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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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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嘉溯猛地抱住我,良久,才在我耳边轻声道:“我现在开始后怕,万一我来迟了,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我想了想,苦笑——郑与泽给我下了药,想要折磨我,却并没有与我发生关系的意愿。我该感谢他这个想法,使我免于被众人强暴。
      但如果程嘉溯没来,我会不会在药物作用下,求他们给我一个痛快?我会不会为了克制药性,更加伤害自己?
      而以郑与泽的身份地位,即便我报警,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也难以撼动他分毫。
      我闷闷地问程嘉溯,“如果我被……被强·奸了,你怎么办?”
      在女性受到侵害的时候,很多人都会习惯性地把问题归在那个受到伤害的女性身上,他们责问她为什么半夜一个人走在路上,为什么穿漂亮的裙子,为什么要出门,为什么不用大口袋把自己裹起来……
      可他们不敢问那个做了坏事的人,他为什么要做坏事?
      因为施暴的那个人,通常是强壮的,强势的;而被侵害的那个人,弱小,孤单,看起来很好欺负。既然她已经被欺负了,为什么不继续欺负她呢?
      从身体,到心理,受害者会被欺软怕硬的人全面折磨着。而这样的人有很多,人性的险恶黑暗,多到无法预料。
      在这种心理之下,女性受到侵害之后,往往被认为是“脏了”,再也不配拥有来自男人的纯粹的爱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脏了?”
      虽然我绝不认为,我的灵魂、我的价值会因为一次强暴而变得一钱不值,但在许多人眼中,那样就是脏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介意,那么我将不得不在最爱他的时候,斩断这段感情。
      程嘉溯仍是抱着我,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他声音和我同样嘶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
      我一颤,更深地把头埋进他怀里,贪恋着最后的温柔。
      却听他道:“就算那次不是你的第一次,我也不在乎。”
      鼻子一酸,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他。
      他笑:“我喜欢的是张梓潼,不是张梓潼的那层膜。”
      我有丰富的生物学知识,我清楚那层所谓的膜其实并不是闭合的,也不会一捅就破。它无法代表一个女人的贞操,而贞操也不能定义一个女人的价值。
      但此刻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热泪滚滚而下,这一次,是欢喜的。
      程嘉溯又道:“我喜欢的,是被人渣欺骗以后,毫不犹豫地甩他大耳光的张梓潼。她的灵魂闪闪发光,她有一颗不会被扭曲的金子心。”
      “就算你被强暴了,只要你还是你,我都爱你,并且想要娶你做程太太。”
      这样的情话实在太撩人,我捂住脸,心砰砰直跳,几乎不能思考。
      程嘉溯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柔软的浴巾,抱到床上。他的衣裳也已经湿透了,他随意解下来,对我说:“我也去洗个澡,你等等我,不要害怕,好不好?”
      我两手揪着浴巾,点点头。
      他夸我:“真乖。”
      等他再一出来,就见我擦干了头发,躺在被窝里,目光追随着他,冲他笑。
      程嘉溯刚走到床边,我便从被子里一跃而起,扑进他怀里:“阿溯,你今天太帅了啊!”
      他先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连忙接住我免得我摔倒,然而失笑:“你才发现我帅么?”
      “你一直都很帅,但今天特别帅!”
      程嘉溯大笑,然后凑近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脸色通红,犹豫着。
      他见状,佯作生气,“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肯叫一句么?你是不是就没想跟我结婚啊?”
      我不敢再耽搁,娇声道:“老公,你最帅了。”
      程嘉溯抱着我的手猛然一紧,将我紧紧贴在他胸前,不留一丝空隙。
      他抱得太紧,我觉得肋骨都要断掉了,只好断断续续地叫:“阿溯,阿溯,我喘不上气来了……”
      躺在被窝里,他伸出一条手臂给我枕着,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脊背。我活像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得直哼哼。
      程嘉溯边顺毛边道:“你别这么哼哼,再叫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我不知死活地撩他,“老公,你要怎么办我啊?”
      程嘉溯大恨,咬着牙,掐住我的腰道:“你这个妖精!要不是看你今天难受,我就让你好看!”
      我仗着他心疼我,今晚不会再对我做什么,笑得花枝乱颤。程嘉溯气急,拉着我的手向下摸去。
      摸到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才要抽开手,又被他按住,命令道:“握着!”
      我:“……”
      手心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那药物的药效早就过去,但我依然觉得不足,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
      于是我凑近他,小声道:“阿溯,老公,你不想要我么?”
      “想。”程嘉溯冷冷地道,闭上眼不看我。
      我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嘴唇。他顿了一下,回吻我,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中药之后的癫狂,这一次两个人都缓慢而温柔,对对方的感受却更加细致。他碾过我每一寸内壁,我和他目光胶着在一起,唤着他的名字。
      沉醉。

      正文 107 道歉

      次日我要赶回去上班,被程嘉溯阻止了。他驱车带我回越城,去林栎的医院,给我做了个抽血检查。
      自从知道那种药会引起肾衰竭之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
      我提醒他:“你最好让郑与泽也查一查。”郑与泽给我只吃了一次这个药,可天知道他自己用过多少。
      后半句话我没说——说出来未免有搬弄是非的嫌疑——但以程嘉溯的聪明,立刻就想到这一点,电话打给郑与泽:“滚来越城!”
      郑家在沪市,郑与泽的舅家在京城,郑与泽昨晚惹了我,当时挨了程嘉溯的训,过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他的大魔王表哥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连夜就去了京城。
      程嘉溯看看我,开了免提,我就听见郑与泽在电话那头哀嚎:“表哥啊,我都来京城了,怎么去越城啊?”
      “买最近的机票,给我滚回来。给你六个小时,今天下午四点之前见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程嘉溯的语气阴测测的,眼含秋霜,面沉似水。
      郑与泽那边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然后是喊人:“快快快给我买回越城的机票,要最近的一班!”
      然后回头跟程嘉溯讨价还价:“哥哥哎,我的亲哥!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这么折腾我啊?我可是你亲表弟。”
      “那个女人?”程嘉溯轻轻地笑。
      郑与泽立刻没骨气地改口:“表嫂,表嫂。”又不甘心地哼哼,“娶了媳妇忘了弟弟,哥,你没良心。”
      程嘉溯微怒:“我还记着叫你回来检查身体,若我都没良心,按一定是被你吃了。”
      郑与泽理亏,嘿嘿笑起来,“我这就回去,表哥,你可别打我啊。”
      程嘉溯:“要打你,早打死一百回了。”不再跟郑与泽贫嘴,挂掉电话。
      我被郑与泽腻歪地抖了抖,悻悻道:“你们感情真好。”
      “不如我和你。”程嘉溯若有深意地看看我。
      抽过血的针孔已经不流血了,我扔掉棉签,程嘉溯凑过来看了看,见皮下有点出血,微微皱眉:“林栎你这儿的护士什么破技术啊?”
      我拉拉他,“是我刚刚没压紧,哪能怪别人啊。”
      程嘉溯这才不理论了,嘱咐林栎,一旦结果出来立刻通知我们,然后带我回家。
      我忽地脑子里灵光一闪,问他:“你之前说你从我师弟师妹那里打听到我的行程的?”
      “嗯。”程嘉溯笑我,“你个笨蛋,连这都没发现。看你微信群。”
      “诶?”我打开师门微信群,看了看群成员列表,除了老师、师兄还有师弟师妹,程嘉溯也赫然在列。“你什么时候加进来的?”
      程嘉溯开着车,余光扫我一眼:“进群好几天了,你这家伙……”
      我平时除了有事,还真不大喜欢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悄无声息地进了我们师门的微信群。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才进群来的。
      “你进我们群干什么啊?”我抱着手机,甜丝丝地问。
      知道我明知故问,他还是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一本正经道:“当然是为了更多地了解你,讨好你的老师和师兄弟们啊。”
      我想要亲亲他,然而身上还系着安全带,只好捂着脸叫他:“老公,我想亲你怎么办?”
      程嘉溯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没理我。于是我也没再说话,往师门群里发了两张同学聚会的照片,和师妹聊起来。
      直到车突然停下,我才惊讶地四下看看,发现车停在路边的紧急停车带上。
      “怎么了?”我以为车子出了什么问题。
      程嘉溯不语,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把我按在座位上亲吻。
      “唔……”深吻结束,我抗议,“你疯啦?”
      程嘉溯严肃道:“以后我开车的时候不要乱叫老公,刚刚害我差点撞到栏杆。”
      我:“……才不信,你刚刚那么严肃,根本就不为所动。”
      程嘉溯又狠狠亲我一口,这才道:“被你看出来,我岂不是跟你一样傻了?”
      我:“!”
      好气啊,然而根本没法反驳。
      气了一下,我计上心头,故意嗲嗲地叫:“好老公,我傻,你就教教我嘛。”
      程嘉溯深吸一口气,警告我:“别闹,我还不想跟你在大马路上玩车·震。”
      好吧,我不敢闹了。
      当天下午,郑与泽刚到越城,便被等在机场的安然送去林栎的医院抽了一管血,顺便做了个全身体检——他跟我不一样,长期酒色财气的生活很容易就能把一个人身体掏空。
      程嘉溯被我一提醒,决心给他全面检查一下,免得他亲爱的表弟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在他庇护下逍遥度日的人生,就先死于马上风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疾病。
      然后安然把人送到了程嘉溯的别墅。
      郑与泽进门的时候,我正看着程呦呦写作业。她不喜欢我,但她承认在智商方面我对她处于碾压状态,一有不懂的问题就会来问我,把他爸爸“利用率最大化”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郑与泽站在门口瞪眼:“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客气地反击:“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程嘉溯从书房出来,问跟在后面的安然:“怎么样?”
      安然道:“大部分检查结果都要明天才出来,心肺以及外科方面都没什么大问题——郑少锻炼得很好。”
      这群大少爷倒是都有健身的习惯,很会保证自己享受的本钱。
      程嘉溯点点头:“你去忙吧。”然后才回应笑得活像个萨摩耶的表弟,“给你表嫂道歉。”
      程呦呦停下笔,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没料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这么说。
      郑与泽垮下脸:“表哥,我才大老远的赶回来——”
      程嘉溯:“怎么,还要我求你?”
      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见他表哥的郑与泽,被表哥的无情无义惊呆了,捧着心口哭道:“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表哥娶了表嫂就不会疼我了,可我不知道这还没结婚,表弟就成了一棵草……”
      “噗!”程呦呦最近在换牙,一个没忍住,笑得漏风了。
      程嘉溯威严地看她一眼,她耸耸肩,抱着练习册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小姑娘刁蛮任性,但有着动物一般的生存直觉,她很清楚什么人不能惹。
      郑与泽是她父亲最重视的表弟,她父亲可以尽情地玩弄他笑话他,但她不可以嘲笑一位长辈。
      郑与泽闹了一会儿,见程嘉溯不为所动,只好认输。
      他走到我面前,脸还是臭着的,“昨天的事,对不起了。”
      我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得让他记着点疼,以后做事才能有点分寸,免得程嘉溯一天到晚给他收拾烂摊子,也免得更多人被他祸害。
      郑与泽一句话说完,仰脸看站在二楼回廊里俯瞰着我们的程嘉溯,告状:“哥你看,我道歉了,她不理我。”
      程嘉溯一直看着呢,哪能被他糊弄过去,没说话。
      我开口:“郑少这是道歉的态度?”
      郑与泽脸色一变:“你别得寸进尺!”
      有程嘉溯在场,我更不可能怕他,悠然道:“我就是得寸进尺又怎样?郑少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还不许我不接受?”
      “哥,她说她不接受道歉。”郑与泽想溜。
      程嘉溯冷冷地说:“那你就道歉到她接受为止。”
      郑大少气得不行,然而命令是他表哥下的,他脸色红白黑绿紫刷过一轮,再次道歉的时候,真诚了不少:“张小姐,对不起。”
      尽管程嘉溯一再以“你表嫂”来称呼我,他还是拒绝这样的叫法。
      我真是小人得志了,笑眯眯地道:“你为什么跟我道歉啊?你做错了什么?”
      “你!”这下他知道告状没有用了,程嘉溯这些年一直无条件偏心着他,可惜这次遇上我,他表哥色迷心窍,不再偏心他,转而偏心我了。
      “对不起,我不该想要玩弄你,给你下药,侮辱你。”郑与泽气得快要哭出来,想不通为什么表哥不帮他了。但他是个聪明人,以极度屈辱的姿态,很快说出一长串来,“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请你原谅我。”
      “原谅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我还是不依不饶。
      郑与泽大怒,“你还要我怎么样!我道歉了,你要钱,我给你钱就是!你还要我怎么样!”
      等他吼完,脸红脖子粗地喘着气,像头发凌乱如一只斗败的小公鸡,我才又说道:“郑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被逼着道歉就这么难受,别的人被你逼着做不愿意的事情,只会更难受,更恨你。”
      “我原谅你。”说到底,我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郑与泽虽然拿强暴吓唬我,可以他对程嘉溯的尊敬程度,只要我并没有明确与程嘉溯决裂,他就不会真的让他的人强迫我。
      他吓唬我,我也捉弄了他,扯平。
      郑与泽气哼哼地就要夺门而去,程嘉溯喊住了他:“阿泽,上楼来,我有话对你说。”他便乖乖上了楼。
      程嘉溯隔空点点我,满眼都是“你悠着点,别老欺负我表弟”,我瞪回去,“你表弟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能欺负得了他?”
      两个人隔空眼神打架,落在郑与泽眼中就是眉来眼去,他鼻子都要气歪了,大声抗议。
      程嘉溯领着他进书房,又回头提点我:“以后别叫他大少了,你这样,我是不是也得跟着叫大少?”
      “那该叫什么?”
      “跟着我,叫他阿泽。”程嘉溯道,他这是摆明了要我占据程太太的身份了。

      正文 108 冤家路窄

      程嘉溯的太太人选,从他十五岁起,就被提上了日程。
      当时程颐和董事长将私生子程嘉洄带回家,程嘉溯的继承权受到极大威胁,郑明辉先生便与郑明珠女士商量着,以后要给程嘉溯挑选一门好婚事,能给他极大助力。
      后来他们选择了裴令婕,然而几年后程嘉溯被董事长送去美国,裴家见势不妙,立即退了婚。这样的嘴脸虽然可恶,但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单凭裴令婕能带来的巨大利益,现在的她依旧是程太太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
      近一两年郑女士则看好另外一些世交家的千金,程嘉溯虽然忙于工作,不大在乎这件事,但郑女士与众千金过从甚密的目的非常明显,这是给杏林选太子妃呢。
      另外程嘉溯的左膀右臂周玫小姐,虽然出身不高,但个人能力极强,又有着多年情谊,温柔婉约,程嘉溯周围许多朋友都很看好她,譬如林栎。
      众女环伺之下,谁也没料到他会舍弃种种好处,选中我——便是他自己,也没想到一点点好奇心,会发展成如今燎原火势铺天盖地的感情。
      郑与泽素来恨裴家悔婚,在程嘉溯最艰难的时候撤走了他外援一事,但对裴令婕却是好感十足,丝毫没有记恨的意思。
      裴令婕从欧洲回来,一直试图修复与程嘉溯的关系,郑与泽没少在旁劝着程嘉溯接受她——他表哥心志坚定,不是轻易会受人影响的人,郑大少多次铩羽而归,心思却没断过。
      因此,郑与泽对我极其不满,“若不是你,小裴姐现在就是我表嫂了。”
      这位大少爷有口无心的时候太多,跟他计较不过来,我只是淡淡地道:“前几年阿溯还不认识我,那时候也没人拦着她呀。”
      怎么早不来,偏要等到传出我怀孕的消息,才知道后悔,来争这个程太太的名号呢?
      郑与泽一时语塞,哼了一声,扭头对程嘉溯道:“哥,我不会放弃的。”
      他被教训过了,这会儿倒是没当着我的面说配不配得上的话,只是那眼神里,分明还是满满的配不上。
      我有程嘉溯撑腰呢,故意恶心他,“阿泽,这道蟹酿橙不错,你多吃点。”
      郑与泽是挺喜欢吃蟹酿橙的,但听我叫他小名,立刻瞪大了眼,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表、表哥!她居然这么叫我!”
      程嘉溯夹了一只蟹酿橙放在他盘子里,仿佛没听到他刚才跟我的交锋,淡淡道:“你表嫂叫你,有什么问题?”
      郑与泽不说话了,委委屈屈地吃饭,憋屈得胃都在隐隐作痛。
      程嘉溯故意把别墅的客房改造成儿童房等别的用途,就算是郑与泽来了,也没处可住,吃了晚饭,便自己驱车去了酒店,临走,又认真道:“表哥,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啊。”
      “傻小子,你倒来教训我?”程嘉溯笑骂一句,送郑与泽出了门。
      次日我正常上班,中午程嘉溯打来电话,说是体检报告出来了,让我去总部看。我心一沉——难道是有什么问题,他才会这样郑重地叫我去?
      匆忙跟徐经理请了个假,往总部赶去。因为心里忐忑,一路上手心不住冒汗,唯恐程嘉溯告诉我一个我无法承受的结果。
      到了公司,大老远就听到两个人在拌嘴,声音都挺熟悉。男的那个散漫又恶劣,气鼓鼓的女孩子声音清脆,正是郑与泽和方萌萌两个。
      他们堵在程嘉溯办公室门口,吵得热火朝天,安然笑得趴在桌子上揉肚子,根本没有要管的意思。我一看,进不去,就当舒缓情绪了,也坐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那厢方萌萌:“你有钱了不起啊?”
      郑与泽:“我就是有钱,就是了不起,你咬我啊?”
      方萌萌:“你,你流氓!”
      郑与泽:“我流氓你了吗?”说着眼睛上下一打量女孩儿,“就你这样的,让我流氓我都不干。”
      气得浑身发抖的方萌萌:“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助理,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郑与泽一愣:“谁侮辱你的人格了?你哪有人格?”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萌萌这姑娘,还真把“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这句话挂在嘴上了,跟程嘉溯说过,跟郑与泽还是同样的一句话。
      两个人你来我往,没交换什么实际性的话语,全都是车轱辘话。我听了一会儿就厌烦了,悄声问安然:“你不管管?”
      安然耸肩:“郑少在呢,我哪里管的了?”
      我嘴角抽搐:“那程嘉溯不管?”这样堵着他的门吵架,他也不嫌喧哗?
      “程总说了,让他们两个去吵……”安然哭笑不得。
      那两个吵架的人原本吵得专心致志,一个眼神也没给我,这会儿听见我和安然说话,突然反应过来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把炮口对准我:“你闭嘴!”
      好吧,我闭嘴。
      不管这两位有什么恩怨,他们都讨厌我,这是真的。
      两个人意识到在对付我的时候他俩差点结成同盟,都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顿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像两只斗鸡一样恶狠狠地互相瞪着。
      然后,又不约而同地哼一声,各自扭开头。
      虽说和他俩相看生厌,相处都不太愉快,但我还是被他们两个这幅样子逗笑了。郑与泽对我说:“你还不进来?表哥等很久了。”
      我:“……”你知道你表哥在等你,还花时间在这里跟小姑娘吵架?
      一进门还没等坐下,郑与泽先抱怨开了:“哥你这里怎么那么多讨厌的女人啊?”
      “嗯?”程嘉溯沉沉地看着他。
      “哦表嫂我就不说了,”郑与泽从善如流,改口得很快,虽然还是把我划分在了“讨厌的女人”的范畴,“就刚刚那女的,每回遇上她都没好事,怎么这种人你也要?”
      程嘉溯没说话,倒是我有点诧异:方萌萌不是郑与泽硬塞进唐韵的么,怎么这会儿听他的口气,倒像是程嘉溯误招了员工?
      闲话少提,两份体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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