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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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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电梯停下。一走出电梯,迎面就是一条希腊式长廊,长廊两侧立着的却不是奥林匹斯众神,而是一尊尊没有面目的模特——为了防止模特脸型长相对衣服产生影响,高级的模特都是不塑造眉眼的——模特身上不是衣服,而是披挂着整幅的布料:各种绢、缎、绸、绫、罗、绡、锦、纱、蕾丝……
      色泽纯正又斑斓的布料在珍珠色灯光下泛着珠玉色泽,仿佛有细碎的珍珠粉末簌簌落下,织成一片炫目的神光离合。
      我被这罕见的美丽镇住,一时迈不出腿去。程嘉溯回头牵了我的手,示意经理在前引路,走过这段长廊,尽头是一间装饰得极其舒适的房间,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如在云端。
      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坐定,经理便捧了一本图册上来:“这是这一季刚出的造型,在各大品牌高定的基础上进行改良,更符合东亚人的体型和肤色。”
      程嘉溯对我勾勾手指:“过来看看,喜欢哪一款。”
      我盘算了一下自己多少年工资才够买下这一套礼服的,面上还是端着,免得叫程总丢了脸,坐过去一点跟着看。
      图册上每一套服饰都绝无雷同,美得令人心折。我屏息凝神看得认真,知道程嘉溯拍拍我,才茫然抬头:“怎么?”
      “有没有喜欢的?”
      我摇摇头,每一套都很美,美到让我丝毫升不起收入囊中的野心,只是充满敬畏感地浏览着。

      正文 038 礼服裙

      见我这样,程嘉溯眼睛一弯,伸手在我头上摸了一把。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掌心温暖。还没等我抗议,他就指着一套希腊风格的白色长裙道:“试试这个吧。”
      经理点点头,伸手,“请跟我来。”
      她带着我来到另外一间房间,这个房间光线更加明亮,很像一个工作间。经理招呼一声,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戴着胸牌的男男女女开始围观我,还有手快的直接在我腮上戳了一下。
      我:“……”
      经理笑:“不用紧张,这几位都是我们的专业设计师,会根据您的形象设计出最适合的妆容。”
      说话间那套希腊风格的礼服裙已经被取了来,换上后,上来一个设计师,在肩部、腋下、腰际别上一排又一排别针。
      固定好裙子,他们又引我坐在高脚凳上,有人蹲下去小心地整理裙子下摆,还有人量着我脚的尺寸,其余人则摆开了瓶瓶罐罐设计妆容。
      我披了一块白色亚麻布,以避免化妆品落到裙子上。杂乱多余的眉毛和发际绒毛被剃掉,他们甚至手法轻柔地为我开了一次脸——绞去脸上绒毛,这样可以使皮肤显得更加光滑,妆容更加精致,不会因为绒毛产生脏污感。
      有滋养皮肤效果的磨砂膏在脸上打着圈,设计师小声提醒我:“您是不是经常熬夜呀?一定要减少熬夜才行,不然黑眼圈很难养回来的,对皮肤伤害也大。”
      我弯了弯眼睛算是回应。他们对我的定位有点偏差,我不是靠脸吃饭的花瓶,我那份工作是需要经常熬夜的。不过这些事情就没必要跟他们透露了。
      洗去磨砂膏,设计师咋舌了一下,“您这熬夜肌也太严重了。Liz,你觉得是用SKI…II的前男友面膜,还是用唐韵的凤仪?”
      经理端详我一下:“用凤仪九号吧,那个效果更平和些,对皮肤好。”
      面膜、精华、爽肤水、乳液、粉底……一层一层细致地敷到脸上,头发被卷起做着造型,连脚也做过了精心保养,老茧被磨去,粉嫩嫩地可爱。
      像雕塑家对待大理石、画家对待油画布,他们细细雕琢着每一处细节,而我只能保持耐心,全程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脖颈肌肉都开始发僵的时候,他们终于宣布:“成了!”撤去亚麻布,几个人站成一排看着我,充满了成就感。
      这间房里出奇地没有镜子,我试图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未果。经理已经在地下摆好了三四双高跟鞋供选择,风格都与裙子保持一致。我随意指了一双穿上,虽然跟很高,却意外平稳舒适。
      经理带着我往程嘉溯休息的房间走:“请到这边来看看效果。”
      我终于明白那道希腊式的拱门是用来做什么——当灯光璀璨,当地下铺着华贵红毯,当雕刻着神话人物的门无声洞开,门那边的男人英俊潇洒,穿着礼服走到他面前的女人,会觉得自己高贵幸福如童话里的公主。
      合适的高跟鞋会使人自然而然保持高贵优雅的仪态,我迈着小步踏过拱门,程嘉溯正好闻声看过来。目光相触,他霍然立起,带着惊喜的神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第一次穿这样高的鞋,我心下惴惴,唯恐跌倒,因此也就随他握住,走到镀金边的落地镜前。
      玻璃镜嵌在墙里,整面墙上绘着波提切利的《春》,唯独维纳斯的位置空缺,嵌进了镜框。镜框靠近地面的部分,却是贝壳与海浪的图案——把《维纳斯的诞生》完美融合了进去。
      我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乌发挽成简单而不失贵气的发髻,珍珠点缀其间,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希腊风格的长裙袒露一边肩膀,自左肩起层层褶皱在腰间掐出极细的腰线,而后下行,流畅地消失在裙角,数十颗大珍珠也以海浪般流畅的曲线缀在裙子上。白色凉鞋里,粉色脚趾上洒着点点碎金的光芒。
      最令我不敢置信的是镜子里的脸,在高明化妆术的帮助下,本就白皙的皮肤微微发光,眼睛深邃有神,眼角一抹金粉却增魅惑,红唇轻启,立刻令端庄如希腊女神的风格堕落为诱人的妖精。
      我被这样的自己吓到了,不敢多看,羞赧低头。程嘉溯揽着我的肩,轻声道:“不要躲,你看看,好好看看——你有多美……”
      镜子里的美人抬起头来,眼里波光粼粼,像是盛了醉人的酒浆。她望向身边长身玉立的男人,眼神在镜中交汇,宛如一对璧人。她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嘉溯盯着我,也有些失态,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直到经理走近提醒:“大公子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两个人正面相对,他忽地抬手遮住我的眼睛:“你别这样看我。”我后退一步,垂睫。他抱臂绕着我转了两圈,喑哑笑道:“早知道你化妆后是这个模样,就应该另选一套的。”
      经理殷勤询问:“您喜欢哪一套?”
      他想了想,点着一套红色抹胸裙:“试试这个。”
      又是一番折腾。不同于希腊风白色长裙的端庄优雅,这套红裙子有邪恶堕落的美感。正红色抹胸款,暴露在外的肩头白皙莹润,腰部照样被大量别针掐出细细的曲线,不规则下摆只及膝上,妖异如同曼殊沙华绽放。
      首饰也换了一套由红宝石和石榴石组成的,黑色底托带着红宝繁复缠绕在颈项手腕,像荆棘从里开出的玫瑰。与之交相辉映的则是眼角一抹斜红,唇上鲜红欲滴。
      我再一次瞠目结舌:“这……太夸张了吧……”
      程嘉溯满意了:“就这样好看。”
      实际上,我也觉得很好看,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好看过。当了二十多年乖乖女,知道自己化妆后是妩媚妖娆款,我便尽量避免化妆,从来都不知道会有人这样喜欢着我妖精似的一面。

      正文 039 熨帖

      布料、设计、做工皆是顶级,再加上那些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珍贵珠宝,我沉迷于这份美丽,亦感到害怕——这样昂贵的东西,卖了我也买不起啊。
      我轻轻拉一拉他的衣袖,竭力使动作小一些。他低头:“怎么了?”
      秉承“不给程总丢脸”的宗旨,我不敢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凑在他耳边用气声悄悄道:“衣裳首饰可以租么?”
      若是被经理她们听到,恐怕会腹诽,程嘉溯这一次带出来的女人上不得台面吧。
      程嘉溯古怪地看我一眼:“丢不起那人。”抽出钱包里的黑卡递给经理,“就这一套吧,宴会时间在明天晚上。”
      经理言笑晏晏:“您放心,我们即刻开始修改尺寸,一定在明天下午之前将全套衣裳首饰送到这位小姐手中。”
      换上自己来时的衣服,在触摸过最优质柔滑的布料之后,竟对此生出些微不适。我默念“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要贪图不属于你的东西”,走到程嘉溯跟前:“劳您久等了。”
      程嘉溯点点头,带着我往外走:“走吧,带你去吃饭。”
      我急忙表达意见:“我还没去公司报到!”为了礼服折腾了四个多小时,眼看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下班,再不去公司就来不及了。
      “你看,我也还没报到啊。”他不在意地笑笑,恨得我牙痒痒:你当然没问题了,杏林就是你家开的,就算你不去报到,还有人敢把你拒之门外不成?
      看看时间,我真的急了,也顾不得会不会惹怒他,拔腿就超过他,风风火火地往前赶。
      “你站住!”在长廊里,程嘉溯追上我,一把拽回去,口里抱怨着:“你个傻子!我让安然去帮咱俩签到了。再说,你跑那么快,还能自己跑去公司?人生地不熟的,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谁、谁跟你是“咱俩”啊?
      我脸儿通红,又恢复鹌鹑状,乖乖上了他的车。他嗤笑:“你只有做错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听话。”
      我望着车外,假装没听到他的感慨。
      他也不问我要吃什么,开着车过了黄浦江,一头扎进老城区,在敝旧的大街小巷里穿行,灵巧地避让开路边水果摊抛下的果皮,头顶晾晒内衣滴下的水珠,全然不顾高调的迈巴赫在这种地方会引来多少瞩目。
      早上只吃了一点面包,没吃午饭。早在折腾礼服的时候,我就感到饿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说。这会儿只能有气无力地扒着车窗看着外头不断掠过的景色:“您不是要开回越城去吧?”
      他目不斜视:“就快到了,再忍一下,保证物有所值。”
      他罕见地用了“保证”这个词,我揉揉缩成一团的胃部,生出一点点期待。
      最后车停在老城区中间一块荒芜的草地上,草地是旧楼拆迁后形成的,不知是新的楼盘资金没到位,还是规划半路夭折了,如今这地方野草离离,很难想象繁华的沪市竟然还存在着这样荒芜的角落。
      四下里环境一派荒郊野外杀人弃尸的场景,我紧了紧围巾,小跑着跟上程嘉溯——他仗着身高腿长走得飞快,一副要把我甩在这里的架势。
      “程总,请您等一下!”我追得辛苦,好不容易赶上了,才发现他在忍笑,不由气结:天下居然有这样的总裁!拿员工取乐很好玩吗?
      好想打他。
      在曲里拐弯的小巷子里又走了很久,鼻端突然萦上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花香果香,而是烟火人间的饭菜香,随时能勾起人胃里最熨帖的感觉,仿佛心尖上被一只小手温柔地捏了一把,让你回忆起阴雨绵绵的湿冷早晨身处温暖干爽的被窝,幼年时那些家人团聚的日子。
      无需他在带路,我的脚自动找到了方向。那是一家小小的门脸,前面作饭店后头供主人家居住,桌椅墙壁都整饬得干净雅致,是沪市老派殷实人家的小心谨慎。
      店主是位老阿姨,见着程嘉溯只叫“阿囝”,程嘉溯笑意温柔:“阿姨,我带朋友来吃饭。”
      “朋友?朋友好,朋友好……阿囝也许久没来了,头一回带朋友来,好好好!”
      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我又脸红了,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算止住那些心猿意马,小鹿乱撞。
      碧玉牛筋,蟹壳黄,滑炒虾仁,煮干丝。看着不起眼的美食装在素洁的盘子里一样一样端上来,入口却能牵起最深沉的感动,那是食物本真的味道。
      冒着丝丝缕缕香气的粥面上一撮翠绿葱花,骨瓷汤匙搅动就可以看到瑶柱虾球与煮到开花米粒水乳交融,入口香浓鲜滑。粥里还掺了去掉了辣味的淡黄姜丝,恰到好处地驱逐了阴冷天气带来的寒意。
      饿了很久的胃被安抚得幸福起来,我甚至忘却了坐在旁边的男人曾经带给我怎样的难堪,靠近他又会有多少麻烦接踵而来,在食物的怂恿下,我忘了身份高下地位尊卑,毫不客气地与他同时将筷子伸向一块虾仁。
      然后,他夹起虾仁,放到我碗里:“多吃点。”看着我笑,“慢点啊,没人跟你抢。”
      我一怔,因为他一句话打破了魔咒,现实回归,我又成了小职员而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气氛迅速尴尬起来。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停下筷子,“明天的报告,我有点紧张。”
      他淡淡的:“你的PPT和演讲稿我都看过了,挺好的。专业方面,你才是最懂的那个人,杏林管理层远不如你。”
      “嗯。”我不自然地笑笑,真的开始紧张起来——明天要面对的可是杏林的管理层啊……
      沉默一会儿,他轻轻开口:“你讲好专业的那部分就好,市场啊营销啊什么的,到时候我也会在现场,交给我就好。”
      “谢谢您。”我心里有个小人儿流着泪哭号:这个男人明明花心得要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可靠,以至于我觉得可以将最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他?

      正文 040 刁难

      “……综上,我认为‘YOUNG’项目具有非常高的可操作性。目前,我们的实验已经进行到……”
      投影仪打在大屏幕上,罗列出一个又一个的公式和实验步骤,我一手拿着激光笔,面带笑意侃侃而谈,只有一个人知道我此刻的紧张。
      会议室的长桌两旁坐满了杏林高层,以至于唐韵及其他子公司来的管理人员只能坐在靠墙摆放的几排座椅上,像我这样的技术人员更是没有座位,单独辟出一个小会议室供我们休息,只有在轮到自己汇报的时候才能进去大会议室。
      也不是所有的项目都有汇报的机会,每个子公司都只有一个项目成果会被听取,“YOUNG”项目才刚上正轨不久,是靠着程嘉溯的关系才得到汇报的机会,唐韵今年真正的成果是另外一个项目。
      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掐着点儿讲完,就被一位看起来非常高傲的董事挑刺了:“专业的问题我不懂,我只从效益的角度出发,多久能做出成果?”
      我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牌子,写着“罗士行”,只能回答:“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一个项目从开始试验到流水线生产,需要的时间从几年到十几年不等,我们只能从理论出发证明项目可行,若说具体的时间安排,我们无法保证。”
      “你们?”罗士行强调了这个词,“你是想说‘我’吧。”
      我一怔,不知他尖锐的敌意从何而来,整理一下思绪正要开口,就被一个带着慵懒的声音打断了:“是我们。”
      程嘉溯站起来走到屏幕前,我适时后退将舞台让给他。他的语气听起来慵懒,实则带了不容置疑的味道:“我们——我、唐韵管理层以及‘YOUNG’项目的全体实验员,都一致认为,这个项目可行。”
      “您是杏林的元老,对项目周期的问题必然是清楚的。之前,我的总工程师被调走,关于这件事,我也想知道,谁才是那个‘他们’!”
      被太子爷这样逼问,罗董事缩回去了:“我没有意见了。”
      回到小会议室,我擦擦汗,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旁边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工程师边接水边对我笑笑:“第一次来汇报?年会很少出现挑刺的情形,虽然大佬们都在,但比实验室内部会议轻松多了,以后习惯就好。”
      我点点头:“是呢。您还排在后面?”越到后面越重要,基本上全是杏林总部的项目,我不敢小觑这个人,鉴于他的年纪,始终使用敬称。
      他温和一笑,伸出手来:“我叫王耿。”
      “我叫张梓潼。”总觉得“王耿”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在哪里听到过呢?双手接触的一刹那,灵光一闪,我想起了他是谁,顿时僵住。
      他疑惑地看我,我呆了一下,僵硬地笑:“您好,我是唐韵‘YOUNG’项目的现负责人。”特别咬重了“现”字。
      这位前负责人显然没料到会遇上我,触电般松开手后退一步,随即脸上浮起尴尬,好一会儿才难以启齿地问:“实验室那边,一切都好么?”
      如果说在知道他是谁之前,他的外貌气质让我颇有好感,那么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心中升起的只有厌恶之情。我的阅历还不足以使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掩饰这种厌恶,因此他显得更加尴尬。
      “您是想问您突然走掉之后,项目怎么样?实验室怎么样?各位同事怎么样?”我觉得自己有点做恶毒女配的潜质,“您可以自己想想,负责人不告而别,实验室突然陷入混乱,项目被停顿,他们究竟会怎么样。”
      王耿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有苦衷的……”
      我不客气地打断他:“您跟我说这个没用,我不是当初跟您一道筚路蓝缕又被您背叛的人。对了,为了减轻您的负罪感,现在实验室一切都很好。”
      王耿脸色苍白,慌乱地说了一句:“抱歉。”转身离开。
      我突然感到一阵畅快,然后意识到自己是将在罗士行面前所承受的压力与恶意转嫁到了王耿身上。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背叛程嘉溯?以他的表现来看,他不像是会主动做出调职的决定的人。
      到了下午,所有的项目汇报完毕,两个会议室视频连线,董事长做了总结陈词,基本上以正面肯定为主,又展望了一下来年的工作前景,之后就宣布了散会。
      我和安然在车边等着程嘉溯,就看到他远远大步走来,周身气压低沉。他身边另一个人,身体语言所流露出的绝不是善意。
      走近了就能发现,那人身形五官居然与他有五分相似,只是矮了半个头,更苍白瘦弱一些,气质也更偏向阴沉邪僻一些。
      趁着他们大步走过来的工夫,安然低声快速地给我打了一针预防针:“那是程家二少,你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安然八卦归八卦,平素几乎不会主动对一个人做出负面评价,能让他这样如临大敌的这位二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思忖间,两个人已来到车前。程嘉溯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程二少差点被车门挂一下,愤怒地喊:“程嘉溯,你做什么?”
      安然硬着头皮上去劝他:“二少,程总这边还有事,您看……”
      “滚!”程二少猛地推了他一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捂嘴把惊呼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你不过就是程嘉溯的一条狗,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话太阴毒,安然脸色一变,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他握紧了拳头,青筋迸出。
      程二少再接再厉:“哟,还想咬人?咬啊,咬人的狗就该打死,再把他的主人也——打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看安然——他没有把安然放在眼里,而是盯着车里的程嘉溯,眼神如同饿极的豺狼。
      安然颓然放松拳头,眼底挣出通红的血丝来。我再也按捺不住怒气,呛声道:“你又是哪里来的疯狗咬着人就不放了?脑子有病就特么去精神病院,别在大街上狂吠!”

      正文 041 程家二少

      程二少猛然扭头盯着我。
      我在他狠戾的眼神里退了一小步,又咬咬牙踏上前,昂起头鄙视他:“如果连人的基本素质也丧失了的话,我很愿意帮这位疯狗先生联系兽医!”
      疏不间亲。安然是秘书,夹在一对矛盾的兄弟间只能受气,他不能反击程二少,因为那会被误会成是程嘉溯授意。
      而我是制药工程师,只要能做出成绩,一个没有直接管辖权的二少还不能拿我怎么样。更何况安然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和程嘉溯被这个混账这样侮辱。
      “你又是谁?”他阴恻恻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我们’。怎么,就凭你这样的姿色,也想做我的‘大嫂’吗?”
      他恶毒地笑:“别指望我大哥啦,这么打他的狗也不见他出头,更别说一个丑女人——要是你今晚脱光了爬上我的床,我还能带你进我程家大门一次,虽然你这么丑,可好歹做过我大哥的女人,倒也不算辱没了我。可你指望他……嗤!”
      他以一个短促的鼻音结束了恶毒的挑拨,我怒极反笑。
      如果说程嘉溯的风流强势浑然天成,他则给人一种竭力在“演”的感觉,既看不上程嘉溯,又一举一动都在模仿他,然而并不得法,将风流演绎成了下流,强势演化成了暴虐。
      表面的嚣张更多地暴露了他内心对程嘉溯的恐惧,他只让我感到可笑与鄙夷。
      安然紧张地过来推我:“上车!”他是真怕我惹急了程二少,惹祸上身。
      见我们有了退意,程二少越发嚣张起来,大笑:“程嘉溯,你当年风光无限的时候,没想到今天的自己会像丧家之犬吧?”
      话音未落,安然低吼一生就要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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