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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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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离婚之后的欢爱,由莫骄阳主动拉开了帷幕。
明明睡觉之前还纠结着要不要睡在一张床上的杜若,这会儿,完全是被动的承受着除了睡在一张床,还要面临失身的另一个问题。
可是她的表情,她身体的反应,她嘴里溢出的嘤咛,又是那样的甘之如饴。
这场欢爱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莫骄阳故意控制了今天晚上事态发展的节奏,每一步,都是按着计划前行,不允许中途出现半分偏差。
目前来看,他进行的很顺利。
温暖的液体在杜若的体内开花,莫骄阳没有急着抽离,而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缓和着气息。
一个人的被窝需要两床被子来暖,两个人的被窝连一床被子都感觉热,杜若身上渗着细密的汗,疲累的瘫软在莫骄阳的怀里,忿忿的道着不公平。
“想我了吧。”
男人的气息,带着余兴未消的沙哑,****正浓,说话的时候,埋在女人身体里的欲望之源还配合着动了动,仿佛在提醒着女人,他随时可以投入到下一场酣畅淋漓的****中。
“唔……”敏感的身体余韵未消,杜若哪里受得住莫骄阳这样似有若无的挑弄,一时间有些难耐。
“想听你叫,若若。”莫骄阳被杜若的一声低唔叫的浑身骨头发酥,呼出的热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扫着杜若的耳心,通通涌进了她的耳道。
☆、343。第343章 你那么好,你该娶个好妻子
两只手还保持着搂紧莫骄阳腰际的动作,叠躺的姿势,杜若只要偏一下头,嘴角就会碰到莫骄阳正流连在她耳廓的唇。
那里呼出的热气,还带着激/情过后的余温,性/感的音色透出了与疲惫背道而驰的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有意把她带到彼此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床,熟悉的身体交流中去。
感观上身不由己的变化迷离了她的神智,身体里残存的渴望因为那只凶猛的还未曾退出去的野兽,若有似无的动作而勾/缠着想要更多。
闭目承受,还是恢复神智,理智推拒,这样的问题再拿出来讨论,连杜若自己都会觉得矫情的没脸见人。
诚实的把自己缩进了莫骄阳的怀里,不过是轻轻的一个动作,可是两人没有分开的部位竟然因为这样一个小动作,惹的里面蛰伏的巨兽又增大了一个尺寸。
“噢……”
粗噶又舒服的吟哦声被莫骄阳无限的拉长,放大,圈着杜若的手臂不由的收紧,两个人像是捆绑在一起,没有间隙的连体婴,这样相互交缠着,亲密无间。
杜若被莫骄阳暧昧的气息呼的面庞绯红,身体的感观太过清晰,两只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寻到了空隙,打开,缠上了男人的腰。
这么明显的暗示,就算是柳下惠,怕是也乱了。
偏偏,莫骄阳竟然进入了感观迟钝期,或者,他像是忘了刚刚那一声舒服的吟哦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他体贴的像个绅士,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保护杜若的耳廓、颊边这些祼露在外的肌肤,呼出的热气与空气中微冷的湿气角逐、拉据,生怕不足十度的屋子会让这些肌肤受冷,颤起层层鸡皮疙瘩。
耳后和胸部都是杜若的敏感点,那里受不住半分撩拨,身体的欲望有一种无法克制,急欲喷薄而出的念想,这种念想在莫骄阳似有若无的挑/逗中,越来越难以克制。
“骄阳……”渴求的声音里透着空虚无度的欲/念,缠在莫骄阳腰线的手主动去寻找他的头,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把他带离了自己的耳际、颊边,透着诱人、水润色泽的唇主动迎上他绯薄的唇,灵活的小舌在两片唇瓣间吐出,在男人绯薄的唇片上往复流连,然后一点点的在唇片的缝隙中穿插而入,寻找那只每每绞动的她唇舌发麻的始作俑者。
这样主动的杜若,妩媚,娇嫩,妖娆,眉眼浸染情/欲,抛开了之前的纠结、矛盾,仿佛整个人都被情事蛊惑,主动扭动着身体去求/欢。
莫骄阳深邃的眸光定定的落在杜若的脸上,看着她闭着眼睛全力挑/逗自己的样子,心里受用,身体却受苦。
两情相悦的欢爱,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全身心的投入,放松意志,任由自己在欲/念的海洋里徜徉。
莫骄阳回吻着杜若,力道少了怜惜,多了凶狠与霸道,还有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想念,口舌交缠间,暧昧的“啧啧”声总会在卧室内炸起,生花。
因为太过用力,杜若的唇好像被吻的肿了,如果是以前,或许她会调笑莫骄阳太过急躁,连力道都控制不好了。
可是现在,因为舍不得把这份美好暂停,心里有一种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的凄凉,所以疼痛也罢,怜惜也罢,她愿意在记忆里让这个男人留下的墨笔深浓。
过了好一会儿,莫骄阳才缓下力道,彼时,唇舌的反应,好像都接近麻木了。
四片唇瓣为了换气,缓缓的分开,新鲜的空气涌进胸腔,莫骄阳把换出来的热气,通通喷到了杜若的脸上。
微见薄汗的额头抵着杜若的额头,右手托撑着她的下颌,往上仰,优美的颈部曲线就这样祼露出来,拇指爱怜的轻抚着她颈下的细汗,胸口感知着她因为喘息、换气而剧烈起伏的前胸,这种时候,本该是无声胜有声的,可偏偏,他把节奏掌控在了手里,压抑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声音不急不缓的把杜若纠结的事情,摊在了不明不暗的光线中。
“若若,又想要了吗?”
莫骄阳游刃有余的把声线控制在宠溺与期待之间,就像每次他起坏心,逗弄着她,偏偏又不给她的时候,总会提出一些条件,为一场情事增添更多的意趣。
太过熟稔的流程,让杜若丝毫没起反抗的心思,柔顺的点头,等待男人接下来的提议。
只是两个人的思路似乎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偏差。
杜若想的,与莫骄阳要做的,不在一条线上。
“若若,说给我听,好不好?”
诱哄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蛊惑,偏离的唇瓣时不时的轻啄一下杜若的面颊,仿佛下一秒就又回到了她的敏感带。
“骄阳,想……”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辞,放在莫骄阳肩上的手顺着他的背部曲线,缓缓的下滑,一路流连往返。
莫骄阳一声低笑,淡淡的在胸腔震动开来,绯薄的唇瓣再度吐出魅惑人心的声音,“若若,如果我不来,你想了,怎么办?”
“……”
杜若眸光不解的看着莫骄阳,只看到了他瞳仁里深邃的光,她读不懂那里面的情绪,只能说,那里面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
“怎么办呢,若若,你这里这么馋,要是我不在,它想了,怎么办呢?”
莫骄阳缓缓的动了动自己的小兄弟,语气和他的动作一样,透着邪恶。
“骄……阳……”
杜若呼吸一滞,即便莫骄阳的动作很慢,伸张的力度也不大,而且动了一、两下就停了下来,偏偏她的身体被他撩拨的正处于上不去,下不来的阶段,那里明明被填充着,却也只是填充着,仿佛那个东西,就只有这么一个功效?
这会儿,突然有了动作,那顶端相触的感觉,让她湿润的涌道不争气的轻颤起来。
极浅的酥麻感,还带着余韵。
对于已懂情事儿的杜若,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只想大声的质问,莫骄阳,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若是以前,或许她真的就这么去推,这么去问了。
而且,她可能跳着脚,掐着腰,站在床上,一副极其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样子。
可是现在,哪怕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的她身心都很难受,可是她还是舍不得推开他。
他问她,想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体只给过他一个男人,她在情/事上所有的空白,都是这个男人来填补的,从她的身体为他绽放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想过这具身体会有空虚的一天,因为这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实在是她不能抗衡的,她最早的时候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不会被这个男人的精力和体力折磨死,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的身体会离开这个男人。
眼底,泛了潮意。
心底,起了酸涩。
杜若隐约猜到了莫骄阳的目的,其实他的目的真的很好猜,甚至都不需要去猜,从北到南,正值春节,连家都不回,却突然出现在她所在的小镇,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够昭然若揭吗?
她不是不心疼他,也不是不想应承他。
她是不敢啊!
她的身体,让她没有理直气壮的胆气去应承什么,只能这样糊里糊涂的躲避。
“骄阳,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软软的腔调,带着求欢的讨饶,臀部配合着扭蹭着,由暗示到明示,杜若把自己变成了饥渴难耐的腐女,只想享受身体的欢愉,不去考虑明天还有没有这样的福利。
如果这是在S市的家里,看到这样纵情的杜若,莫骄阳一定会把欢情绽放进骨子里。
可是现在,他只能咬牙切齿,把这股欢情,压抑在骨子里。
一声低叹,带着那种罪孽深重的腔调,心里仿佛被自责痛斥,根正苗红了太多年,良知总会时不时的蹿出来与他做对,所以,当良知成为胜利者的时候,他的身体,妥协的做出了反应,缓缓的后退,小兄弟慢慢的脱离了温暖的巢穴,因为不是久居之家,所以,它很有自知之明的欲退出去。
莫骄阳的动作,让杜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怔在那儿,任由身体感知那种清晰的抽离感,空虚感,以为被她遗忘的,失去的滋味,一下子又像被人按了后退键一般,光影重现。
那种被迫分开,心被撕扯的痛,牙齿抵着拳头压抑的哭,不敢晒在阳光底下红肿的眼。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的意识,在那根巨兽还未曾全部抽离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缠了上去。
这一次,她主动强迫着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去想这样做,算不算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也不去想,这样做,自己那点残存的,可怜的决心,是不是就要被瓦解了。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身心交融,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骄阳,给我,我要你,只要你……”
杜若迫切的寻找着莫骄阳的唇,带泪的眸中隔着水雾透着可怜兮兮的光,两只手攀着男人的头,生怕他再像刚才那样,突然拒绝她。
杜若的哽咽声,传进了莫骄阳的耳朵里。
莫骄阳的哽咽,却重重的堵在了胸口。
那里,痛的发紧。
鼎盛豪园,杜若离开之后,莫骄阳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看着床单上已经干涸的水圈时,每每都会把脸枕上去,闭着眼睛想像着杜若躺在那里哭的无助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一定颤抖着抱紧双臂寻求一点点的支持?
那个时候,她有没有想过,给他打电话求助?
或者,在脑海里期待过他会不会提早结束行程,然后亲眼看到这一幕,把她堵在家里,不给她独自离开的机会?
自从杜若离开之后,他一直都没睡好,有的时候会睡一小会,可是很快又会醒过来。
脑子里想的,都是她一个人在异地他乡,会不会碰到坏人?会不会因为节省而去住那种混杂的旅店,会不会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工作,而节约了一日三餐?
耐着性子等待,暗中绸缪,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找到了莫依岚,从B市见过老爷子之后,他就在想,有什么人还能动摇老爷子的念头。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就那样蹦了出来。
电话联系上的时候,当他毫不掩饰的把老爷子的所作所为对莫依岚和盘托出的时候,电话彼端,他听到了意料之内的惊诧声,还有义愤填膺的正义感爆棚而引发的连锁发应。
本来他该等到莫依岚与老爷子这场拉据战走近尾声的时候,再来接杜若回去的,可是冯家的事儿,超出了他的预计,冯家老爷子的手段太快,一想到那起车祸,他再也没办法安坐于S市,只靠着电话听消息。
唇上因为杜若嘬的太用力,有些微疼,也正是这点微疼,拉回了莫骄阳恍惚的心思。
脸上除了汗水,还蹭着杜若的泪水,这一次也选择了把泪水流在他的眼前,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在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才敢压抑的哭,叫醒他之前,又去了洗手间毁尸灭迹。
身体,还是没有动。
忍着心里的叫嚣,任由杜若胡乱的亲吻着他的面颊,喉节,虽然没有再继续抽离的动作,可是他的手却按住了杜若的肩,目光直直的逼视着她的瞳仁,说出来的话,带着不容逃避的强势,“若若,你说只要我,是什么意思?”
那样凶狠的语气,那样凶狠的力道,如果是敌人,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骨头。
可是杜若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莫骄阳不会伤害她。
可是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答?
“我……我……”
唇瓣颤抖,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杜若偏过头,闭上了眼,任由泪水划过眼角,流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感觉鬓角边的枕头都被泪水泡湿了。
既然开了口,莫骄阳又岂会再容杜若逃脱,对付莫伟天,他要让他亲口说出成全他与杜若的话。
对付杜若,他同样要让她亲口说出从此以后,与他不离不弃,甘苦与共的话。
只有那样,她才能放下心里的芥蒂,不会再用为你好的借口私自逃离。
做事,不分公私,他都喜欢一劳永逸,不想只靠一时的哄骗把杜若带回去,然后在未来无尽的岁月里,这件事儿仿佛一根刺儿扎在彼此的心里,让她做任何事儿,都变的畏首畏尾,甚至在莫家,会把自己定位成罪人,而抬不起头来。
他爱的女人,就该开开心心的活在阳光下,蹦蹦跳跳,欢声笑语不断,即便不恣意妄为,也不需要看谁的眼色过日子。
莫骄阳任由杜若低低的抽泣着,握在她肩头的手虽然没收力道,可也没再加重。
怜爱的目光里,他让语气变的越来越冷,仿佛淬了冰,染了霜,“杜若,你看着我,你说想要我,只要我,是什么意思?”
结婚以来,他叫她若若,叫她宝贝,叫她乖乖,很少会叫她杜若。
尤其在这种时候,她们两个的身体连一件遮挡的布料都没有,那里,还契合在一处,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可是他叫她杜若,那样森冷,不容挑衅的语气。
杜若心里泛苦,闭紧的双眸不敢睁开,她怕她睁开看到的,是与他声音一样冷的眼。
她其实不该期望这一场欢爱的。
她其实已经在适应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的,真的,真的可以的。
可是……
“骄阳,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
杜若摇晃着脑袋,想把自己退缩到那层保护壳里,可是身体还贪恋着男人身上的暖,即便两只手已经开始推拒,可是那力道,怎么感觉,都是欲拒还迎。
莫骄阳看着自相矛盾的杜若,嘴角终是绽放了一抹邪佞的笑,上身重重的压了下去,原本扣在她肩上的双手,此时,也去固定了她的脑袋,那些飞溅起的眼泪花砸在他身上,太疼……
“杜若,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跟我说,你不要,不要我,不要我这样对你,你想让另一个男人在你想要的时候进入你,想让另一个男人在你想要的时候上你,想要另一个男人去亲吻你的身体,想要另一个男人跟你做/爱?”
明明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可是莫骄阳此刻说出来,甚至小兄弟配合着他做出来的时候,他心里还是那样的难受,只要一想,他都无法接受,他的若若,他一眼定下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别的男人染指?
“不……不要……不是……我不要……”
哽咽的声音配合着杜若摇头的动作,虽然一直没睁开眼,可是她的反应是那样的明确。
她从来没想过让除了莫骄阳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占据她的身体。
“骄阳,你别逼我,我……”
楚楚可怜的声音,透着卑微的哀求,离开本就情不得已,如何还受得了这样的逼迫。
她懂的。
从莫骄阳找来,她就懂的。
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却始终没办法放纵自己的道德。
“骄阳,我答应了,我答应爷爷了,骄阳,就当我对不起你,你这样,我受不起的,骄阳,你那么好,你该娶个好妻子,然后生个让人称赞的好孩子,无论是男孩、女孩,莫家都能把他(她)培养的很出色的……”
☆、344。第344章 逼迫与妥协
“呵呵——”
一声嗤笑,从莫骄阳绯薄的唇边溢出,带着从未有过的凉薄,“那你呢,伟大的杜若同志,需不需要在那个时候,我每天给你拍张照片发过去,然后让你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边哭边看我晒的幸福?嗯?”
这样直戳人心的话语,犀利如刀,直直扎进了杜若的心脏。
刀尖有血槽,她甚至听到了血水倒流的声音。
身体刚刚因为浸汗而舒张的毛孔此刻也被一道道寒风侵入。
明明还是叠躺的姿势,她的身上除了被子,还压着一个男人,可是冷意还是侵占了她的大脑,侵占了她的身体。
那些灌进身体的冷风随意的肆虐着,心脏因为少了鲜血的供应,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
身体越来越僵硬。
不明不暗的光线里,杜若还不自知,脸上的血色因为莫骄阳这句杀伤力十足的话,早已褪变成了苍白的颜色,除了嘴唇因为之前吻的太过用力有些肿,还能看出些微的红晕,整个人,都变的柔弱无助。
她没有睁开眼睛,看不到自己现在楚楚可怜的一幕。
可是莫骄阳却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用这样的方式刺激她,痛的岂止是她。
沉思敛眸,忽然,莫骄阳弯升了嘴角,放开了托在杜若脸上的手,身子一歪,脑袋垂落到了她的肩部,半仰的姿势,让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在说话,“总是要晒一晒的,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儿呢?
到时候我给你发点什么呢?
不如,就从我和她的交往开始吧。
男人和女人吗,既然抱着生孩子为目的的交往,自然是要发生点关系的,不然,这孩子总不会从空气里钻进女人的肚子吧。
不如,我拍几张和她做/爱的照片发给你,怎么样?
只是两个不算熟悉的身体总是需要磨合的,不如,你再伟大一次,帮我分析分析那些照片里,她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很享受的样子?
你看,总不好占了人家的身体,还不能让人家享受吧?
这个太不人道了。
嗯,我想想,好像照片还是不够生动的,家里去年别人送的那个DV机,你放哪儿了?一会儿告诉我一下,回头我找出来,过程,我给你拍成片子吧,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来,你看过之后,再给我打电话指点一下,看看我哪个动作做的不好……”
莫骄阳绝口不提孩子,只是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如何如何的相处,那种身体深处交流,原本该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私密的话,被他大大方方的拿到了另一个女人面前来讨论。
前妻。
呵呵,杜若好想笑,耳边分明还回旋着莫骄阳的念叨声,他的性子,什么时候这样絮叨过?
也不对。
对她,似乎,他的耐心总会多一些,一句话,反复叮咛,重复的时候,也有许多次。
比如早上盯着她吃早饭,少吃一点,都会不赞同的轻责几句,还有,送她去上班,总会叮嘱她多注意身体,别太拼命,上手术台别太辛苦,明明前一刻她刚应了,转身到了办公室,他的电话又会打过来,重新叮嘱一遍,还会暗中勾结罗主任,不许给她加大工作量。
看,这些事儿,她都记得,也都知道。
所以说以貌取人总归是武断的,瞧着生人勿近的莫骄阳,其实也有这样絮叨的一面,像一个啰嗦的小老头。
可是,以前她享受的甜蜜,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刺儿,很长的刺,穿过皮肤,扎进了骨头里的刺。
“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仿佛羽毛飘过,可是她知道,他能听到。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莫骄阳戛然而止的声音再度响起,少了刚才絮叨里伪装的憧憬之音,多了冷厉与阴鸷,目光紧锁着杜若的脸,一点点渗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作不死吧。
明明感知到了这种危险的气息,杜若却还是应了莫骄阳的话,打开了眼帘,眸中带笑,又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四目相对,映入他眼帘的,是她故作坚强,苍白无助的小脸。
映入她眼帘的,是他幽深若万年潭井,看不出波光,只感觉到冷厉的眸。
莫骄阳沉敛着面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静静的与杜若对视着,然后在她一点点瞠大的眸光中,吻上了她的唇,一边吻,一边问,“这样拍给你看,好吗?”
落在身侧的两只手,缓缓的攥起了床单,几不可闻,却又在彼此相拥的卧室里,显得那样清晰的声音透过她的唇瓣,吐了出来,“好。”
“那这样呢?这样拍给你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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