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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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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墨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晚上吧,晚上在世纪花园见吧。”
“嗯,好。”
苏染思绪万千的挂断了电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打这个电话,明明知道他对付的是乔家,自己却还要去说情,封先生到底会卖给自己多大的面子呢?她不知道。
正想着该如何在晚上的时候跟封先生开口的时候,容铭远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出来见我,如果你还想让我放过乔家,立刻出来见我!”
他说完就挂断了,甚至都不给苏染问他在哪里的机会。
苏染下意识的站起来,往下一看,居然真的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路虎。
求他,总好过求封先生吧。
苏染这么想着,简单的吩咐了一下张云飞就出去了,她熟门熟路的坐进了容铭远的车子,坦坦荡荡的面对着他:“求你,求你放过乔家。”
容铭远脸上的黑沉加深:“你以为,我要的就是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那你想怎么样?”
苏染就知道不会是这么容易,毕竟,她的自尊在容铭远跟前又能值多少钱,在他面前,她早已经一败涂地,又何谈自尊。
这或许也是她选择求容铭远的原因吧。
“你当我的情~人,我放过乔家。”
他带着些暴怒的说出了这句话,没错,情~人,不用负责,不讲感情,或许只是为了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饶是这样,苏染还是答应下来,“好,那希望容总说话算话。”
她打开车门,就要下车,容铭远却拽住了她:“既然答应了,那么,你现在就履行一个当情~人的义务吧!”
他凶狠的说着,为她系好了安全带,容不得她反抗,容铭远已经将车子飞快的开了出去。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飞快的倒退着,她有些害怕却始终将嘴巴闭的紧紧的,不出一声,容铭远明显的感觉到了苏染身体的颤抖,却将车子开的更快。
风景飞快往后的时候,苏染脑子想到的居然是,如果以后再坐一寒的车,估计就淡定很多了,比起江一寒,容铭远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没想到,车子会在子牧新家的小区停下。
容铭远粗暴的拽着她的手腕,一路往上拖。
苏染被他拽的疼了,下意识的挣扎:“容铭远,你弄疼我了,放开。”
容铭远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眼睛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不是说要当我的情~人吗?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本来挣扎的苏染,停下了动作,倔强的看着她,反而跟上了他的步伐,一言不发的跟着他往前走。
打开门,容铭远直接将她拉着进了卧室,苏染倔强的看着他:“怎么,容总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吗?”
她神色和言语间充满了挑衅,当她是情~人对吗?那她就尽职尽责的扮演好这个角色好了。
容铭远眼神喷火的看着她:“给我老实在这里呆着,不是很会做饭吗?在我回来之前,我要看到一桌子饭菜。”
他丢下了工作,失去了理智一样,想要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一路上,宋磊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催促,那边的完工仪式需要他马上赶过去。
容铭远离开之后,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苏染一个人,说起来,这个地方她也不是很陌生了,毕竟在对面子牧的屋子里面还住了几天。
这个地方倒真是错,打开阳台就可以看到榕城的海,海风腥甜,苏染理了理思绪,乔家的事情,也是急不来的,而且有张云飞在那里,苏染倒是不担心。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风平浪静的大海,转身回了房间里面。
虽然这个房子的格局和子牧那边的房子完全一样,但格调却是完全不同的,子牧的房子看起来清新干净,带着一种温暖的感觉。
而容铭远的房间,单调,灰沉,入目的都是黑白的色彩,苏染摇摇头,真是像极了他的风格,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房间的格调都是她来负责的,他从来不对他们共同的卧室说什么,但是他的书房也是这样黑白色为主,看来不管人怎么变,本性里的东西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永远无法改变。
才刚刚过了四点,苏染却打开了冰箱的门,也好,既然答应了要做她的情~人,那么,现在就好好的扮演好这个角色好了。以前是老婆,现在是情~人,呵呵,她也真是够了。
冰箱里面什么蔬菜都没有,一侧倒是摆满了酒。
苏染忍不住皱眉,他还在喝酒吗?不是胃不好吗?还在喝酒?
她忍不住将那些酒全都拿出来,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面,扔在了好像是堆杂物的一个房间。
她刚要起身离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旁的柜子上,放着的那条男士手链。铂金的手链镶嵌着几颗玉珠子,上面雕刻出简单的花纹。
那是在子牧拍摄广告的时候,需要用到的道具,她怕弄丢了,便一直戴在手腕上,可是后来她失足跌进了海里面,还是把它给弄丢了。
一直以为这条手链是沉入了海里,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她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没错,就是那条手链没错,她怕弄丢,也怕弄混了,还在这条手链上面做了一个小小的记号,在手链的里侧写了两个简单的字母:ZM。
当时,为了这条手链,子牧好像还给道具方道了歉,最后赔了钱才算是作罢。
她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看到,苏染握紧了它,所以,那天在水下,她看到的那张模糊的脸,其实是容铭远吗?
是他救了她?
苏染心中五味陈杂,怪不得宋磊会说自己没有良心,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靠在墙上闭了会儿眼睛,她的嘴角微弯,至少,还是可以说明,容铭远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她出了门,回了一次乔家,庄清正在厨房里忙活,苏染走过去,笑着说:“庄姨,在做什么啊?好香。”
“这个是小米粥,里面煮了薏米,红枣,莲子,最近老爷胃不太好,只能做一些这个,染染,今晚你回来吃吗?回来吃我就重新做些别的。”
苏染急忙摆手:“不,不用,我今晚不回来吃。”
庄清看看外面渐渐晚下来的天色,不禁爱怜的问她:“事情这么多吗?以前云深也是忙的顾不上回来吃饭,已经这么晚了,吃过饭再走吧。”
苏染还是摇了摇头,她看天色确实不早了,自己还得赶回去给容铭远做饭,随便的挑了几把蔬菜,苏染拎起来就走。
庄清奇怪的看着她:“染染,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染讪笑:“没什么,庄姨,告诉乔老爷,我最近都不回来了。”
她还是无法叫他爸爸,虽然已经原谅了他,在心底也是慢慢的接受了他的,但爸爸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在她之前的生命中都只是名词,突然具体到某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无法适应。
苏染着急的跑走了,顺便还拿走了庄清曾经写过的一些食谱。
回到容铭远的房子的时候,她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没有他房子的钥匙,就算回来了,也进不去,可是,门好像并没有关,她走的时候,门是关好的,现在却虚掩着。
苏染带着一丝戒备进去,才刚推开门,容铭远冷冷的声音已经劈了过来:“你去哪儿了?”
苏染扬了扬手中的菜,“家里一点蔬菜都没有,容总不是叫我做一桌子菜出来吗?我只是去买菜而已。”
容铭远眸子中的冰色才算是缓和了下来,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大理石的茶几上摆放着笔电,他摆弄着,好像正在做什么。
苏染直接拎着蔬菜进了厨房,一道道的,按照庄清手写的食谱,做的很认真。
以前,她还是容太太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在家里给他做饭吃,但是很少能得到他的青睐,因为,他经常是不在家里的。
现在,当他们不再有任何联系的时候,却更像是这世间平凡的夫妻了。
苏染嘴角擒了一抹苦笑,一个走神,没留心,手起刀落,食指上的一小块肉就那么被她切了下去,她忍不住哼了一声,食指上血流如注,她不想让容铭远看到自己这样,闷不吭声的自己包扎了一下,接着做饭。
她估计是最自力更生的厨子了吧?
一边自嘲着,一边做饭,等所有的菜都弄好了,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半。
摆好了碗筷,苏染才忍不住叫了一声依旧在笔电前忙碌着的容铭远,说实话,她并不想叫他,认真工作时候的容铭远,看起来宁静,睿智,脸上的神情也如同他的人一样,沉稳,眉宇间锋芒毕露,说不出来的英气逼人。
容铭远合上了电脑,走过去,满桌子的饭菜香气四溢,他的眸色却募得沉了下去,这些菜以前都是做给对面的那个小子吃的吗?
他闷声坐下,并没有说一句话。
苏染能感觉到他的不悦,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合他的口味吗?而且,为什么要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呢?
苏染不自然的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你看着我干什么?”
容铭远双手交叠的插在xiong前,问她:“我冰箱里的酒呢?”
“不知道。”
“哦?是吗?那就是这屋子里进了贼了?”
“也许吧。”
苏染回答着,他已经因为喝酒而进过医院,还想再一次进去吗?酒真的那么好吗?喝酒不要命?
“是吗?那报警好了。”
容铭远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苏染知道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还没等他拨出去呢,苏染就抢下了他的手机:“是我收的,不行吗?”
“你要知道你自己的份量还你该尽的
义务,在这个屋子里,你没有权利,懂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只是一想起来,苏染的好曾经属于过别人,他就按捺不住的火气。
越生气越想折磨她,看着她不舒服,他却也更加不爽。
苏染忍下心中的怒气:“我自己做的东西是有权利的吧?看来这些容总并不喜欢,我拿去丢掉。”
她端起几盘菜就要往外走,容铭远拦下了她:“苏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服个软吗?”
他看着她,口气中满是无奈,从她走出容家那一刻开始,她好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温顺全都不见了,她变成了一个满身都是刺的刺猬,别人都可以靠近,唯独他不可以。
苏染因为他的这句话沉默,将手中的盘子放下了,沉默起来。
她想隐藏自己受伤的食指,却还是被容铭远给看到了,“这怎么弄得?”
苏染想要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握的更紧:“出血了,要消毒,懂吗?”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找出了药箱,苏染并不懂包扎,她包的乱七八糟的,一些血小板已经在伤口处凝结,容铭远小心翼翼的将她包在手指上的布带解开,却还是牵疼了伤口,苏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自己不小心弄得,忍着吧。”
☆、劳务费
虽然嘴上这么说,容铭远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轻柔。
蘸了药水的棉签小心的在她的伤口周围涂抹着,苏染指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是打乱了节奏的鼓点。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打开她的心,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弄乱她的心跳。
容铭远给她擦完了药水,又仔仔细细的包上了创可贴,才站起身:“剩下的你自己弄。橹”
他强硬的说着,苏染忍不住想笑,剩下的还有什么?他都已经给她包的那么好了。
托了这个手指的福,接下来,他总算是没有再刁难她,也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吃着饭,他还时不时的将不好夹的菜放进自己的碗中。
本来气氛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尴尬和剑拔弩张,偏偏在她想要跟容铭远解释之前的误会的时候,电话响了。
而且,还是封景墨的电话。
那头,封先生问她:“染染,不是说晚上要出来见面的么?”
他等了快一个晚上也没有动静,只得亲自打电话询问。
“封先生,我有事情,去不了了,能不能改天。。。”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容铭远给抢了过去,他直接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将她拖着,拉进了卧室里面。
容铭远眼神如黑曜石一样,灼亮的看着她:“作为一个情人,在我的房间里,接别的男人的电话,我不允许,懂吗?”
苏染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了一跳,她不过只是跟封先生解释一下,自己不能去了而已,他至于生气吗?
容铭远看着她的脸,却更加的来气,他直接将苏染摁到了床上,压着她的身体:“做情人,就要做你该做的事情!”
他粗暴的扯着她的衣服,苏染却挣扎着坐了起来,也是他顾及到她受伤的手指,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怎么,后悔了?”
容铭远嘴角一抹冷笑。
苏染却自己开始脱衣服:“容总是想怎么样呢?”
容铭远看着她,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当成了主顾是吗?完全没有一丝感情了是吗?他忽然失去了理智,这么多年,他为她独守长夜,从来不沾花惹草,一心只爱着她一个人,现在,她就在自己身下,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主顾。
连这种私密的事情,在她的眼中都成了一场交易对吗?
那就成全你!
容铭远撕扯开她的衣服,如雨点一样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脸颊上,苏染接受着这一切,因为心中对他不再有恨意,这一切接受起来,忽然没有那么难。
如同狂风暴雨的一夜,他尽情的在她身上驰骋,她接受着来自于他的暴风雨。
抵死缠绵,绝望的亲吻。
天亮之后,一切都归于沉寂。
苏染睁开眼睛,容铭远已经不在,身旁放着的,却是一沓崭新的钱,钱上放着一张信用卡,还有容铭远熟悉的字迹。
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劳务费。
呵,真的把她当成了情人么?需要付钱的情人?
苏染心中一阵心痛和难过,她看不透容铭远的心思,更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明明他就是在乎自己的,却为什么总是要这么伤害她呢?
整理了一下房间,她将那些钱和信用卡随意的丢在了昨天她放酒的那个房间,离开了这里。
容铭远混蛋归混蛋,却真的没有再与乔家为难,他将一部分市场还给了乔家,总算是暂缓了乔家的危机。
坐在办公室里面,她总觉得还是应该给封先生要给答复,苏染打通了封景墨的电话,抱歉的说:“封先生,昨天真的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封景墨笑着回答:“染染,你怎么也学会社会上那一套了?我们之间需要这个吗?”
苏染苦笑,没办法,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这是必须要学会的法则。
“不用请我吃饭了,陪我去机场吧。”
机场?
苏染愣了一下:“去机场干什么?”
“
tang言熙跟一一回来了,吵着闹着要见妈妈,染染,你有时间吗?”
提到他们,苏染差点都忘了,这段时间好多事情填满了她的脑袋,这会儿听到了言熙和一一的名字,她立刻温柔了起来。
“好啊,什么时候?”
“差不多就现在吧,我去接你。”
“嗯。”
苏染放下了电话,在商场上,他们是对手,可是在生活中,她依旧是苏染,他还是她的封先生,这个从来都没有变过。
好几个月不见,封言熙和封一一都长高了不少,也出落的更加惹眼,封言熙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看起来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封一一穿着淡黄色的公主裙,如一个小天使一样,看见苏染就欢快的飞奔过来。
苏染抱起她,笑着亲亲她的脸颊:“一一,想我了没有?”
“我可想你了,妈妈,你也不回来看我,也不给一一打电话。”
说完,封一一撅起了小嘴,一副等着苏染好好疼爱她的样子。
苏染笑眯眯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亲:“那就罚妈妈今天带你们玩一天,好不好?”
封言熙也慢悠悠的走过来,苏染看着越发深沉的他,只是叫了一声:“言熙。”
封言熙走过去,终于还是抱住了她。
苏染心中一阵感动,封言熙的心思一向比封一一要重一些,现在看他还愿意亲近自己,苏染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他们像极了一家四口,连一同出去的背影都是那么和谐。
走出去了,苏染才下意识的问:“封先生,宋小姐呢?没来吗?”
“她忙着做策划,没有时间。”
封景墨云淡风轻的回答着她的话,似乎对宋若初来不来无关痛痒。她便也不再多问,带着封言熙和封一一上了车,说是要他们去玩,可是毕竟是坐飞机过来的,两个孩子比较疲惫,封景墨还是带他们先回了家。
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苏染不禁感到一阵别扭,她只得将头扭向了窗外,车子正经过一家服装店,门口有一对看起来像是情侣的人,极其亲昵的样子,苏染揉揉眼睛,她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那个男人会那么眼熟呢?
苏染心中飘过一个名字,却下意识的否决了,不知道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她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不会是他,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封景墨看出来她的不对劲儿,转过头问她:“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没事,刚才看到一个人好像认识,可能是看花眼了。”
她这么说着,心中却渐渐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莫千语坐在酒吧里面,漫不经心的晃荡着酒杯里的液体,好像在等待着谁。
有很多人上来搭讪,宋若初冷眼看着他们,那些人自觉无趣,也就离开了。
她身边放着几个袋子,可以看得出来,里面的衣服价格不菲。
过了一会儿,杨清歌从外面进来了,近来,她倒是十分安分,穿的也比较良家妇女,她径自走到了莫千语的身边坐下,拍着她的肩膀,问她:“这么着急找我出来什么事?”
她正在家里哄孩子,就接到了莫千语的电话,打从她以宋若初的身份出现的时候,杨清歌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人,在怎么坏,再怎么厉害,也是需要朋友的。
只是,莫千语没想到,到了最后,能跟自己成为朋友的只有杨清歌。
她推了一杯酒到杨清歌跟前,示意她尝一下。
杨清歌却摇了摇头,“现在孩子还是吃母乳呢,喝酒不好。”
生完了孩子,她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
杨清歌以前是多了放浪形骸的人,现在居然也成了标准的良母了。还有谁是不会变的?
莫千语心中一阵苦涩,将那一杯酒悉数灌进了喉咙,她的苦,没有地方吐,外表光鲜亮丽,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活得有多么辛苦。
风吹草动,草木皆兵,连听到电话铃声都会莫名的心慌。
她不
断的出卖着封景墨,不断的在封家打开中国市场的路上使绊子,容铭远那边却依旧让她得不到关于母亲的半点消息。
乔云深虽然出了国,却依旧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她的命运。
她就如同是一个傀儡,那头的线握在不同的人手中,她没有自由,只能这样活着。
杨清歌摁下了她的酒杯,皱眉看着她:“你不是跟封景墨好好的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作为朋友,杨清歌自觉应该劝一劝她。
但是,莫千语却拿开了她的手,举起杯,晃荡着酒中的液体,声线迷离:“真有意思,哈哈,真有意思。”
她莫千语也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被父亲利用,如今又被这么多人利用,却从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爱她的。
就算有,爱的也是她这张跟那个叫宋若初的过分相像的脸,而即使是这张脸,也是乔云深给她的。
她笑着笑着,眼角忽然就流出了眼泪,杨清歌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你还好吧?”
莫千语擦了擦眼泪,指着一旁的袋子说:“那里面的衣服我都不要了,都是新的,送给你。”
刚买的衣服,她不想要了,扔掉也是扔掉,不如做回人情,送给她。
杨清歌打眼看了几眼,那袋子上印着Prada的标志,里面的衣服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她不明白为什么莫千语会忽然送她衣服,“我现在天天在家带孩子,用不着那么多衣服啊。”
她现在的生命中,除了孩子就是孩子,过去的那些事情好像都已经随风逝去,她好像都快记不清楚她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杨清歌却满足于现在的生活,除了担心郑志远知道那孩子的真实身份,其他的,她很满足。
生孩子之前,她从不知道,要给孩子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改变,一个柔软的小生命就这样完全依赖与她,杨清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责任。
莫千语将那些袋子塞到杨清歌的手中,言语中满是不耐:“你想要就拿走,不想要就帮我拿去丢掉!”
杨清歌看她这个样子,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出来的时候顺道将孩子放在了阿火那里,现在也该是孩子吃奶的时间了,她没有再耽搁下去,抱歉的冲莫千语笑笑,就离开了这里。
莫千语趴在了吧台上面,看着杨清歌匆匆离去的身影苦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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