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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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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了伤,不过没事儿,我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
宋磊回答。
“嗯。”
说完了这些,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宋磊再打回去,那边已经是一片忙音。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他竟然真的收到了一个信息。
信息的内容他看了之后,思考了很久,才将这条信息在一个不经意的时间里透露给了媒体。
第二天,苏染又一次上了头条,豪门恩怨从来都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消息,苏染那一句她是容铭远的情人再次吸引了大众的目光,媒体大肆的渲染,容铭远原来是一个痴情的人,当初是苏染先对不起他云云,末了,甚至还写到,容铭远至今都戴着他们的婚戒。
看着容铭远和苏染的花边新闻,大家真是忍不住要感叹一声,贵圈儿真乱!
苏染看着杂志上忽然出现的新闻,第一时间就给宋磊打了电话:“宋磊,有容铭远的消息了吗?”
这几天,她一遍遍的回想着她和容铭远之间的事情,她想要去找他却又不知道从哪里找起,生病,加上担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庄清都忍不住心疼:“染染,身体要紧,啊。”
她抓着手机,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手机上了,那边,宋磊却依旧沉着声音说:“没找到,容总没有任何消息。”
还没有消息么?
苏染一怔,无力的放下了手机,这么久了,他会去哪里呢?
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有尸体啊,苏染这么想着,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想到容铭远可能已经死去的消息,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难过,好像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样。
苏染执意的要离开乔家,她要去他家等他回来,他不是说要她做情人吗?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他能活着就行。
苏染抓着庄清的袖子,眼神恳求的看着她:“庄姨,求求你,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我要去那里等他回来,庄姨,求求你。”
庄清束手无策,她现在这幅样子,石膏还没拆下去,怎么一个人生活?
乔镇远被人推着走进了苏染的房间,他示意庄清先出去。
苏染并不想多跟乔镇远说话,在她心里,依旧还不能完全接受乔镇远。
门关上了。
乔镇远双手交叠的在轮椅上,看着她,声音平静:“染染,依我看,容铭远并没有出事。”
他平静的表述着自己的观点,苏染却毫无意外的被他这句话给吸引。
她转过了头,认真的看着乔镇远像是要求证什么。
“如果他真的出了事,容氏现在还会像现在这样,有条不紊吗?而且,还有时间曝光花边新闻?”
容铭远若是出了事情,容氏还能那么淡定?依他的阅历来看,这次的事情,多半是容铭远为谁做的一个陷阱。
苏染听着,乔镇远的判断一向很准,他虽然身体不太灵便,但阅历总是比她要丰富的多的,苏染点点头,她也希望容铭远是没有事情的。
“你现在身体还没好,还是在这里住着,庄清还能照顾着,等好了再出去不迟。”
他说完了这些就叫人来推他出去了。
这些天,虽然她住在这里,跟乔镇远也只隔着几个房间的距离,但是他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苏染不想看到乔镇远,她还没有完全的接受他,乔镇远同样也不想看到她,以前不知道她是自己女儿的时候,乔镇远并不觉得她和她的母亲长得相像,现在,却越来越可以再苏染的脸上找到她母亲的样子。
乔镇远睹人思人,平添一份黯然的神伤。
虽然乔镇远如此说,苏染还是执意回去了,她的左胳膊伤的并不重,已经可以拆掉石膏,左腿虽然还没好,但她现在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
庄清拗不过她,只得将她送到了容铭远的家里。
房间里,烟雾缭绕,谢明权坐在沙发上,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满意的吐出了一个烟圈儿,在这样的时候爆出来这样的新闻,看来那些人说的没错,容铭远已经被他们做掉了。
虽然,他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容铭远,并没有想要他的命,但是现在,事已至此,他除了给他们拿钱息事宁人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千万,买了容铭远的命,怎么说都是值得的。
容铭远一死,弟弟谢明文怎么说都可以弄出来了,谢明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的笑意,容铭远让他损失了一大半的身家,拔掉了他盘踞在榕城多年的根,他的死,也算是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许经年的私人诊所里面,容铭远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我的伤多久能好?”
他的胳膊和腿上的骨折都比较严重,额头上的伤口感染,也需要时间静养。
许经年看着他:“容总,这段日子你还是歇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想干什么去?”
那天,容铭远被三个人架进自己的诊所的时候,许经年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他浑身发烫,胳膊和腿都青的吓人,额头上还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伤成这个样子,意识却是清醒的:“给我包扎一下。”
他说完了,安安静静的被那三个人坐在了那里。
许经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那三个人,还是觉得处理容铭远现在的伤口比较重要,虽然她医术很高,但是处理这么多的伤口还是难免觉得手忙脚乱,那三个人站在那里,想要帮忙,却插不上手。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他身上的伤口,容铭远将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拿下来,交给了黑衣的男子:“等新闻一出来,把这个拿去给谢明权,他就会相信你们说的。”
黑衣男子接过来,点了点头,出去了。
戴在他手上的是一枚婚戒,从跟苏染结婚就一直戴在他的手指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
如果媒体渲染的到位,那么,他编织的谎言骗谢明权便足够了。
既然谢明权这么算计他,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容铭远放心的在许经年的诊所里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烧还没退,手上还挂着点滴。
他看着瓶子里还剩小半瓶的液体,不禁说:“给我拔了,我还有事。”
许经年横他一眼:“如果你不想死,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吧。”
发着烧还想去干什么?
容铭远刚想起来,却眼前一黑,看来许经年说的没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做不了什么,他复有躺了回去,在这里,他不用担心许经年
会把他出卖,更加不用担心有人会查到这里。
他只是担心,苏染没事吧?
虽然一路上,他已经问清楚了,那三个人说,带着他离开的时候,苏染并没有什么大碍,宋磊也说把她送到医院去了,但总归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她没事,总是不放心的。
许经年将一份饭放到了他跟前:“容总,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着吃点,等明天我再去帮你买好的。”
容铭远看着似乎隐隐有着怒气的许经年,没有说话,安静的开始吃摆在自己面前的盒饭。
这么多年,她一直当着容家隐蔽的私人医生,虽然他从不过问员工的私生活,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她是一直在单身的。
他不是感觉不到许经年的感情,但是,他无法回应,只得装作不知道。
谢明权满意的看着他们递过来的容铭远的婚戒,笑着说:“干的不错,我会好好的奖励你们的。”
他本来是打算不再理会这些人,但毕竟他们是拿命在挣钱的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如果几个钱能换来几个对他忠贞不二的手下,也不是不值得的事情。
他站起来,笑着拍着黑衣男子的肩膀:“有没有兴趣跟在我的身边?”
“我兄弟三人既然都给您卖命了,您说呢?”
黑衣男子眼睛坦诚的看着他。
谢明权满意的笑笑,给了他们一笔钱之后,让他们先出去了。
那些钱,都不够打发要饭的,刀疤脸在一出去的时候,就说:“大哥,还好我们放了容铭远了,要不,就为了这点钱送了命,当真不值。”
黑衣男子也点头附和:“谢明权老奸巨猾,我们绝对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嗯。”
三个人,消失在拐角的街角之处。
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容铭远依旧没有一点消息,苏染已经绝望,宋磊那边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乔镇远跟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宽慰她的心罢了。
苏染已经失眠了好久,从容铭远消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开始失眠,即使是睡着了,梦中也全都是容铭远已经死去的画面。
她拥着被子,手脚冰凉的躺在床上,窗外惨白的月光渗进来,照着她同样惨白的脸颊,她呆呆的出神,连房门口有钥匙转动锁眼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许经年的医术确实不错,容铭远已经可以走一些路了,他的骨头并没有伤的太严重,但现在走路,却依旧有些疼痛。
他有些头疼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容氏的一些资料在他家里的笔电里面,他需要将那些东西给宋磊尽快提供过去。
越少的人知道他的行踪越好,毕竟,在谢明权的眼中,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死人”打开了依旧放在桌子上的笔电,悠悠的光线照着他留下了一条疤的额头,容铭远快速的浏览着最近的新闻,很满意的看到了那条关于他和苏染的花边飘在了娱乐八卦的头条。
做完了这些事情,容铭远疲倦的走进了卧室里面。
这些天,许经年那边的诊所虽然赶紧,但总是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道,他本来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却借着月色看到了被子里的苏染。
☆、有消息
她已经睡着了,却极其不安稳,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不舒服,她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不时还有呓语从她的口中流出来,容铭远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她的身边蹲下,仔细的听着她的声音。
“铭远。。。铭远。。。”
容铭远心中一动,只有再这样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才会这样温柔如以前的叫自己的名字吗?
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浅吻,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小心的将她拥入怀中,心安的睡了过去。
梦中,容铭远好像就睡在她的身边,好像还亲吻了她一下,苏染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苦笑,果然是因为太思念他了吗?
竟然会做那么真实的梦境,就连他拥抱的感觉都如此真实掇。
苏染坐起身,阳台的窗子没关,有丝丝缕缕的海风吹进来,吹起了她额前的刘海,苏染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出过门,这几天,她只关注着一件事,给宋磊打电话询问容铭远的行踪成了她现在必修的功课。
苏染照例的拿起了手机,拔下了宋磊的号码。
“喂,容总还没有消息。”
还没等她问,宋磊已经这样回答。
“宋磊,如果今天还没有他的消息,我会报警。”
苏染坚定的说着,她不能再这么毫无希望的等下去了,就算他出了事,她也要知道结果,这样提心吊胆的活着,当真生不如死。
宋磊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昨天,他收到了来自容铭远的邮件,但是,从那天容铭远给他打了那个电话之后,他也再没有容铭远的消息。
理发店里面,阿火抱着已经开始丫丫学语的孩子,又一次跟杨清歌提出来要带他们走的事情。
杨清歌依旧拒绝着,她已经被阿火扰的不胜其烦,干脆抱过了阿火怀中的孩子:“阿火,你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带孩子来见你了。”
她丢下这句话,抱着孩子离开了阿火的店子。
黑色的奔驰车从这里疾驰而去,阿火看着消失的车子,脸上的表情渐渐阴鸷,他攥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墙上。
榕城开发区突然开始修建一个更大的度假村,那块地皮还没有被竞拍就已经开始破土,那里,本来是容氏志在必得的,但是却被人抢了先,而且还不知道是被谁抢了先。
容铭远的电话适时的打了进来,宋磊接到之后,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容铭远。
“嗯,我知道了,宋磊,那块地皮先不管了,现在,可以把我失踪的消息散布出去了,不经意透漏给宋小姐一个人就可以。”
“为什么?”
宋磊不明所以,如果这样,容氏与其他企业的合作会不会受到影响?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这样。”
容铭远刚要挂断电话,宋磊却急急的叫住了他:“容总,苏小姐说,如果你再没有消息,她就要报警了,你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苏染那里,我会亲自去摆平,你只要管好容氏的事情就好。”
“嗯。”
宋磊脸色凝重的放下了电话,想着该怎么做出来一副容铭远失踪的假象。
正好宋若初带着最新修改好的策划案进来,宋磊立刻脸色沉重的看着她:“宋小姐,策划案先放一边吧,容氏的销售需要暂停一下。”
“为什么?”
宋若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宋磊一脸沉重的说:“不蛮宋小姐说,容总从那天交流会之后就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销售的事情,他必须要出席,如今他失踪,所有的事情得告一个段落了。”
宋若初的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喜悦,但随即被脸上的担忧抹去:“那怎么不报警呢?”
她积极的建议着。
宋磊却摇摇头:“报警之后,容总失踪的消息会人尽皆知,那时候,容氏的产业将会受到不可估量的影响。”
“哦,原来是这样。”
宋若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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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之前,宋磊还脸色凝重的告诉她:“宋小姐,这个消息请您一定不要透露出去,事关容氏。”
“我知道了。”
宋若初的眼底闪过一闪而过的得意。
许经年的诊所里面,容铭远的胳膊开始拆掉了石膏,但是短期内,依旧不能干重活,得换上软一点的板子做固定。
容铭远面无表情的躺在诊所的床上,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即便是谢明权想要整他,他的车子也是装了防盗系统的,那些人不可能在他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就打开他的车子。
连那群把他带走的人都告诉他,他的车子是事先就被人打开过的。
他想来想去,那部黑色的路虎,除了他,还有一个人最可能拿到钥匙,那个人便是莫千语。
毕竟她曾经在容家生活过一段时间,拿到他的车钥匙,对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容铭远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既然她这么不听话,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许经年过来敲门:“有人来找你了。”
容铭远坐起身,打开了门,门外,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摘掉了鸭舌帽,坐在了容铭远的对面:“容总,我们已经得到了谢明权的初步信任,他现在好像正在走动关系,好像要将谢明文给弄出来。”
容铭远点了点头,谢明文在监狱里也被教训的差不多了,放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现在树敌不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容铭远若有所思。
“榕城是一块不小的市场,谢明权肯定不会放弃,你们现在只需要将他犯罪的证据收集起来就可以了,钱有收到吗?”
说到这里,刀疤脸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容铭远出手果真是大方,给他们的那些钱,都够他们三个兄弟几辈子花,比谢明权那个老狐狸大方多了。
“您放心容总,我们仨兄弟肯定会把这件事给办好的。”
等刀疤脸出去了,许经年双手插兜的看着容铭远:“这里是诊所,不是你的容氏集团,能不能不要让那些人天天到这里?”
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集团的秘书,天天往这里跑算怎么回事啊?
容铭远笑了一声,许经年医术虽然高明,但脾气比较古怪,她的地方一向不喜欢一些不相干的人过来,“我这就走。”
他虽然是许经年的老板,但是对她,却从没有端过老板的架子,他太懂得观察人心了,像许经年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对她。
果然,他这么说了之后,许经年没好气的看着他:“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里?”
她冲他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出去了。
其实刚才他并没有跟她开玩笑,他确实得走了。
庄清带着医生到了容铭远家门口的时候,苏染还坐在阳台上发呆。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手机,一遍遍的将手机的屏幕摁亮了,再看着它慢慢的黑屏,这种只能等待,却无能无力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她甚至恨不得现在失踪的人是她。
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动,费力的走过去,虽然心知不可能,但还是带着巨大的期待打开了门,她多希望在门口的是容铭远啊。
就如同他好多次在她毫不设防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可是,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庄清和那个给自己治疗的医生之后,苏染眼眸中的光亮瞬间暗淡了下去。
“庄姨。”
苏染的声音里满含着失望。
庄清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叫医生进来,她爱怜的说:“染染,你胳膊上的石膏该拆了,腿上的也应该拆掉了,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容颜憔悴,脸色也是苍白的吓人。
天晓得,她这些日子,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她腿上的伤口恢复良好,基本没事了,胳膊上的伤口却没有要好的趋势,医生皱眉:“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我开的药?”
苏染摇了摇头。
她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吃药,容铭远生死不明,她实在没有心情,如果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她永远也不知道,容铭远在他心中会有这么重的分量。
曾经,也恨到恨不得让他马上就死,现在,她却无比虔诚的祈祷着,祈祷着他没有事情。
换好了药,医生摇着头,先走了,庄清坐在苏染的旁边,叹了口气,“染染,我先去给你做些吃的,不管怎么样,身体总是要紧的。”
庄清起身,冰箱里面倒是满满当当的食材,还是苏染上一次买回来的,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苏染憔悴的靠在了沙发的后面,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已经这样了,她却还是睡不着,即便是睡着也是噩梦连连。
这段日子,是她从未有过的疲累。
庄清切着小黄瓜,跟她聊天:“染染,你要赶快养好身体,乔家还等着你管呢。”
乔家。。。
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肩膀上还有这样的一个担子。
“乔家现在怎么样了庄姨?”
庄清也不甚清楚,但应该没什么大事,毕竟乔镇远现在亲自运筹帷幄,总是比她要稳当的。
“老爷子亲自管着呢,不过最近乔家的销售额好像还算平稳,没什么大事。”
苏染点点头,看来容铭远还真是说话算话,并没有再故意的针对乔家。
庄清做了一桌子的菜,香味浓郁,苏染却没有一点胃口,不想驳了庄清的面子,她便勉强吃了一点。
有人敲门,苏染条件反射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就要起身起开门,庄清却按下了她:“我去吧。”
她的眼睛里含着对苏染深深的无奈,唉,痴情的人总是最容易受伤的,不是吗?
苏染紧紧的盯着那扇门,门口,出现的人却是子牧。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探头探脑的样子,今天他才刚刚回到榕城就看到了苏染是容铭远情人的这条消息,如果他没记错,住在自己家对面的就是容铭远。
他试着敲门,心里的感觉却是复杂的,既希望苏染在,又希望苏染不在。
看到庄清,他一愣,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庄清点了点头,他刚想离开,庄清却喊了一声:“染染!”
那边,苏染跌倒在了地上,刚才电话响了,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接电话,一个没有留神,腿磕在了茶几上面,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庄清急忙去扶她,没来得及关门。
子牧小心的走了进去,看到苏染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不过短短的几天没有看到她,她竟然已经憔悴到了那个地步。
苏染黑眼圈很重,原本圆润的脸颊也深深的陷了下去。
“染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子牧心疼的看着她,语气里忍不住带了责怪。
苏染勉强的冲子牧微笑:“我没事,你在外面的巡演还顺利吗?”
她还有心思管他顺不顺利呢,子牧上下打量了她以后,口气坚决的说:“这样不行,染染,你需要去医院。”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子牧,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真的挺好的。”
为了显示她真的还行,苏染甚至还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庄清却摁下了她,对着子牧无奈的说:“染染犟的很,你叫子牧是吧?是来特地看染染的吗?”
她虽然不太关心娱乐圈里面的事情,但子牧的名气很大,耳濡目染,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阿姨,我就住在对面。”
子牧诚恳的回答,他的家是在对面,只是不常回来而已。
庄清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子牧,染染这几天住在这里,你就费费心,多多照顾着她一点。”
庄清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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