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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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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和程呦呦很像,安静的时候美丽如同天使,只不过她比程呦呦多了成熟美艳的气息。受伤之后,美艳大为减少,使得她看起来更加像程呦呦了。
想到小魔女,我心里一软,跳下马快步走近:“你伤到了哪里?”
Deer身体颤抖着,没有回答我。我走上前对她伸出手,“你还能站起来吗?”
借着我的手,Deer晃悠悠地站起来,她的马始终没有远离,在另一侧支撑着她的身体。
“骨头有没有断裂?还是韧带撕裂了?”我询问她,并在心里暗暗希望不要是麻烦的内脏出血。
Deer咬着唇,对我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她用力一推,将我推倒在灌木丛中!随后她翻身上马,急速冲出树丛,并在路过我的小马的时候一鞭子抽出,小马惊叫一声,跑出去一段路。
“收起你廉价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你的怜悯!”Deer的声音顺着风传入我耳中,而她已经跑远。
我意识到自己竟是被她骗了,不由自责——这份不合时宜的同情心将使我输掉这场比赛,进而连累到程嘉溯。
想到这里,我悚然一惊:无论如何不能输!
枣红小马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受惊之后并没有跑远,又回到我的身边,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我抱住它的头摸了摸,“就靠你了。”
说罢,我用手撑着它的脊背爬上马鞍,手心里蹭破了一大片皮,火辣辣地疼。我没有迟疑,紧紧握住马缰,“驾!”
小马撒开四蹄,向Deer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用上了全力,不断催促小马加速再加速,它体内属于汗血宝马的那部分血统奔腾着,带给我们令人惊诧的速度。
尽管Deer占了时间的优势,马速也很快,但我还是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它。
然而时间的优势又是那么明显,距离终点已经很近了,我距离她却还有两个马身的长度。想到失败的后果,我一咬牙,重重一鞭打在小马臀部,这匹养尊处优的小马在吃痛之下疯狂地撒开了蹄子,几乎不再受我控制。
我双手紧紧抱着马脖子,双腿夹着马腹,上身低伏,脸几乎整个埋在小马浓密的鬃毛里。大风带着尘土和马鬃迷了我的眼睛,我看不到前方的情形,只知道不断地加速,加速,加速……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小马是怎么停下来的,迷乱中被一只有力的胳膊一把提到他的马上,程嘉溯的低吼在耳边响起:“张梓潼,你找死吗?”
我愣了一下,轻声问:“我赢了吗?”
程嘉溯沉默良久,才涩然道:“你赢了。”
顿了顿,他找回自己惯常的沉稳,又补充道:“你最后的爆发非常厉害,比她快了好几秒。”
那就好……我心神一松,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身体这才慢慢恢复知觉,发现自己四肢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度,刺激到神经系统的结果。
直到被程嘉溯从马上抱下来,我的手脚都还在发软,根本站不住。但我在笑,抑制不住的笑意在看到程嘉洄接近崩溃的脸的时候,愈发畅快:Deer此前根本就不认识我,她骗我时所采用的战术,如果换了一个更加狠心肠的对手,非但不能奏效,还会白白把胜利送给对方。
所以,那必然不是Deer自作主张,能指使她利用我的同情心的,只可能是程嘉洄。
杨霏等人全都围上来,有夸赞我厉害的,还有对我嘘寒问暖的,更有赞美程嘉溯好眼光的……但我身为当事人,其实不是很清楚最后那几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杨霏看出我的迷茫,驱散众人,笑道:“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拼命的时候——你刚刚冲过终点线的时候,人和马都失控了,要是没人救你,你被马甩下来,非受重伤不可。”
我打了个寒噤,程嘉溯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那么用力,又极度小心翼翼。
杨霏说,“幸亏程嘉溯马好、骑术也好,把你带了下来,现在你的马也被制住了,人也没事,这就很好。”
但程嘉溯的脸色并不好,只比输了个惨的程嘉洄略微好一点。我心下惴惴,试图逗他开怀:“我要是摔下来,别的倒不要紧,这颗聪明的脑袋万一受伤了,那就糟糕了。回头我们去买份保险吧,给我的头脑买,这样等我以后老年痴呆了,你还能拿到一大笔赔偿金呢。”
程嘉溯咬着牙,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怎么就没有让你摔下来疼个够!断了腿你才知道得到教训,以后离危险远一点!”
胳膊上的肌肉犹在跳动,我勉强伸出酸软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甜甜地笑,“阿溯,我知道你会救我的。”
因为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没有摔伤啊。
程嘉溯无奈地叹口气,“走吧,先给你处理伤口去。”不久前被Deer那一推,我本就擦伤了好几处,后来又在马上剧烈颠簸,此刻我浑身骨疼,是该先去处理一下伤势。
然后,就该收取胜利的果实了。
正文 184 鞠躬服输
在医务室,我看到了脚踝扭伤的裴令婕和正在接受检查的Linda·Deer,看上去她是真的受了伤,并不是完全装出来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毕竟被人当成傻瓜愚弄,利用同情心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至少Deer的伤势是真的,这让我看上去不那么傻了一点。
不过她的伤势也并不像当时我看到的那么严重,大概是演戏的时候没掌握好,还是伤到了自己,最后的结果是韧带撕裂,医生给打了止痛针,固定了伤处让静养着。
三个人里头,反而是我伤得最轻,只不过有一些擦伤和青肿,简单消了毒包扎好,就没事了。这还是得归功于程嘉溯,要不是他及时将我从马背上救下来,最后我就不是头破血流或者骨折这么简单了。
处理好伤口,郑与泽带着几个人在外头探头探脑,程嘉溯冷冷发问:“做什么呢?”
郑与泽缩着脖子走进来,讪讪道:“哥,大家都等着你呢,程嘉洄要给你鞠躬啊!”
程嘉溯赢了,他自然是与有荣焉。但比赛过程中他给程嘉溯拖了后腿,这让他的兴奋变得不那么理直气壮,多了几分心虚的味道。
如果不是他出岔子,甚至不用我上场,程嘉溯就可以直接获胜,我也就不会受伤……郑与泽原本极其讨厌我,这会儿也不敢嫌弃我了,讪笑着邀请:“你也一起去啊。”
我小声笑,程嘉溯要接受程嘉洄的鞠躬认输,这种盛事我怎么能错过?果然程嘉溯没客气地挤兑了郑与泽一句,“我自然是要和潼潼一起去的,要你来邀请?”
郑与泽不敢犟嘴,一溜烟跑了,跑出程嘉溯的威胁范围才回头道:“快点啊!”
想到即将出现的场景,我兴奋得根本坐不住,不顾程嘉溯让我多休息一会儿的要求,不断央求他:“阿溯阿溯,快点啊!”
程嘉溯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得带着我往休息室去。
休息室里,众人严阵以待,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一边是杨霏、郑与泽和他邀请来的小伙伴,另外一边则只有程嘉洄一个人。
说起来,这个场景还真有点凄惨,但谁让程嘉洄连骑个马都要耍卑鄙的手段呢?就算在场这些人和他们的家族有想要投靠他的,现在也得掂量掂量,考虑自己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成了程嘉洄的炮灰。
相比之下,程嘉溯至少是珍惜自己一方的势力的,他明白保存实力的重要性,更不会无谓地与人结仇,浪费力量。
所以此刻,没有人愿意公开与程嘉洄站在一起。程嘉洄孤零零地与众人对峙,额上青筋迸出——他必须竭力克制自己,才能避免当众失态。
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在程嘉溯带着我踏进放进之后达到顶峰,程嘉溯没有多说,他不是很享受痛打落水狗的行为,因为如果不能打死对方,一再出手会显得太不优雅。
这种微末小事上面的胜利,如果他都得意忘形,那这个总裁就未免太失败了。所以程嘉溯只是淡淡站在那里,示意众人:“开始吧,尽快结束,我们好回家休息。”
正是这种淡然,更加显示出对程嘉洄的不屑一顾。程嘉洄紧紧握拳,牙关紧咬,“程嘉溯,你不要太过分了!”
郑与泽大声道:“愿赌服输!”
杨霏淡淡补上一句,“若是你赢了,你会怎么做?”
程嘉洄脸色一变。如果胜利的人是他,那么他绝对不会对程嘉溯生出任何同情心,他会竭力拉长折辱程嘉溯的时间,享受将他踩在脚底的快感。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程嘉溯。
从这个角度来讲,程嘉溯良好的素养使他没有侮辱程嘉洄,已经是胜利者的仁慈了。可惜对程嘉洄而言,一切来自程嘉溯的反应都是侮辱——不论他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得以地看着他弯腰。
只要程嘉溯存在于这个世上一天,程嘉洄就感到自己在被他侮辱,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来自他的鄙夷。
郑与泽还在起哄:“你要是输不起,早点说啊,这会儿输了又反悔,你还有没有种?”
他的同伴跟着乱嚷嚷:“对啊,你还是不男人?”
“程嘉洄愿赌不服输,回头我就告诉所有人,你玩不起,也输不起!”
……
只要程嘉洄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他就必须接受某种规则。打了赌,就得履行赌约。否则,他会被逐渐排斥出这个圈子,成为边缘人物,不会再有机会获得别人的尊敬与投效。
此时示弱,不过是被嘲笑一段时间,如果坚持不履行赌约,他将会失去更多。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没有在输掉比赛之后第一时间跑掉——那样的话,程颐和大概会失望到直接放弃他。
做了很久心理建设之后,程嘉洄决定接受现实。他站起啦,一步一步迟缓地走到我和程嘉溯面前。
“且慢!”清脆的女声打断了程嘉洄的动作。
方萌萌被众人注视,慌乱了瞬间,解释道:“说好了要拍摄的……”她说着亮了亮自己的手机。
一群看热闹的人恍然大悟,郑与泽的死党们纷纷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程嘉洄。
被程嘉溯侮辱,还可以说是他占据了身份优势,被方萌萌这个平民女孩折辱,就是程嘉洄所不能忍受的了。但被赌约限制,他又不能阻止方萌萌的行为,当下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郑与泽看不上方萌萌的手机,把自己的扔给她:“用这个,拍清晰点!”
方萌萌手忙脚乱地接住,对准程嘉洄,脆声道:“可以了。”
程嘉洄气得要死,但众目睽睽,他总不能转身就走,也不能抢过手机砸掉,只好阴沉地盯着方萌萌:“很好,你等着,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作为程嘉溯的脑残粉,方萌萌对程嘉洄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她有点傻大胆,立刻反驳:“反派死于话多!你是我见过废话最多的反派,到底还鞠躬不啊?难道你想靠废话拖延时间?”
这才是一个脑残粉的素养,虽然她在我和程嘉溯面前经常表现得十分没脑子,但在网络上千锤百炼出来的撕逼技巧,足够把程嘉洄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程嘉洄威胁方萌萌,郑与泽不高兴了——再嫌弃方萌萌丢人,那也是他带来的人。再者,方萌萌对程嘉洄的态度,显示出她和郑与泽是同一方的,这很大程度上取悦了郑与泽。
郑大少立刻为自己带来的人撑腰:“你尽管拍,拍完就发,我给你买热搜,有什么事算我的。”又转向程嘉洄,“你猜我能不能打断你的腿第二次?”
程颐和再偏心程嘉洄,也得考虑到郑家的想法。郑家唯一的儿子郑与泽和程嘉洄起冲突,程颐和也不能说是郑与泽仗势欺人——人家那是给自己的姑姑和表哥出气呢。
程嘉洄母子两个占足了实际上的便宜,偶尔受点郑家人给的委屈,那是应得的报应。
程嘉洄发现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形势会对他越来越不利,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快点。”
郑与泽还要说什么,方萌萌嫌弃地一挥手,“你不要捣乱!”要不是看在郑与泽是在维护程嘉溯的份上,她才不稀罕被这个讨厌的人一并维护。
郑大少好气啊,差点没冲上去打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顿。好在他克制住了自己,就等着看程嘉洄的笑话了。
程嘉洄走到我们身前三米多处,不情不愿地弯下腰,嘴里道:“我服了。”
郑与泽大声抗议,“程嘉洄,你这叫鞠躬?至少来个九十度弯腰吧!”的确,程嘉洄现在的角度不像鞠躬认输,倒更像是矜持的欧洲礼仪。
被郑与泽一顿挑剔,程嘉洄白净的面皮早已涨得通红,红里头还带着点恼羞成怒的青紫。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压着他嘎吱作响的脊背,他一点一点弯下腰去,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弧度。
程嘉溯勾唇一笑,这个笑很淡,大约只有我观察到了——那是一种压抑了许多年的仇恨,终于开始报复之后的畅快。
第一个鞠躬之后,后两个变得容易,程嘉洄匆匆鞠了两躬,说了两遍“我服了”,赌约一完成,他就再也待不下去,狼狈离去。
方萌萌拿着郑与泽的手机发微博,她在程嘉溯的粉圈里原本是个小透明,但今天这近距离的视频一发,她的知名度肯定会大大提升。
剩下的人都在兴奋而隐晦地讨论:程家这样兄弟阋墙,对杏林的未来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杨霏意兴阑珊地走过来同我们告别:“本来只是想约你们骑马,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伤药过来,是特供的,比外面能找到的好。”
我向她道谢,她大笑:“你不怪我就很好了。”毕竟是她发出的邀请也是她为了看热闹没把程嘉洄赶走,这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对了,”她提醒道,“那个外国妞不简单,小心点她。”
正文 185 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销声匿迹多年的Linda·Deer突然出现在国内,这对我和程嘉溯而言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杨霏不知内情,都能一眼看出来她目的不单纯,更何况是对她有着深刻了解的程嘉溯,和从程嘉溯那里听说了她许多事情的我。
和国内常见的女孩儿不一样,这个生在美利坚乡下的女人在拥有美丽容颜的同时,还拥有勃勃野心。她从来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用尽手段向着上流社会攀爬,最好的结果是成为富豪太太,如果不能,找一个sugardaddy做小情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年轻英俊的东方富豪应当是她一段相当不错的回忆,以至于多年以后重逢,她依然可以用深情的目光注视他,呼唤他的名字。
然而曾经的情人早就另觅新欢,他的变化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她依旧记得这个男人有多么冷峻和放荡不羁,但她这一次见到的却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好男人——耐心,宽容,有责任心。
当年与程嘉溯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男人是她绝对不敢想象的事情。世事难料,终有一天,他长成了连自己也没有料到的模样。
如果不是那张英俊的脸并未改变,那双深邃的眼睛明亮如昔,Deer几乎不敢相认。时光不仅给他增添了魅力,也增加了责任感。
Deer心想,如果现在重新认识他,她大概会为了安稳的家庭而选择和他结婚吧。毕竟他不再是当年的情场浪子,她也不再是无拘无束的交际花。
可是他身边有着另外的女人——东方人,扁平的身材与五官。即便以东方人的审美来观察,也只是普通的美丽,远远不如她耀眼的美貌。
她是带着目的来的……她想起自己的目的,一瘸一拐地走到程嘉溯和那个女人面前,轻轻鞠躬:“对不起!”
有了杨霏的提醒和之前在赛马过程中的前车之鉴,我可不会再认为这位外国美女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对她点点头,没有说原谅的话。
如果所有的道歉都必须被原谅,那要警察有什么用?
当然,Deer对我的所作所为还构不成叫警察这么严重,但身为受害者,感情受到了伤害,我有权不原谅她。
见我不答,Deer那双与程呦呦酷似的眼睛里浮现出忧愁的神色,急促地说:“程,我有话对你说!能不能……”她犹疑地看着我,目光里的意思是请我退避。
如果她是一位懂礼貌的客人,我自然会退开,给她和程嘉溯留下独立交谈的空间。但她实在不是好宾客,我自然也不用遵守礼仪。
因此我稳稳当当站在程嘉溯身边,面露落落大方却又不明所以的微笑,仿佛听不懂英语——反正Deer小姐不懂汉语,她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一口英语。
程嘉溯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对她隐瞒实情,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他没有用情人、女朋友甚至是爱人来修饰我,直接称呼我为他的妻子。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有滚烫的热流涌动,紧紧握住他的手。
程嘉溯反握住我的手,手指在我掌心里滑动。我们细微而亲密的互动没有瞒过Deer,她凄楚地叫了一声:“程!”
程嘉溯冷淡地说,“Linda,说出你的目的。我想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弟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根本不能支持你。”
Deer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用深情来伪装自己,一旦不奏效,她不惮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因为她深知,程嘉溯见过她真正的模样。
“我想见我的女儿。”Deer大声道。
“你的女儿……”程嘉溯毫不动容,冷冷地说,“你想见你的女儿,为什么来找我?”
Deer睁大眼,用一种不可置信地语气喃喃道:“她……她难道不是在你那里吗?”
程嘉溯不耐烦地换个问题,“你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是你。程,她是你的孩子,你的女儿!”Deer斩钉截铁地说,“她是我们的孩子。”
程嘉溯冷笑:“我没有孩子,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为我怀孕过。”那么问题就好玩了,Deer真的不清楚自己怀了谁的孩子?
当年她就是因为这件事而和程嘉溯分开,现在又如此信誓旦旦,莫非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记性不好,她可以玩弄他的头脑?
Deer失语片刻,蓦然间,褐色的眼睛里流下大颗大颗眼泪,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你的孩子,她是洄的女儿。”
果然,她还是承认了对程嘉溯的背叛。早几年她就承认过一回,如今再承认也没什么困难的。只不过,刚才拙劣的试探让程嘉溯对她印象变得更坏了一些而已。
Deer哭了好一会儿,许多人都在看着她,但碍于程嘉溯的冷脸,没有人敢凑上来问东问西。唯一一个敢这么做的郑与泽,跑去慰问他的女神去了——还没忘带上方萌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看看这里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人来人往不说,还净是高高竖起想要听豪门八卦的耳朵,刚刚Deer那一嗓子“女儿”,早就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了。
“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我提议,Deer一听我此刻又英语娴熟了,顿时郁闷,拿眼睛瞪我。我只是微笑,并不动气,于是她更加郁闷了。
程嘉溯开车,就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咖啡馆,在卡座里继续听Deer的恳求。
她刚才的伤心并未离去,稍一酝酿,就又酝酿出一包眼泪。她哭得鼻头通红,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能够引起任何人的怜惜。
如果她的眼线不是依旧一丝不苟的话,这份可怜会显得更加真实一些。一个为了女儿大哭的母亲,却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妆容,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连我都看得明白的事情,程嘉溯就更加不会被她的姿态所迷惑。他皱眉敲敲桌面,“请你好好说话,眼泪对我没用用。”
Deer抽泣着,“我只是想见见我的女儿,我很想念她。”
“哦,”程嘉溯拉长声音,摆明了自己不相信她所谓的思念,“我需要你先说清楚你是通过谁得到的你女儿的消息,又是谁帮你来到中国,最后找到我。”
小鹿一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她迟疑着说,“是洄。”
我忍不住插嘴,“你明知道那是你和他的女儿,当他去找你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他的女儿不在他身边?”
一对有能力养孩子的父母,居然要到别人那里寻找他们的女儿,真是滑稽可笑。
Deer说,“洄对我说,我们的女儿被你抢走了。我真的只是想见一见她,求求你,求求你……”
且不论程嘉洄的谎言,就说Deer这份没来由的母爱,就出现得十分奇怪。如果她真的爱程呦呦,当初为什么毫不留恋地放弃她?如果她真的想念程呦呦,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来找过她?
直到程嘉洄找到她,给她机会,她才来寻找女儿。
并且,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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