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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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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腔怒火,恨不能立刻就站在程颐和面前,把程嘉溯所受的委屈全部还回去,当着他的面打死程嘉洄,撕碎他的面子与尊严,毁掉他的一切。
      程嘉溯抱住我:“潼潼,你冷静点!”
      我咬着唇,胸膛剧烈起伏,“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好,我们报仇。”程嘉溯温柔地笑着,摸摸我的脸,“可是你别哭啊。”
      我一愣,反手摸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惊怒之中,我放声大哭:“阿溯,阿溯,我很难过!”
      程嘉溯轻声哄着我:“别难过啊,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哪怕是亲生父亲,也不能过分到这种程度——潼潼,别哭了,我们一起报这个仇,好不好?”
      我泪眼朦胧地看他,那道伤痕无损他的美貌,反而给他增添了一层煞气。我抽泣着猛力点头,这个仇,我一定会记住,会十倍百倍奉还!

      正文 172 父子

      既然已经被我发现,程嘉溯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他很快化劣势为主动,道:“很疼。”
      我心里一抽,明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又演戏博同情的成分,可还是落进了他的陷阱里,挣脱不得。“我去取药箱——还是给林栎打电话吧。”
      家里有常备的药箱,他脸上的伤口可怖,我若是要处理,倒也勉强处理得过来,但论及专业程度,就远远比不上林医生了。
      再加上他的脸到底是唐韵的门面,堂堂总裁,若是脸上带伤,未免被人猜疑。我到底还是给林栎打了电话。
      那头林栎被我半夜吵醒,原本爱理不理,一听我说程嘉溯受伤,立刻困意全消,飞快赶过来。
      在等着林医生的时间里,我取来药箱,给程嘉溯的伤口做了消毒,顺便问了问,他到底怎么受伤的。
      程嘉溯与父亲的僵硬关系对我而言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淡淡地开始叙述:他被叫回大宅是因为程嘉洄挨打的事情,回去本就是去挨骂的,这一点大家彼此心知肚明。董事长见了他,也不问他近来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就是面对年纪比较大的清洁工,他还会露出和蔼的神色呢,面对自己的长子,却没有半分亲近的味道。
      劈头盖脸地,程颐和道:“你那个女人,自己处理掉,给你弟弟一个交代。”
      程嘉溯早就习惯了父亲这种行事作风,淡淡道:“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知道父亲说的是谁?”
      程颐和皱眉:“自然是程嘉洄。”他这个长子从来没有承认过程嘉洄的身份,哪怕程嘉洄从十岁起,已经在这所大宅里生活了十多年,但这所大宅的女主人依旧是郑夫人,她和她的儿子在这十几年里共同无视了程嘉洄,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董事长一厢情愿地称程嘉洄为“你弟弟”,程嘉溯却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冷笑道:“原来是他。”决口不接董事长要他处理掉自己女人的茬。
      程颐和等了片刻,不见程嘉溯有别的反应,有些气闷。但他也知道,程嘉溯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他做父亲的,也不能一味镇压,于是换了种口吻,“你母亲相中了杨家二小姐,你若是有意,就尽快断了这边,这样你母亲也能高兴一点。”
      程嘉溯微微冷笑,他父母虽然生活中同一个屋檐下,但一年到头也难得说两句话,夫妻两个以相互折磨为乐,哪里会考虑对方的心情?
      “父亲怎么突然计较起这个了?”程嘉溯微笑。
      他幼年遭受恶仆欺凌的时候,程颐和没有管过他;年少荒唐,天天换女伴的时候,程颐和没有管过他;在唐韵苦苦支撑,导致自己患上胃病,形销骨立的时候,程颐和没有管过他。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程颐和倒想起身为父亲、丈夫的责任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董事长说起杨家二小姐的时候语气有些微妙,程嘉溯本想被他糊弄过去的。可惜,程嘉洄从杨家铩羽而归,这件事令董事长感到遗憾,并且他完全没有用心在长子面前遮掩。
      “三十而立,你也快三十岁,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你母亲不愿意,你何苦留着那个女人,惹她伤心?杨家二小姐是个好选择。”
      他希望程嘉洄能获得杨霏的青眼,不过程嘉洄失败的情况下,他不介意用杨霏当做诱饵,来暂时迷惑程嘉溯,诱使他先处理掉那个敢于伤害程嘉洄的女人。
      程嘉溯简直要被逗笑了,他很想问一问程颐和,他究竟当他是什么?他看上去是那种脑子不清楚到被人一说就改变主意的软蛋吗?
      说到底,是做父亲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也不愿意为他付出哪怕一星半点的精力。否则,即便是对待陌生商业对手的态度,也不至于如此随意。
      “您说得对,”程嘉溯点点头,似乎要接受程颐和难得一见的温情和好意,“我是应该让母亲高兴一点。”
      程颐和在满意当中,又有了一点不满,因为他这个儿子从不考虑他的感受,却会因为郑明珠而触动。
      当然,他绝对不会去想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父爱,只是想着做他的儿子,天然就应该孝顺他。哪怕他厌恶了这个长子二十多年,做儿子的也应该对老子毫无怨言,惟命是从,才勉强够资格做他的儿子。
      程嘉溯用那双继承自外祖父的眼睛盯着程颐和,缓缓道:“既然父亲与我一样,希望母亲高兴,那么还请父亲先做个榜样——处理掉您的外室,然后,才轮得到我。”
      程颐和剑眉一扬,怒视程嘉溯。他们长相有五分相似,只不过程颐和更加端正,和程嘉溯更具有魅力。程颐和威严道:“你再说一遍。”
      一般情况下,当人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绝对不是想再一次听到这句话,而是一种警告:再敢说一句类似的话,就要你好看。
      当然,程嘉溯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子,他从善如流地又说了一遍,还解释得更清楚了一些:“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什么样,我做儿子的,自然有样学样。想要母亲高兴,您先解决了那房外室,再来教训我不迟。”
      程颐和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砸向程嘉溯!
      程嘉溯微微偏头,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砸到颧骨。水晶硬度大,落在地下摔得粉碎,他的颧骨也立刻肿胀起来,被水晶锋利边缘划过的地方迅速渗血,看起来十分可怖。
      董事长愕然,他没料到程嘉溯没有躲开,一种类似于后悔的情绪在心中升起,但很快被更多的愤怒所取代——程嘉溯过于桀骜不驯了。
      有血沿着他的面颊滴下来,程嘉溯却望着程颐和微笑:“父亲满意了么?若是您还不消气,大可以将我打死。”
      那时候,没有人再碍您的眼,这份家业自然也都是您心爱的儿子程嘉洄的了。
      后半句话程嘉溯没说出来,但程颐和何等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他深感恼怒,因为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显示自己绝对不会被胁迫,他吐出一个字:“滚。”
      程嘉溯冷笑一声,退出房间。
      程家大宅里一共有四名主人:程颐和与郑夫人夫妇,程嘉溯,再加上程嘉洄。董事长虽然私德不修,好歹没把外室带回家里去,这也是郑夫人最后的遮羞布了。
      程嘉洄近来在躲羞,知道父亲会给自己出气,他早早就躲去了亲妈那里,面对父亲和程嘉溯争执起来,他卷进去成炮灰。
      郑夫人与董事长关系僵硬,虽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三十年,但从程嘉溯出生起,两个人就再没有同房过。后来程颐和将程嘉洄这个私生子带回家,郑夫人更是一句话都不与董事长说。
      程家父子吵架,郑夫人从来是不管的。看到程嘉溯受伤,做母亲的还是会心疼,立刻招呼佣人给他止血,又叹道:“你若是听我的,得到杨家的支持多好……现在那个女人,真的不能帮到你什么,只会拖累你。”
      她不知道这一次的争执是程嘉溯为了给她出口气,还在孜孜不倦地推销着自己的计划。
      程嘉溯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大步走出这座宅邸——尽管已经是深夜,他也想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中。
      “那座大宅简直像一个怪物,生活在其中的人都迷失了自己。”程嘉溯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的伤口,一边道,“我也曾经是一个怪物,还好我遇到了你。”
      并不是说他遇到了我,就摆脱了荣华富贵带来的烦恼,不再重视金钱与权势,那些是他与生俱来的追究,无法磨灭。
      只是,“你是我的本心,我还是一个正常人的象征。”他轻笑,“有你在的时候,我就不是一个只知道争权夺利的怪物。”
      我心下一片酸软,低头亲亲他,他握住我的手腕,才要回吻,猛地门口有人笑了一声:“哎,我来得不巧了。”
      我和程嘉溯闻声,齐齐望去,见林栎站在那里,一脸戏谑。
      我连忙从程嘉溯怀里爬起来,招呼林栎:“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实在对不住。你去看看阿溯的伤吧。”
      林栎还在玩笑:“要不然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继续?”
      程嘉溯不耐烦道:“你装什么?打扰别人的好事,不是你一贯的爱好?”看他那样子,怕是想起了什么旧事,比如少年时代谈恋爱被林栎打扰……
      林栎忍着笑给程嘉溯做了个检查,脸沉下去:“怎么会伤这么严重?”他不悦地看看我,“两口子打架,用上了凶器?”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是程嘉溯道:“胡说什么?这是我家老头子打的!”
      林栎顿时瞪大眼,“你家老头子这是要废储啊!”
      他每一句都在往程嘉溯痛处戳,手底下却不慢,很快就处理好了,又抱怨:“你这里连个客房都没有,我还得自己回去,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程嘉溯垂着眼皮,“原本有良心,都被你给吃了。”
      我:“噗!”

      正文 173 董事长的外室

      林医生对于半夜被叫来出诊,完了还没处休息只能自己回医院这件事大为不满,临走时还道:“你这张脸实在太碍眼了,早点毁了的好。”
      程嘉溯不以为意,“我这可是唐韵的门面,比请明星做代言人还好用。”
      林栎气得对我道:“听听,听听!你就任由他这么放荡?”
      我笑:“我该给阿溯的脸买个保险,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好直接索赔。”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联手对付我是吧?”林栎觉得这地方太凶险了,不能长时间逗留,气哼哼地走了。
      过了一夜,程嘉溯脸上的伤口看着还是挺恐怖的,他便不去上班,在家远程办公,我还是照常去实验室,看着进度。
      下班后,车子刚刚走出园区大门,就有两辆沪市牌照的黑色商务车前后夹击,将我堵在了中间。我车技不算好,每次倒车入库都小心翼翼,这时候更不敢轻举妄动,手心捏出一把汗来。
      车门是锁上的,我看着从前面车上下来的彪形大汉,希望程嘉溯的改装做得不错,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打不破车窗。
      手机已经握在手里,正要拨打报警电话,前面那个大汉突然冲我笑了一下。我一愣,就看到他把一张工作证贴到挡风玻璃上,“张小姐,我们是保全公司的。”
      我仔细看了看证件,像是真的,但还是不敢打开车门,隔着窗户问:“你们想做什么?不说清楚的话,我报警了。”
      彪形大汉面色一变,连忙道:“不要报警!我们不是坏人,是奉命来请您的。”
      “谁的命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客气的请人。
      彪形大汉又出示了一张名片——程颐和。
      我一踩油门,车子缓缓向前,大汉跳到一边,脸色不好:“张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董事长会见我?骗人也要用高级一点的理由。他的名片又不是什么难以弄到的信物,你想要,我送你一麻袋。滚开,否则我真的报警了!”
      那大汉眼见不妙,高喊:“大公子受伤了,董事长要见你!”
      我踩住刹车,狐疑地看着他——程嘉溯受伤的事情相当机密,只有程家大宅里几个人知道,他又连夜赶回了越城,连目击者也没有几个。
      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但是,程颐和对程嘉溯漠不关心,又怎么会想起要见我?是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长子不太好,要通过我来补偿他?还是说因为和程嘉溯沟通不畅,他终于决定亲自下场来和我撕一场了?
      两个猜测看起来都十分离奇和可笑,如果一定要选一个更加有可能的选项,那我选后者——程颐和是来找我的麻烦的。
      我心里烧起一把怒火:他这个做人丈夫、做人父亲的,就没有负过该负的责任。哪怕是对私生子和婚生的嫡长子一碗水端平,我也能赞他一声有情有义。但他的做法是把程嘉溯往死里坑,让一个私生子骑到嫡长子头上撒野。
      这就不是有情有义,而是薄情寡幸了。
      虽然他是杏林的董事长,身份比我高出许多倍的领导,又是长辈,但我对他的品行十分不齿。在处理家庭问题的手段上,我更是一肚子牢骚。
      就说昨天打了程嘉溯那件事情吧,论公,程嘉溯是我在唐韵的顶头上司,比远在总公司的董事长要亲近无数倍;论私,我的男人被他打伤,我也想讨要一个公道的。
      我给程嘉溯打了个电话,“实验室有点事,我晚上留在这边加班。”又给我的助理留消息,若是晚上十点过后还没有我的消息,就通知程嘉溯并且报警。
      做完这些防范措施,我才示意被我晾了好一会儿的彪形大汉:“带路吧。”
      他还想请我坐他们的车,我自然是拒绝了——上了他们的车,那就真是身不由已,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这辆改装过的卡宴在,一旦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多撑几分钟,等到救援到来。
      两辆车前后夹击,将我带到了沪市,却并没有去程家大宅,而是停在一座相当秀美的别墅前。
      已经到了这里,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一闯了。别墅门口站着一个娇柔的女人,着让我对接下来的情形放松了一些,把手机调到拨打报警电话的页面,打开车门。
      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柔弱风韵,带着一种小白花的味道。她迎上来,笑道:“张小姐,欢迎。”
      我看着她,“董事长在哪里?”
      女人愣了一下,“颐和他有事不在,是我自作主张,请你过来的。我是——”
      “不用,”我打断她,“不用自我介绍,我知道你是谁。”
      能指使动董事长的保镖,冒充他的名义骗我过来,还能那么亲热地叫着董事长名字的女人,她的身份不言而喻。
      女人的笑容僵了一下,还是勉强道:“我是嘉洄的妈妈。”
      我打量着她,慢悠悠道:“怎么称呼?”
      女人又是一僵——她是程颐和没名没分的外室,日常出门,有愿意奉承她的人,叫她一声程太太;不愿意奉承她的人更多,这含糊的称呼就成了她心头一根刺。
      我是晚辈,如果够机灵,就该叫她一声阿姨;可惜,我宁愿管一只狗叫阿姨,都不愿意尊称她为我的长辈。
      见她没回答,我没理睬她伸出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的姓名。”
      这个说法相当不礼貌,正常情况下对陌生人我不会这样,也就是对着这个女人,我不惮于用最坏的心理来揣测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凌虐她。
      “桑柳……”女人艰难道,“我娘家的名字,叫做桑柳。”
      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冒充董事长的名义把我请来是一个错误,但还是试图实行一开始的计划,请我进屋说话。
      我跟着这个女人走进别墅,没有停下对她的打击:“桑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没有结过婚。”
      她当然没有结过婚,年纪轻轻就做了程颐和的外室,被金屋藏娇二十多年。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哪里来的丈夫,又是哪里来的娘家?
      “张小姐!”桑柳终于忍无可忍——在她跟着程颐和的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不客气过,因为她接触的大部分人的身份都不如她,另外一部分可以侮辱她的人,往往都不屑于做这种事,只有被程颐和对程嘉溯的态度惹怒的我,一再刺激着这个女人——她悲愤地道,“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吗?”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不是你请我来的么?难道是我主动来跟你说话,而你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桑柳一噎,闭嘴了。
      我没有再乘胜追击,想看看她究竟要做点什么。
      桑柳带我进屋,喊佣人上茶,自己趁机调整了一下表情,摆出受害者的模样,才哀哀切切道:“张小姐,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听她继续道:“他们兄弟两个有些误会,男孩子嘛,这是难免的,我请你来,主要是想解除一点误会。”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无耻的人,口口声声把自己抢别人家丈夫的事情,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仿佛她只是不小心踩了别人一脚——而且她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力,所以没有踩疼。
      我微笑:“桑小姐言重了,阿溯没有兄弟,唯一的表弟是阿泽,他们兄弟何尝有误会来着?关系好得很呢,不需要别人来调解。”
      桑柳眼圈儿一红,如果程颐和董事长在这里,他大概会觉得心疼;若是程嘉洄看到,大概会勃然大怒。
      但此时此刻,桑柳面对的人是我,前二十年无往不利的示弱,在我面前反而成了她的把柄:“桑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了么?不要引人误会啊,我一直有在录音的,就是上法庭我也不怕。”
      “我……我就是一时难过,哪里就至于打官司了?”桑柳连忙强笑,“张小姐你也不用装作不知道,嘉洄和嘉溯就是一对亲兄弟,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难道你忍心看他们这样对立下去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忍心啊。”
      桑柳原本想好了说辞,只要我一说不忍心,她就可以顺势说服我。但我实在是太不按套路出牌了,这一下她差点被我闪到腰,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把话头牵回来,“那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我一直在为自己打算。”她说一句我堵一句,就是不往正常的交流上面靠,这种神经质的对话不需要耗费我任何脑力,但是让桑柳感到十分吃力。
      桑柳深吸一口气,“张小姐,我们能认真说话么?”
      我心里道:你也配和我认真说话?但面上还是笑道:“当然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好好说话么?”
      桑柳露出为我着想的表情,语重心长道:“张小姐,我和你的情况是一样的,所以我很担心你,也很同情你。”

      正文 174 蛊惑

      听到桑柳用一种非常亲热的语气说她和我情况一样,我不由愣了一下:究竟哪里一样了?
      一愣之后,攻击力就大大减弱了,再加上我也算长了一张清秀纯洁的脸,不毒舌的时候,看上去充满书卷气,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我的表现让桑柳安心了些,毕竟我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论人生经验,如何比得上她?在她眼里,我也就是仗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才敢和她叫板。等气头过去,还是得任她拿捏。
      “爱上一个比自己大得多、地位高得多的男人,没名没分地跟着他,而他家里已经有孩子……这样的苦头,我也曾经吃过。”桑柳娓娓道来。
      见我沉默不语,她更是信心大增,以为戳到了我的痛处,柔声道:“我们都是女人,这些苦头我吃过了,不忍心你再尝一遍……那滋味太苦涩了,你还年轻,应该由更好的生活。”
      “那……”我迷茫地看着她,“我该怎么办?”
      桑柳越发放柔了声音,眼神慈爱,“嘉洄和嘉溯是亲兄弟,他们爸爸一直想着他们和好,做爸爸的,哪里会害儿子呢?你若是能劝着嘉溯,不要再拗着性子胡来,他爸爸也会接受你的。”
      我想了想,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劝阿溯与二少和好,是么?”
      桑柳脸上闪现一丝笑意,“是啊,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别看嘉溯现在不承认,可亲兄弟就是亲兄弟,不是表兄弟能比得了的。表少爷能帮他的,嘉洄也能帮他——你也知道,表少爷不是什么好人,嘉洄可不像他,不会给嘉溯添麻烦的。”
      她说得实在是天花乱坠,我一时听住了,但又有点犹豫,“可是要是阿溯不听我的,怎么办?”
      我怯怯看她一眼,咬着嘴唇,“你知道的,阿溯脾气大,我在他面前也不敢多说……”
      桑柳柔柔地笑着,握住我的手,鼓励我:“不要怕,嘉溯就是脾气大,可他还是喜欢你的,不会真的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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