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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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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溯哑然失笑:“你累了,是不是?”
我在他温柔的目光里轻轻点头,然后蹲下身拥抱他。
你回来就好,我真的很累了。
程嘉溯在杏林总部同样拥有独立的办公室和休息室,装修风格与唐韵那一间类似,只不过最近多半都是我在使用,所以我的风格更加强烈一些。
他握着我的手回到属于他的休息室,柔声对我说:“去睡一会儿。”
“那你呢?”我不放心地看着他。
“我再处理一点事情就去休息——放心,我有分寸。”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让我信赖的人,哪怕明知道面前还有许多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依然选择相信他,如同千斤重担突然有一个人接过了大部分,我心里一阵轻松,很快就坠入香甜的梦乡。
这一次程嘉溯没有骗我,没有留给我一个伏案工作的背影。
我是在他的臂弯里醒来的,太久没有这样近距离接触过,我竟忍不住面红耳赤,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该问问他,公务处理得怎么样,可我不想问,不想把宝贵的相处时间,全部花在公事上。
他唇形完美,闭合成坚定睿智的线条,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便盯着那里看,而后,终于忍不住诱惑,凑近亲了上去。
程嘉溯呼吸一促,猛地拥紧了我,辗转品尝暌违已久的舌尖。我发出叹息一般的声气,竟为此哽咽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们才放开对方的唇舌,额头碰着额头,低低笑起来。
有难言的渴望自心底深处升起,但现在的情形……我咬咬唇,不敢放纵自己,只得勉力压下那份渴望,试图和他好好说说话。
偏偏程嘉溯的手不老实,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游移,时不时地,便要下侵到丰润的臀丘。
我忍不住想挪开一点点:“别这样……”
程嘉溯略略一顿,从善如流地把我翻个身,背对着他侧躺,他从后面整个拥住我,一手放在我隆起的腹部。
我才要松口气,他炽热的唇边落到了后背上。那里本就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空旷了这么久,我再也忍不住,低呼出声。
程嘉溯低笑着,呼吸也急促起来,轻舔着我的肩胛,手慢慢上移,握住了饱满的地方。
我倒抽一口凉气:“阿溯!”
“长大了……”程嘉溯轻叹。
我羞窘得几乎无地自容,又十分渴望,无法遏制地颤栗着,还试图解释:“妊娠期间,由于激素作用……是会有一点、一点长大!”
与此同时,我还有一点顾虑:怀孕伊始,我便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十分担忧这个孩子会受到影响,好在后来的所有检查都证明他没有问题。这段时间我心力交瘁,如果现在就和程嘉溯……会不会影响到他?
程嘉溯看穿了我的想法,温和但坚定地说道:“别怕,相信我。”顿了顿他又道,“哪怕不信我,你也应该相信科学。”
我顿时脸上作烧——理论上,妊娠期间是有一段时间比较稳定的,在这段时间里做某些事情,不但不会对胎儿产生影响,还能够舒缓孕妇的情绪,解决长久以来的压抑,带来一系列的好处。
他还不住地撩我:“小妖精,你若是不想,刚才在会议室,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勾引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嗯?”
我被他和理论说服,一旦下定决心接受即将发生的美妙事情,就放下了心结,忍不住开始催促他:“阿溯,快点!”
但程嘉溯不像以往那样剧烈地动作,他缓慢而又坚定地进入我,每一分深入都让我们深深吸气。
由于身体关系,很多动作都不能用,他使用了最安全也最温柔的一种。温柔的动作带来的不是疾风暴雨般的快感,而是最细致的触动。
这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磨人,他逼得我满头大汗,勉力回头咬住他的耳垂,如泣如诉地哀求他:“阿溯……给我……”
……
许多年前,我读过一首诗: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这一天的最后,程嘉溯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念这首诗,也霸道地要求困倦到极点的我,在他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复述。
周玫的行为终究给他心里带来了一些抹不去的阴影,若是在以前,他会说美好热烈的情话,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几乎是绝望的情绪,来强调对我的爱。
“从此以后,你和我们的孩子,都再不会被伤害,我保证。”他发誓般地说。
正文 244 入主
我原本非常担心程嘉溯的身体状况,在最初的激情过去之后,便开始后悔自己孟浪。
不料程嘉溯大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轻松地走到盥洗室。我目瞪口呆:“你、你伤好了?”
会上见你的时候,明明还坐着轮椅来着!
程嘉溯微笑:“好了七八成了,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这些,就急着回来看看……坐轮椅是给别人看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是在示敌以弱。身体不好,就意味着很难有清明的头脑和强大的决断力,哪怕是再忌惮他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轻视他,认为他不是自己的对手。
“虽然你什么都不怕,但能省一点力气,总是好的,对不对?”我笑着攀住他的脖颈。
他一回来,我肩上的担子就大大减轻了,再加上怀孕的负担确实不轻,在花了几天时间把手头的工作都交接给他之后,我打算回家去好好养身体,准备生孩子。
“回哪个家?”
我一愣:“我家……”
程嘉溯脸一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打算并不周到,连忙解释:“你在沪市呢,我不想一个人回别墅去。再说,我爸妈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我回去陪陪他们。”
“我为你担惊受怕,你就不在乎啊?”他的语气好像是在撒娇,听得我又是一愣,而后哭笑不得。
对于我这个决定,程嘉溯一万个不高兴,最终我还是磨不过他,答应在沪市陪着他——要是爸妈实在不放心,也可以来沪市看我。
反正工作交接出去,我又是闲人一个,只要日常安全能够得到保证,随我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唯独一条:必须让他每天都能见得到。
程嘉溯软硬兼施,而我特别没出息地兵败如山倒,答应了无数条件,只差没把自己论斤卖了。
程嘉溯大获全胜,这天趁着事情不太多,就带我回了家。
不是别处,正是程家大宅。
我深知他不喜欢这座大宅子,因此十分不解,甚至做出十分荒唐的猜测:“夫人要见我们吗?”心里还想着,最多留下来吃顿饭,就可以走了。
谁知一进门,两道影子炮弹一样冲过来,程嘉溯连忙把我护在身后。两道影子里高一点的那个兴奋地大叫:“爸爸!”
低一点的那个:“汪汪!”
我看着程呦呦和已经长得非常大的糖糖,“你们……怎么在这里?”
惊吓至此还远远没有结束,刘阿姨也随后迎出来,笑得一脸慈祥:“回来了就好。”
回来?
我懵懵的,但程家大宅不比别处,我虽然在这里不止一次撒过野,还是能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因为是和程嘉溯一起来,我不敢造次,只管跟着他往里走。
按理说,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家了,身上又带了伤,应该先去见见父母才是。偏偏他家情况特殊,见父母不比见敌人轻松多少,刘阿姨先带着我们往程嘉溯的房间走,程呦呦和糖糖像两个小尾巴一样缀在后面。
回了房,我看着相当熟悉的布置,感到一阵无力:“你老实说,你所有的房子,是不是都是这么个风格?”
除了黑就是白,简洁得像是没多少温度,更没有什么能彰显个人特色的物品。
程嘉溯不在意地笑,“还不是为了方便?这以后是咱们两个人的房间,你想布置成什么样都可以。”
我狐疑地盯着他:“咱们两个人的房间?”
不料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抱着我坐下,解释道:“真的是咱们两个人的,再没有别的女人住进来过。”
言下之意,包括周玫。先前他为了试探和迷惑周玫,也曾带周玫回过大宅,但那时候,周玫都是住在客房的。
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个,若是还怀疑他,我也太没良心了。
“以后,就住在这里么?”我还是不敢相信,他竟会主动带我回到这个他不喜欢的家。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一大片常绿的草坪,有佣人推着割草机在修整草坪。几树梅花开得不错,远远望去,红得像火。
程嘉溯笑意渐渐隐没,严肃地说:“鸠占鹊巢太久,就以为这里是他的了。以前我不愿意争得太难看,觉得那是有失身份。可现在我想通了,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我的东西,只留给咱们的孩子。”
哪怕他好几年不回来,这程家大宅名义上的少主人也还是他,而不是垂涎三尺的程嘉洄。
“咱们的孩子,也不能生在外面。”
名分不重要,也很重要。郑夫人过得再不开心,也要守着这座大宅,守住郑家女主人的身份,为的,不就是她的儿子能够名正言顺地继承一切?
程颐和苦心孤诣地把程嘉洄带回来,可不是为了给郑夫人添堵,而是为了让程嘉洄在程家长大,不让人说他是外室生的孩子,不配继承程家。
虽然我和程嘉溯早就有未婚夫妻的关系,可终究还不是夫妻,我们的感情再深,也不能拿给外人看,抵不过住回大宅的名正言顺。
既然是为了孩子,那我就没有推辞的可能性了。再说,现在程嘉溯的重心放到了沪市,唐韵那里派了信得过的经理人在镇着,唐韵的发展只不过是局部小事,在杏林的股份争夺才是真正的大事,我不能因为一时任性,就要求他回越城去。
长期住在沪市,任何地方都不如程家大宅来得名正言顺。诚然这里有个看我十分不顺眼的程嘉洄,可也有郑夫人坐镇,程嘉洄前二十多年没做出什么大事来,以后也依旧翻不出浪花。
更何况程嘉溯把程呦呦和刘阿姨都接了来,摆明了哪怕我回越城去,也只能一个人守着空空的别墅——哪里过得下去?
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就连我住回来会心情不好都考虑到,所以才把程呦呦和刘阿姨接来,让我在熟悉的人当中放松心情。
他甚至对我保证,每天都会回来与我一起吃晚饭,若是我想去公司,也可以与他一起去。
话说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好要求的?便笑着答应了,只多了一个要求:“下次孕检,你陪我一起去。”
程嘉溯面色一动,嘴角牵起温柔的笑意,“荣幸之至。”
据说,程嘉溯少年时代对程颐和的反抗之一,就是不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程颐和这种大家长,明知道两个儿子如同仇敌一般,却还是为了面子,要求他们保持表面上的和睦,“一家人一同进餐”更是能够让他感到满意的事情。
程嘉洄同样不乐意和程嘉溯在一起吃饭,但程嘉洄乖巧,或者说,至少会装得很听话乖巧。与他相比,程嘉溯就叛逆得让程颐和气不打一处来,也难怪他越来越偏心。
如今时过境迁,程颐和不复当年年富力强,程嘉溯也不再年少轻狂,只知道往前冲,不晓得护住自己了。
现在他也是拥有自己小家庭的人,自然而然地揣摩到了程颐和一丝想法,而后无奈地笑:“他可真……虚伪!”
程颐和不但虚伪,而且行事强硬得令人感到恶心。好在程嘉溯和我都不再是为了一时意气放弃大好局面的人了——当年郑夫人与程嘉溯母子,为了高傲与尊严,吃尽了苦头——我们偏要看看,正牌的继承人回来,那个外室子到底有几分能耐,扑腾出多大的浪花来。
饭桌上,郑夫人难得赏脸,程董事长的两个儿子分左右坐在下首,不论内里如何,脸都是好看的,继承了程颐和身上最好看的那部分。
我大着肚子,坐在程嘉溯身边,程呦呦不大高兴地坐在程嘉洄下首——她大概是桌上唯一一个表露出不高兴的人,其他人个个心怀鬼胎,却也个个笑得温馨和谐。
面对此情此景,程颐和也不禁露出了笑容,要知道,他面对两个儿子的时候,一贯是非常严肃的。程嘉洄还好,程嘉溯可从没有得到过一个好脸。
他甚至有心逗程呦呦:“呦呦不高兴吗?”
程呦呦兽类的直觉再次起作用,迅速反应过来,“就连呦呦都能坐在这里吃饭,可是刘奶奶还在厨房……”
她是刘阿姨一手带大的,两个人情分很深,相比之下,郑夫人这位名义上的祖母,和桑柳那位真正的祖母,都和程呦呦没半点感情。
程颐和先是皱了皱眉,紧接着却道:“那呦呦去请你刘奶奶一起来吃饭好了。”
刘阿姨毕竟不是佣人,应该当做客人来看待的。
程呦呦欢呼一声,跑去厨房把刘阿姨硬拽了来,按在她原本的座位上,自己爬上了旁边的椅子——这样一来,刘阿姨就把她和程嘉洄隔开了。
程嘉洄对这个私生女也没什么感情,眼睛只顾着暗暗对程嘉溯发射飞刀,一眼都没有看小魔女。小姑娘离他远了,暗暗松口气他都没发觉,倒是刘阿姨有点尴尬,只好装着照顾程呦呦,尽力侧开身子,避让程嘉洄。
程嘉溯慢条斯理地剥了一只虾放到我盘子里,不掺和由程呦呦带来的一系列暗流。程颐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深深地盯了程呦呦一眼。
正文 245 婚前协议
程呦呦从前对程嘉洄还是很亲近的,毕竟她爸爸对她很严厉,而这个“二叔”会带她去游乐场玩。
但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父女两个人说开之后,她就开始躲着程嘉洄了。
她想得倒是很清楚,一边是不愿意认她的亲生父亲,一边是血缘淡薄却愿意养着她的养父,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怎么说,要看他们怎么做。
程嘉洄对这个女儿本就不上心,程呦呦躲了两回,他也就放开了,再没有要亲近的意思。这样一来,倒让程呦呦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餐桌上她的一番小动作,与其说是小姑娘的小脾气,倒不如说,是做给程嘉溯和程颐和看的。
程嘉溯对自己信心十足,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绝世好爸爸,一点都不担心小魔女再次被程嘉洄收买,只顾着给我夹菜,偶尔也给程呦呦夹一筷子胡萝卜:“不许不吃!”
小魔女哭丧着脸,幽怨地咀嚼着逃不过的蔬菜,心中无限悲愤。
而这番作态落在程颐和眼里,就不知道是温馨还是扎心了。
我暗暗觉得好笑,这个家不和睦的源头就是他,他老人家偏要强求“妻妾”相安无事,两个早就斗得红了眼的儿子和平相处,真是自负到了极致,也无耻到了极致。
各怀心思地用完晚饭,程呦呦追着糖糖满屋子疯跑——她在程嘉溯的别墅里一向是这样的,来了大宅本还有点拘束,看着程嘉溯的脸色还好,试探了一下,就放开了。
程嘉溯一脸的“我闺女在我家撒野怎么了?”仿佛根本没看到程颐和、郑夫人、程嘉洄三个人难看的脸色——这三个人头一次在同一件事情上达成共识:小孩儿真讨厌!
这次带着“妻儿老小”回大宅,程嘉溯就没打算要走,还要求我和程呦呦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我心想着,虽然他从前很讨厌这个地方,但既然已经决定要当成家来经营了,自然要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于是怎么随意怎么来,过地也非常痛快。
我痛快了,别人可就憋屈了。程嘉洄好几回因为看不惯,而明里暗里讽刺我,这种仿佛宅斗的戏码我实在不想卷进去,但他矛头冲着我,我也不能缩头。
好在我是个女人,在这个家里天然就有一种优势——程颐和此人,天然有些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就是无理取闹的物种,男人和女人一般计较是有失身份。
所以,每回程嘉洄要讽刺我,我都会当面骂回去,程颐和一方面讨厌我牙尖嘴利不知收敛,另一方面也觉得程嘉洄总跟我斤斤计较,实在是缺乏心胸,于是让程嘉洄回到杏林的计划一拖再拖。
留在大宅和程嘉洄打嘴仗并非我愿,我唯恐看多了他的嘴脸对胎教不好,恰好程嘉溯派了司机来接我,便愉快地往杏林总部去。
安然的助理出来接我,前段日子,她见惯了我雷厉风行的样子,今天我穿了宽松柔软的孕妇装,头发松松笼在脑后,前所未有的温婉,以至于这姑娘差点没认出我来。
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该说的话:“程总正在开会,半个小时后结束,请您在他的休息室稍等一会儿。”
程嘉溯的休息室一般不大让她们进,助理殷勤地给我倒了水,又在沙发上摆好靠垫。靠垫这种过于慵懒的东西,当然不属于程嘉溯,是我先前在的时候,经常腰酸背痛,所以在休息的时候需要垫在腰后。
助理退出去之后,休息室只留了我一个人,我倚在靠垫上看了一会儿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孕期嗜睡是常事,再加上近来程嘉溯把工作都接了过去,没有什么事让我操心的,我睡得非常舒服。
醒来就看到他坐在旁边,含笑看着我,我身上盖了张暖融融的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盖上去的。
我也望着他笑。
程嘉溯拨开我脸上的碎发,轻声问我:“休息得好么?”
我点头,就要坐起,他怕我闪着腰,顺势将我拉进他怀里,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想起他今天特意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推他要他说。
程嘉溯放开我,按铃通知安然进来,然后才回头笑道:“咱们两个,得签一份婚前协议。”
婚前协议?
我一愣。诚然,大部分豪门在婚前都会签订一份协议,以防止将来出现变故的时候——离婚或是一方死亡——由于婚前财产分割不清,而造成股权分割或是别的问题。
一般而言,豪门与“灰姑娘”的婚姻,婚前协议的内容都是一旦离婚会要求弱势的一方净身出户,当然,豪门这一方也会支付相应的赡养费。但想要靠着婚姻直接获得对方一半财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连郑与泽和方萌萌这样两个人都没心没肺的夫妻,也在郑先生的压力下签署了协议,约定了一系列条件:毕竟方萌萌的性子,实在让人很不放心,万一郑与泽有个三长两短,郑家落进方萌萌手里头,简直是人间惨剧。
但以我对程嘉溯的了解和信任,他应当不会想要和我签订这样一份协议才是。
他见我没有大惊失色,反而有点失望似的,“不生气啊?”
我笑:“别弄鬼,趁早说实话。”
若是在周玫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我还有可能怀疑他为了保证财产不被分割,而要和我签订婚前协议。
可现在我知道,他连命都可以为我豁出去。面对这样的感情,若是我还用猜忌的眼光去看待,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深情?
程嘉溯也笑起来,在我额上吻了一下。安然推门到一半,整个人僵在那里,犹豫着:“要不然我待会儿再来?”
“行了,进来吧。”程嘉溯心情很好,也不计较安然揶揄他。
安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他后面还跟着唐韵的法律顾问,手里拿着一沓什么文件。
程嘉溯抓过文件刷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推给我。
我浏览了一下协议内容,顿时惊得站起:“程嘉溯,你疯了吗?”
程嘉溯眯了眯眼睛,指指法律顾问:“他可以证明,我是在绝对清醒、绝对正常的情况下,拟定条款并且签下协议的。”
“可、可是……”
正因为你看起来一切正常,我才会怀疑你疯了!
这份协议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婚后我对隶属于程嘉溯名下的一切财产,都拥有和他相同的处置权。如果他不幸身亡,我将是他的第一继承人,我有权以任意一种方式处置他名下的所有动产和不动产。
如果婚姻产生变故,离婚时我将无条件分走他一半财产,不论过错在谁。
从来没有人敢于签订这样不智的协议!
因为这相当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交给了我,如果我有一点外心,与别人勾结要害他,他将没有一点后路。
又或者,我被人哄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了不利于他的决定,对他来说也会是巨大的打击。
他这样,不仅仅是信任我的人品,同时也是相信我的判断力。
他的财产价值上百亿,以后还会不断增值,但这份信任,比全世界的财产都要来得贵重,沉甸甸得让我喉头发哽,不知不觉便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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