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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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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地回答他:“因为有你保护我啊。”
程嘉溯的眼神突然深了一下,凑近我,“我就喜欢你这样。”
“什么样?”我不明所以。
“平时看着胆小得不行,又保守,可放开的时候,就格外撩人。”
这个流氓!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不仅仅是滑雪这一件事。在亲热的时候,我也往往被他蛊惑,不论一开始有多放不开,到最后总是配合他,甚至主动邀请他,他最喜欢我开放而娇媚的模样,实际上,我也很喜欢那个不压抑的自己。
程嘉溯调戏完我,又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来,拉着我继续去练习。直到我体力耗尽,再也滑不动,他才扶着我慢慢去雪橇区找程呦呦。
晚上洗了澡,他拿着精油要给我按摩,“你平时运动量太小了,猛然这么做,身体肯定受不了。今天要是不按一下,明天肯定起不来。”
我红着脸趴在床上,任由他把玫瑰精油一点一点揉进我的肌肤里。他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按摩的,只是后来,将我翻了个身,那双大手就不老实起来。
我按住他的手,也不睁眼:“这里又不会疼。”
他的手就在我掌心下面微微收拢,感受着更下方突然加快的心跳,凑上来咬我的耳朵:“要按就按全身。我不仅要按这里,还要按……里面。”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果然肌肉酸痛,这还是按摩的后果,如果没按,估计情形更糟糕。
程呦呦喝着牛奶,嘴周围一圈白胡子,“滑雪很疼吗?我都听到你哭啦。”
我脸一红,在餐桌底下轻轻踢程嘉溯:你弄出来的动静,你负责解释。
程呦呦听到的根本不是哭声,而是我极乐之时的啜泣。
程嘉溯双腿一合夹住我的脚,不动声色地对程呦呦道:“那是因为她不擅长运动,稍微一动就很疼;你以后好好锻炼身体,就不会了。”
程呦呦受教的点头,仿佛要对我的遭遇引以为戒。
我要把脚抽出来,程嘉溯夹得紧,我抽了一下没抽动。然后,我就看着他对我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笑容里的含义,一只无比熟悉的手已经摸到了脚踝,又弹钢琴一般顺着脚踝移动到了小腿上。
我呼吸一紧,这下看懂了他的眼神: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酒店大堂里吃早餐的人不少,还有个千伶百俐的程呦呦在一旁,他借着桌布遮挡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我,还提醒我不要露出异样……我真是快疯了!
程嘉溯见我实在难受,眼现水色,忽然收回手:“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
我这才收回脚,低头吃饭。只是那种酥麻的异样感觉始终在皮肤上盘旋不去,害得我完全感受不到饭菜的味道。
又在奥勒附近玩了一天,感受一下当地风俗,顺便舒缓一下疲累的身体,次日我们才登上回国的班机。
望着平流层湛蓝平静的天空,我忍不住叹口气:“这几天……真的跟做梦一样啊。”
程呦呦举起小手反对:“梦里才不会摔跤呢!”
程嘉溯忍笑,我面无表情:“哦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啊呦呦。”
程嘉溯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别怕,很快你就不用再受这样的委屈。”
这些天的旅途中,没有人打扰我们,我们也没有想起任何国内的烦心事,无牵无挂地享受着美好的生活和对方的陪伴。
但我很清楚,这种美好是有代价的——如果他是穷人,如果我们每吃一顿饭都要计算怎么才能省钱,那旅游的快乐将会大打折扣。
这种快乐是建立在金钱和地位的基础上的,想要维持高水准的生活,我们就必须面对一切困难,冒着风刀霜剑拿到那份诱人的权柄。
失败者唯有痛哭出声,怀念昔日容光;只有成为胜利者,我们才能和着敌人的眼泪,开怀畅饮。
程嘉溯做出了承诺,我便相信他。几年之内,他必然掌握杏林的权力,将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赶出去,他将在无数人的艳羡中入主杏林和程家,而我将会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飞机一落地,安然便开车来接。一个春节他居然长胖了点,笑眯眯地同我们问好,又摸摸程呦呦的头,“呦呦,玩得好不好啊?”
程呦呦开心地说:“安叔叔,你长胖啦!”
安然:“……”
缓了好一会儿,安然才缓过这口气,“年假七天,我被逼着相亲五天,能不长胖么?”
程嘉溯:“相亲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夜不能寐,形容消瘦么?”
这父女俩联手怼人的时候,被怼的那个人还非得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消化这种“厚爱”。
好在安然跟着程嘉溯多年,早就练就了强大的心灵,很快就自我调节过来了,“等工作开始,我很快就可以瘦下来了。”
程呦呦同情地看着他,“你真可怜。”
要被万恶的资本家程嘉溯压榨,还要承受你们父女两个的联手欺压,安然是很可怜啊。
毕竟离家多日,我们都有点归心似箭,只是没想到,一回家就有一个惊喜在等着我们。
不速之客裴小姐端端正正坐在客厅里,正和刘阿姨相谈甚欢,见我们回来,她笑着迎上来:“阿溯,你们回来了。”
程嘉溯一时也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到底还是合作对象,没必要撕破脸,因此只是点点头,把程呦呦交给刘阿姨,就带着我上楼休息。
裴大小姐在楼下等着,他却带着我先洗了个鸳鸯浴,又睡了两个小时,才餍足地起床,“走,去看看她又耍什么花招。”
裴小姐这次看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觉她不但外形变成了温婉模样,连气质都改变了,竟生出几分古典婉约的气质来。
要知道她本是极其洋气的美人儿,红玫瑰一样艳丽而富有侵略性,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么家常的模样,我们一时间都不太习惯。
裴小姐温柔开口:“我听说你今天回来,就提前来候着了。”
美人恩重,这样的痴心不悔,正常男人都应该被感动才是。然而程嘉溯长了一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裴小姐此来是有什么事?”
他的行程足够保密,唯一有可能泄密的就是郑与泽了,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琢磨起该怎么惩罚郑与泽的里外不分。
裴小姐柔柔一笑:“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这礼物大约是新年礼物,可是很不巧,今天也是2月14日,情人节。这份礼物到底是什么含义,就很难说了。
“无功不受禄,”程嘉溯道,“裴小姐光临寒舍,在下诚惶诚恐,只是不知裴小姐目的何在?”
“要知道,不明白你的目的,我连吃饭都吃不香,害怕你又拿我去换了什么好处呀。”程嘉溯特别客气。
当年两人是年轻的未婚夫妻,刚刚交换了订婚信物不久,裴家就匆匆退了婚。她不仅退回了程嘉溯送的礼物,甚至还托人留下一句话,“那东西就当做是给你的礼物吧。”
一份礼物,换自己摆脱程嘉溯的未婚妻身份,这很划算。
此时程嘉溯旧事重提,裴令婕脸色变了变。但她如今学乖了,不再在旧事上与程嘉溯纠缠——论起旧事,她永远是理亏的。
所以她必须给他看到一个可期的未来,让他忘记那些惨痛的过去,愿意与她一起走到未来。
可是她忘了,我才是程嘉溯的现在。
过去她辜负了这个人,而我珍惜他的现在,并将与他一起走到未来。
有我在一天,她就一天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正文 146 约谈
裴令婕并没有能在程嘉溯的别墅里留太久,因为主人的不欢迎,她很快就离开了。但离开前,她还是对程嘉溯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安然对我挤眉弄眼:“人都上门耀武扬威了,你还能忍。”
我端坐,不动如山,“那不然呢,我去打她?”这种事情,只有当男人心不稳的时候我才会着急,只要程嘉溯稳稳当当地把我放在心上,我怕什么,又急什么?
安然不禁对我肃然起敬:“厉害了!”
我笑一笑,没有将他的调侃放在心上,照例和程呦呦一起分装礼物,程呦呦有好多小伙伴,她给带了不少纪念品,给秦教授家孙子的尤其多——她还想去跟李斯玩呢。
回去上班第一天,我就被人约谈了。
要约谈我的不是上司也不是同事,而是安然的小助理,方萌萌小姐。
当这位小姐理直气壮地提出要跟我谈谈的时候,我奇怪地看着她:“你跟我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她又要说我配不上程嘉溯那一套老掉牙的说辞,那实在是太无聊了。这个女孩子对我充满厌恶,我想象不到她能对我有什么好话。
“只是谈一谈,不会耽搁你太久的!”方萌萌有点着急,但态度还是恶劣,敌意非常明显。
我们刚刚散会,这是春节后的第一次会议,各个部门和项目的负责人都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进度,并作出规划,新的一年将要实施那些手段,预计会有什么样的成果。
一下午会议结束后,我照例想要去程嘉溯办公室等着他结束最后的工作,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家。不想,办公室外面被方萌萌拦住了。
对这个姑娘,我真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不认为你能够与我进行一次建设性的对话,你的认知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所以即便只有几分钟,我也不愿意跟你谈话。”
说着,我绕过她,想要进去。
“张梓潼!”方萌萌低喊,“我知道你的底细!”
方萌萌浑身发抖,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我实在不知道她在愤怒什么——我并没有招惹过她,上次在画舫上,还是我先发现她,才使他免于被郑与泽那群花花大少调戏。
不感激我也就罢了,每次见到我都像是我欠了她的,我又不犯贱,当然不喜欢与这样没脑子的人打交道。
但她的话还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的底细?
我身家清白,履历清楚,没什么好对人隐瞒的,也从来没有隐瞒过。所以她说起我的底细,一副拿住了我把柄的模样,就让我很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会是我的把柄?
方萌萌见我停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我知道你的底细,我有你的把柄。我希望能和你谈一谈,你不能拒绝。”
我真的很想说“随便你啊,把我的把柄公之于众吧”,当初我被程嘉溯的粉丝全网人肉、百般谩骂的时候,这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就凭现在的她也想威胁我,未免太嫩了些。
但是现在距离程嘉溯下班还要一个多小时,我有大把时间可以陪她玩一玩。同时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捏住了我什么把柄。
“你想说什么,说吧。”好奇心一旦起来,就必须得到满足。
方萌萌犹豫着,咬唇看看四周,说:“你跟我去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我嗤笑:“这里是总裁办公室外面,除了安然,这个时候不会有人随便进出。就算是有人要进出,也必须经过你的通报——你在怕什么?”
方萌萌咬唇不语,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你跟我来。”
“我不去。”我拒绝。这大冷天的,我只想待在程嘉溯的休息室里,哪怕是帮他修剪水仙花,也好过和一个互相看不惯的人交谈。
见我本来答应又拒绝,方萌萌气得双眼发红。可我不是那些容易昏头的男人,看她迷迷糊糊会觉得可爱,看她泫然欲泣就觉得心疼,她的大部分行为在我看来都愚蠢而且缺乏效率,唯有傻子才会上当,觉得她是一个无辜可爱的女孩子。
“你必须去!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丑事都告诉媒体!”方萌萌狠下心威胁我。
我猛地扬眉——这个动作还是跟程嘉溯学来的——迫视着她,掌管了这么久的“YOUNG”项目,又被程嘉溯精心培养过,我已经有了相当的威严。
如果说进入唐韵之前我还有可能被她的气势吓住,那么此时此刻,是她被我的气势压制,张口结舌,摇摇欲坠。
但她对我的敌意根深蒂固,全靠这些敌意,她才勉强支撑住,没有落荒而逃,而是再一次对我强调:“你必须跟我走!”
“你说要谈谈,我就跟你谈谈;你说要跟你走,我就跟你走。请问这位小姐,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么?”我抱臂,淡淡地问。
哪怕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上的差距,做人也该有最起码的礼貌吧。她以为她是谁?世界的中心吗?
“我很忙,你不是太阳,地球没有围着你在转。如果你不赶紧说你要说的话,那么我进去了。”我作势欲推门。
方萌萌大急,居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我前面,坚定道:“你不能进去!”
我笑了出来:“我要去见我的男朋友,你挡在我面前不让进去,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
方萌萌咬着唇不说话,神色我见犹怜。可惜我对她不会产生任何怜惜,反而追问道:“秘书助理的话,你为什么要挡着一位工程师去见总裁?程总的爱慕者?那你又哪里来的资格,阻止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去见他?”
我撕开了她一直捂着的那件事,明晃晃地亮出来。
她爱慕程嘉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安然暗示过她很多回,但陷在一厢情愿的爱情里头的姑娘完全听不进去。
鉴于程嘉溯对她完全没有兴趣,我之前也没有同她计较过,哪怕是她用热水泼伤了我的手,那也的确是一个失误,不是她有心的。
但我们都没有想到,她会大胆到如此程度,一门之隔的后面就是程嘉溯的办公室,她却倔强地挡着我不让我进去,仿佛要用这个行为来守护自己心目中的男神。
“怎么了你们这是?”安然从外头进来了,抱着一摞文件夹,示意方萌萌过去帮忙。
方萌萌瞪视着我,没动。
安然再好的脾气,对上这样的下属也会不高兴,提高声音又叫了一遍,然而方萌萌今天是豁出去了,完全不理不睬。
安然自己放下一大摞文件夹,觉出我和方萌萌之间气氛不对,半是调侃半是指责地笑:“萌萌你做什么呢?张小姐着急见自己男朋友,你还能拦着她?你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别管那么多别人的事情。”
后半句话已经是有些严厉了,但方萌萌怒喝:“不要你管!”继续不服输地瞪着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安然发脾气,但在我面前被下属这么落面子,他先是脸色涨红,随即沉了脸:“方萌萌,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恰好和我刚才的话语有所重合,方萌萌被这一刺激,更听不进去安然的话了,怒道:“张梓潼,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安然猛地一拍桌子,连我都有些心惊胆战,连忙对他道:“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我跟她出去说几句话。”
说毕示意方萌萌:“带路。”
方萌萌哼了一声,没理安然,大步走在我前面。
安然摇摇头,以方萌萌刚才的架势,他就是发火训她一顿,也是活该。他是方萌萌的直属上司,又不欠她什么,哪怕一天训三顿她也得听着。也就是他脾气好,才能一再容忍这姑娘的冒犯。
今天实在忍不住了要教训一下,偏偏又被我打断。他当然能看出来方萌萌没跟我闹着玩,我们之间的气氛非常紧张,但他还是忍住了火气——等我和方萌萌谈完,他自然会调教属下。
方萌萌大步在前面带路,对我唯一的一句话就是嘲讽:“你劝安然的样子,真不要脸!”
我:“???”
我救你一刻,你不领情就罢了,还骂我?
我和安然是朋友,我们之间说什么,又关你什么事?怎么就不要脸了?
之前的经验告诉我,方萌萌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似乎不太一样,我不一定能理解她,于是我只好憋着一肚子气闭嘴,等着看她要带我去哪里。
程嘉溯的办公室就在这座唐韵大厦的顶层,方萌萌带着我直奔楼梯间,往上爬,拿出钥匙打开了通往楼顶的门:“跟我来。”
我一时踟蹰,简直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要骗我上楼顶,然后把我从楼上推下去,杀人灭口。
方萌萌已经一马当先爬上去,嘲讽我:“胆小鬼!”
她的激将法没有用,但既然已经决定要和她谈一谈,我若是在这里退缩,就好笑了。
于是我跨出门,在春节刚过去、冷飕飕的二月里,跟着我的情敌爬上了唐韵大厦的楼顶,抱臂对峙。
正文 147 不要脸(第一更)
不同于开着中央空调的大楼内部,大厦楼顶寒风呼啸,比走在大街上还要冷。我如今也被程嘉溯养得娇了,风一吹便打了两个寒噤,不禁更生出对方萌萌的厌烦。
好在唐韵大厦的楼顶并不是空荡荡的,而是有着一座玻璃花房,按照程嘉溯的审美,盖得非常漂亮。
到了春夏季节才会摆上许多花,夏天闷热的时候,经常有员工嫌弃空调风不清爽,有时候会趁着休息时间带着下午茶上来喝,顺便乘乘凉。
有时候程嘉溯也会带我上来,忙里偷闲,放松一下自己。
唯一的问题是,玻璃花房为了美观,是四面通透的,与他家里那个四季如春的小花房还不一样,这座花房一到冬天就剩下空荡荡的钢化玻璃主体,里头一片叶子、一朵花都见不到。
寒风打着旋儿带走身上的热量,我看看四周,走到玻璃花房里——那里离楼顶边缘远一些。
方萌萌不满地噘嘴,但也走进了玻璃花房,死死盯着我,仿佛试图用眼神的谴责让我感到痛苦和心虚,痛哭流涕,跪在她面前求饶。
然而我经历过程嘉溯的鄙视,也扛过了郑夫人的敌视,方萌萌自以为威严,但实际上她的威胁力甚至还不如周玫和裴令婕,完全无法让我感到羞愧和害怕,反而一阵一阵地好笑。
“方小姐,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楼顶这么冷,我真的不想和她多纠缠。
方萌萌深吸一口气,“张梓潼,你真不要脸!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有点好笑:“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倒是说说看。”
其实她抓住了吵架的精髓,不要管事实如何,一个劲地辱骂对方就是了。可惜她的气势并不能压过我,甚至天真地给了我解释的机会——或者她等待的不是解释,而是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羞愧难当。
无论如何,她无意中出让了主导权,让我得以在她的情绪化中打开一个缺口,问她事实——我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方萌萌圆圆的小脸涨得通红,情绪激动:“你早就不是处女了!你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她说完这句话,就再没有拿出新的论据来证明我的无耻了,仿佛这句话已经足够将我钉在耻辱柱上一万年。
有那么一瞬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所以我需要好好回味一下她这句话,确定她没有说错,我也没有听错。
片刻的迟疑,方萌萌当成了我的心虚与默认,她又乘胜追击似的加了一句,“你这么肮脏的女人,不配和程总在一起!”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
曹欣经常上网,据她说,有很多人在这个年代还固守“女德”,到处指责那些看起来活泼漂亮的、开放的、美丽的女性不守妇道,是“淫·荡的坏女人”。
之前我一直以为,这种人只是很少数的大妈,或者是一些由于生活不如意而造成心理扭曲的妇女,我真是没想到方萌萌她一个比我还小一点的女孩子也会有这种腐朽的想法。
为了确认她的指控,我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的?”
方萌萌急得说不出话来,我还好心地宽慰她,“别着急,慢慢说,说清楚。”然而她看起来更生气了。
她急得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一定会从心底里油然产生一种怜爱之情,舍不得她这样难过。
可惜我是她的情敌,而且是不太温柔的那种,因此我说道:“哭什么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天可怜见,我动都没动你一个指头,甚至一句重话都没说,是你一直在骂我啊,你还委屈上了。”
方萌萌定了定神,决定从头说起:“我喜欢程总,喜欢他很多很多年了!”
我一愣:“很多年?你早就认识他?”
“东宫太子,谁不认识他?我微博关注他好多年了。”说起喜欢的人,方萌萌有点甜蜜,也不那么愤怒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倾诉欲,哪怕对着她最讨厌的我,眼里也带上了笑意。
“……”好吧,我算是知道了,原来方萌萌就是程嘉溯微博下那成千上万老婆粉中的一个。我因为不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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