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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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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程嘉溯的未婚妻子,这是我最有力的证据。
      那位副经理冷笑一声:“可你需要一千万!”
      我怔了一下,随即想到我为什么会需要钱:小姑夫被人坑了一千万,我的确需要这样一笔巨大的钱财去填坑。
      他随即甩出另外一串证据。
      我的邮箱曾经清理过一些邮件,但要恢复某些邮件并不困难,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程序,就可以抓取到我曾经收到过好几份来自轻白集团的offer,预期薪酬一次比一次高。
      更可怕的是,侯轻白源源不断送上的玫瑰,小姑夫出事之后那封暧昧不已的书信……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一点一点串联起来,变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我整个人网罗其中。
      我背后冒出冷汗,意识到侯轻白的可怕——这个男人竟然在第一次见面之后不久就开始了布局,他手段巧妙,以至于在发难之前,我与程嘉溯都对他的目标毫无察觉。
      疏忽大意的结果,就是我今天一败涂地。
      我可以想象,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不论我还能提出多少证据自证清白,对方都有充足的准备,能驳回我的证据,并且牵连出更多的事情来。
      而在唐韵的这些年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完全合乎规定的,“未来老板娘”这个特殊的身份,让所有人在面对我的时候,会下意识选择退让。于是,灰色地带的违规操作,只要能为我提供便利,并不罕见。
      如果这些事情全部被公之于众,众人就会发现,原来唐韵的规矩也不是那么严格,破例的事情早就发生了那么多。
      人心会散。
      最终我只能选择闭口不言,避免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众人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如安然这样的,自然是焦急加上痛心疾首,恨不得催着我立刻自证清白,而另外一部分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当然,大部分人还保持着中立,默默评估着整件事件,但这种沉默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我没能取得他们的支持。
      我叹口气,哀求地看着程嘉溯:“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只要这个男人眼里还有阴霾,我就没有办法无所顾忌地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痛苦强烈地影响着我的心境,让我心神动摇,无法集中注意力。
      程嘉溯还没有说话,那位副经理已经提出了抗议:“我认为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程总不应该让自己的私人感情影响判断!”
      程嘉溯沉沉看他一眼,他脸色变了变,终于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需要时间收集证据,我同意。但为了公平公正起见,程总还是避免和张小姐私下接触的好。”
      “难道我已经被判有罪了吗?”我内心有一团火冲撞着,咆哮着要烧掉所有污蔑我的人。
      我气得全身发抖,用尽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崩溃的情绪。
      阿溯,答应我,答应我!
      从会议一开始就沉默着的程嘉溯终于开口,他的嗓音依旧好听,却透着浓浓的疲惫:“在这次事件里,张小姐的确嫌疑最大,但她并不是唯一有嫌疑的人,我希望大家正视这一点。”
      听他这么说,我心情一松——他还没有放弃我。
      “至于我和张小姐的关系,在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张小姐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不会有任何变动。作为一个男人,我有必要与自己的未婚妻子进行沟通,保证她的清白。”
      程嘉溯一字一顿、不容置疑地道,“都出去,让我们单独谈一谈。”
      副经理急急道:“程总!”
      程嘉溯微怒,因为这个人竟然敢质疑他的权威。他站起身,高傲地宣布,“散会!”

      正文 214 怎么才能相信你?

      与会人员面面相觑,沉默着离开,只留我和程嘉溯两个人在会议室里。
      八月的天气,热得人心浮气躁,会议室里空调沁凉,我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嘉溯。
      被冤枉的感觉并不好受,被人摘取了学术成果更令我愤怒而无力。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瘫坐在椅子上,手脚酥软。
      见我发呆,迟迟不肯开口,程嘉溯起身走过来。他一步一步走近,而我随着他的靠近竟发起抖来。
      “你在怕什么?”程嘉溯叹口气。
      他的语气让我骤然轻松起来,我抬眼看着他,轻声道:“我没有泄密,你相信我。”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还有希望。
      程嘉溯深深看着我,眼底深处有着脆弱的忧郁,他在哀伤,因为有人伤了他的心。
      那个人是我。
      我悚然而惊,不禁自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我伤了他的心?
      无数思绪从心头滑过,最后留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我导致他这样痛苦。
      “潼潼,”程嘉溯慢慢道,“你让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他的怀疑,比一切来自别人的攻讦都更能够让我手足无措,我慌乱地看着他,嘴唇颤抖,“什么?”
      他对我的怀疑,竟然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可我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程嘉溯看到我的慌乱,也看到我的茫然。他蓦然微笑起来,深碧色的眼睛里有水光闪过,他盯着我,笑得极其痛苦:“潼潼,你骗得我很惨啊。”
      “我没有骗你!”我不明白,自己几时骗过他?
      “跟我来。”程嘉溯转身离开。
      他把我带到他办公室里头的休息室,这里承载着我们许多甜蜜的记忆,但现在,记忆像是熬过火了的蜜糖,发黑发苦,还胶住了流动的空气。
      程嘉溯从书架上抽出一个文件夹,“有人把这个匿名寄给了我。”
      我心里产生了不祥的预感,只觉那个文件夹里是不利于我的东西。但好奇心驱使着我,让我没办法忽略这个厚厚的文件夹。
      过度的紧张让我喉咙干涩,我艰难地吞咽口水,手指颤抖着,翻开这个白色的文件夹。
      第一页是一张照片,环境清幽的餐厅,互相喂食的青年男女,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约会照,照片里的两个人也只是普通路人,并不认识。但在照片某一处,有人用红笔重重打了个圈。
      这个餐厅……正是侯轻白带我去的那一个。
      果然,第二页就是用技术手段放大那个红圈。红圈里的图像去噪点清晰化之后,分明是一男一女。男的俊美儒雅,眼神温柔多情,不是侯轻白又是哪个?
      女的只有一个背影,长发乌黑,看不到表情,但在这张图片所营造的气氛里,她脸上大概也是有着甜蜜的笑容,才会让对面的男人露出那样的柔情吧——那个女人是我。
      随手一翻,厚厚的一沓资料,全部都是侯轻白与我同时出现的情形,或是他眼露深情,或是我嘴角含笑,猛然看去,的确是蜜里调油的一对。
      我就像落入陷阱的野兽,左冲右突,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是刀网,都是绝路。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程嘉溯会说,他该怎么相信我,因为我和侯轻白吃饭那天,是我的毕业典礼,他没有出席,因为他的未婚妻的亲戚带来了一些麻烦。
      与此同时,他的未婚妻背着他和他的宿敌约会,后来有人把这张照片送到他案头,他的宿敌眼中那满满柔情刺得他彻夜难眠,她却自以为天衣无缝,始终瞒着他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明知道他对侯轻白的态度,还一再违逆他的意思,与侯轻白交往,已是触犯了他的逆鳞。更何况,侯轻白假装对我深情款款,更是令人恼火。
      现在,这样的隐瞒和伪装出的感情落到他眼里,就变成了罪证。除了我,没有人相信侯轻白对我的追求是装出来的。
      有谁能想得到,一位堂堂总裁,为了得到一份实验资料,竟不惜使用美男计,亲身上阵做诱饵?
      不管我是否上当,在外人看来,我没有不上当的理由。
      我心里一阵阵发苦,喃喃道:“阿溯……”
      程嘉溯瞳孔一缩,低吼:“不要叫我!”
      我吓得后退两步,痛苦难当地看着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程嘉溯闭闭眼睛,“潼潼,我在等你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尽管他说着等我的解释,但实际上,他是听不进去解释的,“毕业典礼那天,是侯轻白威胁我,我不得不和他吃饭,他答应过,从此以后再也不打扰我的。”
      可是,那之后他的公司还是给我发来了offer,更有一封暧昧不已的慰问信,明白写着愿意给我借钱。
      果然程嘉溯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同时向两个总裁借钱,很好玩么?”
      明明我已经向他求助,决定用他的钱来替姑父还债了,为什么还要和侯轻白勾勾搭搭?
      我百口莫辩,心酸难耐,从难过与恐慌的心绪中,又升起一股怒气来:凭什么你相信别人,却不相信我?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最应该护着的人,偏偏一有事情,你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这股邪火烧得我眼睛通红,恶狠狠瞪视着他,怒道:“同时向两个人借钱不好玩,同时玩弄两位总裁的感情,才真正好玩!”
      我在人际关系上极其迟钝,还是在他教导点拨之下才能勉强应付,他却怀疑我在他和侯轻白之间周旋,何其可笑。
      最好笑的是,程嘉溯居然把我这句话当了真。他不忍再看我,扭头看着窗外,涩声道:“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把我的话理解成了什么样,却也不想再解释,只是冷笑道:“我张梓潼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
      在我的中指上,钻戒依旧璀璨,永恒不变,但先前与它一样璀璨纯粹的感情,早已变得不堪入目。
      我用力撸下戒指,但戒指贴合手型,并不是那么好拿下来。它贴得越紧,我就越是气急败坏,用力撕扯。
      手指被铂金蹭破了一大块油皮,我一点都不觉得痛,把订婚戒指放到黑胡桃木的桌面上,“私事,你可以随时解除婚约;公事,你可以随时处分我。被冤枉,我认栽,但我没做过亏心事。”
      程嘉溯银牙紧咬,低声道:“张梓潼,把戒指收回去!”
      我不禁冷笑,我这个人你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这枚戒指?
      “我会待在越城,接受调查。”
      按照规定,我现在应该暂停一切职务接受调查,等公司的调查结果出来,如果我是无辜的,公司会决定我是恢复以前的职务,还是给我一个别的工作将我打发掉;但如果确认我泄密,公司会报案并起诉我,这期间,我必须待在越城,准备随时接受质询。一旦离开,哪怕只是回家,都会被视作畏罪潜逃。
      实验室我是不能回去了,我手底下的工程师辛辛苦苦做出成果,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几年的努力可能都白费了,因为他们的项目负责人张梓潼,把数据泄露给了对手轻白集团,这对我的威信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我不敢想象实验室等着我的究竟是什么。
      家……我的概念里,“家”就是程嘉溯的别墅,但以我们今天的相处情形,回到别墅无异于自取其辱。
      已经毕业的人,自然不能再回学校去。一时之间,偌大越城,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不禁悲从中来,在明月湖边热泪滚滚。
      一位保洁阿姨走过来,“姑娘你这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虽说一般要轻生的人都不会来明月湖,但我的样子实在太凄惨了点。
      见吓着了保洁阿姨,我也不好意思再在湖边徘徊了。因为程嘉溯的关系,现在我的曝光率很高,认识我这张脸的人不少,万一被人认出来传到网上,我的处境只会雪上加霜。
      发了一会儿呆,我打了辆出租车,到越溪大学附近。学校附近有不少青旅,可以以非常便宜的价格长期租住。
      我证件和银行卡都带在身边,先租了一个月的单间,又跑到附近的超市来了一场大采购,衣服、鞋子、日用品……
      一边花钱,我一边赌气地想,反正实验室和家里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他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不在乎。
      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我能甩掉一个钟楠,还离不开一个程嘉溯么?
      采购完毕带着大包小包回到青旅,已经是薄暮时分,老板招呼我们吃完饭,我完全没有胃口,婉拒了。
      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愁绪又起,我只得拿起手机给安然发消息,告知他我待的地方,“我没畏罪潜逃,别弄错了。”
      安然打电话过来,我挂掉。他很快回复了一条短信,【回家吧,外面不安全。】我冷笑,我的家在风津镇,这么大个越城,哪里有我的家?
      摁下关机键,我蒙头睡觉,决意不再搭理他们。

      正文 215 内鬼

      这天夜里,我睡得并不安稳。
      一向不觉得,只有当不再拥有顶级的享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之前与程嘉溯在一起的时候,我究竟享受到了多么奢华的东西。
      身下不再是定制的高级床垫,能完美支撑身体每一处软组织,让它们得到充分的放松与休息。青旅的床垫也是柔软弹性的,但睡起来总是不那么舒服,更何况,身边还少了一具结实的身体,一双可靠的臂膀。
      习惯了真丝睡衣与床单的细软柔滑,新买的平价睡衣粗粝地磨着皮肤,好似我是一个娇贵的豌豆公主,要被一点点小事折磨到睡不着。
      我念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试图催自己入睡,但还是无可遏制地想,没有完美的噪音隔绝机制,外面行车的声音有点吵。
      没有绝妙的通风系统与香薰,房间里的空气也不够清新。
      我勉强睡着,噩梦一个接着一个,都不甚分明。凌晨,我习惯性地想要滚进身边的臂弯里,却扑了个空。
      瞬间空虚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这一瞬间,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习惯的根本就不是没了那些奢华的享受,而是没有……程嘉溯。
      没有程嘉溯。
      从噩梦中醒来,理智尚未归位,情绪已占据上风。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睁大眼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没入耳际,最后消失在鬓发里。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次日醒来,头发、枕头全是潮乎乎的。
      因为晚上睡得不好,哭得太厉害,头疼得要命,我难受地揉着太阳穴,站在落地镜前看自己。眼睛红肿,脸色萎黄,头发也乱糟糟的。
      我叹口气,去洗了个热水澡,总算看起来精神了一点。吹干头发,看看时间是上午九点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粒米未进,但毫无胃口。
      给自己接了杯热水,喝了两口,仍然感受不到饥饿,便干脆歇了进食的心思,打开手机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刚一开机,收件箱就被塞满了,多半是安然发来的。浏览了一下,并没有特别有价值的信息,不过是担心我的安全,和劝我回去罢了。
      最后来了一句,【青旅真的不安全,你好歹去住酒店。】我有点好笑,皇帝不急太监急,程嘉溯都不在乎,他急什么?
      若是在往常,这时候我早就应该在实验室里忙着一天的工作了。但现在,我与实验室完全隔绝开来,不要说工作,哪怕只是问一句,都会使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只好不闻不问,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
      可实际上,“YOUNG”是我从一开始就投入了大量精力的项目,它就像一个孩子,再怎么装出冷漠地模样,我心里都是牵挂着它的。
      第一任负责人突然跳槽,这个项目一度停滞,原以为在我手里它能平稳发展,没想到我也在突然之间成了泄密嫌疑人,不能再接触实验室任何事务。
      我毫无预兆的离开肯定会使项目陷入短暂混乱,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把这个项目继续下去。希望混乱不会持续太久,无论这个项目最后落到谁手里,我都希望它能够完成。
      对程嘉溯的愤怒是一回事,对项目的期待是另外一回事。
      工作累了的时候,经常期待一个长长的假期,可以让我睡觉睡到自然醒,不必在睡梦里还担心实验样品的质量。现在,我终于有了一个漫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假期,我却无所事事起来。
      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大概要持续到我的嫌疑被洗清,若是洗不清,那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了。本来,我应该积极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整个人都懒懒的,根本不想动,别说寻找那不知道在哪里的证据了,就连吃饭都不愿意张嘴,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深深的疲惫。
      就好像身体里有股子精气神被抽走了,长期超负荷工作积累下来的疲劳一夕爆发,我甚至又觉得困倦,想要再回去睡一会儿。
      好在,我清楚长期不进食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尽管毫无食欲,我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想要带上钱包,偏偏钱包一打开就是两个人的合照,笑容甜蜜得简直刺眼。我啪嗒一下合上钱包,把它塞到枕头下面,带着手机就出了门。
      八月的越城就是一个大蒸笼,一出门,热浪扑面,仿佛立刻就要把人蒸熟。女老板看我在太阳最烈的时候往外跑,实在受不了,硬塞给我一把伞。
      没几分钟就除了一身汗,黏腻腻的像胶水一样粘在身上,衣服料子也不太好,更是处处都不舒服。我没太在意这个,随便找了家小店,要了个皮蛋瘦肉粥,就在桌边玩着手机发呆。
      服务员上粥的时候盯着我看了几眼,我奇怪:“怎么了?”
      服务员笑着说,“看你怪眼熟的,觉得你像一个人……啊,就是那个,那个,总裁的未婚妻。”
      我哈哈大笑:“是吧,好多人都说我像!可惜我没人家那么好命啊,现在模仿秀也不流行的,不然我还能火一把呢。”
      听了这几句话,服务员疑心尽去,坐到一旁已经开到最大的的落地风扇旁边,剥蒜苗去了。
      我吃了两口粥,又出了一身汗。只觉得这粥一股子添加剂的味道,米粒没有煮开花,瘦肉似乎也怪怪的,就又没有胃口了,拿勺子搅着粥碗发呆。
      好歹消磨了小半日辰光,实在无聊得很,便发消息问师妹卓尔:【最近有点空闲,又不想走太远,不想去景点,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地方推荐吗?】师门的人还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卓尔很快回复,大力推荐越城图书馆。
      我想起越城图书馆是一座园林式建筑,环境清幽,藏书很多,还可以喝茶和休息,的确是一个好去处,打了个出租车就往图书馆去了。
      大约是出租车司机都爱聊天的缘故,这个司机一直试图跟我聊点什么,但我兴趣缺缺,实在没精力顾及他的想法,只好在后座上假寐。
      忽然司机一加速,我差点撞在前排座椅上,吓了一跳!
      司机说:“姑娘,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人了?后面有一辆车,可是一直跟着我们。”
      “你弄错了吧。”我懒懒得应一句,没有回头看。
      司机走了条小巷,从后视镜里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又说,“真的,一直跟着我们呢!”
      看他这么紧张,我回头看看,后面的确远远缀着一辆黑车,如果不是司机经验丰富,而且故意绕小路,只怕我几天都发现不了。
      愤怒的情绪盈满我全身每一个细胞,我气得发抖——那辆车只能是公司的人跟着我,怕我跑掉!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有可能昨天我离开公司的时候,他们就跟在后面了,所以,尽管安然很担心我的安危,但他没有来找我,他的主子更没有。
      还没有定罪,就开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跟踪我了吗?
      我愤怒地拨通安然的电话,“好啊,现在就派人跟着我了,过两天是不是还要软禁我啊?”
      安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主要是怕你遇到危险。”
      我冷笑不止,安然也知道这个理由说不过去,讪讪住嘴。
      “把你的人叫回去,我不会跑路!”我挂掉电话,不再理会他。
      司机战战兢兢,“姑娘,你没事吧?”他八成把我当什么危险人物了。
      我疲惫地摇摇头,“没事,是我家里人,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头乱跑。”说到底,还是要拿“家”做幌子来蒙骗好奇的路人才行。
      可哪里才是我的家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去越城图书馆消磨时光。如果不是身上背负着泄密的嫌疑,简直可以说是优哉游哉的神仙日子了。
      号称对我爱得深沉的候轻白在我出事后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显然是我对他而言已经没有用了,他没有必要再在我身上花费他宝贵的精力。
      反正我对候轻白从来没有过期待,对此,只感到轻松。
      但我真正期盼的那个人,也一次都没有过问我,这件事让我心里空了一个大洞,不住往外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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