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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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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潼,你看到了,我并不像外人所以为的那样……”
      那样骄纵,嚣张,无敌。
      “程嘉洄才是父亲放在心尖尖上的儿子,而我不过是一块磨刀石。”
      与郑夫人的冲突到底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他情绪低落,把伤口亮给我看,那些伤口里有幼年时冷漠的父母造成的创伤,也有如今独断专行的母亲加重的刻痕。
      “董事长把真正的钻石当磨刀石,是他眼瞎。”我轻声道,“阿溯,拿你磨刀,刀会断的。”
      “嗯……”程嘉溯偏偏头,湿润的呼吸落在我颈间,脆弱得像个孩子。
      我的心酸软成一团,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只好紧紧回抱住他,轻轻问:“‘YOUNG’项目……你还支持我继续做下去么?”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说起工作的事情,愕然一下,低落道:“做。你要什么设备我给买,你缺什么我准备。你不要怕,放手去做。”
      却是他误会我害怕了,又恢复了原本的霸气,转而安慰我。
      我抓住他的手,微笑:“一年之内,我帮你做出程嘉洄这辈子拍马也赶不上的成绩。”
      这下,程嘉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亮。
      然后他说,“我们来跳舞吧,张梓潼。”
      我大学期间学过跳舞,但机会很少,舞步并不是很熟练。可我不想拒绝他的邀请,于是含羞点点头。
      他退后一步,像童话里英俊的王子那样躬身行礼:“小姐,不知我可有荣幸能够邀您共舞?”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伸出手:“如您所愿。”
      程嘉溯舞步娴熟,能够轻松带动我的步伐。没有音乐,他轻声哼着一首不知名但十分优美的曲调,如同魔术师一般,优雅地带着我进退、移动、旋转……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翩然飞舞,随着他在花海里徜徉。倏忽又如一尾游鱼,围绕着他嬉戏,不时调皮地亲吻周身滑过的水流。
      没有一点滞塞或不完美,我们是最好的舞伴。直到最后我体力不支倒下来,他拉我在怀里,就那么躺在地毯上,胸口急促起伏着。
      汗水打湿了衣衫,使衬衫更紧地贴在他身上,贴身剪裁的黑色真丝衬衫毫无保留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劲瘦的腰,结实的肌肉轮廓随着胸膛起伏若隐若现。
      我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眼神拐个弯,拐进他的衬衫里,饱览其中风光。
      程嘉溯发现了我这个意图,轻声笑着,拉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口。
      我没出息地舔舔唇,就见他俯身过来,贴着我的耳朵道:“想要么?”
      “想。”我被这个塞壬一样的男人蛊惑,满脑子都是他。
      程嘉溯笑声低沉,声线带着磁性,“那这一次,你自己动,好不好?”

      正文 156 溃疡

      郑夫人带来的那张请柬,在情热中,被程嘉溯扔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
      事后我翻了好一会儿地毯,才找到这张历经磨难的的请柬。
      黑檀木制的外壳,没有在我和程嘉溯的翻滚中被揉皱,真是万幸。打开,里面复古的洒金笺上,是一笔遒劲的好字,语言也是典雅的古汉语,内容是杨霏小姐生日,邀请亲朋好友拨冗前往家里小聚。
      程嘉溯一睁眼就见我只穿一件衬衫,跪在地毯上看请柬,低低笑一声:“你管那东西做什么,我又没打算去。”
      难怪把请柬乱扔呢。
      我顺手把请柬放到桌上,爬回他怀里,“杨霏是谁呀?”
      程嘉溯道:“我舅妈的侄女。”
      正大集团董事长的夫人、也就是郑与泽的母亲姓杨,出自京城军政世家杨家,这么说起来,杨霏便是杨家的小姐了。
      见我问起,程嘉溯干脆多说了两句,“杨霏上头还有个姐姐,比她大了十来岁,结婚前她姐夫不过是历史博物馆的讲解员,现在已经是某经济发达市的一把手了。”
      由此可见杨家能量之大,郑夫人为什么处心积虑想让程嘉溯接近杨霏,原因也就很明显了。
      如果说裴令婕是程嘉溯门当户对的选择,周玫是退而求其次,那么杨霏就是隐隐还要高出一头的天之骄女。毕竟自古官商不分家,做商人的能量再大,也要背后有靠山才好。
      至于我,我是谁也料不到的意外,原本就不在程嘉溯的选择范围内,阴差阳错两个人产生了感情,注定是要磕磕绊绊的。
      程嘉溯笑:“想要追求杨霏的人海了去了,我才不凑热闹。”
      我追问他:“那么令人垂涎的条件,你不想要?”杨霏是让人无法不动心的存在。
      “若是我没有女朋友,自然是要试试追求她的,”程嘉溯拍拍我的臀部,“可谁让我有了你呢?指望着当上杨家的驸马爷就能翻身,那么没出息的话,我早就该跪在程嘉洄求饶了,还拼搏什么?”
      虽说杨家比起程家隐隐高出一头,但那样的影响更多是在军政两界,这年头资本的能量也非常大,程家手握杏林,实力不比杨家差多少,算起来程嘉溯和杨霏依旧是处在同一个婚姻阶层的。
      再加上杨霏的姑母嫁给了程嘉溯的舅舅,有这层亲戚关系,郑明辉先生的夫人又是看着程嘉溯长大的,非常喜欢这个后辈,如果程嘉溯愿意的话,他的成功率应当很大。
      不过程嘉溯不屑于在有爱人的情况下还试图靠女人上位,这是他的原则,因此我也不是很担心,在他怀里伸个懒腰:“起床啦,要上班的。”
      程嘉溯抱着我打个滚,“春宵苦短日高起……”
      我用指尖掐他腰间软肉,“你又不是唐玄宗!”
      他哈哈大笑,也想起这不是什么吉利的念头,没念完这句诗,精神百倍地去洗漱了。
      头一天晚上我之所以能信心百倍地对程嘉溯说,我能帮他在一年内达到程嘉洄怎么也赶不上的成就,是因为“YOUNG”第二阶段的技术难点已经攻破,预期目标很快就能达成。
      到了这一步,再进行下面的步骤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不会再出现实验做到一半发现之前的所有都是错的,需要完全推翻,从头再来这样的情况。
      只是我实验还没完成,郑与泽那头就又出事了。程嘉溯为这个表弟收拾烂摊子成了习惯,这一次焦头烂额,气得嘴角生了一串燎泡,安然没法子了,工作日就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劝劝他。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看实验室这边一切都在轨道上,我离开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便嘱咐副手继续工作,自己向徐经理请了假,匆忙赶往唐韵总部。
      进门的时候,程嘉溯正拿着块小镜子嘶嘶抽气,见我以来,他把小镜子往安然怀里一扔,捂住嘴角:“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就来看看你呀。”我笑着说,顺便觉得那面小镜子比大多数女孩子的化妆镜还要精致,也不知道是安然的还是程嘉溯的。
      安然顺手把镜子揣兜,见我没出卖他,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然而程嘉溯可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他淡淡瞟安然一眼:“谁许你叫她来的?”又问我,“就这么放下工作乱跑真的好吗?”
      安然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飞快地跑了。我站在原地没动,“你不欢迎啊?那我走了?”
      程嘉溯扑哧一下笑出来,扯动嘴角,又疼得脸皱成一团,“过来吧,正好陪我一会儿。”
      “上药了么?”我走过去,拿开他的手,想看看嘴角到底是什么情形。
      程嘉溯飞快地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同时把我带到他腿上,背对着他坐下:“看什么看?怪恶心的。”
      我哈哈笑:“你才有洁癖,我可没有。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我解剖过的青蛙,比你见过的还多呢。”
      所以这点小小溃疡,能吓到我?
      程嘉溯道:“我看一会儿就觉得恶心,万一你以后每次跟我接吻都想起这个疤,倒胃口呢?”
      “绝不会,我保证!”我再三跟他保证,强行拉开他的手,好好观察了一下这一大串燎泡。
      自从我认识他,他就永远是干净优雅的模样,哪怕是最凌乱的时候,也不过是头发散乱,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人间烟火的时候。
      长在右嘴角的燎泡有好几个,又大又红肿,难怪他不想让我看到。而且他还任性地没有敷药,难怪安然急得跟我打电话——这两天还有很多会议呢,这么发展下去,程嘉溯可怎么见人?
      桌上就放着一支杏林出品的消炎药粉,恰好对症,安然没法逼他敷药,我还是可以的,又是撒娇又是威胁地逼着他抹了药,程嘉溯终于也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遮掩,自嘲:“快三十年了,我第一次长这玩意儿!”
      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好玩,我笑倒在桌上,他恨恨地想要吻我来堵住我的笑,被我一手指点在嘴唇上,只好悻悻道:“等我好了,你给我等着!”
      “那我就等着呀!”反正他现在那我没辙,不会死的时候,我就使劲作死了。
      程嘉溯阴森森道:“我脸上是长了点东西,别处可都是好好的。”
      我吓了一跳,想起他是不能亲我,可这并不影响他折腾我,顿时不敢再作死了,一本正经地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句话把他拉回烦心事里头,程嘉溯暴躁地揉揉头发,“阿泽那个小崽子!”
      我早就知道是关于郑与泽的事情,却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按说以郑家的能量,郑与泽应当不会遇到令程嘉溯感到棘手的麻烦才是。
      “那个小兔崽子!”程嘉溯又骂了一句。
      我忍俊不禁地提醒他:“那是你表弟。”郑与泽是小兔崽子,那郑明辉先生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程嘉溯道:“他要不是我表弟,我早打死他了!”
      仿佛从前那个惯着郑与泽,任他为所欲为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变脸变得这么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脑补了一大堆,却听程嘉溯道:“郑与泽个小王八蛋,跟舅舅说,他要娶方萌萌!”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
      要知道程嘉溯还谋划着让郑与泽娶了裴令婕,哪怕不是裴令婕,也该是一个能干的、能看住他、稳得住的大家闺秀。
      自从那天和我吵架,哭着跑走以后,方萌萌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程嘉溯本来已经让安然准备好开除她,只等一个月无故旷工的时限一到,就解除劳动合同。
      没想到郑与泽啪嗒就扔过来一个大雷:他要和方萌萌结婚。

      正文 157 方萌萌的家

      诚然,程嘉溯在干涉郑与泽的婚姻问题,做法与他的父母并无二致,但他有这样做的理由。
      程嘉溯本人是能够为自己的决定负责的人,而郑与泽,这么多年来,一直习惯于惹了麻烦就扔给父亲和表哥,再不行京城还有一个虽然严厉却很疼他的舅舅。
      哪怕是现在年纪不小了,在众人眼里他也依然是个孩子——所作所为都是小打小闹,闹不出什么大阵仗,自然也是还没有学会承担责任。
      这样的人,说好听一点是无害的富贵闲人,说难听点就是无能的二世祖。大家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期望,老老实实做个贵公子,娶一位能干精明的夫人,生一个众望所归的继承人,就是最好的道路了。
      郑与泽人生的前十多年,是正常走在他父亲郑明辉先生所规划的道路上的,聪明、优秀、善良,青春期以后,偏离了轨道,一路奔向纨绔子弟的方向,郑明辉先生打骂都不管用,不得已更改的计划,指望着他早早结婚,趁着自己还年富力强,培养出来家族的第三代,也就放心了。
      然而现在郑与泽的人生再一次大转弯,闹着要娶方萌萌,郑明辉先生险些给他这个决定闪了腰,拿皮带狠抽了郑与泽一顿,现在把人关在家养伤。
      连带着程嘉溯也为这事儿着急上火,我使尽浑身解术想逗他开心,他这才扯了扯嘴角,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阿泽现在被舅舅关在家里养伤,方萌萌没有来上班,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他让我附耳过去,同我说了计划,揉揉我耳垂:“记住了么?”
      我惊讶地看着他,“她对我意见大着呢,你让我去,还不如让安然去。”好歹安然是个好脾气的人,对方萌萌多有照顾,不至于引起她太多逆反心理。
      程嘉溯笑:“安然有别的事情,再说有些事情安然实在不适合过问。你是长嫂如母,都是女孩子,方便说话。”
      “阿泽听你说长嫂,能气得吐口血出来。”我偷笑。
      也就程嘉溯能这么厚脸皮地直接把我比作郑与泽的长嫂了,以郑与泽对我的厌恶程度,恐怕真的会气坏了。
      这么一想我更不想去了:“阿泽和方萌萌都很讨厌我,你还让我去做这种事,真的不是故意给我下套么?”
      程嘉溯气得捏我的脸,“你属狗的吧,狗咬吕洞宾!”
      我连连告饶,因为脸颊被他捏着揉动,口齿不清,“好哥哥,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我都答应去了,程嘉溯却又不放心起来,“那一带治安不太好,还是让安然送你去吧。”拿过我的手机设置了报警键,又改主意,“我陪你去。”
      我哈哈笑:“你在担心什么啊,又不是去闯龙潭虎穴。你忙你的,别心焦了,好好把这点燎泡消下去。——再说方萌萌对你情根深种,你去了更坏事。安然也不用去,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看他还是不放心,只要多说两句,“我手机开着GPS,你可以随时查看我的情况啊。刚上大学那时候我经常在越城的大街小巷里头乱逛呢,一直都是好好的。”
      “之前是我不认识你,”程嘉溯道,“现在一想到你要去那些地方,我就心惊肉跳的。”
      我从他腿上滑下来,俯身亲亲他,“少废话啦,我很快就回来。”
      程嘉溯给我的任务,是去方萌萌家里看望一下那个女孩子,了解她的情况,如果有可能,断掉她与郑与泽长长久久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要我说他这是多虑了,方萌萌喜欢的人是他,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移情别恋。郑与泽闹着要娶她是一回事,那姑娘心高气傲,还不一定愿意嫁呢。
      先从唐韵的明月湖总部搭乘地铁,再换两趟公交,才能到方萌萌家附近——公司里有她的详细信息,包括家庭住址在内。
      我很久不曾搭乘过公共交通工具了,仔细一想,从和程嘉溯恋爱开始,要么是安然接送,要么是他自己接送,我又不爱去别的地方,不是待在实验室就是在程嘉溯家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独自行动过了。
      方萌萌家在一片老城区,这一带原本是几个大型国营纺织厂,纺织工人一度是这个城市的骄傲。后来国企改革,纺织厂或者倒闭,或者转为私企,大批工人下岗,方萌萌的父母也在其中。
      当年他们都还年轻,单位分的房子没收回,就有了房子的产权。方父学了技术在外跑货车,方母摆早点摊补贴家用,日子一度过得很不错,所以才能养成方萌萌单纯又任性的性格。
      差不多六七年前吧,方父在一次运输途中出了意外,摔断了腿,这个家庭的生活就逐渐捉襟见肘起来了。当时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给方父治病都不够,就更别提拿着这些钱改善生活了。
      这些年越城的房价水涨船高,所以哪怕是土生土长的越城人,方萌萌一家子也不敢搬家,只守着那间国营厂子分下来的小房子,指望着什么时候城区改造,拆迁到了他们这里,拿了补偿好搬家。
      旧城区规划差,街道狭窄,地下水道更是容易堵塞。五六层高度的苏式老楼挤得密密麻麻,从阳台上伸出一条又一条的竹竿和尼龙绳,挂满了衣服。
      街上人不多,偶尔见到几个老人带着还不到上幼儿园年纪的小孩子,走了这么久,一个年轻人都没有。
      从气味到色彩再到居民,这个地区整体散发着纺织厂解散时那种穷途末路的味道,仿佛时光就静止在了那一刻,那之后的挣扎痛苦都只加深了这里居民的苦闷,他们没有契机鲜活起来。
      方萌萌的家在一条小里弄,我脚上穿着皮靴,倒不怕地上的积水渗进鞋子里,干脆踏着污水走了过去。里弄尽头就是一栋苏联式的老楼,这种楼低矮厚重,中间一条楼道,楼道两侧都有房间,仅仅在楼道两道各有一个小窗户来通风采光。
      后来装上去的声控感应灯有些已经坏掉了,方萌萌家在六楼,每层楼道里码放着蜂窝煤球、旧自行车还有一大堆杂物,实在看不清的地方我只好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
      尽管对糟糕的环境早有预料,我还是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么偏僻阴暗,我该让安然陪我一起来的。
      六楼楼道里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油烟味,腻腻的,楼道两侧散布着八户人家,都紧紧闭着门,门上贴着过年时候的春联和福字,也不知是哪家的熊孩子,撕得一道一道的,露出底下的浆糊来。
      方萌萌的家在走廊尽头,我的靴根在有些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敲出声响,不知道哪一户人家养了狗,在门后汪汪地叫。
      这里的门不是现在常见的防盗门,而是带着栅格的防盗网,里头是一层木门。没有门铃,我伸手敲了敲门,里头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
      “您好,是方萌萌家么?”
      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在门后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是?”
      我提着一袋子水果,露出个和善的笑,“您好,我是唐韵药妆的,公司派我来探望一个方萌萌。”
      “原来是萌萌的领导,”方妈妈开门把我迎进去,“快请进,请进。”
      坐在方萌萌家的客厅里,我打量着这座房子,整体也是旧旧的,矮小狭窄,透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
      方妈妈局促不安地给我倒了杯茶,陪我说话:“让萌萌出去买菜了,她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又要给我找花生瓜子和水果,我连忙让她不要忙了。客套了几句话,发现她并不知道我的来意,想来是方萌萌还没有告诉家里人。
      房里传来几声咳嗽,一个略有点虚弱的男声问:“谁呀?”
      “萌萌的领导!”方妈妈扬声回了一句,又冲我笑,“是萌萌她爸,身体不好,冬天就起不来……”
      说着脚步匆匆地赶进屋去照顾方爸爸。
      方爸爸当年腿脚受伤,现在天气好的时候还能拄着拐杖走一走,天一冷就只好卧床了。
      卧室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我看到客厅里的橱柜上方是一个相框,里头有许多方萌萌的照片,从小到大都有,她一直有一双无辜的水灵灵的眼睛。
      照片里可以看出来,方萌萌小时候,这个家庭当时过得还不错,方萌萌戴着红色的头花,笑得甜甜的,应该是小学的儿童节。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萌萌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大声质问我。
      我对她笑一笑,“你好多天没有去上班了,我奉命来探望你。”并且,送上解聘书,还有程嘉溯并不友好的口信。
      方萌萌才要说什么,她妈妈出来了,“萌萌,怎么跟领导说话呢?”
      方萌萌瞪大眼:“领导?”
      她觉得我很无耻,冒充她的领导来耀武扬威。但方妈妈看着,她也不能做出失礼的行动来,走进屋放下菜篮子,喊她妈妈:“妈,你来看看菜,我和‘领导’说说话。”
      方妈妈忙不迭地去了,“好,我做两个好菜,晚上留领导吃饭。”
      方萌萌气鼓鼓地看着我,看起来都快气到爆炸了。

      正文 158 混混

      时间还早,但方妈妈已经忙活上了,殷勤地要留我吃饭,杀了条鱼,又择了许多菜。
      我婉拒:“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去,就不叨扰您了。”
      方妈妈显然对我的客气有点不适应,有些惶恐,方萌萌冷哼:“妈,你不用忙活了,我们‘领导’吃不惯的。”
      虽然她语气不善,惹来方妈妈一阵嗔怪,但看得出方妈妈十分溺爱这个女儿,还要向我解释:“我和她爸太惯着萌萌了,孩子不太懂事……”
      我摆摆手,无妨的,方萌萌更无礼的行为我也忍了,何况今天我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就不要再打击她的父母了。
      想了想,我问方萌萌:“能不能去外面说?”
      方萌萌翻白眼:“我家庙小,容不得您这尊大佛?这还不是人住的地方了怎么的?”
      我一身精致的风衣,从头到尾不是名牌就是定制,对比得这个家庭和眼前粗服乱头的方萌萌越发粗糙,但我要求出去说话并不是因为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而是因为不想让她的父母知道太多事情。
      那些事情对于一对溺爱女儿的父母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在你家里说当然也可以,但我怕你的父母受不住。”我小声道。
      方萌萌脸色一变,想到了我的来意:并不是炫耀自己的胜利,而是一件与她有关的事情——郑与泽。
      “不要在家里!我们去外面说!”方萌萌激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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