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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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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七却想的更远一些,“你有没有想立功的朋友?”
    “什么意思?”
    凌晨觉得唐七这口气有点大,怎么说呢,就像是要干一件大事儿,心里已经筹划了一盘棋,甚至已经清楚了棋路的走向,而他,偏偏又不是那个坐在棋桌上对奕的人,而是一个隐于暗处的旁观者。
    对,就是旁观者,只有旁观者,才会比当局者更能明白什么时候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电话一时间没了声音,也没有挂,听筒里隐约能听到有脚步声的走动,可能是刚才的地方不方便说话。
    凌晨保持着这个姿势差不多两分钟,唐七的声音再次从电话彼端传来,不过这次的信号明显不如刚才,偶尔还有蝈蝈的叫声,“你在花园?”
    唐七和凌佳蕊结婚以来,保持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晚上除非死人的大事儿,否则是不会出去的,刚刚应该是在家里,怕被佳蕊听见,所以才出来的。
    唐七也不啰嗦,若是凌晨不打这个电话,他是真没想过拿这事儿卖个人情给凌晨,亦或者说是还个人情给凌晨。
    既然凌晨打了,这事儿,又赶的这么凑巧,那就不如再闹的大点,反正那两伙人要是真折了,对他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条道上,地头蛇都是小头目,真正的大头目,是要南北吃的开的。
    唐七之前在B市那边也混过,他自己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早早被人贩子拐了,又被一个好心的叔叔救了,只不过那个好心的叔叔就是走黑道的,所以,他的人生也注定了在这条路上攀爬。
    捏掉了手上的烟头,有些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也无法抹灭脑海里的印迹,他人不在B市,不代表不关注那边的动静,他知道凌晨跟莫家走的近,莫家是军政里占了什么样的位置他不清楚,可是在S市,提到莫家,黑白两道没有傻了巴叽往上撞的,那是自寻死路。
    他相信,莫家的关系网总是比凌家的关系网要硬的,只要有人对这条消息感兴趣,他不介意借别人的手,出出他心头的恶气。
    “嗯,凌晨,你记一下,今天晚上有一趟国际航班会在一点二十分抵达B市,这趟航班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也是B市那边追捕了多年的大毒枭,不过这次他回来只是因为主持B市那边黑道上的一个重要的选举,我收到的消息,有些人不想让这个大毒枭插手这次的帮派选举,所以道上会动手脚,我的人,会尽量把位置定位在你说的路段,这两趟航班几乎时间上差不了多少,你把那人的信息给我,顺便问一句,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我不打这通电话呢?”
    凌晨说不出自己是该怒,还是该喜,就从唐七的语气里,他可以断定,这小子跟这个大毒枭,一准是有过节的。
    黑道有过节,分分钟都能要人命,这小子不把自己的后事断干净了,就敢跟佳蕊结婚,这是没把凌家放在眼里啊。
    唐七听得出凌晨语气里的怒意,沉思了一会儿,并不对凌晨掩藏什么,“我答应过你,不会给小蕊,不会给凌家惹麻烦,就一定不会,我的消息来源很可靠,可是没有足够的资本,我是不会拿自己去当炮灰的,不过我相信,只要有人想利功,这就是个好机会。”
    凌晨想骂娘的话都被堵了回来,这男人,是想说他年龄够大,深思熟虑吧。
    可这年月,凡是走在河边的,就没见着哪个脚干净的。
    凌晨知道这会儿说多了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轨迹,混迹黑道的人,能走到现在唐七的位置,要说没有半点仇怨,那他妈就是扯蛋,放屁。
    “唐七,我问你,这个人,对你的威胁大不大?”
    唐七眸中带笑,哪里分辨不出来这男人是假关心他,真关心小蕊呢,他是怕自己死了,或者那个男人报复到小蕊身上,让小蕊受伤呢。
    笑意被狠厉的光一扫而过,他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又怎么可能娶回来。
    “放心,屁股擦干净了,不过是一些不甘心罢了。”
    唐七没想过利用凌晨,或者说现在还不至于利用凌晨,他相信,哪怕他放出一点受到威胁的风声,今天晚上这件事儿,凌晨保不齐就得把这帮孙子都当垃圾给收了。
    凌晨才他妈不管你甘心不甘心呢,经过了杜若的事儿,他他妈最恨老男人用这种自以为是的口吻说话,真他妈出事儿,后悔就晚了。
    “我把资料给你,让你的人跟住了,不要弄死,折胳膊断腿,最好行动不自由就成。”
    “啧——就这么简单?”
    唐七有些没想到,凌晨的要求就这么简单,这可真是偷颗白菜用炮轰了,看来,他得跟人打声招呼,仔细了,可别弄死了。
    黑帮内杠,数不尽的火暴场面,想死容易,这想活,还得保证折的位置,嗯,有点难。
    “另一个,你看着卖,有去无回就行。”
    唐七不禁嗤笑,凌晨怎么瞧都是风度翩翩的男人,平时还有点君子风度,这两女人是吃了多少態心豹子胆,能把这样的男人惹毛,还真是让人好奇呢。
    “我说,不会是人家睡了你,没给你睡资吧?”
    唐七一想到凌晨那张脸,啧啧,他可听手下的小弟汇报过,他家小蕊年纪小的时候可是跟好朋友说过,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找个长的跟他堂哥那么好看的。
    唐七嗤然,男人好看有个屁用,女人好看还能当花瓶瞅瞅,没钱的时候,还能换两个钱买个馒头充饥,男人好看呢?噢,对了,古代有个职业,一直流传至今,只不过称呼从小倌,变成了菊花鸭。
    嗯,凌晨长的这么好看,是该被人当鸭子睡,不过这两女人也太抠门了,这年月能睡上这么漂亮的男人,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五角硬币吧,怎么能半毛都不掏呢?
    太吝啬了——
    鄙视——
    该罚——
    凌晨要不是脾气太好,就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办公室的电子表里传来的整点报时的音乐,他就算是再有闲心隔着电波把对面的男人骂个狗血喷头,也不能耽误了正事儿,大半夜的,今天晚上这觉是彻底不用睡了。
    “那么喜欢被人睡,哪天给你送两个。”
    有来有往,凌晨挑衅着挂了电话,大步就迈了出去,没给莫骄阳打电话,也没发短信,是怕突然跳出来的音乐吓到杜若,这个时间,刚刚流产,杜若的身体还很虚弱,应该在睡觉。
    莫依岚是在莫骄阳进来的时候,才悄然起身,指了指外面,意思自己先回家了,杜若睡着了。
    莫骄阳点了点头,面上的浓郁之色在踏进病房的时候,又重了几分,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顺。
    有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还可以让自己清醒着头脑去有条有理的安排,可是当一切回归原点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连睡觉都没能把眉头散开的女人,那一瞬间的疼,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莫依岚看了一眼莫骄阳,想说什么,又压了回去,有些伤,不是三言两语能抚平的。
    不知何时,墙上的电子钟也被人调成了静音,想来是怕打扰病人的休息吧。
    莫骄阳只差半根拇指的距离站到了床边,并没有开灯,不想让刺目的光亮照的女人睡不好觉。
    病房里并不黑,走廊的灯光,还有月亮星星的光亮映照进来,恰好形成了一种不算明亮的光晕,让他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的眉眼,又不会刺的她不舒服,睡不好觉。
    莫骄阳渐渐的蹲下了身子,因为他清楚的看到睡着的女人眼角依然有泪在流出,很快,就隐入了床单。
    莫骄阳不知道为什么不给女人枕头,难道小产的女人是不用枕头的?
    他知道女人生孩子会有许多忌讳,可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小产的女人是不是跟生孩子的女人一样,也要忌讳许多。
    他的认知里能记住的,就是不沾冷水,要吃小米粥,吃煮鸡蛋,喝红糖水,这些电视剧里常演,他就算是看的少,可是战友们在一起胡扯的时候,也会听上两句,偶尔还有随军家属生产,他也能听来一句半句的。
    那会儿,他都没上心。
    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碰到一个可以让他走心的女人,可以跟他牵着手走一辈子而无怨无悔的女人。
    可是后来,他遇到了,却没有保护好。
    食指,想要抹去女人只敢在睡梦中肆意流淌的泪水,可是却怕惊醒她,怕她再强忍回去。
    小指,轻碰着女人的床单,那里,竟已淹透了一大片,这是哭了多久啊?
    心疼噬骨,七尺的男儿,竟然也因为心疼,而落了泪,同女人一样,悄悄的隐于黑暗。
    原来,与自己爱着的女人一同哭泣,是这样的滋味。
    莫骄阳认知的女人,是像莫依岚那样可以自在潇洒,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以像贾美云那样,迷糊任性,可以惹下一堆烂摊子,然后由莫首长任劳任怨的在后面收拾着,还可以像司马雪莲好样,随心所欲,不管自己的女儿,一心跟着男人在外面得享尊荣的。

  ☆、191。第191章 不一样的莫家女人

随心所欲,迷糊任性,得享尊荣,他以为,莫家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生活着的。
    可是,此时此刻,杜若正在给他诠释了一个不一样的莫家女人。
    原来,做莫骄阳的女人,是要学会隐忍的,连哭,都不能放声痛哭,连失去孩子,都不敢求着自己的男人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的若若,怎么可以活的这么委屈。
    “若若……”
    唇瓣翕动,女人的名字重重的喊在心间,却不曾让气息冲破两片薄唇,去打扰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的女人,虽然这个梦,未必会是个好梦。
    借着星星和月亮的光晕,看着眼角泪水未曾停歇的杜若,睫毛轻眨间,男人的泪已与女人的泪交织成了一幅画,滚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描绘出一朵朵圣洁的莲花,共同悼念着那个未曾来得及看一眼这个繁华人世的孩子。
    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想,要为这个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唇边绽着一丝苦涩至极的笑,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抱怨他们这对父母太过不负责任,如果早点给他起个名字,每天多叫他两声,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流走。
    至少,他会眷恋,眷恋可以听到爸爸妈妈宠溺的声音,舍不得爸爸妈妈因为失去他而陷入痛苦。
    如果他们早点给这孩子起个名字,那么,是不是他就会紧紧的抓住那根连着他生命的脐带,拼命让自己存活下来。
    骨节分明的十指穿进浓密的短发,虚空着手掌,用力的按着头皮,闭上眼睛,默默的念着:
    “宝宝,不要怪爸爸,妈妈,莫家的男人,若是连自保都不会,又何以谈强。”
    “宝宝,你放心,爸爸和妈妈一定会尽快把你找回来,所以,这段日子,你要记得,千万不要走远。”
    无声细语,仿似那个孩子就飘浮在这间病房的上空,能看到他的爸爸,妈妈,这一刻,是如何的哀伤,同样,也能听到,他的爸爸,正在教他如何在还是胚胎的时候,就先学会作为莫家男人最基础的一课。
    时间如水般划过,作为男人,放纵自己,也不过是这么一次。
    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莫骄阳已然拿了把椅子坐了上去,交叠着双腿静静的望着床上的女人,他的若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水,他的若若,要如何才好?
    莫骄阳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情绪,直觉,这道脚步的主人是来找他的,无论是谁,他都不希望被人看到刚才那一面,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从很小的时候,莫骄阳就知道自己的肩上压着很多的期望,可是他从来不觉得这些期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反而因为这些期望,让他的目标越发的明确。
    所以,他一直行走在目标明确的道路上,这条道路,注定了荆棘坎坷,可是他能收获杜若,这个温暖如阳光般的女人,便是再多的波折,又如何?
    脚步停顿的声音打破了莫骄阳的思绪,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长长的呼了口气,半俯着身子,单手做着虚空状,放在女人脸前一公分的距离,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眼角,还有脸庞,仿佛这样的动作就可以擦去女人脸上的泪痕。
    静静的停驻五秒,食指收回时,莫骄阳已然起身,脚步放轻,缓缓的走到了病房门口,按下门把儿手的时候,刻意把动作放到了最轻,当门板合上的时候,那一声门锁扣合的啪嗒声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莫骄阳不知道,在他出去的时候,原本该闭着眼睛休息的女人,已经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为了怕自己的呼吸紊乱而让男人听出来她其实是醒着的,杜若一直努力的攥紧手心,哪怕指甲修剪的平滑,没有划破掌心,可也压出了血迹,实在是因为用力太过,如果不用这么大的力,杜若怕自己控制不住这种痛苦的情绪。
    男人的泪,落到她的脸上,随同她的泪,一道滚落在床单上,那一刻,她的心,绞痛的差点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真不明白那些有了孩子还排队到医院做人流的女人是怎么想的,多少人求之不来的天使,她们可以有幸得到,为什么还要舍弃呢?
    哪怕他(她)还只是一个胚胎,可是只要经过几个月的孕育,就会生长成一条小生命,会哭,会笑,会打呵欠,三个月的时候就会翻身,六个月的时候就能自己坐上一小会儿,七个月的时候就会爬了,一生日的时候就差不多可以蹒跚而行了……
    杜若听着走廊里传来两个男人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并不清晰,想来是怕打扰她休息吧?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两个大男人这么晚了讨论的话题是什么,这一晚,她只想放逐自己一回,悄悄的哭泣,悄悄的怀念。
    没有怀过孕的女人,没有真心期盼过一个天使到来的女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希望破碎的所带来的失望是多么的痛楚的,不是因为爸爸妈妈任何一方不欢迎这个小天使的到来,也不是因为家里的爷爷、奶奶,姑姑,太爷爷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是因为意外,一个她没有防范到的意外。
    杜若并不是不想怨恨别人,可是归其究底,她都觉得与其怨恨别人,不如怨恨自己。
    若不是自己一时好奇开了门,哪里会让冯雅倩有机可乘,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好奇开了门,怎么可能会在一时反应不急的时候,被推下了楼梯。
    无数个对不起顺着血脉在流淌,无数个请原谅在心底流动,此时,此刻,她能对孩子说出的,就只有这么几个字,真的对不起,作为母亲,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她是何等的失职啊!
    被子蒙住了头,因为她努力压抑着的哽咽在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下,控制不住冲破了喉咙,她怕,若是不把这声音闷在被子里,会被外面的男人听到。
    男人的心,一定比她还要疼吧。
    一扇门板之外,莫骄阳脸色肃然的仿似修罗一般,紧紧的盯着凌晨,刚刚那点压抑的悲伤早就被掩藏在那层肃然之下,此时此刻,一对英浓桀骜眉,一双漫天雪舞的眸正将那飘洒的雪花冷凝成霜,化成剑影,一道道的射向对面的男人,锋利无比。
    “凌晨,你敢涉黑?”
    声音被他压制到了最低点,仿似只有两片薄唇在翕动,可那周身的气势,半点未因为这点声音上的强弱而影响半分,因为被这样一双英眸盯着,任是商场上再游刃有余的男人,也毫无招架之力。
    凌晨连忙摇头,在莫骄阳面前,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他的心里还是能分的出轻重的,知道这样的话题在走廊里讨论自然是不合适的。
    凌晨抬手指了指走廊转角的方向,“我让特护在外面盯着,咱们进办公室说。”
    莫骄阳回身看了一眼病房,算是同意的凌晨的建议。
    凌晨转身就去找了特护,也不让人进屋,只在门口守着,仔细的听着点屋里的动静,要是有什么不对,去找冷莫璃。
    杜若入院,凌晨安排了最好的看护,连鲁大夫晚上也被留在了离医院最近的酒店住,就是为了怕半夜突发情况,医护人员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
    冷莫璃最近刚好有个实验成果进入了尾声阶段,所以吃住在医院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了,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着呢。
    还是刚才那间办公室,莫骄阳前脚进了屋子,后脚凌晨跟着进来,关了门,转身的时候,不期然的就迎上了莫骄阳的一道硬拳,生生的对着他的脑门而来。
    凌晨算是反应机敏的,在耳后有拳风扫过的时候,凌晨已经用胳膊迎了上去,拳头抵住胳膊的时候,凌晨的身体砰的一声撞到了门板上,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撞击。
    在接近午夜的医院,走廊里连医护人员都没有,这一声撞击所带来的回音,还有门板的震颤都足以宣泄出那个出拳的男人用了怎样的力道。
    “凌晨,你别想蒙混过关。”
    既然不是在走廊,莫骄阳的声音就不必压制,冷冽的目光咄咄逼人的紧锁着凌晨,抿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寡淡薄情的味道,可是眼里深处那浓且烈的关心,却并不曾被忽略。
    凌晨长长的嘘了口气,原本想开玩笑的心思也都跑了无影无踪,胳膊一用力,把莫骄阳的拳头架开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我说,好歹看我鞍前马后的份上,你下手多少也得留个情吧,你信不信,刚刚撞上的位置,一定青了。”
    莫骄阳冷睨着凌晨,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受了点破伤还龇牙咧嘴的矫情,狠啐了一口,“你要是真敢涉黑,就不只是青这么简单了。”
    凌晨翻了个白眼,明明是这个男人给他交待的任务,不是说不问过程只要结果的吗,他好不容易弄了这么个省事儿的法子,又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效果,怎么这会儿这男人还不满意了。
    “我不都跟你说了吗?那个是我堂妹夫,人家现在在洗白,再说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莫骄阳嘴角扬着讽刺的笑,混黑道的没干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儿能爬到老大的位子?
    三岁小孩子都他妈不信的话,拿来糊弄他了。
    “凌晨,我不会闲的没事儿干去揭他的底,不过你也让他把自己屁股擦干净了,要是犯到我手上,我也绝不会让他日子好过。”
    凌晨一噎,莫骄阳不会以为他是在借着这个事儿给两边搭个人情桥,以后有事儿没事儿的抬抬手吧?
    往前一步,凌晨与莫骄阳谁也没去沙发上坐着,而是这样对视着立在门口,没人去开灯,却不妨碍两个熟悉彼此习惯的人去看清彼此眼睛里的光。
    凌晨痞气的扬了扬嘴角,他他妈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替人家出头还得遭人家嫌弃。
    莫骄阳轻嗤了一声,看着凌晨展肩的小动作,就像是要在气势上压他一头似的,“再挺,也没我的宽。”
    呃!
    凌晨抚额,莫大哥,你能不能不这么骄傲自大啊?
    目光定到了莫骄阳笔挺的身姿上,看着那挺阔的肩足足比他宽了几公分的样子,终究是事实摆在眼睛,他的那点小心思再一次的倾泻而出,“我说骄阳,咱们不能这么不厚道,一边用着人家,一边给人家摆脸子,这年月虽说当官的是大爷,可这大爷不也得有两个小弟跟着,就是那乾隆爷,不还养了个和绅和纪晓岚吗?
    俗话说的说,文有文的好,武有武的道,你看,咱们这事儿,你要是真能卖个大人情出去,回头捞到的好处,别人眼馋也拿不去,反正以后你是要往上走的人,这个时候,这个机会不抓紧点,难不成给别人捞走好处,咱们兄弟可没干过把到嘴的肉送到别人嘴里的事儿,你说呢?”
    凌晨一边说着,一边观望着莫骄阳的表情,时不时的还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顺带提醒着,“快到午夜了,再有几十分钟飞机就要降落了,你就算是打电话过去安排,也不知道那边能不能赶的上了,哎,大好的人情,也不知道能不能赚的到喽。”
    若说开始的时候还是提醒,说到后来,就带了点事不关己的意思,那感觉,摆明了他就是个跑腿的,把消息打听明白了,该安排的也安排下去了,剩下力所不及的,就只能看大领导的意思了。
    莫骄阳幽深如潭的眸光里,波云诡谲,深邃如海,任是凌晨这么近的距离,也拿捏不准莫骄阳此刻在想什么,亦或是怎么决断的。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半夜十一点三十五分,凌晨的心情不免有些急躁,“骄阳,那两个人的信息我可给送过去了,想必这个时间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反正你这个人情卖不卖,那边今天晚上都得有好一场恶战,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不轰动B市高层,到时候这么大的便宜,让谁捡去,可就说不准了。”
    莫骄阳眉头一蹙,不经意的问道:“B市那个,怎么安排的?”
    凌晨机灵,知道莫骄阳问的是冯雅倩,不屑的哼了一声,“放心,命留着,不过为了让她以后不会时不时的出来找你和小若若的麻烦,这行动力上吗——”
    莫骄阳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凌晨的安排。
    凌晨呷了口气,小声的嘟囔着,“哎,不过这刀枪无眼的,真要是有个失手,也只能算是她命里该有这一劫啊!”
    莫骄阳连嘲带讽的睨着凌晨,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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