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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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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秒,凌晨再次拨了出去。
    同一个号码,等待的时间依然不短,不过,在临近尾声的时候,电话终究被接了起来。
    这是莫骄阳的私人号码,一般拨过来的都是亲近的人,所以,秘书并没有代劳接起,而是拿着电话,等着莫骄阳跟下面的人交待完公事,这才恭敬的把手机送到他手边,顺便提了一句,“这通电话之前打过,掉线之后,这是第二通。”
    上面没有名字,不过,凌晨的号码,莫骄阳一眼便认出。
    接起时,摆了摆手。
    秘书适时的退开,整间办公室,只余他一人。
    “说。”
    卧槽。
    当了总统连话都不好好说了。
    心里啐了一句,凌晨勾了勾嘴角,开始算帐,“我要把阿郁从警署带出去,你解决。”
    莫骄阳:“……”
    卧槽,尼玛脑袋灌铅了吧,这破事儿也找他。
    莫骄阳是知道凌晨的行踪的,朱崇那家伙就跟被收买了似的,没事儿就来通电话说上两句,就算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这会儿,他心里狠啐了一口,为凌晨的怂样,“大材小用。”
    呸……
    他才不管呢。
    连自己媳妇都护不住,丢脸丢到国外去了,还让他打电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虽然水涨船高,莫骄阳现在站到了权利顶端,性情,脾气,以及处理的手段都会发生变化,可凌晨内心里,直觉里,还是相信他的。
    当然,与当今总统斗嘴的人也不多,凌晨在这方面,还真是不遗余力呢。
    “大材小材,能烧着火才最有用,不然,就是废材。”
    莫骄阳:“……”
    臭小子,是骂他不帮忙,达不到他满意,就没用是吧?
    我嘞个去,能直接当着总统的面说一句“你真没用”,凌同学,你确定你没把自己定位在谏臣的位置上?
    莫骄阳撇了撇嘴,莫测高深的勾了勾唇,一缕算计,从眸间划过,“条件。”
    我靠。
    还特么条件,也不看看阿郁这会儿身陷囹圄拜谁所赐。
    凌晨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一语道破底牌,“放虎归山,终成患。”
    呵……呵呵……
    莫骄阳突然发现,“小睿开始读书了?”
    凌晨:“……”
    好端端的,扯小睿干吗?
    像是猜到了凌晨的困惑,莫骄阳很大方的解释一句,“哪家幼儿园,教的进度有点快吧,a、o、e还没学好呢,就开始学典故了。”
    凌晨:“……”
    丫的,这会儿还有功夫跟他扯蛋,果真不是自己媳妇不心疼啊。
    “换成杜若……”
    凌晨像是咕哝,又像是不自禁的吐了出来,一句话,没等说完,就被莫骄阳鄙视了,“你以为,杜若的男人那么没用。”
    凌晨:“……”
    好吧,他知道,帝王的自负压根不是他一个大好良民能抗衡的,嗯,这会儿逗嘴皮子没用,还是说点正事儿吧。
    “修东亭出现了。”
    “你那个合作商。”
    凌晨:“……”
    卧槽。
    凌晨陡然抽搐起来的面部神经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极其怪异,隐有愤闷。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抽丝剥茧才抓到的一点线索,要是没有那张照片,他压根就不能把这些事儿联想到一块,可他觉得自己刚刚找到点成绩,三言两语就被莫骄阳打回原形,一下子受的打击有点大。
    呃,更主要的是,莫骄阳这厮,明明知道,却偏偏什么都不跟他说,看着他像傻子似的把周郁送入狼口,竟然不知道提醒。
    可恨。
    哼,不跟他说话了。
    “时间宝贵,你确定不打算再说点什么。”
    我嘞个去,瞧瞧人家这总统当的,明明日理万机,可偏偏还有心情钓鱼,嗯,这线左摇右摆,鱼饵明明诱人,偏偏晃的鱼儿想吃,还吃不着。
    尼玛,你确定是在钓鱼,不是来逗比的?
    凌晨算是明白了,这厮,只怕早就在一旁看他往坑里掉呢。
    赤熊那次,他算是半被要挟,半是仗义的出了手,这次,估计人家总统大人脸皮也薄了,没好意思提前跟他打招呼,反而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观看,甚至,他都有些怀疑,要是他不打这通电话,总统大人会不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坐享其成的等着他把事情解决。
    卧槽,把老子当猴耍呢。
    有事儿,真不能较真,越较真,越生气。
    凌晨很生气,真特么想摔了电话不理这坑兄弟的总统,可左手掌下那温润的气息,偶尔颤动一下的肩膀,时刻提醒着他,胳膊拧不过大腿,任性的结果,只能让自己女人吃苦。
    “阿衍那边,有人动手,汤文艳的安全要保证,还有,爱德华·沃提供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除了邬晓晓,还有修东亭,另外一个人,是赤熊的弟弟,叫乌为,目前的信息就这么多,爱德华·沃去查这几个人的关联了,阿衍那边,有些不放心,他应该是受伤了,你要是方便……”
    “不方便……”
    凌晨:“……”
    能说他很想揍人嘛?
    莫骄阳大概也感觉到他的心思了,耸了耸肩,极其不厚道,“他们的身份,还不配我出面。”
    虽然是事实,可总统大人,你是不是直接了点?
    凌晨再度抽搐了嘴角,嗤了一句,“那你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明显的危言耸听,莫骄阳不以为意,眸光有浅浅的笑意划过,“好久没听见你耍脾气了。”
    凌晨:“……”
    兄弟,咱能不逗吗?
    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好吧,总统大人的脑回路的确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
    手机里又陷入了静默,似乎,两边都在思考,莫骄阳虽然不能完全掌握凌晨当下的困境,不过,关于赤熊一案,他的确做了后手,所以,那边,其实是有可动用的人的。
    “记住了。”
    “你行。”
    凌晨真真是五体投地了,我靠,这线,放的可真够长的,难怪对事情进展,他了解的完全超乎他的预计,原来,人家一直拿饵诱鱼呢。
    当然,凌晨很不想承认,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又被总统大人利用了一回。
    真特么没面子。
    哎……
    交友不慎啊。
    挂了电话,凌晨反而不怎么着急出警署了,既然外围有人可用,在警署和出去差别也不大。
    调兵遣将,凌晨按照莫骄阳给他的手机号码,联系上了隐藏在当地的人,将武子衍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派了两个人过去帮忙,心思便收了回来。
    汤文艳那边,他是不指着她为周郁翻案的,只要人不死,就够不成杀人罪,其余,都好谈。
    那个服务生,凌晨自然不会疏漏,人手充裕,很快就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当然,是有意,还是巧合,也摸到了蛛丝马迹。
    帐号里突然多出意外收入,虽然不是他名下,可那人与他的关系,又岂是摘的清的。
    迷雾层层揭开,凌晨渐渐感觉到了疲意,可能是周郁睡的太香熏染了他,也可能是因为后背有人撑腰,不再孤掌难鸣,心里的紧张放松一些,身体自然的规律慢慢显露出来,困倦,紧随而至。
    离爱德华·沃离开的时间已经一个半小时了,凌晨抓紧半个小时的时间,侧躺在周郁身边,闭眸浅眠。
    短暂的休息能迅速缓解他神经的疲劳,等到爱德华·沃回来的时候,凌晨已经重新坐了起来。
    比之前他离开时,明显精神了许多。
    “有线索。”
    爱德华·沃的情绪,明显透着激动。
    凌晨不急不躁,等着他一件件的从公文包里往出拿资料。
    又是几张照片,几份文件,比起离开前看的那张照片什么也没标注,这次,显然他更细心一些,每张照片都标注了大概的拍摄时间,以此推断,凌晨眸心里的笑意,越发的耐人寻味起来。
    还真是那件事之后呢……
    他心里大概窜起一条线,修东亭逃离国内,当时他问莫骄阳,为什么不拦下他,明明是可以的,记得莫骄阳给他的答案时,修家后面,还有条线。
    嗯,一般的在逃犯在国外过的是什么生活?
    深居简出,颤颤惊惊吧,连出门吃个饭,都要速战速决,身份信息不敢用,就医只能找那些黑诊所,正规医院根本就不敢进。
    可修东亭如此的反其道而行,是有恃无恐?
    如果修东亭的国藉变更,那他自然有恃无恐。
    “这张照片,你看看。”
    见凌晨的目光依然停伫在那张C国面孔上,爱德华·沃从几张照片底下,翻出一张新照片,嗯,确切的说,还是之前照片上那个女人,只不过,他特意指出,是因为这张照片,女人的脸上,出现了那个斑点,跟凌晨之前跟他咕哝时,说的一样。
    也就是说,最开始他们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脸上的斑点,跟最新拿到手里这张女人脸上的照片斑点在位置上,是有区别的。
    如果单从斑点还说明不了什么的话,那爱德华·沃最新查到的信息,也足够让明,凌晨的直觉,是对的。
    “同卵双生。”
    凌晨极其意外的看着爱德华·沃,这样的消息,还真是出乎意料呢。
    爱德华·沃明显也是消化了一阵,这会儿到是自如一些,“按照调查来的结果,真正的邬晓晓应该是性格很柔善的,虽然工作上不失干练、果决,可私底下,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性格、脾气,都很讨喜,反之,她妹妹,性格与她是天差地别。”
    说到这儿,爱德华·沃手指再度落向乌为那张脸,“他们是男女朋友,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关系。”
    噢……
    凌晨豁然开朗的眸光一点点的淬起了光亮,比星子耀眼。
    他玩味的拿起早先那张合影,看着几张令他妻子身陷囹圄的脸孔,忽然就笑了,透着嗜血的狠戾,“很好玩,是嘛,接下来,咱们玩个大的。”

  ☆、637。第637章 他们,放了我?(修改版)

“乌为,我们好像碰到麻烦了。”
    假邬晓晓,真正的邬冬冬,这会儿仰靠在乌为的怀里,轻描淡写的玩笑着。
    “爱德华·沃吗?”
    乌为不以为然的吐了口烟圈,抬手,推了推邬冬冬,示意她坐到一旁。
    邬冬冬咬唇娇笑的瞪了一眼乌为,虽然还想做点什么,不过,见他一副有正事的样子,到也没再撒娇,顺着他的意,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区。
    “给我一根。”
    娇笑的扬着红唇,邬冬冬目光看向乌为手边的烟盒。
    如抛物线般被甩出,连带着烟盒里的打火机,很快落入了邬冬冬的手里。
    吞云吐雾,香烟里掺了极少分量的马肥,“这东西,真好。”
    邬冬冬闭着眼睛,享受的吸了吸鼻子,送将到鼻子下的烟卷放进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满足的喟叹一声,这才抬眸,看向乌为,“说说吧,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是我怎么做。”
    意味不明,乌为变换着兴味光芒的目光里,涌起了层层噬血的兴奋。
    “乌为,我说过,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敢伤害你在乎的人,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邬冬冬渐渐迷幻的神智臆想出自己需要的感动,她以为乌为是怕她牵连太深,被打击报复,一时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像宣誓般的在乌为面前,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香烟燃尽,乌为掐灭了最后一点火星,搭着书桌站了起来,抬步,朝着邬冬冬走去。
    在邬冬冬眼里,乌为是个可以让女人为他生,为他死的男人,他的魅力,从不轻易释放,一但释放,便足以昭示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此时此刻,邬冬冬迷幻的目光里,乌为在对着她笑,笑的极具魅惑。
    她情不自尽的伸出手臂,想要抓住他,亲吻他。
    心里这么想,手上便动了起来。
    不过,乌为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一只手轻松的控制了她胡乱摆动的手臂,另一只手,移到了邬冬冬颈后的某个部位,重重一按,紧接着,刚刚还生出旖旎之念的女人,头一歪,竟睡了过去。
    确切的说,是晕了过去。
    此刻,已是深夜。
    乌为抱起邬冬冬,送到了卧室,随后,没再停留的重新走回书房,摸过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响了几声,对方还没接起。
    乌为到是不急,重新从烟盒里拿根烟出来,送到嘴边,点燃。
    明明灭灭的火光一点点的释放出青烟,渐渐,整个书房被淡淡的香味充斥。
    乌为吸了吸鼻子,享受这满室的青烟袅袅,闭了会眸,如刚刚的邬冬冬般,满脸梦幻之色。
    一通电话临近尾声,对方终于接起,话筒里传来对方困倦的声音,“喂……”
    嗓子还有些嘶哑,明显还没清醒。
    “是我,乌为。”
    “这么晚,有事儿?”
    对方似乎翻了翻身,乌为听到床铺沙沙的声响,也可能身边有女人。
    “有点事儿要说,身边有人吗?”
    “等等。”
    对方到是配合,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掀被起来,走出卧室,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只手抚着两眼之间的穴位,一只手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说道:“可以说了。”
    “那人,来了。”
    呃……
    没头没尾。
    对方有点反应迟钝。
    “谁?”
    乌为臆想的幻境陡然变成了一片血色空茫,在一片血雾中,他错过了大哥求救的手臂,也错过了追随大哥的兄弟想要求救的声音,茫茫然的没有支点,走到了一片不属于他的地带,看到了一个男人,被绑在架子上,苦苦哀求。
    忽然,他就乐了。
    乐的噬血。
    “凌晨……”
    两个字,缓缓吐出,似乎在牙齿缝隙的磨砺中,经过千般打磨,万般挤压,才终于破唇而出。
    原本还有些混沌神智的男人,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说谁?”
    修东亭陡然凝起的恨意的声音如破空利器般窜进乌为的耳朵里,他眸心凝起满意的笑,妖娆如地狱之花,美则美矣,却充满了让人恐怖的危险。
    “凌晨,害得你家破人亡,有国归不得的人。”
    呵呵……
    什么叫倒打一耙。
    估计乌为一定不会把这顶帽子扣到自己头上。
    修东亭显然与乌为同仇敌忾。
    “消息准确。”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释放着浓浓的狠戾。
    乌为满意的轻呵一声,“你的对手,似乎很有几分本事啊,竟然惊动了爱德华家族的人。”
    “那又如何。”
    修东亭丝毫不知畏惧,“一个家族还能抵上一个国家,我为中情局卖命那么久,让他们帮我控制一个家族,还不是手到擒来。”
    呵……
    到是知道借力使力呢。
    乌为点了点头,隔着电波,不着痕迹的引导修东亭,“消息给你了,至于,你能不能扳回这局,就要看你的本事儿了。”
    竟是做壁上观的意思?
    修东亭知道乌为跟中情局那边没什么来往,因为乌为的哥哥,赤熊,一度登上中情局的重要通辑榜。
    不过,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假象罢了。
    内里如何,怕是中情局那边才是真正清楚的人。
    不然,为什么赤熊的私火买卖,能找他牵上线。
    不过,这些事儿,他已经不关心了。
    修家在B市的根基被掘,赤熊一伙被灭,这赤祼祼的血海深仇,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讨回个公道的。
    “乌为,你知道,我对中情局那边已经没什么价值了,所以,我要你帮我。”
    “我?”
    乌为玩味的翘起嘴角,声音透着几分故意释放的疑惑,“可是,我总得师出有因吧。”
    尼玛,趁火打劫。
    修东亭想说,凌晨害死了你哥哥,别以为他不知道,乌为心里也恨着凌晨,想报仇呢,不然,怎么会让WBMY公司跟凌氏有接触。
    可他也知道,一但他余地全都甩出去,只怕,乌为这狡猾的家伙,又会说出什么无关痛痒的话,当然,也不乏说一些想报仇,自己走自己的套路,无需搭伙。
    修东亭明白,乌为讨价还价的目的,无非是想独吞WBMY,好,反正,他只要能为修家报仇,吞不吞下WBMY,现在,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如果他报了仇,还有那份闲情雅致的话,到不妨回头再跟乌为斗一斗。
    心里打定了主意,修东亭很大方的将底牌掀了,“我对WBMY没兴趣,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明天就可以转让到你名下。”
    “这么好?”
    乌为明显不信。
    修东亭再度肯定,“你死了一个哥哥可以不管,我修家连根被拔,连着几代人的心血,无论如何,都要讨个公道。”
    “成交。”
    似乎感知到了修东亭的诚意,乌为大方的点了头。
    月黑风高,两个男人谋心谋术的交易,就这么定下了。
    挂了电话,修东亭一双眸子放到窗外的夜色里,他手上摸索过烟盒,再次点燃一根,送到嘴边,尼古丁的香气让他的精神渐渐亢奋起来,瞳仁里嗜血的笑意层层绽放,像地狱使者,摇晃着拘人的锁链,随时准备出击。
    修东亭的卧室,被他扔在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原本单纯的瞳仁,这会儿竟渐渐涌起了流光。
    耳朵小心的竖起,听着一道门外,客厅里的动静,半晌,没有关严的门,有烟气飘了进来,女人悄悄的闭了眸,又进入沉睡状态。
    周郁是被夜晚的凉风吹醒的。
    身体本能的瑟缩间温暖的怀里,之前的惊吓大概还没有散去,颤颤微微的身体透着可怜兮兮的感觉,让抱着她离开警署的凌晨,不由皱了眉。
    车门打开,爱德华·沃适时的伸出手挡住了车门边框,等着凌晨将人抱进后排,他收回手,这才拉开主驾门,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启动的时候,有轻微的晃动,再加上身体有被移动的感觉,周郁终究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醒了,睡的好吗?”
    像没事儿人一般,凌晨以指顺着周郁颊侧的头发,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怕她生病似的。
    嗯,警署那种地方,呆时间长了,没病也吓出病了。
    空间不大,有些暗,偶尔车体擦过路灯时,光亮会照进车厢,让周郁视线也能看的清楚些。
    因为身边有熟悉的气息,醒来后,周郁就安静了许多,没再颤栗,也没再害怕,只是疑惑的看着凌晨,有些不太确定,“他们,放了我?”
    “嗯,他们抓错了人,所以就放了你。”
    又是轻描淡定的口吻。
    周郁听的愣怔,“怎么可能……”
    那个服务生,还有,当时她的手被汤文艳紧紧的抓着,那把餐刀上有她的指纹,带血……
    “好了。”
    见她愕然的瞠大眸子,嘴巴张成了O型,凌晨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让她不得不依靠嘴巴喘气的时候,收回了嘴型。
    “你们怎么办到的?”
    周郁还是很好奇。
    因为相信凌晨,再加上她已经不在警局了,所以,他说她安全了,她就信了。
    这会儿,心底的八卦因子开始作祟。
    嗯,看到周郁能这么快的恢复八卦,凌晨表示欣慰。
    “你老公很厉害啊。”
    周郁:“……”
    大言不惭吗?
    凌晨挑眉自夸,一副我真的就是这么办到的。
    扯了扯嘴角,周郁又把头埋进了凌晨的肩窝里,努力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对了,我这次出事,邬总一定也担心坏了,等过两天,咱们谢谢她吧。”
    “好。”
    夜色掩盖了凌晨眸子里瞬息万变的波澜,他抚在周郁后背的手掌,依然是轻柔的力道,让周郁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异常。
    爱德华·沃车子开的很稳,一路载着去了酒店,送了两人进了大厅,才道:“明天再见。”
    “这么晚,爱德华律师不在这边休息吗?”
    周郁出声挽留,眼睛瞄到酒店前台摆着的各地时差对照表,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零晨两点多了,为她的事儿,劳烦了人家,她有点过意不去。
    “不……”
    “再开个房。”
    爱德华·沃刚要拒绝,凌晨一眼撇向前台,那里昏昏欲睡的服务人员,当即就精神了,操着流利的英语与凌晨快速的交谈起来,很快送上一份房卡。
    爱德华·沃见此,到也不拒绝,接过,扬了扬手,“谢谢。”
    “客气。”
    一行三人上楼,整个楼道都很静,想来,这个时间,客人都是在休息的。
    周郁与爱德华·沃说了晚安,便随凌晨进了酒店房间,几乎在门板刚刚关合上,凌晨就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脏,我去洗洗。”
    周郁脸红的推拒着他,虽然她也很想,可身体之前出了不少冷汗,难受的很。
    凌晨似乎被她羞怯躲闪的样子逗到了,一时呵笑起来,“本来就是让你洗洗啊。”
    周郁:“……”
    男人轻松玩味的勾着嘴角,手上的动作在周郁半推半就的怔愣中,快速的行动起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大手揽着她的肩,直接往卫浴间的方向带,意有所指的逗道:“你很急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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