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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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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程嘉溯便来得少了——毕竟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堂堂杏林太子、唐韵总裁,成天往合作对象的“非衣”跑,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已经有小报炮制出“旧爱重燃,程裴联姻在即”的文章,通过报刊与网络四处流传;还有更为离奇的猜测,认为程嘉溯以总裁之身,亲自盗取非衣的商业秘密。
鉴于这些因素,程嘉溯只得暂时减少来见我的次数,他只是太子,且地位并不稳固,还不到为所欲为的时候。
每次见面,都是趁着我回唐韵,而那时候我要处理实验室的事务,两个人只得匆匆见面,连贴心话也来不及多说几句。
这种情况下,精致美丽的裴大小姐时常出现在我面前,对比得素颜黯淡的我更加平凡丑陋,就不是什么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了。
好在三个月转瞬即逝,香水的配方分析与复原十分顺利,我的技术重点放在分析上,复原部分是作为副手,与非衣的工程师共同完成的。
成果提交,我以为可以尽快回到唐韵,不料等来的却是一纸申斥,非衣高层认为我的技术分析有误差,导致复原出的香方与原香方并不一致,同时,怀疑我有技术盗窃的嫌疑——窥伺他们商业秘密的不是程嘉溯,而是我。
我被暂时控制在非衣提供的宿舍,不得与外界联系、得不到外界消息,一切全都失控的感觉令我恐惧而心浮气躁。
连续三个月的高强度工作,长期不见程嘉溯的寂寞,很久没有亲密举动来排解压力,裴令婕鄙夷的眼神,非衣员工并不友好的态度……种种委屈涌上心头。我缩在角落里,压抑着哭声,泪水开了闸门一般无声无息地滑落,完全止不住。
哭了可能有一个小时,口干舌燥,眼睛肿痛,我这才抽抽噎噎地停下了哭泣,挣扎着给自己洗了脸,在发泄后的空虚中,不安地睡着。
当晚我就开始发烧,但我是被看管起来的人,非衣员工视我为仇寇,并不愿意理会我,因此也不知道我的状况。
我躺在床上,唯恐自己孤独地死在这里。病痛对心理影响极大,尽管只是发烧,我却想到了死亡,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找到纸笔,强烈的晕眩中,眼前一片光怪陆离。
我看不清自己写了什么,只能凭借本能,勉强维持着笔触,颤抖着写下一封遗书。我将我的全部财产留给父母,希望程嘉溯找到比我更好的妻子,但无论如何不要是裴令婕——她先是因为利益抛弃程嘉溯,后又因为私人恩怨置我于死地,这样的蛇蝎美人,配不上他。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睁开眼,目光所及,一片雪白,耳鸣仍在,程嘉溯的脸忽然出现,胡子拉碴,双眼泛红。
他激动地说着什么,我努力倾听,却因为耳鸣而听不清。
我突然难过地哭起来,抬起手想要抹掉眼泪,才发觉手上扎着针头——所以我是在医院?
程嘉溯按住我的手,俯身抱住我,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替我擦泪。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我听到他在说,“别哭,别哭,我在。”
恐惧的心终于找到了可安放处,我带着哭腔低喊:“你怎么才来!”
程嘉溯蓦地扭头,不让我看见他失态,好一会儿,才带着温柔笑意回转过来,安慰我:“我这不是来了么?你生气,等病好了再发火,好不好。”
病房门被推开,周经理提着食盒进来,笑道:“你可算是醒了,这两天阿溯都急坏了。”
“两天?”
周玫点点头:“是啊,你高烧昏迷两天了。”
我顿时心疼起程嘉溯,却又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得浑身颤抖。
之后,我催着程嘉溯去休息,周玫带着她的助理照顾我盥洗,又喝了一盅鸡汤,她才跟我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工作强度太高、压力太大,我本就处在精力透支当中。非衣霸道的做法令我惊怒交加,一急之下就病了。
而我发烧的事情,非衣的人员并没有及时发现上报,还是程嘉溯联系不到我,逼问裴令婕,才知道了真相。
我高烧的当天半夜,程嘉溯感到非衣的实验室,强行将我带走,送进林栎的医院。我昏迷了两天,十二个小时前才退了烧,好在高烧没影响到脑部。
“那非衣的事情……”我和程嘉溯都没想到,一次合作竟会引发这样的后果,“怎么解决?”
周玫没说,我却不能逃避,否则那裴令婕要更加看不起我了。
周经理想了想,说道:“阿溯这两天都在照顾你,与非衣的纠纷,是法务部在解决。但你应该知道,法务部只能通过法律层面解决,这件事的根源,却在你和裴小姐身上——她应该很快就会得到你醒来的消息。”
我沉沉点头,“告诉我全部事情吧,我会承担的。”
周玫叹道,“裴小姐威胁阿溯要报警,阿溯为了避免给你的履历留下瑕疵,已将你手头的实验记录和数据全部交了出去,并承诺给对方一定的补偿,使他们暂时免于追究。”
“她不是喜欢阿溯么?”我震惊。
周玫苦笑:“无论裴小姐是不是喜欢阿溯,她都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商人就是要使利益最大化——既打击了你,又挫了阿溯傲气,她何乐而不为?”
裴令婕不是手段粗浅的女人,她这一招看似同程嘉溯撕破了脸,但恐怕还要后续的招数在等着。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状况不断,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程嘉溯迟早会对我感到厌倦。而裴令婕在这一系列的行动中所展现出来的手腕,将是她最大的筹码之一。
周玫的立场,也并不在我这边。两个小时后,非衣法务部人员赶到,要求面见我,周玫劝我:“你还是见一见吧。”
我知道她是出于对程嘉溯的关心,却不会考虑我的处境,但还是点点头,请非衣法务部的人员进来。
在这个病房里,我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这昏迷就是非衣的人造成的——身体与精神双重虚弱,孤立无援,而非衣法务部步步紧逼,出示了所谓的我“偷窃商业机密的证据”,并严正告知我,将对我进行起诉。
尽管我知道程嘉溯用一些利益换了裴令婕暂时不报警的承诺,但我若相信她的承诺,迟早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我没有说话,静静听完,等对方离去,才抬头问周玫:“周经理,以我的项目负责人身份,是可以要求法务部支持的吧?”
周玫温柔的脸上泛起一丝为难,“张小姐,你真的不考虑示弱么?”
示弱?要我怎么示弱?
离开程嘉溯,将他拱手让给裴令婕?
这样的妥协,我不干。
于是我咬着牙,一字一顿:“要起诉,就让她来,我张梓潼奉陪到底!”
正文 098 对峙(第二更)
周玫叹息,仍是温柔地劝解我,“张小姐,你这样倔强,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如选择暂退一步,取得喘息之机,再图以后。”
可是我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要我离开程嘉溯,这绝对不可能,如今的态势,后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我没有做错事,就不该承受由人为不公正带来的后果,尤其是这个后果还会影响到唐韵的声誉,“周经理,不是我爱惜羽毛,犟着不肯妥协。而是,一旦我认输,唐韵的声誉也会随之受损——工程师窃取他人研究成果,这种罪名,我固然身败名裂,唐韵也将受到牵连。”
“如果你暂时离开阿溯,裴小姐不会追究——”
周玫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我强硬打断,“现在她手上握着所谓的把柄,能威胁我们一次,就不会威胁我们第二次?如果我退了,她还步步紧逼怎么办?你能保证她一定会履行承诺么?”
周玫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才艰难道:“我始终认为,你对于阿溯而言,是一个麻烦。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不会再劝你。但我会去劝阿溯放弃你……”
我轻轻地笑,如果程嘉溯是那么容易被劝动的人,心智不坚到如此程度,那他早该在年少胡闹的时候,就被人引上了歧途;又或者在被流放美国的时候自暴自弃,绝对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周玫话音未落,男人深沉的嗓音便接过了话头:“不必劝我,我也不会放弃。”
“阿溯?”周玫惊讶回头,见原本在隔壁休息的程嘉溯,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
短暂但酣美的小睡令他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神采奕奕,充满了斗志。他浓眉上扬,像是自己下定决心,又像是说给我们听:“裴令婕要做什么,我奉陪。”
“阿溯!”周玫低声惊呼,不甘地道,“你不能这样……”
周玫的话再次被打断,程嘉溯望着她:“我主意已定,若是你不赞成,大可以离开。”
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她,一次又一次被反驳,终于也生出了几丝愤怒与委屈,她深深看程嘉溯一眼,低声道:“我……我会支持你。”
话音一顿,眼圈儿已悄然红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程嘉溯把周玫欺负到哭,一时尴尬到不知该说什么好。程嘉溯倒是不太在意,已经开始吩咐她做事了,“通知法务部,收集资料,做好全面准备。找到派遣工程师时签订的临时劳务合同,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的合同上我特地加了一些关于数据和技术共享的条款,有那个在,打官司我们也不会输。”
当初他为了方便我用“非衣”的香水成分分析及香方复原项目写文章,添加了这些条款,原本是为了有备无患,不料如今成了官司胜利的保证。
之后,程嘉溯又道,“联系裴令婕,她要与我谈谈,就来。”
周玫一开始虽极力反对这个决定,但程嘉溯并无更改的意思,她的执行能力也是一流的,迅速列出几点来,通过电话或邮件向部下转达了命令,而后去通知裴令婕,程嘉溯答应了同她见面。
临走,周玫咬咬牙道:“我还是得说,张小姐并不适合你,你值得更好的。”
程嘉溯充耳不闻,伸手替我将一缕乱发拨到耳后,含笑问道:“喝点水好么?饿不饿?想吃什么?”
周玫面色一白,快步走出病房。
直到她走远,程嘉溯才问我,“潼潼,你觉得你适合我么?”
我精神已经恢复了一大半,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情绪,早就被我抛到了爪哇国,我扬起下巴,骄傲地道:“你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程嘉溯这样的人,不需要所谓的合适与门当户对来锦上添花,他需要各种各样的合作伙伴,或是关系良好的,或是虚与委蛇的。但要做他的妻子,唯一的条件就是他喜欢——只要他喜欢,哪怕是灰姑娘,也能变成公主;哪怕是卖唱歌女,也能高贵如王后。
“如果到了我这个地步,还不能选择我喜欢的女人做女朋友、妻子,而是要考虑到各种乱七八糟的利益,那我岂不是白努力这么多年?”我的回答让他很喜欢,他深碧的瞳子里泛起涟漪,大手落到我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
豪门为利益联姻是常态,但即便是联姻,也要考虑到夫妻双方能否和睦相处;再者,并不是每一个豪门都需要联姻,杏林这样的企业更需要一个英明睿智的领导者,那比一个身家丰厚的董事长夫人更能令整个集团获得更大更长远的利益。
大约是程嘉溯旺盛的斗志感染了我,而我在精神亢奋之中,病情很快就好起来。次日,裴令婕来见程嘉溯的时候,我已可以坐起来,毫无畏怯地面对这个美丽、强势、咄咄逼人的女人。
裴令婕自知已与程嘉溯近乎撕破脸,便不再示弱,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条件:“张梓潼离开,换我放过她;我们回到从前,换裴氏与唐韵的合作。”
程嘉溯是程颐和的长子,一旦有了裴令婕这个强有力的外援,毫无以为,整个程家都将是他的,程嘉洄母子将陷入困境,万劫不复。
他一直想要程家,因为那本就是应该属于他的;程嘉洄母子的多次挑衅、陷害,更令他们成为生死仇敌。
这是一个诱人的条件,我心道,如果我是程嘉溯,我也会禁不住这样的诱惑,选择裴令婕。
但程嘉溯不是我,不是任何一个会因为眼前短暂利益而放弃自己坚持的人,所以他对裴令婕露出讽刺的笑:“回到从前……是数年不闻不问的从前,还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选择退婚的那个从前?”
我知道,就像是我心里对钟楠已经没有任何涟漪,但每每想起他和温情的背叛,仍是不能原谅一样,程嘉溯从未爱上过裴令婕,然而未婚妻当初的背叛,还是令他痛彻心扉。
原本,他是想与裴氏联姻,待裴令婕好的。没有感情,可以培养,他不会像他的父亲那样,利用了妻子的家世人脉,又憎恨妻子阻碍了他追求“真爱”。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然而裴家轻易放弃了他,就像放弃一支坏股票,一个没有了希望的子公司。原本就不深厚的情谊,哪里禁得起这样折腾?
从退婚那一刻起,裴令婕于他,就是路人而已。
程嘉溯这样一笑,裴令婕脸色剧变——当初她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远没有如今的坚定和智慧。
家里让她和程嘉溯订了婚,她不能说不满意,却也没有太期待,只是觉得,那个人皮相不错,自己不算吃亏。
所以当程嘉溯激怒程颐和,被送往美国的时候,她听从家里的安排,与他退了婚。
这段往事就像是迟上头的酒,起初她毫无察觉,直到几年之后,她都没有再发展出刻骨铭心的感情,这才猛然意识到,少年时代订婚的那个人,早就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被心上人这样讥讽,裴令婕如何能不心痛?如何能不恨我?
她面色发白,但仍旧维持着盈盈微笑,美丽动人,艳光四射。她缠绵的目光落在程嘉溯身上,明明白白的算计,与痴缠幽怨的感情糅合在一处,令她矛盾而充满魅力。
程嘉溯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仿佛她那些威胁的话语、痴心的眼波,都送给了空气。他道:“张梓潼离开,我们便中断合作;要继续合作,就撤销你对张梓潼的指控——我们都明白,那并不是真实的罪名。”
唐韵与非衣的合作若能够达成,会是一场双方都乐见的双赢;若是达不成,双方均会有损失,相比之下,非衣的损失还要更大一些。
这是程嘉溯分析给我听的,我相信他的判断,也相信他不会放任裴令婕侮辱他现在的女朋友,所以我只是捧着一杯热水,含笑看他俩唇枪舌剑。
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交换了四五次条件,不断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利用一切旧情、形势乃至于自己的容貌,从对方身上榨取最大利益,迫使对方接受自己的条件。
我一边看,一边感叹:裴令婕与程嘉溯真的是一模一样的人,若是她当初没有放弃程嘉溯,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适合程嘉溯的女人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当初弃若敝履的人,如今再想要拉回来,要付出的代价不是那么简单。
更何况,程嘉溯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我。
一个不那么适合他,但他喜欢,因而与他两情相悦,令他放不下、甩不脱的我。
谈判陷入僵局,两个人都开始寻找当事人意外的突破点,程嘉溯给周玫打了个电话,而裴令婕将矛头对准了我:“张小姐,我以为你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这样明显的恶意,我若是上当,就太愧对自己149的智商了。因此,我笑着回了她一句,“裴小姐以为的没错,我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正文 099 羡慕自己(第三更)
裴令婕说我应当有自知之明,我假装听不懂言外之意地回了一句“我很有自知之明”,她当下一噎,明媚的大眼睛狠狠瞪了我一眼。
但她终究还是要保持大家闺秀形象的,并不能像我一样装疯卖傻,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面签露出痴傻丑态来,这是她决不允许出现的情形。
见我装傻,她说得愈发直白:“张小姐,你应当很清楚,自己配不上阿溯。”
虽说我一贯认为自己配程嘉溯,让他有点吃亏,但那是情人之间的互相怜惜与调侃,若有谁认为“配不上”三个字就会让我知难而退,那真是小瞧了我。
“可是我觉得,我完全配得上程嘉溯。”我不客气地反击,“如果我配不上他,那他看上我,岂不是眼瞎?如果他眼瞎,那我还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裴令婕又是一噎,默了一会儿,她气极反笑:“你这样激怒我,就不怕我让你万劫不复?”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指责我盗窃商业机密,偷走实验成果,这对于一个制药工程师来说,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反正我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
攻心不成,倒让程嘉溯看了一场笑话,裴令婕气得面上飞起两朵艳丽的红,忽然娇蛮地嚷道:“我不管了!程嘉溯你说怎么办吧!”
我吃了一惊,不敢相信这位大小姐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将我置于死地的好机会。
然而裴大小姐真的就跺跺脚,娇嗔地对程嘉溯道:“你到底管不管?”
程嘉溯笑意不达眼底,“我的女朋友,我自然是要管的。”说毕,转向我,“谁说你一无所有了?我不是还在这里,我的不就是你的?”
这样明目张胆到近乎恶意的秀恩爱,让裴令婕气急败坏,她叫道:“懒得看你这恶心模样!”夺门而去。
“……”我呆了一会儿,评价道:“你们两个人,都好假。”
裴令婕的娇嗔与刁蛮是假的,程嘉溯的无赖与流氓也是假的。那仍是他们伪装的一部分,他们试图利用这样的特质,让骨子里的精明与冷漠瞒骗过对方;同时那也是一种退让和妥协——他们彼此太清楚对方是怎样的人,露出这种不认真的态度,是给自己一个缓冲的余地,也是与对方暂时和解的暗示。
程嘉溯笑笑:“情绪是假的,话却全都是真的。”
我回味了一下他方才说的话,心里甜甜的,仰头按着他,笑道:“我觉得自己很配得上你了。”
程嘉溯认真想了想,“对。”
他伸手扶住我后颈,俯身吻下来,力道轻柔,动作却霸道无比,不允许我逃避。我被迫迎合他,只是一吻,便满足得心都要飞起来。
一吻结束,他望着我的眼睛说道:“张梓潼,当你陪着我的时候,我自己都想羡慕自己。”
这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无数鲜花盛开的声音,在心底大片大片绚烂地怒放着,无比繁华,无比幸福。
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便越是笨嘴拙舌,全然不见了反击裴令婕时候的刁钻。想要回应他,又唯恐自己的回应不如他浪漫,不如他有意思……
一时犹豫,已经失去了最佳机会。程嘉溯又笑起来,“看你这傻乎乎的样子,要不是我,你该被人骗成什么样啊?”
我点点头,伸出手,跟他十指相扣:“那你就保护我,让我不要被人骗,被人欺负啊。”
“你就这么信任我啊?不怕我骗你?”
“不怕,”我主动在他手背上一下一下地啄着,“你没必要骗我。”
论颜值,论家底,我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花费这样大的精力来哄骗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喜欢我。
理智的部分除外,感情上的感受更是明晰,他对我的喜欢,与我对他的一样热烈。
舌尖不经意地划过手心,程嘉溯被一片温软湿滑勾得吸了口凉气,威胁我:“张梓潼,你不要玩火。”
我抬眼看他,眼神妩媚,眼睛里波光粼粼,“干柴,烈火,都烧起来了,你叫我不要玩?”说着,跟他比起来娇小的手掌已经覆上了某一处关键。
程嘉溯低吟一声:“小妖精,你不要后悔!”一把抱起我,大步向vip病房走去。
……
两个小时后,院长林栎亲自来查房,脸黑如同锅底:“程嘉溯,你是禽兽吗?”
禽兽程嘉溯餍足地笑着,而我在最初的厚颜过去后,几乎无法面对林栎的目光,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憋得脸颊通红。
因为恢复得不错,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身上还背着非衣的官司,不好立即回唐韵实验室去,便回了程嘉溯的别墅,很是过了几天逍遥日子。
直到一天,唐韵法务部通知我去公司,与非衣的代表见面,共同商量这件事情的后续。
程嘉溯没有跟我说太多他和裴令婕做了什么交易,但我知道,他应当是占着赢面的——因为每天晚上他的兴致都非常不错,即便是疲惫到了极点,他都还能兴奋地将我像烙饼一样,翻过来覆过去地烙好几面……
谈判地点就选择在非衣,虽然是客场作战,唐韵这边的阵容倒更像是去砸场子的:程嘉溯打头,周玫与安然紧随左右,唐韵法务部的精英个个严阵以待,身为当事人的我反而像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了。
事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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