之不见，她将玩具推回去商场，商场那边听说她要退玩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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