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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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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林笑的一脸的无害,眯光中满是温和的气息,就像是邻家的老爷爷在跟两个晚辈一块品茶,然后说说这茶道。
莫骄阳推开眸子里的那层纱,渐渐的清亮起来,身上少了股戾气,多了份谦和,“贾老该知道我的老首长吧。”
贾元林笑眼微眯,慢慢的点了下头,“B市冯家人才济济啊。”
嘴上虽然这和说,心下却已经在琢磨着莫骄阳把冯家这杆旗扯出来要干什么?
莫骄阳嘴角微弯,眸中染上了一抹疑色,“有件事儿,不知道贾老,听没听说?”
贾元林轻啜了口茶,入口绵香,不是惯常喝的,一时间到是真拿不准是哪出的,不过这个口味到是颇为喜欢,目光落到了凌晨脸上,瞧着那小子完全浸入茶中的样子,抬着食指笑点着,“凌小子,你这茶叶可别打上天价,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喝不起噢。”
话落,方才看向莫骄阳,“骄阳啊,你说的是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先提了茶,后提了事儿,似乎,在贾元林的心里,茶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与茶有关,必然是知道的,不过要是与茶无关嘛,呵呵,那就未必喽。
莫骄阳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眼里的光却未变动半分,依然是刚才的姿态,手上的茶因为放到了红木茶几上而发出了钝钝的声响,像是为下一句话定了个音一般。
莫骄阳并不急着开口,似乎他的事儿,半分不急,既然贾老先提了茶,那就从茶先说起,目光睨向凌晨,微扬了下巴,“难得贾老喜欢,你那点好东西,也别藏着掖着了,平时不是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如今我瞧着,贾老却是知音人呢。”
凌晨一噎,原本因为贾老夸赞的得意之色瞬间转成了委屈,目光幽怨的瞪着莫骄阳,嘴里还不忘强辩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出力不知道这好东西难得,你当这好茶叶,跟市面上那白菜土豆似的,满地都是呢,就咱们今儿喝这茶,一年下来,也不过就能收那么几两,要是搁古代,这就是皇帝的待遇,今儿要不是你说招待贾老,你当我能把这压箱底的拿出来。”
贾老眸光一亮,唇瓣微动间,已是将杯中茶饮尽,笑呵呵的扬了扬手,“凌小子,瞧着这满屋的摆设,可不像是个小家子气的人能摆出来的。”
凌晨一噎,老家伙给他上条子,大气,这是让他大气的把手里的茶叶都翻出来呢。
☆、121。第121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莫骄阳淡淡的勾起了嘴角,似乎,对贾老算计凌晨乐见其成一般,“贾老怕是不知道,这小子,明明是一身铜臭,却偏偏学着人家修身养性,非要在这茶道上悟出点什么道理来,就为这儿,每年倒腾的新茶,就有不少,只我能说的上来的,宜兴的杨杏茶,武夷的建宁茶,小盆水牙茶,嫩的雨前茶,老的北苑茶,样样都全,至于野茶、香片、毛尖、雀舌、乌龙、铁观音这些平时常见的,自是不少,我爷爷到是有句话,说这小子就是穷汉子得了个狗头金,咱们这些人,早就看不惯了,如今贾老开了口,正好,一次性榨干他,也让咱们过几天清闲日子。”
凌晨恨恨的眼神瞪着莫骄阳,瞧瞧,这就是损友,哪有人揭人老底半点都不留的,这么多茶,你怎么不换过来说,非得挑着那几个难得的往前送,哪样是好得的,一年就那么几两,要不是他花了高价,年年都定,早就不知道飞进谁的肚子里去了。
贾元林眼前一亮,活到他这岁数,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能感兴趣的,也就这么两样,一个女人,一个茶叶。
“凌小子,不地道,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跟你贾爷爷打声招呼,你这是怕你贾爷爷出不起价钱啊。”
凌晨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刚才还嫌贵,这会儿开始跟他谈钱了,谈个屁钱,就是想白得,还爷爷,哪个给人当爷爷的不得把好东西往出掏,到了他这,倒过来了。
心里飘过无数的谩骂,脸上却还得谦虚的笑着,“您都让我叫贾爷爷了,以后出了门,我可是又多了层依仗,这茶叶,一会儿我就给贾爷爷包了,一样不留,回头,谁问,我都告诉他们,全都孝敬贾爷爷了。”
瞧瞧,这就是商人,心里不情愿,脸上还得笑,非但要笑,还得笑的一脸真诚,凌晨心里忍不住吐槽,他他妈当初怎么就走上这条道了呢。
“这可不好,不好,你这也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就得有个生意人的样子,哪能白送,再说,贾爷爷哪能占你一个小辈的便宜,传出去,不像话,真不像话。”
“孙子孝敬爷爷,哪里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贾爷爷要是再推,以后我可是不敢在贾爷爷面前露脸了。”
凌晨嬉笑着起身,直接把提前准备好的茶叶摆到了红木茶几上,数量不多,可种类全,就刚才莫骄阳嘴里说的,样样都有,这会儿一包一包的打开,无论是色泽,味道,都是上呈,绝对的珍品。
没有什么华丽的包装,只是简单的纸重新包好,笑道:“贾爷爷可别笑话我,这东西我瞧着到是最简单的方法,味道才最自然,有些东西包装虽然华丽,可是原始的味道也变了。”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贾元林显然是同道中人,在意的是茶,而不是外在的东西。
说够了茶,贾元林像是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抬手轻拍了下额头,歉意的看着莫骄阳,“瞧瞧,我这脑子,说的了一个事儿,就把另一个事儿给忘了,你小子,也不提醒我一声。”
莫骄阳闲适的浅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反正今儿就是约贾老出来闲聊,贾老难得有空,我这个当晚辈的正好也跟贾老多学两手这为人处事的方法。”
贾元林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在观察着莫骄阳的表情,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是活到这个岁数的,本身坐在这里,就是一种压力,有些年轻人,在他们面前,根本就坐不住,不是因为椅子烫屁股,而是因为自身的信心不够,像凌晨,像莫骄阳这样,不骄不躁,嬉笑言谈间随意自在的,本就不多见。
贾元林大概也能猜到几分莫骄阳约他的意思,不过就是马伟平那点事儿,再就是冯市长的事儿,这个世道,总要讲究个和平共处,利益共存,马伟平吗,扔了,也没什么,毕竟扔了这一个,还可以有下一个,不过就是换了个名字罢了,到是冯市长那,有些咬手。
“处事之法?”贾元林笑的有些讳莫如深,“你爷爷就你这么一个孙子,难不成还会有所保留,只怕,早就倾囊相授喽。”
这会儿,就没凌晨什么事儿了,凌晨又倒了杯茶,淡淡的品着,目光落到茶盅上,似乎,那上面的青瓷花纹比两个男人的谈话,更让人着迷。
莫骄阳淡淡一笑,目光里的凛然和不卑不亢浅浅的传递到了贾元林的眼里,看着那双状似混浊,实则精明无比的眸子一点点的扫描着他传递过去的信息,才再次开口,“孔子还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更何况,像贾老这样打过仗,立过功,生活阅历丰富的足足可以写成一部传记的老人,更该是我们这些晚辈学习的榜样。”
贾元林似乎没想到莫骄阳这样的男人说起恭维人的话,比起油嘴滑舌的凌晨,还让人舒服,那种感觉,到不像是被恭维,而是,他本就如此,只不过由一个年轻人的嘴里转述出来一般,不加半分的修饰,这份真实,却足以概括他曾经的功绩过往,甚至如今的地位。
不得不说,莫家教出来的孩子,的确有大将之风。
贾元林心里认可了莫骄阳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就有了几分真意,“传言,你说的传方言是?”
“冒认官亲。”莫骄阳嘴角的笑意已经收起,眼角的锋利给人一种冷漠无情的感觉,明明刚才还和絮春风的说笑,这会儿到像是在谈论一件再正经不过的大事。
贾元林觉得这几个字从莫骄阳的嘴里吐出来,总有几分跨越了时空的感觉,就像是坐在这间屋子里,屁股下面的坐椅明明是红木的家俱,可偏偏垫子用了明黄色,那种感觉,就像是古代帝王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坐在上面的人,就是那个能随意发号施令,君王无戏言,一句话便能定人生死的感觉。
与莫骄阳的淡漠冷然不同,贾元林的笑还挂在脸上,手指落到了身侧的坐椅扶手上,不是轻敲,而是抚摸,嘴角一直勾着,似乎是长年的习惯,这个角度,哪怕维持几个小时,都不会升降半分,说话,也是保持着他惯有的语速,不急不徐,“冒认官亲?骄阳,你这是想给我讲古书啊。”
莫骄阳似乎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哂然的摇了摇头,“莫老,自小到大,我这张嘴,就没讲过一个故事儿,这事儿,我还真不擅长。”
凌晨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茶杯遮住的嘴角微抽,想像着莫骄阳讲笑话,一准是个冷的。
贾元林抚摸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微抬,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精光必现的眼里消散了那层温和的假象,出口的声音,已经变的郑重,“你说的这人是?”
这样的态度,就显得问话的人该是何等的刚直一般。
莫骄阳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语气一如刚才那般,并未因为贾元林突然加重的口气而把这个事态的严重性看的更高,似乎,他就是知道了这么个事儿,然后需要找个有经验的老人来帮着参详一下。
“冯向前。”
“冯向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说的大概就是贾元林这样的,明明心下有了数,可是这会儿非得把疑惑写在脸上,似乎,这会儿听到这样的消息,把这样的事跟这么个大有前途的官员联系在一起,实在让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般。
“你有证据?”
莫骄阳摇了摇头,口气里带着晚辈遇到难事的茫然,还有几分不知所措,而这种不知所措,只能在信任的长者面前表露出来,却不能在敌人面前表露出来。
“这也是为何我请贾老喝茶的原因。听单位里的人说,冯向前上任之初,及至现在,一直标榜着上面有人,有些事儿,大家心照不宣,B市冯家的地位,大家也都心理有数,冯向前又是B市那边调过来的,所以,有些事儿,有心也罢,无心也罢,大家就这么联系到了一起,然后,这事儿就这么认定下来,只是我问过,B市冯家,确实没有这么一门亲戚。”
贾元林一脸罕见的震撼表情,“B市那头,你问过了?”
莫骄阳诚恳的点了点头,“贾老也知道,我首长就是冯家长子,冯家的亲戚,不可能他不知道,尤其一市之长,大有前途的官员,若是冯家子弟,不可能没听过,没见过,甚至是没打过。”
微顿了一下,莫骄阳又叹了口气,“当时,我首长还奇怪我怎么问他这种事儿,非要打听清楚,被我给搪塞了,只想着咱们S市如今在上面的名声也算是不错,若是有了这样的污点,以后在上面挂了名,就难正了,贾家和莫家的根都在S市,以后难免出个门,见个人,要是让人一提起S市,就把这事儿拿出来说,到时候,也是咱们两家面上无光啊。”
“你没跟你首长提这个人?”
贾元林在心里盘算着这盘棋,下一步该怎么走,他到是不在乎莫骄阳说的那个出门见人的事儿,这种事儿,本就是虚虚实实的,谁还能真的上门去问个究竟,要不是莫骄阳跟冯家长子这层关系,这样的电话,根本就不可能打的出去。
不过冯向前这个人,当初之所以明时暗里放出这样的风声,自然也是有人刻意为之,刚开始他听到的时候,也没多想,谁家没有个三亲六顾,再加上冯向前的确给一些人办了事儿,也的确走动了B市的关系,甚至那些关系,还真就有跟冯家扯的上的,这样一联系,他也以为冯向前是冯家的人,可是后来,冯向前对他的态度,到是比对莫家那头来的亲近,他就起了疑,按理,莫家跟冯家该是比他要亲近,在S市,莫家的地位又比贾家还要高,就算是他不想承认,这种事儿,大家也是心知肚名,所以就算是冯向前想拉拢,也不该舍了莫家来拉拢他,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暗地里查过这个人。
莫骄阳摇了摇头,“自然没提,我这会儿也踯躅呢,到底是等冯市长的任期到了再说,还是怎么办呢?”
贾元林目光状似不经意的落到了左手戴的表上,呀了一声,“都这个时辰了,你瞧瞧,这年纪大的人,难得有年轻人愿意陪着说会儿话,连正事儿都给忘了,今儿可真不能再说了,我约了人,这会儿人家都到家里等我了。”
莫骄阳话没说完呢,自然不想让贾元林走,连忙起身挽留,“贾老,你看,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
凌晨也跟着起身了,不过没插言,而是把茶叶都装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笑道:“贾爷爷,孙子孝敬的,可别落下了。”
一留一送,这两人,到是唱了个好双簧。
贾老哈哈笑着拿起了那个手拎袋,摆了摆手,“你们两兄弟再说会儿话,这事儿,回头你跟你爷爷再商量商量,今儿我是真没时间了,等下次,去我那,到家里,我给你们拿好水泡茶喝。”
七十来岁的人,走起路来,就像是脚下生风一般。
莫骄阳的脸色因为贾老的转身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还是凌晨暗自拉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往外送,“贾爷爷,我送你,我送你下去。”
贾元林摆着手,哈哈笑道:“不用,门口有保镖,你们哥俩把剩下的茶喝了,这可是好东西,不许暴殄天物。”
凌晨呵呵的笑着,“贾爷爷不说,我也不能扔了,刚才您在这,我不是没敞开肚子喝吗。”
包房的门一关,就听到里面有东西摔在地上的碎裂声,凌晨的笑容一僵,有些尴尬的解释着,“骄阳这小子,一准是坐着的时候没注意,把我那茶盅带洒了。”
贾元林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用送了,凌小子,你这孩子实在,骄阳那孩子也实在,今儿这事儿,没说完,那小子心里不痛快,不过这事儿,不急,得想想,我这头实在脱不开身,总不好失信不是。”
凌晨是商人,对信用最看重,一手按了电梯,一边又恢复了笑脸,“贾爷爷说的在理,可不是不能失信吗,我是商人,要是没有信用,上哪赚钱去,就这点,贾少也该是最有体会,也就骄阳这样的,人家是官字两个口,咋说咋有理啊,哈哈……”
“就到这,就到这,凌小子,回去吧,你贾爷爷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身边还有人,车里有司机,出不了事儿,回去吧,等有时间,到家里去,爷爷请你吃饭。”
凌晨直到电梯门合上,才轻快的转了身,嘴里忍不住哼起了小调,脚步轻快的回到了刚才的包房,看着歪靠在椅子上把玩着茶盅的男人,地上,赫然碎裂了两个汤匙,虽然也是上好的瓷料,却是这屋子里最便宜的东西,三块钱一个,嗯,这小子,手下留情了,刚才他心都跟着咯噔一下,要知道这种茶盏,都是成套着用,少了一只,其他的也就没有用的意义了。
“承蒙您老手下留情了,下官,感激不尽啊。”
油滑痞气,凌晨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莫骄阳眸光微蹙,似乎对凌晨这会儿的表情很不满意,抬起食指,对着男人招了招手。
凌晨不解,又往前走了几步。
莫骄阳的食指还在动着,凌晨的步子还在前行着。
终于,到了一个可以掌控的距离,莫骄阳迅如豹般的以手支着红木坐椅的扶手,扫堂腿已经飞了出去。
凌晨暗叫一个不好,连忙侧退,只是这个距离,侧边正好是茶几,上面,摆着整套的青瓷茶具,这会儿,眼角的余光正好被青瓷上的折光所刺,手臂突然加力,身子做了个单手俯卧撑的姿势,身体腾空,一个旋转而出,终于安然的越过那套青瓷茶具,落到了茶几的另一侧,得意的哼道:“本公子文武全才,大人可还满意?”
莫骄阳哧了一声,“再不说人话,信不信下一刻你连说话的机会都被没收了。”
凌晨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要不要这么狠啊。
“骄阳,你说,老狐狸回去第一件事儿干吗?”
“睡觉。”
莫骄阳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凌晨有些受刺激,“骄阳,这饵下的这么大,他还能睡的着?”
“那你以为他会干什么?”
莫骄阳眸光流转间,心里已经盘算了全局,这会儿到像是一个考官在考着自己的学生。
“打电话。”
凌晨眼里还了几分得意,从刚才的形势分析出来的得意,“这么好的机会,贾家一直想在那头找个更大的靠山,而且,你端掉了贾家一个棋子,如今贾家没准想借着这个事儿,安上一个更大的棋子呢。”
“你以为,贾家有机会?”莫骄阳嗤笑,就算是弄走了冯向前,上头也不会用贾家和莫家的人,不然,这S市,岂不是成了他们两家的天下,只要他们两家一联手,垄断整个S市便不在话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古礼如此,谁会傻的不去设防。
“贾家没机会,不过,骄阳,我不相信,这么好的机会,你,会放弃?”
☆、122。第122章 给别人留条路
凌晨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不曾离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仿若炭笔勾勒出来的线条,又硬又沉。
这会儿一个不禁意的挑眉动作,就让他的心跟着颤了一下,再看到他眸底流转的光,像是镶了金钢石的钻探,尖厉无比,任是再坚硬的物体都会被刺穿。
这样的眸光,直直的撞进了凌晨的眼底,让他那点小心思,煞时被穿透,若是别人,或许早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求饶了,可是凌晨并没有躲避,哪怕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可是面对莫骄阳,他就可以这般坦白直视回去,语气,还偏偏就能带上一分独属于他的痞气与顽劣,“好了,算我没说,反正你们都是大狐狸,一个个心里揣着明白玩糊涂,我的要求可不高,只要弄走了这个,下一个不会跟你作对的就成。”
瞧瞧,这会儿,他就算是妥协,也得把自己的高风亮洁表现出来,他可不只是为了自己想,更是为了莫骄阳想,为了莫家想,他就是个小企业家,一个甘愿为S市的经济发展添砖加瓦的企业家,现在哪个城市不在想着招商引资,推动地方经济,S市这样的经济大市,一边招商,一边还得扶持本地企业,就算是冯向前在这个位子上不动,对他凌氏也没多少损害不是,大不了少签几个单子呗,大不了以后捐钱的时候,他也算计着些,谁让经济不景气呢。
瞧瞧,这就是商人,上有政策,下有政策,商人总有商人的法子不是,奸商奸商,无商不奸,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这事儿,他能躲,就是躲不了,大不了就少赚点,莫家不行,莫骄阳也不能躲,这会儿冯向前那老家伙动了,是给贾家穿小鞋,没准这老家伙是得了什么指示,商了贾家也未可知,不然,贾老爷子那只老狐狸能上这个套,一准心里把这层关系过了个遍。
贾家之后呢,真是上面想动一动S市暗处的局势,或者,那些党派们想要分割新的利益,这会儿舍了贾家,下一个呢,会不会就是莫家?
这些,都是未可知的事儿,可是政治风云的变幻可是比商业上的风险还要大的多,他可以赌,莫家却不能赌,商人输了,还有翻盘的机会,不过是钻营的时间长与短罢了,反正人脉都是现成的,可是政治不一样,莫家要是真倒了,翻盘,开玩笑,痛打落水狗还差不多。
“挂羊头卖狗肉。”莫骄阳嗤了一声,深邃的眸光穿破凌晨放荡不羁的假象,“少在我面前摆你那商人的嘴脸,忘了半夜给我打电话诉委屈的时候了,要不是你诉的那些苦,我才不费这力气呢。”
凌晨一听,乐了,真笑了,瞧瞧,都说商人奸滑,那是因为你没跟这些当官的打交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为利是图,当官的他妈的一点不比商人少半分,明明是莫骄阳自己想弄走冯向前,这会儿什么理由,啊,不是为了莫家,不是怕S市重新被洗牌,而是因为他这个发小,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因为他以前诉过苦,说了冯向前的坏话,所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老大回来了,给小弟报仇了?
屁,凌晨嗤了一声,连动作都带了几分鄙视,赤祼祼的鄙视,“我说骄阳,咱儿能不在这打官腔吗,没劲儿,没劲儿透了,咱们俩可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裤裆里那玩意长什么样,谁不知道谁啊,要是你现在还女人,估计这个世上,我比贾姨还要清楚你那玩意的尺寸,咱们俩关系都这么透明了,还玩那些隐晦,暗喻的,没劲,是不?”
莫骄阳瞪了凌晨一眼,对凌晨嘴巴里那句裤裆里的玩意的尺寸非常不满意,哼了一声,不屑的撇过凌晨的胯间,“就是穿一条裤子,也是你穿我穿过的,至于尺寸吗?我到是怀疑,这些年,你除了长脑子了,别的地方,还发育没发育,比如——”
一个长长的引人遐想的长调,目光精准的落在凌晨的胯间,似乎,对那里面的物什,颇有些质疑。
任何一个男人,哪怕长相,气质,物质被鄙视了,都还有可以忍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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