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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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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掐他腰间软肉:“要不是裴大小姐喊我来吹风,你以为我愿意啊?”还是不好瞒着他,就小小地透露一下。
      程嘉溯皱眉:“她找你做什么?别理她!”
      我就把刚才的事情给他学了一遍,末了嘱咐他,“要是她换了新花样来追求你,你可要记着,那都是我的主意,别被她拿下了。”
      “既然都是你的主意,”程嘉溯笑着用下巴蹭蹭我的头发,“那你为什么不用?”
      我的手本来放在他腰间,这会儿顺着脊柱一下一下地抚摸,语调里也带了些暧昧:“你我之间,还用得着那些手段来撩么?”
      “你别在这地方撩我!”他咬牙,“晚上回去你给我等着!”
      我抽出手,回味了一下精瘦的腰上紧实肌肉的触感,也有点情动,“等着就等着。”
      程嘉溯恨恨地捏了捏我的耳垂,不解气,又把我堵在舱壁上狠狠吻了一通。分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敢对视,唯恐眼神相触,一星火花就引燃空气中浓郁得即将烧起来的情·欲。
      里头忽然传出一阵哄闹,程嘉溯揽着我往里走:“进去看看。”
      画舫外部是仿古设计,里头却是正宗的现代化装饰,中间用来举办宴会的舱室里聚集了不少人,本来有轻快的音乐伴奏,但有郑与泽等人在,再高雅的场合也能立刻变得嬉皮起来,这会儿音乐换成了不知道哪国少年声嘶力竭的颓废呐喊,连灯光都魔幻起来了。
      我一踏进舱室就被灯光晃得一脚踏空,还好程嘉溯及时扶住。他看了看在高处扭动的郑与泽和他群魔乱舞的小伙伴们,脸有点黑:“臭小子,就这样办生日宴么?”
      舞台上肆意扭动的人影里,有一条看起来有点局促的。我唯恐看错,眯眼看了一会儿,还是被灯光晃得眼晕,只好扯扯程嘉溯:“你看台上那个人,是不是方萌萌?”
      “嗯?”声音淹没在嘈杂中,程嘉溯没听到。
      我只好凑近他的耳朵,大喊:“台上!方萌萌!”
      程嘉溯比我高得多,眼神也更好,闻言望向台上那个被几个人推来搡去的女孩子。然后他带着我出了舱门,怒道:“郑与泽这个混账!”
      特洛伊那件事之后,他意识到不能再放任郑与泽乱来了,教训了他好几回,他舅舅在他的提醒下管得更为严厉,郑与泽苦不堪言,也就是今天才有机会放松一下。
      然而这一放松,又出了幺蛾子。郑与泽倒是不敢对我怎么样了,可别的女孩子在他眼里,依然是玩物,可以随意侮辱。
      程嘉溯解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不等我回答,他便一闪身进入舱房。我看不到里头的情形,只听见一波又一波的喧闹传出来,和海浪一下冲击得人几乎站不住脚——这种超越120分贝的噪音,足够对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里头的人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要知道半个小时前,他们还举着香槟,彬彬有礼地互相致意来着;半个小时后就变成了这样,画风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没一会儿,程嘉溯扯着一个女孩子从舱房里冲出来,后者被他扯得跌跌撞撞的,头发披散遮住了脸,看起来狼狈不堪。
      到我跟前,程嘉溯放了手,那女孩子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足有好几分钟,她喘匀了气,撩开头发抬起头,露出一双无辜又清纯的大眼睛来——正是方萌萌。
      我有点诧异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再看看她身上的制服,似乎是画舫上的工作人员,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你怎么在这里?”
      方萌萌恶狠狠地瞪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虽然我在这里打工,可我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
      我:“……”
      姑娘,你戏有点多啊,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脑补了一堆。
      还不等我说话,方萌萌突然捂住脸就坐下去了,边哭边嘟囔:“我又不是你们这种有钱人,我来这里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打工啊!”
      她是唐韵的工作人员,虽然家庭条件不太好,可她是本地人不用担忧房租,这样一来就轻松得多。虽然只有一个唐韵秘书助理的工作,那也足够她过得很小康了,怎么还需要到这里来打工?
      这姑娘完全听不进我说话,程嘉溯只好开口:“说清楚,你来这里打工做什么?”
      自家员工下班后还要到画舫上兼职,说出去被误会成唐韵养不起员工,这让他很没面子的好吗?
      方萌萌对我敌意十足,好在还能听得进去程嘉溯说话,闻言哭着说:“我也不想的。可我不小心摔坏了朋友的限量版单反,得想办法赔给他。”
      好吧,还是因为她毛手毛脚的缘故。
      一听是这个原因,我和程嘉溯都同情不起来:她因为笨手笨脚,已经丢了好几次工作,最近在安然的高强度训练下,在公司已经好了很多,没想到在别处还是这样。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失误,再多几次,尚可以算作大大咧咧,可当一个人毛手毛脚到了严重影响别人的程度,就只能说是缺心眼了。
      她是已经工作了的成年人,有责任心、稍微注意一些,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偏偏她身上问题不断,除了运气原因,恐怕她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
      我今天才刚刚在裴令婕那里好为人师过,反省过自己,这会儿自然没有了提醒她的想法。
      方萌萌的哭诉已经从朋友一点不留情面,到了安然逼得辛苦,她在公司每天都很累,感受不到一点人情味……
      程嘉溯简直给气笑了:“你跟资本家要人情味?你怎么不向老虎去要虎皮?”残酷的成年人的世界,效率才是第一位的,不跟上就会被淘汰。
      想要人情味,想要别人都照顾你、呵护你,凭什么呢?
      可惜方萌萌还是不懂这个道理,她梨花带雨地看着程嘉溯,喃喃道:“我没有坏心的啊,只有一个失误而已,都不能原谅我吗?为什么这么狠心?”
      听她这么说,我都能够想象最初的最初,她犯了错误,别人因为她无辜的眼神选择原谅她,毕竟她没有坏心,而那只是一个小错误。
      慢慢的,每一次犯错后,她都选择用无辜来求得原谅,毕竟她没有坏心,有时候还是好心办坏事。她莽撞迷糊,可因为年轻不谙世事,那也是迷糊得可爱的。
      直到离开学校进入社会,狠心的老板能原谅她一次两次,却不能每一次都容忍她。
      而她运气好,遇上郑与泽,被塞进了唐韵,顶头上司又是好脾气的安然,这给了她一种错觉——凭借无辜,犯再多的错误都是能够生存下去的。
      所以当安然不再温和,而是逼着她承担责任,改正错误,她觉得安然残酷无情;当她的朋友不再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坏昂贵的相机,她觉得对方为了钱不再看重他们的友谊。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都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世界突然变成了这样冷漠,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再原谅她。
      我疑心她可能从来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过问题,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别人的宽容,并习以为常。殊不知,就连父母偶尔也会嫌弃子女,别的人又有谁会一直包容她?

      正文 126 台球(第二更)

      郑与泽虽然胡闹,倒也考虑到了还有不爱胡闹的人,除了这间此刻群魔乱舞的大厅,还有另外一间布置得非常舒适的舱房,供喜欢清静的人休息。
      只不过今天来的人,泰半是想要接近他的,另外一小半则是他臭味相投的好友,因此这间舱房里休息的人还真不多——来都来了,再矜持地在这里作清高状,就太奇怪了。
      程嘉溯带着我进了舱房,方萌萌也跟进来。我们都没有管她,她也不理别人,就是一门心思地跟着程嘉溯。
      我看程嘉溯非常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忙喊住方萌萌:“你妆花了。”
      她可能用了劣质化妆品,这会儿脸上粉糊得一道一道的,眼线和睫毛膏被泪水晕开,眼睛周围黑乎乎的一大片。
      话说回来,就是用最好的防水化妆品,也禁不住她这一通哭和揉搓。
      她愣了一下,就着房间里玻璃的反光看了看自己,然后惊叫一声,冲进了洗手间。
      舱房里的人都皱眉,有人转身出去透气,程嘉溯一脸的“那人不是我带来的”,问我:“想喝点什么?”
      我笑:“没想好呀,你觉得呢?”
      程嘉溯向穿梭在房间里的侍者要了一杯梅乃宿柚子酒给我,自己拿了一杯加冰威士忌。
      几分钟后,柚子酒送到手边,我浅浅抿了一口,很清甜,几乎感觉不到酒精的刺激,满口都是柚子的香味。杯口沾了一圈柠檬盐,让香味层次更加丰富。
      我抱着杯子睨程嘉溯:“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柚子啊?”
      他笑而不语。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现在了解我几乎所有的爱好和口味。他没怎么询问过我,通过强大的观察力就洞悉了我,他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啊。
      我原以为裴令婕会在休息室里,没想到她居然不在,这令我舒了一口气。休息室里女士偏多,也有几名男士,笑着上来同程嘉溯打招呼。
      他们有心亲近,程嘉溯没理由拒绝,便闲闲地聊起来。
      方萌萌从洗手间出来,脸红红的——大概是没有卸妆水,强行卸妆,搓红的。好在她脸洗干净了,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干净气质。
      她一出来就直直往程嘉溯旁边走,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姑娘,是不知道别人家的男朋友怎么写?
      程嘉溯没理她,方萌萌固执地站在他旁边,那几个同程嘉溯说话的人都开始奇怪了:“程总,这位是?”
      程嘉溯皱皱眉,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郑与泽大呼小叫着冲了进来:“表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表哥,你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跟个老头子似的。我爸都没你这么无聊!”郑与泽抱怨着,试图把程嘉溯拉去和他们一起闹腾。
      他说着一把扒拉开旁边站着的方萌萌,又要使出那一招打滚撒娇。
      被这一推,方萌萌直接就倒地上了。程嘉溯总得表示一下:“阿泽!”
      郑与泽不情不愿地把方萌萌从地上拉起来,好在舱房里都铺了地毯,她没有摔伤,只是浑身颤抖,愤怒地瞪着郑与泽。
      郑与泽:“怎么又是你这个女人!你怎么混进来的?!”
      他记得很清楚,他的生日宴会绝对没有可能邀请这个女人的。
      方萌萌怒道:“郑与泽,道歉!”
      郑与泽一愣,想想自己推倒了人确实不对,吊儿郎当地道:“对不起啦。”
      方萌萌本已经做好准备,就等他拒绝道歉,好把一大串指责甩到他头上,这下郑与泽一道歉,她几乎被闪着腰,“你”了好几下,怒气冲冲地跑出了舱房。
      这姑娘脑回路似乎异于常人,不大有人能理解她的想法。自我惯了的郑大少当然不能也没心思去理解她,回头继续撺掇程嘉溯:“表哥表哥,我们去玩啦。”
      程嘉溯八风不动,郑与泽见他这样,眼珠一转,看到我了,“表嫂也一起啊。”
      “不要。”我一是不习惯那种群魔乱舞的场合,二是受不了那高分贝的噪音。郑与泽有一点没说错,论起生活的无趣程度,我的确跟老年人相仿,连带着程嘉溯也活的像个老头子。
      想到这里,我对程嘉溯道:“我在这里玩一玩,你可以去啊。”
      程嘉溯笑:“那都是我多少年前玩剩下的,早没兴趣了。来,带你去打台球——阿泽,你也来。”
      郑与泽可不管自己是不是扔下了一大群宾客,开心地答应了他表哥的邀请。正好那几位男士也很想活动活动筋骨,便都参与进来。
      休息室里有一张球桌,虽然是在画舫上,但晚上的明月湖风平浪静,船体相当平稳,球桌也没有出现倾斜。
      他们打的是斯诺克,规则复杂。好在几个人都不是职业球员,就打得随意了些。郑与泽擅长所有吃喝玩乐的门道,包括台球,得分很快就遥遥领先。
      轮到程嘉溯击球,他冲我招招手,“潼潼,你来。”
      我大学时代也玩过一些台球,因为实在不擅长,后来就再没有了兴趣。这时候球杆一入手,就是沉甸甸的,我虽然了解斯诺克的规则,却没有实际经验,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程嘉溯带着我的手,沿着球桌转了一圈,看好了目标,教我把手放在桌上,球杆瞄准,“三点一线,击球!”
      最后的时刻他放了手,我击球准确,然而力道不足,白球击中红球后,红球向前滚了一段,堪堪停在桌洞前,就是不往下滚。
      我有点懊恼,程嘉溯道:“你得好好锻炼,现在太弱了。”
      他说得平淡,我却从中听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说我弱。实际上,我体力太弱这个问题,在欢好的时候他就说过很多次,这会儿说起来,自然也有点暧昧。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尽管别人都没听出来,我还是有了一种禁忌的羞恼感,自以为很凶地瞪他,却被他笑着揽进怀里。
      别的人都对此见怪不怪,有性情活泼的还调侃一句,“程总与这位小姐真是恩爱。”
      不管他是把我当成了正经女朋友还是程嘉溯的情人吧,这句话总是好话,程嘉溯丝毫不恼,看着郑与泽继续比分领先。
      郑与泽一边打球一边抱怨,“表哥,我说真的,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是这种人。”
      “那种人?”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但现在我知道了,你还是会为了美人忘了家人——哦,这还不是个美人。”
      “阿泽?”我出声,表示抗议。当着我的面评价我不是美人,这也太过分了。
      郑与泽嗤笑:“你本来就不美。——表哥,我简直都怀疑你被人下了降头,这女人不是做生物的么,要么就是她养了蛊……我可真怕你为了她,把大好河山拱手让人啊。”
      程嘉溯佯怒:“怎么说话呢你!”
      又笑:“不过是不惯着你了,你就说我被下降头。那我之前惯着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被你下了蛊呢?”
      说话间郑与泽一个失误,球打空了。又轮到程嘉溯,他这次拉了我,调整着我的姿势,“弯腰,瞄准,手稳住。”
      然后,带着我挥出一击。
      红球应声落袋,非常漂亮的一击!
      我兴奋地欢呼一声跳起来,却忘了自己还在程嘉溯怀里,被他顺势一提,就跳起来好高。
      我吓了一跳,好在他稳稳地接住了我。
      郑与泽捂住脸:“当着我的面秀恩爱,辣眼睛啊。”
      而后程嘉溯状态回来了,虽然带着一个拖后腿的我,可还是一个球没失,干净漂亮地拿到了全部得分。
      郑与泽不服气:“改天咱俩自己打,不带别人。”
      程嘉溯笑:“我带着人你都不如我,还想单打?”
      “我就没赢过你!”郑与泽哭丧着脸,他是擅长所有吃喝玩乐的事情不错,可他表哥永远都比他更擅长,有这么个成绩比他好,工作比他优秀,就连玩耍都比他厉害的表哥,他这辈子也是生活在“别人家的孩子”的阴影下面了。
      幸好他心大,两个人感情又好,才不至于就此心理扭曲,变成程嘉洄那种人渣。

      正文 127 恶心(第三更)

      晚上十点多,程嘉溯毫不意外地大获全胜,带着我离开。
      郑与泽又吐槽了一遍我们活像老人家的生活,他们那群人肯定是要玩通宵的,画舫眼见着不够闹,他又计划着下半夜换场地去酒吧。
      程嘉溯没理表弟“哥你忘了我们当年玩得多开心了吗?”的哀求,坚定地带我下了船。
      因为预料到要喝酒,他提前就给安然打了电话让过来接。程嘉溯一上车就抱住我不撒手,安然眼明手快地放下了隔板。
      我呆了一瞬,推程嘉溯:“放开啊!”安然就在前排开车,程嘉溯要是跟我做出点什么,我真是不要活了。
      这人无赖地蹭着我的耳朵,笑道:“先前不是还撩我呢?”
      我给他呼出来的热气逗弄得身体发软,断断续续地抗议:“我,我不就是撩了你一下么?”
      “就一下?”程嘉溯变本加厉地咬着耳垂,含糊不清道,“你撩了我一晚上了。”
      好在他还没有无耻到完全不顾安然就在驾驶座的事实,只是把手放在我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回了别墅,他抱着我下车就往卧室走,我举手同安然告别,被他一口咬在脖子上,再不敢动了。
      直到把我压在那张舒适宽大的床上,他继续跟我咬耳朵:“你在我眼前弯腰打球,不是撩我,嗯?”
      尾音听得我身上一麻,但还是要解释:“不是你教我的么?”又不是我自己要做出那种引诱你的动作。
      程嘉溯低喃:“那你主动做一个好不好?”
      这天晚上,他真的就着弯腰击球的动作要了我不止一次。
      几天后,唐韵总部发给我一套保密资料,要我尽快记熟学透。我仔细看了这份资料,是关于一些生物科技园的项目资料,唐韵现在还没有生物科技园,如果要建设的话,唐韵一家企业也很难全部承担一个生物科技园的需求。
      没过多久,我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从网络到报纸,铺天盖地都是唐韵与轻白集团携手,将共同建设生物科技园的新闻。
      不过大家的重点都有点歪,除了舔两位总裁的颜值之外,程嘉溯与侯轻白的恩恩怨怨也被再次拉了出来,不断品评。
      曹欣这个腐女逛论坛的时候,看到一篇程嘉溯x侯轻白的相爱相杀耽美文,开心地发给我看。
      我被这个神奇的组合雷到一脸血,真不知道写文的姑娘是怎么从那两张虽然颜值很高但表情都不怎么样的脸上,看出来对对方深深的爱慕的。
      “阿溯,我爱你!”
      “阿白,不要离开我!”
      类似的台词层中不穷,十分魔性。我一边掉鸡皮疙瘩,一边不由自主地追看了下去,看到更新结束的时候还小小遗憾了一下,很想知道后面会怎么发展。
      闲话少说,唐韵携手轻白集团要在云南建设生物科技园,必然抽调两家企业的技术员工,收到资料的人——包括我在内——就是被选中的。
      程嘉溯现在一有事就爱带上我,我问他会不会有人说他徇私,他说:“用自己最了解的、用着最顺手的人,这是人之常情。若是你干不好工作,耽误了事情,我还非要把你塞进项目里,那是徇私;你现在每一件都干得不错,我就不是徇私,是慧眼识人。”
      比起把我塞进项目组这件事情,我更好奇的是他怎么会与轻白集团合作的。要知道他和侯轻白两个人的私人恩怨一大堆,双方粉丝在网上掐得不可开交;公事上,两家企业也是竞争对手的关系。
      这突然宣布要合作,先前掐得要死要活的粉丝一部分还在懵逼,另外一部分已经迅速转成cp粉了。
      私人恩怨还好说,公事问题就不好解决了,之前程嘉溯为了防止非衣倒向轻白集团,还同裴令婕虚与委蛇了一段时间。虽然他提过好几次在与轻白集团谈合作,我都当成是开玩笑了,没想到是真的,他真的谈下了一个大单子。
      奇怪归奇怪,这种事情,再怎么问他都只能得到一个标准的答案:“轻白集团能带来足够的利益。”
      我跟安然这么吐槽的时候,程嘉溯听到了,还好心地替我补全后半句,“利益大到足够让我暂时容忍侯轻白那张恶心的脸。”
      安然&我:“……”
      说实话,轻白集团候总的长相也是一流的,否则也不能圈住一大票颜粉。他之所以一再被拿出来和程嘉溯比较,除了年纪轻轻就自己打拼出一番事业,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长得也很不错。
      有粉丝说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是不是君子不知道,但侯轻白的长相的确是充满了东方韵味,如琢如磨。
      这样一张云淡风轻的脸,程嘉溯说人家“恶心”,的确是过分了。
      我嗔他:“讨厌就行了,何必所恶心呢?”
      程嘉溯不开心了,追着我问:“你也觉得他温润如玉吗?你也喜欢这种温润如玉的类型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他还上瘾了,每隔五分钟就问我一次。我被烦的受不了,终于恶声恶气地回答:“我最讨厌所谓的‘温润如玉’了,要真是无欲无求的谦谦君子,还做什么生意啊?”
      程嘉溯这下满意了,夸我:“真乖,和我想的一样。”
      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这样幼稚地明知故问,安然都看不下去了,捂着脸走开。
      我怒气冲冲,“我喜欢程嘉溯这样的,可他要是再这样啰嗦下去,我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看上他的。”
      程嘉溯哈哈大笑,再不提这茬。
      两家企业敲定了前往云南考察的日期,各自订机票,准备飞往云南。
      唐韵这边程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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