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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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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与泽脸色一变,待要发作,又看清那是他孩子的妈,脾气就收回去了,挤出个可怜兮兮地微笑来,细声细气道:“萌萌,别这么狠心啊。”
“你叫谁萌萌!谁准你叫我萌萌的?”方萌萌越发生气了,“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这位先生,请叫我方小姐!”
“好吧好吧,方小姐,你别生气啊。”郑与泽靠着祖传的好颜值外加基因突变出的撒娇天赋足够勾起所有女性心底的一片柔软,他放软语气撒娇,方萌萌虽然还冷着一张脸,火气却降下去了。
方萌萌不说话,郑与泽追着她不住搭讪,一旦惹急了,就抱着头让她打几下,若是她看起来好说话,他就又凑上去单方面开心地聊天。
我看这两个人处得挺好的,方萌萌身体也很健康,完全没有一般孕妇常见的各种虚弱。两个人跟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倒是能很好地缓解方萌萌的寂寞,从这个角度来讲,还是让郑与泽留在这里比较好。
程嘉溯带我离开,路上阻止了前来抓郑与泽回家的保镖,紧接着我就听到他给郑明辉先生打电话:“舅舅,阿泽是该学着长大了,不管结果如何,这一次他都会长大。”
他沉甸甸的语气听得我一惊,意识到郑家其实并没有给郑与泽真正的自由。如果他真的能够成长起来,挣脱家族的束缚,对自己喜欢的人和孩子负起责任,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能,郑先生将利用方萌萌给他一个巨大的打击,强迫他成熟起来。
他人的人生终究不是我生活的主旋律,我的重心始终是事业和程嘉溯,之所以参与进这件事情里是因为程嘉溯,现在他堵不打算继续跟进了,只是让别墅的服务人员定期传回消息,我就更轻松,完全可以抽身而退了。
我手里还抱着方萌萌送的花篮,程嘉溯笑:“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个啊。”
“编得很可爱啊。”说实话,这是我第一个感觉到方萌萌并不是一无是处,她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手很巧,再比如……我想不出来了。
程嘉溯大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该送你花的。”
那时候,出于实用的考虑,更是为了低调,不给我惹麻烦,程嘉溯明里暗里送了我好多东西:手机、吊坠、某些不常见的外文原版书……就是没有大张旗鼓地送过花。
据说他制订了一个严密的计划,打算一步一步将我拿下。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自己把持不住,提前告白,而我也意外地没有被他吓跑,而是稀里糊涂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关系确定以后,我们两个人更是有点提前进入老夫老妻模式,激情不减,但他给我提供了衣食住行等全方位的照顾,我则从来没有想起过他还应该送我花,才是热恋中人该有的样子。
说起恋爱,我又想起当年帮朋友培育的变色玫瑰并吐槽,“其实那个颜色很难看的,也只有他那种毫无审美的技术咖,才会觉得可以拿去打动女朋友。哦,颜色还是他指定的,我想修改一下都不行。”
好在当年那个姑娘早就被这个技术怪咖的真诚所打动,尽管表白用的玫瑰诡异到辣眼睛,但她还是在一地蜡烛摆成的心形里答应了交往。
我一直认为,表白时机挑在傍晚,也是一个成功的重要原因,如果那姑娘看清变色玫瑰在光线充足时候的颜色,很有可能会因为审美受到伤害而把他拖进黑名单。
程嘉溯笑得前仰后合,笑完了问我:“你这是在暗示我该送你花了?”
“才没有!”我骄傲地扬起下巴,“你的都是我的,我还需要你送花?”实际上,他几乎是送了我一个生物产业园,比起很快凋零的花朵,那才是更令我垂涎的事物。
程嘉溯倾身过来,飞快地吻我一下,便又坐回去专心开车。反而是我被他撩得浑身酥麻,哪里都不对劲,整个人都软了。
我暗暗唾弃自己:只是亲了一下而已,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啊?
然而,情动不是自我唾弃就能够解决的,回到别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缠住程嘉溯,在他耳边轻声道:“阿溯,我想要……”
程嘉溯扬眉:“这么主动?”
青天白日,程呦呦在外头跑来跑去,而他捂着我的嘴,阻止我在极致的满足中尖叫出声,引来那个小魔女。
……
答辩日期临近,就定在两周之后,我已经提交了学位论文的最终版本,答辩用PPT也已经改过好几稿。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再回程嘉溯那里,而是住在实验室,一边就近观察实验进度,一边熟悉着PPT和论文内容,演练答辩过程。
这天,工业园大门那里突然有个电话打进来,说是有我快递。一般我的快递都会寄到家里去,偶尔也会寄到总部,我不记得自己买东西或是给同学朋友留过实验室的地址……
这么疑惑地想着,我快步前往门房。
工业园大门外,一个年轻的快递小哥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见我出来,他打开盒子一脚,露出里头火焰般的花瓣。
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快递小哥笑出一口白牙:“张小姐,请签收您的花!”送花的人没有署名,但小哥神秘地透露,“是某位身家上亿的总裁哦。”
他这样的故弄玄虚惹得我一笑——我认识的总裁,统共没几个,能晓得给我送花的,自然只有我家那个。
我捧着花往宿舍走,不用低头,就有馥郁香气萦绕鼻端。
现在市场上常见的玫瑰花,多是玫瑰与月季的杂交品种,香气不浓郁,花朵更大更多。而真正的玫瑰是我手中这种,花朵不大,有着丝绒般的质地,香气令人宛如置身天堂。带露的玫瑰并非产自国内,而是进口,因此来送花的是一位快递小哥。
当然,细密尖利的刺已经被剪掉了,所以九十九朵捆扎成一束之后,我才能把它抱在怀里。
回到宿舍,我没有花瓶,干脆找了个高高的玻璃杯装上水,将玫瑰插进去两支。高低错落的花朵,配上透明的水瓶、雪白的墙壁,有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感。
我拍了一张照片传给程嘉溯,【花已经收到,很开心。】虽然之前说着不稀罕他送花,可是当这么美丽片刻之后,程嘉溯回复:【什么花?】这人还装起糊涂了,我心里暗笑,调侃道:【这束花难道不你送我的?若是别人送的,我就跟那人去约会了。】紧接着程嘉溯的电话拨过来了,他嗓音沉沉:“潼潼,我还没有来得及送你花。所以,这花到底是谁送来的?”
正文 198 意外的追求者
程嘉溯否认花是他送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故意逗我,但当他第二次否定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不知道玫瑰花是谁送到实验室、指定给我的,因而惊怒交加。我则陡然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收到花时候的喜悦与甜蜜都仿佛变成了罪证,让我脸皮火辣辣地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我还不能钻进去逃避,因为我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从我的沉默当中,程嘉溯感觉到我的苦恼,他蓦然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严厉,放柔声音道:“潼潼,别怕,我来查这件事。”
“好。”他会调查,我自己也得查,不能放任这束美丽的玫瑰花像瘟疫一样肆虐,摧毁我的生活。
放下电话后,水灵灵的花瓣、馥郁的香气都陡然变得可恨起来,我大步走过去拔掉花瓶里的花,扔进垃圾桶。又把放在桌上的那束花也扔进了垃圾桶。我气得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谁在用这样恶劣的玩笑陷害我。
五分钟之后,我翻翻垃圾桶,把花束挑拣了出来。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我要在这束花上面找到一些我需要的信息。
花朵产地和包装很容易查到,但那并不能代表什么,即便是联系到原产地,出于对客户信息的保护,他们也不会对我透露一星半点的消息。
真正有意思的是花束里夹着的卡片,之前因为误以为是程嘉溯送的花,我并没有细看那张卡片,现在细读,果然读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卡片上当然没有署名,所用的文字也不是汉语,而是用打印的花体英文写了一句: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的灵魂为你的美丽而震颤。
我不禁微微冷笑了起来——这么藏头露尾,连笔迹也不敢暴露的人,也好意思送花给我?
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信息供我分析了。
我坐下来,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法,甚至猜测会不会是郑与泽搞出来的恶作剧。然而郑与泽正为了方萌萌的事情焦头烂额,每天在那姑娘的斥骂中任劳任怨地工作,估计没时间注意别的事情,更没有理由来整我。
而别的与我有仇的人——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我才发现自己的仇家不少,除了我自己结仇的之外,更多的是因为程嘉溯。因为他,我都快被千夫所指了。
与我有明显矛盾的那些人里,温情早就拿着轻白集团的钱溜之大吉,不可能再回来和我过不去;钟楠倒是又有动机又有能力,然而他比我打压多次,应当晓得惹到我的后果,不至于用这种方法来膈应我;至于程嘉洄、裴令婕、Deer乃至于周玫等人,也被我一一排除。
快递小哥说送花人是一位总裁,我认识的总裁统共就那么几个,除了程嘉溯,总不会是程颐和吧……我哑然失笑,一时不知道头绪在哪里。
这样的思索终究没有边际,整个晚上我都辗转反侧,没有结果。
第二天,正当我几乎忘记这件事,全心沉浸在实验过程当中的时候,第二束花送到了。
和前面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只是卡片上的话换成了:我爱慕你,如同萤火虫爱慕月光,无法止息。
我心道,萤火虫根本就不爱慕月光,它们发光是为了吸引异性,倒是你这位匿名先生的行为,比萤火虫还不如。
这束花,我没有带进园区。本打算就近扔掉,门口的保安小哥一脸可惜,我问:“你要不要?”
保安小哥眉开眼笑:“要啊,正好送我女朋友!”
于是我抽走卡片,把昂贵的花束全部留给这位保安。卡片和昨天所得的第一张卡片放在一起,看不出明显的语言风格,更难以推测神秘送花人的身份。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都会收到这样一束花。如果说一开始我还觉得是有人恶作剧,那么这么多天来,我就确认是某位有钱人的恶作剧了——这些玫瑰花不仅仅昂贵在花朵本身,把它们空运至中国,新鲜完整地送达,就像唐代给杨贵妃送荔枝一样,是一件浩大而靡费的事情。
或者转手送给保安小哥,或者直接扔进垃圾箱,我每次都只留下卡片,处理掉花朵。即便如此,这样高调的送花还是给我带来不少麻烦,流言蜚语在实验室和公司内部蔓延,我和程嘉溯分头调查者送花人的身份,彼此没有见面。
第九天,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这天,花束照常被送达工业园门口,连快递小哥都已经知道了事情不太对头,否则我每次来收件的时候,不至于脸色难看得仿佛死人。
“您的花,请签收!”快递小哥敬业地道。
我没接他递过来的笔,“我可以拒收么?”
快递小哥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同情地说:“可以的。”
于是我拒绝签收这束花,按照工作制度的要求,他将会把花退回去,由上级部门处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要知道,为了保护隐私安全,我的号码是程嘉溯特意做了一些加密保护的,陌生信息很难入侵我的信息渠道。
但现在,躺在收件箱中的这条信息嚣张地向我示威,也许并不是示威,而是骚扰——短信的内容是:【不喜欢玫瑰花了吗?没关系,我明天送别的好了。】愤怒令我眼眶发红我发狠地按着手机屏幕,语气粗暴地回复:【不要骚扰我,滚开!】并把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之后理智回笼,我立刻把这条消息截图给了程嘉溯,方便他进一步调查。
十多分钟后,我先是看到了新的短信息,尚未反应过来,程嘉溯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他声音低沉,我的脑中,那个名字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读出来,不断回响:“是候轻白。”
能轻易惹动程嘉溯怒火的人不多,程嘉洄是一个,候轻白是另外一个。程嘉洄是天然的敌人,手段卑劣,如同跗骨之蛆。而候轻白则是后天的宿敌,两个人因为身份背景和理念的不同,被媒体强行拉到一起比较,之后想看两生厌,处处较劲,都不愿意落到下风。
但我没想到,我会成为他们竞争的筹码。或者说,我没想到候轻白会选择我作为突破口,来打击程嘉溯。
“潼潼……”程嘉溯唤了我一声之后,陷入沉默。
我可以想象他此刻满腹狐疑的模样,想要相信我,却不能无视候轻白挑衅的信号。如果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大概会这么问:如果你没有对候轻白做出什么暗示,他为什么会追求你?
好我和候轻白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有程嘉溯在场,他很清楚我并没有给对方任何暗示。但也正因为如此,候轻白敢于觊觎他的女人,令他陷入了暴怒当中。
这种愤怒并非针对我,然而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可避免地被余怒扫到。程嘉溯语气生硬地挂掉电话:“我还有事要忙。”
捏着手机,我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经历了他的怒火。
自从说开了在一起,程嘉溯在我面前再没有一丝脾气,他把我捧在手心呵护,温柔得令我几乎忘了他以往的脾气——他原本是一个脾气很大的公子哥,霸道又强势的总裁,之所以化作绕指柔,也是因为我触动了他内心的柔软。
但他就像一只巡视着自己领地的雄狮,当他闻到别的狮子的气息,感到入侵的威胁,就变得警惕而暴躁,随时准备着战斗。
被宠爱了太久,我几乎忘记了被冷落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层一层的寒气从心底里漫延上来,浸得我整个人在五月的天气里浑身发冷,瑟瑟颤抖。
就在这时,那个被我拖进黑名单,但未能奏效的号码打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张小姐,很高兴你还愿意接听我的电话。”电波那头彬彬有礼的,正是轻白集团的董事长,候轻白。
“我接不接有什么区别么?您神通广大,怕不是能直接迫使我的手机接通?”能突破我手机上的防火墙强行让我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又能从黑名单里顽强地爬出来,候轻白这一系列动作背后定然有电讯高手的支持。
他不怀好意,我自然也不必抱有礼貌,语气生硬冷漠。
候轻白仿佛没有意识到我的怒火,笑呵呵道:“张小姐,前几天的花你还喜欢么?我希望你能够喜欢。”
就如同没有女性能够拒绝程嘉溯的表白一样,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狠心拒绝候轻白。他的魅力不同于程嘉溯,是温和的,像月光一样不知不觉就洒满房间,他的温柔包围着他想要攻克的对象,轻柔地解除对方一切警惕。
如果说程嘉溯像火,令所有人感到威胁,那么候轻白就像是深不可测的水,看似平静温柔,但蕴藏着不可忽视的恐怖力量。
候轻白的嗓音悦耳柔和,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张小姐,你恐怕对我有所误解”。
正文 199 男未婚女未嫁
我不认为自己对候轻白有什么误解。
尽管我对他的认知仅限于轻白集团的董事长,白手起家的年轻富豪,也许还要加上一条钟楠的老板。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其中艰辛可想而知,同时,这个人的心志之强大、能力之出众、手腕之高超,也是令人叹服。
说这样的人会被一时爱情冲昏头脑,做出可能有损自己商业利益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
候轻白明知程嘉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觊觎自己的女朋友,却还是顶着雷霆之怒来撩拨我,必然不是为了什么见鬼的好感,而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张小姐,我是一个商人没有错,但我不是机器人,而是活生生的人。我会被你吸引,对你产生好感,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候轻白轻轻笑着,仿佛完全感受不大我的敌意。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不舒服,我一口血闷在喉咙里,不知该往何处发泄。哪怕是机器人对我表白,都比现在的情形好一些——人工智能最多是程序出了问题,而候轻白绝对是冲着程嘉溯去的。
“不管您是什么目的,至少有一点您成功了。”我冷冷地说道,“您成功引起了程嘉溯的怒火,还请您做好准备。”
其实他最成功的地方在于离间了我和程嘉溯原本亲密无间的感情,但这件事我不会透露给他,我只会告诉他,我和程嘉溯依旧感情甚笃,而他将要承受程嘉溯的雷霆之怒。
“我的目的仅仅是取悦你,就像虔诚的信徒取悦他的女神。”候轻白柔声道,华丽而肉麻的句型与那些花束里头的一模一样。他这么张口就来,让我确定了那些卡片上的留言真的是出自他手,难怪我到处都查不到出处。
“我奢望你能够看到我,回应我的注视,但即便不能,即使只是看着你,我也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和幸福。”候轻白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念白,仿佛话剧舞台上表演内心独白的演员,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
我忍不住恶寒起来,自暴自弃地想:我宁愿被程嘉溯教训,也不想听人这么说话。简直像是神经病啊!
然而轻白集团的总裁是不可能会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的,即便有,也不会影响到他冷静的判断,否则轻白集团早该被程嘉溯吞并了,候轻白本人又哪里来的机会,得以与程嘉溯相提并论,被认为是越城商界的双璧?
我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抒情,指出:“侯董,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我们见面不超过两次,交流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三十分钟,对话不超过一千个字。请问,您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您所谓的爱慕?”
真正的喜欢,绝对不会是这种夸张的咏叹,而是拙于用语言来形容的悸动,就像程嘉溯说“我喜欢你,我想看你笑”,就像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想亲吻程嘉溯深邃的眼睛,就像所有真正付出爱恋的人那样,小心翼翼地捧出自己的真心,供奉在对方脚下,卑微地低伏到泥土里。
而候轻白在炫耀,他骄傲于自己的财富和对待女人的技巧,就像一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演戏的演员,连自己都不想骗过,又怎么能骗得过别人?
如果这是一场表演,我给候轻白的打分是不及格。如果这是一场认真的追求,我只能求侯董回炉重造一下自己的情商。
但实际上,这是另外一场战争。他与程嘉溯的关系决定了他们虽然可以暂时合作,却总是想一分高下。生物科技园的建设中,程嘉溯背靠杏林,使尽手段占据了上风,那么不论于公于私,候轻白都要想办法在别处取得一场胜利。
他开辟的新战场在情场之上,他选中的新猎物是我。
由于候轻白,程嘉溯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这让我对罪魁祸首产生了极大的愤恨。当然,如果是意志不够坚定地女孩子,程嘉溯这种糟糕的应对只会推得女孩子倒向候轻白一方。
但对我而言,候轻白的“总裁”头衔并不存在什么光环:不就是总裁的追求么,谁还没经历过呢?程嘉溯固然有错,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候轻白的缘故。
我换了个语气,“我以为您早就结婚了。”
再是青年才俊,候轻白也三十五六岁了,他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的感情和婚姻状况——这一点与一有风吹草动就闹得满城皆知的程嘉溯亦是全然不同——一直有媒体猜测他早就隐婚,并通过蛛丝马迹证明,他甚至已经有了孩子。
候轻白大笑,“张小姐,如果我担心这个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的户口本和婚姻状况证明。请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在有妻子或者女朋友的情况下追求你——我想,这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起码的尊重。”
他说他喜欢我,我一个字都不信,我甚至更愿意相信他喜欢的是程嘉溯:某些小众论坛上,候轻白和程嘉溯的同人文从来都不少。
“既然提及道德问题,我想您应该清楚我现在是程嘉溯的女朋友,并且我们感情很好。难道您不觉得,您所谓的追求,就是在当别人的小三么?”
并不是因为他是总裁,英俊多金,他的所作所为就可以被原谅。才子做了贼一样要被判刑,总裁要在别人的感情里头硬插一脚,也就得做好被人唾弃的准备。
“张小姐,你还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候轻白痛苦地感叹,声音里甚至带上了轻轻的哽咽,这让他的感叹显得十分戏剧化——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态度,如果我态度软化当然更好,但如果不能迷惑我,他还是按照自己固有的步调,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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