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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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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暗示。
      我微笑:“品茶需要静心,需要良辰美景贤主嘉宾,而咖啡是我离不开的东西。”
      不就是暗示么,谁不会啊?
      侯轻白笑笑,避开我的还击,唤服务员进来点菜。这家饭店的菜单也有意思,做成竹简的样子,上面用汉隶整整齐齐地抄写着一句句古诗,每一句诗都代表了不同的菜色。
      侯轻白没难为我,很快点好几道菜,又问我忌口,就让服务员去备菜了。
      距离上菜还有一会儿时间,侯轻白从公文包里抽出笔记本,笑道:“给你看个东西。”说着便把笔记本递过来。
      他递笔记本给我的时候,正对着我的,是缺了一角的苹果图案。我看不到屏幕上到底是什么,只好接过笔记本,转过来,试图看清楚屏幕。
      看清那上面有着什么,我木着脸:“有意思么?”
      屏幕上赫然是我今天穿着博士学位服领取学位证时候的照片,化了点淡淡的妆,显得气色很好。这是一个文件夹,里头的照片不止一张,短短几分钟时间,拍摄者却拍了不下两百张照片。
      这个信息让我有点毛骨悚然:“你雇人拍我?”
      “不要紧张,我并没有雇人跟踪你。”侯轻白笑着说,“我只是想看到更多的你。”
      联想到侯轻白之前送花时候仿佛stalker的行径,我真是一点也不敢相信他,看他的时候就如同看着一个变态,无比确信他的确在雇人跟拍我。
      即便我的生活没什么不可见人的,这种行为还是大大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更令我感到恐惧和愤怒。
      我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冷笑道:“那么我们的条件里头还得加上一条,不仅您以后不能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您也不能再派人跟拍我,或者给我送东西。”
      最好是完全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
      侯轻白苦笑:“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因为,我的温柔你见不到,那是独属于程嘉溯的。
      几样清淡美味的菜肴很快上来,侯轻白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挂上温雅的笑意,招呼我吃菜,又不住给我夹菜。
      他的热情弄得我汗毛倒竖,再美味的饭菜吃到嘴里也是味同嚼蜡,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
      好不容易挨过一顿饭,清茶漱口,我暗暗握住自己的掌心,“那么,我可以走了么?”
      侯轻白深深凝视我:“今天我感到很满足,谢谢。”
      “不敢当,您能遵守承诺就好。”我抓起手包就要离开。
      “等一下!”侯轻白叫住我。
      我疑惑地回头,“是需要AA制吗?”
      我和男同学或者男同事吃饭,一向是AA制的,今天之所以没有提,是因为侯轻白堂堂总裁,跟他提AA制,只怕被认为是一种侮辱。
      但他现在叫住我,是为了什么?
      侯大董事长脸上现出一种猝不及防的狼狈,仿佛被我的问题噎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天晚了,我送你。”
      “不用。”我果断拒绝。
      今天跟他出来吃饭,本就是不得已时候的选择,当然越早结束越好。
      侯轻白又退一步,“就送你到停车场。”
      我是自己开车来的,程嘉溯送我的卡宴,线条硬朗,开起来感觉自己能够征服全世界。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侯轻白——毕竟还是程嘉溯的合作伙伴,有云南那个生物科技园在,以后少不了合作和见面的机会,真的把关系处太僵,将来未免尴尬。
      暮色渐渐深重,明月湖岸边灯火与水中倒影交相辉映,荷香被清风送入鼻端,是最浪漫不过的好时节。
      我心里有点遗憾,可惜不是和程嘉溯一起享受这明月、清风与满池荷花。
      侯轻白送我到停车场,拉开车门让我坐上去,我没开启车窗,直接对他挥挥手,便离开了。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他一直在目送我,直到我开过转角,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停在别墅外的山脚下,发了一小会儿呆。
      实在是想不通侯轻白这么做的理由,但既然他答应了以后不会再纠缠我,那我也就可以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回到家里,程嘉溯还没有回来,刘阿姨正和程呦呦吃藕粉,给我也端了一碗。
      淡红色的藕粉细腻润滑,口味是淡淡的清甜,我一边吃着,一边给程嘉溯发消息:“今天是有什么事么,怎么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等到程嘉溯的回复,就先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潼潼,你在哪里?”
      “在家啊。”我顺嘴道,妈妈愣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在程嘉溯的别墅。”
      真是,把这里当成家太久了,忘了在我妈眼里,她在的那个家才是我家呢。
      妈妈叹口气,“家里出了点事情——”
      我猛地站起来:“出了什么事!”
      “你先别急,我和你爸都没事。”妈妈赶紧道。
      听她说她和爸爸都没事,我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一连声追问:“出了什么事?”
      “你小姑夫和人联手做生意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啊。”一听是小姑夫的事情,我更加不紧张了——这么想是比较无情,但我对小姑夫确实没什么好感,只要小姑和表妹没事,他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他做了一个什么项目,就是上次嘉溯来家里的时候说的那个,嘉溯让他去和杏林的人正式谈,后来他就真的弄到了杏林的注资。”
      这事情我听程嘉溯提过两句,但没有细问,反正杏林做项目投资的眼光素来不错,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但偏偏,就是这一次出了问题。
      拿到注资之后,第一阶段的生产没什么问题,产品合格,销路也好,小姑夫借着这个机会赚了小一百万,算是又发了一笔。
      然而好景不长,半个月前,他的合伙人带着所有资金和项目资料跑了,现在还找不到人。杏林的先期投资还没有收回,自然是要追回投资的,这下小姑夫走投无路,只好求到我这里来。
      我突然猜到程嘉溯究竟在忙什么,也明白了妈妈的意思,想了想,慢慢回答她:“妈,让小姑夫准备还钱吧。”
      我声音很冷,妈妈轻轻抽了一口气。
      “妈,让小姑夫先报警,还钱这件事,我们也得做。钱不够就凑,我现在积蓄也不少了,可以全部借给他……但不要想着让我在程嘉溯这里帮他求情。”
      那是公司的事情,如果他能在这一次为我破例,以后就能为别的事情继续破例。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如果破例多了,还怎么管理?

      正文 212 负债

      小姑夫的生意出了事,我们一家子都不能袖手旁观。
      且不说爸爸和小姑是亲兄妹,妈妈和她姑嫂两个也处得不错,就说小姑疼我这么多年,稍微有良心的人都不会想着在这种时候撇开她。
      我们那里还算是乡下,人情味相当浓厚,平时这种人情关系会给人带来很多麻烦,让亲戚们入侵到你生活的方方面面,但一旦有事,也是他们最先来帮忙。
      如果不帮,不但会被乡里乡亲们戳脊梁骨,还会使一家子都抬不起头来。这也是妈妈犹疑着想让我求情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我要嫁给程嘉溯,以小姑夫和程嘉溯这样近的亲戚关系,一味不近人情地追缴款项,会让乡亲们觉得我和程嘉溯都只认钱不认人。
      这种朴素而直接的想法,在小农社会自然是有道理的,可在杏林这种国际性的大集团面前,契约精神才是第一位的,我夹在中间,既不能对小姑夫一家子不管不顾,也不能逼着程嘉溯破坏公司的规则。
      因此,我只能压上自己所有的积蓄,希望能帮到小姑夫一点。
      我想得简单,等到程嘉溯半夜回家,我才知道杏林前期的投资上了千万。一千二百万,我手里不是没流过这样大笔的资金,不论是“YOUNG”项目,还是那套绿翡翠头面,其价值都是以亿来计算的。
      但那时候或是项目资金,或是程嘉溯的家族资产,我并没有多么沉重的想法。而现在,这一千多万就变成了悬在我头上的一把铡刀,随时有可能落下来。
      程嘉溯见我忧心忡忡的模样,笑道:“你急什么?这年头又不兴抄家灭族的,就算到最后法院追缴财产,也只是到他家为止,不会连累到你家的。”
      “那是我小姑的家!”我炸毛,“就相当于郑家对你。”
      这么一比方,程嘉溯总算明白了。虽然不是一家子,可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郑家固然强大,能给他最好的支持,可若是郑家有难,他也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他揉揉我的头发,“你那点钱顶什么用,回头我先垫上就好了。”他可动用的资产是一个巨额数字,绝不是我的工资可以比拟的——尽管唐韵开给我的工资,也高到令人惊诧。
      我心情微微一松,“那我给你写欠条。”
      他愿意垫付,那是他的情义,可我不能乱用这种感情,仗着他的宠爱肆意挥霍。
      程嘉溯微微惊讶,“咱俩之间……”后半句话他吞了回去,因为看到了我坚定的眼神。
      意识到我的想法不可更改,程嘉溯换了个策略:“先前你从我妈那里还赚了五百万呢。”
      他这是要把我的负债从一千万直接砍掉一半。
      我哭笑不得,“你倒是想想那笔钱是做什么的!”
      那是郑夫人拿给我,让我离开他的“买路钱”,我收下钱送给他,还可以说是对郑夫人无言的还击;可我若是动用的那笔钱,岂不是真的成了郑夫人口中,拿了钱的女人?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我还是写了一份措辞相当正式的借条,日期、款项、还款期限都很分明,在签名上还按了手印。
      程嘉溯大笑:“我真应该加一份条件,让你变成‘千万新娘’。”
      我木着脸:“你又不傻。”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爱护她;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花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就为了买断这个人未来几十年的归属权,和她相敬如冰?
      小说里那些xx万新娘并不少见,但程嘉溯是务实的人,我是科研工作者,都想不通这种把女人当成货物来买卖的行为,怎么就能发展出一段真爱来。
      程嘉溯笑着抱住我,轻轻吻我的嘴角。我颤了一下,情潮涌动,却还是用力推开他:“今天不要!”
      他脸色微微发沉:“为什么?”
      我紧紧抿嘴,“这样子,像是我为了钱卖·身……”
      我享受与他的亲密,但今天真的不想。刚刚谈了一大笔钱,我不想把我们的感情和金钱联系得太过紧密。
      程嘉溯眼神微黯,“好吧。”
      有了他的资金支持,第二天我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就轻松多了。小姑夫用这笔钱先填上了资金漏洞,报警追责等事情也没有落下,不过这种经济案件,往往会陷入无休止的扯皮当中,也只好先这么耗着了。
      我又回了实验室,我们已经试验出“YOUNG”物质作用于人体肌肤的最佳浓度——这个浓度有一个区间,过高会造成副作用,过低则效果不足。
      除了少数人,大部分东亚人的皮肤厚度适中,毛孔细腻,在抗老和美白两个方面处于均衡而出色的状态。
      “YOUNG”项目的目标人群是二十五岁到五十岁的东亚女性,由于各个阶段皮肤状况不同,从二十五岁的初老期,到四五十岁,针对不同情况,“YOUNG”物质的浓度、相应的添加物都是不同的。
      这也是就是这一次我们招募了大量志愿者的原因。现在,在最佳作用区间内,我们需要做更加精细的划分,不但要针对不同年龄段,还要考虑到肤质的问题。
      “YOUNG”物质是否会和现在市面上大部分美容护肤产品产生冲突,造成副作用,这是另外一个需要大量工作的范畴。
      另外,在此之前“YOUNG”物质只是进行过实验室培育,还没有过大规模生产,如果要上市,必须保证在规模扩大后性状不变,之前我在实验过程中顺手做了一些实验,但还没有完全得出结论。
      这些都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需要忙的——毕业之后,脱离学生身份,没有了这个缓冲,工作的压力更加大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程嘉溯给我描绘了一个非常诱人的前景:不需要努力工作,只需要乖乖做他的小妻子,自然就会有优渥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生活,还会有媒体的追逐和许多人艳羡的目光,完全可以满足一个人的虚荣心。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即逝,因为我太清楚,把自己的命运完全寄托在男人的宠爱上面,究竟有多么不靠谱。
      纵然程嘉溯对我的爱是不容怀疑的,可如果我不能提升自己,终究有一天,就连我自己都会对自己产生厌倦,又怎么能强求他保持对我的爱,终身不变?
      到了那个时候,因为放弃工作,我的命运全部掌握在程嘉溯手中,全看他的良心——心好的,还能供养着我,让我衣食无忧;心地略狠一些,只需要断掉我的经济来源,后果就不堪设想。
      所以,不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们的感情能够长久,我都不会轻易放弃工作,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和他平等地站在一起,获得他的爱情。
      而不是卑微地跪在他脚下祈求他的怜悯——你会爱上一个和你站在一起、光芒四射的女人,还是会选择跪在你脚边的乞丐作为你的爱人?
      小姑夫那边的资金漏洞是填上了,可事情还没有完,程嘉溯也不得不抽空关注这件事,尽力把公司的损失减到最小。
      而小姑夫这件事带来的最糟糕的后果,还是在我们的未来上面:程颐和董事长与郑夫人夫妇,一致认为我的亲戚并不是之前想象中省油的灯。在董事长那里,程嘉溯的印象分自然又减一分——选择一个会带来麻烦的女人,只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这个儿子眼光不太好。
      而郑夫人那里,自然更讨厌我给程嘉溯带来的麻烦,在她眼里,我就是样样完美,还比不上那些大家闺秀呢,更何况现在我的亲戚出了这种糟心的事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分辨的了,只好长期逗留在实验室,尽量避免和程、郑两家人的会面。
      这期间我最怕的就是郑与泽这家伙咋咋呼呼地捣乱,好在郑与泽最近忙于讨他孩子妈妈的欢心,两耳不闻窗外事,再加上一千万在他眼里还真就是个小事,他根本就不在乎,顾不上来找我的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轻白集团那边给我发了份offer,待遇比我在唐韵的高出好几倍,另外还有一封信。
      这里头的暗示意味非常明显,如果我去了轻白集团,不仅能提高收入水平,更重要的是,侯轻白有意替我承担这份债务……
      我回绝了offer,并提醒侯轻白,记住他的承诺。
      这样的邮件往来,我自然也没有告知程嘉溯,做了备份之后,就从邮箱里头删除了所有痕迹。
      之后侯轻白果然信守承诺,不但自己没有再来纠缠我,就连轻白集团也仿佛销声匿迹了,据安然说,轻白集团的大动作减少了很多,仿佛和唐韵达成共同建设生物科技园的协议之后,就打算进入修整状态。
      “再或者,就是他们想要开拓别的领域,暂时放弃这一块儿了。”安然这么推测,这对我而言自然是一个好消息。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一团阴谋的乌云正飘在我的头顶,一点一点遮住所有的阳光和天空。

      正文 213 质询

      七月初,轻白集团召开记者发布会。
      会上,轻白集团董事长侯轻白亲自宣布,即将开始一个新项目,这个项目被命名为“Time”,将会是轻白集团在美妆界的试水之作。
      世人都知道轻白集团与唐韵的恩怨纠葛,更清楚唐韵就是以药妆作为立足基础的,现在轻白集团试图插足唐韵的固有势力范畴,实在很值得深思。
      程嘉溯为此很不高兴,集中力量想要狙击轻白集团这个项目,却被对方几次躲过。程嘉溯不得不回过头来,排查自己身边是否出了内鬼。
      随着轻白集团那边断断续续放出来的消息,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重——“Time”的项目范畴与“YOUNG”高度重合,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
      终于,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唐韵高层召开紧急会议,我被从实验室紧急叫出来,赶往明月湖总部参会。
      我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只是在会议开始之前五分钟,得到安然一句提醒:“小心,冲着你来的。”
      紧急会议开始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我的质询。
      毫在我无准备的情况下,有人甩出一份证据,证明轻白集团的“Time”实验设计、进度、成果与“YOUNG”项目几乎一模一样。
      这位管理人员逼视着我,一字一句道:“我认为,张小姐有充分的条件和动机泄露机密,我请求对她停职处理。”
      炸雷在耳边轰隆隆炸响,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早已挖好的陷阱当中。
      耐心的猎手花了一两年时间,迷惑了所有人的视线,在最后时刻给予雷霆一击,当我发现之时,已不及逃脱。
      唐韵好几年的筹备与投入,我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轻白集团轻松摘得了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唐韵的努力成了一场笑话,如今“YOUNG”项目的人体药物实验还没有结束,轻白集团那边的“Time”却已经投入生产线,即将上市了。
      两种极度相似的产品,轻白集团那边率先拿到了批准字号,提前抢占市场,哪怕唐韵现在立刻申请上市,也来不及了。
      而对于大众来说,他们才不会管两种产品的研发过程和时间,他们只看这种产品进入他们视线的时间。后者,会被认为是模仿乃至于抄袭前者。
      科学界的抄袭不同于文学作品或者影视作品,这种抄袭是有数据可以判定的,也就是说,只要轻白集团抢占先机,把市场牢牢握在手中,唐韵想要占据剩余市场都做不到——轻白集团一定会咬死了唐韵剽窃,把我们拖进无休止的官司当中。
      侯轻白此人,真是玩得一手好心机啊。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而我不需要镜子,也能够想象自己的脸色煞白如雪。
      死一般的寂静。
      “YOUNG”项目资料泄露,第一个被怀疑的定然是我,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是程嘉溯的未婚妻,从利益诉求而言,我们是一致的,我没有出卖他的理由。
      可是事实就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轻白集团的“Time”项目即将上市,而“YOUNG”还在我手里做着人体测验。
      实际上早在半个月前就有人提醒我,药物实验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多此一举。是我为了保证自己的第一个作品臻于完美,坚持要进行又一轮的实验,等于是强行拖慢了实验进度。
      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为了追求完美,更可以说是为了拖慢唐韵的脚步,给轻白集团争取时间。果然,轻白集团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极其迅速地完成了结项,拿到生产批文,直接把产品推上了生产线。
      轻白集团的造势从未停下,广告攻势来势汹汹,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就能将产品全线铺开,抢占全国市场。
      那时候,唐韵将回天乏力。
      半个月之前的谨慎现在成了我的罪证,我百口莫辩,僵硬而木然地靠着座椅,看着那位副经理抛出一样又一样证据,每一件都直指同一个方向——我张梓潼,实际上是轻白集团派来的间谍。
      贸然打断他的发言是一种不智,桌面一下,我掐得自己手心出现几个深深的指甲印,才勉强忍住站起身反驳他的冲动。
      终于,到了我可以发言的时候。我有一种苦笑的冲动——“罪证”太多,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反驳起。
      怔了一会儿,我看向程嘉溯,希望能从他哪里得到一点点提示,一点点支持。
      此刻我腹背受敌,唯有他能够保护我。
      但程嘉溯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悲伤和压抑的愤怒,那是被背叛、被欺骗的人才会露出的眼神。
      我骇然,顿时如坠冰窟。
      程嘉溯他……在怀疑我了。
      闭了闭眼睛,本来已经有了一点点头绪的自我陈述在瞬间变成一团乱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我心头,慢慢收紧,把那个地方绞成一滩破碎的血肉。
      我甚至想要放弃辩解。
      好在感情并没有完全压倒理智,我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定定神,我首先提出问题:“众所周知,我的利益与唐韵的利益紧紧绑在一起,故意泄露项目资料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我没有动机这么做。”
      我是程嘉溯的未婚妻子,这是我最有力的证据。
      那位副经理冷笑一声:“可你需要一千万!”
      我怔了一下,随即想到我为什么会需要钱:小姑夫被人坑了一千万,我的确需要这样一笔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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