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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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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地的白色纱帘,妈妈早上上班前开了窗户透气,此际白纱正在微风中飘拂,伴随着满院花香,令人沉醉。
      程嘉溯走到床边,问我:“我可以坐么?”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我便点点头,任他坐在床边,打量着小小的闺房。
      这间房实在是乏善可陈,倒是书架还有点意思,程嘉溯一伸手就抽出来一本影集。
      我才要拦他,他看我一眼:“照片都不让我看么,嗯?”
      好吧,我被打败了,干脆坐到他身边,一起翻相册。
      开头几页是小学到高中的毕业照,我从小到大,五官出奇地没什么大变化,程嘉溯很轻松就在有些模糊的照片里认出了我,并且加以评论:“越长大,表情越呆滞了。”
      我大怒:“你这样的人活该注孤生!”
      他眨眨眼,抱住我,长长的睫毛翕动:“你会让我孤独终生么,潼潼?”
      又翻了一页,程嘉溯笑出声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陷入了巨大的绝望当中……
      从这里开始,照片就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了,什么四个月时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什么周岁时哭得满脸泪都不要紧。
      惹程嘉溯发笑的那张,我大概才七八个月,被放在一只木盆里,木盆漂在水上,我双手死死抓着木盆边沿,瞪着眼睛,活像一只惊恐的兔子。
      程嘉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你现在有时候还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你知道么哈哈哈!”
      我:“……”
      好气啊,想打他。
      但明知自己打不过还挑衅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怒气冲冲道:“再笑你就回去!”
      程嘉溯忍笑拉住我,“我不是在嘲笑你,实在是你小时候太可爱了。”
      “你知道我的过去,我却不知道你的小时候,这对我岂非不太公平?”他强词夺理,“现在我放心了,你小时候都这么可爱,以后咱们的儿子一定更可爱。”
      我心头一跳,已被他吻住双重。
      在我家里,在自幼居住的房间里,与心爱的人了解我的童年,这样的浪漫令我怦然心动。
      两个人吻得缠绵,忽然从大门口传来呼唤:“潼潼,潼潼?”
      我连忙推开程嘉溯,从窗户里探头一看,我妈提着一篮子菜在天井里,“让你招待客人,你招待到哪里去了?”
      程嘉溯把我的脑袋按回去,自己跟我妈说道:“伯母不必客气,我不是外人。”
      我妈没再说什么,但这样楼上楼下地答话的确很怪异,我跟程嘉溯下了楼,他正式同我妈见礼——真正鞠躬的那种。
      我妈对程嘉溯还是很客气,请他在客厅坐着,扯着我到了厨房:“你要他来的?”
      “不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我也很措手不及啊。”
      “你个傻子!”我妈戳了我一指头,努努嘴,“去陪着吧。”
      得知是程嘉溯主动上门,而不是我求他来,我妈的态度好了许多,又催我去叫我爸回来。
      我还没动身,我爸回来了。
      我:“爸爸,你不是不回来么?”
      我爸:“这么大的事,哪能不会来?”
      那你刚刚在电话里装得那么冷淡做什么啊?
      这是我爸第一次见程嘉溯,但这之前,他想必也听了不少流言蜚语。
      爸爸不是轻信传言的人,但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他总要谨慎再谨慎——当初钟楠把我和我妈哄得团团转的时候,我爸就不太乐意,可惜脾气太好,没犟过我们母女。
      这一回他可算得着机会了,问题一个接一个地砸向程嘉溯,无情又犀利。
      程嘉溯一边回答,一边拿眼睛瞅我,我出奇地看懂了他的意思:“你怎么也不帮帮我!”
      我耸耸肩,用眼神告诉他:“爱莫能助,你自求多福。”也不管他看懂了没有,溜进厨房去帮忙择菜。
      我妈这会儿又不满起来了,小声说:“谁家女婿上门,不帮忙做饭呢?高坐堂上,也太傲慢了。”
      “谁家女婿是个总裁?”我笑道,“再说你也不乐意别人进你厨房乱动啊,我事先跟他讲过的——其实阿溯有几样拿手菜还不错,改天做给你们尝尝。”
      我妈不说话了——听出来程嘉溯给我做过饭,她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就像我说的,有几家女婿会是总裁,又有几个总裁女婿愿意为闺女下厨房?
      不知道爸爸和程嘉溯聊了些什么,中午吃饭时,气氛相当和谐。他搞定我父母未免太容易了些……我在心里偷偷吐槽。
      下午妈妈请了假在家,倒是爸爸还正常上班,临走拿了一包烟,“我得去跟那几个炫耀一下。”
      爸爸没有抽烟的喜欢,但有时候出于礼貌,会给别人让烟。程嘉溯孝敬的上好香烟,绝对能给他把面子挣得足足的。
      我妈把程嘉溯带来的礼物分出来一些,又添上一两样自家的东西,分成两份,指挥我:“带上东西,看看你两个姑姑去。”
      我苦了脸:“还要去见姑姑?”
      我妈怒:“你又不是只回来一会儿!既然要多住几天,怎能不去看你姑姑?她们白疼你了。”
      我这么不乐意实在是有原因的,只是不能明说,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
      倒是程嘉溯已经精乖地应下:“伯母放心,我们这次回来时间宽裕,潼潼一定带我把亲戚们都认全。”
      到我们出门时,我妈还在后面叮嘱:“对了,叫你姑姑她们晚上来吃饭,人多热闹。”
      “哦……”我有气无力地答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不是回家看看父母就好么?为什么还要牵扯姑姑一家子!
      走在色调古朴优雅的小巷里,程嘉溯忽地问我:“你当初……也带钟楠回来过?”
      我心道:终于来了,这一刻。

      正文 091 关于渣男的最后一次回忆

      最初被钟楠背叛,他成了心里一道巨大的伤疤,不可触碰。
      再后来,他像一个散发着臭气的沼泽,但凡沾边,就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烦恼,所以我尽量避开一切与之有关的东西。
      而现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已经出现,就走在我身边。从前种种,已无法对我造成伤害,我更不希望这些事影响到程嘉溯。
      于是我回望他:“那不是什么好回忆,你要听么?”
      程嘉溯半真半假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总要了解我的情敌才行。”
      我嗔他:“什么情敌?他连你半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哪里配做你的情敌?”
      我说实话,他倒当我在恭维他,满意地笑道:“嗯,嘴巴很甜,让我来尝尝。”说着,长臂一伸,将我圈在臂弯里,堵在了路边墙上。
      这是一条小巷,我背靠着不知道谁家的山墙,被迫仰头。他手上动作用力,亲吻却轻柔如蜻蜓点水,缠绵悱恻。
      直到路人的脚步声将我们打断,他才若无其事地拉起我,继续往前走。
      程嘉溯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充满占有欲,异常地小气。我拗不过他一再追问,简单地说了说当初带钟楠回家的情形。
      我从小做了十多年“别人家的孩子”,乖巧、漂亮、成绩优秀,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在镇上人眼里简直是前途无量。
      小镇人少,单纯,但也因此封闭而保守。从我读研那年起,舆论就渐渐变成了“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后来读了博士,我就成了传说中“嫁不出去”的怪物,“灭绝师太”。
      或是猎奇,或是恶意的揣测,就再也没离开过我的名字。在亲戚中,“看人家潼潼,你多学着点!”也就变成了语气怪异的“潼潼啊,女博士……”
      于是我的终身大事就成了我妈的心头大石,她老人家曰:“我只要一想到你成了女博士嫁不出去,就一晚上一晚上地睡不着啊,大把大把脱头发……”
      我说她是更年期到了,不如喝点口服液调理调理,我认识一个师姐,她们实验室做出的东西就很好……然后就被我妈骂了:“你做个正常人,结婚生孩子,我自动就好了!”
      后来一听说我恋爱了,我妈的反应活像是乞丐捡着了宝贝——没想到真有人不开眼会喜欢自己的博士闺女啊!
      所以钟楠上门的时候,我妈对他非常热情。再加上钟楠长得阳光大方,是中年妇女喜欢的那个类型,没多久就把我妈迷得五迷三道,满口答应了我们的婚事。
      再后来,我就跟着钟楠回他云城的老家,发生了一系列极其恶心的事。
      当时钟楠在我家,其实也不太满意我家的条件——他是云城山村里飞出的凤凰男,全家都指望着他寻找一棵梧桐树停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我家虽然还算小康,却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
      他想当乘龙快婿,无奈我家不是弄玉公主,他那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了对我的不耐烦,但他掩饰得非常好,我爸妈都没有发现,而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别的事情才会突然变脸,没往深处想。
      如今回想起来,我还得多谢温情替我挡了一大劫:钟楠那种人,如果我一直顺从他,他又没有更好的机会向上爬,权衡之下他会选择我;一旦有了更好的机会,他就会将我一脚踹开,就如同在追求侯大小姐的时候,他一脚踹开了怀着他孩子的温情一样。
      这样刻薄寡情的男人,还有他那个乱哄哄的家族,一旦陷进去就会变成他家的赚钱机器,免费劳动力,无论多任劳任怨,都会被抱怨不够勤奋、不够孝顺。那样噩梦般的人家,沾上就很难甩脱了。
      所以现在我非常庆幸,“幸好温情在我决定结婚前就和钟楠勾搭到了一起,也幸好你提醒了我。”
      若不是程嘉溯不留情面地戳穿,我肯定会被那一对狗男女蒙在鼓里,傻傻做着他们的冤大头。
      程嘉溯捏捏我的手心,“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一提醒,会给自己提醒出一段姻缘来。”
      他与我的相遇充满了巧合,环环相扣,一旦其中任何一环没有扣上,那我们的命运将永远不会有相交的可能性。
      我想到了这点,程嘉溯显然也想到了,他笑叹道:“那天是我的幸运日。”我心里甜甜的,嘴角含笑,眉梢眼角全是幸福。
      走过一座石桥,就到了我大姑妈家里。我有两个姑姑,大姑妈是爸爸的姐姐,小姑妈是他的妹妹。
      大姑妈家的格局同我家差不多,只是房子略小略破旧了些。大姑父爱喝酒,我妈就让我们多带了两瓶酒过来,果然大姑父笑逐颜开,一个劲地夸程嘉溯懂事。
      程嘉溯的名声多是在互联网上,大姑父这样不经常接触网络的人,就算是听过他的名字,也只会觉得耳熟。镇上的其他中老年人也是这样,顶多觉得他眼熟,真正能认出他来的没几个。
      在大姑父家里没待多久,我们就告辞出来,大姑妈站在门口目送我们走远了,才慢慢回去。
      程嘉溯含笑问我:“大姑妈一家子挺好的啊,你怕什么?”
      我叹息:“他们都好,就算有时候做事不太合适,那也是出于好心。真正极品的那个亲戚,你等下就能见到了。”
      想到那个人,我就像是身上爬了毛毛虫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嘉溯安慰我:“别怕,有我呢。”
      “我不是怕……就是,实在不想跟那人打交道。”我摇摇头,两个人沿着原路返回家里。
      不想返家路上遇到一位身材丰满的青年妇女,我不认识她,她倒是看了我们好几眼,迟疑着问:“是张老师家的潼潼吗?”
      “您认识我?”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社交圈,真没有这个人。
      “哦,我家孩子在张老师班上。”她跟我说着话,不住偷眼瞅程嘉溯。
      我心里不大高兴,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客客气气地寒暄着。程嘉溯面上露出一点不耐,揽住我的肩,强势道:“该回家了。”
      要是平时,我肯定会嗔程嘉溯,但此时我真想保住他亲两口,以感激他的搭救之恩。那女人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再说,匆忙同我告别,一边走路还不忘一边回头观察我们。
      那种八卦的眼光让我很不开心,心情愈发郁闷。程嘉溯逗我:“诶,你带我回家第一天,就是这个表情?”
      “不是因为你啦!”我牢骚了两句,想想确实不应该因为外人,就让程嘉溯觉得我给他脸色瞧。
      左右看看没什么人,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回到家里,我跟妈妈描述了一下路上遇到那女人的特征,妈妈想了一会儿,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有学生家长来找我,说你给人‘做小三’的事情?”
      “……”我木着脸,“所以,就是她吗?”
      说起这个误会,妈妈也有点尴尬,点头道:“那人是我班上文艺委员的妈妈,真是浑身消息的滚盘珠,不点都动,若是戳一下,那简直机灵得没个完。”
      以往这份机灵用在讨好班主任的时候,还挺好用。但她过度发挥,对着人班主任八卦她亲闺女的丑闻,这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好在最终这件事解决了,我妈放了心,回来也没迁怒学生,照旧一视同仁。
      于是我明白了,这女人是觉得我真的做了小三,见我光明正大地带着程嘉溯出现在风津镇,觉得奇怪呢。难怪看我的眼神那么古怪,客气里像是带着刺。
      不过她孩子在我妈班上,就算我妈不会对学生做什么,她应该也不敢再传我的坏话了——就是当初她看到了报纸杂志,也是选择悄悄来告诉我妈,而不是传得到处都是。不然我这次回镇上,老一辈人的脸色肯定会很难看。
      说了几句闲话,我妈又催我:“赶紧去你小姑姑家,别在这里磨蹭。你再装,我也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我回家以后说起那个学生家长,一方面是确实觉得奇怪,另一方面就是想拖延时间。但从小到大这种招数用得太多,我妈早看穿了,没有任何容情的余地,把我赶出了家门。
      小姑姑家在镇子的另一头,镇上青石小径狭窄,我便没让程嘉溯开车,和他提着礼盒走下门前的石阶,站在码头上等着。
      没过多久,就有一艘小乌篷船缓缓摇了过来,撑船的大叔也是镇上人,远远地冲我笑:“潼潼这是回来啦?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笑道:“就是要请大叔送我去小姑姑那边。”
      镇上的人互相都熟悉,一说是谁家就明白,让我们上了船,还称赞程嘉溯一句:“好俊俏的小伙子。”说着冲我飞了个眼。
      我有些害羞,低头抿着嘴笑。
      程嘉溯就很不客气,跟大叔有说有笑的,到了小姑姑家门前的码头,大叔非但没跟我们要船钱,反而送了我们一尾鲢鱼:“潼潼带小女婿回来,哪能收你们的钱!”
      我推辞了一下也就接受了,下次再坐船的时候,或者补钱,或者送他一点其他东西就是了,这一点上,镇上的风俗颇有古风。
      对着小姑姑家气派的大门,我深吸一口气:“阿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正文 092 我的极品亲戚

      小姑姑的家是镇上最气派的一家,崭新的三层楼房,屋檐上铺着的金色琉璃瓦,大老远的,反光就金灿灿地折射进眼睛里。
      大门也是红漆金饰,两侧照壁上贴着“流水生财”“花开富贵”的装饰画。
      程嘉溯沉痛地看我一眼,低声道:“这个心理建设未免也太难了点。”
      母家是老派贵族,父系是通过学术晋身的商业巨鳄,他自幼就生活在一个相当有品位的环境中。我家和大姑妈家,都是干净朴素型的,此时乍一见这金碧辉煌的房子,他被过于热烈嘈杂的颜色闹得有些头痛。
      “辛苦你了。”我同情地看着他。
      我小姑姑是个美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小学老师,十里八乡有名的水秀女子。我自小同她关系好,但她的丈夫——我的小姑夫,就叫人头疼了。
      如果说别的亲戚熟人,只是在我读研以后才颇有微词,那么我小姑夫从我小时候开始,就在我耳边念叨:“你一个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
      “你读那么多书,还不如学会做两个菜。”
      “你倒是说说,你读书是能吃还是能穿,能给你爸妈赚一分钱?”
      “女孩子,不管小时候有多聪明,上了高中就不行了。”
      “女孩子,随便上个什么大学就好,考不上好学校的。”
      “你爸妈供你读这么多年书,你以后嫁人,彩礼没有五十万,怕是不行吧?”
      ……
      就是这么一个人。
      有些言论,我用自己优秀的成绩,越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每一年的一等奖学金挤兑了回去。
      但还有些说法,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和师范毕业后教小学的小姑姑不一样,小姑夫读完初中就没再读过书,靠着脑子活络、认识的人多、路子多,做各种生意。早些年还赔过钱,后来找对了路子,一跃成为风津镇首富。
      因为他的发迹,与知识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在他眼里知识是最无用而酸腐的东西。我们一家子都算是知识分子,他发财后,就格外喜欢在我们面前强调读书没有用。
      这些年,有钱人都喜欢附庸风雅,收藏些古董,投资点兰花、红豆杉之类的东西。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小姑夫心情很好,吃饭的时候讲:“潼潼,你是个大学生,有空的时候看看我那些收藏,看是不是很值钱。”
      当时我耿直地说:“古董我不会看,不过你那株二十八万的兰花,恐怕是嫁接的,接得不好,以后挺难活;还有那株红豆杉,我看着也不太像。”
      小姑夫:“你懂什么啊?我那是请人看过的。”
      我本来就对他一肚子怨气,当下顶回去:“我不懂什么,就是学院里有教授养兰花,叫我去帮过忙;我们大棚里就种着好几棵红豆杉,也不长这样。”
      这下,两个人本就僵硬的关系,变得更糟糕了。小姑夫气得那顿饭都没吃好,从那以后,我也不大喜欢去他们家了。
      之后两个人见面,也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好在这会儿他老人家不在家,小姑姑见我回来很高兴,我给她介绍了程嘉溯,把鱼交给她,又邀请她来我家吃晚饭,她笑道:“你姑父出去打牌了,我先去帮你妈做饭,你给他打个电话,喊他吃饭。”
      我:“……”
      都这么多年了,小姑姑你还是不死心,试图修复我和小姑夫的关系啊。
      我胡乱答应两声,打算回家后让我爸打电话。
      我和程嘉溯先出来,这次没搭船,两个人手牵手走回家,我小声跟他讲了我和小姑夫的恩怨。
      他笑:“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脾气。”
      我瞪他:“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他二十年如一日地奚落我,还想仗着长辈身份要我尊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对对,你说得对!”程嘉溯笑得很不正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路上绕得有点远,两个人慢悠悠走回家,小姑姑已经比我们早到了,就连我那难缠的小姑夫,也来了。
      他见到我,是要习惯性地摆架子的:“潼潼,你这回倒是懂事啊。也对,什么年纪就要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你爸妈养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你得为他们想。”
      “我这刚进门,你就说上了。”我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那年纪大了是不是该去死啊?”
      “张梓潼!”我妈在厨房里呵斥我,我爸也皱眉道,“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从来我们起冲突,都是这个结局,我没放在心上,一扭头去后园:“我去拔两颗葱。”
      程嘉溯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得很机灵,这会儿却也犟上了,不言不语地跟我去了后园。他不说话,存在感却很强,不疾不徐地穿过客厅,还不忘对我爸点头示意,姿态矜贵如走在贵宾红毯上。
      天知道他只是要去拔两根大葱……
      后园里有一口井,水质清冽,比外面河道里的水好喝得多。我们家通常是用这口井里的水做饭,河道里的水只用来洗衣服什么的。
      我打了一桶水上来,用葫芦做的水瓢舀一瓢水递给程嘉溯:“尝尝。”
      他喝了一口,“很甜。”
      水是生水,不敢让他多喝,尝过也就放下了。架子上的黄瓜脆生生的,表面小刺密密麻麻,摘一根洗了,一人一半。
      然后才从松软的泥土里拽出两棵大葱,剥掉沾满泥的外皮洗得白嫩嫩绿油油的,拿去厨房。
      小姑姑正剥蒜,见我进去,说我:“你姑父那种人,你跟他计较什么。”
      “我没计较啊,”我笑,“大家都胡扯嘛。”
      再看客厅,程嘉溯陪我爸喝茶去了,小姑夫还是挺高傲的,对着这个年轻人吹嘘了一番自己的事业,暗示自己与某写县级官员很熟,还同越城的官员迂回打过交道。
      程嘉溯语气谦和:“您是能干的人。”
      被赞了一句,小姑夫来劲了,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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