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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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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颜色和款式的礼服很容易凸显出人容貌、身材上的缺陷,但穿在他身上,只显得肩宽腰细腿长,放大了他的优势,仿佛威严俊美的精灵王者。
而这个美到令人窒息的仪式现场,分明也是精灵梦幻轻巧的风格。
露天,没有人工建筑带来的窒闷感,大量宽大叶片的绿色植物过滤了阳光,使之变得温柔。白色的花朵盛开在绿叶之间,这里一丛,那里一簇,只这两种颜色,就将仪式现场点缀得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宾客不经意间拨开树叶,就可能在树叶中发现另外一重惊喜——或是一盒五彩缤纷的糖果,或是一枚做工精致的小小银饰品,全部与今天的主题相应和,做成精灵们惯用的叶片或花朵形状。
程嘉溯对我伸手,我们的手交握在一起,穿过自头顶垂落的绿叶与花朵,在众人目光注视当中,缓缓走向场地中央的圆台。
我们身上的礼服也是相配的,既保留着礼服的特色,又融入了植物图案,看上去轻盈美丽,如同真正的精灵。
台上铺满红白二色的玫瑰花瓣,纯正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程嘉溯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坚定地踏上台子,让众人得以看清楚仪式过程。
这个过程当中,始终有空灵的女声哼唱着优美而不失喜悦的乐曲,一架白色钢琴在台下为之伴奏。
台上早就有一位英俊的老绅士在等待——主持订婚仪式最恰当的人自然是程董事长,他不出席的情况下,更为恰当的则是外祖父。
这位老绅士很乐意承担这种任务,即便年事已高,他看上去也依旧令人迷醉,能俘获少女放心。
他望着我们交握的手,发问:“程嘉溯先生,你是否愿意成为张梓潼小姐的未婚夫,保持忠诚,并为婚姻做好准备?”
“我愿意,并且我已准备好带给她幸福。”男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宛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无数涟漪,宾客们连声抽气,窃窃私语。
“张梓潼小姐,你是否愿意成为程嘉溯先生的未婚妻,保持忠诚,并准备好走进婚姻的殿堂?”比起正式的婚礼,订婚仪式的誓词更为简单和随意一些。
“我愿意,”我感到自己眼睛湿润,喉头微微哽咽,程嘉溯握紧了我的手,使我不至于失态,能够继续说下去,“我已准备好,守护我们的幸福。”
“那么,请交换你们的戒指。”
订婚戒指是一对铂金对戒,其中女款的那枚我已经见过,暂时交还给程嘉溯,此时我伸出手,让他戴在我手上。而后,我将属于他的那枚戴在他的中指上。
这是他的手第一次套上象征着订婚与责任的戒指,是我的荣幸,我的幸运与幸福。
老绅士转向众宾客,宣布:“请祝福他们!”
骤然间,无数红色与白色的花瓣从天而降,花雨中,钢琴曲转为热烈,缥缈空灵的歌声随之拔高,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我骇然发现那歌声并不是来自磁带,而是真正的音乐女王克里斯汀·布莱曼在现场演唱,发觉我的目光,她露出一个微笑。
而为她伴奏的,正是有着钢琴王子之称的中国籍钢琴家李云朗——他也是程嘉溯的朋友之一。
这样令人惊叹的规格与待遇……
“潼潼,你当得起。”程嘉溯望着我,微笑。
正文 207 深吻
仪式为媒体设了专门的媒体席位,确保他们能够拍到最清晰全面的照片,媒体席和普通宾客席稍有区别,除了同样高质量的服务之外,更方便了架设机器和多角度拍摄。
安然深谙与媒体打交道的道理,平时对媒体严防死守,但定期还要给他们一些甜头,比如心照不宣地流传出几张照片,又或者在发布会前后给他们分发一些辛苦费。
现在媒体席上便于携带的小礼物自然也是经过精心准备,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我们的善意,不至于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发丑照,或者写些皮里阳秋的报道——因为些许小事而被媒体diss的明星富豪不在少数,往往事情都过去好几年,还会有人拉出来当时的黑历史津津乐道。
李云朗和克里斯汀·布莱曼的出现,让本就兴奋的媒体人更加轰动,闪光灯几乎闪得人睁不开眼睛。趁着这个机会,老绅士退到一旁的长辈席上,和我的父母坐在一起。
程嘉溯则携着我站到话筒面前,准备致辞。
从台上看去,宛如置身美丽的森林,华服的宾客便是出没林间的精灵,整个仪式现场布置得如梦似幻,每一眼都让我产生不敢置信的感觉。
“感谢诸位今天来到这里,出席我和潼潼的订婚仪式。”程嘉溯笑容潇洒,若是在别的时候,定然可以迷倒万千女孩子,但此刻他所说的话,大概只能让她们心碎,“潼潼有多美、多好,我并不想对你们讲——因为那是我的,我得珍藏着,一个人慢慢享受。”
许多人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噼里啪啦地开始鼓掌,“今天请大家来,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告诉你们,今后我程嘉溯,是有主的人了,谢谢大家!”
他结束了简短的发言,轻轻吻我一下,就要带着我下去。这时,记者席有人起哄:“张小姐,张小姐!你不说点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笑:“还需要我发言?”
程嘉溯笑着放开手,“说几句,满足他们一下。”
我想了想,这个男人的深情,也是我珍藏的至宝,要拿到大庭广众之下给人看,会害怕被别人觊觎。和他一样,我想要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细细品味,一丝一毫也不浪费。
“今天我很幸福,乃至于自以为是无限宇宙之王。”当程嘉溯要把一个人捧在手心的时候,这个人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拥有全世界,“我所拥有的幸福太过美好,我希望今天在场的每一位,都能拥有等同的幸福,与你真正的爱人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我的发言没什么爆点,不过这场仪式有新闻价值的东西太多,足够媒体洋洋洒洒报道上好几天的了。记者们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也不多难为我,停止了起哄。
仪式的重点就是昭告众人我们订婚了,交换戒指之后的余兴节目便是音乐女王的献唱,歌声如同天籁,令人陶醉。
与此同时,来自巴黎东北Reims地区的香槟酒和由沪市第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的大厨亲手制作的黑森林蛋糕被送到每一张桌子上,挪威海域的鲜美三文鱼搭配顶级黑松露,每一份原材料都品质优秀,绝顶奢华的食材散发着惑人的气息。
享用完毕美食,程嘉溯又请众人前往舞池,开始一场盛大而奢华的舞会。
我们也换了礼服,不同于精灵式服装的优美,新换上的礼服奢华繁复,正好与金色装饰的大厅里璀璨的水晶灯相配。
蜚声海内外的交响乐团——沪市管弦乐队奏起圆舞曲,程嘉溯邀请我跳第一支舞,紧接着,李云朗与克里斯汀·布莱曼也滑入舞池,在他们之后的第三对显得有点笨拙,但没有人觉得奇怪:正是郑与泽和已经略有些显怀的方萌萌。
看到方萌萌的身形,我有些担忧,正要说话,嘴唇被程嘉溯按住:“不要管他们。”
今天是我们的订婚仪式,他习惯性地为表弟处理烂摊子太多年,但至少在今天,他不会允许有人搅乱这一场典礼,更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打断我们的幸福。
程嘉溯揽着我的腰,我勾着他的腿,翩然起舞。明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舞,两个人之间却渐渐起了涟漪,空气变得粘稠,仿佛能拉出丝来。周围的人有意无意地避开我们,没能避开的,在触到我们的气场时,迅速脸红,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然而我们只是在跳舞,并且深深对视,眼中再无别人。
跳了两支舞,我有些气喘,程嘉溯贴心地带着我到座位上休息,递给我一杯温水润唇。我们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可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无法遏制地脸红心跳起来。
他嘴角的笑意就像一把小钩子,勾起我所有关于他的羞赧的回忆。我窘迫地指责他:“你都在乱想些什么啊!”
被他那样热烈地看着,我没办法不想到那些亲密的举动,在攀上极乐巅峰时刻的情热与呢喃……
程嘉溯无辜道:“是你在乱想什么啊?”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单凭眼神,就让我意乱神迷。
我红着脸别开头,望向远处。然后,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某个角落里,有温润俊朗的男人遥遥对我举杯,他的眼神显得有些悲伤,神情黯然,引得好几名记者对着他不住拍摄。
“侯轻白。”程嘉溯注意到我的不自然,顺着目光看去,发现了正在接受采访的轻白集团董事长,曾经号称要追求我的侯轻白。
这场订婚仪式,某种意义上就是被他促成的,程嘉溯被他刺激得发狠,非要把我们的事情公之于众不可。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他,因为侯轻白所谓的追求,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我有时候甚至会反省自己,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别人认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以至于不顾我有男朋友的事实,强行来追求我?
当时,是程嘉溯开解了我:“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正常人会选择追求你,只是因为看到了你的好。潼潼,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在这件事情里,侯轻白是加害者,你和我都是受害者。”
而受害者,是不应该被责怪的。
且不说我从来没有给过侯轻白任何暗示,除了公务接触以外,碍于他和程嘉溯的紧张关系,我遇到他的时候少之又少,打交道也仅仅是保持礼貌而已。如果说这种情况也能“眉目传情”,那世上的人,大约所有都有奸·情了。
再者,就算是我无意中做了什么事让他误会,那么在他“表白”之后,我明确拒绝,他也该明白我的心思。真正的绅士就应该知机退却,而不是一味纠缠,用类似于stalker的方式逼迫我。
一个会告诉我,我没有做错事情;另外一个号称热烈地追求,却从不在意自己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
谁才是真正的爱人,一目了然。
实际上,侯轻白没有任何资格可以与程嘉溯相比。
我的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常自惭形秽,唯恐自己配不上他。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与他相比。
我们都可以轻易猜测出,侯轻白这样表现,会给媒体带来怎样的误会;而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又会用怎样夸张的说法,炮制出“女博士订婚程太子,侯董黯然洒泪当场”之类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新闻标题。
在怒火升起之前,程嘉溯浇灭了它,“潼潼,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高兴一点,不要去注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侯轻白究竟有什么居心,我现在还不明白,但可以肯定,他对我没有任何好感——但凡有一点点喜欢,都不会放任自己给我带来麻烦。
我看着程嘉溯,他对我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个认知让我喜悦起来,强行忽略掉侯轻白带来的不快,“阿溯,谢谢你。”
程嘉溯低头看我:“傻子,和我说什么谢谢?”
高跟鞋缩小了我们之间的身高差,我勾着他的脖子,用温软的双唇迎上他的。程嘉溯迟疑了一下,排山倒海般的热情席卷而来。
他一只手扶在我脑后,令我们的唇齿紧紧相贴,另外一只手箍着我的腰,让我发软的身体不至于瘫软下去。
令人麻痹的甘甜自舌尖交缠处升起,酥麻地流窜全身,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灵魂漂浮起来,美妙的音乐在脑中轰然作响,如同天堂。
我们今天是所有人的焦点,媒体早已注意多时,此刻,无数镜头追随着这个吻,忠实地记录下我们的一举一动。
醒过神来的时候,我只听到周围有无数的掌声和尖叫,鲜花丛中,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到了我们亲热的这一幕。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我们的关系,按照我一贯的性格,此刻应该感到羞恼。但我并没有负面情绪,有的,只是无限的喜悦与骄傲——
程嘉溯是我的未婚夫,我是程嘉溯的未婚妻。
今天,在全世界面前,我们宣告了自己的爱情。
正文 208 志愿者
订婚后,一对新鲜出炉的未婚夫妻并没有太多时间用来卿卿我我,我们都很忙。
程嘉溯因为宣布要娶我,等于断绝了自己联姻的可能性,从前那些为着自家女儿能成为程太太而对他伸出橄榄枝的人,多多少少都把橄榄枝收回去了一段。甚至已经有那么一些不太挑剔的人,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改选程嘉洄了。
这样一来,这兄弟二人原本拉开的差距又重新缩小,程嘉溯进入杏林董事会带来的优势再次消弭,如果我们不是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事先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大概会非常后悔。
所以,他要忙着巩固自己的势力,安抚手底下那些因为近况而躁动的人手,警惕程嘉洄和别处伸过来的黑手……
在我这边,“YOUNG”项目也进行到了关键时刻,“YOUNG”物质的性状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确定了几种配方,经过动物实验之后,已经打算初步招募志愿者,进行人体药物实验。
动物实验一般会选择小白鼠,这是因为在鼠类中,它们的基因序列与人类最为相近,在经过一百多年的探索之后,纯系小白鼠的培育方法已经有了固定流程,个体差异很小,而数量又众多,最适合作为动物实验的对象。
利用动物实验排除了几种风险最大的配方之后,就进入了人体实验阶段。由于人体药物实验风险大,所以只能面向社会招募志愿者——这几乎已经触及了社会的黑暗面,往往是生活比较贫困,但又需要快速、大量赚钱的人,才会冒着风险来充当实验对象。
比起那些风险极大的药物,美容产品相对较为安全,但产品投放对象决定了我们这个项目招募的志愿者必须全部是女性,而女性对于自己外貌的看重,使得这种冒险在心理上所承受的压力远远大过生理上的。所以日子还过得下去的女性,很少有人会成为志愿者。
唐韵给出的补助也相当高,对许多贫穷中的人来说,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女大学生是一个很大的群体,刚刚毕业不久的年轻女性也是,她们在学生时代接触了太多奢侈的享受,走入社会后又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供养自己,有着小资的心,却拿着贫民的工资,也就只有捞偏门才能供养起自己额外的欲·望了。
招募志愿者的公告贴到各大学和论坛之后,很快就收到许多回复。毕竟一天数百元的补助,比起去快餐店打工或者上街发传单,来得太轻松。
至于药物的风险,总有人觉得倒霉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一个例外,哪怕是药物实验这种写明了高风险的项目,她们也觉得自己可以幸免于难。
不过我对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厌恶感,因为我的实验需要她们,而她们也需要唐韵的钱财,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可以的。
订婚之后,一方面是为了摆脱媒体的纠缠,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实验真的进行到了重要的阶段,我又搬进实验室,吃住都在这里。
招募志愿者的初期选拔是由手底下的助理完成的,他们会审查志愿者的资格,尤其是病例,剔除掉不符合条件的人。然后进行初步体检——因为许多人会隐瞒自己的病史和身体状况。
初步体检这一关,就能够刷掉将近一半的人,剩下的人数量依旧庞大,于是就需要详细地挑选,按照不同的肤质将她们分为几组,在统一的食宿条件下进行第二轮挑选。
到这一轮结束,留下来的人基本上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人了。助理把报告交给我,里头详细记载了每个人的身高、体重、血型等基础资料,还有肤质检测结果,我会按照实验需要再次进行筛选和分组,直到达成最满意的效果。
这些资料有满满一箱,我不可能一一亲自查看,因此会有助手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处理大量数据是一件比较无聊的事情,偶尔,我们会开一点玩笑,或者点评一下某位志愿者的外貌。
志愿者的名字都是保密的,我们只能以编号来称呼她们,这个编号也是她们在实验期间唯一的编号,关系到数据的记录。
我翻看得很快,用最快的速度浏览着关键词,凡是没有问题的,就放过去,有问题的则留下来放到另外一边——这些有问题的人可能不符合这一次的实验要求,但在以后的实验当中可能会用到她们。
突然,一张照片跳进我的视界,我飞速翻动着纸页的手停顿下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简单的蓝底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显得有点沧桑,但五官秀美,正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这个人,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偏偏在此刻,她重新出现,并且想要参与进我的实验,这让我无法不警惕起来。
“张工,怎么了?”两名助手发现我的异常,凝重地问道,以为是体检表出了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数据没问题,”他们挑选志愿者的确是按照我定下的标准来的,“这个人……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名助理看了看照片,其中之一道,“我对这个女人有印象,在体检过程中她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虽然有手术史,但跟我们的实验没有冲突,所以就留下来了。怎么,她有问题?”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片刻,把这份资料抽出来,“我认识这个人,可以的话,麻烦你们去通知她,她不符合条件,只能遗憾地请她退出了。如果她愿意留下联系方式,之后我们有需要会再与她联系——但不要透露与我有关的事情。”
既然是我的私事,助手没什么异议,很快就去办了。我和剩下的助手继续看资料,挑选符合条件的人手。
没过太久,前去通知那个女人的助手就回来了,“张工,那个女人声称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这样做是违规的,如果不要她,她会向上级部门投诉。”
但她不知道,身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有着充分的用人自由,不要说是招募志愿者,就是决定要不要开除某一位助手,我都可以不经过任何领导,直接决定。
那个女人没有能够威胁到我,但她这样的姿态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她……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盯着这个女人的照片,陷入沉思:
照片是助手亲自拍摄的近照,应该就在几天前。没有任何妆容遮盖的皮肤显得暗黄不均匀,眼下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和泪沟,明明是我的同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比我老了十来岁。
她拿了侯轻白的钱离开越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为什么回来?
不错,这个引起了我警惕的女人,正是我曾经的朋友,后来背叛了我的温情。
我几乎要怀疑,她是回来讹诈我的,但我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在唐韵工作、和程嘉溯订婚都不是什么秘密,但我的工作项目是绝对保密的,这次对外招募志愿者也不可能将项目代号透露出去,温情没有渠道得知我就是她现在应聘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所以,她的目的不是我。
排除这一点,所有试图参与进这个项目的志愿者,其目的都是钱。那么,温情会缺钱么?
且不论她当初拿掉钟楠的孩子,拿着侯轻白给的五十万远走高飞的事情,就单凭她的精明,她完全可以找个条件不错的男人谈恋爱,让他供养自己,最好挑选一个条件最好的人嫁掉。
要说她生活得不好,沦落到要来当药物实验志愿者,我是不大相信的。
说实话,我心里某些阴暗的角落,是希望她穷困潦倒的,毕竟作为仇人,我并不想看到她逍遥自在。
可不得不承认,她就是那种做了恶又不会留下把柄的人,最初我只能宽慰自己,比她过得好就是一种胜利,而现在的我已经不屑于与她相比了。
见我久久不说话,助手道:“要不然,我再去说一次?”
我阻止了他。
在纸面上,温情的履历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完全符合这次实验的要求。抛开我们的私人恩怨,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试药志愿者而已。如果一再拒绝,凭借她天性中的敏感与钻营本能,她不难发现事件背后有我的影子。
既然她伤害不到我,那就随她去吧,我让助手去告诉温情,“就说她的某项数据有问题,需要重新检查,如果检测结果没问题,就让她留下吧。”
虽然她是我的志愿者,但如今我们身份已经有了云泥之别,她轻易是见不到我的。我已经是程嘉溯的未婚妻,唐韵未来的老板娘,她就算使出压箱底的本领,也没法让我再次尝到被人背叛的痛苦。
既然如此,留下又何妨?
要知道,有时候无视曾经的敌人,是真正的胜利者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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