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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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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紧裹,****的四片唇瓣因为用力过猛,有可疑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或许感觉到时机成熟,亦或者,是因为身下的女人,已现迷离的意识,尤其她那张甜美的小嘴,情不自禁溢出的碎吟,真是让他再不想继续绷着。
他不动声色的拉过她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不及反应时,罩上了身体早已坚硬的某个部位。
“嗯——”隔靴搔痒,凌晨不掩饰自已被女人的手包裹起来的舒适感。
“唔——”周郁本已迷离的神智,不期然被手中肿胀的庞然大物惊醒,那滚烫的温度,比钢柱还要坚硬的质地,还有那一抽一动的慢动作,每一秒,都在折磨着她为数不多的廉耻心。
她觉得自已没羞没臊的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做这种事儿,已经不堪入目了,怎么还能承受这样没有底限的挑拨?
她委屈的想要挣扎,却在挣扎时,感觉到手心里的庞然大物,竟然还在生长着,心里惧怕后期而至,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半夜那场带着疼痛的欢爱。
她深刻的怀疑,这么大的物体,她那里是怎么承受下的?
难怪会那么疼。
“把扣子解开。”凌晨被周郁随意乱动的手摸的情乱,嘴唇粘合着她的面颊,不停的啃噬着,有种想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手上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从自已的小兄弟处带离,然后放到腰带的卡扣上,示意她解开。
显然,周郁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干……吗……”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看着凌晨,里面传递的信息,分明在表达,你不会疯了吧?
隔靴搔痒尚可接受,那要是解了裤子……
她下面还垫着姨妈巾呢?
凌晨也觉得自已疯了,怎么会对一个来着月经的女人上下其手,欲罢不能。
可事已至此,偃旗息鼓显然是要大伤根本的,退而求其次,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慰藉一下小兄弟,“现在脱,我保证不进去,要是再等一会儿……”
他的气息渐粗,渐沉,嘴上说着威胁的话,手上的动作,比嘴上的话更让人觉得受到威胁。
他那只还搂抱在周郁后背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她的腋下,架开她的胳膊,推高她的下颌,周郁的头,因为他这样的动作,向后倾仰。
凌晨本就欺身压在她身上,下颌抵着她下颌的时候,慢慢的厮磨着,他用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着她已经燃烧起来的热情,又用适可而止的远离让她被冷却的空虚感包裹,然后情不自禁的寻找能带给她满足的热情的源泉。
无疑,在这场欢爱中,凌晨以过来人的经验丰富,成功驾驭了周郁的神智。
她原本还想啐一句,你疯了吧?
哪有男人在女人经期的时候,还没完没了的想做这种事儿的?
可当她神经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因为某种空虚的感觉,而自发的抱着男人磨蹭的时候,她那句啐骂直接转换了枪口,朝着自已咚的一声,放了一炮。
周郁为自已的空虚难耐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已埋了,却不曾想,比这更羞窘的话,正等着她。
“又不是第一次,昨天晚上扒我裤子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凌晨沙沙哑哑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他****炸开的心思,隔靴骚痒这样的小把戏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另一具身体的渴求,感觉到周郁也情动了,凌晨不打算再僵持下去,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裤子拉链拉开的时候,会有哧拉的声音传来,就像即将炸响的烟火,需要引燃火线一般。
周郁从没想过自已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还能干这种事儿,主动去扒男人的裤子,甚至她心里竟然还预期把某个庞然大物塞到自已空穴的内里。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懊恼的神色布满了眼眶,她心里明白再推拒只会被人误以为她欲拒还迎,可是祼裎相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扯过床被,遮住了两人暴露在白日下的身体。
凌晨并不在意身上多不多这件被子,只是觉得,被子兜头罩下,把两人的脑袋都掩在底下的画面,有点眼熟,好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前做过呢。”
他的身体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虽然隔着底裤不能让他的小兄弟尽兴,可是他的努力挤压她的动作有增无减的恨不得冲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还有布料里面的姨妈巾。
周郁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凌晨在说什么,整个人的精神都高度的紧绷着,隔着一层布料,那块火热的昂扬半点没有蛰伏的意思,欲演欲裂的烧烫着她的身体,那每一下挤压的力道,仿佛它正游走在属于它的浅滩,并不因为浅滩的干涸而影响它精力的发挥。
周郁无处可依,只能双手紧攀着凌晨的肩,随着身体感官的变化,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逸出了唇瓣,在她追悔不及的时候,她将下颌抵在他肩上,喘息,换气。
一场不能恣意妄为的欢爱随着耳边不断涌进女人细碎的呻吟声,而变变慢的难熬起来,凌晨进攻的速度时快时慢的没有章法,他的气息并不均匀,反而有着不受控制的凌乱,他并不压抑自已在舒服的想要倾泻的时候喟叹出口,更不压抑自已在小兄弟缴械时,咬住周郁的唇瓣,撕磨。
“嗯——”
周郁受不得这样热情的凌晨,总觉得感官失控下,随之引爆的理智失控指日可待。
凌晨犹爱这样纠缠着周郁,这种喜爱,完全是不自知的情况下泛滥的,在他还理不清自已对这个女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时,却迷恋上了她的唇,她的身体。
手掌下的肌肤被他揉捏的发红,嘴唇啃咬留下的痕迹昭显着他在她身上游历的痕迹,这种痕迹,让他有种饱胀感,很满足,甚至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
“不要了。”感觉到他的小兄弟不再跃跃欲试,周郁软着声音,喘着气,伏在他肩上低祈着。
“再来一次。”
男人的声音还没有恢复清明,他甚至连半路起来抽根烟的想法都打消了,抱着她的身体,不知魇足的要求着。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是周郁还是因为情动而出了汗,身上粘腻的难受,最主要的是,她的姨妈巾该换了,不然,她真担心等到资本家再来一次过后,这张床上的被子和单子又要就义了。
“我要上厕所。”
“什么时候长了这个脾气,愿意去那种地方做。”
男人的脑回路和女人的脑回路发生了分歧,凌晨似乎很顺着周郁,尤其在得到一次舒爽过后,第二次,他也不介意换个地方。
周郁目瞪口呆的看着径直从她身上离开,又很快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凌晨,他怎么会选择这样的姿势呢?
八爪鱼一样的骑跨在他身上,为了不让自已掉在地上,就只能用四肢缠着他的身体,可是这样的肢体接触不免会让之前偃旗息鼓的某个部位,因为摩擦而快速的苏醒。
“你——”周郁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凌晨显然比她的脸皮要厚,就算两个人正赤祼相对,准备朝卫生间走,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嗔着周郁,“这么会玩,以后我是不是得多想点花样,才能满足你?”
“……”
还有比资本家更懂得倒打一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
周郁吃了一次挣扎的亏,这次万万不再以武力挑衅资本家了,她转而走了哀兵之策,“我没玩,我要换卫生巾。”
这么直白,总该听懂了吧。
可凌晨的定力真不是周郁能及的,他状似托起她的身体,却每每在脚步移动的时候,又让她有坠落之感,虽然周郁觉得,这样被他抱着,还不如直接摔到地板上呢,可偏偏,凌晨的技巧又掌握的恰到好处,非但不会有她妄想的摔倒在地板的可能,反而在每一次下坠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继续擦碰他的小兄弟,直到那根火热的钢柱重新崛起,即便不再有下坠感,两人相贴的私秘处,也充满了饱胀感。
这番功力,直激搅的周郁脸若番茄,眼若秋水,波光粼粼的闪动着任君采撷的光芒。
“喜欢这样……”凌晨邪魅的勾起嘴角,眼里流转着轻佻的意味深长,唇瓣摩擦在周郁的嘴边,含糊的说着。
再次被倒打一耙,周郁明知辩解无效,还忍不住反驳道:“不是……”
“又不笑你,急什么……”
他的尾音,收拢在她的嘴里,他的舌尖,再一次不留余地的侵入她的领地,无所顾忌的搅动津液,引领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象白云在飘荡,东边牧马西边放羊,热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
突兀的手机铃音骤响在卧室内,惊扰了绞缠在一起的男女。
于男人,它的突兀无疑是不合时宜的躁音,可于女人而言,她从没觉得这首遍布大街小巷唱烂的歌曲会透着恰到好处的美妙。
“电……话……”
周郁费力从凌晨的嘴边逃离,偏着脸颊一边躲闪着他追逐的唇,一边急切的提醒着。
“不用管。”凌晨的喘息再现凌乱,完全不理会锲而不舍,依然响彻不停的手机,他加快了移向卫生间的步伐,这样的作态,在周郁眼里,反而透着掩耳盗铃的意思。
“是老佛爷的。”眼看着卫生间的拉门就要被推上,周郁灵光一现,忽然就想到了果淑慧最近迷恋上了这首歌,以果淑慧习惯在儿子这边表示特殊存在的习性来看,为自已设置一道独特的铃音,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凌晨其实比周郁更了解果淑慧,自然也知道,老佛爷背着他对他手机动手脚的事儿,可是这会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老佛爷,估计知道他这会儿干的事儿,也只要加油鼓劲的,不会那么不识趣的继续拨个不停。
☆、460。第460章 她从出生到现在,没叫过妈
儿子果真还是了解亲妈的,果淑慧一遍无果之后,就选择了放弃,挂掉电话时,眼里还噙着诡谲的笑。
“大伯母,你干吗笑的那么狡诈啊?”凌佳蕊贼兮兮的赖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老公递到嘴边的水果,一边不怀好意的觑着果淑慧,八卦道:“我哥又是翘班,又是不接电话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呵呵,问问唐七不就知道了。”果淑慧道行高深,非但没被唐佳蕊套去半点可用的信息,反而还四两拨千金的把她说的脸红。
“不说就不说,反正一会儿我嫂子来了,大不了我问她。”唐佳蕊到底还有点小聪明,知道从大伯母这里套不到有用线索,直接把目标给换了。
不过,果淑慧这个婆婆还是很护着媳妇的,听了侄女的话,眉眼一鼓,笑嗔道:“你嫂子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话可不许你问到她跟前去,要是把我即将到来的小孙子问跑了,到时候,可别怪大伯母把你肚子里这个抱来当亲孙子样。”
“哟,那可好,大嫂你可得说话算数,等回头养到十七、八的,咱们再来一出认祖归宗,可是比戏文里还要好看呢。”
申轶敏从厨房回来,听了一句半句的,笑着搭言。
跟在申轶敏身后的,还有凌兆业,看着前面伦理糊涂的媳妇,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抱给大嫂,那也是一个祖宗,哪还用得着重新演一出认祖归宗?”
申轶敏:“……”
“哈哈,二弟说的好。”果淑慧心情好,笑的格外大声,连从楼上下来的凌老爷子和凌兆基都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不明就理的跟着笑了两声。
周郁换了纸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两腿还泛着虚弱,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床边走。
凌晨正站在窗口打电话,他下身只穿了底裤,上身还光祼着。
周郁有些防备的没敢直接上床,而是拿过床被包着自已,靠着床头坐到了地板上。
凌晨挂了电话一回身,看到倚着床头打着瞌睡的周郁,不免觉得好笑,又心知她有所顾忌,索性,便绕过床尾,朝她走了过去。
折腾了两个来小时,周郁这会儿累的整个人发蔫,没有精神,反应力也慢了许多。
感觉头顶有阴影倾泻的时候,她趴在床上的半边脸颊没有想起的意思,而是贪恋的蹭了蹭,咕哝着,“我想睡觉。”
“不疼了……”凌晨半蹲在周郁面前,无端由的问了一句,没等她回答,便已抬手把她从地上连被子一块裹着,抱了起来。
或许是多了一层被子,少了肌肤相贴的尴尬,周郁心底无形中膨胀着安全感,所以,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也没表现的很明显,只是慢慢的,自以为不着痕迹的退到了床的另一边。
凌晨失笑的看着周郁慢如蚕蛹的动作,还有自已这边空出一个半人空间的床位,挑眉逗她,“你怎么不干脆裹着被子跑到窗户外面去?”
“……”
如果是一楼,周郁真是不介意从了凌晨,直接翻窗就跑,可这楼层……
周郁垂着眸假装没听见,裹着被子费了点力气翻了个身,直接把后背扔给了资本家。
“用过就扔,你这过河拆桥的毛病,什么时候也改改。”
什么用过就扔?
周郁裹着被子把头慢慢往里缩,心里哼哼着,栽脏嫁祸的连理由根据都不找了,她用什么了?又扔什么了?
凌晨瞧着周郁欲盖弥彰的样子,越发起来逗弄的心思,倚在床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明天带你去趟医院,让莫璃给你查查脑子吧。”
“你脑子才有病,你浑身上下都有病。”周郁闷在被子里,嘀嘀咕咕的腹诽着。
“经血不通,小腹肿胀,面色泛白,唇色无光,你自已拿着镜子比一比,前后反差到底是谁的功劳?说你过河拆桥还冤枉了不成?”
“……”
资本家的脸皮再次刷新了周郁的想像,能把吃人豆腐说的这么大言不惭,甚至还居功自傲,也真是醉了。
周郁躲在被子里不说话,凌晨自言自语之后,得到了冷落的待遇,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探手隔着被子推了推周郁,“妈打电话,让回去吃饭呢。”
如果可以,周郁真的想说不去了。
可是这顿饭,昨天就已经约好了。
“现在走吗?”周郁终于舍得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了,偏着眸,仰着头,看着靠坐在床头的凌晨,一副散了骨架的样子。
“很累……”凌晨到也没强势的点头,这会儿装模作样的当起了绅士,“要不,我再给妈打个电话,就说……”
“不用了,我起来了。”虽然后面的条件很诱人,可是周郁在感觉道他气息逼近的时候,已经非常主动的掀了被子跳下床,动作利落的像是后头有只狗在追着。
呸,你才是狗呢。
凌晨鄙夷的啐了一口,明明就是一只狼吗!
凌家别墅的晚饭在果淑慧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了,等到凌晨的车子刚熄火,果淑慧就去厨房通知下人把毛菜炒了。
有些话,果淑慧虽然没说,可凌佳蕊又不是笨蛋,坐在沙发上回想大伯母说的那句,别把我小孙子吓跑了,她就反应过来,公然翘班的堂哥竟然干了这种勾当。
啧啧,凌佳蕊扯着唐七小声议论着,“难道这领了证,为所欲为起来,就更有底气?”
以前怎么没见她堂哥这么缠着周郁呢?
唐七是男人,这个时候被一直宠着的媳妇追问,自然是知无不言,出卖起大舅子,也是不遗余力,“新婚燕尔,情之所致。”
“呵呵,也对。”凌佳蕊笑眯眯的点头,听到院子里有车子熄火的声音,便扶着唐七的胳膊站了起来,一脸顽皮的说道:“我去接嫂子。”
唐七看着满眼八卦的媳妇,只担心她那步子太快,闪着腰,连忙跟在她的身后,扶稳了她的腰,顺着她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无奈道:“你慢点。”
“没事儿,老公,我这双鞋一点都不滑。”凌佳蕊敷衍着唐七,弯着眉眼,径直张开了手臂,朝着被她堂哥扶进门的周郁伸去,“嫂子,怎么来这么晚,你小侄子都饿的叫了好几回了。”
周郁:“……”
唐七:“……”
凌晨对凌佳蕊再了解不过,看着她眉眼狡黠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嘴上的不过是托词,真正的用意还没暴露出来呢,如果他没猜错……
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他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凌佳蕊,目光停留的时间不长,却很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他似是而非的说道:“一会儿扶着你嫂子点。”
唐七:“……”
周郁:“……”
凌佳蕊乖顺的听着凌晨的话,真的对周郁做出了搀扶的姿势,“呵,嫂子,看看,我哥多心疼你。”
“佳蕊,你别扶我了,还是我扶着你吧。”
周郁忍着发软的两条腿,坚定的抽出自已的手臂,转而一弯,伸进了凌佳蕊的臂弯里,开玩笑,她一个四肢健全,又没什么病,怎么能让个刚刚怀孕的孕妇伺候呢?
“阿郁,小晨,洗手开饭了。”果淑慧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到凑到周郁身边的凌佳蕊,眼看着她八卦的因子要爆棚,连忙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把儿媳妇从她魔掌下拯救出来。
凌佳蕊的小算盘逃不过成了精的果淑慧,不过,小狐狸通常有着不屈不挠,再接再励的精神,所以,她脸上不见半点失望的意思,一双眼睛笑的弯出了月芽,偏头看着周郁,俏皮道:“嫂子你看,我大伯母今天是不是更年轻,更漂亮了?”
扑哧——
周郁未等开口,凌晨的笑声已经从后面传来,他跟唐七互视一眼,瞳仁里均有笑意闪过,“佳蕊灌迷汤的本事儿,渐长。”
虽然这话不新鲜,可是老佛爷喜欢吃这套。
“那还不是跟哥学的。”凌佳蕊得意的侧眸,朝着凌晨挑了下眉,眼角眉梢都飞扬着得意之色。
周郁发现凌佳蕊怀了孕以后,性情上好像比怀孕前顽皮了许多,像这种给凌晨吃瘪的事儿,以前也想干,可总不是对手,没想到,这会儿肚子里多带个帮手,竟然还击的这么有力。
“嫂子,你看我肚子干什么啊?不会是你肚子也有动静了吧?”
凌佳蕊一回头,正巧看到周郁垂敛着眉眼盯着她的肚子,一时间脑洞大开,只觉得自已猜测的八九不离十,还没等到求证,就扬着嗓子朝着果淑慧喊了过去,“大伯母,我嫂子也怀孕了。”
“啊,真的,阿郁啊……”
“阿姨,你别误会,我没有。”周郁刚刚还坐壁上观的态度,瞬间被凌佳蕊的神来一笔打消的无影无踪,面对一屋子长辈,她控制不住的绯红了面色,整张脸火烧火燎的,要不是怕松开手吓到凌佳蕊,她是真想躲到资本家身后去。
所谓情急失措,顾此失彼,周郁或许是不习惯,亦或是因为从小到大没叫过这样的称呼,所以,她忙于辩解的时候,开口竟然还是叫的阿姨。
凌佳蕊被她的称呼逗笑,看着她绯红的面色,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却不免帮着纠正,“嫂子,你跟我哥都扯证了,这称呼,是不是也得换了。”
“啊……”
周郁脸现窘迫,心知凌佳蕊的话无可厚非,可是再难的戏,她都觉得能配合着资本家往下演,唯有这称呼——
周郁尴尬的站在原地,嘴唇张了半晌,却还是没吐出来一个字,她真的不是不想叫,而是因为太生疏了,生疏到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竟然没叫过一次。
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儿,果淑慧最初还能笑眯眯的等着周郁改口,虽然她到不是多稀罕这声妈,可到底是自已的儿媳妇,改了口,这以后相处起来,也亲近些。
只是,等她觉得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的时候,还没听到周郁的改口,脸色不免就有些难看。
场面一时进入僵持状态。
凌佳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已好像好心办了坏事儿,眼角的余光撇见站在周郁旁边的凌晨,连忙打眼色求援。
凌晨在凌佳蕊出口的时候,就知道坏了。
不过,他也没表现的太过急切,厅里的气压有点低,他浑不在意的揽上周郁的肩,把她从凌佳蕊的身边拉了过来,感觉到手臂下的身体因为紧张绷的僵硬,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然后才抬眸看向果淑慧,露齿一笑,“妈,你有福了,这丫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学会叫妈呢,一会儿,你好好教教她。”
“啊……”凌佳蕊是最不会控制情绪的,再加上怀孕之后的感情特别丰富,一时间脑补了各种细支末节,只觉得从小到大,连妈都没叫的周郁,寄人篱下的成长经历,一定忍受了不少的委屈。
如果不是日子不对,她真就要哭出声来。
周郁不成想凌晨会说出这么煽情的话,连她自已都差点没掉泪,她咬着自已的唇瓣,努力的平复自已的情绪,知道台阶送到门口,该她说话的时候了,她垂着头朝着果淑慧的方向鞠了一躬,声音里含着满满的歉意,“阿姨,对不起,我没叫过,所以……”
“哎呀,叫什么还不是一样,咱们一家人自已日子过的舒服才最要紧,称呼不称呼的,那就是个代号,你要是愿意,叫我一声姐都无所谓呢。”
“扑哧——”
“咳咳——”
凌老爷子和凌兆基直接喷了口里的茶,凌兆基一边从茶几上抽过纸巾递给老爷子擦嘴,一边把目光投向胡说八道的果淑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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