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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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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群无所事事的少爷并不觉得无聊,他们为自己想出了新的整人法子而沾沾自喜。这个会所里有一些职业陪酒的外围女郎,所以他们需要先问一下——越不是职业的,他们越开心。
如果只是客人,那更好了,正好让他们拉来恶作剧。
很不幸,我是客人,他们看出来了:“服务员都穿制服,你不是;外围女……你这个长相这个打扮,也不是。”
郑与泽大笑:“就是你了,跟我玩玩,你不吃亏。”
他长得好,从小到大有无数女孩子前赴后继地想要接近他,所以在他眼里,他打赌输了不得不随便亲一个女人,是他吃亏。
但他又觉得我无奈的样子有点好玩,纡尊降贵地说:“你要是要钱呢,也行。”据程嘉溯说,他倒不是特别不讲理的人,很会通情达理地给人补偿,从来如此。
我叹口气:“给钱也不行,我建议你最好结束这个活动,回去继续玩别的。”
少爷们叫嚷:“不行不行,必须亲!”
就在这时,谷子收拾好自己,推门出来了。一见这个阵仗,她吓了一跳,赶上来推开郑与泽,护住我:“你们做什么?我报警了!”
郑与泽不耐烦地把她扒拉到一边,“走开。”
旁边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按住谷子,谷子挣扎着,我连忙劝阻她,“没事的,你先进去。”
郑与泽:“有意思。”挥挥手放行。
谷子瞪着他:“我们一个班的同学就在隔壁,你最好赶快放人。”
郑与泽哈哈一笑,“让他们来,我怕过谁?”
说着他一低头,就要强吻。
我抬腿,膝盖准确地顶到他腿间关键处。
郑与泽吃痛,大叫一声,捂着下身跳开。我急忙对谷子道:“快走!”
谷子慌乱地跑进包厢里,我被郑与泽的同伴制住,摁在墙上。
郑大少风/流花丛这么多年,很少像今天这样吃亏。好在我没太用力,他很快恢复过来,脸色铁青,咬着牙叫嚷:“把这女人弄进来,我们好好玩玩!”
我抱臂冷冷道:“郑少,你要玩我可以,总该考虑一下程嘉溯的心情。”
“表哥?”郑与泽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叫张梓潼,你不认识我,但你总该听说过我。”我叹口气,不得不表明身份,希望能借着程嘉溯压制他。
想起程嘉溯,郑与泽露出个牙疼的表情,一群少爷面面相觑,这是都想起我的名字了——他们是郑与泽的狐朋狗友,没少听郑大少天天赞美他伟大英明的表哥,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程嘉溯不能惹”的心态。
这会儿郑与泽想起我是谁了,悻悻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放开了我,站直了,拍拍手,“当然是来玩。”
郑与泽冷笑:“没心没肺地女人!”挥挥手,带上众人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他突然又回过头来,“我不能亲他,你们总可以吧。”他恶意地笑着,“你们谁去亲她,最好是睡了她。”
我脸色一变,猛然意识到郑与泽对我的恶意出乎意料,他完全不在乎程嘉溯是否会发怒,更在乎破坏我与程嘉溯的关系。
再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此时,我们包厢的门打开,佟子带着七八个男同学冲出来,气势汹汹地叫:“谁在这儿欺负我们同学呢?小兔崽子,放开她!”
七八个男同学对十几个大少爷,气场有点弱,但局面不算最坏,为了避免打起来,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哪知道这群大少里有一个站出来:“佟明坤,你胆子很大啊,敢跟我叫板了。”
佟子一下子出了一身汗:“表哥。”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来这里,就是因为佟子老婆的表哥借出了会员卡,现在看来,就是这位了。
被叫做表哥的男青年看起来的确比郑与泽等人都成熟一些,神情倒是一模一样的嚣张浮浪,一扬下巴:“回去吧,这是郑少表哥的女朋友,我们见着了请她喝杯酒,能做什么坏事?”
面对这种有权有势又不讲理的大少爷,佟子也是没辙,只得先服个软:“表哥,这是我同班同学,还麻烦你多多照顾。”
“要你说?”郑与泽哼了一声,扯着我就进了他们包厢,他的同伴跟着退进来,将佟子他们关在了外面。
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一群大少围着我,狞笑着。
偏偏他们知道我是程嘉溯的女人,笑容里便带上了那么一点色厉内荏,有几个还扭头问郑与泽:“我们这么做,程总生气怎么办?”
郑与泽面色不善:“就是要她吹不成枕头风!表哥生气我担着,你们快点!”
我给这群就知道胡闹的王八蛋气得不行,他们这帮人说不上坏,可也不是什么好人,女人的意愿在他们看来什么也不是,世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就用权势去压人。
有了权和势这两样,他们胡闹了二十多年,也没有踢到过铁板。
我怒道:“郑与泽,你再胡闹,我真的要告诉程嘉溯了!”
郑与泽一脸不屑:“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不是和我哥分手了么?你那么清高,做什么还拿我哥来压我?正好今天让弟兄们玩玩你,免得我哥以后想起来跟你复合。”
“张梓潼,没有我哥,你屁都不是。”他薄唇一掀,吐出刻薄的词句。
我一窒,是了,我正在考虑同程嘉溯分手的事情,却还借助他的名义,试图用他来压制郑与泽,这样确实很不讲理。
可是这群大少爷就不是讲理的人。轮x他们不敢,但是在我身上做些别的恶作剧,对他们而言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我心念急转,飞速地盘算着脱身的办法,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没防住,被两个人按着,郑与泽端了一杯鸡尾酒过来:“这里头加了点好料,我就看看你能忍多久。”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灌了我两大口。
我呛咳连连,但酒液已经下肚,他在酒里加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我立刻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酒吐出来,又被他压制着坐回沙发上:“老实点。”
沙发柔软,无处着力,酒精和药物共同起着作用,很快将我烧灼得头昏脑涨。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他下在酒里的是什么下流东西了。郑与泽还跟我笑:“这是国外的新药,听说就是最贞洁的烈女,吃了也能变成荡妇。”
“……”我喘口粗气,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药有严重副作用,吃多了会造成肾功能衰竭,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少吃点。”
郑与泽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先顾着你自己吧,等会儿药效上来,没人给你解渴,你怕是会先渴死。”
他想到待会儿可以见证我的屈辱,就兴奋得直舔嘴唇。
我心想,程嘉溯跟我说他表弟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文过饰非。就这样的王八蛋,要不是他表弟,我回头就从实验室拿点药出来,毒死都不嫌多。
“没有哪种药是必须性~交才能解开药性的,你要跟我打这个赌么?”药效果然已经上来了,我感到自己那里有点湿润,大腿不由自地磨蹭着。
郑与泽:“打什么赌?”今天这场风波就是打赌惹出来的,他听到打赌,果然又有了兴趣。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狠狠掐自己一把,勉强维持着理智,“赌我能撑过去。如果我忍住药效,你们不要碰我。”
偏偏郑与泽是个不讲理的混账,事事都爱反着来。他先前还说没人给我“解渴”,这会儿听我这么一说,居然邪恶地笑起来:“不让碰?我偏要碰你!”
说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然后滑到颈侧。
冰凉的手指还要继续下侵,我咬着牙,正要寻机会咬他一口,忽然那只手停住了。
低沉的男音响起,蕴含着风雨欲来的暴怒:“手拿开!”
正文 105 你就那么贱?(第三更)
那个声音如此熟悉,以至于一听到,我便潸然泪下。
“表哥……”我听到郑与泽心虚地叫了一声,我的心随之变得安静。
他来了,我就安全了。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程嘉溯于暴怒中,一巴掌扇在郑与泽脸上。后者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喃喃道:“你从来没打过我的……”
“都滚出去!”程嘉溯一脚踹开郑与泽。
这个做表兄的实在很有威严,郑与泽又理亏,当下一缩头,灰溜溜地出去了。他的同伴一个个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鱼贯往外走。
待他们全都走出去,关上了门,程嘉溯才走到我身边,冷冷道:“张梓潼,你还醒着没有?”
我理智尚在,低声请求他:“送我去洗手间。”
我需要大量的冷水,来使中药后滚烫的身体降温,同时保持自己的清醒。
然而,他的手刚一接触到我,我立刻腿脚一软,急促地喘了一声。曾经在一起的快乐记忆纷纷涌上心头,心底里有一个声音蛊惑着我:“抱住他,求他帮忙,你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但程嘉溯冷冰冰的眼神阻止了我,我记起自己还处在与他的冷战之中。
他推开洗手间的门,打开水龙头,然后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滚热的双手捧着凉丝丝的水扑到脸上,灵台顿时一清。身体依旧难受,但我有暇问他:“你怎么回来?”
他这样突然出现,实在在我意料之外。
程嘉溯冷笑:“阿泽约我过来玩。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还……张梓潼,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么?”
我一怔,随即意识到他竟然误会是我先勾引郑与泽,不由怒道:“你胡说什么!”
程嘉溯嗤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张梓潼,你就那么贱吗?”
原本我是很感激他救我于水火之中,但听他这样说,所有的感激与温情都被怒火淹没。愤怒中,我将洗手液甩向他:“滚!”
程嘉溯偏头,轻松避开。洗手液在空中划出低迷的抛物线,颓然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药效越来越强了……我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洗脸池里,借凉水压制着那下流药物的功效,也掩盖住脸上的泪痕——他竟然这样误会我……
郑与泽有一点说得没错,这种新药的确药效极强。我之前只读过它的副作用相关文章,却怎么也没想到,它会烈到这个程度。难怪卖得那么好,屡禁不止。
身体里烧起一团火,烧得我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而灼痛。身子蜷成紧紧的一团,凉水的效果越来越弱,那点冷意与铺天盖地的烧灼比起来,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无数次想求饶,但被程嘉溯所侮辱的强烈羞耻感,迫使我打消了求饶的想法。
我宁愿掐着自己的大腿,咬住自己的手臂,把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也不想当着他的面,承认我“就是这么贱,就是离不开男人”。
洗手间里充斥着我浓重而痛苦的喘息,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了,哭着求他:“程嘉溯,你打晕我吧!”
程嘉溯脸色变了,但他没有说话。我克制着自己不要扑向他,“阿溯,求求你,打晕我吧。”
程嘉溯向我走来。一瞬间,天旋地转。
他狠狠地把我压在洗手台上,一手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手托着肩,强迫我抬起头来。
墨绿色的眼瞳里燃起燎原大火,他倾身吻下来,凶狠又急切,仿佛要将我撕碎。
“放开!”喘息的间隙,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修长的手臂与腿脚却背离意愿,紧紧缠在他身上。
程嘉溯笑起来:“你看,我放开了,是你放不开。”
巨大的耻辱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我闭上眼,眼泪簌簌而下。
程嘉溯这个狠心的人却转了态度,手指柔柔地擦过我眼下,轻声道:“别哭了,我满足你就是。”
我的理智溃不成军,大哭道:“程嘉溯,阿溯,你帮帮我!”
他拥住我,在我耳边低喃,“好,我帮你。”
……
在药效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我被程嘉溯带领着,一次又一次达到癫狂的高峰。
一切都结束后,四周安静得令我感到心悸。我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但不敢就这么昏睡过去,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用凉水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
裙子被揉得皱巴巴,裙摆上沾满了可疑的液体。我抖着手,拉起裙摆放在水龙头下搓揉。
程嘉溯略做整理,转身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坐下,盯着我。
他现在的样子十分性感,但我无心欣赏,一想到在那么多人知晓的情况下,他同我做了这种事,烦躁就一阵阵涌上心头。
裙子几乎全湿了,凉冰冰地贴在身上。我生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情绪,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木然回视他。
良久,我才说了一句:“我是参加同学聚会,和同学一起过来玩的。”不是因为离不开男人,非要勾搭一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才出现在这里。
程嘉溯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他在等着我认输,但我不想认输——认输,就意味着我承认我贱。
一想到他竟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眼泪又忍不住要落下来。我狠狠擦着眼眶,恨自己不争气。
他这样说,我该立即反击回去才是,怎么就知道软绵绵地哭?
张梓潼,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程嘉溯突然叹口气,命令我:“别哭了。”
我恶声恶气道:“关你什么事?”
我伤心,我偏要哭!要你管!
“我女朋友哭成这样,你说关不关我的事?”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消退了,慢慢变得柔和。
我抬起眼,呆呆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之前不是已经闹到决裂了么?
他摊摊手:“你在反思,我也在反省。我发现我可以放弃一切艳遇和桃花,但我真的不能失去张梓潼。”
“所以,我来找你了。”
我还处于被他伤害后的警惕当中,“你是来找你表弟玩的。”
“我这是作茧自缚啊……”程嘉溯叹气,“阿泽邀我来,我拒绝了。是我跟你师弟师妹聊天的时候,他们说你来沪市参加同学聚会来了。”
“我打听到你在这里,就想来看看你。然后在包厢外头听到你同学正在商量怎么营救你……我那会儿气疯了,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你能原谅我么?”
我松了一口气,又十分委屈:“你这个混账!”
他笑:“你忘了我先前教你怎么骂人的了?”
我回忆了一下,气得要打他:“你混账,混账!”
程嘉溯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情事过后,我的手是冰凉的。他把我的手放进衬衫里,用胸膛暖和着我,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因为生气,就让你这样难受的。”
我吸口气,把脸埋进他怀里,不说话。
两个人无言相拥好一会儿,我推推他,起身:“不早了,快点离开吧。”
程嘉溯摇头:“你这个样子出去容易着凉,先不要出去了。”说着,他的眼神转为凌厉,“等我一下子,我先去处理了外边那群人。”
我这才知道,郑与泽带着人居然一直守在外面。
我们……折腾了好久来着……
程嘉溯把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推门出去。
郑与泽飞快地迎上来,狗腿道:“表哥……”他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被程嘉溯打的事情了。
倒是程嘉溯还记得,问他:“疼不疼?”
这下郑与泽反应过来了,捂着脸可怜兮兮道:“可疼了。表哥,你不能为了个女人就这么打我啊!”
程嘉溯又踹了他一脚:“你活该!”
郑与泽委屈巴巴的挨打,“不就是个女人么。”
程嘉溯冷冷道:“那是你表嫂。你说我该不该打你,你要不是我表弟,我打断你的腿——三条!”
郑与泽被这阴测测的威胁吓得一个激灵,对他表哥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卖萌讨好,他的同伴一个个噤若寒蝉,看着他们嚣张得没变的郑少摇身一变成了萨摩耶,顿时觉得幻灭。
程嘉溯放过表弟,对先对我的同学们做个自我介绍:“我是程嘉溯,张梓潼的男朋友,今天多有麻烦诸位照顾她,现在也不早了,都散了吧。”
然后盯上了郑与泽的同伴,语带威胁:“我是什么人,我能做什么,想必你们都很清楚。以后,少带着阿泽做这种混账事情,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众人一抖,他继续道,“今天的事,一个个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若是泄露出一星半点儿,我唯你们是问。”
一群大少爷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这会儿在程嘉溯面前都成了小绵羊,垂头丧气地答应了,纷纷作鸟兽散。
郑与泽还不死心,咕哝着:“表哥,小裴姐多好啊,小玫姐也不差,你干吗不开眼,非看上这么个……”
程嘉溯威胁地看他一眼,他连忙讨饶:“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好了吧。”
但这还没完,他的大魔王表哥凉凉道:“滚回去吧,明天来向你表嫂道歉。”
“啊?”郑与泽顿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正文 106 沉醉
我抓着程嘉溯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蔫蔫的,心神恍惚。
前几日的争吵,不久前的屈辱,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遥远又模糊。我听着程嘉溯教训郑与泽,不知不觉便笑出来。
程嘉溯打发了郑与泽,推门进来就看到我疲惫的微笑,“笑什么呢?傻乎乎的。”
我摇摇头,问他:“可以走了么?”
我现在不喜欢这里,尽管这间包厢装饰奢华大气,水晶灯明亮柔和,虽然一群大少爷胡闹了很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空气依然清爽,但我还是不喜欢。
程嘉溯打横抱起我:“太晚了,我让他们开了个房间,明天再离开。”说着他掂了掂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轻了。”
“我的体重长期稳定,那是你的错觉。”我抱住他的脖子。
说来也是好笑,先前郑与泽等人胡作非为的时候,经理不见人影;程嘉溯一发飙,他出来了,安排我们入住了会所附带的高级套房,体贴地送上夜宵和药物。
程嘉溯把牛排切成小块,喂我吃了几口。那种药极大地破坏了我的胃口,我隐隐有点恶心,便摇头不再吃。
他放下叉子,问我要不要先把感冒药吃了。
“我不太确定那种要和感冒药是否能一起吃,等它先代谢完吧。我想喝水。”
程嘉溯目光一深,端了杯温水给我,摸着我的头发道:“是什么药?”
我喝口水,胸口那种塞了棉絮般不舒服的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向他解释了这种药物和恐怖的副作用。
程嘉溯气得脸色铁青:“混账!我就该打断他的腿!”
我吃吃地笑:“那是你亲表弟,你舍得?”
男人一滞。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带坏了郑与泽,欠他的,所以郑与泽做坏事他兜着,郑与泽捅娄子他补上,只要不是捅破天的十恶不赦的大事,他都挡在郑与泽前面,不许别人伤害他。
然而郑与泽早就不是他那个可爱的小表弟了,二十多岁的男人,仗着家人宠爱、表兄相护,肆意妄为。
今天是我,以后会不会伤害别人?从前呢,他又伤害过多少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亲了亲我:“他是我表弟,我要护着他。但你没欠他什么,你不用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
“嗯。”我点点头,这个男人的担当令我心折。
这世上,有太多的男人要求另一半为自己重视的人付出,“我的妈妈辛辛苦苦养我这么大不容易,你好好孝顺她”,“我哥哥为了供我上学去打工,你把工资借给他”,“我朋友为我做了那么多,你就多做几顿饭就不愿意了?”……
如此种种。可是这些男人忘了,他们欠的人情,是他们获益,他们又凭什么要求妻子或女朋友来偿还?
那样的人不过是一只寄生虫,吸取妻子身上的营养,来反哺曾经养活过他的人。但他从来不会想,妻子是不是会累,会痛。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绝不会在这样的反哺里承受一星半点的伤害。
幸好程嘉溯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要求我也为郑与泽无条件地付出,这样的人,多难得啊。
他往浴缸里放满水,滴了几滴玫瑰精油进去,浓郁甜美的香气弥漫,有着镇定的效果。程嘉溯没让我脚沾地,亲手剥了我的衣裳,抱着我放进浴缸里。
水微微烫,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我原本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微发着抖,这下子,终于暖和起来。
他眼里没有一点欲念,看着我的时候,只有无限疼惜。
我摸摸他的眼睛,“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难过。”他没有一味偏向郑与泽,要我也为他的负疚感而奉献,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程嘉溯猛地抱住我,良久,才在我耳边轻声道:“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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