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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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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程呦呦表示理解,点着头,“那我就不说你没用啦。”
      然后她拍拍自己的小床,“快点啦我要听故事。”
      我才被程嘉溯折腾得快要散架,这会儿又要强忍着困倦给小魔女讲故事,不禁哀叹:“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父女的!”
      程嘉溯大笑,居然没去做别的事情,而是走过来一起听故事,还好他没忘了给我倒水润喉,也没忘记揉捏我因为紧绷而酸痛的腰和大腿。

      正文 143 北欧

      在巴黎歌剧院欣赏过顶尖的音乐剧之后,我们于次日登上一列老式火车。
      与国内常见的火车不同,这列火车主打奢华,格调像极了《新东方快车谋杀案》里的那一列。
      火车起点是浪漫之都巴黎,而重点则是童话王国丹麦。日德兰半岛孕育了童话作家安徒生,至今他的铜像仍伫立在哥本哈根市政厅广场,长堤公园内,美人鱼凝望着大海。
      如果说巴黎是我们两个成年人的天堂,丹麦这个处处都被安徒生浸透的国家,就是专门为程呦呦规划的旅游路线。
      小魔女特意买了一双红舞鞋,穿上以后去和安徒生铜像握手。
      我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安徒生,因为我给程呦呦讲故事的时候,不仅篡改过《红舞鞋》,也篡改过《海的女儿》。后来这两个故事成为程呦呦最喜欢的故事,但她对故事的印象,和正常剧情完全不同。
      《红舞鞋》中珈伦热爱跳舞,灵魂因此而自我满足,不需要天使的救赎。
      至于《海的女儿》,更是与原故事相差十万八千里:小公主吃下了巫婆的药,用美妙的声音和鱼尾换来人类的双腿,上岸以后,却发现王子要另娶他人。小公主便回到海中,找到巫婆,用手头的技术换回了声音和鱼尾。
      最后,小公主与巫婆合作,研制出了能使人永葆青春的药水,所有的王子和公主都想要买到这种药水,于是小公主与巫婆坐拥无数财富。
      每当夕阳西下,她们就浮上海面,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唱出世界上最美的歌谣。有时暴风雨带来海难,她们也会去救人。
      最初听到这个版本故事的时候,程嘉溯几乎要笑疯:“这个小公主学的什么专业?嗯?”
      我冷酷地回答他:“当然是化工制药。这位巫婆,麻烦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然以后永葆青春药卖不出去,都是你的问题。”
      唯一让程呦呦感到遗憾的,就是吃饭的时候程嘉溯拒绝了童话风格的餐厅——他觉得不太符合他的审美,选择了位于一座码头仓库的Noma。
      尽管这家餐厅号称“世界第一”且“最难预订”,以极度的精致闻名,崇尚有机食品,每一道新菜品的研发都经历将近两年时间,但其斑驳的外墙和返璞归真的内部装饰,对喜欢热闹的小孩子来说,还是沉闷了些。
      程呦呦咬一口三明治,不开心道:“我想吃刘奶奶做的煎饼了。”
      面对长着一副中国胃的小姑娘不解风情的评价,程嘉溯不禁莞尔,“我也想啊。”
      小魔女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成年人都安安静静地享用着食物,终究没有吵闹,也不敢浪费,噘着嘴吃掉了自己盘子里的三明治。
      好在当晚的酒店很好的安抚了小魔女的情绪,安徒生主题的酒店到处都是童话内容的装饰,程呦呦看着彩色玻璃镶嵌成的装饰画,发现连自己的小床都和人鱼公主的一模一样,终于开心了。
      次日又从哥本哈根乘渡轮,到达奥斯陆。
      越往北,天气就越寒冷,不复在丹麦的温暖。海面上漂浮着的细碎冰块促使我和程呦呦都换上了保暖的衣服,倒是程嘉溯,还穿得玉树临风,仿佛害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美貌一般。
      在船上的餐厅,他吸引了不少目光,只不过前来搭讪的多半是年轻男子,他一开始还从容以对,到后来悟出那些人的身份和意思,脸就黑了下来。
      我笑得不行,他明明带着女伴和孩子的,却有很多人还是认为他是弯的,可见人长得太英俊也不好。
      程嘉溯用行动证明了他是笔直笔直的直男,使我随着海浪起伏而婉转哀啼,我再不敢笑他了,哭着求饶。
      他吻着我眼角泪水,邪邪地笑:“不给你个教训,你就要上房揭瓦了。”根本不顾我嗓子都喊哑了。
      后来他到底还是换上了略厚一些的衣裳,行动就抱着程呦呦,一脸的好爸爸模样,总算看起来没那么风流了。程呦呦悄悄跟我说,爸爸又像是被妖怪附身了。
      我逗她:“大海深处有种海妖叫塞壬,极其美丽,有水手听到他的歌声就会被迷惑。有时候它也会附在人身上,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唯独小孩子可以驱走附身的塞壬。”
      程呦呦恍然大悟:“噢!原来爸爸整天抱着我,是因为害怕塞壬啊。”
      “对,”我忍笑,“但是不能跟爸爸直说哦,他会不好意思的。”
      然后程呦呦就跑去黏着程嘉溯不放了,生怕离得远了,她爸爸会变成奇怪的妖怪。还在他耳边说:“爸爸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程嘉溯不明所以,“你又跟她胡说了什么?”
      我笑而不语。
      在奥斯陆,大餐就丰盛多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被冰川切割出支离破碎的海岸线,早就了许多天然海港与清澈美丽的湖泊。
      因为临海,海产也就格外丰富,从最鲜嫩的三文鱼,到带有丝丝甘甜的帝王蟹,再从颗粒分明的鱼子,到香浓的煎鳕鱼,还带着大海气息的食材以最快的速度被运到餐桌上,成为刀下美餐。
      饱满弹滑的挪威虾洒上柠檬汁;腌制过的咸羊排带着白桦木香气,配akevitt酒,这酒度数太高,我和程嘉溯都只是尝了尝,更不敢给好奇的程呦呦喝;鹿肉紧致细嫩,是国内不多见的美味。
      美丽的峡湾易卜生故居是参观的重点,当然,以程嘉溯的性子,到后来就偏离了既定路线,带着我和程呦呦一路走偏,在小而幽静的城市里四处乱逛。以至于当天晚上城市的新闻节目还特别播出了“来自东方的一家三口”,引以为奇观。
      程嘉溯:“……很罕见吗?”
      我们坐在温暖的壁炉旁,与家庭旅馆的店主一家一起解决晚餐,比起之前的精致丰盛,由主妇做出的饭菜就格外敦厚温暖,驯鹿香肠和羊肉炖白菜都让人想起中国的传统做法,程呦呦笑眯眯地不断称赞“Delicious!”
      主妇早被她的天使外表萌化了,又给她添了一大块苹果蛋糕。
      旅馆主人笑着解释,说大部分游客都会选择去最著名的景点,像我们这样专挑小地方玩的很少见,所以才引起了当地人的注意。
      等我们再去瑞典的时候,就连火车检票员都对程嘉溯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奇怪的东方游客。”
      程嘉溯:“……”
      瑞典首都是斯德哥尔摩,最为人所知的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们到达的时候,正赶上荷兰交响金属乐队Epica在斯德哥尔摩巡演的最后一天。
      因为这支乐队的黑暗画风,不好带程呦呦去,便只好失之交臂,带着小魔女去参观诺贝尔故居和瑞典皇宫了。
      在某座还未变成博物馆的城堡里,我们被招待了一餐美食。主人未曾露面,只与程嘉溯见了一面。
      这餐饭依旧以鲜美的鱼类和肉食为主,佐以面包、土豆,供应少量红酒。比起酒店的丰盛来,城堡的餐点略显简单,但奢华的环境与闪闪发光的银质餐具、烛台上美丽的花纹弥补了这种不足。
      程嘉溯无意标榜自己的罗曼诺夫皇室血统,很快带着我们告辞,前往奥勒滑雪场。
      路上,程呦呦一句话总结了这趟路途的真意:“爸爸,我们一路上吃了好多东西呀!”
      可见,好好的一趟旅程,已经变成美食之旅了。
      程嘉溯忍不住笑:“旅游除了看美丽的景色,就是享用美食了。我们没赶上节日,所以你印象中只有吃。”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太嘴馋了,以至于错过了别的东西。”程嘉溯又忍不住损程呦呦。
      程呦呦似乎想要翻一个白眼,但那个动作太不雅了,她想了想还是放弃,笑嘻嘻地问我:“张阿姨,那你记得什么呢?”
      “……”我记得也多半是美食。
      见我不答,程呦呦哈哈大笑:“爸爸,你女朋友也很嘴馋!”
      之前几天都是住酒店或家庭旅馆,这天晚上,程嘉溯却带着我和程呦呦住进了冰屋。
      就是动画片里见过的那种,全用冰雪垒砌而成,晶莹剔透的半球形冰屋。
      程呦呦兴奋极了,穿着厚厚的防水羽绒服在冰上打滚,程嘉溯吓唬她:“别乱跑,掉进冰裂缝里,可没人能救你。”
      程呦呦“哦”了一声,继续打滚,程嘉溯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冰屋是一家旅社的游览项目,感兴趣的游客可以在里头住上几晚,等下一批游客来,再用冰块重新砌一间房子就是了,完全无污染,吸引了大批对冰屋有着好奇心的游客。
      由于是旅游项目,这一片冰原事先都经过了勘探,保证没有太多裂缝存在,每天都有消防员巡查三次,确保游客的安全。
      这里已经非常靠近北极圈,北极的极夜刚刚过去不久,大部分地区都只有短暂的白昼,黑夜很快降临。
      未经污染的空气冰凉甘冽,好在冰屋里是暖融融的,程呦呦仗着穿得厚不怕冷,坐在冰屋门口看星星。夜幕深蓝,星光格外清晰,她突然发问:“为什么会看不到月亮啊?”
      我和程嘉溯对视一眼,想起这时候是国内的春节期间,没有月亮很正常。才想回答她,忽听小姑娘惊叫:“爸爸!你看那是什么!”

      正文 144 极光

      程呦呦戴着厚厚的帽子、围巾和手套,脚蹬防滑棉靴,整个人裹得像个球,衣服里还贴了发热贴,再加上一再保证自己不会乱跑,程嘉溯便放她在冰屋门口看星星。
      这会儿听到小姑娘一声惊呼,我和程嘉溯都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一个箭步踏出去,我也连忙跟在后面,唯恐她出事。
      只是一跨出冰屋,我和程嘉溯就双双惊呆了。
      深蓝色天幕上,自远处地平线烧起熊熊焰火,光幕在空中变幻莫测,流光溢彩。那是人类的语言所无法描绘的宏大而美丽的景象,三个人都陷入了失语。
      程呦呦早就看呆了,叫了一声爸爸之后,只顾看天上。
      程嘉溯突然仰面倒在地上,我吓了一跳,还不等反应过来,脚下被他一拉,扑倒在他怀里。
      顾不上和他算账,我躺在他臂弯里,仰面盯着瑰丽无比的极光,看得入神。
      程呦呦小步挪过来,拉开程嘉溯另外一只手臂,躺在她爸爸怀里,傻乎乎地笑。
      直到极光熄灭,如同烟火谢了幕,三个被震撼到大脑一片空白的人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已经冷得不行。还好还不到冻病或者冻伤的程度,赶紧回冰屋,屋子里有温暖的炉火、热水和富含高热量的食物。
      我把准备好的热可可倒出来,没人喝了一杯,程嘉溯从储藏箱找出腌制过的鱼肉和驯鹿肉,放在火上烤。鹿肉丰腴,富含脂肪,不一会儿就滴下亮晶晶的油脂,滋滋作响;鱼片表面变成了金黄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程呦呦拿了一小块鱼肉,小口小口地啃着。她已经养成了不懂就问我的习惯,时不时地就“十万个为什么”上阵,有时候我也难以招架。这会儿吃了片鱼肉缓过神,她才问:“张阿姨,刚刚那是什么啊?”
      “极光。”我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回忆极光的形成原理。
      小魔女爱听童话,神奇的是,无神论与童话世界在她的脑子里奇妙共存,她既相信小仙女、魔法的存在,也认为自然界一切现象的形成都有着科学原理。
      没有人刻意培养过她的科学思维,但她在教育方面一度受到我的影响,等程嘉溯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神奇的局面,他便没有多加干涉。用他的话说,与其培养小孩子相信童话,还不如多教他们科学思维和自然原理呢。
      大致讲了讲太阳风与地磁在大气层中发生用,产生极光,小姑娘似懂非懂:“哦,我记下这个就好了,不懂的以后可以学。”她这个态度很棒,不会不懂装懂,也不会因为不能理解而失去兴趣。
      吃了鹿肉和鱼肉补充热量,打开充气床垫,又在睡袋里贴了好几个发热贴,程嘉溯招呼程呦呦去睡觉。小姑娘用热水洗了手,哈着气一路小跑进睡袋里,躺进去,只露出半张脸,活像一只蚕宝宝。
      程呦呦很快就睡着了,程嘉溯还坐在火边,火堆周围的冰墙有些微融化,但因为气温很低,融化的冰墙始终不会形成水流影响到居住者,而是又冻凝在墙上,形成一道一道流泪般的痕迹。
      我坐在程嘉溯旁边靠着他,他看着我,我便也偏过头去亲吻他。
      “阿溯,谢谢。”他是为了带我看极光,特意来这里的。冰屋里设备齐全,但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做,对缺乏经验的人来说是一个挑战,多亏他聪明,才没有犯错。
      程嘉溯微笑:“极光是要看运气的,我们两个运气极好。”
      现在正是北半球观测极光的最佳时机,即便如此,一旦有风雪或者雨水降临,机遇自然会溜掉;还有一些时候,人们千辛万苦来到观测点,天气晴好,却依旧看不到极光。
      我们恰好遇到了一场盛大而美丽的极光,足够我作为一辈子珍藏的回忆。
      “以后,这样的回忆还会有很多。”程嘉溯笑,他声音放得很轻,怕惊醒已经熟睡的程呦呦。
      我也跟着微笑:“我记性很好。”
      你所有的好,我都会一点一滴记住,绝不忘记。
      两个人又交换了一次晚安吻,才各自躺进睡袋,在北极圈的冰天雪地里入梦。
      次日,我们乘雪橇离开冰原,因为我怕狗,这次程嘉溯负责背着我躲开雪橇犬坐进雪橇,而程呦呦跟那些看似庞大实则温驯的犬类玩得不亦乐乎。
      我本来疑心雪橇的速度会不会太慢,谁知在冰面上,这些雪橇犬的速度绝对比车辆更快,夹杂着雪粒的风扑面而来,唯有当地传统的皮毛大衣能够抵挡这种寒风,三个人都拉起帽子,程呦呦在急速飞驰中快活地尖叫。
      到了目的地,小魔女还抱着雪橇犬依依不舍,好在她知道我们只是来旅游的,不可能把雪橇犬从自幼生活的地方,带去温暖的越城。
      因此程呦呦给雪橇犬喂了食,又挨个抱了一遍,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最后一站是位于瑞典中部的奥勒滑雪场,比起北极圈内的酷寒,耶姆特兰省虽然也在难熬的冬季,给人的感觉却要温和得多。
      程呦呦还在伤心她和可爱的雪橇犬分开了,一上车就往程嘉溯身上靠。程嘉溯嫌弃地推开她,“一身狗毛,离我远一点。”
      小魔女乖巧地笑了笑,猛然抱住他的胳膊,扑进他怀里到处乱蹭,直到给他爸爸也染了一身狗味儿才停下。
      程嘉溯:“我真不应该养你作女儿。”
      程呦呦哈哈:“现在你后悔也迟了呀,爸爸。”
      不过小魔女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当她甜言蜜语地提出想要养一只小狗的时候,程嘉溯冷酷拒绝了:“只是和狗玩一玩,你都能蹭我一身狗毛,要是家里养了狗,你还不让狗翻天?”
      程呦呦一再保证她会教育好自己的小狗,一定让它干干净净地,既不拿木地板磨爪子,也不撕扯羽绒座垫,更不会在家里疯跑打碎无数的花瓶。
      程嘉溯原本只是习惯性拒绝,并没有想到养狗还有这么多麻烦,被程呦呦一提醒,想起来了:“对啊,养狗这么麻烦,我才不要养。”
      程呦呦哀求:“爸爸,好爸爸!遛狗狗我自己来,毛毛我打扫,便便我收拾,保证不让它打扰到你。”
      程嘉溯不为所动,淡淡地,“可是我的女朋友很怕狗啊。”
      程呦呦一下子哑了。
      呆滞了二十多分钟,小姑娘凑过来讨好我:“张阿姨,你真的不喜欢狗狗吗?”
      “我喜欢照片和视频里的狗。”不会吵闹的,不会伤人的那种。
      而活生生的狗站在我面前的话,即便是只有巴掌大小的奶狗,我都会感到恐惧。
      程呦呦这下没辙了,对着手指:“那我还得去摸李斯,我没有自己的狗狗。”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熟悉养狗的事项,原来是经常跑去和秦教授家的李斯玩。也不知道她再长大点,学了历史以后,怎么面对书上那位大秦丞相。
      奥勒是北欧最大且设备最完善的冬季滑雪场,程嘉溯一个人跑去体验了极具挑战性的越野滑雪坡道,他技巧娴熟,动作完美,看起来毫不费力——但我知道所有这种毫不费力的背后,需要多少艰辛的努力。
      这个男人一直在以近乎变态的标准要求着自己精通一切上流人士的活动:从经商,到艺术作品欣赏,到化学、高尔夫、台球等健身运动。可以说,只要能玩到的,他就没有不会的,并且他精通其中的大部分,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能做到别人练习许多年才能够达到的水平。
      他并没有高到变态的智商,只是比一般人更聪明一些。但强大的意志、健康的体魄、恐怖的自控力、出色的学习能力和坚定的目标,让他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更为强大和智慧。
      奥勒也有狗拉雪橇,程呦呦本来对养狗的事情死了心,看到这里也有很多雪橇犬,开心地跑去玩在一起。等程嘉溯下来,想带我们去适宜初学者和儿童的平缓滑雪场地时,小姑娘已经乐不思蜀了。
      程呦呦挥挥手,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爸爸,你和张阿姨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一只手还放在雪橇犬背上一个劲的撸毛,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将程呦呦暂时托付给工作人员,程嘉溯带着我进入滑雪场地。
      我其实非常不擅长运动,站在缓坡上往下看,脑补出各种血腥的场面:什么我把滑雪杆戳进自己的眼睛啊;什么滑着滑着撞上树,颈椎像“守株待兔”里那只兔子一样骨折啊;什么一不小心引起雪崩被埋进雪里,等几百年后才被登山队员发现,发现的时候我还面目如生、满脸惊恐……
      总之自己将自己吓得够呛,一阵又一阵腿软。
      然而已经到了这里,程嘉溯绝对不会允许我退缩,坚定地帮我穿好护具,道:“今天你必须滑,我会保护你的。”
      我拉着哭腔控诉:“你以后是不是还要带我跳伞啊!”
      他邪肆地笑:“你连这都知道了。”
      完蛋,他这是要带我玩遍一切极限运动的节奏啊。
      我拼命拖时间:“你其实是想利用吊桥效应,让我更爱你吧。”
      吊桥效应是指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很容易爱上与自己处于同一状况的异性。
      程嘉溯笑起来:“你已经很爱我了,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乖,我就在你前面,我滑慢一点,会一直照看着你的情况。但你要快点跟上来,知道么?”
      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这个臭男人一拄滑雪杆,飞快地从坡道滑下。

      正文 145 滑雪

      程嘉溯像一只燕子,在雪道上滑出完美的痕迹。
      他事先已经跟我讲过许多注意事项,又一再保证这段坡道很安全,但我从坡道顶端看下去,还是有些惊人。
      周围有很多家长带着小孩之来学滑雪的,他们跌跌撞撞,有时候还会摔倒,然后大笑着爬起来或者被父母拽起来,爬到坡道顶端继续。
      我咬咬牙:总得试一试才行。他特地带我跑这一趟,除了想带我散心,当然也有锻炼我的意思。
      这本就是为新手建造的场地,连小孩子都可以学会,没道理我学不会。
      我不喜欢让他失望。
      按照他教的技巧,我双腿微曲,向后一蹬,同时滑雪杖用力,便借着反作用力滑了出去。
      这速度大大出乎我意料,我霎时紧张起来,好在新收滑道宽大而平整,很少有障碍物的存在,我甚至在快速滑行中稍稍拐了个弯,避开了一棵小树。
      很快就滑到滑道底端,我收力有问题,身体一歪向侧面倒去,整个人扑倒在蓬松的雪中,还好不疼。
      然后我很快就被拉了起来,程嘉溯眼里带笑,捏着我的脚踝问:“疼不疼?”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不疼,居然没有受伤,便开心地回答:“不疼!还要再来!”
      “好。”程嘉溯牵着我往滑道顶端走去,滑板有点打滑,他便一直没放手,以防我摔倒。
      既然第一次没出什么事,我胆子也就大起来,还不等他说话,就飞快地滑下去。这次是程嘉溯追上来,哭笑不得:“笨蛋,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放得开了?”
      我笑眯眯地回答他:“因为有你保护我啊。”
      程嘉溯的眼神突然深了一下,凑近我,“我就喜欢你这样。”
      “什么样?”我不明所以。
      “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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