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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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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真正期盼的那个人,也一次都没有过问我,这件事让我心里空了一个大洞,不住往外冒着寒气。
      冷静下来仔细想,泄密之事,其实早有征兆。
      程嘉溯好几次动作,都被候轻白预先料到,有所准备,以至于程嘉溯落了空。当时我们只觉得对方狡猾,如今想来,应该是当时就有人在泄密了。
      能接触到这些东西,这个内鬼的层次应当不低……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内鬼是我,但我很清楚,我从未向候轻白透露过任何关于程嘉溯和唐韵的秘密,内鬼不是我。
      一定还有一个内鬼,隐藏在唐韵内部高层,阴测测地笑着,诡谲地望着我。
      所有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我想提醒程嘉溯,不管他能不能听进去,我都必须提醒他。
      可是,他断掉了和我的一切联系,我没有渠道来提醒他。

      正文 216 书信

      我的确怨恨着程嘉溯,恨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不相信我,反而将我停职。是他拒绝了我和他一起顶着风雨前行,违背了曾经的诺言。
      但我并不像恨钟楠那样恨他。钟楠是一边对我甜言蜜语,一边和我的朋友滚在了一起,行事令人恶心。而程嘉溯,他的不信任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所以,我希望钟楠万劫不复,却不希望程嘉溯遇到麻烦。哪怕我们以后没有机会再在一起,我也希望他能过得很好——当然,我也必须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水,恢复清白。
      与程嘉溯的一切联系渠道都断掉之后,我只好出下策,与刘阿姨联系。但刘阿姨只是程嘉溯的保姆,她对郑夫人与程嘉溯十分忠心,先前待我不错,是因为程嘉溯喜欢我。
      现在隐隐传出我背叛程嘉溯的消息,她非常生气,并不愿意与我多说。这也是她的自保之道:绝不在主人家的事情里掺和太多。
      我没为自己多解释,只是提醒她转告程嘉溯,公司里一定还有一个内鬼。只是,这些话怎么听都像是我在为自己狡辩,刘阿姨默默听完,便挂掉了电话。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万一她觉得我说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告诉程嘉溯,那就麻烦了。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再做一件事情,双重保险,以保证程嘉溯能够收到我的提醒。做完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就心安了。
      青旅常备免费纸笔,是为了供旅途中的年轻人怀念那些纸笔寄情、鸿雁传书的日子,分外浪漫。
      我怀着一点也不浪漫的想法,从前台拿了几页纸,一支笔,还有一个信封。女老板笑眯眯:“哎呀,你可真悠闲!”
      我在她家店里住了小半个月,每天无所事事,不是去越城图书馆看书,就是在博物馆消磨时光,仿佛并不存在经济压力,只是来放松自己的。
      我对她笑笑,没有接话。他们做生意的人,即便有自己的个性,大部分时候还是左右逢源的。我心里苦闷归苦闷,却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向别人倾吐苦闷并没有用,反而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所以,女老板暗示过可以聊聊,被我婉拒之后,她便不再提这一茬,不过还是想拉着我融入几个长住旅客的圈子。
      几名长住旅客都是有故事的人,有时候会凑在一起玩牌,他们是很有趣的人,但我无意加入他们的圈子。好在女老板开店见过各种各样的怪人,我不过是其中之一,几次邀请未果之后,他们也就不太在意了。
      回到房间,我斟酌着写了一封信。程嘉溯能断绝一切电子化的联系,但最基本的邮政网络依旧是畅通的。之前我陷入了思维盲区,自以为无法提醒他,但想通以后,我发现能提醒他的渠道并不少。
      这封信里,我详细说明了我和侯轻白有限的几次交往里发生的事情,包括所有我能记得的对话的细节。此外,我还列举了一系列我不可能和侯轻白勾结的理由,最后一再提醒他,除我以外,唐韵内部一定还有一个真正的内鬼。
      就是这个内鬼,泄露了实验数据。程嘉溯针对轻白集团“Time”项目的很多动作连我都不清楚细节,但轻白集团轻松避开,从容应对,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在程嘉溯的管理层里,比我更加接近核心。
      实际上,可供怀疑的人选并不多。我甚至怀疑,程嘉溯就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左膀右臂们,才顺水推舟地选择让我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我摇摇头,驱走这种黑暗的想法,把注意力放在信上面。我克制自己的情感,让信尽量显得冷淡和条理清晰——如果放纵感情,我怕几十张纸都写不完我的委屈。
      细细检查了两遍,又抄写了一份,我把两封信分别装进信封里,另外找了一张纸写下一个地址,到前台找女老板,请她帮忙抄到信封上:这是为了避免我的笔迹被认出来,这封信直接被截留或是被扔掉。
      女老板看清那个地址,有点惊讶,但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旁敲侧击。她写完地址,还顺手帮我贴了张邮票上去,又给我指了邮筒的位置。
      第一封信的收件人是安然,假设安然是那个内鬼,他会截留这封信,但第二封信会送到程嘉溯的别墅。而如果安然不是内鬼,那么程嘉溯将能够同时收到两封信,无论他是否信任我,他会懂我的意思。
      两封信投出去以后,我轻松了不少,恰好女老板自治了红豆冰请大家吃,我也从善如流地和大家一起坐在客厅里,吃着冰碗看电视。
      众人看电视各有各的口味,众口难调,干脆放到本地新闻频道,看看近来有什么新鲜事。
      这档新闻节目不在黄金时间段,有很多都是本地市民的家长里短,还有些娱乐圈新闻。这里说完某当红小鲜肉被粉丝拍到在明月湖附近出现,引多人围观,镜头一切,话题就换到了豪门。
      郑与泽和方萌萌登记结婚的事情,余波到现在还没有过去,仍旧震荡着。女老板笑道:“这可真是灰姑娘嫁入豪门了。”
      旁边一个人插嘴:“郑大少兄弟俩好像都挺喜欢灰姑娘的。”
      我不安地一动,知道他说的另外一个人是程嘉溯。
      老板大笑:“反正选谁都不会选你!”这人是个男的。
      说完郑与泽,又提到程嘉溯——他一直都是媒体追逐的重点,有女伴的时候,人们关注他的女伴,没有女伴的时候,人们好奇他居然会不带女伴。
      之前我很少看这类新闻,但也知道,每次我和他一起被拍到,都会在娱乐新闻里头占据一席之地。越城的娱乐新闻里,从来都不缺少我们的身影。
      但最近这段时间,程嘉溯一直都是独身出现,身边再也没有我的身影,这自然引起了敏感的娱记们的注意。
      一开始,他们还有所顾忌——记得当初程嘉溯用来压下模特小妖那件事的雷霆手段——只敢小心翼翼地试探,用一些“程嘉溯多次独自出行”之类的题目来暗示。
      然后,胆子就慢慢大了,譬如正在播放的这一档节目,就直接说程嘉溯与未婚妻张梓潼疑似感情生变,张梓潼已经很久不曾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
      程嘉溯与未婚妻的照片一放出来,众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我愣了一下:“同名而已,我倒想当那个灰姑娘呢!”
      谢天谢地,新闻里选择的照片是我们的订婚仪式上面拍的,精致的妆容让我显得非常美丽,与现在素面朝天的我判若两人。
      说笑几句,这件事就算遮掩过去了。新闻又换到了别的话题,众人关注的焦点随之转移,不再注意我。
      只有女老板深深看了我一眼,她帮我写地址,尽管不知道第二个地址是程嘉溯的家,却很清楚第一个地址是唐韵的明月湖总部。联系到我的名字,她对我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
      我对她笑笑,露出祈求的神色。女老板点点头,到底没说破,我心里十分感激她帮我隐瞒身份。
      摸着中指上的疤痕,我有点怔忡——那疤痕还是我强行取下订婚钻戒时留下来的,因为处理不及时,从关节到整个第二指节擦破了一大片,疙里疙瘩地结了痂,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愈合,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粉红色的皮肉,另外一些地方却还包覆着褐色的硬痂,看着非常不美观。
      身体上的疤痕尚且没有愈合,心里头的伤疤因为直面那幸福时刻的照片,也扩大了。是夜,我又在噩梦当中浮沉,宛如暴风雨漏水的船只,努力自救,但仍是无法避免地向深渊之中沉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几天之后,算算时间,我的信应该至少有一封到了程嘉溯手上,但我现在联系不到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反应。
      这两封信就像石头沉进了大海,悄无声息,连水花都没有激起来一点。
      女老板每天看娱乐新闻,新闻的风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从程嘉溯感情生变,到程嘉溯移情别恋。
      证据是程嘉溯多次与周玫一同出入各种宴会。
      我告诉自己,周玫本就是程嘉溯最为倚重的助手,他们很早以前就经常被拍到一起出入宴会等重大场合,这很正常。
      但另一方面,我的理智又很清楚,他们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了。
      媒体拍到的那些照片里,程嘉溯望着周玫的眼神,是曾经用来看我的那种。而周玫挽着他低头,以手指勾着一缕鬓发别到脑后,露出的半张脸上笑容甜美。
      周玫一向以温柔却能干的女强人形象示人,OL套装一丝不苟,这一次却是穿着隆重的礼服,小鸟依人。
      我无法骗自己说那是单纯充任女伴的下属,他们的眼神里分明有着情意。
      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周玫单恋程嘉溯多年,如今修成正果,放在哪里都是一段美好的故事——如果这个故事里头没有我。

      正文 217 情变

      如果说一开始,媒体只是暗中猜测,写一点打擦边球的报道;等到程家家宴,程嘉溯带周玫回到大宅并留宿,这个猜测正在逐渐成为现实。
      甚至有记者拍到两个人亲吻的场面,一时之间,访问流量惊人。
      在这种气氛当中,有人想起程嘉溯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再一盘点程嘉溯近来的行程,愕然发现他的未婚妻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过了。
      种种离奇的猜测甚嚣尘上,直到妈妈打电话来我才知道,已经有脑洞很大的“周玫害死张梓潼上位”的都市传说了。
      “没有,我在忙实验的事情呢,你别听外人瞎说!”我满心苦涩,又不敢让父母知道现在我日子有多难过,只好强颜欢笑,“你忘了小姑夫的债是怎么还的啦?还有之前我刚刚和阿溯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小道消息是怎么说我的?”
      鉴于有些媒体一贯的风格,妈妈暂时相信了我的话。又叮嘱我,“你可别仗着嘉溯对你好,就以为不用还钱了。你小姑夫正想办法筹钱呢,欠他的都得还上,不然你以后在他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小姑夫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来都没有话能说到一起的时候,但关系到我的终身,他还是十分重视,看得非常重要。
      我嗯嗯地答应着,装作忙于工作的样子,很快挂掉电话,然后坐着发了一会儿呆。
      月色很美,女老板组织了几名长住客在阳台上纳凉。夜晚的凉风比不得空调制冷,却带着非自然风所不能及的凉爽。
      我站在楼梯拐角打完电话,重新回到躺椅上,顺手拿起冰镇过的西瓜汁抿一口,惬意道:“这可真是……神仙日子啊!”
      老板指着我大笑:“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你……”
      她没说完,我明白她的意思,不禁莞尔。
      说来好笑,明明接连遭遇巨大打击,但我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反而越来越少,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见不到程嘉溯之后,他的吸引力也在逐渐减弱,他在我心目中所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小。
      就连妈妈的叮嘱,落在心头也是一片钝钝的麻木感,完全没有让我更加痛苦一些。
      比起刚刚入住青旅那时候的痛苦彷徨,现在的我已经在学着享受生活。社会阶层的下跌让我无法再接触到之前那些极致的奢华与至臻的享受,但现在的生活才是我本来的阶层所应该拥有的。
      借由别人的力量得来的生活,果然不那么可靠,哪怕那个人说情话的时候完全出自真心,可连他自己也料不到什么时候感情就会产生变化。
      真正动情的时候,说的话总是真的。但感情一旦移到了别人的身上,对前一个人的誓言,自然就不作数了。
      我不会傻到认为程嘉溯的誓言能够一辈子作数——那样的话,还轮不到我,应该是最早与他订婚的裴令婕,甚至是更早的时候,他的初恋女友来享受他带来的一切。
      我慢慢学会了重新习惯现在的生活,甚至开始打算将来的事情。
      未来如何,还是要看唐韵对我的调查结果。如果结果证明我是清白的,那么我就有很多选择,可以辞职前往别的单位,就我的成果而言,很多研究所都会欢迎我;又或者我可以选择留学,弥补几年前放弃留学读博机会的遗憾。
      但如果结果不好,调查组认为我泄露机密,那么从此以后,整个学术界都将不会有我的立足之地。研究所与高校都不会再对我抛出橄榄枝,唐韵甚至可能追究我的刑事责任——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程家不会接受程嘉溯有一个身负刑事责任的未婚妻,哪怕只是前未婚妻。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唐韵会将我开除,自然,程嘉溯也会与我解除婚约。在我的打算你,这时候我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博士学位,找一个中学去教理科,总不会没饭吃。
      这年头私立中学十分受欢迎,有些同学硕士毕业去竞争很强的中学,收入也非常高。那样基本上就算是脱离了学术界,但我总能混到一口饭吃。
      对未来有了规划,对现在也就愈加笃定。我神思已经飞得很远,忽然旁边谈笑的人都停了下来,我猛然回神,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四处流浪的文青姑娘平时就很敏感,见我回神,把刚刚她觉得奇怪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楼下有一辆车,我最近看到过好几次了。”
      众人都探出头去看,七嘴八舌地表示同意:“没错,没错!”
      “我也看到过哎,你不说我还以为就是同款车。”
      “近视眼看不清,谁借我一副望远镜?”
      “你怎么有这玩意儿!是不是用来偷窥的!”
      ……
      话题在不知不觉间歪掉了。众人都生活在和平年代,哪怕觉得有一辆车经常出现这事情有点奇怪,但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万一那车主就住这附近呢?
      这又不是电视剧,正常情况下,大家觉得有点奇怪之后,就会把这个疑点放过去,转而关注起别的事情。
      唯有女老板深深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我有点无力,心知十有八九那辆车就是唐韵派来监视我的了。再问心无愧的人,被人监视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月色与西瓜汁带来的清爽心情一扫而空,我霍然起身,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几个人反应过来,也想跟着我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是怕我出事。不过没跟出来,就被女老板拦住了。
      我匆忙跑下楼,那辆车子刚刚启动。偏偏青旅所在的这条小巷特别窄,它掉头不易,待要加速冲出巷子,我已经不管不顾地冲到车前!
      车子猛地刹住,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前保险杠距离我的身体只有不到五公分。
      好险!
      一是剧烈运动,一是后怕,我喘着气,扶着车头,直直地看向车里。
      出乎意料,车里不是程嘉溯派来监视我的人。
      而是他自己。
      程嘉溯就坐在驾驶座上,手中的烟头明明灭灭,一如他难以辨明的心思。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等他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止一次?
      我房间的窗户就在临街这一面的楼上,在我抑郁之极,推窗而望的那些晚上,在楼下看着我的究竟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隔着前挡风玻璃对峙良久,程嘉溯掐灭烟头,拉开车门走了出来。
      我的心怦怦乱跳,真正看到他的瞬间我才发现我并不是真的已经麻木,而是强行麻痹了自己,假装不存在对他的思念。
      可是当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心中充满渴望。
      我的心叫嚣着,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程嘉溯,程嘉溯,程嘉溯!
      但我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死死盯着正在走向我的男人。
      他容貌太美,气势太盛,以至于他走到我旁边的时候,我忍不住闭了闭眼。
      程嘉溯啊……
      我眼眶湿润,鼻子酸楚,因为他的靠近而不住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的落叶。
      程嘉溯一言不发,用力握住我的手腕,狠狠吻下来。
      烟草的味道笼罩着我,我奋力挣扎,说不清是想要反抗,还是想要迎合他。
      他吻得那样用力,乃至于我的腰像柳枝一样不断向后弯折,弯折,最终仰面靠在车前,无助地承受他疾风暴雨一般的激吻。
      他不像是在吻我,反而像是要吃掉我。
      我反抗的力度逐渐减弱,熟练地迎合他——我们早已对彼此的身体与爱好了如指掌。
      我屈起一条腿勾住他劲瘦的后腰,发出无言的邀请。
      程嘉溯低哼一声,粗重喘息,我等待着与他身心合二为一的时刻。
      但那一刻迟迟没有来临,程嘉溯用力掐住我的腰,额上青筋迸出。而后,他推开了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昏暗的路灯下,他性感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我津唾的光泽,眼神却冷酷如南极亘古不化的冰山。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他冷冷地说。
      我一愣,随即意识到我误会了一件事——他并不是来看我过得好不好,更不是来与我和好。也许他只是临时有事路过这里,也许他只是来确认我并没有逃离越城。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我……自作多情!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我包围,我后退一步,撞上车头,又急忙转身,退进路灯所投下的阴影里,试图强行找回自己的尊严:“你来做什么?”
      程嘉溯没有回答我胡乱提出的问题,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的视线落到他手上,那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本该有一枚订婚戒指的。
      我下意识摩挲自己的中指,那里的伤疤已经快要完全长好,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
      曾经那些如胶似漆的时刻,又能够留下什么痕迹呢?
      “你和周玫在一起了?”我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器,嘶哑干涩。
      程嘉溯默然,不说话,不点头。
      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答案:他和周玫在一起了。
      他不要他的潼潼了。

      正文 218 Time

      怒气冲冲地跑下楼,一副要找麻烦的样子。却在下楼之后,被男人按在车上狠狠吻了一通。男人走后,在楼下呆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旅店。
      这简直就是现成的八卦素材,店里的人不是好奇心特别旺盛的那种,丰富的阅历决定了他们的态度,平日里,他们都很注意保护别人的隐私,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随意刺探。这也是我能保守自己身份的秘密将近一个月的原因。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劲爆了,再好的涵养也无法一点点好奇都不产生。我刚刚在楼梯口露头,上面一群人就“哦哦”地开始起哄。
      我顾不上敷衍,径自走开。还有几个心大的家伙待要拉住我询问,偏偏女老板一眼看到我满脸泪痕,连忙制止了他们。
      我已经全然忘记周遭是什么情形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房间里,路上被没归置好的椅子狠狠一下磕在小腿前面也顾不得了,踉踉跄跄地关上门,就顺着门板滑下去,瘫倒在地板上。
      谣言再多,我都可以骗自己说,那是别人造谣,我才是程嘉溯的未婚妻子。
      只有程嘉溯站在我面前,亲自来同我分手,我才知道一切皆不可挽回。他比所有人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凡他做出决定,没有人能够更改。
      我只难过一件事——本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够长久。
      却怎么也没想到,爱情的保质期这么短,不过几个月时间,炽热的爱恋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爱情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空留我在原地,无法自拔。
      是的我承认,我对程嘉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和钟楠那时候不一样,钟楠对我来说是可以轻易割舍的存在,不高兴了、不喜欢了,打一巴掌让他滚蛋就是。
      可程嘉溯不是这样,对他的爱恋深入到了骨髓里,一想到要离开他,就钻心剜骨一般疼痛难忍。他就像一剂毒药,明知吃下去是饮鸩止渴,可谁也无法让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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