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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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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好,他也会站在莫伟天的立场上,去主动劝莫骄阳再找个女人,跟一个不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在一起,显然不符合莫家长辈的要求,这样的婚姻走下去,着实没什么必要。
可是这个人是杜若,他不能像对待一些普通女人,或者不算熟悉的女人那样去对待,甚至还想尽各种招数去帮莫骄阳解脱出来,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忒不是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在现在杜若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就冒险让她去孕育个生命?”莫骄阳声音里不乏轻蔑之意,甚至那种鄙薄的语气更像是在讥讽凌晨的自以为为杜若好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拿杜若的生命在开玩笑。
薄唇浅浅牵出一道弧度,微凉,“凌晨,我从没想过,要为了一个孩子,放弃我的女人。”
霸道刚毅的话语,半分不妥协,不退步的决心,沉冷如冰的眸子里,道道光芒都是坚毅的执着,那是一个男人该抗起的责任,因为在他把那两本红色的证书放到杜若眼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底许了这个女人一辈子,一辈子的共同携手,共历风雨,他从来没想过给她退缩的机会,也从来没想过,在这条路上,自己会半路下车,然后,留着以后的风景让她自己独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在莫伟天要留杜若在B市过中秋的时候,他一口回绝了。
哪怕中秋就在昨天,他也一口回绝了,只要没有他在B市,一分一秒,他都不会给他们机会,去跟杜若说。
他太了解杜若了,或者说,他太清楚杜若的良善了,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样的话都不必,只要把真实的情况跟她一说,第一个打退堂鼓的人,就是杜若。
这种可能,他怎么会允许发生。
绝不,绝不会。
莫骄阳眼里的狠厉与决绝,那是在自己领土即将面临被侵犯时,激发起来的抗争欲,那是任何帝王为了维护自己领土的完整不惜御驾亲征也要放手一搏的决心。
这样的莫骄阳,若是面对敌人,必是战无不胜的,只是他面对的,不是他的敌人,是他的血亲,是他最在乎的爷爷,是把他培养成材,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爷爷。
凌晨踯躅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因为犹豫徘徊而咽了回去。
有些事儿,连他都看的明白,他就不信莫骄阳会看不明白,只愿,他说的话,他想守护的人,都能达成所愿吧。
“结扎的报告给你做好了,不过我觉得,莫爷爷看了也未必会信。”
这个想法,是在回来以后,莫骄阳给凌晨打电话让他安排的,为了堵老爷子的嘴,让老爷子知道,这两年杜若之所以没怀孕,是他估了结扎,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能怀孕,只是因为他太过心疼,不想让她在身体没养好之前怀孕。
凌晨拿过紫砂小茶壶,给两人的杯里又添了茶水,第二遍的茶汤,明显比第一遍要清亮许多,喝入口中的味道,也没有第一遍的茶汤那么重,不过,凌晨喜欢第二遍的茶汤,有一种浓淡合宜的感觉。
莫骄阳把交叠的腿打开,落到地面的时候,便起了身,似乎,对今天晚上的谈话,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不管信不信,这都是必须要做的。”
说完,转身便欲离开。
凌晨跟着起身,看着莫骄阳的背影皱了下眉,“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莫骄阳扭头去看凌晨,嘴角缓缓的下沉,“做实。”
“你要结扎?”
凌晨几乎都不敢相信莫骄阳是不是脑抽了,这个时候去做结扎,你不想怎么让杜若怀孕也罢了,还想着去做结扎,“你就不怕莫爷爷气急了再大脑充血,到时候,你罪过就大了。”
嗤——
一声冷笑,莫骄阳双臂环胸,一展肩,单脚斜伸着,目光玩味的看着自相矛盾的凌晨,“不然,你让我怎么办,把杜若的肚子弄大?然后不顾她的安危,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在她肚子里长大,等到五、六个月的时候,孩子疯长起来,她的身体负荷因为无法承受孩子的成长,而一次次的面临生命可能消逝的危险。
或者,幸运的能闯过五、六个月的大关,然后等到七、八个月,孩子在母体里成长的很好,母亲却因为孕期重度贫血,在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面临着晕倒,昏迷不醒,甚至死亡,然后呢,用现在最先进的技术把孩子从母亲的子宫里拿出来,放到保温箱里,养几天,喂点奶粉,就能活蹦乱跳的长大了。
可是当他们长大,会说话的时候,问我,爸爸,我妈妈呢?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没有妈妈?
凌晨,你告诉我,我要怎么说?
嗯?你告诉我,我要怎么说?
难道我要跟孩子说,是你们的太爷爷,是你们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对,我才是这个罪魁祸首,没有我,他们怎么可能会从他们母亲的肚子里孕育,出生?
所以,我这个罪魁祸首对着他们说,你们的爸爸,为了要个孩子,不顾你们的妈妈身体不适合生育,就强行要了你们,所以,为了生下你们,你们的妈妈就光荣了去了?
凌晨,你说说,这么伟大的母亲,我是不是应该到时候还要给她立个碑,天天摆点鲜花?然后心里难受,有苦没人诉的时候,弄两张白纸,写两句心里话,到她坟头上去烧,盼着她能收到信,然后在半夜到我梦里给我念回信?
凌晨,你说说,嗯,这就是我要的日子吗?
这就是为了要个孩子,就一定要付出的代价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宁可不要孩子,反正,在我心里,杜若一直像孩子一样纯真着,到时候,爷爷要是真打算要孩子,大不了从外面领养一个,就当为孤儿院做福利了。”
凌晨怔怔的看着莫骄阳,他不知道脸上连一点皲裂表情都没有莫骄阳,内心是不是也像脸上这般的平静。
至少,他的心里,因为莫骄阳的话,在听到那句可能出现,不应该被忽略的事实时,真的瑟缩了,痛了,酸了……
他如何不知道杜若的身体现在还不到适合生育的阶段,鲁大夫每次做完体检,他都会打电话给冷莫璃问结果。
开始的时候是他打,后来,就是冷莫璃主动给他打。
不管冷莫璃心里怎么想,可是他从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关心杜若,或许,在他心里,以为他是因为在乎莫骄阳这个兄弟,所以才关心他女人的身体吧。
认识杜若有四年了吧,这两年他尽量减少了打见面的时间,去年和今年,因为忙杂志的事儿,他甚至加起来也没见过杜若五次,可是有些记忆,有些感觉,就像是被定了位,想掩藏,想遗忘,到了最后,还是停留在那个位置。
可是远远的,看着她幸福的笑,就会觉得心里很暖,不想去破坏那张笑脸,不只是自己,连任何一个想要去破坏的人,都被他列为了假想敌。
可是这一次,他真是无力了。
那种无法抗争的阻力让他压根就没办法把腰杆子挺直了去帮她默默的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
这一次,凌晨知道,自己或许,真的比不过莫骄阳,至少,他执着的事儿,便在坚持着,永远明确自己的目标,哪怕抗争的是亲情,他也一力承担着。
“由始至终,你就没想过放弃,对不对?”凌晨咄咄逼人的看着莫骄阳,不管这个确认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认清这个男人,还是为了在心底替杜若高兴,他的目光,都是那么直直的,打磨锋利而尖锐的刺进了莫骄阳的眼底。
哪怕,他眼底的深渊足以把他的目光压弯,却不会在变换了形状之后,而改变了他的初衷。
莫骄阳还是那样的姿势站在那里,看着凌里的目光依然是不躲不避,不退让,不妥协,就像他此刻面对的不是凌晨,而是在某一天出现在他面前的莫伟天一般,他也会这般铿锵有力,坚定不移的答道:“是,从未想过。”
凌晨的瞳仁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那点点的笑意,随着星眸流转在不断的扩散,刚刚还冷凝的面容,这会儿到像是初春冰雪消融,渐渐走向了春暖花开,待到夏季来临,已是拨云见日。
莫骄阳转身离开的时候,状似关心的提了一句:“若若昨天看书,有句话,觉得挺好的,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凌晨嘴角一抽,不过一会儿,便落了一个无奈的笑在眼底。
莫骄阳到家的时候,杜若还没有睡,双手环膝,坐在沙发上,头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磕睡,连开门的动静都没惊醒她,可见是真的困了。
莫骄阳轻手轻脚的换了鞋,既怕动作大了吵醒她,又怕她突然醒来一个不慎,从沙发上栽下去,地板就算摔不坏人,可这么突然掉下去,也够吓人一跳的了。
换上拖鞋,顾不得把领口的衬衫扯开,三步并作两步的迈向了沙发,直到两只手虚撑个怀抱,哪怕小女人突然醒过来,也不担心她栽倒的时候,没人接,才算松了口气。
身子微弯,额头虚顶着她的额头,近距离的看着她睫毛掩盖了瞳眸,那双一说话便会自动自发的带着笑意的眼神,总是让他的心,荡起涟漪,正是因为这样一双眼睛,在初见的时候,他就记住了她,有医生的冷静,有少女的甜美,那样美好又灵动的眸子,第一眼,就撞进了他的心,从那时起,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也不知道他是谁,甚至她都没有在意,有这样一双眼睛关注过她,就是这样的不知道,公平的起跑线,他认定了她。
他的性子,一但认定,便绝不悔改。
事业,如此,爱情,亦如此。
☆、287。第287章 我想做一个孕前的检查
杜若并没有睡实,原本是想等着莫骄阳回来,帮他热点宵夜的。
男人在外面应酬,喝酒总是难免,吃饭却未必能吃饱,所以这两年,她已经习惯了在他晚归的时候,给他准备一碗热汤,或是下碗热面,煮一盘饺子,虽然简单,却能暖胃。
那种熟悉的气息钻进鼻息的时候,杜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头未等抬起,神智还有些迷糊的时候,便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又睡着了,你坐会儿,我去给你热汤。”
连头都没抬,就要起身,只是这个动作,显然因为莫骄阳现在正站在她的正前方,直接耽误了她的双脚落地,而未能成行。
一双眸子有些迷茫的望进了莫骄阳的眼底,神智未清,困意上涌,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
莫骄阳虚空的怀抱顺势收拢了两臂,倾身将沙发上的杜若抱了起来,与凌晨说话时还有些紧绷的五官,这会儿,已经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坚毅的薄唇也柔软了弧度,偏头擦过杜若的耳垂时,低语轻责,“困了就去睡,这两天不舒服,就别硬撑。”
昨天晚上杜若来了月经,这两年他也悄悄观察过,杜若的月经较之以前,相对而言,还是有些少,而且颜色偏淡,他私下里问过鲁大夫,鲁大夫跟他说,这是重症贫血的人正常现象,因为身体的血供应不足,自然在经期的时候,就会有些异常,而且头昏,乏力,盗汗的症状也会随之出现。
所以,这两年,他其实在私下里,单独见过罗主任两次,为的就是让罗主任帮他看顾些杜若。
杜若身子有些倦怠的歪进了莫骄阳的怀里,这个怀抱的坚硬与温暖,就像是一道有温度的墙,竖起的壁垒时刻为她遮风挡雨。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了,感觉自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一点磕碰都经受不起似的。
眸光一转,透着狡黠,双手圈着莫骄阳的脖颈,莞尔一笑,“我看电视里说,宠女人的男人,通常也会宠孩子,骄阳,如果咱们有了孩子,你会宠他多一点,还是会宠我多一点?”
似乎这是个极难思考的问题,杜若的眉眼有些纠结,两片唇瓣也轻咬着,目光灼灼的盯着莫骄阳,在等待他的答案。
莫骄阳抱着杜若的步子不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连看着杜若的目光,都是一样的宠溺,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拿过一边的薄被搭在她身上的时候,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无奈道:“先睡,我去洗个澡。”
杜若眨了眨眼,单手拽着莫骄阳的腰带,不让他起身,有些无赖般的噘着嘴,等着答案,那般孩子气的动作,看的莫骄阳既好气,又好笑。
抬手点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这种无聊的话题,你也想问,我还怕等以后有了孩子,你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孩子身上,不理我这个为你提供胚胎中最关键的因素的人呢。”
扑哧。
能听到莫骄阳用这种含怨带嗔的语气说话,着实让杜若意外的笑出了声,只是笑过之后,拉着莫骄阳腰带的手非但未拿下来,反而还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原本平躺的身子,这会儿缓缓的侧了过来,另一只手也环上了莫骄阳的腰,整个人在这种拖力下,慢慢的坐了起来,从后面环抱着男人,把头抵在了他的后背上,声音有些闷闷的,“骄阳,都两年多了,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孕?”
即便看不到身后女人的表情,莫骄阳也能猜出来,她脸上一定遍布落漠,心口有个地方在抽疼,那是心脏的位置,不是因为发病,而是因为身后的女人,他爱着的女人,只敢把这种落寞藏于人后,不敢露于人前。
目光微垂,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两只小手,圆润的指甲透着不健康的白色,指甲的基部连一个营养圈都没有,那是因为她身体还没完全从重度贫血的状态下调整过来,如今只能说在保持没有再把指标下降。
他也知道,这种事儿,不能着急,现在的指标也有好转,如果可能的话,鲁大夫说,大概还需要两、三年,应该能恢复到原来的七、八成,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双手覆上那双白嫩的手,男人的手总是比女人的手粗犷、骨节坚硬,这会儿四只手交叠在一起,他总感觉只要稍加用力,那两只被他包裹的手,就很容易碎裂。
后背的呼吸,清浅绵软,就像女人的身体,在他身下的时候,总是柔软的任他随意摆弄,予取予求。
心里忍不住开始骚动,这两天事多,压的他把心思都用到了别的上头,昨天是中秋夜,本来想跟杜若好好温存一番的,偏偏被大姨妈搅了好事儿。
这会儿,只觉得后背浮动的气息,吹的他浑身的汗毛都漂荡起来,整颗心也变的浮躁了。
双手不自觉的加了力道,一声低笑,饱含深意的从嘴角溢出,“这种时候还想要,到时候要是喘不过气来,可别哭着求我。”
“你,怎么这样……”
语带羞窘,她哪里听不出莫骄阳这话里隐含的意思,不就是说她用嘴帮他解决吗!
杜若这会儿不是真的想跟莫骄阳做什么,只是在纠结,明明她和莫骄阳晚上xo的次数真的不少,几乎除了她大姨妈到访的日子,或者莫骄阳偶尔出差的日子不做以外,平时只要两人晚上都在家,最少也要做两次的,按理来说,她不可能怀不上的?
而且,莫骄阳的身体这两年多一直很好,连普通的感冒发烧都没有过,她之前还问过冷莫璃,关于莫骄阳精子存活率低的问题,是不是有复发的可能,冷莫璃已经说不会了,因为她们之前怀过一个孩子,就证明莫骄阳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而且恢复以后,也没有再遇到曾经那样的危险性工作,所以复发是不可能的,顶多也就比别人精子存活的少一点罢了。
可就算少,也该有吧,既然是有,为什么只播种,不收获呢?
杜若有些沉闷的想着,是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呢?
“骄阳,要不,明天我去做个检查吧?”
之所以一直没往这方面想,是因为她几乎每隔一个月或是一个半月,最多不到两个月,一定会在晨光医院做一次检查,每次都是莫骄阳陪着她去的,所以,她以为,这么频繁的检查,如果她的身体有问题,也该查出来了,可是每次检查报告都显示结果不错,她的身体健康没问题,所以,她也一直没放在心上。
只是现在——
“怎么了,下次检查不是安排在了一个月以后吗?”
莫骄阳眸光里一片讳默如深,转过身子,把杜若圈在怀里,单手一个用力,便夹裹着把她抱在了腿上,目光深切的望着她的眼底,蹙了下眉,“怎么突然又想做检查,上次不还是我强拉着你去的?”
杜若垂着头,咬了咬唇,以前是她觉得莫骄阳有些大惊小怪了,小产的女人每天都有,估计像她这样坚持两年不间断做检查的,真是没有。
只是那些检查,似乎都漏了一项,“我想做一个孕前的检查,想看看是不是输卵管或是子宫里有什么问题,不然,我有点不安心。”
莫骄阳悄悄的呼了口气,不过却没表现出来,蹙起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杜若的话而松开,哪怕这会儿小女人只埋头在他的胸前,没有抬起来,“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胡思乱想了?”
“不是的。”
杜若的声音有些闷,整个人都开始打蔫。
莫骄阳一手揉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道:“依岚昨天打电话,说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打算过几天隐居的生活,要不,你也去凑个热闹,那丫头跑了这么远,到没见多想家里人,只对你念念不忘的,每到个地方,都会寄当地的特色东西给你,我瞧着你看的时候,也挺喜欢的,不如送你过去玩几天,散散心,不都说怀孕也要讲究心境的吗?”
“那怎么行,爷爷的身体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来,可是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我还能给妈打个下手,而且,你身边也不能没人照顾啊,万一……”
“万一什么?”眸中带着浅笑,莫骄阳有些兴致勃勃的看着杜若。
杜若咬着唇,腮边泛着红晕,她不是小肚饥肠,只是男人长的太过招风,也的确不让人省心。
“若若,记得以前我给你说过的话吗?”
莫骄阳语带魅惑的看着杜若,声音刻意释放着性感,悄无声息的攻陷着女人的神智。
杜若摇了摇头,目光一寸寸的沦陷在男人越来越低垂的唇上。
薄唇擦着她的唇边,时而轻啄,时而浅离,然后再来回的抚弄,就像是一边在逗弄着新鲜的玩具,一边发表感言,“在家吃饱的男人,是从来不想着出去打野食的,而且,你男人很挑的,那里,只对我的若若有感觉,所以,宝贝,你今天晚上,打算怎么来喂饱它呢?”
就像是为了配合自己说话的真实性,莫骄阳胯间的某一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苏醒。
或者说,它一直在等待着苏醒的契机,所以这会儿,一但得到了命令,就会快速的膨胀。
杜若明显感觉到大腿根处有个东西抵在那里,刚刚还是软软的,好像连一秒都不到吧,就变有硬硬的。
隔着裤子的某物,似乎因为得不到解放,正在抗议着,耳边,缓缓传来男人沙哑中饱含****的嗓音,“宝贝,乖,把它掏出来。”
耳心热的难受,那是因为男人说话的时候,把呵气全都冲到了她的耳心里,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你,还没吃东西——”
杜若的声音透着虚弱无力,那种她缴械投降的前兆。
“嗯,马上就能吃到了,若若,乖,宝贝,它都饿了三天了,再不给它吃,它会控诉你虐待的。”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点点的瓦解着杜若的神智,哪怕她心里明明想着有件事儿还没说完,可是这会儿,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揉搓的起了感觉,最原始的欲望已经渐渐的苏醒。
莫骄阳动作利落的去了杜若的睡衣,只留了一条底裤。
杜若的手,已经不需要莫骄阳的牵引,便能轻引的解开他的裤子,抽出腰带,任由裤子在腿间滑落。
只是衬衫的扣子有些多,解开的时候,用了些时间。
两具身体交叠的躺倒在大床上的时候,杜若并没有迎来预期的某物钻进口中,而是在两腿之间,感觉到了有异物冲了进去。
只是现在——
“骄阳,我还——”
“宝贝,乖,我不会进去的,想这里了,隔着底裤,不要紧的。”虽然也很喜欢杜若的小嘴,可是这种时候,杜若的身体发虚,他怕一个不注意,堵到深处她再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宁愿以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自己需求。
至少,比用冷水要舒服的多了。
虽然不能进去,可是莫骄阳的给予杜若的前戏,一点也不少,两只手如同巡礼般的在她的身上游走,配合着两只手的,还有他亲吻的动作,那一朵朵盛开的小红梅,见证着夜晚下他与她交融在一起的甜蜜。
他太熟悉杜若的身体了,知道哪里能轻松的撩拨起她的热情,偏偏却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急于去把她身体的热情全部点燃,而每点燃一处,都要让她有缓口气的机会,然后再接着去点燃下一次,在她每每以为这是最后一处的时候,他又重新找到了据点,如此往复,哪怕他不曾进入她的身体,却也让她虚弱的出了满身的汗。
杜若的脸,像岩浆喷发一般的炙热,身体里,更有一把火在烧,嘴唇无意识的想去寻找一处解决干渴的源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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