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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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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程颐和的估计正确无误。程颐和已多年不曾听到有人提起桑榆,纵然他自己心中没有一刻忘记,但自己去想,便如同摩挲伤口的结痂;被别人说出口,则如同伤口被狠狠掀开,又洒上一把盐。
      只差一点点,程颐和就要心软动摇。
      司机及时上前,在他耳边说出一句话。随着这句话,程颐和的心肠重新冷硬起来,他又从那个痴情人,变成了翻手云雨的杏林集团董事长。
      “桑桑,”程颐和突然问,“嘉洄是从哪里弄到毒药的?”
      桑柳一颤,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你怀疑我?”
      “我向来以为嘉洄是个好孩子,事实证明是我看错了,我的乖儿子一点也不乖。可有些东西,不是他想得到的。”
      以程嘉洄的风格,收买杀手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在食物当中下毒,这太像是后宅妇人的手段,不是程嘉洄使得出来的伎俩。
      至少,如果没有人提示,程嘉洄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手段。
      桑柳沉默下去,若说程嘉洄做事没有任何征兆,是不可能的。先前程嘉洄已经闹到父子失和离家出走的程度,他突然回家,向程颐和是好,定然是受他人点拨。
      而肯于点拨他的人,除了桑柳,不做第二人想。
      只有桑柳这位极度了解程颐和的人,才会给程嘉洄出主意,让他去向父亲忏悔,痛哭流涕,撒娇。
      让程颐和感到自己是被依赖着的权威,他的儿子如此需要他,需要他的爱。
      至于剧毒的氰化物,自然也是桑柳想办法弄到,准备用在郑夫人母子身上的——在她的算计当中,程颐和只有两个儿子,若是程嘉溯一系包括孩子在内全部死亡,那么即便程颐和知道是程嘉洄下手,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替程嘉洄掩盖真相。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程嘉洄会疯狂到直接对程颐和下手。而事有凑巧,偏偏我分辨出气味不对,救了整个程家的命。
      桑柳喃喃:“姐夫……”
      她没法推脱自己不知情,既然程颐和拿这个问题来问她,就是笃定她在里头掺了一脚,甚至是已经清楚事情真相,明白她的一切打算。
      程颐和这个人,太聪明了,她早就知道。
      桑柳的态度打消了程颐和所有疑虑,他木着脸,不让人看出他深切的痛苦,手捏着椅子扶手,缓缓道:“你来得太迟了。”
      “若是你在嘉洄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之前提醒我,阻止他,一切都还来得及。但现在已经太迟了,这个儿子……当我白养!”
      他低头看着浑身战栗的桑柳,“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你跟了我也有三十年了。看在这三十年的情分上,我不追究你,你走吧。”
      桑柳嘶喊:“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报警让我受罚,只求你放过嘉洄!”
      程颐和硬着心肠:“迟了,嘉洄,我已经处置了。”
      桑柳一愣,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你把嘉洄怎么样了?你把我的儿子怎么了?嘉洄,我的嘉洄!程颐和,你不如杀了我,你早就该杀了我!”
      程颐和皱皱眉,展现出令我刮目相看的果断,命令司机把桑柳从地上拉起来,“嘉洄还活着,你懂事点,自己离开吧。你也可以再在这里哭,我们就不奉陪了。”
      他说完就要离开客厅,就在此时,桑柳突然停止哭泣,叫住他:“颐和,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毕竟是喜爱了三十年的女人,她有什么话,他还是愿意听一听。
      桑柳叫住程颐和后,缓缓站起身,抿了抿散乱的头发,柔和温婉的气质重新出现在她身上,让她显得体面起来。
      郑夫人也停住脚步,等着听桑柳要说什么。
      从桑柳踏进程家大宅开始,我和程嘉溯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兄弟阋墙变成了长辈之间的恩怨,更是我们不该插手的。
      此时,我们也静静看着,等着桑柳最后的话语。
      桑柳语气平和而认真,“颐和,我要告诉你的这件事,也许你不爱听,但我保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真实无误,没有丝毫编造。”
      程颐和淡淡“嗯”了一声,到他这个程度,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轻易撼动他的心神了。桑柳要说的事情也许会使他不快,但也仅仅是不快而已,不会引起更多的震动。
      “我们刚刚在一起那天,你对我多温柔啊……”桑柳轻声说,“那时候我相信,你会照顾我一辈子。”
      彼时程颐和心里想着的还是桑榆,他酒后乱性要了桑柳,心里觉得对不起桑柳更对不起桑榆,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
      却没有说到爱。程颐和从来没有对桑柳说过爱,他的爱情,永远只针对桑榆一个人。
      “说正事。”程颐和皱眉。
      他不需要桑柳一再提醒他违背了当年的诺言,如果桑柳一直是柔顺贴心的情人,程嘉洄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儿子,他何必走出今天这一步?
      再用当初的诺言来逼迫他,他做出的决定也不可更改。
      桑柳说:“那时候我告诉你,我爱你,因为我的姐姐爱你。”
      当年,程颐和一度只想照顾桑柳的余生,却不愿意再靠近她。是她告诉他,她继承了桑榆对程颐和的爱,桑榆的生命在她身上延续。
      自欺欺人的程颐和接受了这个解释,哪怕是谎言,他也需要这样一根救命稻草来使自己停止悔恨,他使自己相信桑柳的话,一信就是三十年。
      “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姐姐,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桑柳声音里还含着少女般的娇软,说出来的话却比刀子更锋利,比雷霆更有力,狠狠扎进程颐和的胸膛!
      程颐和原本背对着桑柳,闻言疾速转身,含着煞气道:“你敢!你再说一遍!”
      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侮辱她的姐姐!
      桑榆是那么美好的人,他藏在心头三十年,一刻不曾或忘的女人,怎么会恨他……
      “我怎么不敢?桑榆她至死都在恨你,不许我再叫你姐夫!”桑柳即将失去一切,她苦心经营三十年,终究敌不过这个男人的狠心,既然如此,她不惜伤害他来让自己感到快意。
      “如果她在天有灵,看到抛弃了她的男人,又和她的妹妹在一起,你猜她会怎么想?你最后又抛弃了她的妹妹,你猜她会怎么想?”
      桑柳字字如刀,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让她停下。
      “住口!”程颐和呵斥她,但他身为丈夫的权威早已荡然无存,桑柳直视他,她的眼里充满不屑和仇恨。
      “你要了我的那一天,我叫你姐夫。你以为那就是桑榆对你的原谅?不是的。对了,你知道桑榆为什么会自杀吗?”
      是啊,桑榆为什么会自杀?明明那时候程颐和只是和郑家小姐订了婚,并没有结婚,她还有机会的。
      “姐姐跟我说过,你是有野心的人,她不该错估了你的野心,误以为自己比你的野心更重要。”
      桑榆从来都不是驽钝的女子,当年程颐和爱她的温柔,也爱她的聪慧。
      “她说,你愿意和郑家小姐订婚,就已经是为了野心抛弃她了。她再等下去,你也不会把她看得更加重要。她只后悔,对你错付真心。”
      “我的姐姐自杀根本不是为了殉情,到死那一刻,她都恨自己看错了人!程颐和,你听到没有?桑榆她到死都恨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程颐和怔怔看着跟了他三十年,也骗了他三十年的女人,身体晃了晃,猛然向后倒去!

      正文 258 尘埃落定

      程颐和被桑柳言语态度所激,直挺挺往地上倒,程嘉溯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他,急切低喊:“父亲!”
      程颐和双目紧闭,满面痛苦之色,肌肉抽搐,看着十分不好。
      装了好一段日子菩萨的郑夫人这时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的表象,快步近前查看程颐和的状况。他们母子二人催我快叫救护车的时候,我已经在拨打电话了。
      司机上前帮助程嘉溯将程颐和平放,郑夫人唤着他的名字,防止他完全失去意识。
      这一切说起来麻烦,实际上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桑柳尚未反应过来,程颐和已经倒地不起,对外界失去反应,而她还愣在当场。
      “颐和!”桑柳一反应过来,立刻扑上去,紧紧抱住程颐和,摇晃着他的身体,试图将他唤醒。
      郑夫人甩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厉声道:“你想他死吗?”
      司机强硬地拉开桑柳,任由她凄厉哭喊,就是不允许上前触碰程颐和。
      程颐和现在的状况绝对不适合移动,我上前帮助程嘉溯,解开程颐和的领带、手表,取下眼镜等装饰物品,猛然想起大声叫喊可能会加重病情,连忙道:“让她闭嘴!”
      程嘉溯补充:“先关起来。”司机捂住桑柳的嘴巴,将她拖下去。
      司机只听从程颐和一个人的命令,但现在,程颐和突然倒地昏迷,他很快就给自己选择了下一个效忠对象。
      救护车很快到来,把程颐和送入手术室之后,我们三个人才从兵荒马乱中解放出来,因为不习惯骤然安静下来的情形,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郑夫人最先从震惊的情绪当中解脱,她对程嘉溯道:“嘉溯,你爸爸这一病,公司会乱,你回公司去,务必要镇住那些不安定的人。”
      程嘉溯身为人子,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气到倒在面前,他的心情常人难以理解。再绝情的父子,儿子也会认为自己对父亲有责任,郑夫人的话让他犹豫了一下,却没有立即执行。
      夫人又转向我:“小橙子还在家里,大人们一下子都不在,她会害怕,你回去看着孩子们。”
      “嗯。”我答应一声,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程嘉溯,没有立刻就走。
      郑夫人叹口气,“嘉溯,你父亲不能死,杏林更不能乱。这里有我看着,你必须走。”
      程嘉溯眉眼沉郁,我能感到他心里并不平静。就利益而言,程颐和的情形越糟糕,才越符合他的利益。
      如果程颐和死去,他就能全部接手程家,顺手把膈应了他二十多年的桑柳母子二人送进监狱。
      可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纵然那个人待他并不好,一旦力量对比失衡,强悍的父亲突然间生死不知,他已顾不上利益的选择,而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平安。
      “你们帮不上忙,医院里有我在,你们快去做事!”郑夫人再次催促。
      程嘉溯咬咬牙:“母亲,父亲就交给你了。”带着我离开医院。
      他先送我回家,在程家大宅门口同我抱了一下,“潼潼,你看好咱们的孩子就好了。那两个人……等父亲处理吧。”
      有些肮脏事,我们能不沾手就不沾手,我点点头,仰头亲亲他,“你去吧,照顾好自己。”
      他用力抱我,似是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扭头开车去了公司。
      杏林集团那里,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硬仗。
      我一进门,刘阿姨和保姆们飞快地迎上来,“呦呦闹着要去找你们,我们快哄不住了。”
      程呦呦怒道:“我没闹!”
      “没事。”我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爷爷现在在医院,我们不要去捣乱,等他好一点能见我们了,我们一起去见他好不好?”
      程呦呦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好。”
      见她始终无精打采,我只好换个法子,“呦呦,现在我们大人都很忙,有一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愿意承担吗?”
      小魔女眼睛一亮,精神一振,“什么任务?”
      我严肃道:“在爷爷康复前的这段时间里,你照顾好小橙子,就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一听是照顾妹妹,程呦呦立刻责任心飞速上涨,把小橙子看成是她的职责,兴冲冲地跑去照顾妹妹。
      小橙子感受到气氛压抑,有点不安,但在看到我之后又恢复了快乐的心情,和她姐姐玩得很开心。
      比起郑夫人和程嘉溯,我要做的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情,只需要稳住家里的人心,让他们不要恓惶就好了。
      另外被关起来的桑柳女士和程嘉洄那里,该有的供应也不能断掉。
      程颐和对桑柳说她来迟了,实际上,他还没来得及狠下心对这个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做什么。
      只是程嘉洄顺风顺水了二十来年,第一次发现父亲也可以对他这么狠,再加上被关在无法与外界联系的地下室里一段时间,精神有点不大对劲。
      桑柳再次选择先发制人,自以为是复仇,实际上把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这并不能完全说是桑柳的错,因为早在二十多年前,程颐和为了自保,勒令她打掉他们第一个孩子开始,桑柳就很清楚,终究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为了别的事情害了她别的孩子。
      因果循环,程颐和有今天,何尝不是因为多年前埋下的祸患?
      次日,程颐和暂时脱离危险,郑夫人通知我诊断结果:“急怒导致的脑卒中。”
      “脑卒中”就是俗称的中风,杏林集团不可一世的董事长程颐和先生,如今半身瘫痪,说话十分艰难,更受不得剧烈刺激。
      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这个消息让我长吁一口气,而后笑着对程呦呦说,“我们可以去看爷爷了。”
      病榻上的程颐和比我想象中要更加憔悴和虚弱,但看到程呦呦和小橙子,他眨眨眼,露出个有点扭曲的微笑。
      尽管十分虚弱,他还是强撑着身体,做出几个决定。
      他吩咐律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股权转让书,颤巍巍地签下名字,将自己手中所持的股份全部转让给程嘉溯:“我的身体……杏林,不能落到,别人手上,你去!”
      转让书是前段时间由律师拟好存放的,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神志却还是清明的。他清楚自己不能越过股东大会直接委任程嘉溯为杏林集团的董事长,但他转让股权之后,程嘉溯手中所拥有的股份甚至超过他巅峰时期,出任董事长当之无愧。
      程嘉溯年轻、健康,他在三十岁的时候,就达到了他父亲四五十岁时的高度。程颐和已经是一代人杰,程嘉溯起点更高,眼界更宽,他究竟能带杏林走到什么程度,所有人都在期待着。
      然后程颐和开始处理别的事情,他命令司机和郭峰一道,把精神已经出现状况的程嘉洄送到疗养院去。
      可以想见的是,有生之年,程嘉洄没法再走出那里一步。他终究是程颐和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哪怕程颐和暴怒的时候恨不得杀他而后快,他终究还是心软,不愿意报警,只愿意用私人手法解决这个问题。
      对桑柳的处置紧随其后,比起对程嘉洄安排的深思熟虑,他尚未考虑到桑柳,因此多考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把她,送回,老家。看住!”
      说着,深深看程嘉溯一眼。
      把桑柳送回老家,看似是一种宽恕,实际上,把一个失去了儿子和青春的女人送回偏僻农村,再派人看住她,让她再也不能做一丝出格的事情,再也享受不到锦衣玉食的生活,那对她而言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程颐和怕程嘉溯不能领悟他的深意,又吃力地说:“这是,为了,你……好!”
      程嘉溯点头:“父亲,我知道。”
      他即将接手整个杏林集团,若是在这时候传出他把异母弟弟送进监狱,必然会有无数不好的猜测,对他和集团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害。
      唯有这种看似平静,实际上极具深意的处理,才能保证利益最大化——程颐和,始终是精明的商人。
      很快程颐和就催促程嘉溯回到集团去,他一倒下,想浑水摸鱼的人肯定不少,他那些老伙计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若是程嘉溯长时间离开,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程嘉溯走后,程颐和怔怔地看了郑夫人一会儿,突然开口:“对、不起。”
      郑夫人在他醒来后便恢复了端庄冷静的模样,此时闻言,蓦地眼圈一红,仰头看着窗外。
      沉默良久,郑夫人才勉强笑道:“都这么多年了,说什么都迟了。你好好养病吧,我儿子,不是没良心的人。”
      他们母子曾经无比憎恶程颐和,可当这个强大的男人变成瘫倒在病床上的老人,他们的憎恶便被怜悯所取代。
      他曾经对不起他们,但那些都不重要了,他们如今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去原谅。
      程颐和闭上眼,眼角滑落一丝泪水。

      正文 259 大结局

      三年后,荷兰,Wageningen(瓦格宁根)大学。
      大西洋上的西风带着潮润水汽抚过欧洲大陆,十月的气温已经有些清寒,这所全世界生物科学排名前列的学府,在这样的天气里却并不显得寂寥,到处都是正在做活动的社团。
      一栋实验楼前,三个人的组合十分显眼。
      有着碧色眼珠的男人高大英俊,身着黑色风衣,无论身在何处都如同钻石一般耀眼,没有人能够忽略他。此刻他脸上冷峻的线条微微软化,笑盈盈地看着不远处两个小姑娘。
      大的那一个一头褐色秀发,琥珀色眼睛,已经脱离幼童行列,逐渐显露出窈窕少女的风姿。
      小的那个黑发黑眼,白嫩如同玉娃娃。玉娃娃还是三头身,路都走不稳,正追着风中落叶满地撒欢。
      姐姐唯恐她摔倒,前后左右围追堵截,却被妹妹误以为是一种新奇的游戏,反而兜着圈子跑得更欢了。
      我从楼中走出时,就看到程呦呦好不容易抓住程曦,褐色的头发被妹妹揉得乱蓬蓬,而她正把小橙子按在膝盖上挠咯吱窝,小橙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泪花都出来了。
      程嘉溯快步向我走来,越走越快,抱住我的瞬间,他一用力托起我,转了好几圈才放下来。
      我在他脸上亲一口:“怎么来得这么早?”
      程嘉溯:“想你了,呦呦和小橙子也想你。”
      程呦呦举手:“没有,我才不想!”
      小橙子觉得很好玩,跟着举手,口齿不清地背诵她姐姐的话:“没有,我才不想!”
      我哑然失笑,先在程呦呦头上摸两把:“我想你了总行了吧。”
      接过小橙子抱在怀里,“诶,小橙子又重了啊。”跟她玩起了头碰头的游戏,“到底想妈妈不想?”
      小橙子尖声大笑,不断在我怀里乱拱,我简直抱不住她,只好让程嘉溯抱着她,自己牵着程呦呦,一家四口往外走。
      程呦呦跳着脚跟我告状,小橙子又欺负她,小橙子又弄乱她的头发,小橙子又弄坏她的玩具……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她,“那你管好她,不要给她你的玩具。”
      程呦呦怒瞪我:“张阿姨,你到底是不是小橙子的亲生妈妈啊?她可是我妹妹,她要玩具,我能不给吗?!”
      我:“……”
      罪魁祸首正“啪嗒,啪嗒”地给她爸爸脸上盖章,亲完程嘉溯又伸长脖子来亲我,亲一下还不够,左边脸完了换右边脸,亲得我一脸口水。
      然后轮到程呦呦,小橙子认真地捧着她姐姐的脑袋盖章,而程呦呦一脸迷醉,显然已经忘了她为什么要跟我告状了。
      就这样,小魔女再次被感化成为傻乎乎的妹控,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献给她,博她一笑。
      回到学校附近我的公寓里,程嘉溯打发两个孩子去玩,自己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酸溜溜地道:“你个没良心的,连程呦呦都想,就是不想我是吧?”
      我腿脚发软,顾不上回答,只是紧紧缠着他,唯恐自己滑落到地上。
      程嘉溯继续恶人先告状:“交流学者,一走就是一年,留我在家带孩子……”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不要说得好像真的一年没有见面一样,明明上周才见过的。”
      程嘉溯不说话了,手到处点火,我有点忍不住了……
      “妈妈!”萌萌哒小奶音从卧室门外传来,小橙子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把门挠得山响,我和程嘉溯对视一眼,均哭笑不得。
      程嘉溯黑着脸过去开门,他闺女完全无视爸爸的黑脸,乐颠颠跑进来跟我献宝:“看,花花!”
      程呦呦在门外一脸绝望:“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程嘉溯悲愤地瞪程呦呦一眼,不是故意的,你别笑那么开心啊!
      终归拿两个孩子没办法,一把捞起小橙子,“走啦,咱们吃饭去。”
      一年前,我得到一个到瓦格宁根大学做访问学者的机会。瓦格宁根大学和越溪大学有学术交流活动,我当初为了钟楠放弃的留学机会,就是这所学校。
      虽然我没有提起过,但程嘉溯知道这一直是我的遗憾,因此给我运作了一个机会。
      面对难得的机会,我却犹豫不决起来——诚然,能到瓦格宁根交流一年的机会,我应该牢牢抓住才是。可我舍不得才两岁的小橙子,也舍不得程嘉溯。
      当时程嘉溯对我说:“你想成为更好的人,想在学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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